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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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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先前更是不知道煊赫了多少。家母自我年幼时便教导我说做人定要知恩图报。我甄氏家族为主上肝脑涂地尚且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到长安来做生意发财那么简单?”太史慈哈哈大笑,没有想到在自己印象里一直斤斤计较的甄俨说起话来这般豪爽,心中欢喜。
  太史慈看向甄俨,神秘一笑道:“甄俨你记住,长安的事情你莫要来问我,有什么疑问便去找幼安兄,但我要和你说一句话:”为了我青州,做一个奸商吧,那样,你将是我青州彪炳千秋的大功臣。”甄俨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却没有问为什么,这几年,跟着青州的政策走,甄氏家族的生意越做越大,变成了一个商业世家,过去那些在家族中对张夫人地政策持有非议的人现在全部统统闭上了嘴巴,尤其是甄付的事情,更是起到了杀一儆百的作用,任谁也想不到,袁绍那么秘密地劫持行动居然被青州军轻易化解。
  至此,青州在甄氏家族人们的心中被抬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地位上。甄俨前脚走,糜竺这徐州富豪便来了。
  太史慈一件这笑容可掬,胆识过人的大商人便觉得头疼,自从自己扫平青州以来,这位大商人便要把自己的妹子嫁给自己。
  美子投怀送抱的事情,太史慈现在早就有些麻木了,毕竟在这时代看得多了,但问题是这个美女太麻烦,毕竟糜竺也是世家大族,而且和甄氏家族不大相同,他们在学术上有声望的,政治上的家族性很强,以前陶谦活着的时候,糜竺和他的弟弟糜芳便分别把持徐州的军政两界。弄个美女妹子左送右送,当然是想要从自己的身上捞好处了。这是太史慈最不想看到的局面。故此时常躲着糜竺。再加上刚才恒范的一番分析,太史慈更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自己的后院火着的更大。现在糜竺就在自己的眼前,想躲是来不及了,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太史慈硬着头皮请米兰坐下,后者却好像有话要对太史慈说,故此失去了往日的沉着淡定。
  糜烂不开口,太史慈当然乐得回避,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米兰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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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米兰忍不住了,对太史慈常常看到:“住上,糜烂有一事要向你请罪。”说罢,拜倒在地上。
  太史慈莫名其妙,笑道:“你先说什么事情,我青州法令虽然森严,但是却条理明晰,若是你真的犯错。谁也救不了你。但若是可有可无的事情,那便无所谓了。”
  糜竺头上的冷汗终于下来了,下定决心咬着牙道:“主上,属下想要为小妹退婚。。。。。。
  太史慈正在喝茶,闻言差点喷了出来。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吗?
  不过糜竺这么一说,太史慈反倒担心起来。是不是徐州出了什么变故。
  糜竺看太史慈脸上阴晴不定,更加汗流浃背。
  太史慈稳住心神,冷然道:“你先起来,这事情何我青州法令无关,你无须向我请罪,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我却想知道原因是什么。”糜竺这才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想起一事,连忙从怀里掏了一封信出来,双手递给太史慈。恭声道:“主上,这有一封徐州别驾虞翻的信件,说主上看过便知。”
  太史慈连忙戒了过来,那信封封的极为细密。这乃是青州秘法,当然是为了防止有人偷看,太史慈检查无误后,打开信件认真地读了起来。那信上虞翻的第一句话便是要太史慈在读信地时候一定要冷着脸,不要露出高兴的样子。
  后面才说到事情的始末。
  原来虞翻来到徐州之后,发现徐州的地方势力极为强大,尤其是以陈登为代表,要在这里改革困难重重。以张昭之才也疲于应付世家大族千奇百怪的招数。不过虞翻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一直与青州关系密切的糜竺,要是可以彻底地把糜竺拉过来,那么徐州改革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太史慈娶糜竺的妹妹过门。
  但是虞翻也预料到了太史慈的担心,生怕糜竺就此在徐州做大,故此退了求其次,想出一计,要糜竺心甘情愿就范。虞翻的办法很简单这小子在徐州利用各种机会对糜竺的妹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并用他的学识和风度以及近乎无所不能的才干,征服了糜竺的妹妹那颗春心初动、崇拜英雄的小女孩的心灵。
  随后,虞翻便生米煮成熟饭,在床榻上全面征服了糜竺的妹妹,然后才故意透露给糜竺知道。糜竺知道后追悔莫及,不过事已至此,而且又不能把两人怎么样,唯有想办法化解眼前的“灾难”,当然反叛他是想也不敢想的,青州军的厉害他是领教过了。
  正在彷徨无计时,虞翻主动来找他,说这事情他来解决,要糜竺带上书信一封,来长安对太史慈实话实说。
  虞翻在这封信中反复强调自己对糜竺的妹妹也是一片真心,要太史慈放心。并且希望太史慈在糜竺面前装模作样,不要露出太多的喜悦,否则糜竺会看破他地用心。好个虞翻!居然为自己化解了一个难题。虞翻这么做在很大程度上减落了自己有可能产生产生的家庭危机的可能性。
  太史慈心中大块。
  难怪糜竺现在这么害怕了,因为太史慈和糜竺妹妹的事情虽然没有定下来,但是不管怎么说,糜竺已经把太史慈虞翻和历史上的糜夫人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糜竺会因为这件事情产生负罪感,可以想见日后他定会定青州言听计从,如此,徐州的缺口人才算是真正的打开。
  尤其是现在,太史慈更觉得虞翻这封信有一种久旱逢甘露之感。现在长安的经济峰会正在全面展开,自己非常需要各地大商人在支持,虽然有甄氏家族,但是独力难支,现在若是可以得到糜竺的全力支持,那当然最好。
  虞翻紫计本欲是双管齐下,却收到了一石三鸟之功。想到这里,太史慈把信放在一边,故意虎着脸看着縻竺,弄得后者胆战心惊后,才在面上露出无奈的神情,长叹一声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世间什么都可以争,但位有一个‘缘’字不可强求。君子有成|人之美,看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吗?随他们去吧。”糜竺听到此语,方才放下心来,虽然对太史慈那一套在后世纪陈词滥调现在听来去新颖的说辞有种耳目一新之感,但是更多的却是死里沈生的喜悦。
  太史慈又对糜竺冷然道:“不过你要搞清楚,这事情不是我法外开恩,而是我青州的法规如此,虽然婚姻大事可以包办,但是前提条件是不得与个人意愿想冲突,否则无效,现在令妹的意愿乃是虞翻,我虽然是青州之主,但也不会违抗我青州的法令。”糜竺这才“明白”为何虞翻那般有恃无恐,又哪里知道这其中另有玄机?连忙陪笑道:“我那妹子实在是没有福气······”
  太史慈一摆手道:“婚姻这件事,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看上去好的未必就是绝配,糜竺你不可强求。”
  看着糜竺听得两眼放光,太史慈又冷笑道:“不过说起来,这事情真正的罪魁祸首并非是虞翻又或者令妹,而是你这当哥哥的不知道妹妹的心事,才会有这样的尴尬,你说你可叫我说你什么好?
  糜竺底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对太史慈道:“主上,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太史慈心中大喜,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糜竺这么心甘情愿的当冤大头,自己若是再拒绝,只怕连老天爷都会怪自己吧?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一章 夜话
  等糜竺离开之后,太史慈差一点高兴地想要欢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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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糜竺妹妹的事情,糜竺现在是全面屈服,不但答应完全听从管宁对他在长安的安排,而且还答应回到徐州后全面配合张昭和虞翻的改革。
  糜竺也应该知道,从他的妹子和虞翻在一起开始起,他已经和青州的利益挂钩了。何去何从他应该明白。对于太史慈来说,这一天来,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此。
  华灯初上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众人方才回来。
  不过今天饭桌上并没有谈论公事,因为多了一个尹氏大家说话有点尴尬,毕竟现在在太史慈司空夜的核心人员都知道这个尹氏有问题。太史慈有点心急,这样的气氛当然不对头,尹氏这么机灵的人又岂会看不出来。于是主动挑起话题,便询问起管宁下午和各地使者洽谈谈判的事情。
  众人马上会意,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在尹氏面前说了也无妨,这种事情尹氏哪里会懂?管宁对太史慈道:主上;各地使者已经派人把我们的协议送回各地;等待回复;不过相信问题不大;如果有问题;也应该是个别条款上的改动。我看;从明天开始;我们便可以如开洽谈会;把各地代表和商人们齐聚一堂。
  太史慈默默点头;在一旁的陈群则补充说明道:洽谈会我们也是第一次开办;不过按照主上提出的建议;我们按照地域设立了各州的展台;能及他们在未来一段时间内所能提供的商品。太史慈笑道:“你们做得很好,可以想象,明天将会是盛况空前。”
  除了不明所以的尹氏,众人全都笑出声来。
  管宁却在一旁慨叹道:“这些商人和使者,忙碌只是一时的。可是我们青州的马车却要忙碌很长的时间。幸好这许多年来我们一直在不停地修建道路,使得各地的交通便利了很多,而且我们青州马车驾驶起来极为便捷,的确是民用的好工具。”太史慈点头道:“幼安兄言之有理,我这就要青州的马车工厂加大用型马车的生产。”
  管宁补充道:“既然是用于运输。我看要加大她地耐用性和载重能力,以及简便的维修方法。”
  太史慈笑道:“这个当然,什么车厢中暗藏酒窖什么的,自然用不上。”桓范却补充道:“主上,现在人们拥有幽州,那么就等于有了无数骏马,我看只要精心培育,用不了几年,我青州马车的运输能力就可更上一个台阶。”
  这个桓范每每说到关键处,真是了不起。
  太史慈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看桓范若有所思道:“这事情我们都不是专家,不过我却知道,我们青州军队用的是辽东战马似乎并不适合于运输,这种战马在战场上的短途冲击力虽然无与伦比。但是耐力不足。”顿了一顿,太史慈笑道:“比如说温侯吕布的赤兔马,谁都知道那是千里马,但是真要是让赤兔马跑一天,我看它反而不如那里耐力出众,但速度一般的战马,所以。我们今后要培养的战马一定要注意耐力问题。”
  一直沉默不语的诸葛瑾扬起正在变声期的古怪嗓子道:“并州马的耐力据说就不错。若过可以和幽州地战马交配,说不准可以配出好马来。”管宁埝着自己的胡须,眯着眼睛道:“其实各地都有好马,比如我们青州。自春秋战国以来,齐国最重车战,故此青州马也是天下名马,只不过因为自古有骟马的习惯,故此名种断绝。不过这些年主上禁止骟马,倒好了一些,若是说到胜产马匹,西凉也是好地方。……对了,听人说西川蛮夷之地的战马耐力都不错。而且听说那里还有人骑象作战。”
  太史慈没有想到管宁的学识居然这般渊博,竟然还知道南蛮人的作战方式,还知道大象,不由得连连打量管宁。其他人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象这种东西,一个个倍感好奇,露出询问的目光。
  结果管宁令人失望地答道:“大象我也没有见过,只是知道这东西乃是庞然大物,行动虽然迟缓,但是力大无比,我们的战马虽然高大,但是若是和大象一比,那便是小巫见大巫了。”一直没机会插嘴的尹氏这是才找到说话的机会,连忙笑道:“妾身也听说过大象,但也未曾亲见过,只是知道,自我朝明章三帝,西方在我中土大阐沙门经来,曾有异域之人把这动物带到我们这里来,可惜无缘见到。
  这尹氏说起话来声音性感低沉,偏偏有一种别地女子所不具备的鼻音,听上去似乎总能给别人以暗示,想起男女欢好时的美妙呻吟。
  诸葛瑾年纪还小,只觉得这尹氏说起话来悦耳动听。陈群的脸却红了起来,这小子虽然是智者,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却单纯的很,尹氏这一说话,便勾起了少男的本能反应。型号是坐着,否则会极为尴尬。
  桓范却低下头去,若是他此刻抬起头来,定可看见他目中森寒的光芒。管宁和太史慈都是深知女人滋味的过来人,虽然面上自然,但是心中的感受尤其深刻。倒是徐盛这厚脸皮,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敌非友,但是却无法忽略伊氏倾国倾城地事实,原本没有机会去看伊氏,这回还不趁机大看特看?更忍不住和这伊氏调笑了几句。那伊氏刀是会展露手段,对着徐盛规规矩矩地回答,但是声音中却更加动心心魄,弄得徐盛这小子大晕其浪。太史慈暗骂一声徐盛色鬼,不过却知道这是好事情,被徐盛这么一闹,尹氏当然会安心,不会感觉到被冷落,否则大家都不和她说话,那就糟了。
  边想边笑道:“大象这东西的确是庞然大物,而且长得颇有特色,有一支可以如臂使指的长鼻子,还有两只露在外面的獠牙。”言罢便举起杯来要喝酒。
  岂料诸葛瑾在一旁天真道:“主上说得不会是野猪吧?”太史慈闻言,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咽下酒,笑个不停道:“否否否,大象的牙齿何必子都要比野猪长得多。这种动物在远古时候就有了,若是说到他的祖先长毛猛獁象,。。。。。。。嘿嘿,总之,就是在西南的一种常见的动物,我们觉得稀奇甚至以为是神物。只不过物以稀为贵罢了。”
  众人恍然点点头,倒也没有在意什么长毛象。
  尹氏却在一旁叹到:“司空大人真是博学啊。”虽然明知此女不怀好意;但是太史慈仍然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王基却想着另外一回事;皱眉道:这东西要是用来功营劫寨;还真不好防御。
  太史慈知道王基想要说什么;这小子想的到远。居然惦记上日后征服南蛮的事情了;而且最关心的还是防守问题。太史慈哪里肯让王基再说下去?便笑道:“王基你小子真实生活龙验欠缺,滇南道路难行,那些大象行动缓,等他来到我中土,只怕早就被人发现了。”
  王基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不由得笑脸一红,为自己忘记尹氏在一旁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便道:“我只是担心益州如何抵挡这等攻势。”
  太史慈暗赞王基一声机灵,笑道:“这有何难?凡是动物,对于火光都会有恐惧感。火攻这种计策对付这些野兽再好使不过。”众人闻言叹服;尹氏看向太史慈的美目更是异彩涟涟;一付死心塌地崇拜地模样;不过太史慈决不会相信尹氏的任何表情。
  太史慈对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若是和曹操比起来;那还差得远;至少在比说情话;自己绝对不浊当代第一流的大诗人曹操的对手。曾经沧海难为水;这尹氏在经历过曹操后;若是会为自己动心;那才厅怪呢。众人赞叹声低落下去后,太史慈笑道:“我们不管什么大象,总之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我大汉已经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折腾,还是幼安兄说的对,要安民心,先让天下的百姓填饱肚子再说。”
  众人奋然应是。太史慈又对管宁说道:“尹夫人现在就在咱们家府上住下了,咱们当然会悉心照顾,不过我知道,这还不算是个家,真正的家并不在于房子有多大,而是要看看有没有亲人在自己的身边。”
  太史慈的话说的尹氏神色一动,显然被太史慈的话打动了自己的心事。
  太史慈又道:“所以幼安兄,你最好还是不元直和何琳那妮子接到长安来,让他们和尹夫人团聚。”尹氏顿时声音呜咽道:“司空大人……”一语未毕,那双美目中便充满了宛如珍珠般圆润亮泽的泪水,说不出的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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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夫人,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再说这两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我看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吧。夫人,长嫂如母,你不会有反对意见吧?”
  尹氏乖巧的回答道:“一切但凭司空大人吩咐,妾身决无异议。”徐盛发出“啧啧”的声音道:“不过怎么说,徐庶那小子当初也算是英雄救美来着,虽然差点成了没了头的英雄。”
  众人被他说地无不为之莞尔。
  随后徐盛又抱怨起这几天长安的治安巡察能力吃紧的现象,现在长安城龙蛇混杂,各个势力处于混乱状态,再加上外来的各色人等,更是不胜其烦。这也难怪,现在太史慈势力和汉献帝势力处于相互观望地状态,有合作有斗争,故此其他小势力反倒有了喘息的空间,纷纷活跃起来。
  徐盛便在酒席间说起了好几起达官贵人之间酒嘴之后的荒唐事情,惹得众人大笑。
  晚饭便在这欢笑声中度过了,尹氏在饭桌上聚精会神听了半天。却一无所获,自然精神有点疲劳,便回房休息去了。而且即便她不累,也会推说身体不舒服了,毕竟今天是她第一天住进司空府。一个“长时间漂流在外面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精神奕奕呢?
  许盛刚吃完饭便带着王基匆匆走了,各大酒楼还有***场所夜夜爆满,喝醉了酒之后争风吃醋的人比比皆是。
  太史慈却邀请管宁和恒范等人到自己屋中小聚。守着小炉中的红红炭火,喝着青州美酒,众人刚才因为尹氏在场的不自然终于全部消融在微醺的醋意里了。
  看看微笑的桓范,太史慈问道:“你小子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桓范打了个酒嗝,才悠然道:“我在想这世界上真的难以事事公平,比如说文响刚才说的事情。一个人吐得满地狼藉,没人说他撒酒疯,反倒说他这是名士风度,若是换成一个老农,只怕早就被饱以老拳,打出门去了。”众人被他说得笑了起来。
  太史慈的思绪却纵横了几千年的古今中外。慨叹道:“老子说‘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话又到底,但问题是要想做到完全的平均根本不可能。平均了一切又如何?任何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勤劳有的懒惰,而且一个国家不可能没有上位者,一旦上位者有问题,马上便不均起来。到头来还是虚幻一场。”管宁和陈群闻言同时心头一震;看向太史慈;前者凝声道:敢问主上;这种事情可有解决的办法?
  太史慈苦笑道:这事情我哪有什么办法?若是有好办法。那夏商周和强秦与前汉就不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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