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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浪声戛然而止,田二狗哆哆嗦嗦的声音响来了,似乎在问他身下的大妹道:“赵大哥这是怎么了?”
大妹吃吃浪笑,嘻嘻道:“别管他,做兄长的都心疼妹妹,人家被你按在床上使劲,他心里肯定难受……不要管不要管,相公你快点,完事之后我就跟你回家,顺便带着三个妹子去侯府。”
田二狗嘿嘿一笑,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之声。
赵灵运目现阴冷,忽然闪身进了另一个房间,这间屋子里正有三个少女围坐火炉说话,赵灵运进门后直接喝道:“脱衣服,伺候我,老子要让韩跃玩我的二手货。”
果然是男人,知道如何报复才能让另一个男人感觉恶心。
三个少女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冷然道:“你虽然是组织大师兄,但却只能管理男徒,我们控人花皆归大师姐掌管,你无权要求我们。”
另一个少女同样吃吃一笑,嘲讽道:“想睡大师姐没成功,就来找我们撒气。不行哦大师兄,我们的处子之身很宝贵,需要留给泾阳侯呢……”
赵灵运眼中一狠,森然道:“你们虽然不归我掌控,但是今次任务权利在我手上,就不怕我调整任务?哼,都给我听听另外一个房间的**,四号花现在正被田二狗压在身下。”
三个少女同时一笑,最早那个少女咯咯道:“大师兄好走不送,你忘记了一件事,主上有规定,控人花一辈子只接一个任务。而不巧的是,前几天我们刚刚接了命令,此生只控韩跃一人。”
“是呢是呢,陪着大唐皇长子睡觉,想想就觉得开心。”
赵灵运一张脸完全黑了下去。
“韩跃!”他目光森然,望向城中心的方向。
那里有一座巨型建筑,正是沈阳城安东大都督府所在。
第285章 把开花弹都搬到城墙
世上总有无辜遭人算计的事,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种事搁在后世有个名词叫做躺枪,搁在唐代就叫做谋算。
赵灵运目光阴狠望着大都督府,大都督府之中却灯火辉煌,真平王不但是新罗皇帝,而且还是韩跃的老丈人,无论从哪一条论起都得好好招待。
“啊哈哈哈,来来来真平王陛下,咱们再喝一个。”老程笑的像个莽夫,手里左手端着拎着一个大酒坛,右手提着一个蹄膀,喝酒已经喝到红光满面。
真平王淡淡一笑,婉拒道:“本王今晚已经喝了不少,卢国公还请放我一马。”
老程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这货一向是自来熟,直接揽着真平王肩膀道:“新罗陛下,这个高度酒可是好东西,采用神仙秘方酿造,窖藏足足三年,在草原一皮囊能换几头牛,在西域一皮囊能换十个胡姬,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喝,啊哈哈哈,来来来,满上……”
真平王无奈,皱着眉头端起桌上酒杯,陪着老程仰脖子干了。做皇帝的都有韧性,哪怕他已经年近七十,但是程咬金逼到跟前,这杯酒他就不能推。
不远处有一扇屏风,金铃儿就站在屏风之后,小妞眼见自家父亲被人灌酒,忍不住在屏风后面踢了韩跃一脚,低声道:“夫君,卢国公怎么能这样?明明我父皇身体不好,他还拉着灌酒。”
韩跃回头无奈一笑,同样低声道:“今晚酒宴有些不对劲,充斥刀光剑影,你放心好了,岳丈的酒坛里是低度酒,开宴之前我就让人替换了。”
金铃儿一怔,随即嫣然一笑,继续在屏风后面藏好。
此时老程已经和真平王喝干一碗,这货大笑不断,满脸已经显出酒意,就在众人都以为老程要发酒疯知识,老程却忽然趴在真平王肩膀,状似醉酒喃喃自语,其实却语带深意道:“泾阳侯之子,是皇族血脉。”
这个皇族血脉,可以理解成来源于金铃儿,也可以理解成来源于韩跃。真平王自然不会傻到去理解自己女儿这边,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笑意绵绵,伸手拍打着老程道:“卢国公喝醉了,本王年老体衰,也有些酒意上涌啊……”
说着轻轻一推老程,老程顺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真平王摇摇晃晃站起来,对韩跃道:“贤婿,老夫头脑有些浑噩,可否提前离席,想去休息一下。”
韩跃一怔,讪讪道:“酒宴刚刚开始,还有几道大菜没有上来,岳丈怎就要退席了?”
真平王仰天打个酒嗝,仿佛要回答韩跃,似又酒意上涌,竟然就那么站着要栽倒下去。
旁边李手疾,伸手一把扶住真平王,转头对韩跃喝道:“没有一点眼力劲,还不扶你岳父去休息?”
韩跃‘啊’了一声,连忙跑过来扶住真平王,眼见老人哈欠连天,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他无奈对周围国公一笑,小声道:“家岳年老体衰,我先扶他去休息。”
说是扶,其实却是小心翼翼抱起老人,脚步轻轻抬起轻轻落下,缓缓离开待客大厅往后面去了。
刘宏基望着韩跃背影啧啧赞道:“众兄弟看看这小子的动作,又轻微又体贴,难怪能哄到新罗公主甘心跟随,新罗国主更是大笔一挥就送上千万贯。老夫也有几个女儿,真想让泾阳侯做我女婿。”
“你滚一边去吧!”秦琼怒哼一声,指着他鼻子骂道:“不要脸的腌货,你家里最大的闺女才五岁,如何能给韩跃当媳妇,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若是被你婆娘知道了,看你家宅能否安宁……”
刘宏基牛眼一瞪,大声道:“咋了?凭啥你的外甥女可以嫁,俺老刘的闺女就不能嫁?大家都是国公,秦二哥你可不要吃独食,咱们都知道泾阳侯的身份,俺老刘家也想出日后出一个皇妃。”
“还想出皇妃,还说我吃独食,老子揍死你这蠢货。”秦琼满脸铁青,提起拳头就要打刘宏基。
旁边李笑眯眯伸手拦住,劝解道:“叔宝勿要生气,你也知道刘宏基这人是个浑货,程知节是假浑,他却是真浑……”
话音未落,老程忽然从酒桌上抬起头来,这货压根就没有喝醉,伸手拎起酒坛子又灌了一口,哼哼道:“他奶奶的,以后这种事情别让老子去干。”
众人哈哈大笑,李意味深长道:“你儿子和泾阳侯结义,你算半个父辈,这种事你不出面谁出面?新罗陛下铁了心要抢孩子,咱们又无法和他硬来,只好用这种办法了。”
原来刚才他在真平王肩膀透露消息,乃是众位国公共同商议。
老程一脸忿忿道:“秦二哥也是长辈,长孙老儿也是长辈,以后这种事情你们去做,俺老程不想再做出头鸟。泾阳侯年纪渐长,已经显露出峥嵘之姿,老程可不想被他嫉恨。”
他看了看众人,语带深意道:“你们难道没察觉吗,陛下很早之前就不再踢他屁股了。诸位哥哥别怪俺老程没提醒你们,鲲鹏不能以鸟雀视之,如果大家还像以前那般对待泾阳侯,还当他是个小孩子,嘿嘿嘿……”
众人目光一凌,长孙无忌手扶长须轻声一叹,秦琼也甩了甩手。
自古天地君亲师,身份天然隔离,做臣子就要有做臣子的本分。比如长孙无忌乃是李世民的大舅哥,但是他见了皇帝照样的乖乖跪下。
秦琼虽然是罗静儿的舅舅,如果以后韩跃当了皇帝,罗静儿就是皇妃,那么秦琼这个舅舅见了外甥女,一样也得行礼。
君之位,尤在亲情之上。
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大厅的上方垂挂着几个耀眼的白炽灯,将整个大厅照亮犹如白昼,十几张宴席桌案摆满水酒,然而众位国公却失去了吃饭的兴致。
李忽然道:“最近大雪封路,朝廷少有红翎急使过来,也不知李靖大军与没有出关,是否已经和突厥干上了。”
程咬金嗤笑一声,哼哼道:“李靖那人做事谨慎,想来讲究谋而后动,他打仗一向喜欢大军直推,不会冒任何风险。”
“是啊!”李轻叹一声,目光炯炯道:“如今乃是数九寒天,滴水可以成冰,中原那边气候还能忍受,但是草原和东北却能冻死人。我估计李靖就算出兵也只是佯装威逼,他肯定会驻守雁门关静等开春……”
众人不断点头,李乃是和李靖齐名的军中大将,他的分析应该丝毫不差。程咬金却忽然目光一闪,大叫道:“不好,若是李靖兵发雁门关,咱们这边可就有危险了。”
他这话说的无头无脑,偏偏在座的都是沙场老将,李脸色同样阴沉下来,沉声道:“围魏救赵!”
如果李靖的大军已经到了雁门关,狗急跳墙的颉利很可能会选择避而不战,而是想办法逼迫大唐撤兵。
因为他没实力硬干,只能想其他办法阻拦。
如今突厥已经不似三年前那么强横,经过韩跃几策毒计施展,草原的势力已经被削弱到极点。比如关外互市每年要倾销大量茶砖,这个茶砖里面可是掺杂了锰矿粉,突厥人连续饮用三年,很多部落已经出现了傻子。
再有就是羊吃人策略,互市给草原提供一切物资,只需要拿牛羊来换。不用打仗就有物资,这让突厥各部的勇武渐渐放下,只想安心放牧牛羊,然后去互市换取各种精美衣食。
李缓缓站起身来,目光遥遥望着外面,轻声道:“如今我大唐在泾阳侯的多方努力之下,无论财富还是粮食都已充盈国库,大国雄霸之资已经显现,颉利绝对不敢硬撼。”
旁边长孙无忌接过话头,沉吟道:“整个大唐已经没有多少弱点,唯一的空虚之处就是……”
十几个国公对视一眼,同时出声道:“沈阳城!”
程咬金轰一下站起来,大声道:“老夫要去巡视城防,这几日大雪纷扬,正是偷袭最佳天气,如果颉利真要提兵而来,我估计他已经离此不远了。”
不愧是开国大将,能够成为国公,没有任何人是凭借幸运,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都是身经百战苦出来的。
老程一路冲出了大厅,走得又急又快。
后面谯国公柴绍看了一眼众人,低声道:“沈阳城有四面城墙,光靠程知节一人肯定巡视不过来,咱们也别闲着了,皆都出去巡视一番。”
他是当朝第一驸马,在武将之中身份超然,有他出声喝令,众位国公很快便分为四波出门,冒着大雪奔向城墙。
大厅之中只剩下两人,正是李和长孙无忌。
虽然都是国公,但也有上下之分,平时大家身份看不出高低,一旦遇到战事立即显现出来。李是主帅一级的人物,老程等人却是大将级别,所以李坐守在家,他去巡城不如在家分析战事。
长孙无忌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他乃文官,大唐还没有让文官上阵的说法。这位大唐户部尚书望着外面鹅毛大雪,忽然叹息道:“英国公,老夫很是担忧啊,总觉得有点心惊肉跳。”
李看了他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
沈阳城只有五千骑兵,虽然玄甲铁骑天下无双,但却不适合守城。如今草原虽然衰弱,颉利手中仍有大军,如果他趁雪来攻,那可不太容易防守。
“就不知道南面的高句丽会不会跳出来掺和,若是他们也来了,那才是一场硬战。”
李目光炯炯,眉宇之间全是担忧之色。
便在这时,大厅后面的屏风人影一闪,韩跃施施然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枚令牌,赫然是可以开启沈阳城弹药库的泾阳侯令。
“把开花弹都搬倒城墙去……”韩跃顺手一抛,将令牌扔给了一个卫士。
第286章 唯有杀掉韩跃,突厥才能重生
北风呼啸,大雪飞扬,寒夜风冷,夜色又黑,人的视线只能看到五米左右,再远就是一片朦胧。
就在这种暴雪漆黑的夜晚,却有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声音由远及近,慢慢变得杂乱纷扰。
老程李等人的猜测一点没错,突厥人,果然来了。
今夜暴雪纷飞,正是天地提供的最好掩护,大队人马静悄悄推进,行动很是缓慢,但却不断逼近沈阳城。
直线距离,五里之地。
颉利身上披着一件雪貂大氅,口中不断喷吐热气,不时打一个哆嗦。东北天寒地冻,连他这种强壮的草原铁汉都觉得难熬。
“斥候还没有回来吗?”他突然开口出声,询问旁边一员将领。
那将领坐在马上极目远眺,然而入眼全是暴雪纷扬,他回头苦笑道:“回禀大汗,今夜暴雪太猛,我估计斥候可能迷路了。”
颉利哼了一声,冷冷道:“那就不等了,如此严酷天气之下,韩跃肯定不会料到有人偷袭,你喝令下去加速行军,本汗要在明日天亮之前拿下沈阳城。”
“大汗不可……”突厥将领连忙出声劝阻,郑重道:“汉人兵法有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打仗不可莽撞行事,我们需得等到斥候回来,才能确定对方是否没有防守。”
他边劝边看了颉利一眼,刻意提醒道:“大汗您可不要忘了,韩跃有红衣大炮。”
颉利仰天狂笑,忽然伸手向前一指,得意道:“红衣大炮又怎样,本汗答应高句丽出兵已有两个月,足足拖到今天才动手,就是为了解决红衣大炮的威胁。哼哼,红衣大炮,我看他到时候如何敢开炮。”
那将领看向大队人马前方,好半天才轻声道:“如果韩跃心狠呢?”
颉利一怔,随即又大笑起来,坚定道:“汉人迂腐,他不敢开炮,否则中原的儒生能骂他一辈子,让他永远洗脱不了骂名。”
那将领沉吟起来,越想越觉得有理,终于冲着颉利拱手一礼,郑重道:“大汗深谙人心之道,今次出兵可算是运筹帷幄,麾下心中十分佩服。”
颉利伸手从背上摘下强弓,放在手中铮铮拨动两下,冷冷道:“高句丽的那边有什么动静?为何不见人马出现?”
“大汗勿急,两日前我已派人通知王凌云,他答应立时出兵。高句丽距离沈阳城比咱们更近,若我猜的没错恐怕王凌云早就到了……”
他话音未落,忽听不远处响起一阵蹄声,但见四五十个辽东骑兵踏雪而来,一人高声道:“你猜的没错,我家主帅早已到了,现就埋伏在沈阳城外一里之地,静等大汗开始攻城。”
此人显然不是个普通骑兵,腰间赫然插着四把长刀。
辽东刀客若是能够同时使用三把刀,那就等于突厥四道血刻的万人敌,当初去刺杀韩跃的啸天狼就是这个级别的人物。
若是同时使用四把刀那就更狠了,乃是射雕手级别的顶尖高手,整个天下也找不到多少人。
这人身上配有四把长刀,显然是当世一流高手,他对上颉利昂然不惧,直接纵马来到跟前,他目光一扫颉利大军,随后把视线放到大军前方,嘿嘿笑道:“大汗准备很充分呐,为了对付韩跃的红衣大炮你算是押上了血本。啧啧啧,难怪我家主帅说你深恨韩跃,现在看来丝毫不差……”
“主帅?”颉利嗤笑一声,语带不屑道:“王凌云也能成为主帅?此人三姓家奴,骨子里带着毒蛇凶性,你们高句丽国主可不要被反咬一口才好。”
“哈哈哈!”辽东刀客仰天一笑,意味深长道:“听说大汗曾经被咬过,不知道疼不疼?”
颉利眼神一冷,森然道:“四把刀的刀客,本汗也曾经杀过。”他能成为草原大汗,本身就是个射雕手级别的猛人。
那刀客眉头一挑,淡淡道:“多说无益,我渊盖苏文二十岁晋升四刀级别,从小就不怕别人威胁。”
原来这个青年刀客赫然是渊盖苏文,他在高句丽也是举足轻重的将军,当初曾经和韩跃争夺金铃儿,想不到现在进做了王凌云手下。
颉利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尔乃英雄人物,那王凌云乃是一介孺子,雄鹰被柴狗驱使,这位将军不觉得难堪么?”
渊盖苏文眼神一冷,他目光炯炯盯着颉利,好半天忽然轻笑出声,语带嘲讽道:“我现在才知道大汗当初输得一点不愧,王凌云在你身边接近一年,你竟然不知道他会武功,还以为他是个孺子,这世上有力压四刀刀客的孺子吗?哈哈哈……”
颉利一怔,脱口而出道:“这不可能!”
渊盖苏文轻笑变成大笑,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大声道:“废话少说,今晚突厥和高句丽乃是友军,我家主帅有令,还请大汗派兵攻城。”
说完这话,手中长刀轻轻一挥,对同来的高丽刀客喝道:“众将随我一起回转,静等突厥友军发威,啊哈哈哈……”
长笑声中,纵马奔着来时方向狂奔,马蹄践踏积雪纷扬,一队辽东刀客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颉利目光炯炯盯着他们,知道再也看不到渊盖苏文的身影,这位草原大汗才恨恨一声,道:“王凌云这条小狗在高句丽竟然如鱼得水,这渊盖苏文本汗也听过他名头,乃是高句丽有名的青年高手,他二十岁晋升四刀刀客,曾经轰动整个辽东,想不到竟然甘心情愿做了王凌云手下。”
他身边的将领目光闪烁,忽然低声道:“大汗,我观渊盖苏文也是虚与委蛇,此人面相虎视鹰扬,按照汉人相书上的记载,这种相貌分明是枭雄之辈,他不会久居人下,说不定将来还要和王凌云反目。汉人相书上还说,这等相貌的寿命一般都不太……”
“汉人汉人,你什么时候能忘了汉人?”颉利暴喝一声打断将领的话,面带怒气道:“你是草原一等贵族,不思突厥荣耀,却去学汉人的东西。那汉人的兵书有用吗?汉人的相书有用吗?本汗当年纵马中原,所有汉人都是我刀下牛羊,如果他们的兵书相书有用,当初如何会乖乖被我掳掠?”
将领低头轻叹,沉默不再说话。
颉利怒哼一声,猛然挥手道:“立即加速行军,半个时辰之后开始攻城,我突厥纵横天下靠的是武勇和狼性,不是汉人可笑的兵法相书。”
大汗有令,突厥骑兵轰然启动,那将领催马跟着大队人马狂奔,心中却渐渐升起一股冷意。
“大汗啊,汉人的知识若是没用,韩跃怎能一点一点压榨草原的财富?汉人的知识若是没用,韩跃怎能造出天神雷霆一般的大炮?”
这位将领目光恍惚,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一片尸山血海,四年前在一个小山坳里,突厥两万精锐先锋骑兵,被一个少年带着几十个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