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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冥王细看来倒也是生的俊俏:光洁白皙的脸庞菱角分明,墨色的发丝留了一半飘在身后,斜飞的英挺剑眉蕴藏着乌黑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脸颊若有若无的浅笑。身材挺拔有些瘦弱,细看来倒像个羸弱的书生,一席淡白色的衣袍生出些许书卷气。再看那背立的双手骨节分明,再看他眉宇间竟透着儒雅,一点也不像外界传言中凶神恶煞的冥王。
“孟婆,这次占卜如何?”
☆、第五十六章 血染琴,血染情(六)
第五十六章 血染琴,血染情(六)
“孟婆,这次占卜的结果如何。”他的声音轻轻地,像那山泉缓缓淌过心间,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孟婆有些上了年纪,冥界孟婆自从六界形成就在冥界掌管生死轮回,谁都不知道她从哪来,活了多久:“王,借用一下您的玉佩。”
冥王从腰带上解下那枚玉佩递给孟婆,那玉佩通透白玉无瑕,像极了姽婳脖颈后的家族印记,冥王低头间留着的发丝滑过,露出后颈,竟也有一个与这白玉,与姽婳一样的印记。
孟婆占卜完成,白玉发出一丝幽光:“正如王所料,王还有亲人,此人正在冥界。”
冥王欢喜:“孟婆辛苦了,这卦上有没有说我那在哪?”
孟婆轻轻咳了一声:“王,这外人来到我冥界会去哪里呢?”
冥王嘴角擎着一丝笑:“倒是我糊涂了,竹园。”冥王快步走出大殿,往竹园方向去了。冥王鬼忱垣是前任冥王的独子,从小性格孤僻,为人清冷,但他仔细的查过冥界鬼族的历史,有一代冥王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离开了冥界,剩下一个留下管理冥界,但是鬼忱垣想不明白的是冥界鬼族从来都离不开冥界,只要踏出冥界一步就会灵力散尽而死,既然前人能离开那么他也能离开,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未果。他只好寄希望于那素未谋面的亲人,就在几天前他感觉到了鬼族后人的存在,这才叫孟婆来占卜。
他从来都没有亲人,没有兄弟连姐姐妹妹都没有一个,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一个人承担,没有人可以倾诉,唯一的一个好朋友凌辄三百多年前跳下忘川河便再也没有见过面,现在他已经重回魔界,怕是还没空来看自己。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亲人,不,甚至更多的亲人。
姽婳此时就在竹园里,一身男装引来许多注目。她找到一个位子要了一杯茶坐下,听别的人谈论冥界的事,却听到对魔界的事议论纷纷:“哎,你听说了吗,魔界新的尊主即位了。”
“什么呀,那个尊主叫个凌辄,三百年前他就已经是了。听说他也是痴情,三百年前为了仙界的流光上仙硬闯冥界,硬生生的跳了忘川河,就这么轮回了三世,也是可怜人哪!”
“仙界不是早就没了吗”
“是啊,当年天帝因妖界的挑拨向仙界出兵,仙界连连败退,只好把号称六界第一美人的流光上仙送给天帝求和,可谁知那流光上仙早就和魔帝凌辄私定终身,上仙性子倔宁死也不肯,在花轿路过冥界的时候跳下忘川河,凌辄也紧跟其后跳下去了。”
“后来啊,魔界大将军雷牙剿灭了妖界,仙界也归顺了神界。雷牙本来是要篡位后来不知怎么竟然出兵神界,把神族灭了,自己也死了,真是活该。”
“真是一对怨侣,哎,魔帝不是半月后就要迎娶新后了吗?”
“说来也怪,凌辄这一世就恢复了身份,娶魔界大祭司的女儿可能是缓兵之计,说不定过几天就悔婚了。”
姽婳听到这些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喝了一口茶把杯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男子坐在桌子的另一旁:“这位姑娘怎么这么大火气?”
姽婳心里一惊,自己身着男装怎么还会被这个人看出来:“这位公子请不要乱说话,这里没有姑娘。”
其实白衣书生就是冥王鬼忱垣,眉宇间的淡若清风任谁看了都会过目不忘;“这位姑娘,女儿身就是女儿身怎么能说是男儿呢?”他的声音不大加上其他人的嘈杂声就只有姽婳能听得清了:“你有事吗?”姽婳知道能一眼看出她是女儿身的绝非等闲人。
“出去聊聊怎么样?”他笑着提议道。
“好。”
☆、第五十七章 血染琴,血染情(七)
第五十七章 血染琴,血染情(七)
“好了,你有什么事说吧!”姽婳没好气的说。
竹林里清风阵阵,风铃悦耳。鬼忱垣微闭着双眼,享受这美景:“这么美的地方,谈点别的东西,不好么。”
姽婳有些好气:“不是你说的出来聊么,现在你聊啊。”
“聊些什么好呢,哎,我只是看着与你投缘所以相交你这个朋友。”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这个朋友我交。”
“看着你亲切,要不然认你当我的干妹妹怎么样。”鬼忱垣浅笑说道。
这世道是怎么了,还有认妹妹的:“你有多少妹妹,想必不少吧。”
鬼忱垣脸色一沉:“我在这个世上除了你怕是再无亲人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
“这么说你同意了,我叫鬼忱垣,你呢?”
姽婳抚了抚额,并不想和他过多纠缠:“随便,我先走了。”她一下子跑出去老远,往后边瞅了瞅发现他没有追上来,弯腰喘着气。
“呦,跑这么一点就累成这样。”鬼忱垣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她面前:“论比速度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妹妹你叫什么呀,哥哥说说。”
“你真的想认我做妹妹”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叫姽婳。”
“既然你是我义妹了,那就去我家住,在这里你一个女儿家的多有不便。”鬼忱垣手持一把折扇,若有若无的摇着。
“等等,我现在是男儿,应该是你的义弟。”姽婳反驳道。
“好好好,你要你肯回家什么都依你。”
。。。。。。
冥界。
凌辄来回的踱步:“哎,大祭司来了没有。”
一旁的侍卫不太清楚:“尊主,是哪一个大祭司。”
凌辄瞪了提问的侍卫:“你说呢?”
另一个见形势不对:“尊主大祭司昨个就把行李,一些重要物品搬到政厅了。”
他点点头:“那就在搬到凌云殿吧!”
“这。。。”政厅是一些重要的大官留在王宫里办差的所在,而凌云殿则是魔帝的寝宫,虽说魔帝不日是要迎娶大祭司,可是这样就搬到了魔帝寝宫就于理不合,王后和魔帝一般不会住在一起,凌云殿只有魔帝有资格住进去。
“嗯?有疑问吗!”
。。。。。。
“尊主,鬼鲛大人求见。”“叫他进来。”
“参见,尊主大人。”鬼鲛半蹲行礼。
“怎么这么见外,快起来。”
“尊主,青城山的事都处理好了吧!”鬼鲛问
凌辄点点头:“恩,放心任何那边的威胁都没有了。”
鬼鲛轻轻咳了一声:“那老臣也快了。”
凌辄轻轻皱眉:“过段时间吧,我怕姽婳她接受不了。”
“唉,婳儿还望尊主费心。”鬼鲛叹了口气“那老臣就先走了”
“等一下,姽婳你让她快搬过来吧,我怕朝里会有人对她不利。”
“姽婳不在府里呀。”
凌辄脸色阴沉:“好,我知道了,我会去找她。”
鬼鲛回到府上,叫来珍嫂:“阿珍啊!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您说吧,我一定办成。”
☆、第五十八章 血染琴,血染情(八)
第五十八章 血染琴,血染情(八)
“你是冥王!”姽婳满脸不相信的大喊道,鬼忱垣瞟了她一眼:“有眼无珠,我是冥王,你是我的义妹那就是公主啦!”
“等等,我说了我来冥界是有事。”姽婳轻轻叹了一口气。
“有事,什么事我能忙你么?”忱垣倒是很热情。
“听说,冥界掌握着世人的记忆,我想找到我前几世的记忆、”姽婳说出了自己来冥界的目的。
“恩,冥界是掌握着除六界之首以外的记忆,但是冥界的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不可以插手记忆的事情,冥界轮回的事都是孟婆来管具体什么我也不清楚,要不然我陪你去找孟婆。”
“那就谢谢了。”
姽婳和忱垣来到孟婆的所在,四周阴森森的颇有些诡异,不时传出一阵哀嚎:“鬼忱垣。。。”
“叫哥哥。”
“奥,哥哥,这里好吓人会不会有鬼。”姽婳扯住忱垣的袖子。
忱垣一脸无奈的看着姽婳:“我的傻妹妹呀!冥界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孤魂野鬼,这有什么吓人的,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呢!”
姽婳抓紧忱垣的袖子,看着她这么胆小忱垣心里犯嘀咕:这么胆小是不是鬼家的后人,忱垣看了一眼身上玉佩发出幽暗的光,看来没错这个人就是我的亲人,祖传的白玉都承认了。
走着走着姽婳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低下头仔细看竟然是一个骷髅头:“啊——”姽婳发出惨叫。忱垣一脚把那头骨踢开,揉了揉耳朵:“别喊了,你这么吵孟婆一会儿就不想见你了。”
姽婳拍拍起伏的胸口;“这孟婆的口味真重,住这么吓人的地方。”忱垣捂住她的嘴巴:“别乱说话,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姽婳忙噤了声。
“什么人来看老身了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前边传来,姽婳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忱垣倒是处变不惊,一把折扇在手中晃啊晃的。
姽婳见到了孟婆,把她也吓了一大跳。孟婆正把一个人的右眼珠挖下来,姽婳差点晕了过去,忱垣扶住了她脸色如常:“孟婆,是我。”
“王,您来了。”孟婆一边回答者忱垣,一边把那人的左眼珠挖下来,那人的惨叫声都要刺破耳膜。
“多谢孟婆的指导我才有幸找到妹妹,现在特来感谢孟婆。”忱垣收起了折扇插到腰间抱拳道。
“见过孟婆。”姽婳见了礼。
“恩,公主倒是很懂礼,长得也俊俏,像是王的亲人。”孟婆把那人送过了一个桥,桥头上写着“奈何”姽婳着实是被吓到了。
“公主,您初来冥界,有很多事不知道,现在看到这些怕是吓到了吧。”孟婆看到姽婳有些苍白的脸关切道。
“是我见识短浅了,还望孟婆不要见怪。”姽婳回答。
“公主不要见外,冥界与其他六界略有不同,乃是死人鬼魂聚集之地。自然也就有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刚才的那个人知道为什么会被挖去了双眼吗?”
姽婳摇摇头,孟婆擦了擦手说:“他前生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下一世就就会双目失明。”又有一个人被抬了上来,孟婆招招手边有几个小喽啰去处理了,有时几阵哀嚎,被送到奈何桥上时都已经面目全非了,不过看身段应该是个女人。
“她前生用脸蛋迷惑男人,破坏别人家庭,所以下一世将会其丑无比。”孟婆解释道。姽婳有是被惊出一身冷汗:“孟婆真是辛苦了,这些事还要亲自动手。”
“老婆子没什么用,就这点事儿要是都不做,岂不被人说吃干饭。”孟婆自嘲道。
忱垣:“孟婆说笑了,您为冥界劳心劳力若,谁敢这么说我定饶不了谁。”他拿起桌子上一瓶药水往一个被送上来人的嘴里泼进去,“嘶嘶!——”药水侵蚀了那人的嘴巴忱垣冷冷的说:“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下一世去做个哑巴吧!”
孟婆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公主您找我有事么?“
“您怎么知道是我找你?”姽婳对这个孟婆越来越好奇了。
“老婆子,没什么本事,这点事还是能料到的。”孟婆笑着说。
☆、第五十九章 血染琴,血染情(九)
第五十九章 血染琴,血染情(九)
孟婆听了她的来意:“您的前生记忆还在老身这里,但前几世的都被一个人先取走了,老身也无能为力。”
“那我能看看前生记忆吗?”姽婳询问。
“恩”孟婆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从袖子里取出一颗水球递给了她。
随后忱垣和她向孟婆告辞,她没有立即看反而心里在拿到记忆珠的时候很平静,看不看反倒不重要了,只是取走之前记忆水珠的是谁,有什么目的,比我想的更复杂。
“小妹,怎么不开心。”忱垣看她一脸愁容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被吓到了,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姽婳轻松地回答。
忱垣点点头:“那你先休息吧,明天我有事问你。”
“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夜色降临,冥界越发诡异了。
姽婳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这冥界当真与众不同,白天人烟稀落,晚上却是灯火通明。她放轻步子走出王宫,她一身黑色头蓬把全身遮的严严实实,妖魔鬼怪也不敢轻易找她麻烦。她悄悄溜到莫家后门,能听到几个下人的窃窃私语:“你听说了吗,大少爷回来了。”
“不会吧,之前回来都是大张旗鼓的,怎么这次这么偷偷摸摸。”
“你没看连大小姐都没有回来,可见这次是偷着回来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
“大少爷回来的时候从后门进来的,我正好看见了。你说该不会大少爷是为了那件事吧。”
“什么事呀。”
“就是那天我经过大夫人房门听到了老爷和大少爷和大夫人的谈话,他们说。。。”
姽婳听到了莫齐晨的话:“你们议论什么呢,快去干活。”心里很疑惑,扭过头看到忱垣在她身后摇着扇子,嘴角含笑的看着姽婳:“妹妹,大半夜的不休息来这里偷听墙角真的好么。”
“小点声,走。”姽婳拉着他离开莫家后门。
“妹妹,你这样让为兄很为难,莫家是我冥界的肱骨之臣。”忱垣皱着眉头摇摇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姽婳半遮掩的说。
“好奇什么呀!给哥哥说说呗。”
“也没什么,哦!你不是说明天有事找我嘛,现在说吧!”
“好,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忱垣问道
“家父还在,怎么了又想认亲。”姽婳瞟了他一眼。
忱垣不动声色的靠近姽婳,撩起她的头发,把她后颈上的家族印记露出来。“你干什么呢?”姽婳一把把他的手打掉。
忱垣把头发弄到一边:“我也有,怎么样。都说了是一家人了。”
“你不会是我父亲的私生子吧。”姽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看看是不是和父亲长得相似。
☆、第六十章 血染琴,血染情(十)
第六十章 血染琴,血染情(十)
忱垣瞪着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不是就好。”姽婳松了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冥界鬼族的后人,只是你的先人不知用什么办法离开了冥界。“忱垣很正经的说。
“你没骗我吧!”姽婳满脸不相信。
“冥界鬼族一般都是单传,当然你的先人就是个例外,而且鬼族终生都离不开冥界,永生永世都待在冥界。但是你的先人离开了。”忱垣脸色有点惆怅。
“你是想出去么?我也不太清楚。”姽婳现在有点乱乱的。
“其实从前年轻的时候是想过出去闯荡,现在倒没有那个心气儿了,就是对亲人朋友想念的紧,我没有什么朋友,就一个毕生好友,还不能时常来看我,现在知道有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叔父,倒又想出去了转转了。”忱垣自嘲般说这些往事。姽婳好像明白这种心情:“没事,我回去问问父亲在来告诉你,这些事父亲从来没有说过我也不是很明白。”姽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好了,先回去吧,今个儿你也累了。明天再说吧”
“好。”
姽婳回到房间望着明月,心里竟然想起了凌辄,有他在的时候心里总是安定的很。想想又觉得没用,躺倒床上就睡去了。也许是睡得太晚这一觉格外好,早上就是起不开,翻来覆去还是起来了。
走到大厅里发现有客人来了,是谁呀,这么早。姽婳只看到那人的背影,很是修长,一身玄黑把他衬的更加挺拔,举手投足间英气十足,姽婳倒是觉得此人英姿飒爽应是个江湖豪杰之类的。
忱垣看到姽婳,叫她过来:“凌兄,我有妹妹了瞧瞧是不是长得跟我一样俊。哈哈哈。”
那人转过身来看到姽婳,姽婳也看到他,两人四目相对一下愣住了,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她!
“你们认识吗?”
姽婳:“不认识!”
“认识,而且很熟。”
☆、第六十一章 扬风起,流沙散(一)
第六十一章 扬风起,流沙散(一)
姽婳转身就跑,怎么是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姽婳的未婚夫,忱垣多年的好友——凌辄。他抓住姽婳的手:“怎么你瞒天过海跑到冥界,现在又想去那儿。”
“凌兄,你们是。。。”忱垣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
“忱垣兄,此人您的妹妹是我几天前出走的未婚妻。”凌辄抓住她的手,一把扯到忱垣的跟前。
忱垣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那我先提前恭喜凌兄了。”
“到时候可别少了份子钱。”凌辄打趣道。
“好好,一定少不了。”忱垣笑笑。
姽婳看着他们两个谈笑:“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聊聊。”
忱垣叫住她:“可别走远,刚才凌兄还要我帮他找你呢?要是在走丢了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知道了。”
姽婳也不知道去哪,靠在门口听着他们的谈话“凌兄,你当真要娶她,想好了。”忱垣语气颇为沉重。
“那是自然,我怎么可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
“凌兄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定要告诉我,我虽不才但有些事还是能帮到凌兄的。”忱垣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方才姽婳在场那般随意,倒是郑重得很。
凌辄摇摇头回绝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也挺好不是吗?”
“凌兄,你当真忘了那个人。”忱垣皱着秀眉。
“这么多年了,要说忘记是不可能的,心里总是有点牵挂,可是。。。”姽婳没听凌辄说完就转身离开,忘不了么,那就不要娶她。
也不知走了多久,沿着河岸,风一阵紧过一阵。岸边的细砂随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