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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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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太子宫里的女人可不是好相处的,严淑玉没了海姨娘做她的靠山,独木难支,嫁过去后遇上难事儿,她是绝对不会帮忙。

    而且,若严淑玉往后胆敢做一点坏事,即便不是针对她,她也会扑上去将严淑玉狠狠地啃下一块肉来。

    如意不明白严清歌为何这么说,她还是点点头,对严清歌道:“是!反正大家现在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不管二小姐做了什么,我们都能知道。”

    当天下午,明心斋里就出了件轰动整个严家的大事。

    严淑玉给神志不清的楚姨娘喂药时,被楚姨娘用药碗打破了头。严淑玉不但没有管自己的伤口,反倒抱紧了楚姨娘,生怕她被碎瓷伤到。幸好那伤口在头发里,她才没有破相的危险。

    严松年听说了,专门去明心斋看了严淑玉,见她现在行事十分贞稳,举手投足,和往常大不一样,问起她为何变化如此之大,严淑玉回答,她虽然回到家,但是这辈子都会带发修行,不仅仅为母亲祈福,也会为天下苍生祈福。

    就在严清歌摸不准严淑玉到底是不是变好了时,宫里来人下聘了。

    这聘礼是下给严淑玉的,严清歌关着门不出去,也不让自己的丫鬟们出去看热闹,似乎因这聘礼没有下给她而感到无比的难过。

    除了严清歌的青星苑,严家其余地方整整热闹了一天,人人都在说二小姐以后是有大造化的。

    夜色浓重,严家终于安静下来。

    如意打探过消息回来,对严清歌道:“今天宫里送来的聘礼不多,只有八抬,里面也没什么特别好的东西。老爷刚开始还不是很高兴,拉了送聘礼的公公问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严清歌好奇问道,皇家按理不至于这么吝啬的。

    “那公公说,皇家给元侧妃送的聘礼也才三十抬,二小姐嫁过去不过是个姬妾,用不了那么多聘礼。”

    严清歌吃惊道:“不是吧!”

    她还以为照严淑玉谋划的那般程度,最起码也是个侧妃呢,哪想到她竟然只混到个姬妾。

    她仔细的理了理思路,比较了一下重生前和重生后严淑玉所走的道路。

    严清歌重生前,宫中人来严家相看时,她十二岁,严淑玉十一岁。

    彼时,海姨娘已经被扶正了。不管谁家说起严家嫡女,都知道严淑玉,而不知道她。

    后来,严淑玉被送去白鹿书院读了半年书,又回海家学了一段时间医术。这期间,更是早早的就和太子结识,甚至帮太子挡了刺客一刀。

    那一刀刺中了严淑玉的腹部,让她小小年纪就失去生育能力。此事当时传遍了大周朝,太子娶她这样有情有意、且两家有婚约在身的女子为正妃,自然是人心所向。

    但这一世,宫里人来提亲的时候,严清歌十四岁,严淑玉十三。

    海姨娘没有被扶正,严淑玉只是个庶女,初初回京,就在赏荷会上得了柔慧公主的斥责,断了真正走入贵族圈子的路。

    严淑玉从此后一门心思的刷她的才女名声,妄图引起宫里人注意,但从头到尾,严淑玉都没有和太子见过一面。

    这么两相比较,严淑玉没有成为太子妃,倒是也理所应当。

    想通了此节以后,严清歌问如意:“那庶妹是什么反应呢?”

    “二小姐什么也没说,反倒劝老爷稍安勿躁,还说了什么‘雷霆雨露,皆为君恩’。老爷见二小姐都不在乎,便消停了。”

    严清歌若有所思,严淑玉这表现真够清心寡欲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打算这辈子当个居士。

    这边宫中来下聘还没两天,严清歌接到了一封信,是白鹿书院教琴的陆夫子写来的。陆夫子邀她秋天再重回白鹿书院读书。

    春天时她因受了伤,养到快四月时才好,索性没回去读书。白鹿书院退学容易再复学难,她本想着自己这辈子再没机会去了,连留在那里的东西都叫下人全拉回来,没想到陆夫子竟然给她发出了邀请。

    但凌霄已经不读了,水英也不读了,书院里其他女孩儿和她不过是泛泛之交,夫子们的确能够教给她很多东西,可生有涯而知无涯,真想学东西,在哪儿不行呢?

    严清歌提笔写了一封信,婉拒了陆夫子的邀请。放下笔,她心中微微叹息,白鹿书院那个曾给她带来不少美好回忆的地方,这辈子兴许都见不到了。

    岂料,第二天严淑玉就找来了。

    严清歌当时正在刺绣,如意领着严淑玉进来时,严清歌吃了一惊。

    严淑玉穿着身烟灰色缁衣,脚下一双僧鞋,浑身上下半点饰品都没有,只在手腕上挂着一串长长的一千零八珠木念珠。她素着一张脸,和之前酷爱打扮的她截然不同。

    她双手合十,对严清歌行了个佛礼,道:“姐姐,我有朋友在白鹿书院读书,听说那里的夫子要请你回去继续念书,不知道姐姐几时出发。”

    严清歌不禁吃惊,严淑玉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她回道:“我已经拒绝夫子了,我不想回去念书。”

    严淑玉面露可惜之色,道:“白鹿书院是天下女子皆想去的地方,姐姐这么做,真是可惜。淑玉也很想去那里见识一番,可惜没有人引荐。”

    严清歌挑眉看着严淑玉,暗自里奇怪,严淑玉不陪着海姨娘,不好好学规矩备嫁,倒想着离家去那么远的地方。

    见严清歌没接话头,严淑玉一笑:“姐姐,我今天来有事相求姐姐,姐姐能不能将我引荐给书院的夫子。我快要嫁给太子做姬妾,进了宫门,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嫁人前,我很想见识见识白鹿书院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然难免一世遗憾。”

    她的说辞让严清歌觉得古怪,白鹿书院如果刨除了那层皇后必出其中的金科玉律外,也就是个很普通的女子书院。京城勋贵世家遍地,不见得每家都送女孩儿去读书。严淑玉为何眼巴巴惦记着白鹿书院。

    “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哪儿就有资格介绍旁人去读书了呢?”严清歌婉拒严淑玉,好声好气道:“庶妹想读书,我这里有几本字帖,还有些四书五经,不管何时你来取都可以,白鹿书院里用的也是这些,不用特特跑那么远。”

    严淑玉软磨硬泡,见都没用,挂出抹笑容:“姐姐说的是,是小妹着相了!在哪里读书不是读书呢?就算以后小妹入了宫,也可以勤学不辍。”说完后真的随严清歌去书房借走了两本书,还说若遇上不懂的,会来向严清歌请教。

    过了没两日,严淑玉来还书,对严清歌道:“姐姐,九月十九是观音生日,我要和几位朋友在京里施粥,不知道姐姐要不要一起来?”

    严清歌最近在绣的那副沙场图屏风正到了关键处,每天一门心思的扑在上面,别的事儿都被她放一边,施粥肯定是不会去了。

    她摇头道:“我不去,手头还有绣活没有做完呢。”

    严淑玉柔柔一笑:“姐姐整天关在家里绣花,仔细伤了眼睛。秋天菊花开的正好,我看医书里说,野菊花晒干后做成枕头能明目,等忙完施粥的事儿,我去采点菊花给姐姐缝个枕头。”

    严清歌受宠若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尴尬的笑了笑,道:“不用庶妹这么麻烦。”

    等严淑玉走了,严清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叫来如意,道:“你也觉得庶妹现在变好了么?”

    如意道:“近来全家上下都在说二小姐的好话。我瞧着二小姐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严清歌叹口气:“但愿她是真的成了个好人吧。”

    第二天,严清歌正在绣屏风上的远山,绣了几针,总觉得之前挑的丝线颜色不对。她想了想,问如意:“我记得先前买过一样苍蓝色的线,怎么找不到了呢?”

    “大小姐,你忘啦,上回你给炎小王爷绣剑袋,将那线带到了乐家,舅奶奶看着那线颜色好,就留下了。”

    严清歌道:“倒是我忘了!我想试试这用苍蓝色线绣那山峰,用着绿色总觉得嫩了些。”

    “大小姐别急,我这就出去给你买。”

    严清歌想了下,道:“咱们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出门儿了,刚好透透气,瞧瞧铺子里有没有进什么新货。”

    一主一仆到了街上的针线铺,严清歌买完了线,却不急着走,问向那掌柜的,道:“你知不知道今日京里有人施粥?”

    “这个当然知道了!粥棚就设在土地庙,是京城四大才子和京城四大才女一并组织的,若是遇到有缘人,还会送本他们的文集呢。”那掌柜的哈哈笑道。

    如意不解,对严清歌道:“二小姐怎么还跟那些人搅浑在一起。”

    严清歌也是纳罕不已。

    那京城四大才女和四大才子是严淑玉的朋友,严淑玉没跟他们断了来往,和他们一起施粥,并没有什么。

    可是施粥就罢了,给那来领粥的人顺带发他们的文集,又算怎么回事?

    严清歌到底还没彻底放下对严淑玉的戒备,她想了想,对如意道:“我们去书铺看看。”

    她想起早上严淑玉和她说过的那只野菊花枕头,摇了摇头,但愿她是真的猜忌过度,冤枉了严淑玉吧。

    她都肯放下自己的仇恨,善待严淑玉了,若严淑玉只是在装相,浪费了她的感情,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砸场

    针线铺附近就有一家书铺,严清歌和如意走了进去。

    迎门口最显眼的架子上,摆着几本书,严清歌过去一看,正是那什么京城四大才女和京城四大才子的文集。严清歌捡了最新的一本翻了翻,是今年九月初才刊印的。

    卖书的小二看见严清歌翻书,上前热略的介绍道:“小姐果然识货。咱们京城四大才子和京城四大才女的书,既便宜文采又好,花不了几个大钱就能买一本。今日老板不在,小的做主,若小姐买的多,每本再给小姐饶一个铜板。”

    严清歌笑笑,道:“你给我说说,这些书有什么好的?就拿这本书来举例吧。”严清歌扬扬九月最新出的那本京城四大才女诗集道。

    “嗨,好就是好,还用我说。喏,这本里面收集了才女之首严淑玉小姐的三十二首诗作,是她今年在妙莲寺修行时的有感而作,每首读来都叫人唇齿留香,连我这识字不多的,听了也觉得好像真住进妙莲寺一样。”

    那小二说了一段,歇口气,挤眉弄眼道:“而且这位姑娘还不知道吧,严淑玉小姐马上就要嫁给太子了,往后再想买她的诗作就难啦!您还是赶紧多买几本放在家里,放上几年,可就有价无市喽。”

    严清歌将那诗集一扔,带着如意出了书铺门。如意聪明伶俐,看到书铺里面的那些书时,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皇宫里的地位,总是瞬息万变的。今天是皇后,明天就可能被打入冷宫。今天只是一个小宫女,将来也说不好会不会坐上凤椅。

    严淑玉这么刷名声,分明就是不死心,想给自己积累民间声望,等将来进宫后,这些声望就是她向上爬的助力之一。她是绝不会满足于做一个小小的姬妾的。

    严清歌想起前几天严淑玉求她帮忙介绍到白鹿书院读书,还说是怕给人生留下遗憾——那根本就是托词,她就是想去白鹿书院镀金,为将来争皇后位铺路罢了。严淑玉忍不住冷笑,幸亏那时候她没答应严淑玉。

    人有上进心没错,但像严淑玉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害得别人尸骨无存的小人,便是有错了。

    而且,现在的她还借着带发修行的名头,装出一副与世无争、无辜纯良的面孔,来混淆世人的视线。这让严清歌想到就要吐。

    茹素算什么?念佛算什么?心里没有真正慈悲的人,佛只是她的遮羞布。

    如意气鼓鼓道:“亏得大家都说二小姐变好了,原来她只是装装样子,根本没变!”

    两人正说着,一群小孩儿风一样的从她们身边跑过,嘴里还嚷嚷着:“快去土地庙!有人砸场喽,都看热闹去喽!”

    如意扯扯严清歌衣袖:“小姐,土地庙那边施粥的不就是二小姐么?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去看!”

    严清歌领着如意,跟在那群小孩儿后面,穿街走巷,竟然没一会儿就到了土地庙。

    土地庙前,围着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如意好不容易才扒开人群,带着严清歌挤进去。

    严清歌一看就忍不住侧目,土地庙前空地上,一群人正打的火热,不但有几个男子撕扯在一起,严淑玉和几名女孩儿也被一名女子拿着鞭子四处追赶,如驱狗撵鸡一般。

    严清歌定睛一看,追着严淑玉几人打的那女子,是元芊芊。

    她有半年多没见过元芊芊了,元芊芊穿着一身华贵的金银夹丝忍冬锦缎裙,披着条鲜红色披风,盛气凌人,一边追着严淑玉打,一边骂道:“严淑玉,你这个小贱人,勾搭太子哥就算了,还敢在你那什么破诗里骂我。”

    严清歌不解其意,如意快言快语对身边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少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施粥么,为什么打起来了。”

    那少年指着场中道:“本来是施粥的,但是施粥的那几人不但施粥,还送书。那书是他们自己写的诗集,里面有几首不太妥当,似乎有讽刺那位打人的小姐之意。那位小姐听了家里下人汇报,就过来砸场子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严清歌摇摇头,没了看热闹的心思,拉着如意出了看热闹的圈子,道:“两个蠢货!”

    如意不解,问道:“大小姐,谁是蠢货啊。”

    “严淑玉蠢,元芊芊更蠢!”严清歌道:“严淑玉在诗里讽刺元芊芊,为的是让太子看到。太子看到后,不一定会讨厌元芊芊,但一定会讨厌严淑玉搬弄是非。元芊芊更蠢,她竟然来砸场子,那些诗太子本来看不到,但是被她这么一闹,太子肯定立刻就看到了。”

    如意恍然,道:“大小姐说的太对了!”

    她们说话时,站在一辆马车旁边,那马车的帘子微不可查的掀开了一点,车里的人看着严清歌和如意离开,拿起纸笔,将她俩方才的对话一句句原样记了下来。

    夜,储秀宫中的静室内,太子一个人坐着,他面前的案几上放了几页纸,上面用隽秀的蝇头小楷翔实的记载着今天在土地庙发生的一切。

    太子看着看着,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严清歌和她的丫鬟如意,事发后在现场曾惊鸿一现,并留下了一段对话。

    太子看完严清歌和如意的对话,眉宇间渐渐染上了从不被外人看到的孤独,他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着纸上严清歌的名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你说的太对了,两个都蠢。孤又怎么会喜欢那两个蠢人。可惜,聪慧如你,却不能在孤身边。孤……不会放弃你的!”

    他草草的看完了纸上剩余的记录,将那纸卷往烛火上一燎,不一会儿,它们就烧成了片片灰烬。

    在外面见识了一番严淑玉的真面目,严清歌无比庆幸她之前没有彻底对严淑玉放下戒心。

    严淑玉在土地庙被追着打的事情,也传回了严家。

    但是严淑玉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该干什么照干什么,对下人们依旧和睦可亲,对海姨娘依旧孝顺无比,家里那些不知情的人都在心里替严淑玉抱不平,觉得那个元芊芊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么想的人到底有多少,严清歌不知道,可是这并不包括青星苑的人。

    如意在青星苑还是很有号召力的,她将当日在外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青星苑的小姐妹们,这些姑娘立刻就同仇敌忾,和如意一个想法了:二小姐那副纯良样子就是装出来的,这种女人她们见得多了,嘴里一套背后一套,谁知道她们暗地做了多少坏事。

    以至于几天后,严淑玉穿着缁衣僧鞋,云淡风轻的抱着两个塞满干菊花的枕头来找严清歌时,被看门的寻霜警惕的拦了下来。

    “我们小姐眼睛亮着呢,不缺枕头,二小姐拿回去自己用吧。”寻霜冷嘲暗讽,怎么都不肯放严淑玉进门。

    严淑玉念了好几声佛号,笑着摇摇头,一副为寻霜好的样子,道:“你这丫头!你呀,对我这样还好,对别人可不要如此。别看姐姐平时里对你们和善,其实她是个很有规矩的人,你私自帮她做主,回头她要是罚你,你可别哭鼻子。”

    “我们大小姐有没有规矩,还用你说?反正这东西大小姐不要。”寻霜啪的一声摔上大门,差点没把严淑玉鼻子拍扁。

    严清歌其实就在不远处,今天天气晴朗,她把绣架搬出来在院子里做活。只不过有院墙挡着,严淑玉看不到她罢了。

    寻霜和严淑玉的那番对话,听得她肚里一阵阵发笑。她院子里这些丫鬟长大了,一个比一个鬼精灵。

    严淑玉被一个看门的丫头这么对待,竟然还能维持住平静,抱着那两个枕头慢慢走了。

    寻霜吐吐舌头,跑到严清歌身边,眨巴着眼睛道:“大小姐,你不会跟二小姐说的那样罚我吧?”

    严清歌点了点她额头:“罚!该罚!罚你给我劈线。”

    严清歌做绣活做的精致,店里买的丝线太粗,不能直接用,必须再照她的意思劈成几股。最细的要将一根线再劈出来四十股,丫鬟们都做不来,只有她自己动手。但像将一根线劈成七八股这种较为简单的活计,严清歌就让丫鬟们轮流跟着她做。

    寻霜眉开眼笑,道:“这哪叫罚啊,看大小姐做绣活是福气。”

    严清歌对她做刺绣的技艺从不藏私,丫鬟们愿学,她就一边绣自己的,一边给她们指教。所以尽管劈线是个苦力活,丫鬟们还是愿意跟着她做。

    既然严清歌不生气,寻霜也就乐得偷懒,围着严清歌说话,也不理那被她关死的大门。

    忽的,门口传来了砰砰砰的擂门声。

    寻霜一路小跑过去,一边开门一边喊:“来啦来啦,门都要给捶碎啦。”

    门一开,寻霜见是舞文。舞文皱着一张苦瓜脸,上气不接下气,道:“快……快……快请大小姐去寒友居。乐老相爷来了!”

    严清歌霍然站起,将绣架带的一歪,差点摔了,她顾不上扶,大步到了门口,道:“你说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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