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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卡卡西的话，“祂”和计都的脸都不禁一红，“祂”干咳后说道：“那么计都我便帮你申请吧！但是如果老师不肯，我也没办法。”
计都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身为‘木叶的金色闪光’的您一定会有方法的。”
“……”
“你说什么？计都要毕业了？”宇智波族长惊讶道。
“是的，大人。”一名满脸青春痘的中忍回道。
“难不成也要让鼬提早毕业么？”宇智波族长想道。
今天是忍者学校毕业考的时间，所有学校里的准备业生们都摩拳擦掌，期待这一天的来临。没想到，此时他们却得到令人惊讶的消息。
“喂……红豆，你听说没，今年有两个五岁的小鬼想要提早毕业呢！”一个长相堪比“史前生物”的女忍者拉着一个长相娇憨的女孩说道。
“是真的吗？没关系，身为大蛇丸大人的侍从，我是不会输的！”那位名叫红豆的可爱少女，眼中散发著名为“斗志”的火热光芒。
“第一关，笔试。请各位把准考证放在书桌左上角。还有，不要**，知道吗？”听到考生们的哀号声和私语声，主考中忍如此说道。
对于一岁半便能把忍者百来条心得背得滚瓜烂熟的计都来讲，这场考试是再简单不过了。半个小时便轻松交卷。
“他不会是交白卷吧？”
“对啊，我在忍校待这么久，也没见过他几次。”
“哼！还说是天才呢。”
听着旁边考生的闲言闲语，鼬不由得轻蔑一笑，心里暗想：“真是一群没有器量的蠢材。”
“第二关，忍具投掷测验。第一位，御手洗红豆……”
只见宽阔的测验场上摆着七个标靶，考生得站在定位点上，不得移动，正前、左前、右前各有一个标靶，而这些标靶正后面三公尺处又各有一个小木人。最后，正前方的两个目标物后方还有一颗大石头，它的后面还有一个正对所有考生比着“中指”的级任导师人形面板。
“喂喂……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有我的人形面板会比这个姿势，还有，把我放在那里是什么意思？”那名级任导师脸冒青筋地说。
主考老师无奈道：“呃……‘那人’说这样会激励考生的应考情绪。”
“那人是谁？”级任导师咬牙切齿地，准备一得知姓名，便要好好去教训教训那个可恶的家伙。
“嗯……是自来也大人。”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御手洗红豆终于准备应考。“唰唰唰……”几声，总共中了五个目标。
“嗯……不错，九十分。”
“可恶……”红豆沮丧道。
“呵呵”主考老师笑道：“别沮丧，你要知道这里可是中忍训练场呢！所以这些标靶可是我们这些老师平常训练用的。你能中五个已经让我很惊讶了，不愧是大蛇丸大人的侍从。”
“第三十一号，鼬。”随着主考官话音一落，旁边的众多学生都开始窃窃私语。
鼬微微的行了一礼，首先丢出三枚手里剑，“唰唰唰”三声，都命中镖靶中心。接着取出四把苦无，往天空抛出三把，当它们升到最高点时，急速射出手中的最后一把苦无。“当”的一声，四把苦无飞往四个方向。在众人一片目瞪口呆中，三把苦无分别击中了小木人的头部，剩下一把则停在人形面板的咽喉上。
愣了几十秒，主考老师才颤声说道：“满分……”
终于，在一群无知少女的尖叫后，主考老师恢复了情绪，说道：“第三十二号，计都。”
在前一场堪称艺术的表演后，没有人敢在小瞧村人口中“天才神童”的实力，每个人都在期待着计都的表现。一旁的鼬握紧双拳，心想：“快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计都。”
第七章 比试
计都取出两把苦无，往两旁一射，“砰砰”两声，苦无不仅击穿了两方标靶，还差点削段断了后方木人的脖子。接着，手中出现一把通体血色晶石打造而成的拳刃“七杀”。往前一掷，穿过标靶、破开大石，又在人形面板的胸前开了个大洞。
“老天啊……这是什么力量？”级任导师尖声道。
“不！这是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附着。虽然第三发有些取巧，但这也是了不得的成绩了。”主考老师解释道。
“计都，你也满分。”
“第三关，实战测验。请念到的同学分成一组。第一组，御手洗红豆和白鸟丽子……”
“第十六组，宇智波鼬和计都。”随着主考老师的话音一落，两个矮小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考场中央，而旁边原本应该考完去庆祝的学生们，没有一个离开，静静等待最后一场比赛的胜负。
“宇智波鼬。请指教。”鼬行了个礼，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暗蓝色的巨大手里剑。
“居然……居然是‘讨果’。”主考老师惊讶道。
“啊？什么是‘讨果’？”级任导师似乎有些疑惑。
“那是宇智波家的至宝……曾经在第一次忍界战争中大放异彩。唉！先不说这个，要开始了。”主考老师道。
“计都。请指教。”此时计都宛如一块万年寒铁，“七杀”横于胸前，与一身残酷暴戾互相辉映。
一名优雅冷漠、一名冷酷凶残，两人身影撞在一起，发出无数金铁交击声。鼬的“讨果”不住旋转，抵挡住“七杀”的刺击。计都的“七杀”削、抹、掩、击、挑，一面想突破鼬的防御、一面又要小心鼬锁住自己的兵刃。
看着血色长虹与暗蓝圆轮纠缠在一起，两旁观战的师生们无一不冷汗淋漓。
“我这当老师的都有些惭愧了。”级任老师如是说道。
只听“当”的一声，两道身影忽然分开，不论是计都还是鼬，均是气喘吁吁。互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很有默契地一同回想到自己最尊敬的人给的行前叮咛。
前日早晨，正要执行“刺探岩忍后方”任务的“祂”在临行前说道：“计都，很可惜我无法去看你的毕业考试，但我想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很轻松毕业的。”顿了顿后，又说道：“我这里有一项任务要你执行……”
计都一愣，语气有些激动道：“绝对圆满达成！”
“祂”笑了笑，拍拍计都的头后，说道：“不要输给任何人！”
宇智波家大宅，一大一小的身影跪坐厅中，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认为他们是上下从属的关系，却不会知道他们其实是父子。
宇智波族长说道：“鼬，我将你申请参加毕业考，你有没有把握。”
鼬低头说道：“……有的，父亲大人。”
宇智波族长点头道：“很好。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看见鼬点了头，心中微微一叹，才说道：“你跟计都一起跨考，所以对战时应该是同一组。我要你－－趁机毁了计都！”
“什么！”鼬惊讶地抬头，质疑道：“可是他……”
“一切为了家族的荣耀！”宇智波族长不容置疑道。
“……是的，一切为了家族的荣耀。”
………
看着计都略带兴奋的目光，鼬心头有些歉意，想道：“别怪我……”
忽然，鼬将手中的“讨果”**出去，凄厉的破空声，直欲划开众人的耳膜。但计都却不将之放在眼里，这种直线攻击轻而易举便能闪过。
“什么！”计都心头一惊，赫然发现已经躲开的“讨果”居然又从后方扑回，并且左右摆动，让人无法了解他下一刻的方向。
“是钢线。”计都发现不知何时鼬的右手五指上各有一铁戒，上面各连着一根钢线，“讨果”随着鼬的右手摆动，如同驱使傀儡一般。
计都双眼一眯，诡异的金眼重瞳好似要重合在一起，左手舞动“贪狼”，精确地劈在五条钢线上。
“火遁．豪火球之术”，原来鼬在计都斩断第二条钢线时，果断地放弃“讨果”，趁着计都疏忽之际，双手结印，施放出这宇智波家家传的C级忍术。
“该死！”计都在斩断第三根钢线时便觉得有些不妙，怎么这条钢线不像先前如此紧绷？当感到空气温度升高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要拚命了。”计都想道。
“白牙．闪华”计都手中的“七杀”满布雷光，如同射日箭般，射向鼬口中吐出的巨大火球。
“碰”的一声，烟雾弥漫，整个场中目光不见五指。待到浓烟散去，计都赫然发现自己身边有无数钢线纵横交错，上面贴满密密麻麻的“引爆符”。
“该死，鼬想杀了计都吗？”主考老师叫道。“土遁．心中斩首之术”主考中忍双手结印，瞬间从地表消失。
“对不起了。计都。”鼬心头默念道，随即丢出手中准备好的苦无。
“砰砰砰……”考试场中间发出无数震天的巨响，强大的火热气浪将学生们吹得立足不稳。
此时，在村中巡视的忍者们听到巨大的爆炸声，“唰唰唰”全部出现在考试场中。
“到底怎么回事？”一名戴着灰熊面具的暗部向级任导师问道。
“先别说了。计都在爆炸中心点，出云他冲过去了。”那名级任导师急道。
“噗啦……噗啦……”在众人还是乱成一团时，泥土的翻动声从爆炸中心微微传出。
“呼啦……”两道人影狼狈不堪地从土出爬出，赫然是那名叫作出云的监考老师，另外还有一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人影，是“鼬”……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这是什么感觉？”鼬紧盯着自己双手，暗自惊疑道。
“哗……”旁边众人发出一阵惊呼，连出云主考官也惊讶地看着鼬。
这时浓烟终于散尽，只见计都出现在鼬原先站立的地点。
“这是什么回事？”鼬抬头向计都问道。让众人惊讶的是，他的双目赤红，左右双眼眼瞳各有两枚勾玉。
“只是一个简单的‘替身术’而已。”计都冷冷地答道。他的双眼此时也有些不同，原本的金色双瞳竟妖异地重叠在一起，目光中的冷然杀机，就算是一旁的暗部也畏惧三分。
第八章 带土牺牲
经历了这场毕业风波，计都疲惫地回到了家，而宇智波鼬则被请去暗部喝茶，但以他身为木叶第一大族嫡长子的身份，不要说喝茶，就是要喝果汁也可以。
半天后，火影办公室，宇智波族长亲自带着鼬来向计都道歉。
“火影大人、计都先生，实在对不起。孩子就是这样，打起来什么也不顾了。”狡猾的宇智波族长压着鼬的头，鞠躬道歉，但是语气中实在没带多少诚意。
第三代火影皱了皱眉头，有些微怒道：“你……唉，计都你自己说吧！”他还是不愿意破坏村中的团结。
计都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那无丝毫感情的目光，让经过大风大浪的宇智波族长也是心惊胆颤。计都说道：“我觉得……”
“碰”的一声，火影办公室的大门被一名传讯中忍粗鲁地撞开，粗重的喘息声打断了计都想说的话。
“发生什么事？”第三代火影有些着急地问道。
“呼呼……抱……抱歉，火影大人，呃……还有族长大人。是这样的，‘神无毗桥’成功摧毁。但是……”原来那名中忍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没关系，你就直说吧。”第三代火影此时也已经恢复冷静。
“此去同时执行任务的三十七名忍者，有三十名殉职。‘木叶的金色闪光’带领的小队最后成功摧毁敌军大桥。”那名中忍喘了很久，终于把话说完。
“怎么会这样？这项计划不是很隐密吗？”三代火影的身影似乎衰老许多，颓丧自语道。
“这个……据生还的剑九郎队长所说，似乎是木叶里出现了内奸。”那名中忍嗫嚅了一会儿，才说道。
“该死！”第三代火影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恨恨道。此时，房中的气氛有些凝重。除了计都之外，其他人都感到心里有些不舒服。
“幸好。只要‘祂’和‘祂’的小队活着就好，其他人的死活都不关我的事。”计都心里想道。
“喔……对了族长大人，听说宇智波带土在这场战役中，开启了‘写轮眼’……”宇智波族长心头一热，但接着却又被一盆冷水浇熄，“但是，他也殉职了……还有……”
“唰”的破风声，一把鲜红色的拳刃架在那名传讯中忍的脖上。
“计都，你要干什么！”
“不得无理！”
“卡卡西他们在哪里？”计都的左手不住颤动，吓得那名中忍赶紧答道：“他……他们正在‘慰灵碑’前吊祭。”
计都撞开了门，向着“慰灵碑”跑去，脑海中的思绪不住翻腾。虽然，他曾经使带土难堪、虽然他有些瞧不起带土的实力、虽然……，但是对于一个时常装丑、扮鬼脸逗弄他的带土却是怀有很深感情的……
原本需要十来分钟的路程，计都硬是将之缩减成五分钟。当赶到时，看见身着丧服的众人，卡卡西的左眼用护额遮住，不知道想掩藏什么。而一旁的琳，一边看着雕刻师傅将“宇智波带土”之名刻上慰灵碑，一边掩面啜泣。
“计都，你知道了啊！”“祂”说道，语气中有掩不住的疲惫。
“是谁杀了带土的？”计都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怒气。
“是我害死他的……”卡卡西消沉地说道。
或许是计都困惑的眼神刺激了他，或许是见了计都而联想到带土傻傻的笑容，卡卡西的语气中竟带着癫狂般的激动，叫嚣道：“我是个为了完成任务，想弃琳于不顾的人渣。要不是因为我，带土就……”听到这里，计都有些懂了。
“噗”的一声，卡卡西被计都一脚踢飞，血红色地拳刃架在卡卡西的脖间，冰冷的触感使他略为清醒。计都淡淡地说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想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下去。”
“……谢谢，我清醒多了。”卡卡西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扶着计都的肩膀缓缓站起。
“你的左眼怎么了？”计都问道，卡卡西正要回答，便听到“祂”说话了。
“火影大人，您好。族长大人，你也是来吊唁带土的吗？”原来是第三代火影与宇智波一族族长来到了慰灵碑前。
“是的，带土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英雄，我理应来祭拜一下……”宇智波族长对着慰灵碑鞠了个躬，口中默念几句，随即转向卡卡西，问道：“卡卡西上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左眼吗？”
在计都惊讶的目光中，卡卡西将护额往上一拨，露出一颗已经是两枚勾玉状态的血轮眼，说道：“这是带土的眼睛……”
“卡卡西，对于带土的事，我很遗憾……”宇智波族长语气顿了顿，稍微思考一下措辞，说道：“你不是宇智波的血脉，是无法适应写轮眼的。我刚刚已经看过你体内的查克拉，至少随时需要三成的量聚集在左眼处来维持‘它’的基本运作。卡卡西，你是个天才，拥有‘它’反而会成为你的负担，虽然带土是好意……”
“宇智波大人，请您想说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卡卡西的语气有些愤怒，也有淡淡地无奈……
宇智波族长咬了咬牙，说道：“我们一族将会替你寻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眼珠，希望你能……”
“大人，这件事恕难从命。”卡卡西语气坚定道：“这是带土的遗物，他说过：‘他将会成为我的眼睛，帮我看着未来’，感觉到这颗眼珠，就好像带土陪在我身边一样。它绝对不是我的负担……”
第三代火影也帮腔道：“是啊，既然卡卡西都这么说了，您就答应吧！何况就算是纲手姬也很难把毁过一次的眼轴在重新接续啊！”
“对啊！如此一来，卡卡西有很大的可能会失明。算我求您了，宇智波大人！”“祂”也求道。
“老师、火影大人……”看到一向骄傲的“祂”也开口求人，卡卡西的心里也有些动摇。
宇智波族长无奈叹道：“唉……你们两个别这样，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火影大人，您想想，若是其他忍村看到非宇智波家的人也能拥有这颗眼珠……我也需要为家里的人着想啊！”
“这……”第三代火影也有些迟疑了。
“在这里我要先恭喜宇智波族长有鼬这样的天才儿子。”计都淡淡地说道。
“这……过奖了。”宇智波族长有些困惑，但还是谦虚道。
“鼬也开眼了吧！当初，在我与鼬的忍术交锋中，那阵大雾好浓呢！”计都用略带天真语气地说道。
“对不起，当初鼬太激动了。”宇智波族长沉着以对。
“您别生气，鼬是很老成的。在那阵浓雾中，我看到三个人影……”
“你……你别胡说！”宇智波族长怒道。
计都淡淡地问道：“您以为只有宇智波家才有瞳术吗？”金色重瞳叠合在一起，一圈妖异的银线围绕在瞳孔之上。
“……”在众人一片难堪的沉默后，感受到众人的灼灼目光，宇智波族长叹道：“唉……这样吧！火影大人，我不要求拿回写轮眼了，但是我希望卡卡西进入暗部，不得随意离开村子。”
“就这样吧！卡卡西可以吗？”第三代火影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计都，问道。
卡卡西深深一鞠躬道：“谢谢你，族长大人。谢谢你，火影大人。”接着转向计都，说道：“对不起、谢谢你，计都。”
两人默契一笑。
第九章 血继限界
将倔强的卡卡西先“请”到医院后，“祂”与计都拜访了带土一家。带土的父亲是个因伤退休的上忍，他好像见惯了忍者之间的生死，并没有表达出太大的感伤，只是用了一壶过浓的茶水招待众人。
回到家后，两人悠闲地坐在桌前，喝着平凡的开水，但里面似乎有太多的酸甜苦辣，让计都分不清楚……
“祂”说道：“计都，对于你发生的事，我与火影大人都感到十分抱歉。”看到计都不解的眼神，“祂”又解释道：“你会遭到宇智波家的袭击，其实与我们有很大的关系。”
“为什么？”计都疑惑道。
“因为血继限界。我想火影大人有跟你讲过你的独特出场方式吧！”“祂”一把抢过计都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嘻嘻一笑后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
“我有您这样的父亲，像兄长一样的卡卡西，还有唠叨的火影爷爷……我已不再理会那些虚无飘渺的血缘。”计都一付不在乎的模样。
“计都，感情不能总是憋在心里的。”“祂”心头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