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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洗白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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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猛地睁大眼睛,那一声响还在耳边未消散,震得她脑子发晕。好不容易瞳孔有了聚焦,看到身上的人又是一惊。这…这是忍不住了吗?
  如果看到这种神态,他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看着身下的她,眼神迷蒙起了一层水雾,自有一股媚态。脸颊粉嫩白皙找不到一丝瑕疵,红润饱满的丰唇微微轻启,微笑时露出的皓齿,此刻只显现出一两个。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他的妃子。既然如此,逗弄一下也未尝不可。放在脖颈处的手,慢慢下滑。就听到:“大…大王不是看不上臣妾吗?”
  他看着她一脸挣扎的表情,笑的可恶:“对啊,是看不上。但是,再难吃的食物也是要吃的,不然就浪费了。”
  去他的浪费!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说北京没雾霾一个样。她咬紧嘴唇,不甘心就这般任人摆弄。似乎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他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僵直着保持着调戏她的动作,随后躺在她身边的枕头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她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吸气。待听到他呼吸平稳,真的睡着了,才敢起身整理。心里各种腹诽,这都什么事儿!看着她衣衫凌乱的程度,心里各种憋屈,看着身旁的他,恨不得打上几巴掌解气。床是不敢睡了,看来只能在地上度过今晚了。想想还有以后,他若真来了兴趣,也没办法阻止。唉,不想这么多了,度过一天是一天。
  由于一晚在地上睡,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妺喜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脖子最为酸涩。她忍着不适,按部就班地服侍夏桀更衣,昨晚的画面时不时的闪现,不由自主就从心底生出了别扭感,好在一直低着头,她脸上的表情没人看得到。
  夏桀不慌不忙地享受着她的服侍,待系好了腰带,才悠悠的开口:“昨夜,软玉温香在怀,孤甚是喜悦啊。”
  她正在洗帕子的手一歪,帕子又掉进了盆子里:“大王…臣妾…大王羞煞臣妾了。”好像应该这么说的。
  心知她的慌乱,眼睛闪过一丝笑意:“可你竟私自离开榻上,居于地上而眠。爱妃是否要与孤解释一二啊?”
  解释?若能说她心中所想,早已说得明明白白。可此刻,深居王宫之中,并且身边还是位性情捉摸不定的主子,只能低头卑微。这么多日,虽不知他留宿青黛园为何故,但他未像历史说得那么不堪。除了冷淡的对她,有时还会讽刺一二,也并未多加刁难。
  昨夜,如此对她算是头一遭。
  “昨夜,臣妾见到大王疲惫的很,而臣妾的睡姿又不大好,若真惊扰了大王,那臣妾真是辜负大王对臣妾的宠爱。”理好思绪,她垂目说道。
  殊不知这句话,在夏桀心中激起了多大的波浪。他居然忘了,那人昨夜没给他解药。若不及时服药,开始便是遇到兴奋之事,立刻昏睡不醒。那,他昨夜就是正…念及此,饶是再淡定,脸上也青一阵白一阵。看看面前低眉顺眼的女子,他心里的火气越发烧得大了。别看她乖顺的样子,心中指不定再想些什么。
  他厉声呵斥道:“身为嫔妃,竟如此不庄重。还有何颜面在孤身旁边侍候?”
  扑通跪了下去,低着头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臣妾知罪。”她还是不要多说得好,刚才就是她不知分寸,给自己设了陷阱。
  不狡辩吗?他皱着眉,看着这副样子越发的烦心:“起来到一旁站着去,别让孤今日见到你。”
  “臣妾遵命。”她起身,行了礼。眼睛寻着人少的地方,若真能一天不见他,她也放松不是?
  青黛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来王宫足有一月有余,这园子自从进宫那日匆匆掠过,这还是第一次仔细欣赏。殿门前两侧,都是些不知名的草。闻着清新温暖。虽没有花朵的娇艳,可是却有一番精致,让人赏心悦目。她继续转悠,一大片的花映入眼帘。乱花渐欲迷人眼。朵朵开的大气。百花齐放之姿,令人为之动容。
  她随手摘了一朵花,凑近一闻,浓郁的香气吸入脾肺。蓝色的花瓣,完全打开。若说二十一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看到蓝天,看到繁星点点。可此刻,早已实现。她却觉得这一切都是痛苦。恨不得立刻奔到那个有空气污染,晚上看不到星星的世界。
  妺喜在此黯然,那人却正在看歌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夏桀随意倚在高座上,看着那舞娘的妖娆舞姿。六个舞女穿着同样的青色长裙,摆动着柔软的腰肢。唯有一女子,穿了一身白色嵌了粉色滚边的长裙,衬得她身材更加玲珑。一双桃花眼,包含了说不尽的风情,一个眼波流转,便让心为之一颤。举手投足,带了女子的妩媚,又有一丝洒脱。她踏着舞步慢慢走向高座。
  仿若没看见这舞娘的动作,他接过身旁太监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甘甜中带着些辛辣。待他再去看时,那舞娘已经翩然而至眼前。他大笑几声,一把搂住那柔软的腰身。
  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清脆的笑声配着音乐很是悦耳。在身旁侍候的人,见此情景都离得远了一些。那女子凑近他的耳朵,呼着些许热气,在别人眼中暧昧非常:“他想要让您在洪灾上做手脚。”
  洪灾。南部临海,天降大雨,淹了数百万民众。那人竟还不想让他下令救灾。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咬着牙齿,尽量放松面部表情,不让人看出异样。那女子见此情形,脸上也是一片苦涩,随即又笑的艳丽,灵活的从怀中坐起,回到原本的位置,一同跳起舞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一支舞蹈,便挥手示意退下,又下令让关龙逄进宫。
  那人跪在地上,一袭灰色的长袍穿在清瘦的身上,脸颊瘦长,只是那一双眼睛清澈无比,让人看起来一身正气:“臣关龙逄拜见大王。”
  “你起来回话。”他一脸凝重,坐直了身子。
  关龙逄对夏桀最为忠心,自是知晓他的昏庸是被逼迫的。他看了看夏桀的脸色,面色微青,脸颊也不红润,忍不住开口:“大王您…”
  未等他说完,夏桀便起身来到他的跟前:“闲话莫说,孤要你带着粮食及钱财去南方赈济灾民。”
  “大王吩咐,臣定当尽心尽力。”他听到如此命令,心里也猜测到了几分答案。只是这次正面违抗,怕是…
  看到关龙逄的脸色,自是知晓在想些什么,微叹口气:“孤自会保重身子,近年来,百姓受苦越来越多,那人也逼迫的比以前更甚。这次,绝不能再被他所挟制。数百万百姓已然遭受洪灾,若再不救济…这夏朝绝不能毁在孤的手上。”
  “大王放心,臣定会把这差事办好。”他郑重的看着夏桀。
  夏桀听到后,脸色还是不好。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一皱眉:“你派些信得过的人去,自己就别去了。那人若是下手,孤身边好歹有信得过之人。”
  “大王勿要伤神,现在可用之才已有不少,待过些时候必将那人一举拿下。”他双手抱拳,宽大的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腕,一副激情愤慨之势。
  过些时候吗?他早已等得不耐。夏桀眯起眼睛,看着桌上的酒,嘴角勾出一丝带有算计的笑容:“大夫,那人想要孤荒淫无道,孤应了便是。不,孤还要更甚。这美酒佳人,岂不快哉。”
  “大王的意思是?”他看到夏桀如此表情,便知有了计谋。
  “孤要你把暗中培养的势力,派去修建酒池。”原本看上去温润的眉眼,此刻却盛气凌人。
  让关龙逄退了后,夏桀静坐着,面无表情,散发着冷漠的气息,眼神却很是吓人。过了许久,他闭了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唤了太监宫女继续侍候,喝着斟满一杯的酒。
  刚才原本还有些甘的酒,此刻却是苦涩。
  看着舞娘在眼前晃悠,烦闷之意更为浓郁。挥了手示意她们下去。酒也换成了香茗。涌在心头的闷气,才稍消了一些。一双看似乖巧,其实还蕴藏着反抗之意的眸子,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看看窗外,正午之时,日头最毒。身旁一太监说道:“大王,可要吩咐御膳房传膳?”
  他低应一声,不经意的问道:“王后身在何处?”
  太监倒也机灵,立刻答道:“回大王,王后正在青艳亭赏花。”
  她倒会给自己找乐子。孤让她在孤看不到的地方站着,竟然跑去了青艳亭。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闭着眼说道:“传膳,还有吩咐御膳房,天气炎热,今日所剩饭菜全部倒掉,牲畜也不许喂。”
  “奴才领命。”他退去。
  午膳除了大鱼大肉外,还添了几道甜汤。夏桀只吃了几口便作罢,看着饭菜撤下去的时候,想到了那些灾民,还是忍住把饭菜叫回的冲动。当昏君,也着实不易啊。
  他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却不由自主浮现她的脸,这日头也够她受了,应该知道找地方躲的,不然也太蠢了。
  是的,妺喜自然知道躲,也知道找东西吃。身处一偏院,吃着糕点,最重要的是不必侍候人,不可谓不美。想来就这么点人权,也还是在被处罚的时候得到的。
  于是在子时刚到,她就要回到正殿,看着满夜繁星,心里惆怅无比。一路灯火通明,她此刻却恨不得黑灯瞎火,一个不慎摔跤,需要休养。烦请大王找别的妃子去。
  进殿,寝室内无人侍候,床榻上还是合衣躺着一人。她正犹豫要不要再去地上睡一晚,好再来个惩罚。就听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惊得她跳着转过身:“你若还想在地上安睡,这惩罚也要变变了。”
  她……欲哭无泪。认命的请安问好,赔罪谢恩,然后躺在床上。僵直着身子。就听旁边那人不屑地转过身,侧对着她。她暗暗撇嘴,若不是你昨夜之举,她能如此吗?
  子时,凉风渐起,吹拂了一室的燥热。也让人的心安静了下来,逐渐呼吸平稳,安然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夏桀心里盘算着日子,没有解药,疼痛也该发作了。他挥手让正在打扇的太监停下,闷热的天气,再如何也寻不到半点凉爽之意:“孤回琼玉楼,让王后今日自己休…”话没说完,就一阵心悸。
  他脸色变白,绝不能在众人面前毒发,不待那太监宣布刚才他说的话,就又发命令道:“孤今日呆在青黛园的寝殿,尔等绝不可随意进来,包括王后。统统退后五丈远。”
  这命令一发,倒是难为了听吩咐行事的太监宫女们。妺喜正被夏桀打发去了青黛园的小厨房,做些糕点。若是现在告知她切勿进殿门,那这退后五丈就又违抗了命令。正犹豫之际,就听一声厉喝:“还不快退下!愣什么神!”
  他们顿时一个激灵,不敢再多想,退了下去。
  强忍着看到他们已经走远,夏桀立刻走到寝殿。支撑不住趴在地上,面色惨白,捂着心口痉挛。剧痛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人的脸。那人笑的嚣张:“父王传位于你,因他信你。我便毁了这份信任。然后取而代之。”
  到底是要毁了他,还是要毁了夏朝。
  他握紧拳忍着又一记剧痛,饱满的额头上大汗淋漓。不知过了多久,他有些气喘,突然看见一双绣着绿色牡丹的鞋,他脸色一僵,抬头一看,见到比他脸还白的妺喜。
  妺喜手里端着点心的托盘,有些轻微的颤抖。此刻她知道为什么周围无一个下人了,绝对是被他故意遣散了。看到这一幕,真的是要被灭口了。果然,那人别看面色苍白,眼神凛冽犀利,恨不得此刻就把她给灭了。
  她挪挪脚打算走,希望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可是又一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下意识扭头去看,他眉毛紧皱,唇被牙齿紧紧咬着。虽说知道他很痛苦,可是多看一眼就有可能是往她身上多捅一刀。不过,看他的眼神,即使她立即走了,也不会放过她。那么,只有搏一搏了。念及此,她把托盘放下,轻轻走过去。
  为了避免刺激他,都不敢大声吸气,却还是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她故意卖蠢:“大王您怎么啦?不要吓臣妾。”
  “孤…孤怎么了…关你何事,还不快滚!”他面色苍白皱着眉说道。
  深吸一口气,都这样了还要装霸气,怀柔政策是行不通了:“大王,臣妾只是心急您是否安康。若是这般严重,臣妾立刻叫太医去。”
  回应她的是比刚才更可怕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扒了吃了。
  “若是大王觉得臣妾不算笨拙,就请大王让臣妾留下伺候。”她手心出着汗,过了一阵,才传来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应声。
  拿着手帕先把他额头上的汗擦净,粉色绣着花的手帕转眼就已湿透,汗还是不止。他身体缩成一团,眼神警惕地看着她。
  “大王,请您相信臣妾。您是臣妾的依靠,是臣妾的天,若您出事,臣妾又何来的太平。”尽量用严肃的语气,面部表情也调整的很诚恳,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似是一阵疼痛过去,他躺在地上,无力地喘着气说道:“信你?你若是想活命就立刻出去!”说着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的脖子,正待用力,就又一阵疼痛袭来。
  她心里哀叹一声,果然这种人是绝对不吃这套的。拔下固定头发的簪子,长发散落,用骨头雕刻的茉莉花十分精美,可也锋利无比,交予正疼痛的痉挛的夏桀手中,她认真道:“大王若是想要臣妾的命,拿着簪子轻轻一划,臣妾便往黄泉路去了。只是臣妾恳求大王,饶臣妾一命,能让臣妾侍奉大王左右。”
  说完便不理他的反应,径自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使劲儿摩擦。还没来得及动第二下,那簪子就抵在她的喉咙上。她心里一颤,手上还是不停。感到皮肤被刺破,血滴落了两三滴。而且她还感到那只手因为疼痛一直在发颤,她真的担心就算他改了主意,也会失手结果了她。
  过了几秒,感到那簪子没有再动作,她还是不敢放松,继续摩擦着他的手心。不知过了多久,那摇摇晃晃的簪子,离开了她的脖子,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她被惊得去看,夏桀已经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咬着嘴唇昏过去了。
  摩擦手心不是治疗心血管的吗?她看他一直捂着胸口,就想试试看。怎么反而把人弄昏迷了。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碰了碰被划的好几道伤口的脖子,嘶…真疼。
  她知道历史上的妺喜绝不是这时候死的,即使蝴蝶效应,也不会影响这么大,暂时是安全了。只是还不知道他醒来后会怎么做。毕竟谁都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脆弱不堪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君王。
  她起身去打盆水,这附近无一人,也就不用在乎此刻的妆容是否狼狈了。刚才用力时间过长,手腕还在酸麻,拿起盆子的时候,真的是太累了。可当她盛满水,才知道什么叫心酸。把刚才擦汗的帕子又洗了洗,这才回到寝殿。
  夏桀还在昏着,她把浸了凉水的帕子,就这么湿着放在他的额头上。水珠顺着就流得满脸都是。然后,她才把帕子再投干净,拧干擦拭那些水渍。如此反复,他脸色才不那么苍白。随即又洗干净了手,倒了杯茶润湿他的嘴唇。
  一切妥当后,才想起来她的伤口,用那盆清水勉强照到了几道被划破的红痕。可能是他因剧痛,无力下狠手,她的血已经止住了。她皱眉,这不是让她连博取同情的筹码都没了吗。
  随即瞟到他手里还紧紧攥着的簪子,心下一叹。就是此刻仍然流血不止,他也不会同情一分一毫的。念及此,轻轻梳洗起来。他绝不是傻瓜,等他醒来看到自己一身清爽,结果她还是这般狼狈,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
  倒不如打扮的□□的,只盼望能激起他一丝色心。从梳妆盒内,拿了一根木簪,绾成一个髻,侧面留了几丝头发,配上这伤痕倒有些惹人怜惜。
  弄完这一切,他还是闭着双眼没有醒。只能装模做样地把帕子弄湿,在他脸上擦拭着。如果不等他醒来看到这一幕,这么多苦力不都白费了吗。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妺喜手腕的酸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桀的眼皮。看他是否有转醒的迹象。他的眼动了动,她赶忙拿起手帕擦着他的额头。
  夏桀悠悠转醒,眼神迷茫了一瞬,便成了让妺喜胆颤心惊的样子。并且坐起身子,那残留在额头上的水珠顺势流下,从下巴滴落。看着她一两秒后,就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你今日对孤大不敬,违抗命令私自进殿,孤可以立即将你问斩。”
  “大王…臣妾并不知大王…下…下令不让进殿,臣妾按您吩咐去…去做点心了。”她忍着疼,憋着嗓子说道。
  握在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放松:“那是孤的错了?”
  “臣……臣妾不敢,都是臣妾之过。”她干呕的症状已经过去,快要窒息了。
  手倏然一松,她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脖子已经没了知觉。
  “今日孤饶你一命,谅你也知晓将此事透露出去的后果。”然后站起身往梳妆的地方走去,又说道,“还不快来伺候孤梳洗。”
  此刻妺喜心里在想,怎么就没趁他昏迷时,杀了他呢。勉强站起来,跟着他身后走。脖子恢复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终于将他的头发梳好,又服侍他换了衣服。
  过了片刻,他嫌弃地看着妺喜:“你怎么不梳洗一下,让下人见了成何体统。”
  “是,臣妾这就梳洗。”她心里清楚这劫难算是过去了,可是鼻子酸酸的,这都是无妄之灾。
  还好她打的水多,又是分次把那水舀出来一盆梳洗的。这次不再刻意把头发留出来几缕,按照往常一般绾成发髻。刚收拾妥当,就听一阵铜铃声。一看,原来是夏桀正用手晃着一铜铃,声音传的悠远。
  不到一刻,殿门外就跪了一群下人。
  夏桀也不说让他们起身,他自己在高座上看着。待看着那太阳渐渐西下,这才开口:“尔等可听清孤下的命令?”
  “奴才糊涂,请大王降罪。”
  “孤不想听这个,只想知道为何无人告知王后不可进殿。”说到此事,他的眼神紧盯着下人,似要看穿。
  “……”无人作答,只是低头长跪。
  “既然无人回答,那就依着孤的意思。前面十人拉出去杖毙,其余全都打二十板子发去做苦力。”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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