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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
第五章
“砰”一声,一颗石子打到了黑衣人的剑,剑势偏转,刺向了蔓歌的手臂。黑衣人暗叫不好,厉声喝道:“贾六,上。”便立刻向身后的人砍去。
蔓歌顺着黑衣人的背影看去,刚刚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楼兰若。看他毫不慌张的与黑衣人打成一团,几招对峙,黑衣人很快就占了下风。这一状况,倒是有些让蔓歌瞠目结舌,她原本以为绑架她的人一定是武林高手,结果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害她白白受了苦啊。
不过,一人打俩,还赤手空拳。楼兰若的武功底子还是相当不错的。黑衣人眼看失手,身上又受了伤,为求自保,两人相视一眼,便逃走了。
不过,为什么蔓歌却觉得这两个黑衣人倒是在故意避让,未使出全力呢。
楼兰若也未去追,走到了蔓歌身边,帮她解开了绳子,身受重伤的蔓歌再无力气站立,便直直的倒在了楼兰若的怀里。
楼兰若的身体明显一僵,说道:“放开。”蔓歌抬起头,望着在自己头顶的下巴,心里怒火纵生:“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看你武功不弱,为什么会被抓,而且如果真的是瀚澈的人想抓我们,不单单说我,就凭你的身份,为何只有两个人看守。
这摆明了是内贼借瀚澈的名义,想要杀害我们。而且目的应该是为了摧毁我爹在朝堂之上的势力,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抓你,那两个黑衣人与你打斗之时明显顾忌不少,并未真正的想要害你。倒是现在我有点怀疑,你还是不是和黑衣人一伙的?”
“随你。没死就快点走。”
“你!!!!!!!!长了一张人脸,怎么心比蛇还毒?”蔓歌拖着伤,早已承受不了,却还是不肯服软。
“走不走?”
“不走。死都不走了。”
“好。”楼兰若长臂一捞,将受伤的蔓歌便扛到了肩上,如同货物一般毫不怜惜。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啊,楼兰若,你压到我伤口了!!!”蔓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她只是皮肉之苦,现在还要忍受心理之郁。
“女人就是麻烦。”楼兰若将蔓歌往怀里一拉,瞬间,扛变为了横抱。
“喂喂喂,楼兰若!你干嘛!干嘛抱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抱过!你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蔓歌现在就如同炸毛的鸡,一身火气。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再抽你几鞭子。想活就闭嘴,我还没抱过女人呢,何况你这么脏兮兮的,我更不想。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你在我面前死了我也可以踏过去。”
“你!哼,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就让你抱着吧。等我出去再跟你算账。”
在山洞里转悠了大半圈,楼兰若才找到正确方向。
“其实,他们是朝廷里欲要挑拨瀚澈与楼兰关系的大臣派来的,因为瀚澈和楼兰一旦开战,他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还可以把你爹拖下水。在朝廷壮大自己的势力。他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大概是在江湖上找的杀手。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武功如此拙劣也好意思来抓人,他们只有一身蛮力,技艺却并不精湛。”
蔓歌被楼兰若突兀冒出来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而且他们为什么要挑拨啊,楼兰遭殃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啊。”
楼兰若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刚刚怎么那么聪明,现在怎么想不出来了。他们已经做好了两全准备,如果楼兰胜了他们可以做他们的朝中大臣,甚至还可以除去你爹这个眼中钉。如果瀚澈胜了,他们自然就倒戈相向,顺便发一发国难财。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而且他们的佩剑是楼兰的铁匠铺打造的。上面还有楼兰的专属标志。”
“万一是他们在楼兰买的剑呢。”
“不是,瀚澈人和楼兰人握剑的方式不一样。一个侧重于技巧,一个侧重于力量。而楼兰恰巧便是侧重力量的。他们二人在打斗中也忘记了这点,将自己的蛮力使了出来,却泄露了自己的实力。”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为什么你话多了?”蔓歌对于楼兰若的态度转变,感觉心里有一万只野马在奔腾。
“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走着走着,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声奇怪的鸟叫。楼兰若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怎么?”
“有人来了。”
口哨声,越来越清晰。洞口的白光照亮了山洞里坑洼的路,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出口。
山洞外却站着一批人马,看这服饰,应该是边疆民族。
为首的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幽邃的目光牢牢的盯着楼兰若怀里的人。随后,便见他用手里的弯刀指着楼兰若说道:“你,走。她,留下。”楼兰若放下怀里的蔓歌,盯着眼前的人,目光如炬,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却将头转向了蔓歌,目光躲闪。
眼底的一抹红,却让扎兰吉泰失了心神。
大步一迈,就站到了蔓歌的身前。看着她一身的伤痕,更是恼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朝身后的人大声吼道:“把刚才逃出来的两人,都给我皮剥了。要完整的。其余的拿去喂狼。”
“是!”身后的人齐声应允。
蔓歌以为那人会继续骂她,不料他只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又温柔的说道:“蔓歌,我们回家。”许蔓歌闻言抬头,早已蓄满的泪水应声而落,突然抱住了那人大哭了起来:“吉泰,扎兰吉泰。”再多的话,有时候也抵不过一声声思念的呼唤。此刻,叫你的名字便是最大的倾诉。
扎兰吉泰像哄孩子般拍了拍蔓歌的背,“别怕,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不论天涯海角。”扎兰吉泰的话让蔓歌止住了哭声,有些哽咽的说着:“披风在洞里。”
扎兰吉泰听后,放开了怀里的蔓歌。更加清楚的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是多么的严重,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染出了大片的红。像一朵朵血色桃花。
扎兰吉泰给蔓歌套上了自己身上的黑裘披风,一边系着衣结,一边安慰的说:“放心,这上面有你最爱的木兰。”
“喂,那边那个,你要一起走吗?”扎兰吉泰很不情愿的开口。
“并不。”楼兰若冷若冰霜。
“走吧,蔓歌,我们回家。”说着,扎兰吉泰横抱起了蔓歌,向家的地方走去。
楼兰若便一人伫立在那,眺望远方,不知心里发者何种感慨。待他们消失了好一会儿,楼兰若的身边又多了两个黑衣人。
打那件事情发生后,已有一月之余。恰好今日又逢上元佳节,一个月没有出门的蔓歌,呆在家里都快发霉了,她顾不得还没好利索的伤,硬拉着小绿让她陪着自己出去逛灯会。
小绿也是好耍的性子,在蔓歌的“威逼利诱”之下,欢欢喜喜的给蔓歌梳洗了一番,化成了男装。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蔓歌不禁感叹:“自己要是生做是一个男人,一定会很帅的!”小绿捂着嘴巴,脸颊红红的,掩不住愉悦的笑声。
蔓歌眉心一蹙,“笑什么笑,难道不是吗?本公子,不好看?”
“嘿嘿,好看好看,公子穿什么都好看。”
“那是。小绿子,看你今天嘴巴乖巧,爷赏你今天陪我去灯庙会。快去拿银子,走着!”
两个人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默契的悄悄出了房门。
院内已是冬日之景,花草树木似失了生命般无力的耷拉着。不知不觉,冬天已经悄然而至,墙角处多多少少总能见到几枝梅花的影子。前几天也有几场小雪飘过。
穿的有些臃肿的蔓歌拉着小绿躲躲藏藏,生怕有人看到自己偷跑出门。手上套着暖暖的绒袖。望着院内的木兰也已掉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不知来年的春日,木兰又会开几朵呢。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蔓歌和小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大街上早已挤满了形形□□的人,叫卖的小贩,猜灯谜的活动,放河灯,好吃的好玩的。应有尽有,看的蔓歌眼花缭乱,小心肝激动的扑通扑通的跳。
楼兰城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蔓歌和小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东瞧瞧西看看,看的这也想买,那也想买。才没来多久,两个人的肚子都已经吃的圆滚滚了。
一处不断叫好的人群,吸引了她们。走近一看,是平日里耍戏法的班子,在斑斓的烛火灯光映射下,倒是更添几分神秘。小绿那丫头看着眼睛都值了,顾不得身后的蔓歌,一个劲的往前冲。
蔓歌摇头失笑,自己倒是无多大兴趣。一个不留意,小绿的身影就被茫茫的人海淹没了,蔓歌把脖子伸的老长,也未见半分踪迹。
顾盼之际,人群突然涌动起来。从纷纷杂杂的人声中得知,原来是烟火大会开始了,这是十年一次的节日。数百烟火齐绽放,直冲云霄,亮如白昼,想想,便觉得壮观。今年的烟火大会和猜灯谜大会两家人合为一家。
只要在猜灯谜大会上拔得头筹,便能免费入座,观看烟火大会的最高处。往日里,那个绝佳的位置可谓是千金难求。如今有了免费的机会,更是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客趋之若鹜。
不过,蔓歌已被不断流动的人群挤得晕头转向,早已找不到北了。晕晕乎乎之间,只觉自己的左肩被人狠狠一撞,重力不稳,眼看即将倒入人群,坐等被踩成肉泥的危险,认命的闭上眼的那刻,一只温暖的手却又将自己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一气呵成,蔓歌自然而然抱住了拉自己的那人。咦,胸是平的。
啊!男的!
第六章
那人身体明显一僵,看到蔓歌脸的同时,立刻将她推了出去。蔓歌捂着胸口,连退几步,才算站稳。蔓歌指着那人,“你……”话还没说完,那一张脸却让她深深的厌恶。
蔓歌瞬间暴跳如雷,“好啊好啊,又是你。楼兰若!我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走哪都可以遇到你,哼,你刚刚竟然还敢……”蔓歌说到一半,楼兰若直接转头走人。毫不客气。
蔓歌怒火横生,在人群中拼命挤啊挤,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楼兰若的旁边。一张不饶人的嘴,喋喋不休:“楼兰若,你竟敢走了。我还都还没说完,你刚刚竟然还推我。哼,你竟然推我,上次你害我受伤,这次又是因为你!”
“上次不是因为我你就被黑衣人打死了,这次不是因为我你就被人踩死了。是怪我,要是我知道救得人是你,绝对不理。”
“你你你……”蔓歌气的跳脚,又拿他没办法。两只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眼看楼兰若又将拂袖而走,蔓歌顾不得许多,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两只手紧紧的揽住楼兰若的脖子,楼兰若明显没料到蔓歌来此一招,冷声斥道:“下去!”
“我不!”
“你下不下去。”
“我不!死都不放手!你要是不担心你的脖子被勒断,你就让我这么吊着吧。反正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哼。”
“你!”楼兰若干脆不理,自顾自的走着。
但明显感到背后之人因体力不支,身体在逐渐下滑,自己的脖子被越勒越紧。许蔓歌也颇不好受,两只脚不断下滑,最后直至像猴子一般挂在了楼兰若的身上。频频侧目的人越来越多,
在蔓歌准备放手之际,一双大手稳稳的拖住了自己。身上的难受滋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蔓歌悠闲的趴在楼兰若的背上,幽幽的听见楼兰若咬牙切齿的声音:“女人就是麻烦!”
乐的蔓歌把脸埋在楼兰若的背上,忍不住的偷笑。银铃般的笑声传入楼兰若的耳里。渐渐的抚平了原本蹙起的眉心。
两人顺着人流,走到了灯会中央,一旁的小贩叫嚷着:“这位相公,你要不要买一盏灯送给你的娘子呢。”楼兰若和蔓歌两人同时回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再次同声说道:“你才是他娘子!”
“你才是她相公!”
“哈哈哈,原来两位还未成亲啊。今日上元佳节,小的就送二位一个灯笼吧。里面有灯谜,猜对的人,可以参加猜灯谜大赛,拔得头筹的人可以获得烟花大会的上座哦。”
“没兴趣。”楼兰若脸色一暗。
“我要去!”许蔓歌性质昂扬。
“哈哈哈。两位真是欢喜冤家,天作之合。”小贩的笑声再次传来。楼兰若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楼兰若!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看烟花啊!!”
“不去。要去自己去。”
“你赢了头筹,我就下来自己走。你不去灯会的话,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吼你是我相公。”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蔓歌作势准备大喊。楼兰若见状又再次转身朝猜灯谜大会走去。
蔓歌愉快的报了名,在众目睽睽之下,楼兰若背着蔓歌站上了擂台。一位慈蔼的老者,看着蔓歌和楼兰若,一脸笑意。一一拿起身后挂着的十八盏灯笼,从中抽出笺纸,朗声念道:“自古不简单,有人也有山,山倒人挺立,能顶半边天。”
“妇。”
“曾经沧海难为水“
“滩。”
“一钩新月挂西楼。”
“禾。”
“孤帆一片日边来”
“旧。”
“好!!!”楼兰若一口气连答三个,引得众人频频叫好。
几番过后,十七盏灯以及猜完。那名老者颇为欣赏的看了楼兰若一眼,继续念道:“最后一盏,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这么难,怎么猜啊。”
“看来这位公子又无缘头筹了。前几个都是输在了最后一盏灯。可惜啊,可惜了。”
“公子可有想好?”老者提醒说道。
“情投意合,地久天长。”一个如清泉过石般的女声从楼兰若的背后传出。无聊良久的蔓歌,终于到了该她派上用场的时候。
那位老者眼睛一亮,盯着蔓歌惊喜的说道:“敢问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喏,你们不是写出来了吗?”众人看着蔓歌手指的方向,正是猜灯谜大会的匾额,八个大字,情投意合,地久天长。
刹那之间,人群中发出了许多叹息声。“原来那就是谜底啊!”
“没想到没想到。”
老者温和一笑,“姑娘真是好生聪明,这是两个同心结,赠给二位。凭此同心结,二位可免费入座烟花大会的上等佳席。
“嘿嘿,多谢啦。”蔓歌欢喜的接过。
两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登上了多少人千金都买不来的席位。但二人的才华却是的的确确另旁人折服。
“砰,砰,砰……”刚一登上高楼,还未来得及放下蔓歌,目光便被百束烟花齐放的壮观景象所吸引,时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像彩蝶翩迁,巨龙腾飞,时而像火树烂漫,虹彩狂舞。
“哇……好美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呢。”蔓歌把小脑袋搁在了楼兰若的右肩上,一时之间安分不少。
楼兰若下意识的回头,脸庞碰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软软的。许蔓歌此时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睁大了眼睛看着楼兰若镌刻般的眉眼,一时之间,竟忘了呼吸。
跳动的烟火在他的眼里绽放,斑斑驳驳,仿佛另世间最美的光彩也都黯然失色。一轮明月下,双影照溪头。月光下的两人亲密无比。
楼兰若最先回过神来,一语不发。冷静的走到高楼旁,望了一眼楼下的池水,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过身去,拖住蔓歌身子的两手一放,轻轻往外一推。
蔓歌还没反应过来,冰冷的池水便给了她一个激灵。冻得她感觉四肢都麻木了,一时之间大脑缺氧,全是空白。凭着本能反应,死命的在池水里扑腾着。
一口口灌进她喉咙里的冰水,令她再无法动弹。渐渐地,池水掀起的波浪平息为一圈圈涟漪,划开一道道波纹。
楼兰若发现蔓歌突然没了反应,暗叫不好,顾不得许多,纵身跳下。在冰冷的池水之中寻找着蔓歌的身影,一次次的探头,一次次的深入寻找,却始终没有发现蔓歌。
他是习武之人,身体本比一般人强。却也能真切的感受到这池水冰寒刺骨,心理竟有一丝懊悔之意。直到听见一个人肆无忌惮的笑声,他才觉得自己深深的错了。
在池里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许蔓歌,此时正在河边拍手叫好,笑的前仰后翻。
“哈哈哈哈,楼兰若,让你丢我,你丢啊,你丢啊,找不到我,害怕了吧。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丢我!自己慢慢在河里洗澡吧你!”
蔓歌的声音吸引了不少的人驻足观看,本是烟火大会,却让这两人扰乱了。
蔓歌怒气一消,强撑着自己身体的意念也随之不见。刚刚还幸灾乐祸的她,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楼兰若从池里飞身而起,走到蔓歌身边。盯了她两三秒,才从地上将她背到了背上。“这个女人。真是心烦。”嘴里念叨着,却又催动着内力,将湿透的衣服烘干。
早已不省人事的蔓歌,感受着从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身上的不适顿时减少了许多。忍不住向那温暖之地,又靠近了几分。
待蔓歌醒来之时,已经日上三竿。发现正躺在自己的房间内,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头,已经没有梦里那般烫了。是谁送自己回来的?
她只记得,自己笑了楼兰若以后,就昏过去了。谁会这么好心,把自己送回来?难道是他?想法一出,蔓歌便猛摇了头,是他把自己推下来的,又怎么可能会帮自己。
征愣之间,就见小绿那丫头从房外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看见醒来的蔓歌,不禁大叫一声:“啊!小姐,原来你已经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正好老爷要找你说事,我提前给你通风报信来了!”
“报信?哦,说起来,小绿,请问昨天晚上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了人堆里,自己一个人跑哪里玩去了呢?嗯?”蔓歌漫不经心的口气却像一根断掉的弦“叮”的一声,吓得小绿一个激灵。
不管三七二十一,小绿抱起蔓歌的大腿就开始哭:“小姐啊,小绿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故意的呀!!而且……而且……如果不是小绿和小姐你走掉,小姐你就不会遇见六王爷嘛,而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