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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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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之,也算有功于国家,能不能最后看在这些功劳的份上,放他们一马,不再斩尽杀绝?”

    胡宗宪的脸色一沉:“天狼,决定汪直他们生死的,并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皇上,这些人罪恶滔天,不管有什么原因,都是双手沾满了我大明军民的鲜血,尤其是汪直,引倭人入寇,杀掠自己的同胞,纵观史书,即使是杀人如麻的贼盗,也不象他那样引狼入室,所以如果最后皇上决定要他们的命,你我都无能为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是我大明的锦衣卫,切不可认贼为友,心生同情。”(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一回 复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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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长也跟着说道:“天狼,我知道这回你跟他们,尤其是跟徐海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我也知道你们江湖男儿重情重义,讲究的是有恩必报,但这些个人间的恩情,只是私恩,他们对我大明,对百姓们犯的,却是国仇,这件事情我跟部堂也讨论过多次,最多也只能做到我们这里给他们按约定的那样封官招安,可若是皇上起了杀心,那也不是我们能阻止得了的。”

    天狼摇了摇头:“可是我们都很清楚,让汪直,还有他手下这么多人,甚至陈思盼他们下海为寇的,说白了还是那个不切实际的海禁政策,皇上自己不用靠海吃饭,却一纸禁令断了百万人的生计,即使没了汪直,还会有别人走这条路的,就是那陈思盼,不也是后来找了萧显去勾搭日本人 ,自己也跟佛郎机人狼狈为奸吗?如果杀了汪直徐海,那就会断了所有人回头的路,还请胡总督三思。”

    胡宗宪冷冷地说道:“天狼,我跟你说过,招安数万,乃至十数万倭寇,我能做到的,只是把普通的士兵们解甲归田,既往不咎,让他们重新成为我大明的百姓子民,而你说的那个海禁令,我也会上书皇上,以后逐步地解开,只是为首的汪直,徐海等人,罪恶累累,若是最后不得到公正的审判。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那么以后的大奸大恶之徒,也会竞相效仿。”

    天狼有点急了。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胡总督,您就不怕这样一来,以后无人再相信朝廷了吗?”

    胡宗宪眼中寒芒一闪,沉声道:“天狼,朝廷言而有信,胁从不问,可是首恶必究。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贼寇,只要下面的普通士兵们投降,那照样可以既往不咎。可是煽动,领导这些人的头领,却是不可能得到宽恕,这就叫分而治之。我大明。还有历朝历代对待各地的叛乱,都是这样的做法。”

    天狼长叹一声:“胡总督,善恶皆有报,即使对于大奸大恶之徒,您这样背信弃义,就不怕将来受到报应吗?”

    胡宗宪长身而起,重重地一拍大案,声色俱厉:“不怕!只要能澄清东南沿海。还百姓一方平安,我胡宗宪就可以名垂青史。上来要是有什么报应,冲着我来好了,我顶着!”

    徐文长一看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打了个哈哈,出来圆场,先是对着胡宗宪长长一揖,说道:“部堂,天狼一时出言无状,冒犯了您,还请见谅,念在他一片赤诚的份上,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吧。”

    他转过头来对着天狼连使眼色,嘴里却说道:“天狼,部堂大人为了这招安之事是日夜操心,都多少天没好好吃饭休息了,你看他现在消瘦的样子,你这样说,实在是不象话。”

    天狼看了一眼胡宗宪,只见他确实也是眼窝深陷,双眼中红丝密布,原来还算饱满的双颊也陷下去不少,看来确实这阵子是非常辛苦,心中也有些歉意,觉得自己刚才那样咒他确实不太妥当,于是抱拳行礼道:“胡总督,天狼刚才言语冒犯,还请你见谅。”

    胡宗宪的气消了一些,他意识到跟一个后辈这样置气不太应该,也有失他的身份,他坐回了座位,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平静地说道:“天狼,我知道你是江湖出身,讲义气,重情谊,可是汪直和徐海不同于普通的江湖侠士,他们作恶多端,血債累累,我们上次就说过,如果不能对这样的贼首给予应有的惩罚,那就不能杜绝以后还有贼人步他们后尘,继续当倭寇。”

    “春秋时的郑国大政治家子产说过,唯有德者,能以宽服民,其次莫如猛。夫火者,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故多死焉,故宽难。你知道这段话的意思吗,天狼?”

    天狼小时候读书并不是太多,四书五经之类的也只是略通,这段话并没有听过,于是摇了摇头,说道:“还请胡总督赐教。”

    胡宗宪看着徐文长,说道:“文长,你来说说。”

    徐文长正色道:“子产是说,要治国的话,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宽刑松法,以德服人,但这需要统治者有极高的道德水平,能让民众信服,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不如用烈火一样的严刑峻法,火是很可怕的东西,百姓看了就害怕,离得远远的,所以死得就少,而水看起来很容易接近,百姓会亲近水,下水玩,可被淹死的就很多,所以严酷的法律能让人心生畏惧,让更多人不敢犯法,而仁政不处罚违法者,就会造成更多人犯法,最后走上绝路。”

    天狼心下雪亮,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处死汪直和徐海,就不能显示法律的威严,也会有更多的人下海为贼,是这个意思吗?”

    胡宗宪没有说话,徐文长叹了口气,说道:“自古以来,对于叛乱首领,往往是要在招安后处死,以儆效尤的,尤其是汪直引倭人入侵,更是罪大恶极,非死不可,即使我们留他一命,皇上也会下诏将其诛杀的,而其他的几个首领如徐海,毛海峰等人,也应该都逃不了这个结局,至于其他的小喽罗们,则可以网开一面,或编入官军,或任其散去,这就是所谓的首恶必办,胁从不问,也是对盗贼们最大的仁慈了。”

    天狼大声道:“这不是背信弃义又是什么,我们说了对汪直和徐海招安,却只是把人骗上岸来,最后还要取人家的性命,且不说他们的手下会不会因此而哗变,就说做人的道义。真的能良心无愧吗?”

    胡宗宪沉声道:“治国者不能太讲这良心,天狼,你的那套江湖道义是行不通的。也震慑不了心有反意的刁民,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个郑国执政子产,他的继任者没听他的话,对于境内的盗匪们一味地宽大仁慈,最后弄得国内盗贼蜂起,就是其他国家的盗匪也都跑到郑国境内作乱,最后郑国的军队疲于奔命。到处扑灭造反,不知道多杀了多少人才把这些叛乱给平息下来,这时候那个继任的执政才明白这法律水火之意的真正意思。”

    天狼朗声道:“可是子产也说过。有德者可以宽,这汪直和徐海下海本就是给那个海禁令给逼的,不能把责任全归到他们身上,而且我亲眼见到过汪直对手下的统御力。他的部下是真心服这个老大。若是我们真的处死汪直,他手下的那几万人绝不会因为群龙无首而自行溃散,而只会结成大小股的海寇,重新出海为盗,到时候整个东南沿海,都将不得安宁!”

    胡宗宪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倭寇之所以能成势,一大半是靠了日本人。只靠着这些沿海的刁民,最多也就是个陈思盼。光凭我现在的福建水师都能消灭,天狼,不要过于夸大汪直的力量,再说这些贼人下海为盗,都是冲着钱去的,不会有你说的那么忠义,汪直现在没了钱,也没了管束他这些手下的办法,所以才会被迫来投降,就算我把汪直和徐海给杀了,只要能给这些贼人们好好安置,或让其为水师官兵,或给其一笔安家费回去继续务农打渔,他们为何要反?”

    天狼大声说道:“胡总督,你还是不了解江湖人的思维方式,不是每个海贼都是逐利之辈,这次在双屿岛上,忠于汪直的卫队即使明知自己必死无疑,也留在了后面用拖住追兵,给汪直的逃离争取了时间,而那些回救双屿岛的汪直手下,明明可以观望以保全性命,却争先恐后地回救双屿岛,这才落入了陈思盼的伏击圈。”

    “汪直手下逐利之徒,贪婪之辈确实不少,但他的核心成员,象这样的义气为先的悍匪,起码也有个一两万,这些人是一定会为汪直报仇的,而他们的家属亲朋何止十万,若是武力剿灭,那东南一带,只怕再无宁日。”

    胡宗宪没有说话,微闭着双目,撸着自己的三缕长段,显然天狼的分析有理有节,也是他以前没有考虑过的,久久,他才长叹一声:“天狼,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留汪直和徐海等人一命,只是皇上是个好面子的人,他如果觉得东南已经平定,那自然不会再留汪直和徐海。”

    “要知道海禁令是非取消不可的,这无疑已经驳了皇上的面子,以他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不在别的事上找回些面子,出这口恶气?而严世藩就算为了杀人灭口,除掉人证,以掩饰自己曾经和倭寇交往过的事,也会不遗余力地置汪直和徐海于死地,圣命难违,我不可能永远保着汪直。”

    天狼的心猛地一沉,他呆在了当场,胡宗宪所言一句句都击中了他的心底柔软的部分,昏君在位,奸臣当道,即使是胡宗宪,也是有心无力,平定倭寇之后,只怕自己也不可能在这个任上久呆,更谈不上保住汪直了。

    徐文长压低了声音,说道:“天狼,你若是真想救汪直和徐海,那就等招安之后想办法让他们逃到吕宋或者日本去,千万不要回大明,只要他们回了大明,那基本上是必死无疑,明白了吗?”

    天狼双眼一亮:“可是他们击毙了罗德里格斯,又跟岛津家结了仇,这条路走得通吗?要知道势穷去投,没准直接就给人黑了。”

    徐文长叹了口气:“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日本不止一家岛津氏,到别的地方也许还有条活路,毕竟他们手上还有钱,至于吕宋那里,若是能贿赂新任的总督,也还有希望,不管怎么说,总比留在大明 ,必死无疑的要好。”

    天狼点了点头:“我会找机会劝劝他们的,只是还希望胡总督能对二人尽力保全,我承认我确实跟他们经历了生死,有不舍之情。但更多的还是希望东南沿海能彻底安定,不要因为杀几个人而闹得再次一片腥风血雨,那样绝非万民之福。”

    胡宗宪点了点头。沉声道:“你说的事情我会仔细考虑的,如果徐海能顺利地消灭陈东,麻叶和上泉信之一伙,那我也会上疏向皇上求情,陈述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我再说一遍,此事最后能决定的。还是皇上,我毕竟是臣子,不能违令行事。现在还是先安排一下下月初三与汪直的宁波见面之事为好。”

    天狼长舒了一口气,笑道:“理当如此。”

    从胡宗宪的总督府出来之后,徐文长默默地陪着天狼走着,深夜的长街上。白天里热门繁华的都市已经空无一人。连卖夜宵的小贩们,也往往受不了这冬夜的清冷,早早地收摊打烊,只剩下二人的脚步声在这长街上作响。

    走过一处僻静的小巷,徐文长突然停下了脚步,轻声道:“天狼,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天狼心里猜到了个大概,叹了口气:“你是想说凤舞和陆炳的事么?”

    徐文长点了点头:“不错。刚才当着部堂大人的面,我不想提及此事。因为他毕竟上了年纪,不懂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儿女情长,那凤舞对你的感情,我是清楚的,她可是个为了爱你不惜性命的女子,这次何至于要背叛你?你以后对他们父女,又准备如何应对?”

    天狼一想到这件事就心烦意乱,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本来我进锦衣卫是和陆炳有过约定,要做些利国利民,拯救苍生的大事,好事,铲除奸邪。在锦衣卫呆了这几年,我越来越确定我大明已经风雨飘摇,内忧外患,而蒙古,倭寇这样的外患毕竟是疥癣之患,并不致命,真正的内忧,才是天下万民苦难的根源。”

    徐文长点了点头:“所以你就这么执着地要扳倒严嵩父子?”

    天狼压低了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显然他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的话:“严嵩父子固然可恶,但文长你不觉得吗,真正的祸根,还是在皇帝身上。”

    徐文长的脸色一变,低声道:“天狼,慎言!这可是要灭族的话。”

    天狼冷笑道:“我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根本不怕这个,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没有这个得位不正的昏君,又怎么会有严嵩父子的结党营私?又怎么会有这么多荒唐可笑的法令政策?”

    “因为他得位不正,所以他心虚,不自信,怕人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哪怕是明知不可行的法令,都要将错就错,因为他贪恋权势,所以就要装神弄鬼,一边修仙问道,一边通过锦衣卫来监控朝臣,天下苍生,都比不上他屁股下的那张龙椅,徐兄,难道你满腹经纶,想要入世匡扶社稷,就是为了给这等昏君庸王到处补漏洞的吗?”

    徐文长半天默然无语,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天狼,你说的我都清楚,可是我等身为臣子,忠义乃是第一位的,人世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不平与黑暗,若是个个都因为主上不贤,而选择象汪直,徐海那样走上歧途,那只会天下大乱,不知多少野心家会趁势而起,割据自立,如果战火纷飞,四下征战不休,那最后苦的不还是黎民百姓么?”

    天狼恨恨地一拳砸在身边的一堵院墙上,这下他没用内力,但也打得这堵厚墙一阵摇晃:“真是太郁闷了,明知是个昏君,却还要保着他。”

    徐文长微微一笑:“主上不贤明,更需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多尽忠,既然皇恩不能惠及百姓苍生,那只有靠良臣来造福于民了,至少胡总督还是这样的国之柱石的,老实说,也只有碰到这样的好大人,我徐文长才愿意入世,若是世间的官儿都如严嵩父子一般,那这浑浊的世道也不值得我徐文长进入,我也只好隐居不出了。”

    天狼哈哈一笑,与徐文长相互执手而立。

    半晌,天狼才叹了口气:“你徐兄可是遇上了胡总督这样的大人,可我天狼有可能投错了门庭,当年我以为陆炳是个堂堂正正的好汉,肯为民请民,也是我大明的忠臣,可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官位,家族与权势,明知严世藩是大奸臣,甚至被他坑过一次女儿了,还是选择跟他联手,唉!”

    徐文长摇了摇头:“天狼,此事还没有水落石出,你不要急着下结论,毕竟那些事情都是那个什么伊贺天长的人告诉你的,此人身份成謎,动机也可疑,只因为你对他没有下杀手,就对你死心踏地?我觉得这不太合理吧。”

    天狼这次向胡宗宪和徐文长报告伊贺天长之事时,隐瞒了她女儿身的秘密,也没有说出她有意率部众迁居中原的想法,只是说此人为报自己不杀之恩而答应助自己一臂之力,听到这里时 ,天狼正欲开口,却突然看到前方幽暗的巷子口一道身影闪过,悄无声息,而那人投向自己的一眸,却是明如秋水,天狼脑海中闪电般地划过:可不正是伊贺天长?(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回 伊贺天长的真面目

    天狼不动声色地向着徐文长说道:“徐兄,你说的事情我其实也一直在考虑,只不过当时我除了这伊贺天长外,无人可以依托,我当时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又被汪直等人软禁,无法离岛,加上和议之事未成,所以只能留下来,而且我只是让伊贺天长去找屈彩凤送信,并没有让她做任何其他事情,所以我想不至于坏事,他也没有什么动机去害屈彩凤和巫山派。”

    徐文长苦笑道:“天狼,要知道你可是锦衣卫,官方的身份,却一直结交象屈彩凤,汪直,徐海这样的贼寇,总有一天,朝廷是会对他们下手的,你跟他们有了感情,到时候又如何自处?”

    天狼断然道:“屈彩凤和汪直徐海不一样,她没有为祸苍生,相反还收留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寡母,如果说我在为徐海和汪直求情的时候还有些犹豫,那屈彩凤和巫山派我是要力保到底的,即使脱下这身官服,我也在所不惜。”

    徐文长微微一愣,转而眉头皱起:“天狼,做事三思后行啊,屈彩凤也许收留了不少孤儿寡母,可是南七省的绿林各山寨,难道也都是这样只行善事吗?他们打家劫舍,洗劫商旅,这些总是事实吧,就是我以前游历天下的时候,也给剪径强盗打劫过,差点丢了性命,难道我一个书生也得罪了他们绿林好汉吗?”

    天狼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些人毕竟不事生产,没有生活来源,除了抢劫以外。无以为生,不过我去看过屈彩凤的主寨,她也让不少孤儿寡母开始种地纺纱,自给自足,如果能把这种生存方式推广到各个分寨,我想也不用那样靠打劫来维持生存了。”

    徐文长突然笑了起来:“天狼,我觉得你有时候真的是幼稚得可以 。狼吃惯了肉,你让他吃草可能吗?习惯了打家劫舍,轻松就能得到金银财宝的人。让他们一下子丢掉刀剑,变成良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屈彩凤的主寨里也许有不少孤儿寡母,本就不是强盗出生。还能这么做。可是其他分寨如果也这么搞,那也就不叫绿林了。如果屈彩凤想要各家分寨也学自己,只会让这些山寨脱离她巫山派的控制。”

    “再说了,朝廷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百姓占了这么多的土地而不缴纳税赋的,我大明天下,莫非王土,哪有一块可以脱离王化的世外桃源?天狼,你我都算是朝廷命官了。一应俸禄,都需要靠百姓上交的税款来维持。你可以说你孤身一人,可以独来独往,可那成千上万的朝廷官员,还有上百万的吏员,他们都是拖家带口,又怎么可能让百姓全都不交税呢?如果真的实现了你和屈彩凤的那样的世外桃源,就得饿死这几百万的官吏,你觉得这又是仁义之道吗?”

    天狼以前从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被徐文长说得哑口无言。

    徐文长叹了口气:“天狼,我知道世上有太多的不公,让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卖妻贩儿,给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上山下海,落草为寇,但你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认为天下不需要一个皇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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