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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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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并没有传信于你?”杜恪辰厉声质问,“还是你并不打算对本王坦白?”
  楚瑜摇头,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不忍苛责,“皇上已经知道奴婢被在这里,已经是一棵没有用的棋子。”
  杜恪辰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本王再没有留你的意义了?”
  “不是的,奴婢一定会竭尽所能,为王爷找出府中的细作,还王爷一个平静的王府。”
  “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杜恪辰拂袖而去,只留给她一个决绝而又冷漠的背影。
  寒风咆哮,震得窗户隆隆作响,那剧烈晃动的树影映在窗棂上,如同鬼魅一般。
  楚瑜神情一怔,转动轮椅移到窗边,推开窗,冷风直灌而入。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窗下传来,“就算你不想活了,也要想想你的弟弟。”
  “我弟弟?皇上把我弟弟怎么了?”她低声嘶吼,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皇上会做什么,你比我清楚。”
  “不……”她捂着胸口,“我十岁进二皇子府,学习医术,受各种严格的训练,都是为了效忠皇上。求求你,放了我弟弟,他是无辜的。”
  “无辜?这个世上无辜的人太多,不是我想救就能救的。你也应该明白,没有软肋的人,不可能成为皇上的刀。”
  楚瑜笑了,绝望而又美好,“所以,我和弟弟必须死一个。”
  那人轻叹,“你错了,你和弟弟都可以活。”
  “那你呢?从我到厉王府,你一直与我暗中联系,你在王府的时间比我长,在王爷身边想必颇有器重吧?”
  “不要试图套我的话,就算你知道我是谁,让王爷杀了我,你的弟弟还是在皇上手中。你要明白,除了对皇上绝对的效忠,你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想要投诚换取王爷对你的怜悯,还是你有了某些不合身份的想法?在此之前,请好好想想,你的弟弟还在京城。你救不了他,我也帮不了你,甚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们。”
  人影晃动,楚瑜急急地喊住他,“钱若水是皇上的人?”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她喃喃低语,如泣如诉,“她和王爷喜欢的那个人那么像……”
  。。。

  ☆、第45章:认真你就输了!

  杜恪辰心中烦闷,横刀阁被闵雅兰薰得香气经久不散的,就算她人已不在,可那股味道始终在鼻端盘旋未散。
  他沿着西院高耸的院墙,信步走到宽旷无人的后院,北风扑面而过,彻骨的寒意擦过脸颊,瞬间清醒。
  “王赞,你先回去歇息。”杜恪辰没有回头,他知道王赞一直跟着他。他和叶迁一样,就像是他的影子,可是即便是回头,都很难看到他们。
  王赞在暗处不动,“马厩那边有人。”
  杜恪辰也听到不远处马的嘶鸣,仔细一听,道:“是逐浪的声音?”
  “嗯,是逐浪。”话音刚落,王赞的身影已如飞燕般轻盈跃出,直奔马厩的方向而去。
  杜恪辰随后而至,却见王赞立在马厩外的阴影处,并不入内。
  “是钱侧妃。”
  杜恪辰面色一松,挥挥手,“你下去吧。”
  王赞经过近段时间的相处,也知道这位钱侧妃极是爱马,出门时但凡有机会,都绝不在马车里坐着。她对逐浪极是喜爱,每次都想驾驭它,可逐浪是杜恪辰千挑万选,精心训练出来的战马,只认他一人,又岂会让人随便骑。她现下在马厩,一定是找机会与逐浪亲近。
  “让我骑一下会死啊?”马厩内的钱若水正盘腿坐在逐浪棚里的草堆上,与那匹白马对话,“你看啊,我比王爷轻,骑在你身上的重量也就减轻了,你不会辛苦,还能跑得更快,可以享受王爷在时你所无法想像的极速前行。你为何要拒绝呢?作为一匹马,你不能满足于现有的速度。你是一匹战马,战马懂吗?万一你跑得不够快,有可能让你的主人丧命。”
  杜恪辰也不进去,站在马厩外听她的自言自语。
  “我也想有自己的马,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马不能跟你相比。你说什么?我嫌弃它们?不不不……”钱若水困得直打呵欠,“它们是拉车的马,跟你是不一样的。它们的职责是拉车,懂吗?其实,我有自己的马。可都被留在了京城,不能一起带过来。我在那有一个马场,养了许多的良驹,虽然比不上你的速度,可也不差。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会骑马,而且骑术精湛。”
  逐浪一脸不屑地仰天嘶吼,后退数步低头吃草。
  “真的不行吗?”钱若水伸了伸懒腰,瞥见映在地上的身影,微微勾唇,“不行就算了,等我有了银子,我一定要买很多很多的马,比你这周身的雪白还要好看。只是我现下没有钱,都被你的主人私吞的。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好好的尚书千金不当,非要到这荒凉的西北受罪。不仅买不了马,还要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咳咳。”杜恪辰轻咳一声,从暗处出来,“你不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
  钱若水见了他也不行礼,“和逐浪聊天。”
  他问:“它能听懂?”
  钱若水睨他,语气讪讪,“这王府中,似乎也没几个人能听懂我说的话吧!”
  杜恪辰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似乎能看到她眸中稍纵即逝的孤独和失落,“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胡说!”她的声音闷闷的,“不管我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我还不如对着一匹马说话呢!”
  杜恪辰朝她伸出手,“地上脏。”
  钱若水迟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起身,“我方才去了西院。”
  他微微扬眉,语气如常:“是吗?”
  钱若水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爽气息,语气变软,扬起眉直勾勾地看着他,挑衅道:“想看看私闯禁地会有什么后果。”
  她的脸逆着光,不可思议的光滑润泽,那眼中淌进如水的月色,让人忍不住被吸引,与她对视,不愿放过任何一丝的光芒。
  他轻拍她的头,“你就不怕本王生气,也把你扔进西院?”
  “有这个必要吗?”在他澄澈的眸中,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只是自己,“我对王爷来说是避之唯恐不及之人,平日连见都不愿去见,在东院或是西院又有什么区别?”
  不知不觉,杜恪辰牵着她离开马厩,“本王说过,西院关着的那人是细作,你去见皇上的细作,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看吧!”钱若水甩开他的手,怒目而视,“我就说这王府中没几个人听得懂我的话,你们都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我。王爷要是认为我也是细作,那就打断我的腿吧!横竖都不良于行,也翻不出开去。”
  掌心突然没了她指尖的温度,冰冷一片。
  他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你告诉本王,你为何要去西院?”
  钱若水假装生气,背身以对,负气地说:“王爷都说我是细作,自然是去与细作联系。”
  “你可知道细作的下场?”
  “传说中,厉王杀伐果决,却不知还有侠骨柔情的一面。”钱若水往前走出几步,声音被风吹乱,“这位楚瑜姑娘美若天仙,清冷孤傲,想必是英雄的最爱。王爷留她不死,是不是与她暗生情愫,不忍下手?”
  杜恪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若是如此,你要如何?”
  “我吗?”钱若水回眸一笑,眉间朱砂与月色齐辉,风华无双,“你猜!”
  杜恪辰勾起薄唇,不再与她纠缠这个话题,“夜深了,该回了!”
  “也是,王爷暖玉温香,怎会在此吹冷风呢?”钱若水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本王都忘了。”杜恪辰摇头,抬腿疾走,“走吧,不能唐突了佳人。”
  钱若水闭上眼睛深深一个吐纳。
  这注定是一场充满谎言的博弈!
  认真你就输了!
  东方吐白,晨曦挣脱薄雾,亲吻大地。
  钱若水无奈地下榻,伤已经无碍,她也再没有借口,不给萧云卿请安。这晨昏定省是规矩,她断不会让萧云卿有机会发难。
  到了南院,萧云卿还没有起,闵雅兰和石清嫣也不见人影。
  “侧妃久未到南院请安,不知王妃已改了请安的时辰。立了秋之后,天气转寒,王妃体恤府中女眷,特许延后半个时辰。”阿晴从屋里出来,声音压得极低,“王妃还未起,侧妃在外头等着吧。”
  “改了?为何我从未听说。”
  阿晴垂眸回道:“侧妃前些日子正在养伤,王妃说不要拿这些俗事打扰侧妃,且横刀阁守护森严,奴婢等禁止入内。”
  等了半个时辰,萧云卿终于起了,闵雅兰和石清嫣也陆续到了,可萧云卿还没有梳洗打扮。
  闵雅兰一看到钱若水,便热情地迎了上去,一脸娇羞,“已经许久不见姐姐了,姐姐的伤可大好了?昨夜太匆忙,忘了问候姐姐,姐姐勿怪。”
  只一夜光景,闵雅兰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发间装饰的珠钗和昨日不同,看那打磨的样式,已经是三年前京城流行的款式,但质地纯正,应该也能值不少的银子。
  钱若水看得心痒难耐,跟着钱忠英养成最大的嗜好是敛财,可到了西北,连嫁妆都没了。
  “这珠钗是昨夜王爷赏的。”闵雅兰羞红了脸,微微低垂,“王爷说,这是送我的及笄礼物。”
  钱若水忍不住提醒她,“你不是明年才行及笄礼?”
  闵雅兰轻咬下唇,嗔了她一眼,“人家已经为人妇……”
  “哼!”冷眼旁观的石清嫣轻哼,挑衅的目光扫过闵雅兰的发顶,“不过就是一只珠钗。”
  钱若水这才想起,石清嫣也得了不少的赏赐。
  昨夜闵雅兰并没有侍寝,却装出侍寝的样子,还得了赏赐。那么,石清嫣呢?她的赏赐是因为侍寝成功,还是其他原因。
  仔细想来,这镇西军虽穷,可杜恪辰想必不会太穷。他是亲王,每年从封地收的赋税有不少,宫中的定制也不会少了他的,且太妃、王妃也都是有品级的,皇上对他再忌惮,也绝不会在这方面苛扣于他。杜恪辰为镇西军的军费费尽周折,却还要出手阔绰地安抚他的侍妾。这当中,不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又过了半个时辰,南院的门才缓缓打开,一股熟悉的水沉香气涌了出来。
  钱若水耸动鼻翼,这味道似乎有哪里不对,像水沉又不像水沉,似乎当中还加了其他的香料,可又分辨不出是何种香料。
  她施了礼,在萧云卿下首落座。
  闵雅兰羞答答地跪地行礼,举止间带着一份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感。
  “妹妹昨夜辛苦了,不必拘礼,坐吧。”
  萧云卿的反映也让钱若水目瞪口呆,她不相信萧云卿没有收到闵雅兰被杜恪辰踢出横刀阁的消息。这一屋子的人演技棒棒的,都能当影后了。
  更让钱若水瞠目结舌的是接下来闵雅兰的举动。
  她居然假装腿软,在起身的时候又跌回原处。
  钱若水不忍直视,她怕一不小心会笑喷。
  只有石清嫣一人脸色铁青,愤懑地看着闵雅兰羞红的脸。
  别人看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宠爱,费尽心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钱若水端起茶杯泯了一口,满脸的愧疚之色,“妹妹如此辛苦,连站都站不稳了。我想,这侍寝一事,也不该总是劳烦两位妹妹。看石妹妹的脸色惨白,也不太适合侍寝。既然如此,王妃,您也不能总是太照顾妾身。依妾身看,今晚就妾身侍寝吧!”
  。。。

  ☆、第46章:鸽子好吃吗?

  钱若水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六道灼热的目光齐齐向她射过来。看小说到网倘若目光能杀人的话,她早已灰飞烟灭。
  她视若无睹,继续又道:“带病坚持固然是好,可王爷不尽性,便是妾身等的不对。王妃,您说是吗?”
  “王妃,妾身无碍的。”闵雅兰急急辩解,“钱姐姐受了极重的伤,身子还虚弱,不要逞强。”
  钱若水强压住想笑的冲动,关切地说:“妹妹初次,王爷又以英勇善战著称,经受不住恩宠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还是歇息几日才好。我出京时,姨娘千叮万嘱,初次承欢之后必要养好身子,还给了我几副养身子的药,回头让夏菊熬好给妹妹送过去。”
  闵雅兰笑容僵在嘴角。
  “钱妹妹的伤……”萧云卿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你也说王爷善战,这要是碰着伤口……”
  钱若水给了她一记暧昧的目光,“那就让王爷小心一点。”
  当你不要脸地想要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那便是成功的起点。
  钱若水赢了。
  萧云卿不能拒绝她的自动请缨。一个闵雅兰站都站不稳,一个石清嫣又哭了一夜。她要是让闵雅兰再侍寝,那就是不体恤姐妹,要是让石清嫣去了,谁也别想痛快。
  倒不如让钱若水侍寝,也好让她成为闵、石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回到东院,钱若水狠狠地补了一个回笼觉,直睡到晌午过后才起。
  叫过夏菊和银翘为她梳洗打扮,闻到屋中有一股与南院相同的熏香味。
  “把这香给我掐了。”
  这香先前闻着还好,闻久了却有些腻。
  钱若水懒洋洋地下榻,“饭食都准备好了吗?”
  银翘与夏菊对视了一眼,上前回道:“准备是准备好了,可……”
  “可是什么?”钱若水抬眸,“那两个嬷嬷不听使唤?”
  银翘硬着头皮说:“柳嬷嬷让人把菜色全都改了。”
  “是她?”钱若水美目流转,扯了一侧嘴角,露出凉薄的笑,“她倒是敢。”
  “她看到你把吴嬷嬷给打了,问了个中缘由,决定对府中的厨娘进行一次筛选,决不让吴嬷嬷这类不合格的厨子蒙混过关。她已得了王妃的同意,暂管厨房并取消各处私设的小厨,连王妃也不例外。”
  钱若水披了件素色外袍推开窗。
  入了秋之后,还没到黄昏天已经渐渐黯了下来。
  这才刚过晌午,已是满目的霞光铺展。
  “王妃以身作则,自然是收了我的小厨。”钱若水不感到意外。
  银翘拧了帕子给她擦脸,“谁说不是呢!王妃还说,小姐是要侍寝的人,不能再受下人的欺负,给小姐的饭食都是大补大发的。”
  “她这是知道我死不了,想让我残了,好让我被王爷嫌弃。”
  萧云卿的宽容大度必然还有后招,看着挑不出错处,可内里却没安好心。看看她对楼氏的态度,那恨不得把她弄死的劲,却非得表现出她是为了整个王府的安宁。
  “小姐是吃还是不吃呢?”
  “吃!”钱若水狡黠地眯起眼睛,“送到横刀阁,和王爷一起吃。”
  正在横刀阁与管易议事的杜恪辰,毫不征兆地一连打了数个喷嚏。
  管易挪开书案上的小册子,嫌弃地说:“老杜,天寒加衣,已经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纪。”
  杜恪辰磨牙,“听说你也没比本王到小哪去!”
  “小一岁也是小,何况小生比王爷小了两岁。”管易一本正经地回击,表情欠扁得令人发指。
  “依你的意思,明日的操练,你该比本王多练三轮。”
  “这个嘛,小生觉得,还是免了吧!小生与王爷是同龄人,也是不能任性的年纪。”
  杜恪辰冷哼,“就你话多。”
  “你白天练兵,夜里还要练枪,这样下去,身体是吃不消的,着凉也是在所难免的。”管易把那册子重新摊在书案上,“小生听说,今夜是钱若水侍寝。”
  杜恪辰额角一跳,“本王怎么不知道?”
  “你在军营练兵,王妃差人过来说的。”
  杜恪辰发现什么地方不对,“本王在军营练兵,你在哪里?”
  “王府啊!”管易露出惊讶的表情,“小生没告诉你吗?”
  杜恪辰操起手边的狼毫扔过去,甩了他一脸的墨迹,“你竟然无故缺席!”
  管易抹了抹脸,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成了大黑脸,可以直接出场演包黑炭,“小生是有原因的。”
  杜恪辰睨他,“说来听听。”
  “小生今日烤了只鸽子……”
  书案上的砚台直飞管易的脑门,墨水如雨纷扬。
  管易抬手接住砚台,“打人不打脸的好吗?小时候就说过好多回了,你老是记不住。”
  杜恪辰在桌底下踹他,“鸽子好吃吗?”
  管易疼得直咬牙,却依旧装得云淡风轻,“自然是极好的,京城养的鸽子肉质鲜美,入口即化。”
  “哪来京城的鸽子?老管,本王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杜恪辰起身,摩拳擦掌。
  管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从中间掏出一张字条,双手奉上,“钱侧妃和京里有联系,这是……”
  杜恪辰一把夺过,快速看了一眼,“很普通的家书。”
  “确实。”管易又掏出另外两封。
  杜恪辰的脸如同乌云遮盖的天空,“她一直都往京里去信?”
  “都是报平安的。”管易说:“没有可疑。”
  “可疑的是,她为何要私下联系,而不通过官驿送信。”这才是真正可疑的地方。
  身为钱忠英的女儿,钱若水不可能不知道,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享有驿站专递的特权。而杜恪辰是亲王,且又执掌镇西军,可以运用的渠道比别人更多。
  她没有必要放弃自身所能运用的便利,而选择最不保险的送信方式。毕竟她的信鸽在西北不易存活。
  “信函都仔细查阅过吗?”杜恪辰捏着那纸信函,翻来覆去地查看。
  管易点头,“小生用了不少的方式,都没能找出其中的奥妙。王爷,要不你说说,您手上这信函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杜恪辰脑袋瓜子一阵阵地抽痛。
  那纸信函上写着——父亲大人如吾,手紧缺银子速来,人闲没人陪无聊。
  “本王记得,她在京城似乎颇有才名?”
  管易耸肩,“对啊,有一年回京,你还特地去偷看她。”
  杜恪辰搅尽脑汁地回想,“有吗?”
  “后来被雨燕儿揍了一顿。”
  杜恪辰似乎也想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管易不再这个话题上纠缠,又道:“你预备如何处理此事?让她继续往京里送信?”
  “她不是也没发出去吗?”杜恪辰说。
  “她是没发出去,可钱忠英这老贼要是没收到家书,指不定又在军费上做文章。你是不是可以对她好一点,牺牲一下色相,把军费弄到手?”
  对于管易如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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