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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师2 作者:易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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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崇禧心火直冒,给蒋介石发急电:趁日寇立足南宁未稳,国军全面反击,必重创日寇!他要打日本个措手不及。
  蒋介石又一次重复了他“疑人也用,用人也疑”的性格,他想起了两年前白崇禧请命主动出击日寇的惨败,故而这次迟疑了:万一这小子把我的第五军交代了,我岂不是元气大伤?
  白崇禧急得几乎要吐血,大喊:“战机一失,昆仑关危矣!”
  果然,日军在休整两日后,整合所有日军组成邕钦兵团,26日猛攻高峰隘,12月4日,昆仑关失守。日方即刻电告军部:龙脉已锁,支那瞬息可亡!
  截获日本人的电文后,白崇禧扑通坐在了椅子上:“完了,全完了!蒋委员长什么时候才让反攻啊!”
  祖爷也对老蒋的反应迟缓颇为不解,急得直跺脚:“排兵布阵这么久,最后却被自己人绊了脚,贻误了战机啊!”
  在中国近代史上几次重大事件的处理上,蒋介石都表现出一种慢一拍的节奏,该打的时候不打,不该打的时候死磕,这大概和他的名字有关,“中正”,不偏不倚,不冒进,也不退缩。从这一点上讲,他的“老朋友”毛泽东先生正好相反,毛泽东总是能先发制人、出其不意,而历史的进程往往是不规矩的,因此毛打败蒋也是历史的必然。
  直到昆仑关失守后3天,让人捉摸不透的蒋介石才下达命令:反攻!誓死夺回昆仑关!
  夜里,祖爷密会白崇禧,指出:要夺回昆仑关,首先要把周围的仙女山、老毛岭两块高地攻下来,这两地如牛之犄角,形成风水学上的勾角煞,只要把这两地占了,煞气就没了,昆仑关则好破了!
  白崇禧说:“这和战术上的居高俯下、高屋建瓴一个道理!妈的!就是拼了老本也要拿下昆仑关!”
  12月18日,可歌可泣的昆仑关战役爆发了。一寸山河一寸血,国军三次夺回昆仑关又三次被日军攻陷。国民党陆军少将郑洞国率领荣誉一师跟日军展开了白刃战,全师上刺刀跟鬼子近身肉搏,昆仑关流下的血成了瀑布,血水浸透土地数寸!整个师13000人,最后撤离战场时,只剩700人!
  打到最后,正规军快没有了,老百姓拾起枪跟在队伍后面往前冲!眼见这样惨烈的场面,祖爷满脸是泪,随即召集所有兄弟:“都给我提起精神,全给我上战场,夺不回昆仑关,谁也不准活着回来!”
  “是!”兄弟们大喊。
  “木子莲”这群人虽然没受过正规军事训练,但比普通老百姓手狠多了,甚至不输正规军,说是正规军,其实大部分是抓壮丁抓来的,昨天还在家里牵牛犁地呢,今天换上一身衣服就是军人。“木子莲”的兄弟们一上战场就杀红了眼,有枪的开枪,没枪的用菜刀斧头。尤其是大坝头和二坝头,扒下上衣,光着膀子,手持两把锃亮的菜刀,“我操你妈的小日本!”不止一次地冲在最前面,祖爷担心他俩一同挂了,总是提着枪跟在后面,防止敌人狙击。
  这场战役打了两个多月,“木子莲”损失了15位兄弟,祖爷和坝头们都挂了彩,尤其是小六子,在和鬼子肉搏时,挨了一刺刀。
  1940年2月24日,中国军队终于光复昆仑关!当日大风狂起,山林呼啸,将士们鸣枪致哀,悲歌直冲云霄!
  白崇禧紧紧握着祖爷的手:“你们不仅仅是算命先生,更是国之功臣!”
  元气大伤的祖爷摇摇头:“将军过誉了!保家卫国,匹夫有责!”
  消息传到日本,连日本人都不得不称赞中国军人:这次中国军队攻势的规模很大,其战斗意志之旺盛,行动之积极顽强,在历来的攻势中少见其匹。我军战果虽大,但损失亦为之不少。
  至此,日军侵华进入了最胶着、最头疼的时期,战线拉得太长,物资供应不上,人员不断损失,新兵补充不进来,国民党的正面战场又迟迟拿不下,共产党的八路军又在背后频频出击。尤其是当年8月到12月期间共产党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短短3个月中发动大小战斗1800多次,毙伤日军20000余人,一举粉碎了日军的“囚笼政策”,让日军首尾难顾,推迟了南进的步伐。
  面对快速灭亡中国计划的破产,日本开始推行“以战养战”的计划。如何迅速补充能量?只有侵略!占领和抢夺是获取资源最快捷的方法。此刻,陆军大臣东条英机把目光转向了东南亚小国,并向日本天皇进谏阐明此事。
  天皇很快准奏。但东条英机接下来的建议却让天皇及内阁大佬们都摸不到后脑勺,连特务头子儿玉誉士夫都惊得目瞪口呆:东条英机要攻打美国!
  当时的日本首相近卫文麿质问东条英机:“美国目前的注意力放在欧洲,我们正好趁机袭取东南亚,将军为何要先打美国?况且皇军能否匹敌美军,尚不好说,万一美军反扑,恐对东亚战事不利!”
  绝顶聪明又兼精神障碍的东条英机给出了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回答:“你不打他,他早晚打你!有时做一件事,不要考虑太多,就像自杀,眼一闭就行了!”他哪晓得,他自己自杀可以,但他带上了全体日本人。
  天皇终于把宝押在了这个精神病身上:“陆相说打就打!”
  儿玉誉士夫此刻却斗胆进言:“东条君,根据奇门寰宇之法,此刻对美国开战,不符合风水战规律。中国易理有句古话,叫‘衰神冲旺旺者发,旺神冲衰衰者拔’,和美国相比,我们还是弱者,万一激怒美国……”
  “以后不要再跟我提你那套狗屁理论!我就是风水,我就是易理!有意见吗?”
  “呃……没有。”
  随即东条英机重新组阁,集军政大权于一身,然后和与自己同年出生的另一名赌命将军山本五十六一起策划了珍珠港事件。
  1941年12月7日清晨,美国大兵正搂着护士们睡觉,呜呜的飞机声把他们震醒了,大兵们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还以为是自己人演习呢。随即炸弹落了下来,太平洋舰队陷入一片火海,珍珠港遭袭,太平洋战争爆发!
  消息传到美国本土,罗斯福总统差点从轮椅上掉下来。就像一个成年人想不到一个儿童会突然上来捏自己的睾丸一样,这个因小儿麻痹症落下残疾的轮椅总统向来以“不按常规出牌”著称,但这次他遇上了一个更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人格分裂大师东条英机。
  随即,日本对东南亚小国和部分地区发动了侵略,不到半年的时间就侵占了香港、马来西亚、菲律宾、关岛、新加坡、缅甸、印度尼西亚等地。
  黄法蓉在南洋的店铺也被迫关闭,雇佣的掌柜变卖了所有东西,而后带着钱财来美国找黄法蓉。
  黄法蓉的丈夫胡万雄却笑了:“这下好了,美国国会内部一直存在是否参战的争论,东条英机这一折腾,美国不参战也得参战!美国一出手,鬼子必首尾难顾,抗战胜利有望了!”
  黄法蓉连连点头。
  1942年6月4日,中途岛海战爆发,美军全面掌握了日军的情报,打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日军遭重创,损失了300架飞机和100多名飞行员,元气大伤。
  1943年中英美三国在开罗开会,发表了联合对日作战的《开罗宣言》,确认联合对日作战,直至日本无条件投降。
  至此,日本的王牌军几乎都被打没了,兵力严重不足,不得已收缩战线。日本国内十几岁的娃子在军国主义思想的鼓动下纷纷参军,一批批的童子军运往中国东北,即使吞并不了全中国,也要守住伪满洲国。
  与此同时,日军物资补给更加匮乏,飞机、大炮、枪械不停地损失,后续军工生产跟不上,部队装备每况愈下。
  一次,美军伏击日本一批伞兵,惊讶地发现从天而降的伞兵都光着膀子,手持一把军刀,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备。美国大兵一时傻了眼,不知这是什么战术,尝试着开了几枪,鬼子中枪而死。后来全部俘获日本伞兵后才知道:这批伞兵刚刚入伍,军需处没有足够的装备武装他们,但打仗不能不穿裤子,就每人发了一条裤子、一把军刀,上飞机前宫教机构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护身符:“放心吧,子弹打不中,就是打中了,灵魂也能进靖国神社!”于是新兵们穿上裤衩,套上裤子,坐上飞机就冲了过来。

第七章 人算不如天算

  袁树珊抬起头,望了望窗外,无尽感慨地说:“算命这个东西,无论你怎么算,总有算不到的地方,这叫人算不如天算。就像人生,无论你怎么谋划,总有你想不到的地方,这叫天意。所以,世界上没有聪明人和傻人之分,只有善恶之分,再聪明的人再多的算计,总有失足的时候,天眼不可避,天意不可违!”
  最后,袁树珊给了一句话,回来的路上祖爷仔细揣摩,不知是忠告还是谶语:帮派越大,造业越深,无他,因果也。

  祖爷将堂口迁回上海
  纷繁杂芜的战事格局中,祖爷审时度势,1943年一举将堂口迁回江淮!与此同时,中国军民开始对日军进入战略反攻阶段。1945年毛泽东发表《对日寇最后一战》,抗日战争全面大反攻。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
  那一刻,“天圣道”的左咏禅慌了,“顺天教”的蒋天承慌了,山东的“会道门”也慌了。左咏禅手下的几个护法琢磨着分了家产,各自谋求生路。
  左咏禅大怒:“妈的!‘天圣道’这么多年了,说散就散了?鬼子败了怎么了?哪个朝代都需要大师!国民党不是又回来了吗,老子照样拿下,我依旧是‘江淮第一大师’!”
  几个护法心道:别吹牛了,今非昔比,鬼子走了,接下来就是清算汉奸了!你不怕死,我们还不想跟你一块死呢!
  夜里,几个护法慢慢摸进左咏禅屋里,一刀捅死了熟睡中的左咏禅,然后拿了所有的金银,四散而逃!
  可怜的左咏禅大师,折腾半辈子,先是丢了一条腿,最终又被自己的弟子刺杀,张继尧一手建立起来的“天圣道”也在他手上土崩瓦解了,他只有夹着双拐去阴间向他老师请罪了。
  祖爷的队伍重新开张,当夜,祖爷宴请所有坝头,感慨万千。
  “十年前,江淮地区三分天下,‘木子莲’‘梅花会’‘天圣道’,如今只剩‘木子莲’一枝独秀,是天意,也是人意。如今天下太平了,我们的日子也该好过了!”祖爷说罢,又感慨地赋诗一首:
  求道
  经年求道道不真,
  万般阅尽皆下品。
  一掌阴阳翻善果,
  大千世界大千门。
  “好!”三坝头带头鼓掌,众兄弟也站起来鼓掌。
  第二天,祖爷穿了一件崭新的长袍上街。一别六年,上海滩变了模样,日军占领的痕迹还在:宣扬大东亚共荣的墙面标语,屯在道口的据点防线,阴森高立的集中营,未来得及撤走的日本侨民,只不过这些日本人再也不飞扬跋扈,而是东躲西躲,生怕挨了中国人的黑刀。
  祖爷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叹息,他突然想到了西田美子,想到了她临死前说的话:战争不仅伤害对方,也伤害了自己。
  此时不远处的墙角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悄悄注视着祖爷,偷偷尾随在祖爷身后。
  六坝头和二坝头跟在祖爷身后,但并未注意,祖爷大意了,坝头们也大意了。大家都认为鬼子投降了,江淮的汉奸“会道门”散了,就再无敌人了,所以都放松了警惕,悠然自得地逛着。
  那小子观察了一番,慢慢逼近,边走边从腰里掏出一只碗,走到祖爷跟前:“大爷,赏俩钱吧……”
  祖爷一笑,低头摸票,不料那小子突然从袖中甩出一把尖刀,猛地朝祖爷刺去,祖爷本能地用手一挡,胳臂被刺穿,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身后的六坝头和二坝头见状一拥而上,瞬间就把那小子打倒在地。
  “别杀他!留活口!”祖爷看了看周围,低声说,“带回堂口审问!”
  堂口里,管家给祖爷包扎了伤口,祖爷坐在椅子上细细端详那小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祖爷问。
  “我认得你!”那小子大声说。
  “我们有仇?”祖爷惊讶地问。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那小子大喊。
  “杀父?”祖爷愣了,“敢问令尊是?”
  “我父梅玄子,我母盖霞!”那小子说。
  “啊?”祖爷大惊,再仔细端详这个小子,怪不得面熟呢,1934年梅玄子邀请祖爷去西雅餐厅谈合作的事,当时就是把这个小子寄存在祖爷堂口,那时他才五岁。
  “快给他松绑,是世侄啊!”祖爷想到了自己的结拜兄弟梅玄子,故而称其儿子为世侄。
  大坝头一愣,祖爷又重复了一句:“快松绑!”
  那小子也被弄蒙了:“谁是你侄子?你害死了我的父亲!”
  祖爷不知他何出此言,但依然让大坝头给他松了绑,而后说:“我和你父亲有八拜之交,我们一同登岛给日本人做局,你父亲不幸罹难,我很痛心!”
  “哼,猫哭耗子!就是那次你们害死了我父亲!”
  “世侄,何故这么说啊!”祖爷很着急地问。
  “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你的兄弟都没死?为什么偏偏我父亲死了?而且尸骨无存!”
  祖爷一愣:“我和令尊八拜之交,这事你母亲也知道,我们一起登岛做局,你父亲被日本人的炸弹炸死,我非常痛心……”
  “你这个骗子!你还有脸提起我母亲?我父母就是上了你的当!跟你一同登岛,最后父亲死了,母亲被日本人抓到,忍辱偷生……”
  “令堂还活着?”祖爷忙问。
  “看来你希望我们全家死光啊!‘梅花会’危及到你们‘江相派’了是吧,你要斩尽杀绝是吧?”
  祖爷火气上来了,走过去抓起那小子的脖领子就要扇。抬起手,又慢慢放下了,那小子的眉眼棱角太像梅玄子了,祖爷不忍心了。
  “令堂是……”祖爷问。
  “你是想问我母亲怎么活下来的?当然是因为我父亲!我父亲死了,日本人才相信我父母不是和‘江相派’一伙的!母亲说当天‘江相派’的人全都乘船跑了,丢下了他们,什么肝胆相照,什么同生共死,都是放屁!”
  “原来如此……”祖爷听后点点头,“这样,你带我去见你母亲,我会说明此事!”
  “哈哈哈哈!”那小子一声狂笑,“你当我是傻子啊?你想连我母亲也杀了?我今天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我要眨一下眼,我就不叫梅立仁!”
  祖爷也笑了:“有种!原来世侄的名号是梅立仁,立于仁,而行于道,好名字啊!呵呵!”
  “你少他妈套近乎!”
  一旁的大坝头和二坝头气得想上去给这小子几个嘴巴子,被祖爷拦下了。
  “世侄啊,看来我们误会不小啊。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我想害你全家,现在还会在这里和你费口舌吗?哪有对自己仇人这么好的?”祖爷说。
  “你是想套出我母亲的下落,然后一锅端。”梅立仁说。
  “嗯,有道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想。这样,我给你一把枪,你拿着,抵在我背后,我和你一同去见你母亲,如果到时候还解不开误会,你就一枪毙了我,如何?”
  “你敢吗?”梅立仁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当然!”祖爷回答。
  “祖爷,万万不可!这小子心狠手辣……”坝头们一齐劝祖爷。
  祖爷一摆手,随即从腰里抽出一把枪,卸下转轮,将子弹抖了出来,对梅立仁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看着。”说完,当着梅立仁的面,将子弹一颗颗入膛,“这是六颗子弹,满膛了,所以弹无虚发,只要你扣动扳机,我就会死,你放心了吧?”
  说完,将枪递给梅立仁。
  “祖爷!”坝头们齐呼一声。
  祖爷摆手示意他们少安毋躁:“我相信世侄会像他父亲那样,言而有信,光明磊落!”
  梅立仁接过枪,掂了掂:“好吧,我们一言为定。”
  两人转过几个巷子,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了盖霞的居住地点。祖爷一看,这是曾经的日占区。
  “妈……”梅立仁叩门。
  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啊!”见了祖爷惊叫一声。
  “夫人莫怕!”祖爷看着历经沧桑的盖霞,满脸惭愧,“我来这里就是向你说明情况的!”
  梅立仁晃晃手中的枪:“妈!他跑不掉的,不用怕!”
  盖霞看了看周围:“进来说吧!”
  “夫人,你错怪我了!”祖爷进门后看着屋里梅玄子的遗像,赶忙上了一炷香。
  “错怪?哼哼,”盖霞冷笑说,“祖爷是何等聪明的人,把我们引上岛,配合你做局,最后你跑了,我丈夫死了,裴景龙也死了。三家做局,死了两家,只有你一家跑了,我还错怪你?”
  “夫人,当时情况紧急,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我和手下的兄弟们也不是一起逃出来的,夫人且听我讲……”祖爷将各位坝头的脱险经历说了一番。
  “祖爷能言善辩,我们也就姑妄听之吧。”盖霞不信。
  祖爷想了想说:“梅师爷当日中了炮弹,夫人认为尸体冲入大海,再也找不到。可夫人知道吗,当日我脱险时,抱走了梅师爷的尸体,将梅师爷安葬在绍兴一个地方,如果我想害你们,怎么可能在那么危急的关头,还想着梅师爷的遗体?夫人三思啊,我和梅师爷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啊!”
  听到此处,盖霞愣了,多年来,她一直认为梅玄子被炮弹击中后喂了鱼:“此话当真?”
  “夫人可随我到绍兴,一看便知!”
  “等会!”梅立仁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弄个假坟骗我们?”
  祖爷看了他一眼,说:“世侄说的也有道理。当时情况危急,我安葬了梅师爷之后,本想立个墓碑写上义弟的名号,但考虑安全问题,怕泄露了梅师爷的身份,还是作罢……”
  “你看,你看,是不?还是弄个无名假坟糊弄我们!”梅立仁说。
  祖爷又看了看他,说:“但我也怕日后难以辨认,就在梅师爷的坟前挖了一个坑,将一块墨石藏在其中,以便日后佐认!墨石上刻有我的字迹——金钱绿萼树,香自苦寒来!金钱绿萼代表最好的梅花,我叹梅师爷高风亮节,如梅花般不畏寒苦,乃真君子也!”
  “此话当真?”盖霞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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