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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密档:血将军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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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能发现一些传闻或者传说之类的。传说和传闻口口相传,经常有一些不记载于史的事情会流传下来。

月光如水,夜色静谧。

高长胜难以入睡。

“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呢?她拿的晶板究竟是什么东西?”

“断头的人真的可以被救活?简直是匪夷所思,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那么这个女子又要去冥岛取鱼水做什么?”

高长胜想得非常深入,他甚至想到了这个女子深深地爱着邓奉,邓奉之死对她打击巨大,使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进而由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错误地以为冥岛的鱼水能救邓奉,这种心理上的推断在某种程度上是成立的。而且在现实中这种事情也是存在的,比如某个人的死对另一个人造成了巨大刺激,则这个人就会认为他并没有死甚至会产生某种幻觉,并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这名女子会不会是这种情况呢?她去找所谓的“鱼水”是不是一种精神错乱后的举动呢?

但是高长胜转而一想,这种说法似乎也讲不通,就算这名女子被邓奉的死刺激过大,可与这个女子共同出海的四十名将领难道也和她一起实施这不可能的取水行动?况且造船出海,也不是很小的工程。四十个人都疯了?这根本不可能。况且在绸缎上,这个叫梁邱隽的人还希望辅佐邓奉成大业。从书写文字的理智程度来说,他们的精神不像是有问题的。事实离他如此之近,但真相却又如此之远。高长胜想得头有一些痛,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高长胜来到所里,和乔纳森教授碰面了。

“哦,对了,教授,可以冒昧问您一下您给这次行动定的代号是什么?据我所知,每次重要的科研行动都是有代号的。”

“寻找上帝。”(Look for the God)

“这是个不错的代号名字,请问是您亲自定的吗?”

“这个,不是,我只是参与者之一。”

“那为什么叫这个代号呢?”高长胜问道。

“除了上帝之外,谁能复活一个断了头的人呢?所以如果能揭开这块晶板上的全部秘密,说不定我们也真的可以见一见上帝了。”

“乔纳森教授,您还是挺幽默的,我尊重您的意见。关于这次行动的代号,既然您这里称作寻找上帝,那么我们中方就取汉语拼音的前四位XZSD。教授,你相信这种天方夜谭的事吗?”高长胜问道。

“从我的个人感情上讲,我愿意相信它是真的。”乔纳森回答道。

“为什么呢?”

“如果有人出了车祸,头部被撞掉了,用点这个鱼水就可以挽救生命,这就是一个奇迹。不过,我想,上帝是不会让人类来行使他的特权的,即使真有这个东西,上帝也会把它收回。”乔纳森笑道。

高长胜也笑了,心想,乔纳森教授可能是个基督教徒吧,随时把上帝挂在嘴边。

随着方案代号的确定,考古历史上最神秘的一次探查行动由此拉开了序幕。

第五章 新野之行

“要从哪里查起呢?”乔纳森教授说道。

“既然这块绸缎上涉及邓奉,而且这个女子也极有可能是和邓奉在新野认识的,那么,我们就从邓奉的家乡——新野入手,看看有没有线索?对于这个行动方案,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异议?”高长胜说道。

“客随主便,相信高所长对中国的历史和中国的文化比我们了解得深入得多。况且……其实我们也并没有什么更好的想法。”乔纳森教授爽朗地笑了起来。

其实高长胜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从邓奉的家乡查起也只是碰碰运气,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线索,除了一块晶板、两具汉代古尸、一段绸布。

回到住所,乔纳森教授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不是十分好看。

“老师,您的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他的学生多莉丝问道。

“多莉丝,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关于这次行动,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却说不上来。”

多莉丝一愣,随即说道:“老师,我们是您的学生,也是您的助手,这次只是有些不同寻常罢了,并没有什么太过离奇的地方。或许那个绸缎上的记载根本就是假的,只是那两个不知道怎么到了加拿大的汉代中国人编的。”

“单格祺瑞,你怎么看呢?”乔纳森问道。

“嗯,我倾向于确实这个绸缎上记载的是一种客观事实,不过我仍然置疑‘冥岛’是否存在。”

乔纳森的目光又转向李尔,李尔笑了笑,说道:“我和单格祺瑞的看法一致。”

多莉丝说道:“教授,我觉得这次探查行动会有一些危险。”

“为什么?”

“只是一种预感罢了,在美国,一些牧师告诉过我,每当有一些与自己有关的大事发生时,人都会有感觉。”

乔纳森教授笑了笑:“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我什么都不怕,我觉得一定会非常刺激!”李尔说道。

单格祺瑞凑近李尔的耳边说道:“你看,你脚下有一条蛇。”李尔吓得噌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几个人哈哈地笑了起来。

“还说什么都不怕?”单格祺瑞嘲笑道。

李尔红着脸辩解道:“你故意吓我,地球上除了蛇之外,我什么都不怕!”

李尔确实是个胆子大的人,但是小时或被毒蛇咬过,所以一直到现在,都非常怕蛇。

过了几天,两部车载着相关人员向新野进发。

所里的专家提供了一些关于邓奉家乡新野的资料,包括一些人文资料,也就是风土人情的,但并不是很详细。

高长胜也领了两个学生,一个是刘俊毅,一个是赵明路,也带了一些专家和学者,还有一些普通的考察人员。其中也包括高长胜的妻子林颖,一来是她和乔纳森教授比较熟悉,二来是她也是考古所的人员,对考古方面也比较熟悉。

高长胜一行人经过几天的颠簸,来到了新野。

他们到了一个村庄,找到这个村的村干部。对外宣传是国家文化局的人。他们被安排在了大队的几个空房间里住宿。

新野,这地方并不神秘。事情已经过去一千多年,能不能查到什么大家心里都没底。

他们在附近经过几天的走访,旁敲侧击地打听邓奉的信息,大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光武帝刘秀和阴丽华的故事倒是听了不少,光武帝手下将领像邓禹、邓仲华等人也都有人带着自豪感说起,唯独邓奉,似乎这个人在历史上只是一粒尘埃一样,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等了几日,有一天,一个老者来到大队找到了高长胜他们,说他倒是知道一些邓奉的事情。他说,他的爷爷曾经哼唱过几句小戏曲,戏的名字叫《刘秀斩邓奉》,据说那部戏的发源地就是在邓家村,离这儿好几十里,那个村子环山,相对封闭一些。在当时,这是一个姓郭的员外家每年必唱的戏,当然,事情已经过去了百余年,能不能找到这部戏已经很难说了。

听到这个消息,高长胜一行人还是感到非常兴奋,毕竟,总算找到了一些关于邓奉的线索。马上驱车赶往邓家村。

去这个村是这个村民带的路,据他说他小时候和爷爷来过这里一趟,那时道路非常不好走,崎岖不平。赶了整整一天多,高长胜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这个村庄。这个村庄确实靠山。

到了村口,那个村民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问他为什么,他只是说他的爷爷曾经来过这里,被一条黑蛇咬伤,伤口不大,但是始终没有治好,折腾了两年而死的。

看着旁边的山,高长胜说道:“可能这里有毒蛇,大家要小心一点儿。”

当时还有一些雾气笼罩着,看起来还挺僻静,但是似乎还带有一丝神秘。在浅浅的雾气之中,高长胜隐约看到有几个人从远处的山上跑了下去,那可能是在玩耍的孩子。

来到这个邓家村,高长胜直接打听了以前是不是有个姓郭的员外。在一些老村民的指引下,高长胜来到了村东头的郭穆家里。据说,郭家在以前就是员外,但现在是普通百姓了。

根据一些老辈村民讲,以前都是老郭家在组织唱这一出戏。但那是百来年之前的事了,他们也根本没有听过。

等了整整一个下午,这对夫妇才从田地里归来。看着村长领着一帮人在自己家门外,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高长胜自称是国家文物局的人员,来收集一些散落在民间的戏谱剧本,并问他们家是不是有这个《刘秀斩邓奉》的剧本。

如果能找到这个剧本,那么一些线索也许就会水落石出,而且更重要的是,还有可能找到关于这个女子的信息。

这两个淳朴的夫妇拿出了一个发黄的本子,高长胜翻了翻这个薄薄的戏本,基本上就写到邓奉因吴汉纵容部下烧杀抢掠,愤怒而起兵,然后邓奉被光武帝击败了。没有任何实用价值。

据这个叫郭穆的男人说,在百余年前,高祖父时运不济,家道中落,也组织不起唱戏的人了。“我听爷爷说,戏本本来有一厚摞,但是觉得唱起来不拿手,也就删删减减,最终也就剩下这个剧本了。”

高长胜急忙问道:“那个厚戏本还在吗?”

“三年前有个人花二十块钱买走了。”

“买走剧本的那个人是谁?还能找到吗?”

“那个人我们不认识,恐怕找不到了。”郭穆挠了挠头说道。

这时,天已经黑了,这两口子点起了灯。

正在这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进来,穿着一套破旧的服装,看见这么多人,不免有些害羞,两个大眼睛望着这些人。人多,加上屋子里比较黑,没人注意这个小男孩。

高长胜想了想,又问道:“不知大哥家有没有家谱啊?”

那个中年村汉郭穆说道:“家谱原来有,从自己爷爷那辈,三个儿子分家,乱得很,期间家里还失了一次火,把老宅烧得精光,家谱也化为灰烬了,我根本就没见过。”

“那你的父亲或祖上有没有传下来什么东西之类的呢?”

高长胜马上觉得这句话问得太露骨了,怕这个男人起疑心,但是证明他多虑了。

“您是国家文物局下来的,有的话我一定交给国家,确实没有什么,只不过我父亲想教我唱戏,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老人家到死还说我是个不肖子孙。”

这个叫郭穆的男人倒是诚实。

“你听你的父亲唱过全部的戏段子吗?”

“就是这个戏本了,再说,我根本不爱听戏。”

高长胜觉得收获甚微,不过还是很礼貌地说道:“谢谢老哥,谢谢马村长。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正往外走着,高长胜不经意间又看了那个男孩一眼,觉得有些奇怪。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注视着那个男孩。

“老哥,你家小孩穿着的是不是戏服?”高长胜突然问了一句。

“哦,是的,这是他爷爷在世时给他做的一套,这不,穿了好几年了,脏了破了补了又穿。”

昏暗的灯光下,根本没有人注意这个男孩,再说,已经补了很多次的服装很难分辨出是不是戏服,但是从比较粗大的袖口和带边的领子,高长胜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些特征。

“为什么穿这套戏服?”

“因为他爷爷教他唱过戏。”

“哦,是吗?!”

“小朋友,你的爷爷都教你唱过哪段戏啊?”高长胜微笑着问道。

“《刘秀斩邓奉》!”小男孩机灵地回答道。看着这么多人,这个男孩似乎并没有感到十分害羞,甚至还有些兴奋。

高长胜一听,非常高兴,似乎看到了曙光,兴奋地说道:“那么,你能不能全部唱下来?我想完全听一遍。”

这个男孩说道:“我能,其实爷爷教我唱的和这个戏本上的差不多。”

男孩又说道:“这出戏的主角是邓奉,我是唱邓奉的,还有光武帝刘秀,还有一些光武帝手下的将领。我唱邓奉,谁唱刘秀呢?”

“我,我来唱。”高长胜拿着戏本说道。

“长胜,没想到你还会唱戏呢!”林颖说道。

高长胜说道:“豫剧、皮影都会一点儿。”

当时,这个郭穆的家中还有一些锣鼓之类的,都是他的爸爸留下来的,许久已经没人用了,此时也派上了用场。几个考古科研所的人敲锣打鼓的,还真有一些戏曲的味道。

戏曲是根据历史改编的,当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正史,它只是一种演义,一种人为加工后的娱乐节目。但高长胜此时想看的并不是多少历史,而是想从这出戏里了解到一些那个女子的线索。

大家在院子里围成一个弧形,小男孩唱起戏来也大大方方,高长胜也随声应和。

戏曲的背景是在小长安,也就是刘秀亲征邓奉、大败邓奉的地方,戏曲从这个地方拉开了序幕。

剧本的大致内容:

城下,残阳如血,薄雾蒙蒙。

刘秀和邓奉在阵前相对而视。

刘秀(高长胜饰)唱道:“奉卿起兵新野间,万民皆处烽火天。为何怒报至此甚,不肯息兵和朝谈?”

邓奉(小男孩饰)唱道:“新野起兵非私怨,皆因暴将他吴汉。纵兵抢掠无休意,百姓叫苦声连天。”

邓奉仰天长叹一声,说道:“陛下部将吴汉纵兵抢掠,邓奉并非想反陛下,而是起兵击吴汉。”

刘秀唱道:“奉卿之心朕自明,且欲下旨惩吴汉。卿亦此地旋罢兵,众将和颜皆尽欢。”

然后刘秀说道:“吴汉束兵不严,朕也正欲训诫于他,奈何奉卿屡聚乡野贼寇与汉将战,死伤无数。”

……

邓奉说道:“吴汉罪行,岂止训诫?诛之何过?”

刘秀说道:“奉卿,你与吴汉皆为汉将,且卿与朕妃阴丽华旧时有恩,朕本欲以心腹待汝。”

……

邓奉说道:“邓奉自知不敌陛下天威,愿降汉。”

刘秀喜上眉梢,此时旁外众将说话:“邓奉背恩反逆,纵兵抗拒王师经年有余,致贾复伤痍,朱佑见获。陛下既至,不知悔善,而亲在行陈,兵败乃降。若不诛奉,无以惩恶。”

……

刘秀在众将的干涉之下,无奈挥泪斩邓奉。

那本发黄的戏本到此,即没有了下文。

高长胜问道:“小同志,戏到这里还有吗?”

“还有一点。”他机灵地回答道。

“哦,那你接着唱。”

小男孩说道:“邓奉有一事相求,愿陛下答应。”

光武帝泪眼婆娑:“卿有何事?”

邓奉说道:“抗拒王师,罪皆在邓奉,臣部下皆无罪,愿陛下不要尽诛之。”

小男孩唱道:“后邓奉与部将梁丘隽、冥将铁鬼和妾女缇姬云云。”

然后邓奉被斩,抬尸下。

到这里,小男孩说道:“这就是爷爷所教我的全部剧本。”

高长胜听了出来,最后一句“后邓奉与部将梁丘隽、冥将铁鬼和妾女缇姬云云”这里才是重点,而且他们“云云”的内容可能更是重中之重,但是不知何故,被删掉了。

想到这里,高长胜说道:“你能把这三个名字写下来吗?”

高长胜掏出纸笔,小男孩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出了这三个名字:部将梁丘隽、冥将铁鬼、妾女缇姬。

第六章 尘封的秘密

高长胜拿过这张纸。

部将梁丘隽应该就是绸缎上写的那个部将梁邱隽了,这个没错。

看来妾女缇姬指的就是绸缎上写的“妾”,她的名字叫缇姬,也就是现在在水晶棺材里的女人叫缇姬。

而“冥将铁鬼”指的又是何人?很显然,这个“冥将铁鬼”似乎和“冥岛”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而且这个名字还如此奇怪。或许“铁鬼”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当时邓奉等人对这个人的一种称呼。

高长胜还想到了一点,“缇姬”这两个字比较复杂,小男孩刚六七岁的样子,能正确地写出来肯定是他的爷爷特意教过他,这样又有何目的呢?

想到这里,高长胜又问道:“小同志,这个冥将铁鬼和缇姬是不是你爷爷教你写的?”

“嗯,是的,当初为了练缇姬这两个字,我练了很多张纸呢!”小男孩说道。

“那你的爷爷为何让你练呢?”

“嗯……这个,我不清楚,爷爷只是必须让我写得正确。”

“那么你的爷爷提过这个冥将铁鬼是谁吗?”

“嗯,提过一点儿,是因为我问过爷爷,当时我四岁吧。我说这个铁鬼是人的名字吗?爷爷说这冥将铁鬼只是当时人对这个人的称呼,他脸上长年覆以铜具,从不摘下,其状如鬼,无名,所以当时邓奉及其他人管他叫铁鬼。”

“邓奉是谁你知道吗?”高长胜问道。

“这个当然知道,爷爷总给我讲,说邓奉是一个汉朝的将领,后来起兵反叛被刘秀杀了。那时我虽然不大,但是都记住了。”

“哦,那小同志知道为什么叫冥将铁鬼吗?‘冥将’你爷爷跟你提过是什么意思吗?”

小男孩挠挠头,眨着眼睛说道:“这个我没有问过爷爷。不过爷爷好像有时候自言自语说什么‘冥将’如火,其色赤,力大无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记得这一点儿了。”

高长胜听到这里,抬起头问了问这个男孩的爸爸郭穆,说:“老哥,这些东西您的父亲向您提起过吗?”

朴实的郭穆憨笑道:“高所长,不瞒你说,我当时特别烦这个唱戏啊,还有什么的,为这,我父亲没少打过我,我根本一句也听不进去,要不是您刚才问,我一辈子也不会关心这事,什么冥将铁鬼啊,什么戏本啊,我根本不了解。”

顿了一会儿,郭穆又继续说道:“当时我年轻的时候父亲想教我学唱戏,我说,您要是再教我,我就把戏本给烧了,现在想起来,挺对不起他老人家的,学不学是一码事,要不是我气他老人家,说不定我的父亲还可以多活几年。”说到这里,郭穆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沙哑。

看到这里,高长胜也就不再问郭穆什么。

高长胜又接着向小男孩问道:“缇姬是谁,你的爷爷向你提过吗?”

“没有,反正爷爷就是要我会写并记住这个名字,说这个女人对我们郭家祖上有恩。”

这时郭穆接过了话茬儿:“有的东西高所长也别净听我儿子瞎说,其实我家老爷子有一段时间疯疯癫癫的,这个也不瞒你了,村长也在这里,当时我爹吧,有时半夜突然坐起来经常说她要回来了,她要回来了,还手舞足蹈。我问谁要回来了,我恍惚就听见我的父亲说‘缇姬’这俩字。我说谁是缇姬,我父亲说是汉朝人。当时我认为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上的问题,还送他去过医院,从那之后,我的父亲就一直沉默寡言了,只是偶尔教教他的孙子唱戏之类的。”

高长胜回头向乔纳森教授说道:“教授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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