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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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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淑玉没少朝他说严清歌的坏话,严清歌在他的心中,是个仗着嫡女身份,处处欺压严淑玉的刁蛮小姐。

    对海姨娘将严家书库的书往海家搬的行为,欧阳少冥知道,可是并没有参与,对这种事儿,他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海家其余人在里面赚了不少甜头,他也不能阻止人家往自己口袋里揽钱。但因为他不参合这事儿,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书被海家人放在哪里。

    他拱手道:“我不晓得那些书被放在何处。各位若是急着要,自己找吧。”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是听起来却颇刺耳。

    严清歌微微皱起眉头,那几名老头也被惹恼了。

    其中一位赫然是做了三十多年刑部尚书,前几年才退下来的邱老大人,他冷笑一声:“这是你说的,就别怪我们把海家翻个底朝天!”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调字,交给跟来的小厮,道:“去刑部调捕头过来,多多益善,我们今天非要把那赃物搜出来不可。”

    欧阳少冥才不管旁人会不会把海家搜个底朝天呢,他微微一笑,道:“好!大人们请便。来人呐,给大人们搬椅子坐,再送上好茶水。”

    然后他翘嘴一笑,也自寻了张椅子,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看起来热闹。

    那邱老大人的调牌果然管用,才不到两刻钟,一群捕头如狼似虎冲进来,其中几个还穿着官服,以他们的地位,是不用屈尊迁就办这种小差事的,亲自过来,不过是上赶着来巴结邱老大人。

    严清歌咦了一声,看向那些人中一个穿着和旁人明显不一样的少年,心道:“他怎么来了?”

    炎修羽一本正经,笑嘻嘻对在坐的各位行过礼,目光在严清歌身上稍多留恋片刻,道:“小子今天跟着哥哥去了刑部,知道师公来了京城,特地过来拜见。”

    乐厚颇喜欢炎修羽,叫他坐到自己身边儿,问了问他的学问,听炎修羽对答如流,笑道:“比前几年长进了。”

    相比较几年前炎修羽去鹤山过年那次,他的确是长进了太多。炎修羽看乐厚对自己满意,心中欢喜雀跃,对着严清歌露出个得意的眼神。

第一百四十七章 邪医

    严清歌和炎修羽坐得近,

    他们二人这些日子每日都鸿雁传书,双方的感情自不用明言。可是,这还是她几个月来头次看到炎修羽本人。

    不知为何,她总控制不住想去看炎修羽,可是又怕别人看出端倪。一时间如芒在背,浑身上下都难受的紧。

    她干脆站起身,对乐厚道:“外祖父,我去看看那些捕快大人们搜查的怎么样了。”

    乐厚笑着招招手,道:“你去吧。”

    炎修羽看看她的背影,陪着乐厚说了会儿话,说道想要跟那些捕快学学如何找东西,也进了屋子里。

    严清歌正躲在海家的一间卧室里清净着。

    这间卧室不知是海家哪个主人的,里面放了不少女子的用品,从梳妆台上放着的抹额来看,这屋子主人年纪已经不小了。

    那些捕快已经搜过这间屋子,屋里的东西被他们拉的乱七八糟,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关于书的痕迹。

    炎修羽进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将门口地上被捕快们乱扔的一个小木盒踢得远远飞了出去。

    严清歌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看见是他,嗔道:“你做什么怪?”

    那盒子恰好被踢到严清歌脚下,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却是一匣子的票据和信件。

    炎修羽蹲到了严清歌脚边,一边一封一封的拾信,一边道:“我是来找你的呀,好些天没见你了。”

    几个月不见,炎修羽的嗓音变了。

    上回见时,他有些鸭公嗓,现在声线低沉平稳,半点也听不出来鸭公嗓的痕迹了,反倒带着磁性,每吐露一个音节,都像是根羽毛撩拨在严清歌的心上。

    严清歌脸上红了红,啐道:“你这么跟着我,仔细我外祖父看到。”

    “怕什么!给他看到,我就正大光明的去你家提亲。”炎修羽一本正经道。

    严清歌捶了他肩膀一下:“别胡说。”

    “难道清歌妹妹看不上我么?”炎修羽黑生生的眼睛盯着严清歌,柔声问道。

    严清歌咬着下唇,偏过头去,不看炎修羽。

    炎修羽低笑一声,道:“反正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等师父从青州回来,我都要去你家提亲。”

    “快别说了。”严清歌恼的给了炎修羽一捶。

    炎修羽哈哈的笑起来,将手中拾起的信件随手放在严清歌旁边的梳妆台上,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近来在家过得可好?我送去的东西你都喜欢么?”

    “喜欢的。”严清歌点点头:“不过我最近都在做绣活,也没什么功夫玩,都便宜了家里的小丫头们。”

    “巴结她们也好!总之你嫁来我家,她们也要跟来的,你只管告诉她们是未来姑爷送的。”

    严清歌羞愤的不得了,站起身,道:“你再这么口花花的,我就出去啦!”

    炎修羽才转了正形道:“今儿你们来,是要找严家书库的书么?”

    “恩,今天祖父来家,叫父亲把族谱上那些嫡女的名字都删了,顺带审一审家里的姨娘们,让她们紧紧皮。结果竟问出来被偷的书还没全卖完,我们就找来了。”

    严清歌闲得无聊,目光瞄过那扎放在梳妆台上的信件,忽然好奇道:“咦,看这信封上时间,是二十多年前的呢,海家保存东西倒是妥帖。”

    炎修羽也跟着好奇的探头一看,他虽然读过几本圣贤书,可是却没什么非礼勿视的观念,拿过一封信就拆开了,看了两眼,道:“果然是几十年前的信。是两个太医在辩证药方子,没什么意思。说完扔在了旁边。”

    严清歌瞧了瞧那来信人的名字,见上面写着欧阳怀远,好奇道:“给你治病那郎中叫欧阳少冥,这个写信人叫欧阳怀远,这个欧阳怀远,会不会是欧阳少冥的父亲。”

    “这倒真有可能,毕竟欧阳这姓氏并不常见,海家不太可能同时结交两个姓欧阳的太医。”炎修羽听严清歌的话,倒是来了兴致,将那些信一封封的拆开看。

    “你看这些干什么,不过都是些药方。”严清歌不解,问道。

    “随便看看,欧阳少冥不是好人,我倒要看看他父亲是不是也不是好人。”

    不多时,炎修羽就将那些信件看完了,道:“全是药方,什么都看不出来。”

    严清歌拾起地上的木盒,将那些信又装进去,道:“你啊你啊,若是坏人都是坏人生的,好人都是好人生的,只要把坏人一杀,这天下早就太平了。”

    说着,她一推那木盒的盖子,欲将这木盒合上,“啪”的一声脆响,盒盖飞了出去,方才炎修羽那一脚,竟是将盖子的滑槽踢坏了。

    炎修羽和严清歌看着那盒子,眼中都露出了诧异之色——飞出去的只是盒盖上的一层,这盒盖内是双层的,另有乾坤,留下来的那一半内贴着层薄薄的锦缎,中间夹裹着什么东西。

    炎修羽小心的将锦缎撕开,露出了一张薄薄的泛黄信纸来。

    纸上只写了寥寥数百字,读完后,严清歌和炎修羽的脸上皆露出震惊之色。

    这信上,是不知何人给海柳桂的一张便条,写明他已经照海柳桂的吩咐,在欧阳家水井里下了迷药,当夜点了把大火,把欧阳家人全烧死了,想必海柳桂已经在京城听说了此事。只是欧阳家的小少爷当天被奶娘带着回了庄子上,所以躲过一劫。但欧阳家小少爷年方一岁,什么也不知道,请海柳桂不要担心。他希望海柳桂早日将许诺过的另一半报酬给他。

    “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欧阳少冥?”严清歌收起那张纸条,犹豫着对炎修羽道。

    欧阳少冥全家被海家所害,本人又被海家收养,认贼作父,这种事想一想就叫严清歌觉得不寒而栗。

    但她和欧阳少冥并不熟悉,这件事还是得过问了炎修羽才好做决定。

    炎修羽却是坚定的摇摇头,道:“不要告诉他!”

    “为何?”

    “欧阳少冥此人心性十分残虐诡异。你可知道,为何他被我家赶出来?”

    严清歌摇摇头。

    炎修羽道:“我哥哥之前查过欧阳少冥的背景,听说他为了精研医术,结交了几个仵作好友,但凡衙门收到遇害的尸首,他都会请那些仵作大开方便之门,将尸首割得零零碎碎,血腥不堪。这便算了,他到了我家,竟假借我哥哥名义,调出数名死囚,要将他们活生生剖开,为的是看人内里的脏器如何运转。这件事幸好被我哥哥得知,那几人才堪堪被救下来,没有沦落到被开膛破肚的命运。”

    严清歌大吃一惊,道:“他为何如此残忍?”

    “这还是小事儿,他还曾哄骗过一些市井的无辜之人帮他试药。那些药有些霸道之极,服完后只能等死,他则在旁不动声色的看着,记录下服药人的反应。这还只是他做过事情的冰山一角罢了。你说,这样的人,若是知道了他竟有如此凄惨的身世,会不会变本加厉,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严清歌黯然,道:“既然他做了这么多坏事,为什么你们不抓他?”

    “我们当然想抓他,可是他仗着医术高超,傍上静王府,有静王做保,谁敢动他。”

    “那就任由他这样逍遥法外么?他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本该以救治人命为己任,为何要做下这样罔顾人命的事情。若不是你说,我还真的不信世上竟有此等事情。”

    见严清歌心情不好,炎修羽道:“无妨的,世上千奇百怪的人总是很多,你也不能种种都见识到。这封信我收起来,说不好将来有用。”

    两小沉默的坐了会儿,外面传来一声呼唤:“找到书了。”

    严清歌和炎修羽赶紧走了出去。

    只见数名捕快抬着几个大木箱走了出来。为了防潮,这几个木箱外包铁皮,它们的盖子被打开来,里面放着的全是书籍。

    严清歌奔过去,翻到书籍的最后一看,见最后一页还没有被切下来,严家的藏书私印赫然在目。

    严清歌道:“是我严家的书!”

    “这书是从哪儿找到的?”乐厚问道。

    “回大人,是从那间屋子墙壁夹层的密室里搜出来的,共有七箱。”

    捕快们就地清点,这些书竟有近三千本之多,是失窃严家书库藏书的四分之一。

    虽然这些书是因为比较偏门,不好出手的缘故才被留下来的,可是对严家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惊喜了。

    本该最高兴的严松年,却偏偏站在人群外,一副置身事外,搞不懂旁人为何这么惊喜的样子。那些书反正他也不看,还不如换成钱让他来的欢喜呢。

    海家和海姨娘一并犯下偷盗罪,赃物又被当场查获,这罪名是逃不掉了。乐厚回身看了看他那茫然无措的女婿,道:“松年,刑部的人恰好在此,这件事你说怎么办是好?”

    严松年犹豫再三,道:“海家到底是淑玉的外祖家,她马上要进宫,若是将海家人送官,一定会得罪太子。何况主谋是海姨娘,她已经疯了,没法追究。不如……不如叫海家将卖书得来的钱还给严家,这件事就算了吧。”

    乐厚见严松年只贪财,不要脸面,怒其不争,摇头道:“好!好!好!既然你愿意这么办,老夫也无话可说。”

    他都已经将自己的老伙伴叫来给严家撑腰了,严松年还是只看到眼皮子底下的那点小利。海家送不送官,贪了严家的钱都得吐出来。

    这严松年真真是没救了!乐厚忍不住万般后悔,他当初是看严松年的母亲为人很好,才肯应下那门亲事的。

    女人成亲后,婆婆若是对她好,在婆家日子就好过,谁料严松年的母亲没多久便去世了,只留下严松年这个蠢货掌家。

    幸亏严清歌像她母亲乐柔,而不是像她这蠢父亲,不然他的心结就更难以解开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选秀

    海家老掌柜海柳桂接到消息,已经赶了回来,看着家里被翻腾成这样,赃物也被查出来,面如死灰,本以为自己少不得一顿牢饭吃,没想到严松年竟然不愿意告官,只要讨回银子,他逃出生天。

    海柳桂弓背哈腰,道:“小老儿知错!卖书的银子小老儿给了女儿二十万两,剩下的十三万两挂在海氏药房账上,立马提出来给严大人送去。”

    严松年听到竟然有十三万两银子拿,什么火都消了,只觉得天青云淡,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乐厚目光沉重的看着乐不可支的严松年,道:“松年,你跟我来。”

    严松年跟着乐厚到了旁边,不知乐厚和严松年说了什么,严松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最后苦着脸点点头,答应下来。

    和严松年说完后,乐厚叫来严清歌,道:“清歌,我方才和你父亲说过,若是等到你出嫁时,严家还没有儿子继承家业,今日那些书,就全当做你的陪嫁。”

    严清歌吃惊道:“父亲他肯答应么?”

    对严松年来说,这些书可不是书,而是代表着白花花的银子!要他将这么大一块肥肉送走,严松年怎么舍得。

    “不过,你的嫁妆只有那些书了,严家不会再多出一丝一毫,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严清歌扬起嘴角笑道:“外祖父,你只看着吧,就算没有那些书,严家也不会多给我什么嫁妆的。反正都一样,还不如要书呢。”

    她重生前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重生前她出嫁时,严家拢共只出了三百两银子,说出去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过,重生前她母亲的嫁妆被海姨娘把持住,没有还给她。这辈子,乐氏的那些嫁妆可都还在她自己手里,母亲过世,嫁妆就成了儿女的私产,丈夫无从过问,离开严家时,乐氏留给她的嫁妆,她会全部带走,那也是一笔丰厚的财产。

    严家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乐厚也准备离开了。

    严清歌孺幕的看着乐厚,道:“外祖父,你在京中多留些时候吧。你看,你在这里有这么多朋友,鹤山离京城路途遥远,来一次不容易。”

    乐厚却是摇摇头:“你外祖母还在家,她年纪大了,我不在家,她日夜惦记。我先回去,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多和乐轩商量商量。”

    严清歌点头道:“我一定和轩哥多亲近。”

    乐厚才刚离开,彩凤便生了,又是一个女儿,被严松年马马虎虎的起了个名字,叫做严涵秋。

    不过,彩凤却不像楚姨娘那样不喜欢女儿,这个女儿被她养在身边,照顾的非常好。

    没多久,严清歌又听到了楚姨娘再度有孕的消息。

    眨眼就到了年底,一日,严清歌去外面逛集市,顺带和炎修羽、凌霄、水穆一起玩耍,下午兴高采烈的回来,路过花园,看到严淑玉正站在路边默默掉泪。

    自从看出严淑玉的真面目后,严清歌对这个庶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态度,平时里能不见就不见,她找上门来,也都给关在外头不叫进。

    严淑玉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了看满脸戒备的严清歌。哽咽道:“姐姐,我心里好苦。”

    明心斋离这里不近,她选了这地方哭,分明是等着哭给严清歌看呢。

    严清歌偏头道:“请庶妹让让,我要过去了。”

    “姐姐,你难道没有听说么,今天是元芊芊姑娘入宫为侧妃的日子。”

    严清歌还真没注意这个,她道:“谁入宫和我有什么相干的。”扭身就走。

    严淑玉拦不住严清歌,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酸涩嫉恨,一起涌上来。忍不住朝着严清歌喊道:“姐姐,你怎么这狠心绝情!若不是我替了你的婚事,今日在这里伤心的人本该是你。”

    严清歌简直要被她这奇葩的说辞给逗笑了。

    当初费尽心机想要进宫的人是她严淑玉,现在看着做不了太子妃,又来找自己哭的人也是她严淑玉。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严清歌懒得搭理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眨眼就到了过年的时候。严家今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虽然添了两个小生命,可是气氛却空前的压抑沉闷。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女人坐在寒友居等严松年一起吃年夜饭,却迟迟等不到人影。严清歌等了小半个时辰,起身离去,剩下楚姨娘和彩凤一直等到天快亮,才等来浑身酒气熏熏、人事不知的严松年。

    严松年醉的不成人样,嘴里还哼哼着:“选秀……选秀……我有……我有好多女儿……选上一个……不……选上两个……三个……四个……都给圣上做妃子……老爷我……我要发达了……”

    彩凤和楚姨娘面面相觑。

    年初一,严松年的醉话传的整个严家都知道了。

    如意伺候着严清歌吃饺子,道:“大小姐,难道今年真的要选秀了么?”

    大周上次选秀,还是六年前,当时严清歌还没有重生回来,年纪也小,对那次选秀的盛况没有什么印象了。

    严清歌笑道:“就算选秀,跟我有什么关系。严家已经有个女儿要去伺候太子了,严家会免选的。”

    这么做是常规,如果有谁家的女儿已经定下了要嫁给太子,那么这家人就会免选。这样就可以避免秀女被皇帝看上后,姐妹两人一个人服侍皇上,一个服侍太子的尴尬局面。

    如意道:“老爷嘀咕什么把严家女儿全都送给圣上的话,叫我好替大小姐担心。”

    严清歌笑道:“他不过是喝醉了发梦。几个妹妹最大的才一岁多,送去宫里给皇帝,皇上肯要?”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严清歌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就当它过去了。

    开了年,严清歌这日正在给手头那副沙场图绣活做最后的收尾,如意跑过来,道:“大小姐,不好了!宫里面来了个姑姑,说小姐的年纪正合适,要接小姐进宫参加选秀呢。”

    严清歌手一歪,差点将针插错了地方。

    她不敢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照往年的例子,她是绝对免选的呀。

    严清歌心里觉得奇怪,问道:“那姑姑是来通知我备选的么?”

    “不!大小姐,拿姑姑让你收拾收拾东西,这就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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