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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帝乐无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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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苦笑了一下。
  其实看不看她,她早已不在乎。对他涌起的那一丝情愫,从那天也就断了……如今的她,只盼望每日安静度日,远离是非。
  这场病说起来,是那日她在觅欢宫里站了太久,而受了凉,回来就发了高烧。她心情郁郁,病就不见好,稀稀拉拉地才拖到了现在。说起来,她竟也有……十几日没出这春腾宫了。
  每日都有太医进出这春腾宫,但这些老头子对于宫中的事就算知道,也不甚关心,所以自不会向她主动提起。
  想到这一点,她又和颜问她:“还有什么要紧事,你也和我说说罢。”
  涛碧挠挠脑袋,半天才想到了什么,“对了!娘娘一定还不知那个奇怪的萧照容死了吧?她竟在死了五天之后才被发现。说是觅欢宫人没有及时施救。皇上大怒,将她宫里的人全都处死了!”
  龚颜眉心耸动,那些宫人明明是和萧昭容一起死掉的……却被传成是死后才全部斩首,不用说她都知道,这一定又是皇帝的把戏……
  龚颜沉默了一会儿,才命她将药端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口气喝了进去。
  第18章 久别欢
  到除夕前一天,龚颜已是大好。她从床上起来,指挥着宫女、太监装饰春腾宫。
  而这一众忙活的人群中,却没有一个是宁奉。
  随着觅欢宫事发,宁奉也消失了。之前她病迷迷糊糊,也没顾上寻他。而等到有人和提到这件事,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宁奉不似池中物,想必他自有自己的归处。而她也乐意不用再管。
  忙忙碌碌地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第二日的除夕。
  这天,龚颜穿了一套木腾格的传统绯色衣裙。不似昇国的衣裙多是阔摆飘逸,木腾格的服装更重实用些。上头是窄袄,而下身是侧卡叉的裙子,一整套衣服上以金线绣百鸟。头上只抓住一半头发盘了个扁髻,从其中抽出了一缕随着后半脑的头发一并垂下来。整个人有种热力四射的浓烈美感且又不乏那一点小女儿情态。
  清晨,她给所有宫人发完红包,却没见到那几个和她“随嫁”来的扮成丫鬟的木腾格杀手,她有些好奇地偏着身子问涛碧,“怎么没见随我嫁来的那几人?”
  涛碧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小声道:“娘娘不知道,昇宫有个规矩,唯有身子清白的女才可入宫。您那几位随嫁丫头来了几日,被嬷嬷检查已非处子之身。所以才被驱逐了出去。”
  龚颜点点头,心道,这样倒是省得她特意再想办法甩掉她们。而关于那些女子不是完璧,那也没有多在意。毕竟杀手从小受到训练,和寻常良家女子的状况会有不同,别人不能理解,她却是知道的。
  “我想出去走走,你去准备一下。”
  涛碧一听大喜过望,她家娘娘有多久没出门了?出去走走也好,让宫里那些牛鬼蛇神都看看看,哼,她家娘娘其实好得很!
  气温虽低,但好在天光明朗。嫣湖结了冰,龚颜命宫人们在岸上等待,自己独自走上去。今天她穿得利索,行走起来觉得爽利,心情也越来越好。
  岸上,涛碧看着龚颜在冰上且舞且跳地样子,高兴地说道:“涛霜姐,你看娘娘多开心。”
  涛霜正想什么想得出神,被她唤醒过来,看着他们冰上乱舞的图修仪,竟也笑了,“是,娘娘很久没这么开心。不知道今年皇上会不会来打冰球?”
  涛碧摆手,“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来啊,皇上他们早该来了。”且让咱们娘娘先好好玩玩。
  涛霜点点头,随后就继续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中。
  嫣河冰上,龚颜正跳着没有章法的民族舞。她收腰、提腹,眼神配合着手脚,一会儿旋转,一会儿下腰,一会儿又蹦跳而起。她正跳得投入,突然一个偏转的时候,看见一众紫衣灰衣的人,陆续出现在了对岸。
  她扫兴地停住了舞动,刚想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岸登陆。却听见有人远远喊话来——
  “我道是哪里来的花孔雀,原来是木腾格兆隆公主。”说话的人越走越近,也不知用了什么步法,几个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龚颜旁边。
  “这位是……”
  “在下容逢笙。微臣听闻修仪久病不起,没想到今日一见,娘娘身姿灵活,恰如仙女下凡,着实不似个病秧子。”容逢笙说完温煦一笑,礼节适度,既不卑微也无冒犯。
  “多谢容大人关心,兆隆已是大好。”龚颜也对他报以微笑,知道对方是从她的民族服饰看出她的身份。
  “阿颜大病初愈,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跑出来了?”少渊帝从容逢笙身后走出,一脸紧张嗔怪,表现得十分关心的样子。
  好久没见,猛然见到皇帝,龚颜有些恍惚,沉吟了一会儿,才行礼道:“那臣妾就不扫皇上和容大人的雅兴了。”说罢转身就走。
  “朕晚些时候去看你……”她背后那人这么说道。
  怎么又是这样一句话?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容逢笙和皇帝都无法看见背身而去的龚颜,默默抹了一把眼泪。
  。
  “除夕天子携众臣打冰球是昇宫不成文的惯例,娘娘不会不知道。其实……您是特意来看皇上的吧?”涛霜随在步辇旁边,眼睛看着前方问道。
  龚颜闻言美目光华一滞,随即嘴角扬起一丝笑,知道她何出此言,答非所问地道:“你的事我没忘。”
  被人看穿心思,涛霜梗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许久才慌乱道:“多谢娘娘。”
  。
  遵从医嘱,久病后,她已习惯早睡。
  即使是除夕这天也不例外。
  过不过年对一个“弃妃”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而她强打着给宫里头添些过年的气氛,不过是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也给这些离家已久的太监宫女们增添些过年的气氛罢了。
  她脱掉衣服,身体钻在被子里,舒服地感受着被褥的柔软可亲。一点点地,龚颜渐渐陷入那迷人的黑甜香。
  过了一会儿,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的龚颜,朦胧中感觉肩膀上有个力量搭了下来,她举手挥了挥,那个力量不见了。她满意地砸吧砸吧嘴,想要继续自己的温柔梦……
  可不衬她心意的是那个力量消失没多久,更加汹涌地回来了。而且这次的压迫不是肩膀,而是整个身体。
  她哼哼着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可这次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难受的感觉一延迟,龚颜就耐不住想要翻身……翻了几下都未成功,她仍旧执着地想要保存睡这份睡意,不想醒来……
  少渊帝那手背轻拍了拍她的脸,“阿颜,醒醒。”
  闻声龚颜蹙起了柳眉,原来不是“鬼压床”……
  一睁开眼,果然看见皇帝的俊颜,他脸的两侧各飘了一朵红云,看起来很不同寻常。
  “皇上喝酒了?”因为不确定是喝酒还是发烧,她从被子抽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体温。
  “唔……”凉爽滑腻地感觉刚一挨上,他就舒服地轻呼一声,转瞬那种想要得到更多美好的欲望更加强烈。
  “皇上你在发烧!”她大声说着就想坐起来,却因为被他压着不得起身。
  “朕喝酒了。”喝醉的他和平时的沉稳大相径庭,带着一种执拗的孩子气。
  “生病还喝酒?”她嗔怪道。
  “何太师与容将军……朕推不得。白日和你说过,让你等朕,为何一人先睡?”他不十分连贯地嚅嚅道,病醉交加的他显不出一丝攻击性。
  其实不是病了还喝酒,还是赶来的时候太着急,受了凉才病了……
  “我……皇上先让臣妾起来吧”她慌乱地想去搬他的大腿根部,却好像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猛然收回了手,然后红透了一张脸。
  他将她微微抬起的身子重新按到床上,“阿颜……唔……朕忍得好辛苦。”
  “皇上,你别这样——”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儿,龚颜极力地想唤起他的清明来,可被压住了肚腹和半个胸腔,她的声音实在大不起来,这姿态更像是床第间的欲拒还迎。
  “朕这么做……”他凑在她的脖子上嗅了一阵,才不舍地起来,“你会记恨朕吗?
  她晓得他的状况,比起不想更有不愿,不愿他现在做出这事来虚耗自己。可平时隐忍的人,发起酒疯旁人却是拗不过。
  她正踌躇,他的吻却已落下,不是摩擦触碰,而是啃噬狼咬。她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好。
  或许是嫌弃她锁骨附近的肉太少,咬得不够过瘾,他一溜狼吞,顺着她的脖子至上到龚颜的樱唇。那绵软的感觉才使他满意得完全沉溺……
  再这样下去明天嘴唇就要变成香肠了!龚颜紧紧闭眼,只得无奈地回吻住他……
  觉察到对方动了,他干脆停了下来享受,乐得被龚颜这样伺候……
  不再被咬,她暗暗舒了口气。可马上的……让她苦恼的是,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因身体正面被他压着,他就在她的身侧摸来摸去。
  直到他找到一根绳子,再将它拉开……
  “皇上,唔,不要……”身侧衣衫被撩开,肋骨末端一凉,她停住了亲吻,费力讨饶。
  他抬起身子,不待她挣扎,就将长衣撩开了。
  怎么……还有一件……他挠挠了头表现出些些不奈,随后用手扯了又扯却始终扯不下来……
  可怜是龚颜,肚兜的绳子脖子里系了一道,背上系了一道,被他这么死拽,背部还好说,可脖子是大大的不妙,“咳咳咳……皇上……我……我自己解。”
  见她难受,他猛地松开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惊慌失措,“阿颜,你怎么了?”
  她重新仰躺在床上,大口喘了半天气,脸色转红了些,才看着他叹气,“皇上,你清楚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半眯缝着的眼睛略略睁开,痴痴地看着床上这个衣衫发丝皆是凌乱的女子,肯定地点了点头,“要你——”
  “别光想着占有,你要了,以后就要对我好,不要再做出上次那种让我不高兴的事。好吗?”她好像幼儿园的老师在教育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
  “嗯儿——”
  龚颜两只胳膊抽出,挪到脑后,背后将绳子抽开,将肚兜剥下来扔在一边,待到自己赤条条地呈现在他面前,她才脸红心跳地停下动作,羞涩道:“呃,皇上,可以……那个……继续了……”
  第19章 情变节
  “你好美……”他刚要伏下头,却被两手撑住肩膀。
  龚颜冲他尬尴地笑,“不许咬……”
  他完全不吃这一套。腾出只手先是撤开他的手,再干脆捂住她的嘴。低下的头颅含住一颗粉红色的葡萄,还是咬了下去……
  同期,他还不忘用手按摩葡萄下面的白馒头,一会儿小力一会儿大力的方式差点把她折磨死……
  那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这种顺着皮肤相接的地方一路而上,传达到了大脑,她第一次地体会得到尖利与柔软混杂在一起的感觉是——这般的不可名状。
  她想伸手推他,挣脱这甜蜜的折磨。可试图去伸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完全沉溺在他的身……
  不过,几番努力,她还是做到了……
  不是推拒!
  而只是两只白嫩的手臂紧紧地牢牢地环住他的腰。
  原来这就是,与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穿越之前还觉得很猥琐的事,现在却谈不上一丝反感。恐怕……也只有和所爱的人来行进才不会有反感。
  他在她身上又摸又拧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忍受着身上产生的奇怪热潮,一道道解开他盘扣,拉开他的深衣。
  她最先触摸到的还是他的腰,意外的紧实,没有明显地肌肉痕迹,接着是背骨,及他背上散落的发丝……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前方,两腿之间,他的那里正放在上面,又烫又硬,像是一团火,让人不自在,却偏偏又不想甩开。
  在这样又爱又恨的敏感的时刻,她的芳唇似能感受到他耳朵上的绒毛,不同质地的东西摩擦出相同的旋律。
  她嘴唇中的热气与低吟同时溢出到他的耳朵里,“皇上……”
  她的气息让他迷醉,不仅仅是情事上的诱惑,也如失却多年的温暖终于再次造访肺腑,“嗯儿……”明知道不用回答,他还是应了一下,“我要来了。”
  ……
  “皇上……”不好意思地打断了他,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似下了好大决心地开口,“您的蘑菇……放错筐了……”
  变相的提示让他觉得异常窘迫。他讪讪地急忙停下了动作,一行汗从他额头上如下河一样淌下。
  怪不得半天都塞不进去,原来是……进错门了!
  意识到对方僵住,龚颜突然觉得很好笑,不过不敢笑出来。她想起他曾称自己是处子,那时候不信,现在倒是信了。她的身子稍稍往上挪了一点,让他的那里对上她的地方,圆润的硬朗灼热异常。她被威慑住似的,潜意识里控制着她还想往上挪动……却被他一下子抓住纤腰拖了回来,他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水样双眸,“别跑。朕明白了——”
  重剑无锋。
  半寸一寸的进入的时候,她还将将可以忍受,不过很快地当对方停止尝试,半根没入时,那撕裂般的钝痛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龚颜杀猪般的连连惨叫……
  “阿颜,你……怎么了?”以为自己又进错的某停了下来。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羽扇般的睫毛翕动着,前额的碎发被汗水润湿,一缕缕的贴在额头和双鬓处,半天才无力地断断续续道:“唔……我没事…………可以……继续……”
  “算了,”他咬牙退出,手抚了抚她紧张的脸,“你很难受。”
  内容被掏空,那种紧致感也骤然消逝。是以,她不疼了却未见得比疼时好,空虚和匮乏的感觉让龚颜有种描述不出的难过。
  她想要恢复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手不甘心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言外之意,不说自明……
  被她微弱的力量制住,他明显地怔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当看见她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脸,他十分地受用地明白过来她是怎么回事。
  “愿如你意……”他低喃道。
  他不再陌生地找准入口,没有缓冲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便——
  嘶吼而入。
  “啊——”她惨叫,声音比刚才大了一倍,身上受到的疼痛也大了一倍。
  不过,除了钝痛的感觉,便是那种饱满的体会。
  听到的叫喊,他没有马上动,不过也没像上次那样看她难受而抽出去……
  直到渐渐地她不再呢么疼了,身体隐隐地存了一丝期盼,而在通道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她的双臂别有深意地楼上他的腰,像一道无声地信号,开闸了他胯间的野马……
  刚一得到奔腾机会的允许,他不知怎地有些犹豫,停滞在其中久久不动。可越是忍耐,反倒就积累了越多的热力。直到那种热流数以万倍的涌到那里,他终于抵抗不住,不再考虑任何地耸动起来。
  他最开始便开到了最大马力,狠狠的几记施加在身体的内部,让龚颜有一瞬间疼痛到不知所措。可渐渐的,那种不快却化作一种极致的喜乐,正想要由内及外的蔓延开来的时候,他剧烈的抖动几下,便迅速退出来,将湿热喷洒在他的大腿内侧。
  似乎是雷声大,雨点小了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她。龚颜很想告诉他这没什么,第一次已经很好了,不过未免自己显得太懂了些,她终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他们一上一下地僵持了半天,龚颜觉察到对方平息的目光似又重新染上了火苗,也不知道害羞还是什么,她还很疼痛地身体连连后退,直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才抽过被子盖在身上挡住他灼灼地注视。
  她身下的空间腾空,顺着他刚才还有些兴奋现在却转为冷漠的目光看向床上看下,除了一些与白色单子同色的污渍外,甚至没有一丝地血红。
  她被情事醺然地嫣红地嘴唇动了动,“我,我……”地说不出别的话来,半天了才上前以她的手覆上他握紧的手,恳切地看着他……
  她想到今天涛碧说,那些给“随嫁”的女子是因为可能不贞才被赶出去的。然后脑海里却忆起那天,他和她第一次在这房间里,他吓唬她的话:“明天你若是没见红,被嘴不紧的嬷嬷传扬出去。以后你在这宫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她很想告诉他自己是第一回,是,她龚颜前世今生都是第一回!可素十这具身体是不是,她真的不清楚……
  为什么虐恋式悲剧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会怎么想呢?
  她是不是将和那些女子一样被驱除出宫?
  他推开了她覆上来的手,却又在她失望地怔忪间,将她狠狠搂在怀里,心不在焉地嗤嗤地笑,“原来禁书上说有几成女子事后不会出血是真的……”他觉察到怀中女子身体的僵硬,又温存而郑重地安慰她:“阿颜,不要说你刚才的样子有多生涩。就算……就算你真的已经不是……朕也会爱你。从此,你也只能是朕的女人!”
  这番宣誓于龚颜来说是最好的定心药,她回抱住他,眼泪扑棱扑棱地往下掉……
  然湿湿痒痒地液体掉到他的肩膀和背心,却像一道催命符,“阿颜……”他沙哑地唤了一声,呼吸也变得重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她扑到,重新贯入她的身体里……
  不过这时这次要温柔绵长得多。
  。
  连续十来日,每到深夜少渊帝便会如约而至春腾宫。而让龚颜奇怪的是,似乎其他嫔妃那里也没落下宠幸。她可以确定他是每天天亮前才走的。并且几次梦里醒来,他也还在,是以断不会有中途而去的道理。
  龚颜参不透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每每问他。可皇帝总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因此她到底也就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每日得以和心爱的人交颈而眠。生活规律了,精神也越来越好。总是,龚颜又变成了过去的龚颜。她不再是枯柴一把,之前她掉下的膘,又重新长了回来。
  然,美满的日子总是嫌过得快了些。转眼就到了是十五这天。
  元宵佳节,宫里由贤妃扯头,何昭仪等人协助,按照祖例办了一场会宴。目的在于邀皇帝与众妃同乐。
  枪打出头鸟,在这种群体聚会上,龚颜的原则就是不冒尖。但萧照容逝去后,她成了宫中地位前三名的妃子,所以若穿得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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