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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激行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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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可是他们生活的看上去居然比他开心。
大部分的重刑犯并非知识贫乏,他们有的甚至很聪明。也许他们有理由享受黑暗外点滴的光明,他们不用像他,不敢直视那曾经同行的威廉的眼睛。当他对他说“你怎么能这么干,你是个警察”时,天晓得他心里翻涌的是什么感觉。警察,那个词曾对他很神圣,对威廉仍很神圣。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里不该拥有德雷尔这种一脸孩子气的家伙,到了这年岁稚气并非天生,那是一种后天的东西。这个精神病患者偏执而疯狂,他拥有一切负面情绪可是他绝不冷漠懦弱。他怎么能在这样的土壤里生长?
这么肮脏的地方。
他闭上眼睛,说不准该怎么办。他们都在努力的生存着,他们也是人,会感到伤心和痛苦……
他摇摇头,林亚斯看着德雷尔的眼神有一种小小的,温暖的火花。他印象中这个人的眼神是冷漠和低落的,当他看德雷尔时,眼中会亮起小小的火光。
“林亚斯,”他向躺在病床上的人说,“你知道昆斯带德雷尔干嘛吗?”
黑发的男人茫然地看着他。“是特门叫他去的,你知道他叫他去干什么。”
林亚斯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向门外冲去。希尔一把拽住他,他的力气那么大,他几乎被他带了几步。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准备怎么去?用脚踹开铁门,或者从高压电网上翻过去?”
身边人看他的黑眸中写满了让人心惊的担切和痛苦,以及恳求。希尔把一把钥匙塞到他手里。“去吧。”他轻声说。那人像风一样冲了出去,希尔闭上眼睛,双手捂着脸,指尖攥着他浅棕色的头发。他不知道他的行为是对是错,以及会引发什么后果。
“为什么告诉他?”奥雷问。
“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这种事……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他说。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只能拭目以待。”奥雷说。
希尔像想起了什么般挥挥手,“哦……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我的同事有什么问题……也许我那么做是因为想这这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奥雷,我有多久没上过你了?”希尔说,手指划过他的领口,他感到指下的身体整个僵了起来。
“我一直想向你道歉,可是总是说不出口,”希尔柔声说,“我父亲告诉我,如果说了对不起后继续犯错,那你说过的话一文不值。一个男人不应该那样。所以我一直没有道歉……哦,我知道我是错的,可是我不能保证不再犯。我知道你讨厌我奥雷,但我渴望你……”
奥雷叹了口气,那个男人正在以悲哀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目光看着他。
***
特门退了一步,他摸摸嘴唇,指尖着沾着鲜红的液体。德雷尔被铐在对面,他看他的眼神像只漂亮的兽,凶猛,和走投无路时哀哀的恐惧。你很难想象刚注射过镇定剂的人会这么有精神。
“哦,你讨厌亲吻?”特门说,捻捻指尖的血,“你也会觉得害怕?真有趣。”
“我讨厌那样,”德雷尔承认,“我花了很长的精力才消除它,你知道那时候满床的血,持续了那么久的惨叫,才帮我消除它……当他亲吻我时,我只能听他的话张开嘴,一动也不能动。现在我至少有力气反抗。我不想回去。”
特门奇怪地看着他,也许只有疯子才能这么坦白和充满信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很有趣。”特门笑起来,“你求我?呵呵,小猫,虽然你杀了那么多人,可是你一点也不了解人类。”
他上前一步,猛地抬起他尖削的下巴,手指捏开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他成功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哀求,哦,他甚至哭了。特门从没这么满足过,他凑进他,感到他拼命想往后躲,他的眼神写满恐惧。
“怕吗,德雷尔?哦,我知道了,你害怕……”他用残忍玩味的目光看着他,像猫在看逃不了的耗子。“乖孩子,玩物就要有玩物的样子,反抗可不值得提倡。让我来教教你顺从,以及不乖时要受到的惩罚!”
他打量着那像欢迎般张开的薄唇,看到里头粉红色的小舌,他那样色情的样子简直性感到让人把持不住!“让我尝尝……”他说,猛地吻住他的唇。
他感到身下的人几乎痉挛般的抖动,他咬破了他的嘴唇,感到血腥味漫了开来。他听到他哭泣般的鼻音,那种巨大的满足和欲望让他疯狂。他狂烈地揉躏着那两瓣薄唇,掠夺和品尝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给这个曾经侮辱过他的人以巨大的痛苦,这种满足和口中的美味让他的下身很快硬了起来。
他注意到德雷尔接吻时不闭眼睛。——大部分人,无论痛苦或享受,亲吻时总会习惯性闭上眼睛,可是他的双眼像平日一样睁得大大的,不过实际上也的确很难想象德雷尔这种精力过剩的疯子会有闭上眼睛安静的时刻,即使他在接吻。
不过特门有那样的习惯,所有他没有捕捉到德雷尔眼中疾如闪电般的情绪。也许看了也捕捉不住,那还不在人类可以解读的范围。只是一种心念电转。
身下按着的人慢慢停止了挣扎,他安静地任他亲吻,特门不确定地放松手上的力道,德雷尔并没有咬他,他甚至在回应!当发现到这一点,特门停下动作,惊讶地盯着他。德雷尔在微笑,鲜血在他唇边渗开,他的表情像刚刚尝试了一种新食物,现在正在考虑评语。
“我以为你怕这个?你在说谎?”特门问。
“不,没什么可怕的,我刚才在你的亲吻里尝到了……恐惧、懦弱、不甘、傲慢……你屈服于欲望,能靠伤害别人来维持自尊,胆小鬼,因为我说对了所以你愤怒。尝到你的味道时我突然明白,‘哦,我为什么要怕这么可笑的东西?’我的接吻恐惧症早好了,从那老头断气的那一刻就好了,剩下只是些习惯性后遗症,谢谢您的外强中干帮我治好它,警察先生。”他朝他微笑,他眼神坚定说话清晰,他打了足够镇定剂后有时会像个哲人。
他摇摇头,“我真是个小孩子,竟然会怕这种东西。也许像女孩子总会怕毛毛虫,明知道它伤害不了你,可还是害怕。不过现在好了,我升级了!我知道,那没什么可怕的!”他笑嘻嘻地说。“别小看这个,儿童时的心理阴影要完全治好可不容易呢!大概托了我这颗过于发达脑袋的福,你知道得到一些总会失去什么,就像你失去了,也总会有回礼一样。”他说,经过了短暂的宁静后他又开始疯疯癫癫,快速变换的表情显示他的神经正在失控中。
特门无法抑制那种挫败感和沮丧感完全把他淹没。他拿这个人没辙,他输在一个罪犯的手下,不,这不可能!接着便是巨大的愤怒!
他走过去把他其中一只手上的手铐解开,然后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丢到办公桌旁!“那我换一种征服方式,德雷尔!我会让你明白!”
他三两下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德雷尔带手铐的手,浅褐色的眼睛看着他,“以前有人这么干过你吗?”他问,向着德雷尔的小腹就是一拳,在他丧失反抗能力的短暂时间迅速走到办公桌对面,用力一拉,德雷尔的半个身子被拉了过来,他把手铐穿过抽屉上的宽缝握把铐在德雷尔的另一只手上。他拉拉抽屉,已被锁好了。他一直怀疑这种可以穿过手铐的握把是特意订做的。的确方便。
他再次走回对面,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德雷尔半个身子趴在桌上,腿踢打着桌壁,手则被固定在抽屉上,他无法挣脱。他的小巧浑圆的臀部被桌边顶起,摆出一副欢迎任何人的样子。
高度也刚刚好,特门想,他紧贴着他,用腿压制并分开他挣扎的双腿,下体顶着他的臀部,抚摸它们,感觉那良好的弹性。“你现在可真性感。”他说。
“你不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做会阳萎?”德雷尔说,接着他尖叫一声——你不能想像一个疯子的叫声能有多大。特门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你想让我把你的嘴堵起来吗!你叫也没用,我是这里的长官!”
“我是个疯子,疯子当然要尖叫!”德雷尔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我再给你个更符合正常人思维的解释——我的朋友要来了,我得打招呼让他过来。”
“没人会来。”特门冷冷地说,一把把德雷尔的裤子褪到膝盖。他揉捏那紧翘圆润的臀部,感叹道,“哦,德雷尔,你还是最适合做这种事,而不是大吵大闹和释放病毒……”他掰开他的双股,我有一种预感,干你说不定会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他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用力捅了两下,“妈的,真紧!”
他感到德雷尔轻微的颤抖,接着他开始深呼吸。“你在干吗?”他问。
“我想唱歌……”被施暴的人用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疯子干什么都不奇怪。但特门想他讨厌他那副悠哉的样子,即使他是个疯子。他解下警棍,让德雷尔的背部感它的长度和硬度,“这东西怎么样?你受得了吗?”他用一种不怀好意的语调问。
“我想到了,我准备唱首小甜甜……”德雷尔闷吭一声,特门一棍重重打在他的背部。他紧接着又打了一棍才解恨,这个小个子已经软了下来,他可以看到他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肌肉的痉挛。他必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特门有些好笑自己的反应过度。他看了一下手中的棍子,把他放到旁边的桌上,他不太舍得用那东西对付这个小美人儿。
他解开裤裆,下身已经硬起来了,他分开他的双股,猛地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去。他的身体立刻被一种欲死般的快感包围,他猛烈的抽动一下,那感觉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似乎痛醒了。不过特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抓住他的腰,用力挺进。这小子是个极品,他喘息着,已经没力气想别的什么了。这确实是他做得最爽的一次,不仅在于身体上的快感!——强暴那个总挫败他的德雷尔,那个聪明漂亮的疯子,以及天才,光是想就足以让他射精!何况他现在真的在干!
他猛烈地晃动着身体,享受着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那种快乐直冲头顶,让他脑袋发昏,天哪,我怎么现在才尝到这美味!试过这种感觉,这辈子都没算白活!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心灵和肉体双重的快感让人难以招架。昏沉中他隐约听到德雷尔在唱歌。
虽然智商超群,可他显然有着严重的五音不全,而且在面对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时他看上去并不太感慨,比如唱首煽情的情歌什么的。他在唱着一首很老的歌,他唱,“有个女孩叫甜甜,从小长在孤儿院,她有一群好朋友,相亲相爱又相怜……”
总之,这首歌非常破坏特门的情绪。
不过身体的快感主宰着他,他用力晃动着享受那快感,鲜血顺着德雷尔的大腿流下来,把裤子浸湿了一片。特门叫喊着他的快感,奋力冲刺。林亚斯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德雷尔被铐在桌子上,一个男人在强暴他,他丑恶阳具的在他身体里晃动,高喊着他从伤害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恶心快感,鲜血染满德雷尔白皙的大腿。
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林亚斯静止了一秒,快步走过去,抓住特门的后领,猛地把他扯摔到墙上!特门正要达到高潮,却被猛地抽离了德雷尔的身体,重重摔在墙壁上,让他一时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小腹被狠狠踹了一脚,让他痛得缩起身体。分身瞬间软了下来。
“FUCK!”林亚斯骂道,他注意到德雷尔还被铐着,走到办公桌的另一头准备解开他的禁锢。这时他才注意到抽屉柄已经被德雷尔拽下来了一半,后者用力一扯,木柄应声而掉。他从桌上跳下来,林亚斯默不做声地帮他穿好裤子,德雷尔柔顺地站着,可是接着他猛地把他推开,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向刚站直了正准备掏枪的特门走去。
他的手还被铐着,可是他动作快的不像话,林亚斯还没看清,铅笔已经插进了特门的胸膛。他拔出它,再一次插进去,接着又是一次。特门睁大眼睛,这个小个子做这些事时全无表情,眼神冷漠。他抬眼看着特门,松开手,半截沾着血的断铅笔落在地上。朝他露出一个不明显的微笑。他的神志是清醒的!特门惊恐地想,那绝不是一个神经病的笑容,他的笑容清醒又残忍。他不是个疯子,他知道自己在干嘛!
林亚斯看到桌上的警棍,他拿起它走过来,特门最后的意识就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黑发男人默不做声地走到他面前,扬起警棍,狠狠朝他的头上砸下去!
鲜血溅到林亚斯的脸上,他面无表情,一棍一棍打下去,直到德雷尔抓住他的警棍,“干点儿别的,林亚斯!”他说。
林亚斯丢下棍子,鲜血溅得到处都是。他注意到德雷尔唇上的伤口,“他吻你了?”他问。
“哦,味道不好。”德雷尔他挑剔地扬眉,他看到林亚斯唇上溅上了一点鲜红的血,他踮起脚步,去尝那个味道。
林亚斯僵在那里,任他亲吻了自己的嘴唇,后者抬起头看天花板,小心地舔舔嘴唇,好像在品尝妈妈新买的果酱。“味道还不错。”他说。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林亚斯问。
德雷尔点点头,他的表情写着“你在说废话”。“我当然知道。”他说,把仍被铐着的双手环过林亚斯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唇。
希尔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面。——洁白的墙上和地上溅满了鲜血,特门躺在地上,而在一片血海中,两个犯人正拥抱在一起,吻的如醉如痴。
孤岛监狱最近很平静。
特门没死,不过下半辈子可能要在医院度过了,也许偶尔能出来散个步什么的,这个医生说了算;米歇尔又杀死了一个试图来招惹他的警察;艾瑞差点弄死一个新来的小子,他居然不知死活想打他主意;典狱长的高血压又严重了,他也许会提前退休,接着会有新的倒霉鬼来接替他的职务;一场台风经过这里,囚犯们管它叫“蜜雪儿”。
最大的变化是来了一个新警察,不知道那个可怜人犯了什么错被派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而且凑巧的是他曾是威廉的高中同学,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是说,你曾经和他是情敌?”林亚斯问,一脸关切。
威廉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似乎很麻烦,”林亚斯摸着下巴,“他说不定会为此难你,要知道现在你们可不是一个阶层的了,他握着你的生死大权。你当年抢了他的马子,他肯定会想抱复……”
“苏珊是我老婆!我们两情相悦!”威廉忿忿地说,“你干嘛不闭嘴!”
奥雷拍拍他的肩膀,“别吵这种傻架。不过也许我们不该在卫生间里谈这种事,或者至少注意一下阁间,警员失败的情史被乱传对大家都不好。简单地说,林亚斯,我希望你对此保持沉默。”
“我是在担心你威廉,我觉得以后你日子可能会不好过,我是说……一个囚犯和与他有旧怨的警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也许你可以去问一下德雷尔的意见。”
“我干嘛要去问一个疯子的意见!”威廉说,走到水笼头边洗手。
“哦,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这你得承认。”林亚斯说。
“他的聪明用在如何发疯上。”威廉说。“而且杰森不会做那种事,他是我的好哥们儿。他说过他不介意,他希望我们幸福……”他微笑着走出去。奥雷的表情有点严峻。林亚斯用一种惨不忍睹的表情看着他的傻笑,直到那两人的背影消失。
他终于承认德雷尔的话一点都不错——这个威廉是个少见的傻瓜。他一点也不明白人性是如何的恶劣,主宰生死的权力足以让小小心裂痕变成东非大裂谷,让辛苦架起来的道德脆壳分崩离析。也许那个杰森的祝福曾是真心的,可是这种地位悬殊的再次相逢足以唤醒人心里的恶魔。
“我觉得你的处境让人担心,亲爱的威廉。”德雷尔认真地说,“不要生气,也不要冲一个疯子大喊大叫,因为你不可能说服一个神经病,你又不是医生。我承认杰森警员和你的同学之谊是真实的,他祝福你和你的妻子幸福,你的优秀以及她的心有所属让他甘愿退出。但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友谊,那时你们是同阶层的人,他尊重你,我是说这种尊重有一个相对容易被忽略的基础——你们地位相等。可现在那种基础没了,建立在之上的和平共处的彼此尊重也会消失。你见过没有地基的大楼吗?他一旦发现他掌握着你的一切,这个畸形的阶级体制必然会导致某些在正常世界才拥有的价值观破灭,他会觉得心理不平衡,曾在另一个世界建立起来的天平就会倾斜然后崩塌……”
“别胡扯八道了,杰森是我的朋友!我们上午还在聊天,他甚至觉得我干的是对的,他说如果是他也会那么干!”威廉瞪了他一眼,拿起餐盘坐到另一张桌子上,德雷尔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我说的不平等和你犯罪这件事无关,有关的是这里的体制,亲爱的。”他继续说,“现在他对你很友好,因为他刚来,还保持着另一个世界的惯性思维,他相信即使进了监狱你仍是你——他优秀正直的朋友,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他甚至切身考虑到你失去妻子的痛苦,考虑到那痛苦更甚于他自己。体贴和宽大,请记住,那是在外面世界的思维方式。而这里的体制会让心里小小的魔鬼苏醒,威廉,人类的欲望没有止境,而最易诱人堕落的是权力,因为没有了束缚人的欲望就会肆意疯长,扭曲畸形。恶劣的部分被放大,自制与道德被缩小。我对能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正直的警察心存敬意,但那样的人少之又少……”
在他说这些话时威廉已经连着换了三次座位,德雷尔像水蛭一样跟着他。前者已里已经把林亚斯那个八卦的家伙骂了无数次。
“他开始会难以接受,这可以理解,从正常世界来到这里的人都觉得这太疯狂了!可接着他会慢慢习经为常,当他发现他伤害你也不会受到任何责备,所有的人都当那理所当然,甚至受到赞赏时,会就会尝到权力的香甜,心中被埋葬的魔鬼爬了出来,无限被放大。要知道堕落永远比自制容易,他会越来越残忍,越来越理所当然……”
“好吧,我认输!”威廉拿起餐盘上的橙子放到德雷尔面前,“给你,拜托你闭嘴!”
德雷尔接过橙子吻了一下,“真是太感谢了亲爱的威廉。我的效率很高,收钱办事,绝不拖延。”他拿起餐盘笑眯眯地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威廉长长松了口气。
“我以为你在试图说服他相信自己有危险,离那个杰森远一点。”他回去时林亚斯说。
“傻瓜是无法被说服的,如果他被我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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