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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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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撞翻你们,是给我老师面子。”

    炎王爷亦是偏头生气,一点不觉得自己弟弟做的过分,可见方才海姨娘他们的确是做下什么大错事儿了。

    两个被刚才那幕吓得脚底板冰凉的下人,连滚带爬到了严松年跟前,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海姨娘想要从正门进来,偏生严松年不开口,没人敢开大门,她就让马车堵在门前等。

    没多久,又来了一辆车子,里面的人送上名刺,竟是炎王爷带着弟弟亲自来严府。炎王爷这等王公贵族亲临,按规制,肯定是开大门相迎的。

    炎王爷带着炎修羽下了马车,进门房喝茶,等严松年亲自来请他们。

    这时候,不知就里的海姨娘骤然发动,叫车夫强挤过去闯空门,非要尝尝从正门入的威风。

    她这边两辆车,炎王府家就一辆车,门口地方不大,车尾一甩,就将炎王府的车子挤翻了。

    炎王爷饶是个好性子,也被这事儿惹得心生不快。

    炎修羽那个戳破天的脾气,只有他惹别人,哪有别人惹他?

    海姨娘看做了错事儿,忙隔着车窗许下重金道歉,炎修羽不依不饶,叫家将砍了海姨娘拉车马的头,母女俩坐的两辆马车也给瞬间掀翻在地。

    严松年抽搐着面皮,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后院放着两个炎王府昨日送来的美妾,今儿就翻了炎王府马车,可不就是恩将仇报么。

    不幸中的万幸,是没伤到人,不然,就严家这点儿斤两,拆了全家也不够给炎王府赔罪。

    内城住的都是高门大户,各家院落深深,可是消息渠道一点不比外城的市井差,只怕明儿这丑事就要传的各家各户都知道了。

    海姨娘膝行过来,哭的涕泪横流,跪地给炎王爷磕响头,声声作响:“王爷饶命,民妇真真不是有心冲撞王爷的。”

    “你不是有心,就把我家马车撞翻,你要是有心,还不得要我们命。”炎修羽恶声恶气,一脚踢翻海姨娘。

    正这时,他看见了严清歌,眼睛一亮,变脸比翻书还快,对着严清歌嘿嘿笑,摇身从小恶霸变成貌美如花的小美男。

    严清歌对他招招手,道:“过来!”

    炎修羽立马把鞭子一丢,欢欢喜喜一路小跑:“我还说去找你呢。你借我的书真好看,不,是真好听。”然后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我早晚会认全所有字,自己读的。”

    严松年傻了眼,没想到这小王爷还和严清歌有交情,这事儿看起来有回转余地。

    严清歌和颜悦色对炎修羽道:“你多识字,我舅舅当然开心。不过,你干什么砍了我家马儿的头,错的又不是它。”

    炎修羽稀里糊涂的,道:“那该怎么办,我把地上那两个拉去杀了吧?”他语气虽是商榷,但却半点不容置疑,显然严清歌只要点头,今天海姨娘母女的性命就立马不保。

    海姨娘母女吓得瑟瑟发抖,连她们的马车夫都吓瘫软了。

    严清歌恨海姨娘母女恨到骨子里,做梦也想她俩被砍头。只是,她却万不能害了炎修羽。今天炎修羽要是砍了海姨娘母女的头,他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别说舅舅会把他逐出师门,还会提前背上小阎王名声。

    重生前,正是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少年,护着她的铭儿,她辜负谁都不能辜负恩人。

    她无奈的抽出手绢,擦了擦炎修羽脸上溅上的鲜红马血,温声道:“谁让你打打杀杀了。明天你就要拜师,偏要惹出这样的官司,生怕我舅舅不够喜欢你么。”

    炎修羽不怕人打,不怕人骂,也不怕人念叨,就怕人温温柔柔对他好。严清歌这样,和平时日他混闹起来,嫂嫂对他的手段一样,顿时将他制服了。

    他一把抓过严清歌手里的帕子,在脸上使劲儿抹了几把,嘟囔道:“但是她们有错在先。”

    “她们有错罚了就是,何必要到砍脑袋的地步。罚人也有有趣的罚人方法呀,你前几日做的就很不错。”严清歌对炎修羽眨眨眼。

    炎修羽一阵大喜,他想起自己偷走美妾转送严家,不但解决了嫂子的危机,还帮了严清歌一把,心里十分自得。要晓得,他本来是准备事后让人将这两个美妾杀掉的,现在想来,杀掉倒是真不如送给严家好玩儿。

    看着眼前笑的得意的炎修羽,严清歌一阵深深无奈,炎修羽的性子实在是棘手,动不动就要杀这个杀那个,这样魔王样的脾气,亏得是托生在炎王府,放到别家,恐怕早就出大事儿了。

    炎王爷看到严清歌好声劝弟弟,平素性格凶蛮的弟弟竟真能听进去,不由得大跌眼镜。

    再想想严家先祖严丘,教化天下,别管什么样的弟子,到他手里总能成材,顿时对严清歌高看了几眼,叹一声这孩子别看小,却颇有乃祖之风,心中火气下去三分。

    两个小孩儿说了几句话,剑拔弩张的气氛,生生被化解下去。

    地上炎王府的马车染了鲜血,显然是不能用了,严松年百般赔罪,亲自从严府牵马套车,恭送严家的大小王爷离开。

    上了车子,炎修羽还不忘从车窗里探出头挥手:“我明儿拜师宴,你千万别忘了来啊。”

    严清歌笑眯眯回他:“我知道了。”

    等炎王府人走完,严松年收起一直卑躬讨好的脸色,面皮阴沉的能滴下水,阴森森道:“海姨娘冲撞炎王爷,打三十大板。珠玉院从今天起封起来。”

    他下的命令不可谓不严厉,而且,严松年故意站在门前说,就是为了让这处罚可以传到炎王爷耳朵里,免得他觉得自己包庇犯人。

    这消息晴天霹雳,海姨娘知道板子躲不过,哀哀的哭了两声,被下人架回去。

    严淑玉在马头被砍之时,已经吓的呆愣愣的,到现在还失魂落魄,清醒不过来,别人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像个提线木偶般。

    严松年领着严清歌回内院,路上,忽然挤出个勉强的和善脸色,道:“你不错。明天好好收拾,一早我带你去炎王府。”

    严清歌恭敬的对严松年行礼,应了一声是,父女两个就此无话,分路别过。

第二十七章 医女

    青星苑里,如意服饰着严清歌用热水洗手净面,咋舌道:“小姐,刚才门前血淋淋的,吓死如意了,小姐胆子真大。”

    严清歌摸摸她脑袋:“好丫头,我赏你匹布做新衣裳,给你压压惊。”

    如意笑道:“如意不要,小姐今儿赏了好多布出去,咱们库房可要空了。”

    “呦,我哪里就缺你一匹布了。看看我的小如意,这么丁点儿年纪,就会帮我算家产了。将来谁娶了你这个厉害的去,还不得拴着裤腰带过日子。”

    被严清歌调笑,如意脸上发红,急的跳脚。忽的,她像是想起来什么,尖叫一声:“大小姐,你的手帕好像还在那个什么炎小王爷手里。”

    严清歌一想,果然是!那会儿她帮炎修羽擦脸上的血,手帕倒被他夺走用了,也没还回来。

    如意揉着脑袋,满口道:“糟了糟了,那手帕可是小姐你亲自绣的。小姐平时连亲手画的绣样都不往外流传,这下手帕给旁人拿走,生了是非怎么办。都是如意不好,那会儿给吓傻了,没想起来这回事儿。”

    严清歌正想安慰如意,这帕子是个炎修羽拿走,他那么鬼精灵的,肯定不会四处分说,叫自己名声受损。

    还没开口,外面急匆匆闯进来一个丫头,穿了带补丁的衣裳,登堂入室,不等严清歌问话,就开始磕头:“大小姐,你发发慈悲,救救二小姐吧。”

    严清歌被这丫鬟一吵,秀丽的眉头皱起,道:“好好说话,怎么回事?”

    这丫鬟一抬头,严清歌认出来了,是下午从庄子上来的丫头中,年纪最大,人也最伶俐胆大的那个,叫做余花儿。

    虽然严松年下令把珠玉院封起来,但只是针对主子们的,下人要做事儿,当然还可以进出。珠玉院里那么多下人,不乏海姨娘心腹,这余花儿身上的破烂衣服都还没换下呢,凭什么就能轮到她来求自己。恐怕是她出头心切,被人顺手拿来当枪使了。

    “你是谁啊?”严清歌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靠在软榻上高高问道。

    余花儿被她冷冰冰的眼神儿一看,像是被人三九天兜头浇了桶凉水下来,浑身的燥热兴奋全飞到天边去。她吭吭哧哧道:“大小姐不记得了,我是下午才来过的余花儿,被分到二小姐院子里了。”

    “哦,是二小姐的新奴才啊。你们都是花啊朵啊草啊的名字,我哪儿记得住,看你这身上脏的,我往后叫你泥巴。泥巴,你来有什么事儿啊?”

    余花儿被这句“泥巴”噎的胸口发闷,可是又不敢还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道:“大小姐,我们二小姐吃了惊吓,发起高烧,还望大小姐请个郎中给她看看。”

    严清歌嘲讽的用黑眼珠盯她看一眼:“海姨娘自己娘家就开的药房,舍近求远,跑我这里要郎中?”

    余花儿心里一紧,不敢说话。

    海姨娘不让人回她娘家喊郎中,是因为现在严松年正在气头上,严松年见了海家派来的人,恐怕连整个海家都会迁怒,不如从外面随便找个过来。

    虽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余花儿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她咬咬牙,道:“大小姐,我瞒不过您,除了给二小姐看发烧,那郎中最好能给姨娘也看看。姨娘伤在臀部,海家郎中都是男的,给外男看见那种私密地方,丢的可是老爷的脸呀。”

    严清歌没想到余花儿这么能说,呵呵一笑,对着如意道:“你去跟父亲说,庶妹发烧,海姨娘也要看杖伤,她们想请父亲喊个女郎中来。府里真死了人,可不是显得我们严家苛刻姨娘庶女么?对了,顺带把那套四君子的书签儿拿上,我许了给父亲的。”

    如意嗯一声,去书房取那套书签。余花儿赶紧给严清歌磕几个头,站起来要跟着去。严清歌眼尾扫视她一下:“泥巴,你回珠玉院伺候庶妹吧,别跟着添乱。”

    这丫鬟心太大,见了严松年,恐怕又要生事儿。

    余花儿被戳中心事,跟掐尾巴猫一样,灰溜溜沿墙根回去珠玉院。

    回了屋子,刚挨过板子的海姨娘趴在床上,疼的昏头脑涨,还担心着发高烧的严淑玉,不由分手将余花儿叫到跟前一阵骂。骂完了,才听她说请郎中的事儿。

    一听到余花儿自作主张,让严清歌帮着请女郎中来,海姨娘气的捶床板,喊着叫自己的心腹婆子上来,把她拉院子里打嘴巴子。

    京城里的医女,只有寥寥几个,还都是从宫里头放出来的,要想请她们,难于登天。只有余花儿这种听过一鳞半爪的没见识的,才以为医女满地都是。

    她的棒伤明天回海家讨点棒疮药,慢慢养着就是,严淑玉的高烧可是能耽搁的?她打小在家耳濡目染,看到因高烧变傻的孩子,多的十只手都数不过来。

    院中,清脆的打脸声音传过来,海姨娘含着眼泪忍痛,咬紧牙根喊来心腹婆子,道:“我说药名,你记下来,去找老爷身边的知书、达理,让他们去买药回来,立刻煎上给二小姐吃。”

    海姨娘学过医术,可是学的稀松平常,平时要配什么难得的药,都是回海家求来的。今天事到临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因为是自己女儿病,她格外的上心,把这药方添添改改,害的记药方的婆子一阵头昏脑涨。

    那边,严松年又惊又怒的回了寒友居,莺姨娘、柳姨娘使出浑身手段,好好的抚慰了他一番,叫严松年沉醉温柔乡中,不知道东南西北,将惹了炎王府的事儿,忘却大半。

    他心情稍好时,如意到了,给他送来上次严清歌提过的岁寒四友的一套刺绣书签儿,果然精美,又随口提了句找医女的事儿。

    严松年一听要找医女,想当然的觉得严淑玉病的不重,反倒呵斥几句海姨娘娇气,根本没放在心上。

    幸好还有知书、达理,他们拿到药方,立刻出去抓药了。

    也是严淑玉的运气,晚上她喝完药,烧退下去,昏昏沉沉睡着了,只是梦里不老实的很,手脚不停抽搐,虽然嘴里没发出惊叫,可是也能看出是被靥住了。

    海姨娘心疼无比,担心严淑玉醒过来是不是会变傻子。她半夜里听严淑玉身边的丫鬟来通报了好几次严淑玉的事儿,终于忍不住,对自己的婆子道:“你去把我从家带来的药盒取来。”

    就着烛光,海姨娘打开巴掌大小的药盒,只见里面用软木抠出药瓶形状,衬了淡青色软缎,刚好填放一只玲珑的青瓷药瓶进去。因为包装的严密,今天马车翻了,车里的这药瓶倒还是好好的。

    她将药瓶郑重窝在手心里,不敢太重,生怕握碎,嘴里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是严淑玉真的傻了,她能指望的,也只有眼前的这瓶药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的不想用啊!

    盯着药瓶看了半天,海姨娘的目光里,有眷恋,有期颐,又有嫌恶和不甘。最终收手把药瓶收好,药盒照样合上,递给婆子,道:“收好了吧。”

    她臀背疼痛,根本睡不着,熬了一夜,天亮时候,严淑玉的大丫鬟珍珠满脸喜气跑来通报:“二小姐醒了,看着没事儿呢,说等下就来给姨娘请安。”

    海姨娘提心吊胆了一晚上,骤然听到这个好消息,浑身骨头都松了几分。

    过片刻,脸色还很是苍白的严淑玉进来。

    她被饿了一段时间,下巴尖了不少,进门后,对海姨娘恭恭敬敬行礼,道:“女儿给娘请安。女儿听了昨晚上的事儿,说要请医女的丫鬟,是昨儿才被严清歌塞进来的,恐怕是她派来的奸细。女儿再叫她进来审审吧。”

    海姨娘激动的看着有条有理的严淑玉,她不再因为清肠的事儿和自己怄气,顿觉在南疆费心教导好几年的女儿又回来了,开怀道:“我的儿,都由着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严清歌就被尽职尽责的如意叫起床。

    她带着满脸迷迷糊糊的睡意,一边打瞌睡一边坐在梳妆台前,被几个丫鬟婆子团团围住,给她梳妆打扮。

    因为要行拜师礼,所以时间选在早上朝阳初升,晨露未干之时,要想观礼,可要赶早的。

    严清歌睡得脑袋一点一点,好在,梳妆打扮的丫鬟婆子早知道她穿衣打扮的习惯,倒是不用打搅她问东问西。加上动作轻柔,严清歌睡得沉,竟是没被吵醒。

    等她清醒过来,见自己已经被穿上庄重的三重衣,最里是细软贴肉的棉布裳,中间是十二幅裙的晕春锦长衣,外罩一件弹花暗纹曲裾,腰间束了暗青丝绦,下坠枚刀型玉佩压裙角。

    头发倒是常梳的垂髻,插了对蜻蜓莲蓬的水晶银珠簪子,脖颈戴了金镶玉项圈儿,瞧着美的不能再美了!

    因为她年纪小,不用描眉画目,这就算打扮停当。带了如意,严清歌去了前院找严松年。

    严松年才将将起来,好在莺姨娘、柳姨娘手脚利索,只是一刻钟功夫,一个给他梳妆打扮好,另一个已经出去吩咐好了车马,还将早膳叫来,是砂锅里煮沸又放的温度刚刚好的小米粥,和几样清淡小菜,并龙眼包子和小馅饼。

    “老爷和大小姐稍用些,不耽搁什么时间。腹中暖和,气色便好,今日是舅老爷的好日子,大家说不得也要多看老爷和大小姐几眼呢。”

    听了莺姨娘讨巧的话,火燎火烧的严松年勉强进了半碗小米粥,和几个龙眼包子,心中果然比方才安定不少。

    严清歌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吃了个鸡蛋白菜馅儿小烧饼,又喝了碗小米粥,因为今天穿的里外三层,实在厚,额头发出微微薄汗。

    柳姨娘笑嘻嘻拿手帕给她擦汗,严清歌很不习惯她这么谄媚的举动,不动声色避开了。

第二十八章 凌霄

    炎王府离严家坐马车,不到一刻钟时间就能到。他们下车时,见炎王府门前已经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了,这会儿天色还只是微微泛青,但人已经基本到齐,可见受到邀请之人,都是非常重视这次拜师礼的。

    别看炎修羽年纪小,但是他那皮猴儿的名声,已经传的京中人尽皆知,他不爱读书,赶走的先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其中不乏德高望重的大儒。很多人倒是奇怪,什么样的人,能叫炎修羽心甘情愿的行大礼拜师。

    需晓得,这样的拜师礼,和平常家里请的夫子是不同的。拜师礼所拜之师,除了对子传道授业外,还需教导人生道理,甚至帮学生寻觅出路,是真正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弟要供养师父,聆听其教诲,师父要他做的事情,若有违逆,罪同不孝。

    严松年在前门下了马车,先一步入府,严清歌被拉着到了侧门,几个婆子丫鬟迎过来,用软轿抬了她,带着到贵妇、贵女们聚集的一处花厅中。

    虽然这是严清歌重生后头一次参加聚会,可是她大眼一扫,就将里面的人认的七七八八。只不过,她认识的,是几十年后的她们而已。

    现在容貌如花的美妇人,几十年后,是某家头发花白、一言九鼎的老太太;现在赖在母亲或祖母身边撒娇的小丫头,几十年后,就是某王府或贵族家的主母……

    这里面不乏后来和严清歌交好的,只是现在,她们还不认识自己罢了。

    因为没有大人领着,严清歌的到来没有引起人注意。她悄悄走到被柱子挡住的某个角落处,观察着屋里的众人。

    “你是哪家的妹妹,我怎么从未见过你呀。”一个女童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严清歌一回头,看见是个眉眼弯弯,个子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女孩儿,正看着她。

    这女孩儿眉目里带着天然的飒然英气,一双眼睛亮的像是星子一般,嘴唇微丰,浑身上下没半件首饰,甚至连耳朵眼都没打。

    一看她,严清歌就忍不住露出个开心的微笑,道:“见过姐姐,我是严府的大小姐,名叫清歌,以前很少出来走动。”

    “哦!你就是那个昨天家里被砍了马头的严家。”少女恍然大悟,一点不顾忌严清歌的面子。

    严清歌却是不生气。这个少女是柱国大将军凌策嫡女,名叫凌霄,最是心直口快。当年,她被贵为太后的严淑玉在某次贵妇云集的宴会中侮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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