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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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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修之来的快,走的更快。
  “还以为这蔺老板能多呆几日,没成想。。。。”钟韶在酒肆无事过来医馆闲聊的时候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好像很盼着他在这里。”对于自己轻易逃过一劫这件事还像是做梦一般的谢画央好奇道。
  钟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你竟不知道吗?这宣国怎么会有从商之人不盼着蔺修之来自己的镇子,多少年了,只要是蔺老板久待的地方都成了富裕之城,那就是个活的财神爷。本想着他这次就算是为了找那个什么明睿皇后而来,也能待上几日,谁知这么快就走了。”
  对于这一点,谢画央也有怀疑过,毕竟蔺修之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毫无准备的前来,就这样轻易的突然离开,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也许是已经找到想找的人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为了让她安心呆在这里不至于逃走,才装作找不到先离开。”一边的乐施面对她的困惑,忍不住添了一句。
  谢画央依旧用一种说不好是什么心情的表情看向儿子。
  因着上次的群架事件,乐施在上私塾时不仅乖乖被先生打了一顿还被罚跪,结果硌伤了双腿。趁着今日私塾休息,付郎中闲来无事也想着见一见小孩子,谢画央便把儿子来了医馆,刚刚给他换了药叫他在一边坐着,就听到了这番言论。 
  付郎中是见惯了世事百态形形色色的人物的,却也在听了这些话后又将乐施打量了一番,“是谁教给你这些的。”
  “对面洛大哥说的。”乐施怎么会傻到在外人面前承认是自己的想法,顺便还栽赃了一次洛十七。
  谢画央在心底为儿子点个了个赞,然后鄙视了一下洛十七竟然如此不要脸的让乐施叫他为大哥。只不过认真想一下,儿子虽然又一次表现出让她心惊肉跳的智商,但说的却是真理。蔺修之如此轻易的就放弃,完全不像是传闻里找明睿皇后找的欲生欲死的模样,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找到了并确信了,为了稳住她才离开的。
  而她明知道这一点,还是不能逃。
  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蔺修之走是走了,人手也肯定留下了。她现在逃走,无疑意味着正式宣布与其对立,而且不一定逃得出去。还不如先暂时按兵不动看他想做些什么,再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何况现在还有追兵未至,蔺修之怎么也不像是想杀她,如果她有危险了,他那些留在此地的下属们还会护她性命。
  虽然是自我安慰,也只能如此了。
  “都说那明睿皇后如何如何,我倒不觉得她好命。”说完蔺修之,钟韶不由说起这桩事的另一个主角,“女人活这一世,博得就是一个安稳,遇到再多的男人倾心相许又如何,四处漂泊生活动荡没一刻消停的时候。还不如从始至终就与一个男人宁静度日,过些舒坦日子,纵使找不到一心人,找个顺眼的不至于两看两相厌就足够了。什么花前月下的,都不如一生一世来的实在。”
  如此美艳又看似浪荡的女子说出这样一番真心话来,着实让人有些诧异。不过看她那眼中的落寞,谢画央倒是第一次觉得也许她并非真的对死去的丈夫已毫不在意。而一想到夫君离世,自己也不由为之前的皇后娘娘和乐瀛说了一句,“不论前事如何,那明睿皇后最后偏偏嫁进了深宫,想来她也是觉得那昌国的皇帝才是她的一生一世吧。”
  这句话让本是心不在焉的乐施突然抬起头看她,然后悄悄伸手握住了她的,不知是不是被触动了。谢画央回握住他的手,用手心的温暖和刚刚那坚定的话语来告诉他,他的父母是相爱的,是毋庸外人置疑的亲密的爱人与家人。
  钟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母子温情,略一思索,“是吗?那昌国的皇帝竟比得过宣国如此多的男子可昌国怎么会这么快就国破?”
  谢画央本想反驳一下治国的能力和男人的好坏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却听乐施先忍不住开口说道,“昌国本来兵力强盛百姓富裕安康,都是因为皇。。。皇帝生了重病,丞相又在几年前就辞官,国家一时无主才被叛臣趁机作乱引贼入室。。。。” 
  “昌国原来是有丞相的吗?”在付郎中和钟韶诧异儿子怎么会有此种见解前,谢画央先一惊一乍的问了这个问题。她本以为昌国灭亡的原因不仅是乐瀛病重,更是国无可用之才,但听乐施的意思,这昌国原本竟是有丞相的,而且是个可以在皇帝不在的时候支撑起整个王朝的,可以作为临时的“一国之主”的丞相。
  “为什么会辞官了?”她不禁好奇。
  “我之前有在昌国待过一阵子。”回答她的是付郎中,边说还边捋了一下胡子,像是陷入了回忆中,“那位相爷可真是不负盛名,年轻虽轻,却能让百姓人人赞其英明有方,一说起他,市井坊间皆是赞誉之声。”
  “师父您见过?”谢画央连忙凑了过去认真的听着。
  “那倒没有。”付郎中捋着胡子的手停了一下,但为了不负她的期待,又说道,“但我知道他的名讳,他几年前就辞官了,至今除了昌国的人之外也几乎无人记得了。那位相爷啊,早年是个琴师,喜欢古琴,名字也唤作南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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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击
  
  琴师,古琴。
  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谢画央的脑中瞬间闪过了之前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那个小坠子的模样。那玉坠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质看起来倒不突出,雕琢成小小古琴的样子,不知是何人所赠。她还想过,能让明睿皇后如此珍视随身佩戴,定是因为赠送此物的人乃其亲密重视之人。
  难道那个南曲就是男二?
  不对,故事的节奏不对啊。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进展来看,她肯定是要经历无数风风雨雨艰苦磨难,跋山涉水披荆斩棘然后才能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这么早就知道的消息一定是假的啊!
  “我见过丞相,但是记不清他的样子了。”晚上回家时,乐施可能也是看出了她的困惑,然后默默不乐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他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辞官了。”
  “你父亲染病不是一日两日,南曲就算是辞了官也必然能听闻这个消息,但眼看着昌国一点点垮下去直到国破,他都没有出现。不论他之前是对谁尽忠,他这样在最为危难的时候对自己的国家毫不理会,他也对不起那些盛赞他信任他的百姓们。”说着,谢画央站下脚步与他面对面正视着彼此的目光,“娘亲已经不记得之前所有的事情了,只记得你和你的父亲,所以外人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的。”
  “之前,您从未提起过丞相。”出乎意料的,乐施竟这样告知她真相,“丞相辞官后,您一次也没有提过他的名字。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记得您叫他美人。”这句话乐施说出来时很是别扭,但却是一个事实。南曲在他两岁时辞官,那他在两岁那年也是见过南曲的,已经稍稍懂事了的孩子虽然记不清那人的容貌,却对任何新奇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并将这个从未在自己母亲口中听过的称呼牢记在了脑中,至今也没有忘记。
  谢画央的表情有些尴尬,之前那明睿皇后都在孩子面前说些什么啊。
  “您真的不喜欢他吗?”回忆起这种事情,乐施对于自己父母感情坚固的信心有些动摇。
  “不喜欢,绝对不喜欢,别胡思乱想,娘只喜欢你爹和你。”她表明了自己坚定的立场,顺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忘掉那个小玉坠。那东西已经被她送给洛十七了,本就要不回来,何苦再浪费时间去思考那么多。
  回到院子时,不出意外的又听到西边房子那对年轻夫妻中丈夫的喊骂声。谢画央示意儿子捂住耳朵回屋子去,然后就见李婶又朝她招着手。
  “在医馆帮工没受委屈吧。”
  “没有没有,师父他人好得很。”被人这样关心,谢画央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就听李婶又说,“莫怪婶子多嘴,你所你一个妇道人家出去忙生计,却叫你家丈夫成日闲着,像什么话!”
  这种话几乎每个人都问了她一遍,谢画央熟练的回答着,“我夫君他生来体弱。”
  “男人再体弱也不至于像个大姑娘似的,哪就文弱到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了。”一说到这儿,李婶连连摇头,“你都不知,现在邻里乡里的都在说你们家的闲话哟。”
  其实想想倒是没什么可值得惊讶的,本身还堂就要比她小上好几岁,她一直觉得连体格都是自己比较壮,这样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七岁儿子的爹和她的夫君,闲言碎语是免不了的,可能那些妇人们都会以为她在养着一个小白脸吧。
  “总不能顾忌着外人的眼光,就为难自己的夫君啊。”对于这一点,谢画央想的清楚,还堂并非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他从小到大受过的训练所养成的习惯一朝一夕绝对改不掉,这是个在之前的日子里无所畏惧的职业杀手,临时伪装一下自己还好,放他去日常生活中与人相处,她还真是放心不下。倒不如让其时时刻刻跟着乐施,也能让她不用担心儿子的安全。
  “唉。”李婶叹了一口气,想起还堂那秀气文弱的模样,似乎也是为她有这样一个夫君而惋惜,“你李叔和彦哥近日要去村里帮忙了,正好还缺个人手呢,给的工钱也多。”
  听到工钱多这几个字的时候,谢画央承认自己怦然心动了,可是再一想,她已经在医馆帮工,怎么可能又有时间去做别的工作,不由也跟着叹起了气。
  西边屋子的喊骂声摔打声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乐施都是皱着眉睡着的。谢画央听得心烦意乱的,又不想去抗议一下平添事端,只能坐在门前伴着骂声赏月,还堂为她披了件衣裳,也陪她坐在那里。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真是一个做坏事的好时间。
  渐渐的,西边屋子里的骂声消失了,谢画央刚感恩的站起身准备回屋子去睡觉,就听噪声再次响起。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噪音。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停的说着少儿不宜的污言秽语,女子的哭声变成了低吟,桌椅的碰撞声变成了床铺的摇晃。
  谢画央对这种事情向来是见怪不怪的,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场,肯定已经无所谓的回屋睡觉了,但现在不一样。第一时间,她瞄了一眼身边的还堂。十八岁,一个多么尴尬的年纪,处于成年与未成年的临界点上,正是犯傻与冲动的时候,尤其是十八岁的男孩子。见他低着头好像时间静止一样的坐在那里,她连忙装作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清了清嗓子,“咳,要不,你先回去睡吧,我再赏赏月。”
  她是个成年已久的大人了,怎么会不知道若是一起走回去,绝对会尴尬的以后无法自然相处。而往常坚持陪着她的还堂这次也没有拒绝她的提议,点点头就起身朝卧房走去,跨越门槛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险些跌倒。
  果然还是孩子啊。。。。。。谢画央在心底感叹了一句,认命的继续坐在门槛旁边,她知道自己今晚是回不去了。又听了没多大一会,院门口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在镇上不知喝了多久酒才回来的裘屠夫。明显醉了的壮汉一进院子,还没等走到自己的房子呢,就听见了西屋传来的声音,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竟拎着酒瓶一步三晃的走到了谢画央这边。
  “乐。。。。。乐妹子,你怎么也。。。也没睡啊。。。。。是不是在听听。。。听。。。。。。”
  醉了的壮汉可怕,醉了的鳏夫壮汉更可怕。酒劲大了,又有隔壁的不和谐声音配合,裘屠夫一边朝她走着,一边露出让人看了很是畏缩的笑容。
  “裘大哥你喝多了。”谢画央往后退了几步打算关上门,但她的力气哪比得上一个屠夫。裘屠夫用一只手就推着门框与她相抗衡着,朦胧间借着酒意说道,“你说你嫁给那么个大姑娘,那哪叫男人你知道我。。。。。。。我多心疼你吗。。。。。。。。。”
  “不想知道。”谢画央决定从此再也不认为说心疼女人的男人帅了。
  “不如你就跟了我吧,保你享福,不比跟着那个。。。。”
  话没说完,裘屠夫感觉脖颈一凉,扭头一看,瞬间酒醒了一半。不知从哪个方向出来的还堂正站在他的身后,一把精巧的小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谢画央看的清清楚楚,那可是动脉的位置,而且看还堂的表情,似是还想要将其的头都一并割下来。
  “还堂,别动手!”她拼命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已经动手了,留不了活口了。”平日里就像是普通少年人一般的还堂此刻面无表情,眼中尽是杀意,让画央有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逃命时,暗卫混战的那几日。
  被控制住致命位置的裘屠夫也常年用刀,知道以挟持自己的这人的手法,杀的人绝对要比他一辈子杀的畜生还要多,便也识相的没有一开始就轻易叫喊出来。只是听了还堂这半点温度也没有的话语,终于忍不住为了自己的生命奋力一搏,可惜还没有等到他挣扎反抗,还堂已经突然回身捂住了画央的双眼,与此同时手起刀落。
  没有半分犹豫,连眼皮都不屑于抬一下,放佛杀了他就像是在杀死一只蚂蚁那样不值一提。
  从未想过一把匕首也能削断人的脖子,裘屠夫在对自己的死亡还没有清楚的反应过来时,看到了还堂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不由瞪大了双眼,“你。。。。。”
  已是深夜,一个人倒在地上的声音却并不会显得多么突兀,西边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掩盖了一切不该有的声响,如今听起来却也讽刺的可怕。谢画央颤抖的掰开挡在自己的眼前的那只手,看了一眼地上身首的尸体,又扭过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终是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冲击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嘿~~~~~~~~~~~怎么没人猜呢~~~~~~~~~猜猜啊。~~~~~~~~点一下收藏也行啊。
  ☆、惑
  
  昏昏沉沉之间有了醒来,谢画央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近到看不清五官的脸。
  “啪!”反射性的给了这张特写的脸的主人一个暴栗。
  “啊!”捂着脑袋直起身子,洛十七一脸不可思议和嫌恶的看着她,“你不是病了吗,病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支撑身体坐起来,谢画央揉着太阳穴,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色,再看看屋里的摆设,确定自己还是在家的同时也确定了绝对是昨晚还堂在她晕过去后又点了她什么穴位让她睡了一天一夜。昨夜那尸首分离的场面实在太有冲击感,她直到现在还未能从震惊中走出来,也暂时不想去问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能先转移注意力问面前的人,“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今日没来医馆,你夫君脸色又那么不好的来说你病了。我这么心善,想了半天你我相识一场,还是决定来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说着,他慈祥的拍拍她的头,语气颇为遗憾,“原来你只是累的晕过去。”
  “谢谢你啊。”谢画央已经没精力去跟他吵什么了,只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说着又看了一眼房间,“我儿子呢?”
  “去私塾了还没回来呢。”洛十七笑的不可谓不饱含深意,挑着眉角看着她,“你这儿子到底是谁生的,让你这么惦记着。”
  “谁生的也是我儿子。”虽然不是从小养着的,谢画央也早就跟儿子有了深厚感情,这种感觉是没有养过孩子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的。
  “啧。”好在洛十七不再问她的隐私问题,反而将目光集中在她脸上,“你脸上粘了点什么。。。。。”
  “什么?”
  她正想去摸摸哪里有,洛十七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中指触到她的脖颈,拇指在脸颊轻轻划过,神情认真的好像在看什么需要细细观赏的物件,最后,拇指和食指微微一靠近。。。。。夹住了她脸颊上的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胖的,脸上全是肉。”
  谢画央感觉得到自己太阳穴的青筋都在不停的抖啊抖,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肯定爱洛十七爱的深沉,不然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直到现在她都没找点什么东西杀了他呢。
  脑中的那个小稻草人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她还是努力的挥舞着银针,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扎死你这个小贱人。
  “你在调戏她吗?”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洛十七很是不乐意的转过头去看盗用了自己台词的人,却见来者也是同样的一脸不屑,说完话就径直走了进来。
  “今天没看到你,听医馆的人说你病了,没事吧。”淮烛倒像是来探病的样子,手里拎了不少东西,让谢画央很没出息的看得双眼冒光。
  “没事没事没事啊。”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人这样关心着自己,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就好,过几日赶上节庆,你若是因病错过了,一定可惜。”淮烛也像是放心了许多。
  节?什么节?谢画央第一反应是将困惑的目光投向了洛十七,示意他解释一下。洛十七开口时看向她的表情活像是在看白痴,“中元节啊。”
  中元节,俗称鬼节。时在农历七月十五,传说该日地府放出全部鬼魂,这一天家家祭祀祖先,甚至举行家宴。民间通常还要放莲花灯来普度死去的冤魂怨鬼,让他们得以托生。这个传统的节日对于谢画央来说并不耳生,只是现代早已没有了那么多讲究和规矩,能当做一个节庆来庆祝的大概只有重视礼仪风俗的古时了。 
  “兰盆盛会还算热闹,到时候你也出来走一走,”停顿,淮烛似是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我。。。。。。”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接了乐施从私塾回来的未还堂刚走进屋子,就为眼前这副场景诧异了一下。而问完之后,包括乐施在内,屋里四个男人彼此对视了一番,谁也没再说话。
  “好好活着。”终于,洛十七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还好心的嘱咐了她这么一句。谢画央也终是没忍住,抄起床边的小板凳就朝他扔了过去。
  “上元节见。”相较起来,淮烛初见时那让人很是不爽的脸,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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