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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宝琳‘嗯’了一声,转头正要说话,哪知志操老僧却淡淡宣了一声佛号,意味深长道:“原来如此!”说罢闭上眼睛,再也不理会众人。
尉迟宝琳讨了个没趣,无奈这老和尚比他爹还大了几十岁,他也不能开口骂人,只能撒火对众骑兵道:“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就是有一只辽东的飞鸟想要靠近侯爷身边,你们也给它射下来。让这群秃驴看看玄甲骑兵的本事,咱家侯爷不用他们保护……”
“喏!”
骑兵轰然应命,小心翼翼在河边守卫。
……
……
修筑大坝很累,这个时代没有工程机械,干什么都得凭借人工。幸亏韩跃声望高昂,五万民夫铁了心跟着他干活,无人发出一句怨言。
时间缓缓而过,转眼又是一天,待到夕阳将落未落之际,河岸边上忽然架起百十口大锅,一股浓郁的肉香渐渐弥漫开来。
“乡亲们,今天就干到这里,咱们收工,吃饭!”韩跃浑身都是烂泥,然而他却满不在乎走上河堤,打眼往一口大锅里看了看,随即扯着嗓子喊道:“你个日狗哈的,本侯爷说过多少次了,晚餐必须要炖上半锅肉,肉呢?”
旁边一个伙夫憨厚的搓了搓大手,讪讪笑道:“侯爷,那行军肉实在太宝贵了,现在锅里已经放了十多块,足够吃喝了。”
“够个屁!”韩跃骂了一声,抬脚对着伙夫屁股就是一下,冷哼道:“百姓们劳累一天,你就拿这点肉糊弄?赶紧再抬两筐过来炖上,少一块肉本侯爷扒了你的皮。”
那伙夫愁眉苦脸道:“侯爷,真不需要这么多肉,以前俺们在河北之时别说吃肉了,树皮能吃饱都算不错。您一个人负担三十万人吃喝,小人这是替您省点钱。”
“你这不是给我省钱,你这是坑我!”韩跃轻轻又踢了他一脚,挥挥手道:“别他妈嗦,赶紧抬肉去,本侯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你一个伙夫做好饭就行,省钱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
那伙夫讪讪一笑,这才转身吆喝一个同伴,两人很快抬来一筐行军肉倒进锅中。
韩跃此举,却让那三百武僧看的怔怔发愣!
第266章 看什么看?不服气过来干一仗!
夕阳渐去,黄昏远走,当夜色渐渐笼罩大地,河边的篝火忽然显得灿烂了许多。这里有五万民夫在修筑大坝,五万人同时开饭,那种场景何等壮观。
“不要急,排好队,今天侯爷有令,加餐加肉,饭菜管饱。”几十个伙夫抡着马勺大声呼喊,不停叫道:“自己准备好吃饭的碗筷,多大碗都不怕,只要你不糟蹋粮食,今天饭菜随便吃。还有还有,咱家侯爷说了,修大坝乃是辛苦活,你们出工出力侯爷很是感激,所以但凡家里有老人小孩或者不能干活的女眷,都可以领到工地吃饭,不管多少人一律管饱,小娃娃额外赏赐一枚铜钱做礼物。”
“侯爷威武!”
“侯爷偿命百岁!”
“侯爷明年生十个大胖小子……”
场面隆隆,喊什么的都有,老百姓们淳朴,他们的话语其实并不文雅,但却都是由衷而发肺腑之言。
韩跃感觉很开心。
他见一个壮汉端着大碗放声高呼,仿佛不把嗓子喊破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感激。韩跃忍不住冲他招了招手,笑骂道:“别喊了,留点力气吃饭去。你这夯货要是把肚肠子喊出来,明天本侯爷又少了一个干活的人!”
那大汉咧嘴一笑,有些羞赧道:“侯爷您就让我喊两嗓子吧,不喊俺感觉心里不得劲。俺家里有四个小娃子,外加一个病恹恹的娘们,这几天俺自己一个人在工地上干活,却要带着五口人来蹭吃蹭喝。侯爷啊,俺感激您……”
韩跃微微一呆,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伤感。
他看着这壮汉黝黑的脸庞,目光又落在对方晒脱了皮的后背,轻声问道:“家里有四个娃子,生活很艰难吧?”
“不艰难!”壮汉摸了摸后脑勺,憨厚答道:“以前待在河北才叫艰难,娃子们天天吃不饱,俺到处扒树皮找野菜,可是大家都在这么干,哪有那么多树皮野菜吃?侯爷啊,俺原本有七个孩子,可是硬生生饿死了三个。要不是陛下征发俺们来这里,恐怕还要有孩子饿死。”
他说到这里缓缓蹲下,忽然觉得蹲下还不足以表达一切,猛然噗通跪倒在地,大声道:“自从来了东北,俺大刘的孩子再也没有挨过饿,您就是俺一家的救命恩人。侯爷啊,俺大刘感谢您,呜呜呜……”
堂堂七尺汉子,边说边溢出眼泪,哭得像个没满月的孩子。
旁边许多百姓端着碗筷往这边瞧,不少人被大刘勾动伤心之事,偷偷开始擦眼抹泪。
韩跃长长一叹,他忽然大声高喝,声音隆隆道:“本侯决定从今日开始,所有工钱上调两成,每人每天按照十二枚大钱发放。”
这真是一言不合就加钱,无数老百姓面面相觑,忽然一起跪倒在地,大声道:“谢侯爷仁慈!”
……
……
青月女尼缓缓走过来,对着韩跃低声道:“贫僧自幼熟读佛经,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泾阳侯以一己之力养活三十万百姓,这已经不是建造浮屠,而是济世功德。”
韩跃微微一笑,他并不接青月这个话头,反而悠悠道:“你也在河堤烂泥里干了一天活,难道没感觉饥饿么?”
说话之间,他端着一个大碗走到锅边,对那伙夫道:“赶紧给本侯爷盛一大碗饭,整天次嘛二楞的,早晚开了你!”
那伙夫嘿嘿傻笑,抡起大马勺在锅里搅拌几下,小心翼翼翻检几块肥肉,乐呵呵盛到韩跃碗里。
韩跃眉头一皱,捏着鼻子认了。
这个时代总以为肥肉好,伙夫完全是好心,他总不能揍人家一顿吧。
青月吃吃笑道:“侯爷,看您这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不喜欢吃肥肉啊,那可太可惜了。”
韩跃翻了个白眼,哼哼道:“本侯爷就算不喜欢吃,但是本侯爷至少可以吃。我只是可惜,你却是可怜,嘿嘿嘿,佛家禁忌荤腥,本侯爷馋死你。”
说话之间用筷子挑起一大块肥肉放到嘴子,故意吃象难看吧唧有声。
青月悠悠一笑,她妙目闪闪发光,忽然素手一伸夺过碗筷,笑嘻嘻道:“贫僧虽是沙门女尼,但却听过一个道理,世间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之说,侯爷您吃肉,贫僧也只好破戒吃肉。”
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挑起一块肥肉放在嘴中,她轻轻咀嚼几下,忽然幽幽道:“莫怪世人想吃肉,原来肥肉如此香。侯爷,有酒么……”
这特么还是个酒肉女尼?
韩跃傻傻看着,忽然吧唧一下嘴巴,低声道:“你吃的那块肉,刚才本侯爷咬过!”
青月将碗筷还给他,双手合十道:“贫僧连这副肉身都是你的,吃你一点口水又何妨。侯爷不是生性变态么?贫僧便要做那割肉喂虎之事,睡一场,欢一次,皆可以。”
佛号悠悠,神色庄重,这可真是了不得,口上说着男女之事,面上却宝相庄严,偏偏再衬托上她那风华绝代的相貌,越发添了几分勾人。
韩跃咕嘟咽了口唾沫,讪讪笑道:“姑娘,你真确定自己从小出家,而不是青楼里的头牌?本侯爷观你手段娴熟,连我这种浪荡男儿都吃不消。”
青月低眉顺眼道:“侯爷怎么说都行!”
韩跃哼了一声,他看了一眼青月,转头又看了看盘膝坐在不远处的志操老僧,嗤笑道:“你们佛门还真是下血本,为了圈住本侯做护教之人,老和尚破戒吃肉,你这女尼也吃肉。啧啧啧,难怪佛家混得这么好,能屈能伸啊,只要能得到利益,沙门戒律又算得了什么?”
他故意大声嘲讽,无奈青月只是淡淡一笑,远处志操老僧轻宣佛号,两人都不曾反驳韩跃。
但是那三百武僧却没有这等涵养,个个目怒相视韩跃,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恐怕韩跃早死了无数次。
武僧怒视,韩跃这边自然有人接招,尉迟宝琳端着一副碗筷跳出来道:“看你娘的看,不服气过来打一场。再敢这样怒视我家侯爷,眼珠子给你抠出来当泡踩。”
大唐的武将没一个脾气好的,尉迟宝琳他老爹那一代全是粗坯,到了下一代显然也没怎么培养,张口骂娘已经成了传统。
偏偏这还有叫好的,一群吃饱了饭的玄甲骑兵抱着膀子大笑不止,最终污言脏语不断乱喷:“就是啊,不服来打一架。你们佛门既然敢做龌龊事,那就要承担被人骂的后果。千里迢迢送个女人来祸害我们家侯爷,还不准人说,奶奶球,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当兵的不傻,他们或者没有知识,但却知道分辨好坏。此次佛门目的太过明显,这些士兵心向韩跃,自然对佛门没有好眼色。
第267章 打架?就用泾阳侯亲传绝学!
对面武僧之中有人暴喝一声,一个魁梧僧人龙行虎步而来,大声道:“贫僧觉运,请这位将军赐教。”
这是要应战了!
佛家也有怒火,玄甲骑兵刚才骂的太狠,这些武僧本就是护法僧侣,只练武功不修佛法,所以涵养根本没办法喝志操青月两人相比。
想干仗?
大唐军人就没怕过谁。
几个玄甲骑兵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尉迟宝琳伸手将他们拦住。他见这武僧脚下沉稳,显然是个经年练武的高手,普通玄甲骑兵还打不过他。
自古以来打仗都是兵对兵将对将,佛门既然出了高手,玄甲骑兵当然也得出人。尉迟宝琳亲自跳出来,冲这武僧嘿嘿一笑,嘲讽道:“好好一个汉子,却取个名字叫绝孕,难怪你会出家当和尚。来来来,本将军和你玩上两手。”
对面觉运武僧暴吼一声,怒道:“平僧法号觉运,不是绝孕!”
“都一样,本将军没读过书,我就这么认为了!”尉迟宝琳施施然走到他跟前,目光和武僧冷冷相对。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韩跃轻轻一扯青月,低声道:“你不劝劝?我麾下这员虎将可是出了名的凶狠,他老爹乃是尉迟敬德。”
青月淡淡一笑,悠悠道:“贫僧的师兄武功高强,我对他有信心……”
一个‘心’字还没说完,猛听觉运武僧嗷嗷痛叫出声,忽然双腿夹紧裤裆,整个人直接跪了下去。
只见尉迟宝琳施施然收回右脚,面带得意道:“咱家侯爷说过,打架先踢蛋,万事赢一半。啧啧啧,侯爷睿智,这招果然厉害!”
“侯爷威武,将军威武!打架先踢蛋,万事赢一半!”一群玄甲骑兵大呼小叫,脸色带着敬佩之色。
青月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转头看了看韩跃,怔怔道:“这种下流招数是你教的?”
韩跃故作忸怩一下,嘿嘿道:“都是我成名之前的绝学,除了打架踢蛋,还有抓奶龙爪手,打眼圈,跺脚尖,捣尾巴边等等,咳咳,本侯爷精研武学,你不用这般敬佩。”
青月面色古怪,望着眼前少年越说越兴奋的架势,十分怀疑佛门这次找错了人。这哪里是天下闻名的泾阳侯,分明是个无赖泼皮混混。
远处志操老僧却忽然宣了声佛号,意味深长道:“世事每从小处起,一点蚁穴溃长提。打仗就是要克敌制胜,什么招式都可以使用。老僧刚才听泾阳侯所说,那抓奶龙爪手莫非是专门对付女人。而那打眼圈,跺脚尖和捣尾巴边听着顺畅无比,想来是一套连贯动作,虽然不是精深武学,但却是街战制胜法宝。”
韩跃大喜,心中顿生知己之感,忽然觉得这老僧也并非那么惹人讨厌。
所谓打眼圈,那是混战第一绝学封眼锤,用完此招之后敌人必然眼疼欲裂,随后就可以接一招跺脚尖。如此狠狠一跺,敌人必然疼痛弯腰,顺手就可以接一招捣尾巴边。
什么是捣尾巴边?按照现代医学分析,人的尾骨没有完全退化,如果用膝盖狠狠一顶,剧痛何止钻心。
这一套动作乃是街头混混常用绝学,韩跃穿越之前很是娴熟,这些年随着身份越来越高,已经好久不曾使用,有时感觉很是怀念。
想不到志操这个佛门大德高僧竟然也懂,如何不大生知己之感?
“泾阳侯勿须惊讶,老僧出家之前也是个讨生活的绿林人物,你所说的招式我虽然没听过,但却用过类似的手段。”
旁边几个武僧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他们向来敬重的主持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黑历史。
韩跃捏着下巴想了一想,忽然对远处一个侍卫招手道:“拿一壶酒来,本侯爷要何志操大师喝上两杯。”
那侍卫急匆匆而去,不多时抱着一个酒壶飞跑过来,看他那小心翼翼架势,仿佛怀里抱的不是酒,而是天下第一宝贝。
确实是宝贝!
先说酒壶,乃是韩跃专门烧制的透明琉璃,大唐琉璃贵比黄金,有时候拿钱还不一定买到。
再说酒,那真是实打实的宝贝了。大唐之人无不爱酒,曾有一首名诗赞扬,曰: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什么是绿蚁酒,其实就是低度米酒,因为酿造手法不精造成酒中杂质太多,所以才会呈现绿色。韩跃这酒则不同,用得乃是后世有名的高度酒酿造法门,不但清澈如泉水,而且甘冽似琼浆。
尤其第一批酿造的美酒已经有四个年头,一直深藏地下掩埋,窖藏美酒远非大唐的绿蚁酒可比,难怪卫士当做宝贝一样小心抱着。
韩跃一把抓过酒瓶,转身对志操老僧意味深长道:“大师,肉是大锅炖肉,酒是高度美酒,敢饮否?”
“阿弥陀吗,善哉善哉!”志操双手合十,淡淡道:“老僧已有五十年未曾闻过酒香,今日泾阳侯盛情款待,便是佛祖也会颔首同意。今日已破肉戒,再破酒戒又何妨?”
他盘膝坐在地上,忽然伸手把碗一递,对着那个被踢了裤裆的武僧道:“觉运,去帮老僧讨一碗饭来,要肥肉!”
觉运呆了一呆,他面色古怪看了方丈一眼,感觉自己的智慧无法跟上节奏,无奈乖乖接过大碗,走到锅边请伙夫盛饭。
由于刚刚被踢了蛋,导致这武僧走路都有些不正常,旁边一群玄甲骑兵嘿嘿怪笑,指着他不断点评几句。
觉运又羞又怒,面色胀红难堪,急慌慌盛了饭转回,恭敬递给方丈。
志操看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淡淡道:“佛门清净地,皆须有慧根,你以后不要练武了,去做个行脚天下的苦行僧吧。”
觉运又是一呆,但却不敢反驳,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忽然撕下身上的武僧袈裟,就那么穿着内袍转身离去,脚步又快又急,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那架势,竟然真是要去做个行脚的苦行僧。
志操转头微笑道:“泾阳侯你看,觉运对你麾下的将军不敬,那就是对你不敬,所以老僧惩罚他去苦行天下。你是我佛门预定的护教之王,便是老僧惹了你一样也得受罚。”
韩跃拿着酒壶‘砰’一下打开,瞬间酒香四溢,他仰头干了一口,随即意味深长道:“好酒,酿酒如做人,需要按章办事,否则喝起来就没有酒香。大师随口一言便定了一个僧人后半生的命运,你佛家的戒律很森严啊。”
第268章 你去帮本侯爷装个逼
韩跃这话很不好接,分明暗指佛门乃是一个组织严密的大势力。在封建王朝一旦被扣上这种大帽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再摊上李世民那种雄才大略的帝王,说不定就要挥刀镇压了事。
志操沉思良久,最终才组织语言道:“昔年佛门鼎盛之时拥有僧侣百万,若是没有一个森严的制度,如何管理偌大教门?如今佛门虽然衰弱,整个天下仍有五十万沙弥,为了发扬教义,老僧不得不施展雷霆手段。”
他看了韩跃一眼,笑呵呵道:“倒是泾阳侯麾下有些松散啊,玄甲骑兵天下闻名,按说应当纪律森严,为何老僧却见他们嬉笑打闹,全然没有一点军士的规矩。”
韩跃转头看了一眼玄甲骑兵,笑嘻嘻道:“我不擅长管理,所以放任自流。不过越是如此这群士兵越是忠心,上了战场个个杀敌勇猛,你说气人不气人。”
志操微微一怔,好半天忽然苦笑出声,宣佛号道:“泾阳侯此语大有禅机,老僧以后定当时时参悟。你说的不错,管理是一门学问,不能一直强压。老僧白活七十年,竟然不如你看得透……”
韩跃嗤笑一声,顺手把酒壶递给他,嘿嘿道:“大师不用一直给我灌**汤,你佛门此来之意我心知肚名。这样吧,你喝了此酒,再吃一碗大肉,我准许你在我地盘上建一座寺庙。”
志操老僧大喜过望,接过酒壶一扬脖子干掉,随即端起大碗几口吞下肥肉,这才道:“侯爷盛情,老僧感激莫名。”
这是一个为了宗教可以付出一切的老者,韩跃虽然不喜欢佛门,但却对老僧很是佩服。
他笑眯眯看了一眼志操,大有深意道:“你一口干掉美酒,连尝都没有品尝,本侯爷便是给你一壶清水,恐怕也要感激莫名吧!”
“侯爷真人快语,老僧正是此意!”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放声大笑,他二人内力都很雄浑,声音隆隆传出去老远,惊得河岸边一个树林里飞鸟乱窜,扑棱棱有几只冲进篝火之中。
“啧啧,都说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今晚竟然见识了飞鸟扑火,真是有意思!”韩跃嘿嘿一笑,他看了看天色,忽然打个哈欠道:“夜有些晚了,本侯爷要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办呢。”
说罢站起身来,随手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也不和老僧告一声别,就那么施施然走了。
夜色之中,但见一个少年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尉迟宝琳不放心韩跃安危,扔下碗筷便跟了上去。
“侯爷,麾下见您并不喜欢佛门,为何还要答应让他们建立寺庙?家父曾经说过,这些和尚不事生产,只知道用信仰愚弄百姓,咱可不能让他们来祸祸。”
韩跃低声一叹,喃喃道:“堵不如疏,堵不如疏啊!”他见尉迟宝琳有些不懂,无奈仔细解释道:“宗教最擅长蛊惑人心,自从佛教传入中原,也曾有过王朝灭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