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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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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儿,水英走出来,很不开心道:“严妹妹,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个元真真就是这么不识抬举。仗着父亲是昭亲王,什么事儿也做的,说到底只是个庶女,却比家里的嫡出的元芊芊还要出格呢。”

    近中午时候,满身大汗的凌霄回来,吃饭的时候,神秘兮兮道:“我听课上有人说了,这几天太子会过去外院那边,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水英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元真真朝我借糕饼模子,原来是想亲手做糕饼给太子送去。”

    严清歌默默的看了看眼前摆着的杏仁白肺,终于知道为何元真真对自己敌意怎么那么大了,原来人家早就知道和太子有婚约的是她。看来往后在白鹿书院的日子,她还得小心元家的三姐妹。

    没几天时间,太子果然来了,虽然他没到内院,可是消息依旧传了过来。

    因那天是女红课,教导的刘夫子素来管的不严格,女孩儿们就抱着绣绷聚在一起,双目亮晶晶的小声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几乎每句话都和太子有关联。

    元家三姐妹没来上课,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其他女孩儿说的那样跑去外院找太子了。

    总之,对这个病歪歪的太子,严清歌半点兴趣都没有,自然也不会去多讨论半分,而是乖乖的在角落里绣着荷包。

    她这荷包是给自己用的,上面绣了一根青翠的葫芦藤,上面挂了个巨大的黄皮葫芦,地上还有一只大酒瓮,酒瓮旁飞着几只脸上绣着大红晕的小麻雀,看那飞的样子,俨然是偷酒喝醉了。

    水英、严清歌和凌霄聚在角落里安静绣花,没人说太子,看严清歌这荷包面快绣完了,水英爱的不得了,偏凌霄先开口道:“这荷包送了我!”严清歌笑笑,拧了她腮帮子一下:“我身上带的荷包若不是你拿走了,我如何要再做一个。你要那么多荷包,都装些什么?”

    这下水英不好意思讨要了,偏凌霄道:“那你再做个一模一样的给我。我喜欢上面的小麻雀儿。”

    严清歌无奈的应下来,对她点了点头,许诺过几天得空做给她。

    水英羡慕她们两个感情好,想着等些时间她和严清歌熟起来,就也讨要个好看的荷包。虽然她家里也有灵巧的绣娘,可是做出来的绣活花样子总不如严清歌的好玩儿得心意。

    下午到家,留在院子里的归燕笑眯眯迎上来道:“小姐,严小姐,大公子和炎小王爷送来了好些东西,说是太子赏赐的,特特给你们送来。”

    说着,捧出来两个盒子。

    盒子里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除了一套书外,还有一根琢磨精细的青云头玉簪,并一串一百零八珠迦南木手串。除此外,炎修羽还专门给严清歌送了一盒子糕点吃食,都是从京里面专门买来再送来的。

    严清歌笑着尝了口里面的茯苓糕,这茯苓糕被做成小巧的树叶形,入口一股清香,半点糖都没加,滋味却很好,也不知道是炎修羽从哪里搜罗来的好东西。

    她将茯苓糕分给了凌霄和水英,凌霄嘟着嘴道:“烈哥也不知道给我送些糕点来。”

    “你又不爱吃,送你有什么用?倒不如送你几鞭子。”严清歌笑她。

    水英正专心的吃着茯苓糕,不插话,在旁边抿嘴笑。

    正说着,红莺急匆匆过来,道:“小姐,元芊芊姑娘来了,非说你前日借了元真真姑娘糕点模子,要找你来问个明白呢。”

    水英很不高兴,道:“我哪里借了,叫她不要血口喷人。”

    正说着,一个个头娇小的少女走进来,傲声傲气道:“谁血口喷人了?水英,你把话说明白。”

    水英有些气恼,放下手中拿着的半块茯苓糕,道:“你哪儿来的证据我借她模子了。”

    元芊芊眼尖,一手指着桌上的茯苓糕尖声道:“你还说没借?这茯苓糕我今儿在太子弟弟身边看到了,他吃的正是这一种!谁不知道整个内院只有你这里糕点模子齐全,若不是你借了模子给元真真,她从哪儿弄的这种新花样糕点。”

    严清歌看元芊芊手指都快戳到水英眼睛里了,上前一挡,道:“元家姐姐不要乱说话。这糕点是炎小王爷刚给我们送来的,想来太子也是吃的他送的那份。”

    元芊芊认真看了严清歌两眼,怒道:“你就是那个严清歌?好哇,谁不知道炎小王爷是你舅舅学生,这糕点哪里是炎小王爷送的,分明是你送的吧!你还要不要脸?太子弟弟根本不认识你,你就这么巴巴的往上贴!我告诉你,他才不会娶你这个破落户家的女儿呢!”

第六十三章 拉拢

    严清歌的脸色慢慢暗下来,变成一种认真又深沉的表情,她回身看着元芊芊,目光里尽是斥责和冷冰。

    虽说她并没有嫁给太子的打算,可是也不会任人污蔑自己的名声。

    “元小姐,你自己不受太子待见,被家中两个姐妹比下去,何必在我这里撒火。”严清歌的不悦已经快要凝成实质。她甚少发脾气,但发起火来,却不是一般女孩儿能承受的,因为她们好像在严清歌身上一瞬间看见了书院那些严厉夫子的身影。

    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再难收回来。元芊芊也知道以她的身份地位,对同学行此侮辱之言,是多么的掉身份,那些辱骂根本没对严清歌起到任何作用,而是弹回到她自己身上。

    她一跺脚,撕破脸道:“你给我记着,你别想霸占太子妃的位子。”然后扭身就走。

    严清歌看着元芊芊离开的背影,吐了一个字:“蠢!”

    凌霄则是扑将过来,吃惊道:“清歌妹妹,刚才是怎么回事?什么要嫁太子的?”

    这件事严清歌一直没跟凌霄说过,凌霄家大人也没和她讲过。严清歌拍了拍她手:“不过是一件陈年旧事,我刚出生的时候,家里不知何故给我和太子订了婚。不过,那婚书不一定能做准,我从未想过有能嫁给太子殿下的荣幸。可惜不相干的人却要来和我闹。”

    凌霄惊的像个呆鹌鹑,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憋得她眉飞眼跳,一直到水英走了,她才拉住了严清歌手,惊慌失措道:“清歌,你千万不要嫁给太子,我见过他的,他总是生病,平时门都很少出,脸上颜色又青又白,吓人极了。”

    严清歌当然知道太子是病秧子,她笑着对凌霄眨眨眼:“太子的女人,必须要很优秀,我这种万事不挂心的怎能行?”

    凌霄长呼一口气,明白了严清歌意思,她真挚道:“清歌果然是我的好姐妹,也只有元家那些想不开的,才朝太子身边靠呢。”

    想往太子身边靠的人多着呢,只是,她们并不是为了太子本人,而是为了他将来会继承的大周王朝。

    但元家的情况又有不同。伴君如伴虎,昭亲王的身份地位尴尬地很,八成是要借嫁女儿给太子一事,对皇帝表忠心。从大局上来看,昭亲王是很聪明的,可惜,严清歌这个被无辜卷进来的当事人并不觉得舒服。

    茯苓糕严清歌没了心思吃,只是想着那是炎修羽心意,才勉力进口。

    第二天早上,有严清歌和凌霄一并去上的弓马课。

    到了马场,凌霄乐颠颠的扑过去,抱住一匹小马,笑道:“我的红枣儿被烈哥送来了!”

    严清歌一看,果然是凌霄的那匹乖巧小红马。

    她没有自备马匹和弓箭,只能用书院提供的,质量还算是上佳,用起来挺顺手的。

    以前严清歌从未骑过马,也从未挽弓射箭过,光是凌霄教她上马控马,就花了一个多时辰。

    那边教骑射的夫子也过来教导过几句,知道严清歌从未接触过这两样,加上有凌霄这半个行家看着,也就听之任之了。

    终于,严清歌能自己翻身上马,颤巍巍的命令马儿小步绕圈开跑了。她端坐马背,眼前视野也开阔不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一名鹅黄衫子少女骑了一匹白马,嘚嘚行来,到了严清歌跟前放慢马步,和严清歌并肩而行,对她笑道:“你就是严家妹妹吧?我叫元念念。前日我四姐元芊芊去找你麻烦,还望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严清歌看她代姐道歉,言语可亲,对着自己的目光中闪动着微笑,顿生不解,道:“我本也没有放在心上。”

    元念念抿嘴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梨涡:“那便好了。我那两个姐姐,脾气都是不太好的,被家父家母坏了,不知道尊卑。”她说完这两句,脸上现出两团红晕,对严清歌吞吞吐吐道:“往后若是……若是小妹有幸嫁去太子府,姐姐身为王妃,还请包容小妹一二,小妹绝不会像两个姐姐那般为难你,只会做你的助力。”

    严清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哪里是让她以后包容她,而是现在就开始拉拢她,将她当做姐妹三个争夺嫁给太子权利的筹码,甚至会在时机合适的时候,把严清歌这个“盟友”一脚踹开,自己上位。

    在她身上,严清歌看到了几年后长大了的严淑玉那种心机。按照她的规划,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赢家,旁人都是给她垫背的。

    严清歌目光渐冷,忽的一拍马臀,道:“我先走了。”

    马儿得令,咴咴叫了两声,撒开蹄子跑起来,没一会儿就到了凌霄身边。

    凌霄看她方才还一副小心翼翼样子,现在竟能叫马跑起来,乐的直拍巴掌,又教了她一些骑马的小技巧。

    元念念见严清歌不愿意多搭理自己,不远不近缀在她身后,不时拿哀怨恳切的目光投向她。严清歌只当没看到,和凌霄呆在一起,没再分开过。

    吃过午饭,严清歌睡了会儿,醒过来以后,只觉得大腿内侧酸疼无比,趁着换衣裳的时候看了看,不但肉都是僵的,连皮都磨红了。

    她初次骑马,上马整一个半时辰,马鞍是硬邦邦的皮革,加上她人瘦没劲儿,坐在马背上需要夹紧了马腹,不然总是晃悠,腿上没磨破,已经是万幸了。

    这时,如意走进来,碰了个盒子,道:“大小姐,这是元念念姑娘送来的药膏,说你上午初学骑马,恐怕腿上不好,叫你用热毛巾敷腿,敷完再抹这药膏,明日就不疼了。”

    这时,凌霄蹦蹦哒哒进来,听了一耳朵,道:“什么药膏?”

    “元念念送来的。”严清歌随手一挥:“给她送回去,说无功不受禄。”

    严清歌没想到元念念狗皮膏药一样,还甩不开了。她把上午的事儿告诉了凌霄,凌霄气道:“元家三姐妹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烦人,怪不得水英脾气那么好的妹妹,也顶讨厌她们三个。”

    严清歌点头道:“对啊,这三个真是说不通,沾不得。”

    凌霄道:“对了,我都忘了你头回骑马,腿上肯定会难受,我还没那个元念念细心呢。快来给我看看你的腿,若是真的不好,我叫人去烈哥那里讨点药膏,他总是常备这个的。”

    因凌霄要看她腿,严清歌一阵不好意思,把自己捂在被窝里,装出满脸惊恐道:“你干什么?”

    “嘿嘿,小娘子,这可由不得你了。”凌霄一阵怪笑,扑上去就咯吱严清歌。

    两个小女孩儿在被窝里闹腾半天,滚成一团,凌霄的钗环也掉了,头发也散了,索性脱下大衣裳,陪着严清歌躺下,在一处小声说话。

    还没安闲一会儿,如意跑进来,满脸的不高兴道:“大小姐,元念念姑娘在外头,非说要见你。”

    凌霄猛地坐起来,不高兴道:“她说想见就见啊,叫她回去。”

    谁知道门口帘子一闪,元念念竟是大刺刺的走进了严清歌卧房。她看着盘腿坐在床上,只穿着中衣的两小,笑嘻嘻道:“两位妹妹竟然都在,可是赶了巧。”然后她像是看不见严清歌嫌恶的目光,道:“清歌妹妹还是早点将药用上吧,免得下回弓马课前好不了,又有好大的罪受。”

    严清歌冷淡道:“不牢你费心,无功不受禄,这药你拿回去吧。”

    元念念却是满脸委屈:“妹妹你说的是哪里话。别看我现在叫你妹妹,总有天是要叫你姐姐的,我心里只想着让你好呀。”

    元念念比严清歌大了两岁,只有一种情况,她能喊严清歌姐姐,那就是将来她们一起嫁到太子府上,严清歌当正妃,她当侧妃。

    严清歌被她呕的不行,唤道:“如意,送客!”

    如意强拉着元念念出去,才出门,急的跑回来,道:“大小姐,元念念姑娘跪在门口,说是你不抹药,她就不走。”

    严清歌冷笑起来:“她跪给谁看?”

    正说着,外面传来元念念放大的呼声:“还请姐姐用药!姐姐不用药,妹妹就跪着不走!”

    她这是硬要坐实严清歌将来做太子妃,她嫁去太子宫中做侧妃的莫须有之事啊。

    这一片都是女孩子们住的院落,她声音这么大,生怕人不知道。严清歌给气的肚里一阵窝心火往上冒。

    这元念念的心眼儿,可真是多啊。

    她这么做,一来,让人觉得她和严清歌结了同盟。二来,会造成严清歌仗着将来太子妃的身份欺负她的假象,坏严清歌名声。三来,若严清歌真个糊涂的,只怕还要怜惜她一味对自己好的“纯直”呢!就算严清歌不怜惜,这事儿传出去,元念念一心帮着将来太子妃,寒冬腊月跪在门前苦谏让将来太子妃用药的故事,也会造成不小影响,让她在和其余两位姐妹对太子的争夺中占据先机。

    严清歌以前看史书,里头倒是有官兵逼着某位皇帝黄袍加身的事儿,可是还从没见过元念念这种逼着她凤袍加身,上贼船和她变成一条绳上蚂蚱的事儿呢。

    严清歌一脚踢开被子,眯着眼睛对如意道:“给我换衣裳!”然后扭头对凌霄道:“你的鞭子还在么?”

第六十四章 板凳

    “鞭子?”凌霄兴奋的蹦下床,一边套衣服一边兴奋道:“当然有啊。我的鞭子可是到哪儿都带着呢,等我回去给你拿。”

    她们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外面的元念念一听,忍不住打个激灵。

    可是,她不相信严清歌会真的打她,纵然她是庶女,那也是昭亲王家的庶女,不同于一般女子,若得圣上青眼,将来有机会得封郡主。

    但若是严清歌真的打了怎么办?元念念心中一动,就开始在外面大声说话,声音里还故意夹杂了一些哭腔,劝着严清歌不要糊涂,一定要早用药云云。她这么一闹,附近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屋里,严清歌凑到了凌霄耳边,悄声说了一通话。

    凌霄听着,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忍不住连连点头。

    元念念看见凌霄风一样的从屋里冲出来,回到她自己的屋里去,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捧了一根鲜红色的马鞭。

    凌霄在屋门口笑道:“清歌妹妹,鞭子来了。”

    严清歌一掀帘走出来,接过来马鞭,在元念念身上到处打量,如同在研究打在哪里比较好一般。

    元念念顶着她目光,咬牙根大声道:“姐姐何故要打妹妹?妹妹可是哪里做错了?”

    水英本在午睡,也给吵起来,新仇旧恨都涌上心头,打着哈欠在门口生气道:“元姑娘,你错的地方多了!快点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严清歌却是理都不理元念念,对屋里喊道:“如意,搬一张椅子和一个条凳来。”然后对水英投去个笑容,道:“水英姐姐,你也找了凳子坐下吧。”竟像是在邀请水英看大戏一样。

    如意搬了凳子和条凳过来,凌霄开心的坐到圈椅上,严清歌则把马鞭放在那张长条凳上面。

    这时,门口已经有了探头探脑来看热闹的女孩儿们了。

    严清歌淡淡问向地上跪的元念念:“你骑马多久了?是不是已经不会磨破皮。”

    元念念点头,道:“回姐姐,是的。”

    “我除非病的下不了床,平常是绝不用药的,那药膏你还是拿回去吧。既然你有心教我,不如将这凳子当做是马匹,骑上去教教我,让我也知道怎么骑马不磨。”

    元念念一听,吃惊的张大小嘴,严清歌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如意搬出来的条凳,只是普通的木头条凳,又笨又长又丑,而且还很沉,她若是骑上去,再拿上马鞭,颠颠的往前跑,岂不是笑话么。光是靠想的,她就不能接受。

    严清歌看围观的贵女们越来越多,上前欲扶元念念起来,用不小的音量道:“你不是心疼我不会骑马磨破皮肤么?快点教教我呀?”

    元念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小声道;“我去将我的马牵过来教你。”

    严清歌淡淡一笑,大声道:“不行的,我现在腿上虽然没破皮,可是很疼的,不能再骑马。这板凳刚刚好,外头爱玩的孩子,也常把它当马匹骑呢。你快点上马吧。”

    元念念心里生出怨毒,觉得这个严清歌看起来根本不像表现出的那样温善。

    一看严清歌要元念念骑板凳,那些围观的女孩儿们都吃吃的笑起来,元念念宁肯跪着叫人觉得严清歌欺凌自己,也不会去骑板凳叫人看笑话的。

    两人一个要扶她起,一个硬是跪着不动,拉拉扯扯,严清歌找好了时机,身子稍微朝后趔趄一下,旁人看来,像是元念念猛地推了她一把一样。

    严清歌身形不稳,娇呼一声,朝后退了好几步,还是没止住,一下子坐倒在地。

    她偏过脑袋,抽出袖子里的姜汁手帕,捂着脸就哭起来:“我好生扶你起来,你怎么这么不领情,还要把我推倒。”

    元念念惊呆了!

    她方才分明根本没有动严清歌一根指头,是严清歌自己抓不牢才摔倒的,怎么成了她的责任。

    她急的脸色通红,大声道:“姐姐,我方才分明没有碰你一下的。你叫我教你骑马,也只是想让我丢脸。”

    “谁是你姐姐啊。”严清歌拿下手帕,一脸的泪水:“我比你还小两岁,哪儿就能当你姐姐了。你真当我要你教我骑马,凌霄是将门虎女,有她教我,不比你强?我本不认识你,为了叫你不要作践自个儿,见谁都跪,加之顾及你面子,才专门带了板凳,叫你借教我骑马的名头坐下来歇歇膝盖。想不到,你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颗心都要碎掉了。你快走吧,以后咱们只当对方不存在,纵然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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