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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莫漠凑近皇上,轻轻吻了下他的侧脸:“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这要是在平常莫漠主动献吻,当然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但是皇上的那个心里忽然好怕啊,以为莫漠是中了邪。
莫漠完全不惧黄桑惨白的脸色,依旧高声诉说着自己的真情:“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莫漠呼了一口气,依旧兴致勃勃地看着皇上,期待着黄桑能主动告诉自己他听完后的感受。
因为她觉得黄桑肯定要被自己感动死了。
“朕不同意。”皇上认真道。
莫漠看到黄桑听完反而一脸凝重,一时也有点儿懵,反问他:“不同意什么?”
“你变成树。”
“……”我擦!
“什么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小漠。”皇上又道。
莫漠虽然鄙视皇上永远跟自己走不到一条线上,但还是有些小小的感动。
好了,终于能回归正题了。
天知道,她为了不引起皇上的怀疑,朗诵的时候力气使得太过,后背都湿了。
莫漠笑了笑,下意识地向皇上身上靠了靠:“我的意思是皇上如果有烦恼的话可以来跟我说说啊。”
皇上背后也是一层冷汗,但还是鼓足勇气揽住了她。
“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分担啊。”莫漠狗腿的笑笑,“万一我能帮你呢,就是帮不上什么忙,也可以好好劝劝你啊,让你心里不至于那么不痛快。”
黄桑没去想莫漠到底是因为什么要给自己说那么一大堆话,只是忽然就很想知道莫漠是怎么劝自己的。
璟宣亲亲他的额头,柔声道:“那你劝劝朕。”
莫漠笑笑:“其实陛下什么都不必担心。”
皇上狐疑地看着她:“你说朕不用担心?”
“对呀,陛下觉得生活中有烦恼么?”
皇上想了半天,才摇摇头。
“既然没有,那你担心啥?”
皇上赶紧变卦:“不!朕有!朕有!”
“原来皇上有烦恼啊?那我问陛下,你能解决这些问题么?”
皇帝又想了想,才缓缓道:“不能。”
“不能解决那你担心啥?”
“能!”皇帝快速改口。
莫漠翻了个白眼:“既然能解决,那你TMD担心啥?”
皇帝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同是又觉得莫漠说的很是在理。
却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还是什么都不要告诉她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追随作者的宝宝们,蠢作者爱泥萌╭?~
☆、(十九)龙椅play
刘筠第三次从宫中出来时,终于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也不知道今天咋的,这祈玥国的皇帝同意了。
可是,他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不是祈玥国的皇上,而是自家的皇上不对劲。
前几日当宇文追知道璟宣拒绝他的请求后,也没表现出太大的不满之类的情绪,只是轻飘飘的吐出一句:“他越是这样宝贝,朕就越是想看。”
刘筠还在极力劝着,看能不能将宇文追说动,别再惦记别人家的娘娘,虽然怎么说都没什么用。
当时,他们刚来到祈玥国时,城中都传言说这贵妃娘娘是千年难一遇的人儿,又传言,是仙女下凡。
而宇文追当时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自家的皇上对别国的贵妃娘娘特别的有兴趣,到时候真看中了,再和那祈玥国打起来;人家祈玥国的皇帝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娘娘,别再被自家的皇上给抢了去。
要知道,自家皇帝可是这方面的能手啊。
所以当璟宣拒绝时,刘筠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宇文追只是慢悠悠的来了个“你只管去便是,每日都去”这样的话,便去找沉厢了。
话说回来,刘筠依稀感觉到,皇上对去看那祈玥国的贵妃这事并不是那么感兴趣,他整日和那沉厢单独在一个屋。
而且好像看沉厢的眼神还不大对劲。
宇文追这一段一直在讨好沉厢,而沉厢却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
皇上给他吃,他就吃,给他买东西,他就收着,陪他出去,他也不拒绝。
外人看去,俩人就跟个连体婴儿似的。
在宇文追眼里,沉厢有些不一样了。
在沉厢眼里,这只是单纯的服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
璟宣知道莫漠一直劝他,是怕他心里不舒服,但他还是不想让莫漠露面。
之后莫漠提了一个要求,说自己不是白去的,至于是什么要求,以后再说。
璟宣想了又想,便应了下来,准备在八月十五团圆夜带着娘娘一同设宴招待特使。
莫漠跳到他背上:“我们提前去看看吧?”
璟宣笑笑:“为何?”伸手稳稳托住莫漠的腿。
“我、我有点儿紧张。”莫漠憋着嘴,“你也知道我没在大家面前出现过,我怕到时候出了错,再给你丢人。”
莫漠说完看着璟宣要开口,又快速道:“我们偷偷去,提前练练,就肯定丢不了人了呵呵。”
转过头对身后的人说:“林公公,你一会儿替我们看着点儿。”
林公公跟在他俩身后,一边严重鄙视这俩人的所作所为,一边觉得还挺刺激,直到看到那两人都坐上了龙椅,才吓得险些叫粗声来。
因为他想起了龙椅下面藏着的东西。
是莫漠来时的那件婚纱。
没错。
当时璟宣和林公公想了半天,千挑万选之后才选出了这个地方。
因为他俩肯定,莫漠永远也不会到这儿来。
……
大殿里已经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璟宣揽着她,坐在龙椅上。
“原来古代的龙椅是这个样子啊。”莫漠左看右看,笑得合不拢嘴。
皇上亲亲她的侧脸,感到无比满足。
莫漠歪了下头想去躲一下那吻,恍惚间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从眼前闪过。
皇上在莫漠看到的同时也看到了那东西,心里暗骂一声,便快速将莫漠圈进怀里。
莫漠想仔细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头刚往那偏,便被黄桑又掰了回来,顿时好奇的不行:“皇上,你看那……”
还未说完,黄桑的唇已经贴了上去。
黄桑一边亲着,一边将她小心地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莫漠也不去管那东西了,手勾着他的脖子,努力地回应着,两人亲得难解难分。
皇上亲嘴亲的不够,一会儿咬咬莫漠的耳朵,一会儿啃啃莫漠的脖子,大手在莫漠的腰间来回游走。
莫漠被他啃的痒得不行,又不想笑出声来,极力忍着,忍了半天没忍住,便狠狠的在璟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嘶……疼……”璟宣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搂得更紧。
“咬疼了啊?”莫漠伸出手,用指尖戳戳他的下巴。
“嗯,你给朕吹吹……”
莫漠侧了下头,便对着璟宣的下巴轻轻地吹着,还带着细细的喘。
璟宣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便又将唇凑了过去。
俩人又开了新一波的吻。
亲着亲着两个人都开始热了起来,身子又贴的极近,莫漠忽然感觉到,这黄桑好像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莫漠脸红的不行,只能掩饰般的埋怨着:“好热啊……”
璟宣咬了下她的鼻尖,低声道:“那我们回去。”
莫漠腿夹着他的腰,胳膊勾着他的脖子,璟宣就紧紧抱着她,站起身,慢慢走下龙椅。
俩人走了没几步就又开始亲起来,亲着亲着忽然感觉到身旁不远处好像有个身影,而且好像还有什么声音传来。
两人都停下动作,向那看去。
早已被遗忘在角落的林公公硬着头皮喊着:“皇上~”
殊不知,他刚才已经闭着眼睛喊了十好几声了。
无奈那俩人谁也没听着。
莫漠涨了个大红脸,赶紧从黄桑身上跳了下来。
腿软的差点儿坐地上。
“你去准备吧。”
“是。”刘筠临走前瞟了一眼站在宇文追身后的沉厢一眼,觉得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儿。
宇文追也在无时不刻地试探沉厢对自己的态度。
从这几日来看,沉厢从来不拒绝,先暂且将那主子属下之类的放一边,他对自己应该也是有好感的吧?
“皇上累了吧,属下……”沉厢看宇文追在自己的屋里迟迟不离开,只好开口。
宇文追没想到沉厢竟能说出劝自己早些休息之类的话,一时间兴奋的有些过头了,快速牵起沉厢的手放到唇边,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
沉厢被宇文追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当即猛地抽出手来。
然后将手背到身后,有些防备的看着他。
宇文追看着沉厢一脸戒备,一时间不是该如何是好。
沉厢愣了片刻,忽然跪在地上:“皇上,你何时放我走?”
“你……”宇文追仔仔细细看沉厢的表情,良久才质问道,“你想要离开?”
“是。”沉厢脸上又没了什么表情,“还请皇上……”
“你做梦!”
宇文追简直要被气疯了,他将他拽起来,狠狠抓着他的手臂,咬牙道:“你永远都别想!”
然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头也没回。
宇文追坐在自己床上,还是气得不行。
是男的他也认了。
他始终一直惦记沉厢,之前,他不敢将他放在身边,他那时候想的并不是那么透彻,更怕自己一时间控制不住再去做什么傻事,便放沉厢做个看起来无足轻重的探子,这样也许对两人都好。
谁知这回沉厢负伤回来……
他不敢再让他出去了。
“就留在朕身边吧……”
这句话从他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心却不知在油锅里煎了多少遍。
他讨厌沉厢对他摆出一副绝对服从的样子。
那他希望沉厢对他摆出一副什么样子?
他不知道,但至少不应是这个样子。
之前他一直迈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直到近日听闻璟宣的事,璟宣连天上的仙女都敢追,他为什么就不能追一个男子呢?
可是最近沉厢总是想着自己能何时放她走。
宇文追越想越觉得心烦。
也许沉厢并不知道他的心意,若是知道了,肯定愿意待在他身边吧。
宇文追猛地站起来,开门,向外走去。
在沉厢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使劲呼吸了几下,才鼓起勇气抬起手,可手还未贴到门上,门便开了。
☆、(二十)设宴
沉厢一愣,便侧过身,将宇文追让了进来。
沉厢本来是躺在床上准备睡的,可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平时很早就睡了,今天却不知怎么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正想出门走走,谁知宇文追就站在门口。
宇文追跟着他向里边走了几步,挨着他在床边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
见沉厢正低着头,宇文追又忍不住去瞟他的侧脸。
沉厢注意到他的视线,头稍微往另一边偏了偏,也没有再去看他。
两人都沉默了很久,宇文追才终于打破平静:
“朕想明白了。”
声音很轻,却异常的坚定。
沉厢坐在床边,脸色依旧如常,藏在袖子里的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
宇文追看着他的眼睛:“朕喜欢你,你愿意一直陪在朕身边么?”
沉厢抬起眼眸,呆呆地看着宇文追,看着他一脸期待与焦急的样子,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沉厢不吭一声,谁料片刻之后便垂下了眼眸,轻轻摇了摇头。
宇文追皱着眉,嘴张了半天才开口:“你不愿?”
“我不愿。”沉厢依旧很平静地说着,就好像此事与他无关。
“你不愿?你不愿、你不愿……”宇文追顿时有点儿急躁,不知所措的在屋中转来转去,忽然又扳过他的肩,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怎么能不愿意呢……”
宇文追只想自己能不能迈过那道坎儿,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沉厢到底愿不愿意!
沉厢觉得今儿个皇上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不久之前还不知为何生了气,便莫名地将语调放软了:“皇上兴许是累了,属下送皇上回房歇息吧。”
宇文追听到他那样说,反应了半天才自嘲的哼了声,一双眼渐渐没了光彩,手也从沉厢的肩上缓缓落了下去,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听使唤了,转过身子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
沉厢也站起身来,打算跟上去。
谁知下一秒宇文追转过身来,快步向他逼近,沉厢没料到会这样,不自觉地向后退了步,直接又坐回到了床上。
宇文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摁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俯身看着他。
“你会违抗朕么?”
沉厢惊愕的去看他,还未来得及看清宇文追的神色,唇便被两片火热的唇覆住,那吻有些发狠,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恼怒,沉厢猛地一怔,便剧烈地挣扎起来。
宇文追察觉到他的挣扎,便松开唇,死死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身去,牢牢攥住沉厢被转到身后的手腕,腿也死死地压着他。
宇文追不会武功,平时也是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今儿的手劲儿却出奇的大,力气大到扯到了沉厢后背的伤口。
沉厢趴在床上,感觉后背疼的厉害,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沉厢在他身下使劲扭着,却不能挣脱分毫,顿时整个人都显得焦躁而不安。
看着他不断的扭动着,宇文追感觉自己喉咙发紧,浑身上下都要被烧着了般,他单手攥住沉厢的手腕,另一只手牢牢圈在她腰上,忽然一用力,两个人的身体瞬间严丝合缝。
宇文追掐着他的后颈,迫使他转过脸,下一秒,又将他的唇含住。
他的舌直接探入他的唇齿间,一碰上他的舌,便强势的卷住,像是带着惩罚一般,重而狂的吮着。
沉厢感觉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
当他再次松开他的唇时,沉厢的脸上早已不再平静,得到空气后便急急地喘着,忽然感觉宇文追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动了下,然后便顺着那纤柔的腰向下滑去……
“别……”
沉厢像是求饶般的哼了声,软绵绵的手拽住宇文追的手腕。
宇文追停住手上的动作,看着沉厢,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既动人又勾魂。
看到宇文追那双一直凝视着自己的眼眸里燃烧的火苗暗了些,却始终掩饰不住深切的欲。望,沉厢顿时觉得心里的某处就好像要裂开似的。
“好……”宇文追轻轻应了声便将手放在沉厢的肩上,又埋首在沉厢的颈间,深深地吻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他将他的衣领向下拨了下,纤长美好的脖颈下忽然露出一道骇人的刀疤。
宇文追看到那刀疤一愣,整个人都像静止了般一动不动,沉厢的脑中忽然有了一丝清醒,迅速翻过身,使劲将宇文追推起来。
宇文追像是没站稳似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固定住身形。
沉厢坐起身来,整个屋内只剩下喘气的声音,再无其他。
待气息平稳了些,他便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宇文追。
宇文追一直盯着沉厢的脖子,虽然沉厢刚才已经将衣衫整好,还使劲将脖子处的衣领往上拽,就差把自己包起来了。
可宇文追还是死死地盯着那儿,仿佛能将那衣服看出个洞来。
宇文追又向前走了半步,沉厢看着她的动作,浑身控制不住的抖了下,宇文追看着他的动作,满眼都是深深的自责:“是朕的错,朕不该放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沉厢没想到皇上道歉的重点是之前的事,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令他多么的生气,心里又气又无奈,头一次给宇文追摆了脸色,声音冷冷道:“我要睡了,皇上你出去。”
说罢背过身去,再也不看他。
…
八月十五很快就到了。
璟宣拉着莫漠的手,踏入正殿。
群臣们齐齐跪在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一愣。
他们好像在不久的之前已经犯过这种错误了。
就是在册封贵妃的时候,就说过“千岁”之类的话。
娘娘是神仙,兴许能活万岁呢,是不是说少了?
结果都不敢抬头去看娘娘的表情。
但是贵妃娘娘压根就不在意这些,她现在还是有点儿紧张,故作镇定的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所以群臣们都一致认为娘娘就是胸襟博大,神仙就是不一样!
暗暗对娘娘更是敬重了。
“众爱卿平身吧。”黄桑威严道。
他一直牢牢牵着莫漠的手,一直到坐下后还是不舍得分开。
群臣在底下细细打量着二人,两人在相貌上倒是般配得很,可是论地位,皇上就差远了。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筠带了两个随从,一个老点儿的,一个年轻点儿的。
三人向皇上和贵妃行了礼之后,便入了座。
璟宣忽然轻哼了声,像是在笑,莫漠奇怪地看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是不是我刚才丢人啦?”
璟宣挠挠她的手心,安慰了她下,才低声道:“你瞧见那刘筠身后跟着的两个随从了么?”
“瞧见了,怎么了?”莫漠往嘴里胡乱塞了颗樱桃。
“那个老点儿的一看就是易容的。”
莫漠又仔细的瞅了下那人,正巧那人也在看着她,两人的视线碰了个正着,莫漠赶紧看向别处,顿时有些紧张:“他为什么要易容啊?他来这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要刺杀你啊?”
莫漠说着轻轻移了下身子,就要去挡在他身前。
璟宣低低笑了下,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细语道:“他就是风宇国的皇帝。”
“真的假的?”
莫漠知道祈玥国这个国家其实是个小国,人数少,地方小,在所有国家里实力是最弱的。
但是莫漠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她知道璟宣的心性,他不喜争抢,也从不在乎那些身外的东西。
这点跟她倒是挺像的。
莫漠又看了一眼那老头子,还是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
天知道,见了风宇国的皇帝陛下,才知道上天对她是多么的眷顾。
易容成这么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可见心里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