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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里不能鸣枪。一阵恶风比他的念头还快,不知道从哪里忽然跳出一个红色的身影,还没看清这人的相貌,肚子上被狠狠打了一拳,一阵吃痛弯下腰,脑后的突袭袭来,他慌忙扭腰转身,右臂抬起硬生生接下对方一脚!
红色高跟鞋?女的?我操,力气也太大了!闪过对方一脚,这才看清是一个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公分的性感女人。这大冷的天她穿着红色紧身T恤、红色皮裤、红色皮衣、红色的高跟鞋。一击不中,她在花坛上借力腾空而起,旋身侧踢,修长笔直的腿自上而劈下,就像一道红色闪电。
这要是被她劈中还不嗝儿屁?洛毅森就势一滚,红衣女见他躲得机巧,嘴角一挑露出不屑的笑,腰身挺拔一呼一吸之间落在洛毅森面前,一记直拳直奔胸口,洛毅森下意识地用双手抓住,谁知,她的拳竟然变了掌,手腕一翻,指尖戳在了洛毅森的胸口上。疼痛让他难以呼吸,踉跄着后退两步,骨子里的血性被激起,身形一晃,猛扑过去。
打膝、侧踢、肘击转身锁喉,红衣女的身手大开大合,霸气十足,洛毅森的身法敏捷巧妙,灵如飞燕。一翻对阵下来两人竟打了个平手。
现在的犯罪分子也太嚣张了,居然敢在公共场合袭警!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趁着红衣女侧身挥拳露出一点空当,他扭身抓住她的腰带,单手扣住她的肩头,低喝一声:“起!”红衣女竟然被他硬生生举了起来。只要把人摔在地上,不摔折她几根肋骨,也能让她无反击之力。
没成想,红衣女完全不做防守反攻,右手撑着他的肩头,左手在他面前划过,洛毅森忽觉脑袋一阵眩晕,脚下踉跄几步被红衣女抓了机会,就势抓住他的头发,死死地按在地上。
眩晕感让他想吐,无力反击。一只脚踩在背上的对手,那红衣女单手插进风衣口袋里,冷笑几声:“小子,功夫不错啊。”继而,又听她大声喊道,“喂,老大,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不知在哪里传来的声音,淡淡地回答:“带回去。”
失去知觉前,他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公孙锦。
不知道过了多久,断断续续听见了一些人在说话的声音。似醒非醒之间的昏迷感还有些后遗症,脑袋很沉、眼皮很重,脖子以下的部位像是高位截瘫一样毫无知觉。
在很小的时候爷爷教过他一种呼吸法,说起来其实也挺简单的,就是深深吸上一口气,在胸腔部位存留五秒的时间,慢慢沉气,把它们移动到腹腔,再走个来回慢慢吐出来。他每天要做五组这样的呼吸法,每组反复三次。当年,他并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但经过时间的证明,他的体能和肺功能较之普通人来讲强了很多。所以,当他恢复了神智之后并没有立刻张开眼睛,这也是因为他对现处环境的不了解而产生了自我保护意识的结果。他在利用绵长的呼吸法调解僵硬且麻木的身体机能,并确定自己并没有被注射什么奇怪的药物。
“这小子好像醒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他的呼吸节奏变了。”
“这么快?”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女人。年轻的女人,说,“不可能吧,中了苏姐那招至少要昏睡十二个小时,他才睡了四个小时。”
“这说明什么?老大的眼光果然是犀利的吗?”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洛毅森听得真切寻思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这时候,传来一阵缓而不断的脚步声,还是女人,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没来由的,洛毅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起红衣女。
“嗨,苏姐,老大怎么说?”那个年轻的女人扬声道。
苏洁一如既往的懒散模样,走到床边垂目看了看洛毅森。她挑起好看的眉,笑得极为恶劣:“小子,我知道你醒了。干嘛,不敢面对现实吗?”
闻言,洛毅森一肚子火气!缓缓张开双眼,冷声道:“我是不愿意看到变态。”
“此言差矣。”
听声音就是刚才第一个开口的男人,洛毅森寻声看去,看到的是一个衣着邋遢,蓬头垢面的年轻男人。这家伙,八成一个月没洗头了吧,垂在肩上的头发打了绺儿,额头上一团乱糟糟的遮住了大半的眼睛,只露出一个鼻子和嘴巴。这人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得有点……用非学术性语言描述,就是:欠抽!
男人反骑在椅子上,下颚搭着椅背笑嘻嘻地说:“首先说,你了解什么是变态吗?所谓的‘变态定义’,也可以说‘变态行为定义’需要根据社会规范标准来做衡量。但是标准是随时改变的,所以还要根据其他情况来分析。比如说‘行为适应不良’‘个体不适应感’等等。HD,Harmful Dysfunction就质疑两个观点,一是认为变态只是个价值概念,二是认为变态只是科学术语。对变态的认知,还有文化上的差异。比方说同性恋,不少思想保旧偏激的人认为他们是变态,但是在西方一些国家却承认同性恋和异性恋拥有相同的婚姻权。在古希腊男性同性恋被认为是异性婚姻的一个正常的附属行为,他们不仅容忍而且还很崇尚同性恋。如果你准备了解一下变态的真实性,可以通过以上的资料调查、统计计算做深一步的学习。”
一大串的理论课听的洛毅森嘴角直抽,他心想,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至于让你叽里呱啦啰嗦这么多吗?他摆摆手:“我对变态没兴趣,就不研究了。”
看到他哭笑不得的表情,苏洁哈哈大笑地一巴掌拍中他的肩膀,笑道:“别去招惹蒋兵,他才是真正的变态。”
在灯光充足的环境里终于看清了红衣女也就是另外两个人口中的苏洁。真是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大美人啊!身材一级棒不说,脸上的五官精致漂亮,再配上那略显慵懒的傲慢,洛毅森觉得自己见到了女王陛下。
骑在椅子上的蒋兵不在乎苏洁的调侃,对着洛毅森伸出手,道:“蒋兵,一科电脑专家。”
难道不是人类学家吗?洛毅森狐疑地跟他握了手,很勉强地笑笑。
“Stop!”刚刚那个说话像蚊子叫唤的女孩疾步跑到洛毅森面前,近在咫尺地打量着他的脸。
近了,太近了!能够感觉到娃娃脸女孩的呼吸热度!洛毅森尴尬又紧张地想要躲过去,岂料,女孩抓着他的耳朵固定了他的头,微微蹙眉,自顾自地说:“真是奇怪,你确定直系亲属中没有欧洲血统的人吗?你的眉骨略高导致眼睛凹得很厉害,瞳色偏深蓝,不仔细看的话我真的以为是棕黑色呢。你应该是混血啊。”
不等洛毅森想要说明自己是纯粹的龙的传人,娃娃脸女孩竟然闭上了眼睛双手在他的脸上、头上摸索。她微微隆起的胸口近在咫尺,他很不适应跟异性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急忙后退。娃娃脸女孩睁开眼,看到他通红的面色,眯眼一笑,道:“我叫苗安,你可以叫我小安或者安安,我是一科的造型师。”
苗安笑起来很可爱,左边脸蛋上还有个浅浅的小酒窝。但洛毅森没心情欣赏她,满脑子都想找个正常的人打听打听,他真的是到了一科?一科里要个造型师干吗?一科里还有没有个正常的人了?
在洛毅森的脑袋快打结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又被推开。他看到了那个脸上带着微笑的公孙锦。
公孙锦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变化,以苏洁为首的这三个人还是照旧打着嘻哈。公孙锦也不去约束他们,径直走到洛毅森坐着的沙发前,对他笑了笑:“都认识了吗?”
洛毅森点点头,没吭声。公孙锦的笑意更浓,随后拉了把椅子坐下,并招呼另外三个也别站着了,有什么坐下再说。
对于来到一科的方式,洛毅森并没有追究。在他看来,苏洁也好,公孙锦也罢,他们都是在执行公务而已。所以,问题不是出在办事的方法上,而是出在“事情”的本身。他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我以为你知道了。”公孙锦略有些诧异地说,“从你的个人水平来分析,我觉得你狠清楚这一次的目的。好吧,我们开门见山地谈谈。”
虽然情况突然了些,但洛毅森的接受能力还算不赖。至少,他现在并不紧张,就算面对公孙锦也能放送下来。洛毅森觉得,这种感觉大半的原因应该来自于公孙锦的个人魅力,坐在他的面前,不会像第一次见到刑侦队长那样有压迫感。公孙锦带来的是一种很难严明的信赖感,这是作为一名领导者难得的优先条件。
公孙锦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微笑,不夸张也不漠然,他说:“首先,虽然你在案件中有可疑,但是通过我们对案件的分析定位,你是不可能作案的。”
“等等,你们的分析定位的标准是什么?”洛毅森不觉得自己很白痴,但绝对有必要问个清楚。
“你不了解一科?”
“这算换了个话题?”
面对洛毅森敏捷的思维能力,公孙锦笑道:“一科隶属公安厅,我是科长。这三个人是科员,还有外勤蓝景阳你见过了,另外一个没见过的是一科专属法医,廖晓晟。”
“你们一科只有这几个人?”
“贵在精嘛。”公孙笑道,“我们直接归厅长管辖调遣。我们主要负责调查侦破非物质、非标准物质介入案件和非人为性案件。我们对省级及以下单位有直接介入权和调查权,在某些特殊和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有对嫌疑人、罪犯、包庇者、协同犯罪者有直接的逮捕及搜查权利。在内部,我们所有的案件享有优先权,不论资料、尸体还是使用物品器械方面,我们都是首要的。”
只能说牛逼了吧?
但是什么叫“非物质介入和非人为性”?洛毅森懵懵懂懂,不甚了解。这时候,就需要一科的变态。蒋兵出面解答。他说:“我打个比方,你手边有个杯子,你用杯子打死了小安。凶器是杯子,杯子是物质。我们称之为‘物质性介入案件’。有些案子是气体中毒,气体属于非标准物质。”
“我懂了。”洛毅森赶紧打断蒋兵,虽然他说的都是中国话,但组合在一起就是那么的晦涩难懂。好吧,事实上,他还是听懂了,就是费点劲儿而已。也就是说,这种被一科定性为不是物质,也不是非标准物质介入的案件,其实说白了就是……
“超自然现象吧?”
“差不多。”蒋兵嘿嘿一笑,“至于非人力案件,哥们,我劝你可别往老虎狮子巨蟒上头想。”
“我还没白痴到那种地步!我知道你们所谓的‘非人为性案件’的意思,就像嘉良的案子。”
说到嘉良,洛毅森的心沉了下去。
苗安的大眼睛眨了眨,她是看出了洛毅森的悲伤,也想开口安慰几句。但是公孙锦却制止了她。在公孙锦看来,洛毅森不具备作案条件,其实,这案子既然到了一科,也表明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
这话虽然没有说明,但洛毅森还是猜测到,不管是嘉良案还是唐康丽案都已经被列入“非人为性案件”。
这也算是开门见山了,洛毅森却不明白公孙锦跟他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狐疑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端倪出来。他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他想走。却又满心的好奇。
许是被洛毅森脸上别扭的表情逗的笑出声儿来,苗安终于得了机会说:“其实啊,我和蒋兵都是内勤,晓晟也是内勤。老大算是半个内勤吧。所以呢,战斗在第一线的人只有苏姐和景阳两个人。”
“你们缺人手?”洛毅森有些激动地问。坐在他对面的公孙锦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一事实。他试探着问,“该不是要我加入吧?”
“暂时算是借调。”公孙锦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也算是考核期。等暗自破了,我们需要跟你的表现来选择是否留下你。那么,愿意吗?”
洛毅森想都没想,就说:“愿意不愿意的我都被你们抓来了。得,不说这个,目前为止我只想找出杀害嘉良的凶手。其他的,以后再说。”
苏洁似乎很满意洛毅森的回答,微笑着跟公孙锦商量:“让他跟我搭档吧。”
“别介,我对暴力女有过敏症。”开玩笑,跟苏洁搭档,他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挥霍的。说不准这位女王陛下什么时候不高兴,又把自己弄晕了。这样的女人,敬而远之的好。
公孙锦的意思是让洛毅森自由活动,对此,洛毅森在心里松了口气。这点小小的松懈,没有逃过公孙锦的眼睛,他笑道:“你的借调令我已经送到队里了,现在开始你在这里上班。我们一科有规定,侦破案件的过程中外勤人员不得回家,都要住在楼上由一科提供的单人宿舍。等一会,小安会带你上楼。”
说着,公孙锦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凌晨五点十分。你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拿些东西。啊,我要提醒你,凡是到了一科的案件都属于机密,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
这时候,蒋兵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来放在桌子上,告诉有点发呆的洛毅森:“签了吧。”
洛毅森瞄了一眼,问:“什么东西?卖身契?”
苏洁点头笑着,一脸的阴险。
事情来的有点突然,好在洛毅森适应能力比较强悍才能冷静地一条一条阅读保密条款。等他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去之后,并没有急着找苗安上楼或者是打算回家。他看着还是笑眯眯的公孙锦,问道:“关于案子,我能看看之前的资料吗?”
“当然可以。等你回来吧,让蒋兵拿给你看。”
“不,我现在就看。反正我一个人住,没什么需要交代的,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
公孙锦直接叫了一声“蒋兵”,这位喜欢用学术性语言与他人交流的电脑专家蹬着沙发腿,直接坐在椅子上滑到了电脑桌前。一只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一只手朝着洛毅森勾了勾。
公孙锦站了起来,俯下身子单手搭在洛毅森的肩上,在他耳边低语:“我要你的原因还有一个,因为你是个普通人。不要忘记这一点。”
留下疑惑的时间并不多,蒋兵不耐烦地抓着洛毅森把人扯了过去。
电脑显示屏上是案发的现场照片。上面的死者正是唐康丽!这跟洛毅森脑子里幻想出来的现场有些不同。
桌子挨着桌子,其间的空隙只容得下一个人走过去。就是说,这家酒吧的内部环境并不宽敞,反而还有些拥挤。在这样的环境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并不是难事。难的是,杀了人之后如何离开现场,并没有一个目击者。
根据资料显示:死者叫唐康丽,现年四十五岁,是世贸进出口公司的开发部部长。今年3月6号她为公司谈成一笔大生意,晚上带着下属去就近一家“调调”酒吧庆祝,刚好赶上酒吧八周年店庆,店方的庆祝活动有很多,其中一项是在零点熄灭所有灯光,事先准备好的LED彩灯会伴着音乐亮起。当晚还差一分钟零点的时候老板走到酒吧后面,拉掉控制其他灯光的电闸,按照计划在音控室的工作人员打开LED彩灯。但是彩灯没亮,亮起来的是刺激人睁不开眼睛的白光。当时老板已经返回酒吧大厅,一推门什么都看不到,满眼都是又亮又白的光。这时候,很多顾客还以为是助兴节目,不少人发出兴奋的叫喊声。但老板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想去音控室看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白光持续了五到八秒的时间就结束了,整个酒吧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少顾客发生了相互碰撞踩踏的情况。紧跟着,LED彩灯亮起,坐在唐康丽身边的人发现她趴在桌子上,桌面上有血。
酒吧老板是个很机敏的人,他立刻关闭了所有的出口,并让服务生在门窗前守着,直到警方到了,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去过。死者唐康丽所在的位子紧靠吧台,就是说,不管是后门还是前门,距离她被杀的位置都很远,窗户就更不用说了,而且,在老板熄灭室灯前据她身边的人所说,无可疑人接近他们那一桌。事后,警方使用鲁米诺试剂检查了所有人,根本没有半点发现。而且,经过逐一询问,不管是客人还是酒吧的工作人员,大家在熄灯前后能都确定身边的人是谁,换句话说,他(她)们都有人证。凶手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相比唐康丽的案子而言,嘉良的案子少了什么。当时自己的确隐瞒了一些线索,就蒋兵提供的线索来看,应该是在白光中的声音。为什么在酒吧里没人听到声音呢?那种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声音。最主要的问题是,那个留在眼底的轮廓到底是什么!?
一边的蒋兵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说:“当时酒吧的情况很嘈杂,其次,就是模糊不清的古怪现象。”
“古怪现象”这对洛毅森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在蒋兵的话音落地后立刻说:“是不是在视网膜上留下的那个模糊的影子?”
“回答正确,加十分!”蒋兵随手点开一张图片,“你看看这个。这是我根据几个人的描述做的模拟图。”
在看到图片的一瞬间,洛毅森的汗毛都炸起来了。这跟在嘉良案发现场时映在视网膜上的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站在后面的公孙锦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便轻声问道:“有什么看法?”
他惊讶万分,忍不住问:“我找了好几个人都做不出来,你,你们是怎么搞成这么清晰的?”
话音未落,蒋兵立刻撇嘴,说:“这点能耐都没有,我还在一科混个屁啊?过程我就不跟你说明了,估计你那脑袋也很难理解。”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似自语:“我一直不知道那种轮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蒋兵做出来的这个图……“
“是恐龙吗?”苗安说,“就像翼龙那样的。”
不管苗安提出的这个可能性有多少,就蒋兵做出的这个仅用几条线勾勒出的轮廓来看,并不是翼龙那么简单。至少,他还是知道翼龙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这个,绝对不是翼龙!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肯定地说:“这不是翼龙,也不是恐龙其中的一个种类。这是……”
苗安等不下去了,急着问他究竟是什么。洛毅森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猜想,因为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但终究还是要说的,他回头看着公孙锦,说:“这是‘龙’,我们中国传说中的龙。”
一时间,众人皆沉默不语。最后,公孙锦打破了古怪的气氛,问:“你肯定吗?蒋兵做的这个图,看上去更像是恐龙的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