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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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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清歌点点头,这一点倒是和表哥乐轩一样,看来乐家喜清静整洁,不喜欢怪味儿,是一脉相传的。

    “夫人为人宽宏大量,经常赏赐几个姨娘,姨娘们感恩,每日里都会来陪夫人坐坐,有时候一起消磨玩耍,一天就过去了。”

    “那父亲呢?”

    “老爷不经常来,老爷那时在太学读书,十几天才回来一次。直到太夫人去世前,才算是结业。”

    “有没有客人来拜访母亲?或是她出去拜访什么朋友?”

    “夫人从嫁进来,就没出去过一次严家门,也没人来看过夫人。我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觉得奇怪呢。”

    严清歌一愣,她没想到乐氏在严家过的竟然是这样的生活。祖父乐厚当年一直在京里为官,到母亲乐柔出嫁前,已官拜宰相,是正一品大员,后来才辞官回乡。

    乐柔可以说是一直在京里面长大的,又在白鹿书院读过书,据她所知,有不少贵妇都认得乐柔。可是,为何乐柔婚后竟是和一切认识的人都断了来往呢?

    可是,无论严清歌再怎么旁敲侧击,香嬷嬷和珠嬷嬷的嘴里,她都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也不知道她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 包间

    彩凤一家脱籍的事情,在整个严家上下引起轩然大波。

    寒友居的廊下,两个婆子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聊天。今日严松年出去访友,莺姨娘、柳姨娘抱着严润心去了楚姨娘那里,彩凤挪到了桃香园住,没人管她们,正好闲磕牙。

    “我早说彩凤这姑娘长了幅好命的脸,这下可好,他们一家子都跟着享福了。”一名婆子拍腿道。

    “切,你要是嫉恨,叫你孙女也去伺候老爷,看你们全家有没有这福分。”另一名婆子嗤笑道。

    那婆子一听,不悦道:“你这老货,怎么满嘴胡沁,我孙女都定下人家了,叫男方听见还不嫌弃她?看我不撕烂你这老货的嘴。”

    “好好好,我给你赔个不是。其实我看彩凤嫁了老爷也不定是什么好事儿呢。”

    “这话怎么讲?”

    “你离近点,我偷偷给你说。我昨儿晚上在院子里当值,听见彩凤才老爷屋里哭,说了好些跟大小姐有关的昏话。我猜着怕是海姨娘叫她说的,彩凤这丫头不长心啊,她一家子放奴籍,是大小姐开口求来的,她不知道感恩,反向着旧主,背后给大小姐下绊子,我看她走不长远。”

    另外那婆子却不在乎彩凤走的长远不长远,她挤眉弄眼道:“彩凤跟老爷说了些什么昏话?”

    那婆子叹道:“还能有什么!海姨娘胆子可真大,竟敢说大小姐不是严家的种。”然后,她指了指天空,道“她说大小姐是那位的女儿。”

    另一个婆子惊得呵了一声,绷着脸皮,掐指算了算,摇头道:“不对!不对!当年夫人嫁进来是七月,第二年九月生的大小姐,中间从未迈出过家门半步。怎么算都是老爷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海姨娘真是失心疯了。老爷也才三十几岁,怎么竟老眼昏花成这样,谁说的话都肯信。”

    “对呀!当年老夫人欠下多大的人情,才叫他娶了乐家女。乐家什么门第,严家什么门第,乐家姑娘可算低嫁到泥地里了,别说只是阴差阳错,没嫁成那位的黄花大闺女,就算是个带孩子的寡妇,严家也娶不起。”

    “说这些做什么,若不是当年那蹊跷事儿,严家哪有资格让嫡女跟太子订婚约,还不是那位念着旧情。”

    两位婆子你一句我一句,窃窃私语着当年的事情,而这一切,严清歌都不知情。

    眨眼间就到了正月十五,那几名逃跑的丫鬟在严松年刻意和稀泥的状况下,竟是逃到了哪里,就呆在了哪里。严松年就是有这种神奇的本领,可以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当事人是不是愿意,就不好说了。

    晶儿和彩珠在青星苑里非常老实,而且无比勤快,每天早上五更天就起床,先将院子里粗略打扫一遍,看着差不多到了其余人快起床的时候,就去烧两大铜壶热水给别的丫鬟婆子用,趁别人梳洗的功夫,她们再在将旁人的夜香倒掉,再把被褥整理一番。

    若遇上谁有个头疼脑热,或是什么事儿要走开的,她俩还会很积极的将这些人的活揽下来。白天里也是四处找活做,从不嫌弃脏累苦,很少歇着。而且,她俩从来不在严清歌面前出现,既不表功也不招眼。

    严清歌很快知道了这两个丫鬟的事情。

    严松年的态度摆在那里,逃到珠玉院、寒友居的丫鬟都留了下来,尤其是跑去了寒友居的四个丫鬟,其中有三个和彩凤交好,直接跟去了桃香园伺候彩凤,根本就是在昭示全家,严松年既不准备惩罚海姨娘,也不相信这几个丫鬟有害主之心,她们跑到哪儿,你们留下来用就是了。

    严清歌过了正月就要回白鹿书院,她叫过来晶儿和彩珠,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打算?”

    晶儿和彩珠对着严清歌磕头,道:“大小姐慈悲,若是不嫌弃,我们两个在青星苑里做什么都行。”

    严清歌想了想,道:“若送你们回明心斋,恐怕你们没有好果子吃,我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就在青星苑里呆着,但我常年不在,你们也就是能做做杂活,也算是清闲。第二,便是去我舅舅家当下人。”

    两个女孩儿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香儿磕头道:“大小姐,我已经毁了脸面,去舅老爷家只怕会讨嫌,我愿呆在青星苑里。

    彩珠却是主意多一些,海姨娘的心眼儿特别多,她们那天晚上逃跑,暂时是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往后若在严家,海姨娘总能逮到机会磋磨她们,不如去了乐家,虽然说人生地不熟,但乐毅是状元,家风肯定比严家好,动不动打杀下人的事儿应该没有。

    她一咬牙,迎着严清歌的目光,道:“奴婢愿去乐家。”

    严清歌估摸的也是这个结果,她点点头,道:“正好,你去乐家我也不亏待你,赏你几件首饰和衣裳。去了在那边好好做人,我舅舅一家人都很好。我今日就要去他家,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吧。”

    彩珠没想到严清歌让她说走就走,略有些沉重的点点头,出去后和晶儿抱着哭了一番,才收起依依惜别的心,跟着严清歌离开了。

    年初七到初九,街上的店铺大部分都会开门,现在已经是年十四,到处都是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喜气洋洋。

    路过一条街时,严清歌忽然心思一动,对马车夫道:“往那边绕一绕,我记得水家食肆就在旁边街上。”

    年后食肆改装后,会重新开门营业,严清歌那几天受了风,一脸鼻涕眼泪,出不了门,这几天才好一些,竟是没赶上开业那天来庆贺。

    到了地方后,严清歌下车一看,见水家食肆当街的门口立了一只巨大的高瘦水缸,旁边搭着梯子,上面还盖了个雨棚,要爬到梯子上,才能够到水缸口。这水缸贴了张红纸,上面写了个巨大的墨黑“酒”字。

    旁边有不少人都对这酒缸投来注视的目光,还有不少闲人围着那酒缸啧啧称奇。

    门口迎客的人,也换成了两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虽然他们的耳朵还略有残缺,气质也一看就充满了当兵之人独有的杀伐,可是却比之前那两个铁塔一样的凶汉好多了。

    当严清歌走进食肆的时候,见正堂地面上全铺上了光洁整齐的小块磨纹青石板,桌椅也从普通的食肆桌椅,换成了非常高档的柏木桌椅,上面的雕花十分精致,就算是京里的中等人家,也用不起这样的座椅。

    改变最大的,就是食肆内部被隔出了一个个小雅间,每间雅间的墙壁上都绘着不同的图案,一看就分外的招眼。

    而隔间外,还有大厅。大厅四周放着四个青铜大鼎,里面燃烧着旺旺的火焰,有专人在旁照看。大厅中央,摆放了一个长条状的盆景花园,给屋子里填了许多生气。

    瞧着这样的布置,严清歌眼前一亮,怪不得水家食肆的人多起来了呢,就仅仅是来尝鲜吃两顿饭的人,只怕都不会少。

    现在还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但是大厅里已经稀稀落落坐了十几个客人了,而且看他们的衣服首饰,都不是便宜的,可见非富即贵。

    距离水家食肆开门已经有好几天了,恐怕前几天来这儿的人更多。

    水家铺子里的账房认得严清歌,一见她,就眼前一亮,亲自迎上来:“严小姐来了?我们小姐今儿不在。您要吃点什么,包间恰还有一间,您请。”

    严清歌微微一笑,眼睛落在了柜台上悬挂的粉牌上,一眼就看到了黄瓜炒肉条,它的价格现在已经变成了两百文,水英这涨价涨的还真是很彻底。

    严清歌笑着点点头,刚要跟账房走进包间,一个侍从打扮的机灵男子气喘吁吁跑进来,道:“人呢?我们三位爷马上要来吃饭,快给我们爷找个上好的包间。”

    这下人穿着一身宝蓝色夹棉长袍,一看就是非常贵的厚锦缎,腰上还栓了块价值不菲的青玉。只是一个侍从就打扮的这么华贵,也不知道他的主人是什么来头。

    严清歌今天来本来就不是为了吃饭的,她转身对账房道:“既然有客人,我改日再来吧。”

    那账房赶紧拦住了严清歌,道:“严小姐说的哪里话,你来了不吃过再走,我们小姐知道,我们怎么交代。”

    说完,他回身对那名侍从道:“不好意思,我们包间满了。”

    那侍从苦着脸,对严清歌一摊手道:“这位小姐不是说能让一让么,怎到了你这么就不行了?”

    “这位是我们水家的贵客,不能让呀。这大堂里坐着,也不比旁处差,再过一刻钟,说书的就该来了,听听书,吃吃饭,其乐无穷,何必非在包间里闷着呢。”账房劝道。

    “这……”那侍从犹豫了一下,跺脚道:“不行的!”

    正说着,外面蹦蹦跳跳窜进来一个小男童,他身后跟了起码十个侍从,呼啦呼啦涌进来,一下子将大堂就占满了。

    那小孩儿眨巴着机灵的大眼睛,对着先来的侍从道:“古大哥,你给我们找的包间呢。”

    这小孩儿生的玉雪可爱,一派天真懵懂,可是严清歌却不敢小看他半分,因为这小孩儿正是五皇子元礼。

    方才那侍从说过,他有三位主子要来。能和元礼一起并称主子的,一定是皇子。也不知道这次来的,是余下四位皇子里的哪两位。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太子今日的心情本不算好,因为他只是出来应父皇的交代办件小差事,却没想到遇到了二皇子和五皇子,硬是被拉着去吃饭。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她——他心尖上的梅花仙子。

    进门的那一刻,太子眼中就只能看到一个人了,那就是正笑微微和元礼说话的严清歌。

    元礼已经认出了严清歌,他在宫里面见过的生人很少,所以对严清歌的印象还挺深刻的,一下子就叫了出来:“严姐姐,你也在这里?”

    太子不动声色的停在门口,将二皇子元勋挡了挡,才调整好步伐,走了进去。

    严清歌对着元礼行礼,道:“民女见过五皇子。”然后,她对着账房笑了笑:“还不快带五皇子去包厢。”

    那账房却是看了看严清歌,有些为难道:“真是对不住严小姐了。”

    严清歌笑道:“这有什么,我本就是来找水英的,没有要留下吃饭的意思。我还有事要办,这便走了。”

    太子已走到严清歌身边,严清歌避让在旁,对他行个礼,只等他走开。太子却站住了脚步,看向严清歌,温声道:“我看你很眼熟,你是在白鹿书院读书么?”

    严清歌回道:“回太子话,民女是在白鹿书院读书。”

    “怪不得,我记得去年冬日的大雪会和赏梅会都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姓严。”严清歌低着眼睛,看着他袍脚,轻轻回道。

    “是哪个炎?和炎王府有什么关系么?”太子继续说着。

    元勋跟在太子身后,嗤的一声笑出来:“三弟,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是严家嫡女严清歌,就是和你有婚约的那个严家。”

    当着太子面,他不能像上次那样对严清歌动手动脚,可是却目光火辣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着她,他还抽动鼻子嗅了嗅,道:“书香,墨香!好香!好香!”

    严清歌脸上火辣,怒视了一眼元勋。上回在御花园,元勋便是这么调戏她的,没想到这次又故技重施。

    太子脸色一凝,他虽然觉得元勋实在是无礼不堪,让他鄙夷。但是乍然知道严清歌的身份,他第一时间感觉到的,竟是从心底里冲上来的一股狂喜。

    之前两次见了她的白鹿书院内院宴会,他本是可以轻易得到她名字的,但是他那时想着两人基本不可能有将来,而这样的女子,叫她入宫做妃子,哪怕再尊崇,还要屈居皇后之下,宫中女子多凋零,即便有宠爱,没有皇后那层尊贵的身份,过的也不会开心。

    既然如此,不如他只远远看着她,两边互不打搅就好。没想到,他心中的梅花仙子,竟就是他的未婚妻。

    皇家素来情路坎坷,从太祖到他父亲,人人都不能和心爱之人相守。但是,他又何其有幸?这一刻,他竟克制不住自己,差点想要上前一把将她攫入怀中。

    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在脸上冲上了两抹嫣红。但他的嘴唇还是跟往常一样淡淡的抿着,叫人看不清楚深浅,配合着漆黑又古井无波的眼睛,竟是让人觉得他脸上的红是气出来的。他回身扫了元勋一眼,元勋身上一寒,竟是将接下来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原来是你。”太子淡淡的说了一句,道:“身为女子,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你退下吧。”

    严清歌被元勋当着太子面拆穿她身份,本就觉得无比尴尬,但太子这么没头没脑的呵斥她一通,倒叫她心情平静下来。

    她是不打算嫁给太子的,而眼下看太子的态度,似乎对她没什么特别的,还叫她不要抛头露面,那她又何必在乎两人之间那纸婚约。

    严清歌低头称是,带着丫鬟出了门,如意吓得脚一软,扶着门框道:“方才那就是太子?真真是吓死我了,原来太子长成这样,倒不像旁人传说中那样风吹就倒嘛。”

    严清歌笑道:“不过见一次太子,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正说着,旁边一个清脆熟悉的惊喜女声响起来:“清歌,我听人报你来了,赶紧跑过来。”

    水英笑嘻嘻的一个人跑过来,抱住了严清歌的臂膀,道:“我听你病了,想去探病,可是这边实在是忙乱,走不开身。”

    严清歌笑着点点她鼻头:“我知道你忙。”她看看屋里,道:“方才才有三个皇子进去吃饭呢,你这店改的真是不错,竟成了专引凤凰的梧桐木。”

    水英吃惊道:“是哪个皇子来了?”

    “二皇子、太子,还有五皇子。他们才进了包间,你要不要去拜见一下?”

    “算啦,我才懒得给他们行大礼呢。既然他们在里面,咱们也不呆在这儿了,我们到别的地方说话去。”水英挽着严清歌的胳膊就走。

    严清歌笑道:“我去我舅舅家,不如你跟我一起吧。”

    “那正好,炎小王爷正好在你舅舅家吧?我二哥在郊外治腿的温泉庄子,是炎王爷家,被他送给我家当礼物。我爹娘要我多跟炎小王爷亲近,说两家往后得多多来往呢。”

    严清歌拉着她手上了马车,道:“那你就跟我去我舅舅家。我舅妈就喜欢你爽利,盼着你去玩儿呢。”

    屋内的太子不知自己竟被人嫌弃了,他心中窃喜非常,可是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深沉,简直让人觉得他在发脾气。

    朱六宝暗自揣度太子的表情,细细的回想了最近太子身边的人和事儿,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在心里暗暗的纳闷。

    二皇子元勋最懂察言观色,对太子今天的表现,他有些拿捏不准了。

    上回在御花园他调戏那个严清歌的事儿,太子一定早知道了,却并没有见他有什么反应。今天他故技重施,为的是观察太子对这个严清歌到底什么态度,结果太子竟是不咸不淡的叫这严家小姐不要出来抛头露面,听那言辞,似乎是对这个严家小姐不喜欢,可是现在他呆着脸算什么?

    不过太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在皇后和皇上面前偶尔见笑容,平时都是这个表情,二皇子咳嗽一声,对正问着小二菜色的元礼道:“小礼子,你只顾着自己点菜,怎么不管你三哥呢?”

    元礼仰起粉白的小脸,对着元勋笑道:“太子哥,你想吃什么,说话呀。”

    太子这会儿脑子里全是严清歌方才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正在心里回味,被猛地打岔,淡淡道:“随意就好。”

    “三弟这话说的,这馆子里可没有叫随便的菜色。”元祯故意找茬,道:“不过若不是宁王府有事儿,咱们也不用出来吃了,这叫随便的菜,说不得宁王府的厨子为讨好太子哥还真能做出来呢。”

    今日太子和元祯、元礼兄弟两个遇上,本就是意外。宁王府侯家是元祯、元礼的外家,这兄弟两个出宫,很大一部分都是为了去宁王府。元礼最爱将宁王府挂在嘴边上说道。

    太子听他又提宁王府,一阵齿冷,却不说话辩驳什么。

    那小二为讨好太子,赶紧弯腰打哈的讨好道:“呦,宁王府的厨子能做出来叫随便的菜,我们厨下也能试一试!只是这菜是太子爷点的,等会儿菜上来了,太子爷若是满意,不知能不能劳动太子赐下副墨宝。”

    太子黑生生的眼睛看了看那小二,唇角微卷,沉吟着不说话,就在旁人都以为太子要拒绝时,他却开口道:“好。”

    那小二出了门儿,外面候着听里面壁角的账房一把揪住小二残缺的耳朵,捂着他嘴将他拖到了后面,才劈头盖脸的一阵捶打:“你小子还敢求墨宝?真真是胆子大了。”

    “怎……怎么了?”小二虽然现在是小二,可之前一直都是个大头兵,哪能明白那些弯弯绕绕,他还当自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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