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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天下的时候,你们出手了吗?阻止了吗?就因为他们给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钱,田地,庄院,你们就可以昧着良心,帮他继续当皇帝,对不对!”
智嗔勾了勾嘴角,无话反驳,一边的辛培华见势不妙,上前一步,厉声道:“李沧行,休得花言巧语,你害死沐师姐,只这一点,我们武当上下就与你不共戴天!”
天狼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红色的怒火,燃得辛培华心中一凛,不自觉地倒退两步,只听天狼厉声道:“小师妹是死在嘉靖皇帝这个蛊真人手上的,我怎么可能伤到师妹一丝一毫!”
一边的青松道人冷笑道:“空口无凭,当时有许多人都说就是你指使那妖女屈彩凤杀的沐师叔,难道你还想抵赖?或者说,你想把在天下英雄面前说过的话给吃回去,屈彩凤不是你的女人,与你无关对吗?!”
一声清叱响起,伴随着一个大红身影从天而降:“沐兰湘是我杀的,与沧行无关!”(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九十九回 彩凤现身
天狼的眼中红芒一闪,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居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一闪而没。
而空中飞过了一个大红的身影,一阵山茶花香扑鼻而来,让人如痴如醉,可不正是玉罗刹屈彩凤?一长一短的玄冰双刃,插在她的背后,而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了开来,迎风飘舞,这一幕,真的是迷倒众生,就连数万正道门人,也不免一个个看得两眼发直,甚至忘了说话。
只是屈彩凤的双眼,自始至终,却是落在了天狼的身上,天狼一如刚才,抱臂而立,甚至不去看屈彩凤一眼,而林瑶仙的眼睛微微地眯了眯,下意识地往天狼的身边靠了靠。
屈彩凤的眼中泪光闪闪,看着天狼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恋与久别重逢后的兴奋,若不是身处数万敌人之中,只怕她早就会忘情地扑进天狼的怀中,让眼泪飞,一诉多日来的离别与思念。
而一道白色的身影,紧随着屈彩凤,从众人的头顶上飞过,有意无意地隔在了屈彩凤与李沧行的中间,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竖着一个高高的道髻,而一把太极剑,则气临轩嚣地插在他的背后,不少正道人士兴奋地叫道:“徐掌门,徐掌门来了!”
不过也有不少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窃窃私语道:“怎么回事,徐掌门怎么和这个妖女在一起?”
“嘿嘿,这下子有意思了,新欢旧爱碰到一起,这还不你死我活啊,再说现在已经是敌我分明,已经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
“我看不见得,你们没看屈彩凤看天狼的眼神吗,她怎么会舍得让徐掌门去动天狼?”
“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这样,越是会刺激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我看啊,徐掌门一会儿肯定会下死手了。上次在天台山大战,不知道他们分出胜负没有,今天,可是有好戏看啦!”
这些闲言碎语传到了场中众人的耳朵里,可是他们一个个却是置若罔闻,天狼仍然对屈彩凤视若无睹,目光却是落到了徐林宗的身上,冷冷地说道:“徐林宗,你果然出现了,我就知道,这次的伏魔盟大会,绝对少不了你这个武当掌门,怎么样,这回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如何对付我呢?”
徐林宗看着天狼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李沧行,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无辜的兄长开刀?!”
天狼的眼中红光闪闪,声音平静而充满了一种张力:“无辜?只要是跟我作对的人,就没有无辜的,徐林宗,别以为我跟以前一样,心中还有什么无聊的正义,现在要么成为我的朋友,要么就去死,没有第三条路可选。你们徐家在松江府,可是地方一霸,一半以上的田地,都归了你们徐家,我原以为你爹还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可到了那里一看,才知道,他这些年也不比严嵩捞得少啊。”
徐林宗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父亲没有象严嵩那样巧取豪夺,更没有陷害忠良,我们徐家本就是松江华亭的大户人间,几代都是士人,按国法可以免税,这些都是合法所得,就因为我们家多占了地,你就要斩尽杀绝?就是魔教的凶徒,也没有你这么残忍和不讲理吧!”
天狼哈哈一笑:“合法所得?好个合法所得!你们徐家累世为官,所以可以把一个州郡的一半土地据为已有,让松江府一半的百姓为你们徐家做牛做马,难怪你徐师弟当年上了武当,从掌门到长老人人视你为宝贝,是啊,有了你们徐家这么大的基业,每年的香火钱是少不了的,我这个来路不明的怪物,又怎么可能争得过你呢?!”
徐林宗厉声道:“住口,我在武当的时候,武当可没有受我们徐家什么好处,你要说我徐林宗想要走官场的路子,还情有可缘,我们徐家家风持正,向来刚正不阿,又怎么会学个武艺,都要送钱行贿?!”
天狼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神色:“刚正不阿?哼,笑话。别的不说,就说你的那个好兄长徐В山枪唇幔闳庀憷铮杌陨郧妨说闾镒猓捅凰浇旄挠盟叫蹋灾涟讶舜虿校骨廊硕屏嘉剑训勒庑┦虑椋俏以┩魉模浚 �
徐林宗多年没有回老家,但家兄在乡间横行的风声,也听过一些,就是徐阶跟其聊及家事时,也感叹自己的长子终将有报应,这也是他知道天狼对自己的兄长下了杀手之后,没有那么愤怒的原因之一,这回给天狼当众指出,更是给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咬牙道:“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就算家兄行事有些过份,也有官府可以处置,你这样私刑滥杀,又跟你嘴里的他,有什么区别?!”
天狼冷冷地说道:“确实没有区别,这个吃人的世道,这个腐朽的朝廷,这个率兽食人的官府,早应该打破了,你们徐家在大明一代,靠着与官府的关系,从一个富农一下子变成了拥田千顷的土豪,就是靠不断地吸百姓的血汗,而朝廷的那些个法纪,就是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提供保护的。”
“本来我也不想要你兄长的命,但是一路之上,我天狼为穷苦人做主,替天行道,但凡有民愤极大的富户,我都要把他们家的田产地契全给烧掉,这样才能让百姓彻底得到解脱,只有你的那个好哥哥徐В唤鼍懿唤坏仄酰蛊嫦牛凳裁次涞迸勺曰峄に苋撸热荒梦涞迸衫囱刮遥俏抑缓冒次涞迸傻墓婢兀图槌瘢嫣煨械懒恕P炝肿冢憧峙虏恢腊桑疑毙飙',烧了你们徐家地契的时候,松江华亭府十里八乡的百姓全都跑过来,一个个大快人心,甚至不需要我出手,他们就自己捡石头把你哥哥给砸死了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回 天狼破胆吼
徐林宗双目尽赤,厉声道:“不许再说了,明明,明明就是你为了泄私愤,才要对我兄长下手,现在又编排出这套说辞出来,好不要脸!”
屈彩凤冷笑道:“我信沧行,你们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是搜刮民脂民膏,一个个都是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你以为这些年来,这些事情我看的少了吗?”
徐林宗厉声道:“够了,彩凤,你以为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天狼,还是以前你认识的李沧行吗?别自做多情了,这一路以来,我们听到他做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还少了吗?那万里的狼烟,随处可见的尸体无人掩埋,那满地的新坟,那路边给吊死的官军士兵,这些你的眼睛都看不到吗?”
屈彩凤与徐林宗这一路先是顺大运河到了南京,然后又一路随着天狼的大军赶到的这武当山,一路之上的千里兵灾,确实是触目惊心,屈彩凤为此一路之上不知道和徐林宗吵过多少次,坚持认定这不是李沧行下的令。
听到徐林宗的话,屈彩凤她双眼圆睁,看着天狼,说道:“沧行,这些,这些一定是你的部下,或者是各地的盗贼们干的,要嫁祸于你,对不对?你是那么善良的人,充满了正义,这些事情,不可能是你做的!”
天狼冷冷地开了口,语气中没有半分人性:“徐林宗说的不错,这些事情,是我的军队做的,而且都是我下的令,屈彩凤,你听好了,你所认识的李沧行,已经死了,现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个只为复仇而生的天狼,所有挡在他面前,阻止他复仇的人,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此话一出,屈彩凤的身躯微微地摇了摇,看着天狼的双眼里,写满了惊恐与不信,朱唇在微微地发着抖:“不,不会的,不可能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
而在场的数万群雄,则是群情激愤,一个个挥舞着兵刃,大吼大叫:“这厮果然是禽兽不如,杀了他!”
“这一路之上做下这么多恶事的,不是人,是魔鬼,我们绝不能允许此獠活在世上,杀了他!”
“大家并肩子上,把他乱刀分尸!”
可是所有人都震慑于天狼的神功盖世,天狼抱着臂,眼中杀气腾腾,举目望处,那些大喊大叫的江湖人士们一个个都不自觉地闭上了嘴,不敢再高声叫骂。给天狼这样环视四周一把,居然满场的叫嚣声,也少了一大半。
天狼平静地开了口,声音不算高,但让这场中数万人,无论远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天狼乃是前代的正德皇帝之子,手中有太祖锦囊,这一切,早已经在天台山的时候得到了证明,现在窃居皇位的,乃是一个蛊虫所变的妖物,他才是真正的叛贼,以前我天狼念及天下苍生,不忍百姓生灵涂炭,所以宁可委屈了自己,也不想争天下。”
“但是我的仁慈和退让换来了什么?那个蛊虫所变的妖怪皇帝,不仅不肯放过我,还布下迷局,重重陷害,折磨了我,操纵了我一生,最后,还要把我最心爱的小师妹从我身边夺走,甚至,甚至连她的尸体也不给我留下,哈哈哈哈,苍天既然如此待我,那我又为何要顾及这世间天道?现在,整个天下都是我复仇的战场,不帮我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我天狼对敌人,绝不怜悯,就这么简单!”
天狼说到最后,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尽管他带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只从他那血红的双眼,和全身上下时不时暴发出来的战气,就能看出他那惊人的愤怒与力量,压得全场雅雀无声,无人敢接话岔。
一声阴恻恻的笑声响起:“哼,又在给自己的残暴屠杀找借口。你明明就是早早地策划,处心积虑地想要夺取皇位,哪有你说的这么高尚!”
这声音似远似近,如缥似缈,就象是有人在耳边说话一样,众人纷纷左右四顾,却看不到有人说话。
天狼心中雪亮,这是有人用腹语之术,鼓动胸膜,在人群中传声,以隐瞒自己的行踪,此等功夫,算是江湖旁门左道,也是传音入密的基本功,但是正道人士,往往不屑练,但在他这个传音入密的大行家面前,可真的是班门弄斧了。
天狼冷笑道:“哪路英雄,敢不敢现身于我面前,把这话再说上两遍?我保证不打死你!”
那个声音哈哈一笑:“老子才没那么傻呢,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以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夺取天下之心,那么多人都给你骗了,还以为你真的是什么大侠,可到了最后,你真的有了机会,还不是反了,想骗谁?”
天狼冷冷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是妖怪皇帝害死了我的小师妹,我才要起兵复仇的,这点,就是徐林宗都可以作证!”
那声音一阵怪笑,透出一股子淫—邪之气:“别吹牛了?你师妹哪是给什么妖怪皇帝害的,她是先被你的那个日本兄弟迷—奸在先,然后又看到你跟这个妖女成了夫妻,出双入对,不要她了,这才气得自尽,你以为我们在天台山没有看到吗?嘿嘿,说不定,就是你跟这妖女合谋,杀妻证道啊,天狼,你实在是。。。。”
天狼突然一声狂吼:“出来!!!!!!!!”
他这一下用了八成功力,所有人只觉得耳边响了个炸雷,有些功力低微的弟子,竟然给这一声断喝,震得五内如焚,口鼻渗血,数万群雄,倒是有一万多人就地打坐,运气凝神,就地治起内伤来,呼啦啦地坐倒了上万高手,这场景足可称为千年武林的奇观。
而天狼正对的一片人群中,百余人都同时坐倒,只有一个黑衣汉子,三十多岁,眉目颇为不正,这会儿呆呆地立在原处,他的七窍都在流血,剧烈地咳嗽着,每一下都能咳出内脏的碎片,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吃力地抬着手,指着天狼,眼神中尽是怨毒之色:“你,你,你是怎么,怎么知道是,是我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零一回 挥刀断情
天狼冷笑一声:“从你第一次腹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哪里,你骂我可以,辱及我师妹,就别怪我无情!”他的眼中突然红芒一闪,右手一抬,一道狼形战气奔涌而出,几乎只一瞬间,就击中了那汉子的脑袋,顿时把他的人头打得跟一个开裂的西瓜一样,四分五裂,白色的脑浆与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染得周围的几十名坐地治疗的武林人士们身上到处都是。
智嗔大师摇了摇头,高喧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天狼,你果然已经心性大变,成为魔物了,看起来,你已经不可救药,连我们出家之人,也饶你不得!”
天狼放声大笑:“够了,智嗔,收起你们的这套虚伪吧,此人用腹语之术辱及我师妹,搬弄是非,我当然不能留他性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这人是你们少林的俗家弟子,豫西伏牛山的白蛇郎君刘君恺吧。”
智嗔大师冷冷地说道:“刘施主二十多年前就艺成下山,虽出身我少林,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这回我们也没有邀请刘施主上山,是他自己来的。就算他言行有些失当之处,也不至于出手就杀吧。”
这白蛇郎君在江湖上一向是绿林中人,为人亦正亦邪,名声并不算好,是以少林寺也尽量避免与其有什么瓜葛,但今天天狼主动提出,智嗔大师也只能如此应对,这说话的滴水不漏之处,可见一斑。
天狼冷笑道:“怪不得少林可以领袖群雄这么多年,智嗔大师果然是好口才,不过我现在没有兴趣跟你们说这些,今天我天狼孤身来此,就是问你们一句话,是想要做我的敌人,还是站在我这一边?”
此话一出,更是底下一片怒骂之声:“天狼,你昏了头吧,就你一个人,还想对付我们整个正道武林?”
“就算你武功盖世,我们正道侠士也无所畏惧,大家一起上,累也把你累死。”
“天狼,识相的赶紧跪地求饶,也许我们会念及你曾经出身武当,废了你的武功,留你一条性命!”
“大家不要跟他多费口舌,我看他多半是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天狼抱臂而立,山风吹拂着他的一头乱发,也把他那大红的披风,还有头顶到背心中的那道鬃毛高高扬起,潇洒绝世,他横眉冷对这万夫所指,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智嗔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智嗔,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不要逼我出手!”
智嗔的脸上肌肉在微微地跳着,天狼那无形的压力,隔着这十丈的距离,向他重重地压过来,甚至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种压迫力,是他自幼上少林学艺以来从未有过的,甚至从小犯了戒律,被罚在达摩祖师面前抄经文时,半夜面对祖师爷和金刚象,也没有这样的恐惧过,不知不觉之中,冷汗已经在背上涌现。
可是智嗔意识到正道人士的希望全在自己的身上,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天狼,老衲要奉劝你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自起兵以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杀了多少无辜的人,难道,你还要这样继续错下去吗?”
天狼哈哈一笑:“错?你们明知妖怪皇帝祸害天下,还要为他张目,帮他对付我吗?妖怪皇帝害死伏魔盟诸多长老,挑起正邪大战,害死我小师妹的时候,你们什么时候说过他有错?你们不去斩妖除魔,现在我天狼自己来做这事,你们还说是我错?智嗔,你这么多年读的书,受的教,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智嗔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厉声道:“天狼,不要欺人太甚,今天你孤身前来,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一个人对付天下英雄!”
屈彩凤突然哈哈一笑,厉声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只会假仁假义,以众凌寡,当初你们对付我们巫山派的时候,也是这样倚多为胜,现在更是几万人围攻一个人,好不要脸!”
她说着,从徐林宗的身边走过,站到了天狼的身边,她不去看那万千怒目而视的正道群雄,而是对天狼柔声道:“沧行,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永远也不会分离,我相信,那些事情,就算是你做的,也一定是有原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天狼冷冷地说道:“屈彩凤,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李沧行已经死了,这个世上只有天狼!”
屈彩凤睁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惊疑之色:“这,这有什么区别吗?李沧行和天狼,在我眼里,都是你,都是和我山盟海誓,和我不离不弃的爱人。”
天狼终于扭过头,看向了屈彩凤,她先是一喜,笑容上脸,但当她看到天狼眼中的那种空洞与愤怒之后,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地发抖:“沧行,你,你这是怎么了,你,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天狼缓缓地开了口,声音就如同天山之巅的寒冰一样冷淡无情:“我现在就告诉你两者的区别,屈彩凤,你是李沧行的女人,但是不是天狼的,天狼的爱,天狼的心,已经随着你刺向小师妹的一刀,永远地死了,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你是受了狗皇帝的控制与操纵,我现在就会杀了你,为小师妹报仇,但现在,我已经没有爱,也没有恨了,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仅此而已!”
屈彩凤的娇躯猛地一震,两行泪水夺眶而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