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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反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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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玄妙高明。这种人应当让他去做扬善积德的事情,不能让他做查处违法乱纪的工作'。

  上面列举的这十二种人,都是有用之才,但也都有其不足和缺陷,都不是标准适度、德才兼备的人才。

  【经文】

  文子曰:“凡人之道,心欲小,志欲大,智欲圆,行欲方,能欲多,事欲少。”所谓“心小”者,虑患未生,戒祸慎微,不敢纵其欲也;“志大”

  者,兼包万国,一齐殊俗,是非辐凑,中之为毅也;“智圆”者,终始无端,方流四远,深泉而不竭也;“行方”者,直立而不挠,素白而不污,穷不易操,达不肆志也;“能多”者,文武备具,动静中仪也;“事少”者,执约以治广,处静以待躁也。

  夫天道极即反,盈则损。故聪明广智,守以愚;多闻博辩,守以俭;武力毅勇,守以畏;富责广大,守以狭;德施天下,守以让。此五者,先王所以守天下也。

  【译文】

  文子对合乎中庸品德的人才提出过这样一个标准,他说:“总括人才的美德,应该具备‘心欲小,志欲大,智欲圆,行欲方,能欲多,事欲少’六个特征。”所谓“心小”,意思是说性格要谨慎周密,在祸患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能考虑到预防的措施;灾祸刚刚显露出征兆的时候,就能提高警惕,有所戒备。最根本的对策是不放纵内心的欲望;所谓“志大”,是说立志要宏大,以实现天下大同、全人类共同富裕为己任,在错综复杂的是非风云面前,坚持不偏不倚、公正无私的总则;所谓“智圆”,意思是说智慧要圆融无隙,象圆形球体一样,处处融合,找不到起点和终点,但是能够包容四方,没有达不到的地方,又象地底深处的泉水,永远不会枯竭;所谓“行方”,意思是说行为要正直端方,不屈不挠,纯洁清白,有如莲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在贫穷的煎熬下,决不改变情操,飞黄腾达了,又不被冲昏头脑;所谓“能多”,意思是说才能要达到文武兼备,不论是在有所作为还是静默孤独的时候,都能使自己的言行合乎道德规范;所谓“事少”,是说善于把握事物的要领和关键,做到举一发动全身,以一机治全局,以静制动,以静待躁。

  天道运行的规则永远是物极必反,盈满则亏。所以做人要想保持大聪明、大智慧的优势,就必须使自己永远处于虚灵愚蒙的心理状态;要想保持多闻广见、博学明辩的优势,就必须让自己觉得永远孤陋寡闻,才疏学浅;要想保持武勇刚毅的优势,就必须使自己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永远处在有所敬畏的状态;要想保持富贵显赫,广有天下的优势,就必须让自己享有的物质永远有所节制,局限在最小限度内;要想兼济天下,恩泽苍生,就必须保持谦让恭顺的美德。这五条原则,就是从前贤明的君王所以能守卫天下的秘诀。

  【经文】

  《传》曰:“无始乱,无怙富,无恃宠,无违同,无做礼,无骄能,无复怒,无谋非德,无犯非义。此九言,古人所以立身也。

  《玉铃经》曰:“夫以明示者浅,有过不自知者弊,迷而不反者流,以言取怨者祸,令与心乖者废,后令缪前者毁,怒而无威者犯,好众辱人者殃,戮辱所任者危,慢其所敬者凶,貌合心离者孤,亲佞远忠者亡,信谗弃贤者昏,私人以官者浮,女谒公行者乱,群下外恩者沦,凌下取胜者侵,名不胜实者耗,自厚薄人者弃,薄施厚望者不报,贵而忘贱者不久用,人不得其正者殆,为人择官者失,决于不仁者险,阴谋外泄者败,厚敛薄施者调。”

  此自理之大体也。

  '孙卿曰:“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国宝也;口不能言,身能行之,国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之,国用也;口言善,身行恶,国妖也。”'

  【译文】

  《左传》中有言道:“不首先制造混乱,不因富贵荣耀侮辱人,不依仗靠山有权有势胡作非为,不违背已经达成共识的协议,不傲慢无礼、目中无人,不持才自傲,逞能欺人,不报复恼恨自己的人,不道德的不去谋取,不仁义的不去触及。”这九句话,就是古人赖以立身的原则。

  《玉铃经》说:“一个人把自己的本事动不动显示出来,只能证明这个人很浅薄;有了过错自己还不知道,只能证明他智商低;执迷不悟、不知悔改的,注定要被淘汰;出言不逊、招人怨恨的,大祸就要临头;言行不一、口是心非的,大家肯定要抛弃他;文过饰非、挖空心思掩盖过失的,定要灭亡;表面愤怒但没有威摄力量的,将会受到侵犯;好纠集团伙、欺辱别人的,必定遭殃;杀害自己信任重用的人,他的处境就危险了;对自己敬重的人污辱慢待,将会带来凶险;与别人相处而貌合神离、阳奉阴违的,最后将被孤立;亲信奸诈的人,疏远忠实的朋友,这种人必然灭亡;听信谗言、抛弃贤良的,这只能使自己处于昏庸无知、不明是非的状态;暗地里封官许愿的,他的寿命不会长久;让女子去拜见官员、办理公事的,必然要出现淫乱;当宫的部下暗中施惠于人的,就快倒霉了;用欺凌部下的办法邀功请赏的,到头来自己要下台;有名无实、假报功绩的,经济实力将会被逐渐耗损;肥了自己,克扣下属的,最终要被唾弃;给别人带来微薄的好处就希望人家重重报答的,到头来还是落空;奖赏有成绩的人时忘掉了最下层的也应受奖,以后人家就不会为你出力;使用的人不正派,是很危险的;为了安排一个人而设立官位头衔的,将会失败;让不仁不义的人出谋划策,是非常危险的;密谋的事情泄露,肯定要失败;向人民征收得多,用之于民的少,这将导致民生调蔽。”凡此种种,都是自我修养提高时必须警觉的大道理!

  '荀子说:“能说会做的是国宝;不会说会做的是国家的人才;会说不做的是国家的工具;说的好听做的丑恶的;是国家的妖逆。”'

  【经文】

  故傅子曰:“立德之本,莫尚乎正心。”心正而后身正,身正而后左右正,左右正而后朝廷正,朝廷正而后国家

  正,国家正而后天下正。故天下不正,修之家;家不正,修之朝廷;朝廷不正,修之左右;左右不正,修之身;身不正,修之心。所修弥近,所济弥远。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正心”之谓也。

  '尸子曰:“心者,身之君也。天子以天下受令于心,心不当则天下祸;诸侯以国受令于心,心不当则国亡;匹夫以身受令于心,心不当则身为戳矣。'

  【译文】

  所以,综合以上的论述,可以看出傅玄的观点是正确的。他说:“立德的根本没有比‘正心’更重要的了。心正而后才能身正,身正而后才能让左右的人正,左右正而后才朝廷正,朝廷正而后才国家正,国家正而后才天下正。反过来说,天下不正要从国家建设做起,国家不正要整顿朝纲,朝廷不正要整顿文武百官,左右不正,当皇帝的就要从加强自身修养做起,自身不正要从修心做起。修养的对象越切近,所带来的影响、效果越久远。大禹、成汤能责备自己,所以才国家兴旺,显得生气勃勃。”这就是“正心”的意义。

  '尸佼说:“心是身体的君主,天子把自己当作心,把天下当作身体,心不正,天下就遭殃了。诸侯把国家当作身体,把自己当作心,心不正,国家就要灭亡了。平民百姓的行为受思想的支配,思想不正确,自身也就难保了。”' 


理乱十二
  一个国家处在混乱、危亡的时期,都会有些什么现象发生呢?又怎样才能得到治理呢?或者说还能不能治理呢?读了本篇,你就会明白。

  【经文】

  失明察“六主”,以观君德。审惟“九风”,以定国常。探其“四乱”,核其“四危”,则理乱可知矣。

  何谓“六主”?

  荀悦曰;“体正性仁,心明志同,动以为人,不以为己,是谓‘王主’'议曰:王主者,谓天姿地德';克己恕躬,好问力行,动以从义,不以从情,是谓‘治主’'议曰:治主者,谓抑情割欲';勤事守业,不敢怠荒,动以先公,不以先私,是谓‘存主’'议曰:存主者,谓拘法守律';悖逆交争,公私并行,一得一失,不纯道度,是谓‘衰主’;情过于义,私多于公,制度逾限,政教的失常,是谓‘危主’;亲用谗邪,放逐忠贤,纵情逞欲,不顾礼度,出入游放,不拘仪禁,赏赐行私,以越公用,忿怒施罚,以逾法理,遂非文过,而不知改,忠言壅塞,直谏诛戮,是谓‘亡主’'故王主能致兴平;治主能修其政;存主能保其国;衰主遭无难则庶几能全,有难则殆;危主遭无难则幸而免,有难则亡;亡主必亡而已矣'。

  【译文】

  分辨清楚六种类型的君主,就可以用来考核每一位皇帝的功过得失;总结出九种类型的国家风气,就能鉴定一个国家兴盛还是衰败;探讨四种乱国的表现,核定四种危国的征兆,那么治国安邦、拨乱反正的方针也就清楚了。

  东汉末史学家苟悦说:“天性仁慈,头脑清醒,志在天下大同,所有的举措都是为了人民,而不是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这是‘王主’——可作帝王的君主'王主具有先天的仁慈美德';能克制自己的私欲,性格宽厚,能身体力行,勤学好问,办事遵循仁义的原则,不感情用事,这是‘治主’——能带来一个清明盛世的君主'治主的主要表现是克制情欲,忍痛割爱';勤政爱民,兢兢业业地保护先烈开创的基业,丝毫不敢荒淫懈怠,处理国家大事能做到先公后私,这是‘存主’——能坐江山的君主'存主关键是奉行先主的传统法规';性情狂悖,叛逆伦常,朝廷里的奸邪争权夺利,公私并行,政策的得失没有什么真正的理论标准做依据,这是‘衰主’——走上穷途未路的君主;情欲压倒了礼义,私利重于公益,国家制度超过了界限,政治文化失去了常规,这是‘危主’——危在旦夕的君主;亲信、重用诬陷忠良的邪恶小人,排挤、打击德才兼备的忠臣,放纵情欲,贪得元厌,不顾忌礼教法规,出入游幸放荡,不受规章制度的约束,拿着国家的财物赏赐亲信,超过了用在公共事业上的开支,一不高兴就乱加刑罚,从不依据法律,文过饰非,有错不改,忠诚的意见听不到,敢于冒死直谏的大臣都要被杀掉,这是‘亡主’——亡国的君主。”

  '所以说,“王主”可以统一四海,使天下兴盛太平;“治主”可以巩固这种局面;“存主”可以保住江山;“衰主”如果国家不发生灾难可以勉强保住安全,有难就危险了;“危主”没有国难就谢天谢地了,有难必是亡国;“亡主”则必亡无疑了。'

  【经文】

  何谓“九风”?

  君臣亲而有礼,百察和而不同,让而不争,勤而不怨,唯职是司。此“理国之风”也'尹文子曰:“上不胜其下,下不犯其上,上下不相胜犯,故禁令行,人人无私,虽经险易而国不可侵,治国也'。

  礼俗不一,职位不重,小臣谗疾,庶人作议。此“衰国之风”也'尹文子曰:“君年长多妾媵,少子孙,疏强宗,衰国也”'。

  君臣争明,朝廷争功,大夫争名,庶人争利。此“乖国之风”也。

  上多欲,下多瑞,法不定,政多门。此“乱国之风”也'尹文子曰:“君宠臣,臣爱君,公法废,私欲行,乱国也”'。

  以侈为博,以伉为高,以滥为通,遵礼谓之拘,守法谓之固。此“荒国之风”也'议曰:夫晋家尚于浮虚,所以败也。此之谓也'。

  以苛为察,以利为公,以割下为能,以附上为忠。此“叛国之风”也'叔向曰:“大臣重禄而不极谏,近臣畏罪而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患之大者也'。

  上下相疏,内外相疑,小臣争宠,大臣争权。此“危国之风”也。

  上不访下,下不谏上,妇言用,私政行。此“亡国之风”也'尹文子曰:

  “国贫小,家富大,君权轻,臣势重,亡国也。内无专宠,外无近习,支庶繁息,长幼不乱,昌国也。农桑以时,仓廪充实,兵甲劲利,封疆修理,强国也。”

  文子曰:“夫乱国若盛,治国若虚,亡国若不足,存国若有余。虚者,非无人,各守其职也;盛者,非多人,皆邀于未也;有余,非多财,节欲事寡也;不足者,非无货,人鲜而费多也。”'

  (原文似有误,上列共“八风”,与九之数不合。——译注)

  【译文】

  “九风”是什么意思呢?

  君臣之间亲近有礼,文武百官虽有不同政见但仍然和睦相处,互相谦让,不争名夺利,勤勤恳恳为国效力,不互相埋怨,一心一意把自己分管的工作做好。这是“理国之风”——国家大治的象征'尹文子说:“上级领导不压制下属,下属不冒犯上级,上下融洽,就能做到令行禁止,人人无私。在这种风尚下,虽然经受艰难险阻的考验,国家仍可坚如盘石,不会受到敌国的侵犯。这才是真正的天下大治”'。

  礼教风尚不能统一,当官的不受敬重,基层官员攻击国家的弊病,平民百姓议论纷纷,这是“衰国之风”——国家衰败的象征'尹文子说:“国王虽然年迈还养着许多嫔妃,子孙不多,有势力的宗族被疏远,这是国家衰败的表现'。

  君臣互相争荣誉,朝中大臣争功劳,士大夫争名声,老百姓争私利,这是“乖国之风”——众叛亲离的象征。

  上层官员私欲泛滥,下层官员作恶多端,法规不稳定,政出多门,这是“乱国之风”——国家动乱的象征'尹文子说:“国王宠幸大臣,大臣只爱君王,国家的法律废弛,人欲横流,这是乱国的表现”'。

  把奢侈误以为繁荣,把骄纵误以为高贵,把自由散慢误以为开明,遵守礼义的人被认为是顽固不化,奉公守法的人被认为是固步自封,这是“荒国之风”——国家荒淫的象征'晋代崇尚玄虚、轻浮,所以引起了五胡乱中华,就是历史的明证'。

  把苛捐杂税当作精明,为国家服务是为了捞取好处,把宰割老百姓当作能耐,把溜须拍马当作忠诚,这是“叛国之风”——国家叛乱的象征'叔向说:

  “大臣只想着奉禄,就是不进忠言,亲信的随从怕得罪上司不敢说真活,下面的真实情况反映不到中央,这是最大的隐患'。

  上下隔阂,内外猜疑,小官员争着讨上司的欢心,当大官的争夺权力,这是“危国之风”——国家危亡的象征。

  上级官员不深入基层了解情况,下面的群众也不向上反映意见,老婆怎么说就怎么办,国家的法律不执行,而是各搞各的,这是“亡国之风”——

  国家灭亡的象征。

  '尹文子说:“国家贫困衰弱,私人出现了富户大家;国王的权力削弱,大臣的势力增强,这就是亡国的征兆;宫廷内没有专宠一人的现象,朝廷里没有宠幸的弄臣,家族人丁兴旺,长幼有序,这是国家昌盛繁荣的表志;农事活动适时,粮食储存厚实,军队精锐,疆土治理得很好,这是强国的特征。”

  文子说:“动乱的国家看上去好象很热闹;安定的国家看上好象很空虚;灭亡的国家好象匾乏不足;图存的国家好象过剩有余。空虚不是没有人,而是因为人人都在岗位上;热闹不是人丁多,而是因为都在追逐蝇头小利;有余不是财力富余,而是因为寡欲少事;不足不是市场无货,而是因为人们虽然收入少,但是各种税赋却很多。'

  【经文】

  何谓“四乱”?

  管子曰:“年有疑妻之妾,此家乱也;庶有疑嫡之子,此宗乱也;朝有疑相之臣,此国乱也;任官无能,此众乱也。”

  '故曰:立天子者,不使诸侯疑焉;立诸侯者,不使大夫疑焉;立正妻者,不使嬖妾疑焉;立嫡子者,不使庶孽疑焉。疑则动,两则争,杂则相伤。故臣有两位者,国必乱。臣两位而国不乱者,君犹在也,恃君不乱,失君必乱矣;子两位者,家必乱,子两位而家不乱者,亲犹存也,恃亲不乱,失亲必乱矣。臣疑其君,无不危之国;孽疑其宗,无不危之家也。'

  【译文】

  什么是“四乱”呢?

  管仲说:“家中有疑忌正室的小妾,这是家乱;庶子疑忌嫡子,这是宗乱;朝廷里有疑忌宰相的大臣,这是国乱;任命的官员昏庸无能,这是众乱。”

  '所以说:“确立谁为天子时,不能引起各地诸侯的疑虑;分封王侯的时候,不能让朝中大夫疑虑;立正妻的时候,不能让妾疑忌;立嫡子的时候,不能让庶子疑忌。一有疑忌就要有所行动,不分正偏、长幼就要争斗,没有秩序就会互相伤害。因此把同一职务任命给两个大臣,国家必然发生动乱,没有发生动乱是因为国王还健在,依靠国王平息纷争,大臣们有所畏惧,还不敢乱来。国王一死,必乱无疑。同时立两个嫡子的情况也一样。另外,大臣疑忌国王,没有不危害国家的;庶子疑忌家长,没有不危害家庭的。”'

  【经文】

  何谓“四危”?

  又曰:“卿相不得众,国之危也;大臣不和同,国之危也;兵主不足畏,国之危也;民不怀其产,国之危也。此治乱之形也。

  凡为人上者,法术明而赏罚必者,虽无言语而势自治;法术不明而赏罚不必者,虽日号令,然势自乱。”

  '管子曰:“理国有三器,乱国有六攻。明君若能胜六攻而立三器,故国理。不肖君不能胜六攻而立三器,故国乱。三器者何也?日号令也,斧钺也,禄赏也。六攻者何?曰亲也,宾也,货也,色也,巧佞也,玩好也。三器之用何也?曰非号令无以使下,非斧钺无以威众,非禄赏无以劝人。六攻之败何也?曰虽不听而可以得存,虽犯禁而可以得免,虽无功而可以得富。夫国有不听而可以得存者,则号令不足以使下;有犯禁而可以得免者,则斧铱不足以威众;有无功而可以得富者,则禄赏不足以劝人。号令不足以使下,斧钺不足以威众,禄赏不足以劝人,则人君无以自定也。'

  【译文】

  什么是“四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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