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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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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凌霄殿那边发生的事,秦执并没有过问太多,而是摸着容天音的脑袋,笑道:“今年,有小音陪在为夫身边守着年夜,真好!”
  容天音也知道秦执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这个时候选择离开,正符合他的性格。
  “啊!要出宫了,那快走吧!”容天音马上就来了精神。
  佘妃的情蛊暂时可压制两三天,回去后她得准备一些东西,今倣还真的没有理由再留着了。
  那些热闹就让他们去看,去烦好了。
  宫里头的事情,总是那么的瞬息万变,并不是你没有害人之心就可以安然度过的。
  皇宫,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谁进去,谁知道。
  容天音想到今夜最难熬的人,不禁在心底里低叹。
  希望秦谨能挺得过来吧。
  秦执对她今夜所为不闻不问,容天音心里挺不好受的,因为秦执淡定从容的样子,仿佛一切都被他算计在内,他只要负责站在旁边观戏就可。
  连她自己,或许都被他算计进去了。
  这样的感觉让容天音真不好受,盯着静坐在马车里的秦执,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怎么?”
  发现容天音从上车到回途,一直瞅着自己不放,秦执无奈地抬起笑眼相问。
  容天音摇了遥头,抄着手靠在冰冷的马车板上,“没什么。”
  秦执轻轻咳嗽了几声,向她招手,“过来,那边有些冷。”
  见秦执示意她过去取暖,容天音也不扭捏,收起那点不好的想法靠进了他的怀里。
  嗯,真暖!
  看她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秦执嘴角边溢着温和的笑意。
  容天音也不管心里那点不痛快的怀疑,她觉得做人就不要想得太多,否则受罪的是自己。
  她豁达的想开了。
  秦执手轻轻摩挲着容天音滑顺的秀发,优雅又舒缓地靠着马车,眼眸在容天音的发顶上变得愈加的深邃。
  *
  容天音回到府里,到底是没有静下心来和秦执守夜。
  寻了个由头就钻进了自己的兰院没有多久又奔着夜离开了。
  在容天音离开没有多久,负责盯着容天音的方拓进了秦执的屋,将容天音大半夜离开的动作禀报了秦执。
  听了方拓的汇报,秦执低首轻轻一笑,“罢了,让她去吧。”
  虽然容天音表面上没有说,可是他知道,他的小音是对他有些怀疑了吧。
  方拓觉得王爷太过大方了,看王妃奔走的方向,压根就是伏诛塔的方向,这个时候范祀司又在宫中,王妃除了去找神隐者外,还真的没有别的人了。
  方拓退下,秦执慢慢地摸上了自己腰间的香囊,无声地叹息着。
  他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让小音看到不该看到的一面。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以小音的聪明不会猜不到,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他的小音是个简单的人,相反,她看似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管,可是,她眼睛看到的东西,却总是别人要清楚得多。
  容天音确实是去找神策了,也许是因为对方是秦执,所以她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这里了。
  大半夜的,她跟个疯鬼似的跑到这里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容天音站在墙外,郁闷了半天,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到底是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大年夜的,闹得这么不愉快,总得找个人给她发泄发泄吧,谁叫巫婆欠她的呢。
  一阵风吹过,扬起一地清雪,祭台外的老梅苍劲秀丽,寒风抱香,红粉相揉。
  风过处,扑朔朔的落下一地胭脂色,在茫茫的雪地之中,别有一番秀美之气。
  容天音踏着这副美景,哒哒的无端端将极好的夜画给破坏得体无完肤。
  在外祭台内看不到那人,容天音就四下跑动,也不怕惊动了四周的守卫。
  坐在亭中的某个人却好似没有听到身后的声音,静静的坐在那,身上披着一件银狐斗蓬,清淡素雅,眉目平和。
  “你在这里啊!”
  容天音披着和他同款色的狐裘,一边搓着冻得红扑扑的脸颊,一边笑嘻嘻地冲他招呼着。
  亭中人并没有动作,仿佛走在身后来的容天音不过是吹过来的寒风,不值得一看。
  她郁闷地摸摸鼻,什么态度啊,她大老远的跑过来,还不是为了怕他寂寞。
  呸,是她想要来发泄发泄心里的郁闷才跑过来的。
  午夜已过,就已跨过了旧岁。
  容天音放缓了步伐走到他的身边,向着他看向的方向看去。
  心里想着,其实身边有个人陪着过年也不错,唉,也不知道秦执有没有生气,留他一个人在府里孤伶伶的跨年。
  怎么又想他了,秦执温柔笑脸一出现在眼前,容天音就有种想要调头回去的冲动。
  低头一看,神策苍凉而寂寞的背影让她心轻轻一抽。
  寂寞如雪!
  这个人,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吧。
  “冻死我啦!”
  容天音突然靠着一动不动的神策坐下,突然的靠近让无动于衷的神策终于是有了反应,缓缓的看过来,雪夜下,容天音一张小脸果真被冻得红扑扑的,看着她搓着小手,缩手缩脑的小模样,神策淡淡道:“回去。”
  “不要。”
  容天音挨着更近,恶劣地伸出一只手摸了一把神策滑腻的脸。
  那冰冷的触感让神策微偏了下,面上仍旧是那副淡淡表情,若不是那一偏,容天音还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摸到了一块木头。
  “巫婆,你看我们,都是一个人。正好凑一对儿过年,你不要这么冷淡嘛。”
  神策闻言转过头来,目光很飘忽的在容天音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转移到她捂在他臂间的小手上,伸手修长好看的手来,说道:“给我。”
  “唔?”
  “手,”他坦然又淡然道。
  容天音心里起了些微妙的感觉,但还是在他淡淡的眼神下从他手臂里退出了双手,然后乖乖的交到他的手中。
  触碰那只完全不同秦执修长漂亮的手,容天音愣怔着没有了反应。
  因为下一刻,神策将她轻轻拢了过去,那双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她冻得跟冰一样的小手。
  温暖流动着她的全身,他用狐裘将她半个身子给罩住,另一半则是不紧不松的靠在他的肩头边,尽量的让她更暖和一些。
  容天音仰着头,看着寂寞如莲的神俊的男人,那些玩笑话也就咽了回去。
  两个没有多少交集的人,就这么静静的挨靠在一起,赏夜雪下的红梅!
  “巫婆,你的家人呢?”怎么你没回家过年?
  神策淡淡的神线落在一枝红梅上,并没有开口。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这个神隐者做得真可怜。
  今年,她起码还是有秦执陪着过年的,唉,怎么又想起秦执来了?
  “只有一个人了。”
  在容天音说了两句话后,神策总算是开口了。只是开口说出来的话,让容天音心里有点难受。
  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他没有家人了,家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后面的话,容天音也没有法问出口了,挺揭人伤疤的。
  “哦,”容天音闷闷的缩着脖子,满不在乎地说道:“其实一个人挺好的,逍遥快活没人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啊!”
  神策沉默着。
  “我不是有意揭你伤疤的,我是说真的。一个人挺好的,只是你这活法实在不行啊!”容天音幽黑的眸子瞅准了其中一点,突发其想的笑道:“巫婆,你一定没有欢快的童年吧!我们来玩打雪仗怎么样?找回点童年趣事!”
  神策微微侧目,好看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她,说道:“会冷。”
  “冷什么啊,热起身来!”
  说干就干,容天音掀开狐裘,突然小跑出去几步,弯腰一抓然后利落的一个转身,一坨雪朝着神策的面门就砸过去。
  在神策没动作之前,少女脆生生的叫道:“不许躲!”
  神策伸出手一挡,正好接住了容天音打过来的一记雪渣。
  容天音眉眼一弯,“再来!”
  少女在外面扔得不亦乐呼,里边的人面淡如水的接着她砸来的雪。
  等容天音气息有些乱时,只见白发在凌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雪花纷纷扬扬的飘来。
  眼前一花,容天音只来得及看到那一抹白发划过漂亮的线路,然后她整个人就瞬间离地了!
  等容天音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神策整个揽腰抱着,带着她踏着雪花疾掠在凌空中。
  真的只是轻轻点着缓缓落下的雪花,一跃一起的飘出去。
  容天音徒然睁了睁眼,有兴奋在里边涌动着!
  “我靠!真飞起来了!”容天音兴奋得差点大叫起来,“巫婆!飞快一点,再飞快一点!”
  神策如她所愿,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带着她如轻燕般掠行!随心所欲的掠行,实在太爽了!
  容天音也不怕冷的张开双臂,呈飞翔的姿势!
  “真没想到啊,巫婆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神策面上淡然,脚下却不断的变幻着几个复杂的步伐,带着容天音尽情的飞疾!
  *
  宫中丑闻传得很快,但也处理得快。
  心情极差的皇帝二话不说,直接乐师和贤妃扣押下去,明日等候发落。
  其实根本就不用发落了,乐师和贤妃的下场已经很明显了。
  冷厉的处理了贤妃的事后,秦闻便挥退各自离开,独留他一人走在冷清又冰寒的雪路上。
  身后是忠心的柴公公一干人等,远远的跟着皇帝陛下走着,很快就要三更了,可是皇帝并没有要回殿休息的意思,几次欲要上前的柴公公都忍住了。
  今夜皇帝陛下心情极度不好,特别是与容侯闹掰了之后,心情就一落千丈。
  表面看不出来什么,可伺候在身边的柴公公知道,皇上心情一天比一天阴沉。
  正巧今夜出了贤妃这等丑事,让皇帝好一通发怒。
  不管是被陷害也罢,是事实也罢,皇帝陛下直接冷硬的下令将二人拖了下去,之后遣散所有人,也包括要求情的人。
  极端的心情下,皇帝一路走了出来。
  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那间早就被秦闻遗忘许多年的屋子前,一个许多年都是宫里头最禁忌的地方。
  虽然皇帝没有再来,可是一直没有人敢随意的闯进去。
  站在门口前,皇帝的眼和脸都沉得滴出了水。
  柴公公等人聪明的没有跟着进去,等皇帝推开木门走进去后,柴公公一摆手,暗里的影卫马上就分散出去,形成了保护圈。
  因为有蒙尘珠的保护,里边果真一尘不染。华丽无比的稀罕玩意静静的躺在屋里,都是当年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东西,但再漂亮的东西也都是华而不实的。
  再推开第二道门,视线所及处,正是一道熟悉的背影,秦闻倏然一僵,里边的人也同样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也是僵硬在原地,气氛瞬间的冷凝!

☆、100。【100】贤妃之死。容天音的不救。

  望着那抹身影,皇帝勉强定住心神,待那人身形微动间已朝着他拜下礼,“罪臣叩见皇上。”
  罪臣!呵,原来他心里也是这么想自己的。
  皇帝沉黑如墨的眼直视着冲他变腰行礼的男人,负着手静默着不出声逆。
  皇帝不出声,那人就这么微弯着腰,恭敬又疏离地行着君臣之礼,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皇帝完全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对待眼前的人,无奈过多于愤怒。
  为了护容天音顶撞他还没有因为容戟的冷落来得刺痛人心,他们之间真真只有君臣二字了,有多少日夜没见着这个人了?皇帝眼神有些迷离地瞅着面前的人鼷。
  满屋的琳琅,却出奇的冰冷刺目,没有一点点的温暖的东西存在。
  “容爱卿来此,可是为了缅怀过去吗?”在不知觉之时,皇帝的语气阴郁了几许,里边还带着刺肤的冰寒。
  容戟仍旧弯着腰身,并没有要直身的意思。
  皇帝冷淡地摆手,“朕准了你起身回答。”
  “谢皇上。”在皇帝前面一句颤了身子的容戟好不容易找到了气力回应着他。
  容戟的疏冷叫皇帝心中愤愤同时也沉了脸,“回答朕的话。”
  你容戟可不就是占着朕喜欢这点才为所欲为的吗?可该死的,就是这一点,让他这个皇帝都认输了,可是他还不满意,到底要朕如何,你容戟才能满足?
  或许更确切的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容戟永远陪在身边?就算是以臣子的身份,他也认了。
  不懂皇帝此刻复杂的心境,容戟恭敬地道:“臣有罪,臣不该——”
  “容戟,回答朕。”他冰冷的截断容戟认罪的话,这些话由容戟嘴里吐出来,有种欲让他发狂的冲动。
  “是。罪臣是来此缅怀过去,那些有关于臣犯下的错误,是臣对不起皇上!”容戟闭眼深呼吸道。
  “是吗,”皇帝眼底黑得翻涌起层层的黑浪,仿佛要在下刻暴发出来。
  容戟垂首在等,等皇帝对他的处罚。不,他今夜闯进皇宫,已经是死罪了,再加上他敢公然站在这里缅怀皇帝的女人,那简直就是罪加一等。
  “请皇上降罪于臣,臣自知罪该万死已经不配再效忠皇上,往后朝中再无容侯此人。”
  容戟突然朝着皇帝跪落,冷硬地说出这句话,就算是在求皇帝赐死自己一般决绝。
  皇帝静静观着容戟一举一动,世界仿若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被皇帝用如此目光紧紧盯着看,饶是容戟与他相处多年,可仍旧是不由额冒冷汗。如若干脆些也便罢了,偏偏皇帝就这么冷不伶仃的瞅着你看,就是不说话,别提有多么的恕
  “皇上,请容臣辞去——”
  “容戟,”容戟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就已经截断了,“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
  容戟心里闪过无数个皇帝为什么突然问这话的原因,嘴里沉静地答道:“太遥远了,臣不记得了。”
  就好像,他们一直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了,或许,是在懵懂的年纪就玩在了一块。
  遥远得连他们自己都不记不清楚了,连相遇的那天,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你知道朕的想法,朕也知道你的想法,不要做让朕失望的事。”皇帝冷漠地盯着容戟,说出了警告的话。
  容戟抿着唇伫立着,他明白皇帝的话。
  正因为他们彼此了解对方,所以,有很多话根本就不该说就明白的。
  容侯缓缓颔首,“臣明白。”
  “既然明白,就给朕滚。”皇帝平静又冰冷的声音炸开。
  容戟狠狠地一颤,知道皇帝真的愤了。
  “是,”容侯不敢再多作逗留。
  这次碰面,他们都没有好好道个过年好,想要送出去的礼也没能送,容戟翻墙出去又折回到了门口,找到了柴公公将一个锦盒交到了他手上。
  柴公公愣愣地看着容侯消失在雪夜里,还没等他回过神,就听见里边传来皇帝冰冷的叫唤,不敢有耽误赶紧进去,“皇上。”
  “将此处清扫干净。”
  柴公公先是一愣,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这里边的东西归于何处?”
  里边是谁的东西柴公公还是心如明镜的,可是,他就是不知道皇上今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拆了此处?难道又是因为容侯?当年的事,柴公公是最清楚的一个人。
  但是就是聪明如柴公公也看不透皇帝对容侯的那点心思,只知道这好好的兄弟俩突然同时喜欢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之后还是让容侯给下手为强,将那女子的心给夺了去。
  皇帝之后对此非常愤怒,令人封了此处,没想到今夜却要拆除掉。
  “最近国库吃紧,这些事还需要朕来安排吗?”皇帝一副你是废物的样子盯着柴公公。
  柴公公不敢再多问,连夜叫人将此处拆除搬入国库。
  皇帝刚刚拂袖要走,就见柴公公急叫住,“皇上!”
  皇帝不悦地停住身,柴公公赶紧将东西呈上,“皇上,这是侯爷临走前交待老奴交给皇上的,说是这是送给皇上的新年礼!”
  皇帝抬头,神色有些隐隐的呆愣和缓和,亲手接过了容戟留下的盒子,皇帝紧紧地一捏,然后大步离开。
  柴公公看不出皇帝的喜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些话,但见皇帝挺直冰冷的背影,柴公公不由叹息,替侯爷求情的话,还是缓后再说吧。
  *
  容天音第二天是从祭祀台醒来的,祭祀台并没有特意留外人的规定,特别是女人,可是昨夜她竟然就在这样神圣的地方睡过去了。
  床是硬板,上面完全没有一点的柔软,如果不是屋里有一个大火炉,再加上她身体也很不错,不然得冻死不可。也不知道神策日日夜夜在这里是如何睡下的?容天音不禁怀疑。
  小屋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张小小的桌子,床上只有一些被褥,并再无其他多余的摆设。
  容天音闻着陌生男人的气息,丢开手里的被子,赶紧跳下床,桌上有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清粥,显然是刚放下没多久,还冒着烟气呢。
  “还挺细心的!”
  对这个神策,容天音到是有了另一面的认识。
  昨夜那情形,现在想起来还真的一点也不符合神策这个淡漠的人会做的事。
  因为她占了他的床,所以,神策也就一夜未入睡的在外面打坐。
  想到这里,容天音匆匆喝完手上的热粥,心里担忧着那个人有没有被冻死,也不知道进屋取取暖,大傻子。
  推开门,果然看到在坐台上的白色身影。
  白发如雪,静坐如莲,神策是上天的杰作,完美得令人屏止了呼吸。
  身后灼灼目光扫来,死人都醒了,更何况是神策这般敏锐的人,转过头来,平静无波的静视着她。
  “早啊!”容天音迅速收回目光,笑眯眯地冲他摆手!
  神策微微点头,然后又重新他枯燥无味的打坐。
  容天音无语之极,蹦达两下就来到他的跟前,“你一个晚上都在这里?”
  神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的沉默代表了承认,容天音瞅着这个人孤寂的背影,有些心疼,“你这样根本就是不爱惜自己,你就不怕把自己给冻死了。”
  “习惯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回答。
  容天音愣怔着看他,黑眸闪烁,明白他这个习惯是什么意思后,突然觉得他真可怜。
  为了做好这个神隐者,他就一直忍着苦,修练自身。
  “大傻瓜,现在没有人盯着你,就不知道偷全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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