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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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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吃什么就点什么,别客气。”我说。
  许牧深说:“放心,我不会和你客气。”
  如是男女间有些暧昧的话让我的身子有些僵硬,他点了几个家常菜和一个汤,要了几瓶啤酒。
  自打喝过酒后,我对酒精的味道已不再排斥,以至于当他把一瓶啤酒竖在我面前时,我便欣然接受。
  “现在你可以和我谈谈困扰你的事。”许牧深一边说,一边给我倒酒。
  他倒得并不多,很小的酒杯里倒了半杯。我们的杯子轻轻碰撞,各自喝下了杯子里的酒。
  “其实我一直挺奇怪的,为什么那次在咖啡厅你会突然想要帮我。”我放下杯子看着他。
  许牧深说:“看见那次直播的时候镜头扫到了你,你看陆励眼神的时候惊艳了我,我从来没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看见过这种冷静和坚强。特别还是那么耐看的美女。”
  他变得油腔滑调起来,悬浮在嘴角的笑意很是自然。我不了解他,不晓得他是不是和严靳一样的泡妞高手,只得当做调侃般也跟着笑了笑。
  我们一边吃,一边谈,我几乎把每一个细节都告诉了他,从我的遭遇到无奈再到他们那群人的欺压。
  许牧深听完之后看我的眼神变得很不同,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感慨。
  他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气闷了,再倒了一杯,又一口气闷了。
  连续喝下两个满杯他才对我说:“交给我。”
  “你有办法?”
  许牧深松了松领带:“做过的事不可能不存在。如果没有办法讨回公道,还要律师和法律做什么?”
  我像是看见了希望般一把扯住他的衣角:“许律师真的愿意帮我?”
  “是牧深。”他笑着说。
  我绕绕头发,调皮得轻吐舌头:“又给忘了。对,你是辞云的朋友,我叫你牧深。”
  说来也巧,我没想到在这种小餐馆会碰见表哥。
  边上的位置空了时,进来一群流氓,带头那个就是我那不成器的表哥。
  上次他被传媒公司的保安丢出公司,嘴里骂骂咧咧后肯定恨死了我。
  他嘴里叼了根牙签,噗得吐向了我。
  我被牙签最尖锐的地方狠狠戳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捂住痛处。
  “嘿!这不是我那本事好得当当响的表妹吗?”表哥的一条腿驾到了我椅子的横档住,身子摇摇晃晃,脖子上那条用五毛钱硬币打的粗金链子随着他的晃动也跟着晃动。
  表哥看向许牧深,打量了一番:“又他妈换男人呢?你这腿到底给几个男人岔开过?”

☆、080 我终将站上巅峰

  饭馆人很多,表哥的话无疑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连带坐在我对面的许牧深也受到了屈辱。
  “表哥,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的脸憋了个通红,狠狠瞪着他。
  他根本不以为然,对身后那批吊儿郎当的人摆摆手说:“坐下吃,哪个贵点哪个,今儿有人买单。”说完他伸出手臂用力拍了拍许牧深的肩膀:“是不是啊,小子?”
  许牧深笑了笑:“不。”
  表哥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别给脸不要脸。”
  “在对自己说?”许牧深拿起桌前的茶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
  “你他妈这是找抽呢?”表哥扬起手就想打人,被我给一把抓住了胳膊。
  “别过份了,没人有义务被你使唤,一边儿去!”可能是因为亲戚的关系,虽然他挺混的,但我并不惧怕他。
  表哥收了手,斜睨着我:“小颖儿,你爹妈那墓地我妈可给弄好了,这会照片也贴上去了,树也重新种了,让你请我吃顿饭都不赏光啊,瞧你男人换挺勤的,又是什么江老板,哦对,上次在公司见那个原来是我前任妹夫啊,还真没仔细注意过。你也知道,我总是各地跑,业务繁忙得很,呵呵。一时就没给认出来。”
  他怎么会认出来,我只想冷笑而已。
  他是我表哥没错,可我和陆励结婚那会根本就没来什么亲戚,那时候我爸已经病了,亲戚怕我们上门借钱能疏远就疏远,爸妈不是傻子,办酒席的时候谁也没请。
  “这顿饭我请。”我不是妥协,而是不想再和这种人纠缠。
  表哥笑了起来,不要脸地拿起许牧深桌前的好烟抽出一支:“哥们,借个火呗。”
  许牧深并没有理他,又喝了口茶。
  表哥本想动怒的,可身后很快有他的朋友把打火机递过来:“哥,你火机在这呢。”
  表哥把烟点上,还没吸两口呢,许牧深突然站了起来。
  我看向这个交情不深的男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可很快,表哥一声痛叫,只因许牧深把一手捏住表哥的腮帮子,另一手快速拿起他嘴里叼着的烟掉转方向塞了进去。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腕就被许牧深拉住,他拉着我跑,表哥和他的朋友在后头猛追。
  “快跑。”许牧深朝我笑了笑。
  我点头,他拉着我的手跑了一段,很快拦到辆空车,车门刚刚关上,表哥和他朋友们的脸和手已经在玻璃上。
  出租车司机看上去头脑蛮灵光的,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就冲出去,好几个贴得紧的都摔在了地上。
  我喘着粗气往后面看,表哥指着车子,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还好。”我吁出口气。
  “好玩吗?”许牧深的呼吸也没有平稳,以至于淌出他嘴里的三个字有种别样的韵味。
  “我没想到你会那样,你是律师啊。”我说的小心翼翼。
  他松散地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可能是被辞云影响吧,还记得生平第一次打架也是因为他。”
  许牧深的话让我产生了好奇。
  “你和他一起打过架吗?”
  许牧深扭过头,后脑依旧靠在椅背上:“嗯。那时候我还不是一级律师。在律所工作的律师,要是级别不高很难自主挑选案子。很多情况下明知道委托人是错的一方,可为了职业操守,不得不迎着头皮为坏人辩护。所以这样那样的情况非常多。那次是有个委托人的家属逼我颠倒是非必须要把原告打成被告。也是在一个小饭馆,他们找我麻烦,辞云就坐在我身边,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但他一个酒瓶飞了过去,之后的事你应该想象的到。”
  “然后你们一起打架还成了朋友。”我脱口而出。
  许牧深点头:“嗯。”
  “难道江辞云说你和他过命的交情就是这个?”
  他一听,像是被我逗笑般笑了出来:“当然不是,要是这样,明明是他帮了我,怎么还会送公司股份给我。”
  “那……”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许牧深张了张嘴,像是想要告诉我,可打量了我一番后对我说:“秘密。”
  许牧深的态度反倒让我更好奇了,但他不肯说,我知道再问也是徒劳。
  “律师吃饭不给钱,好像不好吧。”我转开话题。
  他笑了笑:“是啊,是挺糟糕的。回头我会把钱送去。”
  “律师打架影响也一样不好吧。”我又说。
  他依旧笑着,认错一般地点头,随后丢给我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过刚刚那个真是你表哥吗?可能是我的亲人都比较团结,有点难以理解你们兄妹的关系为什么连个陌生人都不如。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舍得欺负。”
  我避开他的直视,抿了下嘴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正常,人活着规则太多了,有时候仔细想想是因为我活的不够好所以才经历这些吧。哎。”
  许牧深问:“这些思想是辞云灌输你的吧?”
  我一惊,茫然地看着他。而他也似乎从我眼睛里得到了答案。
  “看来我猜对了。辞云是个讲义气有情义的男人,不过有时候他的思想有很多阴暗的角落,也有些偏激,千万别被他洗脑。”许牧深翻动着手机,然后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许牧深和江辞云抱在一起,身后的背景中,滑翔伞的痕迹十分明显。
  我指了指照片,看得专注:“这是哪儿?”
  “林虑山国际滑翔基地。林虑山海拔1千米左右,顶部平坦,直立如削,距市区只有20公里,是十分理想的滑翔基地。其实那次我没有参与,我有轻微的恐高。辞云也是第一次,看得出来他其实也有点害怕。但他被人挑衅,然后因为性格里的一些偏激直接就上了,那次中途出了点小意外,所幸没什么大事,要不然那次他小命就没了。”许牧深回忆起往事的表情很动人,他似乎很珍惜和江辞云的兄弟感情。每一个字句在他平和温润的调子里竟也变得惊心动魄。
  师傅转过头来搭腔:“那里我也去过,滑翔伞老刺激,没心脏病的下来后都感觉出了毛病。对了,你们要去哪儿?”
  许牧深问我:“你今天有事吗?”
  “工作都丢了,还能有什么事。”
  “那正好,我准备在这里开一个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一方面想自由一些,另一方面也好帮你把公道讨回来。再说我和辞云好久没见了,分外想念啊。他现在发展的这么好,我也可以沾点光。来我的律所上班有兴趣吗?虽然辞云是大老板,可我总觉得做生意不适合你。”许牧深低低笑着。
  我看着她,心惊了一下:“去律所上班?”
  不知怎么的,当听见许牧深这个建议时,我竟然莫名心动了。
  职场,商场我都接触过,可事实证明我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我想问题简单,心思也不够复杂,要是真在鱼龙混杂的商界和一帮老爷们斗智斗勇,脑子还真不知道够不够用。
  喔,不,我脑子一直不太好。
  “怎么样?”
  在我犹豫的时候,许牧深问道。
  我看他一眼,其实很想当场就答应下来。律师,多好的职业,不会被骂吸血鬼,也不会被骂成婊子。饱受欺凌的我要是有一天也能成为一名律师,我想一定会很振奋,很光荣。最关键的是,要把像林锋凡一样的败类清除干净才好。
  可最终,我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我考虑一下。”
  “好,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我报下地址。
  许牧深问:“你们同居了?”过后他一拍脑门:“问得什么傻话,你是辞云的爱人,住一起很正常。”
  我尴尬地抿着嘴唇,然后转头看向窗外,只是避免再和许牧深发生任何的眼神碰撞。
  快到海景房的时候,一处转角江辞云的车杀到了我们前面,他回来了,但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出租车。
  他停下车的时候,出租车也停了。江辞云笔直的腿从车里面迈出来,一个扭头我们几个人目光交错碰撞着。
  “辞云。”许牧深笑着和他打招呼。
  江辞云向我们走来,看看他,再看看我,看似柔和的目光之下似乎隐藏着蠢蠢欲动的锋利。
  “你们怎么在一起?”他问。
  许牧深说:“我上次在电视上看见唐颖。就约了她谈谈案子的事,看有什么能帮忙。”
  江辞云拿出烟盒抽出一根丢给他:“进来坐,下午我没什么事,一会一起钓鱼。”
  “好。”
  进屋后,许牧深和他提了要在这开律师事务所,江辞云很快说位置的事情他来安排,可当许牧深说想让我去他律所工作的时候,江辞云突然似笑非笑婉转地拒绝道:“我不想她太辛苦。老子的女人,会花钱就行了。”
  说话的同时,江辞云的手臂已经悄无声息地揽上了我的腰肢,那力量隐隐在收,我缓慢地从这份手力中感觉到他的不悦。
  许牧深似乎没在意他的反应,突然看向了我:“真没兴趣吗?”

☆、08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如鞭在喉,没有表态。
  后来的气氛多少有点怪异。
  江辞云和许牧深出去钓鱼,回来后脸色不是太好。
  “怎么了?”我问得小心,害怕他会离去,更愈发自卑自己不够好。
  江辞云把一边小心放着渔具,一边闷闷地说:“今天没有口。鱼不吃食,没有钓到。”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的背影问:“都没钓到吗?”
  江辞云放完东西转过身来时轻咳了一声:“是我没钓到,阿深钓了一筐。”
  我噗的一下就笑了:“就气这个呀?没钓到不挺正常的。”
  江辞云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眸色深深地望着我:“如果是我一个人,没钓到鱼也许不会觉得怎样,可要是两个人,我们明明做着同一件事,他有我没有,嫉妒心就会跑出来。同理,我有他没有,一样会产生这种心理。”
  当时的我并没听出这句话的深意来,随后答道:“果然,他说的真对,你心里真有很多阴暗面。”
  “果然?”江辞云一步步沉稳地迈过来,在我身侧坐下。“他是谁?”
  “许律师。”
  江辞云冷笑了两下:“老子就阴暗了,是不是想换个不阴暗的?”
  我嘟起小嘴,轻声说:“懒得理你。”
  他咬肌一迸:“懒得理我?”他的双手伸了过来,在我最容易发痒的地方不停地挠着。
  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甚至掉下沙发,坠到了长长的绒毛地毯上,地毯真的很厚,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笑得控制不住只差眼泪滚下来:“你别闹了!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真的好痒。”
  可能是他见我真的痒得受不了终于停下来,我坐在地毯上,靠着他笔直的腿暗自喘着粗气。
  想爬起来重新坐在他身边时,江辞云突然略显严谨地开了口:“上次不是问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女老板吗?唐颖,我手把手教你经商你愿意吗?如果你不想靠我的实力,我可以操作你现有的资金,或许你想找我‘借‘多少都行’等培养出你自己的品牌,不管陆励以后会不会重新获得好的职位,你都有实力给他教训。”
  我一怔。
  这是和他认识以来他首次说要教我,而不是那些动不动就能帮我摆平一切的话。
  也许是许牧深的出现促使了这一切,而我,用一个几乎扭曲的姿势仰头看着江辞云倒过来的脸。
  他没有半点在开玩笑的样子,甚至他没有笑,整张脸都是刻板的。
  律所,从商,突然成了一个很难的选择。
  “我,我行吗?”我忽的皱起眉头。
  也曾异想天开,用着以为高超其实却很拙劣的计划尝试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些失败把我仅剩的那一点点骄傲和自信都磨没了。
  窗外的阳光突然间隐没了许多,几乎是一瞬间暗淡下来的,也许是有厚厚的云层正巧遮住太阳的锋芒。
  原本迎着光亮显得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间平实了许多,五官也因为光感的合适而变得更加英挺深刻。
  江辞云看着我,他的唇角兀自勾起,沙哑低润地说:“有我在,没什么不行的,你最清楚不是吗?你说老子行不行?”
  正经八百的话题突然间被化成暧昧至极的语气,我视线中他倒过来的脸也在我思索中悄然压下。
  他的唇在我嘴上轻啄了一下,如是热恋到疯狂的情侣常常会有的小情趣。
  “怎么样?你也考虑考虑?”他一把将我提起,强势搂进了怀里。
  我轻轻白他一眼:“没兴趣。我要去律所工作,像我这样被欺压过度的人要是有一天也能成为律师,就专治那些没道德的人,想想就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
  我的话音刚落,窗外暴雨的声音来得狂傲暴躁,一阵阵急降的温度从窗户外飘进来,如同江辞云此刻转为阴沉的脸一样,让我不禁打个哆嗦。
  其实比起律所,如果江辞云肯真心教我,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只因为我相信他,相信一个早期的流氓现在的流氓商人。
  可最后从江辞云嘴里吐出来的却是一句:“你喜欢就好。”
  他起身去泡茶,暴雨太大我选择去关一扇扇的窗户。
  溅进窗台上的雨点都有硬币那么大,离窗外不远的那颗树叶子被打的摇摇欲坠,就连地上的泥土都被砸出一个个浅浅的窟窿,再化作一片泥泞,被冲刷得越来越稀薄和深陷。
  第二天,暴雨过后的空气特别清爽。
  我醒得很晚,江辞云没舍得叫醒我,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让我睡醒打车去找他吃午饭。
  我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间是早上十点,我穿着睡衣和往常一样洗漱。
  消停了好几天的陆励打电话到我手机上,语气很恶劣地说:“唐颖,你别太过分了!”
  我被这句开场白弄得没莫名其妙,忘了说话。
  电话那头的陆励很快又说:“我不是清楚明白的告诉过你,你要两百万我可以给你,为什么要出尔反尔提交对小黎的诉讼?”
  我愣了一下。
  不是我做的,那么,是许牧深吗?
  “怎么?”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更合适,于是冒出了这两个字。
  陆励冷哼着:“今天早上,有律师打电话给林锋凡,让他准备好迎接这场官司,那个律师听说还很有名气。唐颖,你一定要这么干吗?”
  这一刻,我对陆励的评判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以前我觉得他是自私到底的男人,他只爱自己,所有的爱都是为了自己。可在我和小黎之间,陆励的张扬和愤怒,十有八九都是为了小黎。
  哪怕他曾亲手打过她,可关键时刻他护的始终是她。
  我已经不会对陆励心寒了,甚至不想和他多说话,直接挂了这通电话,他后来又纠缠不休地打进来,我全都没有再接,他也终于放弃了再打。
  电话战消停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房门被敲响,我下意识地去开门,却不曾想进来的那个人会是表哥。他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小流氓。
  “怎么是你?你怎么?”我着实惊了一下。
  “没想到啊?呵,昨儿个我们找到了那个车牌的出租车司机,一问才知道你住这儿?这里都没什么房子,我看见窗户上挂着你昨儿个穿的裙子就知道你住这儿。啧啧,靠这劈开腿条件过得还不错嘛。”表哥嘴里不干不净,目光越过我在海景房里打转。
  “出去!”我瞪着他。
  表哥横了我一眼,大手一推就把我推到在地。
  我太瘦了,从曾经全身上下都是堆积的肉到现在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就像根随意就能被人折断的枯木似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表哥未经允许就一个一个房间参观起来,不管我怎么用恶狠狠的语言阻止,他根本就当做耳边风。
  看完房子之后表哥和几个小兄弟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表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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