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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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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魏如玠根本不能完全信任。可是与魏如玠想比,那苏幕焉简直就像个谜一般,我虽是与他同舍,却对于他知之甚少,更是不能信任。相比之下,我既然与魏如玠有约在先,那就应该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可以信任他的。

“阿樱,想什么呢?还不快练练剑,马上师傅要过来了。这周测试呢!”孔春拿剑鞘在我面前挥了挥,我这才回过神儿来,不禁在心底叹道,这孔春辗转在他们几个中间这么久居然毫发无伤,唉,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身在清河书院却有一种在大邺宫的那种压抑与紧张感了。想到我还有七遍《离骚》没有抄我就头皮发麻。不管了,今儿个剑术课我要好好发泄发泄!剑,不简单么?我虽然没有学过剑,但这跟我小时候舞着玩的棍棒应该没啥大区别吧?测试?测试就测试,怕个啥?

“啪啪!”剑鞘敲击在石板上的声音让习剑园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个彪形大汉,不,彪形瘦汉,不对,总之很瘦但骨架子很大的虎背熊腰老男穿着一身亮黑色的绸缎对襟衫手持一柄优质宝剑进了园子。

“额说孩儿们呐,今儿个要测试,啊,额已经事先提醒过你们了,啊。时间够充足了,啊,那咱们就废话少说,开始啵?”此人一张口就是地道的关中口音,好似贤樱布庄外头五十米的阿强包子铺那阿强说话的调调。

我今儿个倒是浑身是胆,就算我没学过,可在街市上混,不会几下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难不成都像秀贤那样修身养性?哼,书院里教的东西,不过是文人骚客闲暇时刻用来打发时间的花拳绣腿,哪儿有半点实际效果?莫说那冯尚兮,倘若他不是趁我不备,我们俩正面交手,他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听孔春说师傅姓许,是弘光初年威武镖局总镖头许如长的二儿子。但这个二儿子比他的哥哥自幼聪慧许多,武艺超出众人。后来许如长身患重疾,有意将镖局传给二儿子继承。可按照门族规矩,理应是由长子嫡承的,正当许如长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二儿子主动提出放弃继承权,愿闯荡江湖,自己干出一番事业。

果然,他的二儿子不负众望,短短三年内便成为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许头帮帮主,威震四海。而他的大哥默默经营着威武镖局,一直处于稳定状态,没有什么发展。可是中途有一次复杂的变故,这变故孔春却是三言两语说不清了,总之威武镖局一夜之间被满门抄家,所有的壮丁被发配大漠,许家衰落。

而身为帮主的许二,据说朝廷并不敢动他,而他却在一次蹊跷的比武后,隐退江湖,在清河书院教书,从此不问世事。朝廷也并未再追究下去。

当然,那位在朝廷里颁布这样那样诏书的,便是我那不曾谋面的父亲,邺惠帝。

多年后,当初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如今已是年近半百,弘光年间的事情也已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如今,我却成了这个人的学生。我远远地看着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心想,这个男人背后经历了多少世事的变化,如今的他,竟然如此安然地在此教书……我正连连感慨,一声咋呼在我前方炸开——

“喂喂喂,那个小子,还在那呆瓜一样望着额干啥捏?还不快准备准备?!”

第十七话 汝何门何派(3)

“诶?”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师傅是、说我么?”

“不说你说谁捏?!你当额傻子啊!还不快站好!”他恶狠狠地冲我吼道。此人真是奇怪,他难道不知道我是太后举荐的人么?对我这样的态度,岂不是摆明了跟太后过不去?

我转身看到同学们都站成了两排,那冯尚兮还在漫不经心地与苏幕焉说说笑笑,完全不把许师傅放在眼里。孔春极为热情地向我招手,我走过去,被动地站在冯尚兮后面(可恶孔春那弱智东西还真是有才,帮我挑了这么个好位置)。好在冯尚兮个子很高,把我挡得严严实实,我成功躲过了许师傅那凶恶的目光。

整个习剑园都安静了下来,唯有啾啾的鸟叫还在我们耳边不曾散去。

许师傅一手握着剑,一手拿着名册走下来,挨个打量着我们。他走到冯尚兮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目光冷戾地望着一脸轻佻的冯尚兮,冷声道:“尚兮,几日不见,精神气好了不少啊。”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人莫名其妙,我以为以冯尚兮的脾气应该会当场不给他面子的,没想大那冯尚兮冷笑一声:“劳烦许师傅挂念了。”而后倨傲地与许师傅对视。这俩人火焰不低啊,看来他们又有矛盾?

“不知肃国公大人近日如何?尚兮回去滴时候莫要忘了替额问候问候肃国公大人。”许师傅似乎话中有话,怎么好好地说起客套话来了。

“尚兮明白了。家父身子好得很,许师傅莫要牵挂。”冯尚兮倒是出乎我意料地没有爆粗口。

许师傅点点头,吩咐我们与以往相同,随机两人一组,按顺序进行比试,当场评定成绩。

我正琢磨着跟孔春一组(因为他看上去比较弱),没想到许师傅当场决定就按照现在各自站的顺序分组,前后两人一组。而孔春站在我的右手边,也就是说——我跟冯冯冯尚兮一组?!

刚还在思忖着如果我与冯尚兮单挑他不一定打得过我呢,现在倒真的要跟他单挑了,不会吧……孔春站在苏幕焉后面的,他俩一组倒是轻车熟路,毕竟平日里相处很久了。可这个冯尚兮……拜托,我胳膊的伤好还没多久呢!

许师傅让我们各组准备准备,比划比划,然后按编制的顺序来。话音刚落孔春就开始猴跳了,其美名曰“热身运动”。

冯尚兮好像是第二次意识到我的存在,之前不知道被他忽视过多少回了。他一手把玩着那上好的剑,一面高傲地望着我:“是你?!你以前在这个班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心想此人真是笨的可以,连我这么,呃,在清河这么沸沸扬扬的人你都不知道。我冷笑着说:“我前些日子刚入的清河,你不会不知道吧?”

“爷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那些事儿?”他嘲讽地笑笑,线条优美的双眉微微上挑,“你的胳膊好得还真是挺快,这么快就能活蹦乱跳了?不如这样吧,让爷我先试试你有几成的功夫……”话语间冯尚兮已经拔剑出鞘,寒光向我袭来,我猝不及防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心想此人果然是卑鄙无耻,好趁人之危、目光短浅、盲目自大……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冯尚兮拿着剑的手腕,剑锋停留在我下颌前方一寸处,我心如擂鼓。

手的主人竟是一脸慵懒的苏幕焉。

“尚兮,”他状似无心道,“你这样的剑法,不是摆明了要伤他么?”

冯尚兮难以置信地望着苏幕焉,将长剑送入剑鞘:“怎么,幕焉为何阻拦我?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小子是那魏……”

“哪里的话,”苏幕焉不着痕迹地打断了冯尚兮,依旧是微笑着,“他是我新来的舍友,南宫樱。”

“什么?”冯尚兮看看我,又看看苏幕焉,“你的舍友?这么说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独享甲组戊字舍了?荒唐!简直是荒唐!那姓莫的不想好了,竟然敢让这么个乡巴佬跟你挤一间……”

可恶,我给这个人留下的印象难道只是乡巴佬就没别的了吗?

姓莫的?难道他指得是掌管校舍事务的莫堂主?

“尚兮干嘛动这么大的火啊。”苏幕焉轻描淡写道,“校舍宽敞得很,多个人也无妨。况且……”苏幕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传达一种有效信息,但又很快收回了目光,其速度之快,让我这个反应迟钝之人短时间无法领悟,“阿樱与我相处甚是愉快,我倒是要感激莫堂主让我有幸结识了阿樱这个小兄弟……”

我嘿嘿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心想这苏幕焉有这么看好我么,我平日里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哦?”冯尚兮仿佛在竭力尝试着以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我,那双犀利魅邪的眸子在我的身上肆意地游走,该看的地方看,不该看的地方也看,那种赤裸裸的眼神立马让我联想当初他在林子里与那个皇族小姐热吻……哦不不,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思想不纯洁了……

我心生鄙夷之意,脱口而出道:“看什么看,你这轻浮的汉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原本吵吵闹闹的习剑园刹那间因为我这么石破天惊逗秋雨的话而骤然安静下来,人们纷纷以一种看到怪物的眼神望向我,让我无处遁形。唉,我这说话不经大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啊……

冯尚兮怔了怔,用一种近乎荒谬的眼神睨着我,一脸嫌恶道:“‘轻浮的汉子’?哈,想不到你这乡巴佬门道还挺多,长得如此弱质就算了,说话也跟个娘们似的。不要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有那种嗜好!”看吧,冯尚兮的本性又暴露无遗了。

“什、什么嗜好?”我警惕地望着他。

他鄙夷地笑着,却没有继续搭理我的意思,而是一本正经地拉过苏幕焉,低声道:“你看这样吧,我今儿个下午亲自去找姓莫的,让他把这小子从你校舍调出去,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苏幕焉笑道:“尚兮,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误会阿樱了……”

苏幕焉的话尚未说完,许师傅便嚷嚷道该轮到我与冯尚兮了。

我带着佩剑,狠狠地瞪了冯尚兮一眼,走上场地的中央。

第十八话 此处有玄机

“可以开始了?”我弱弱地问许师傅,他不耐烦地点点头。

于是我和冯尚兮同时踏出右脚,与肩齐平,按照礼仪,我与他的右手本要击掌一下,不过那冯尚兮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于是击掌只是一带而过,速度快得我都怀疑是不是有碰到他的手。

“我们点到为止。”我尽量使自己声音听上去比较有气势。

他不无嘲讽地笑笑:“好啊。不过你不会是在等着我让你三招吧?还不快出招?”

“哦哦……”我一本正经地用手握住剑柄,屏住呼吸,目光如炬,剑穗上的坠玉在我的面前轻轻地摇摆。

我用力向外一拔,咦,怎么没反应?

不会这么巧吧……我死死地握住剑柄,虎口抵着剑格,向外一拔,还是没反应!

方才处于防御状态的冯尚兮见状换了个轻松的姿势站着,一脸嘲笑地望着我。

“你等等啊……”我信誓旦旦地说着,可是那剑的确是拔不出来。我无语地看着孔春,这家伙未必也太不可信了,他明白了我的窘态,把自己手上的剑扔给我,我稳稳地接住。

“接招吧冯尚兮!!——”我怒吼一声,把上次受伤之辱以及方才窘态毕露之辱外加冯尚兮此人多日来对我等的冷嘲热讽全都化为手上的力量,剑锋陡然一转,势如破竹。

冯尚兮轻嗤一声:“白痴,连剑都不会拿。”而后长剑拔鞘而出,寒光四射,周围唏嘘声四起。我脑袋发热,管它那么多呢,我双手紧握剑柄,向下用力一劈,却被冯尚兮的长剑挡得稳稳的,向前半寸已是不行。

“可恶……”我咬紧牙关,步步相逼,一时间与冯尚兮之间相隔不过半尺。他冷戾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满是寒意。

我貌似发挥得还不错啊!哼,穷人家的孩子果然是身手比较矫健。我仿佛听到四周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不是说点到为止么?你还不快放手?”冯尚兮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道。

“哼,不放就是不放,否则你这般卑鄙无耻之人,倘若趁我之危怎么办?”我毫不让步,倔强地昂着脑袋,恨自己怎么不长高一点。

“放。”

“不、放。”

“放!”

“不放!”

“好,南宫樱,那你可莫要怪爷我。”他敛声冷笑,“对了,你父亲是谁?我派人打听了,却是一无所获,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哈!笑话!”我感觉有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却抑制不住情绪的激动,“你也为别人都像你那样么?你以为你父亲是太后的哥哥就了不起了么?你平日里作威作福,自以为了不起,实际上你这人就是一败类!人渣!我呸!我呸呸呸!我连那老太婆都不怕,我还怕你了!!”我有种豁出去的感觉,然而却发现面前那张俊脸怔了怔。

不过那只是一瞬间。冯尚兮显然怒不可遏:“南宫樱……”他咬牙切齿道,“你记着,是你先惹火本爷的……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莫要让你老子跑去肃国公府找本爷算账!!”话音未落,寒光一闪,剑锋已陡然绕开,冯尚兮长剑挥舞,阵势分明,我完全无孔可入,无法伤其半分。没想到这小子用剑倒是有一手。见我一脸茫然,冯尚兮冷笑一声,反守为攻,恍惚间我只觉得四面八方皆有剑气紧逼,完全无处可逃。

糟了!

我胡乱地拿剑挡着四面夹击的剑法,哐当一声,剑的前半部分已然拦腰折断,重重地砸在地上。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情势不妙,连忙拿手护住脑袋,蹲在地上。可是——冯尚兮出神入化的剑法并没有伤到我,这就怪了,按他的脾气肯定是要杀我个片甲不留才是,可如今他居然能做到“点到为止”?这可能吗?

我心下一寒,看来这冯尚兮方才并没有被冲昏头脑,他思路还是很清醒的,此人真是太阴险了。不过现在的势头,我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啊。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冯尚兮的剑仿佛不是刻意不伤我,而是被另外一种力量束缚着。奇怪了。冯尚兮意识到自己剑法受人掌控的诡谲之处,他暗骂一声,原本光洁白皙的额头渗出一点一点的汗来,这恰好给我营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迅速站起身来,抽出剑的瞬间,与生俱来的敏感让我注意到一个别人可能不会注意到的地方,我终于知道那个人是怎样控制冯尚兮的剑气的了——暗器!很小的暗器!

注意到这一点,我连忙挥舞起手中的断剑,佯装正与冯尚兮过招,而事实是,那人的暗器无形中让我与冯尚兮的剑根本无法触及,而那细微的距离,却骗过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如果不是自幼在市井上摸爬滚打,见过很多三教九流之人,我可能根本注意不到这种暗器,这种类似于银针一般细小而锐利的,按常理说,此种暗器一般是用来伤人的,可是眼下冯尚兮只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剑法,并无半分损伤,由此可见,发此暗器者,武功深不可测,对于暗器的掌控力也是一流。终于,最后一根毫不起眼的暗器发出后,冯尚兮吃痛跌倒,我趁机将断剑直指冯尚兮的眉心,一本正经道:“冯公子,承让了。咱们点到为止。”

我“击败了”剑法精湛的冯尚兮,周围惊愕之声四起。

人们纷纷表示:“他那是哪门子的剑法,毫无章法可言,居然能破了冯公子的阵,实在是怪异……”

冯尚兮显然不相信自己会败在我的手下,他丢下手中的剑,迅速起身,以俯视的姿态对我冷声道:“好你个南宫樱,你给我记着,以后,爷认得你了。”他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剑也不拿,便当着一众人的面儿拂袖而去。

“爷——”这可慌了桂三等人,他们根本顾不上测试的事儿了,也追随冯尚兮仓皇而出。

就这么胜的不明不白,摆明了是有人在暗中助我。如此武艺高强之人,如此精湛绝伦的暗器手法,而又可以不被行走江湖多年的许师傅发现……可能性只有一个——我将目光投向在前方计分的许师傅,他棕黑色的眼睛里果然不自然地闪了一下。

我了然一笑。果然如此,一定是那老太婆事先交代给许师傅的安排!

总之胜了就是胜了,虽然不是我的实力,可是我又不是什么君子,哪儿来的那么多条条框框。我略显尴尬地走到苏幕焉与孔春旁边,把断剑递给孔春,他虽有种山寨贵族的架势,可好歹也是皇族,倒没有惋惜什么,只是向旁边的人借了一把剑。苏幕焉淡淡地笑笑,轻声道:“恭喜你啊,连冯尚兮都能胜,的确是深藏不漏啊。”我虽然有点吃惊此人在背后就称呼冯尚兮全名的两面派作风,但还是因为他的话有点羞赧之意,忙自谦着“哪儿的话,冯公子手下留情而已”,孔春却拉起苏幕焉的袖子嚷着下一组便是他和苏幕焉了。

孔春与苏幕焉之间的比试实在是没有什么紧迫感,两人似乎都挺轻松,几招过后,孔春缴械投降。话虽这么说,苏幕焉的剑法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比起冯尚兮还真是差远了。即便如此,比试结束后,居然有一众拍苏幕焉马屁的人拍手叫好,啧啧,什么世道……

第十九话 提线之木偶(1)

早早地完成了测试,许师傅提前下了课,我们仨一道返回校舍。孔春依旧夹在我与苏幕焉中间,叽里呱啦地讲述着他方才的种种小失误才会败给苏幕焉云云。苏幕焉倒是悠哉,亦没有反驳孔春的大话。

到校舍的路途须得经过马球场。马球场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比赛,飞扬的马蹄踏起滚滚的尘埃,风一吹,便落得我一脸的沙子。本来准备拉着他们两个赶紧撤,无意中却在马球场上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风驰电骋的少年,褪去了湖蓝色的外罩纱,一身洁白如雪,胯下一匹黝黑的骏马,黑白相衬,惹眼之极,正是魏如玠。风拂起他如墨的青丝,有些凌乱地扫过如玉的面庞,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满是认真的神色,正一丝不苟的在赛场上游走。

“在看什么呢?”孔春的痘痘脸突然蹿到我面前,吓我一跳。

我收回目光:“看到了几个咱们组的罢了。”我一语带过,这时,一个少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我认得他,他是经常在咱们校舍做事的小厮阿平。阿平一瞧见我就咧嘴笑呵呵地说:“南宫公子,书院门口有人来看您呐!方才听说您在习剑园,客人便在前头的柳阁候着呢,您现在要是方便的话,就赶紧过去吧!”

“找我的?”我诧异道。

“可不就是您么!”阿平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小的知会到了,那小的就先告辞了,莫堂主还要我帮忙去呢!”

“好,真谢谢你了。”

送走了阿平,我在岔路口与孔、苏二人道别,径直向柳阁的方向过去了。

书院本就是宽敞得犹如皇宫,我愣是饶了十几个弯子才找到那所谓的柳阁。

假山石水间,一个婉约别致的庭院在桃枝茂柳后舒展开来,门外的守卫面生得很,衣着也没见过,好像不是书院的人。一看见我,便行了大礼,我吃了一惊,他们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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