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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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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问她,愿意让他为她做什么,柔慧公主说,愿让和尚帮她走出寂寞的苦海。

    一来二往,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就在一起了。从那以后,柔慧公主也真的没有再大肆举办那些宴会。

    后来市井里时常有人说又在哪里看到了柔慧公主领着和尚做这个做那个,每次都讲的香艳极了。

    不管真相如何,反正现在的严清歌是信了。

    这和尚当初卖佛缘,其实图的还不是个糊口钱么。柔慧公主这么有钱有势,再加上个超度的美名,又不逼他还俗,他一定会上赶着跟柔慧公主勾搭在一起的。他上一世说不定就是主动将写了字的纸包卖给柔慧公主呢,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剩下只要安排他继续在醉仙阁做小二,这个有心的和尚一定会发力,让柔慧公主会流连忘返的。

    来的次数多了,再偶遇几次,严清歌手里还有很多别的料,她必然会和柔慧公主可以成为“好姐妹”,到时候有些事情就更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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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七十八章 疑心

    凌霄的房中窃听的铜管中,传来一阵阵骄纵爽朗的女人咯咯大笑声,那是柔慧公主在笑。

    “你这和尚,就因为人家知道你从哪儿来的,你就甘心做小二么?我看你这头发生得好,做和尚也是可惜了。”

    “女施主,非礼勿动。”乌支善的声音里带着羞赧说道。

    “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是你们店主来了,我该动也动,她说不定还会把你送给我呢。”

    “不可以的!”乌支善慌里慌张的说道。

    严清歌和凌霄坐在屋内,从铜管里偷听,看不到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大概能猜出来,大约就是柔慧公主在调笑这和尚了。

    “来,陪我喝了这一杯酒嘛。”柔慧公主的声音醉醉的,明显酒意高了。

    “女施主。出家人不能饮酒!”这和尚急急的说道。

    “哦?若是我能说出你从哪里来的呢!”柔慧公主娇憨的说道:“我猜……我猜你是从北蛮草原上的野庙里来的,对不对?你生的就跟我们大周人不一样。”

    “女施主猜的不对。小僧并不是大周人,但也不是北蛮人。”

    “城外有个红莲寺,那儿倒老是有些奇怪的僧人。但你这眼睛不老实,不像是红莲寺出来的,你是从桃花寺里来的吧,叫我瞧瞧,好一个桃花儿和尚。”柔慧公主花言花语说道。

    乌支善和尚一直在应付着柔慧公主,虽然有时候能听出来他挺勉强的,可是却并没有不耐烦。

    柔慧公主后头越来越口花花,甚至亲自动上手,严清歌听着看差不多了,将铜管堵上,对凌霄道:“今天这就行了,借个由头上去,将他们分开,不能叫柔慧公主真的吃到口,只尝尝甜头就是,不然下回她便不来了。”

    “恩,我去送盘解酒的甜汤。”凌霄听得也有些面红心跳的。她也是成过亲的人,可是从来不知道女人家也能这么开放,柔慧公主之前必然豢养有面首,还不止一个呢,怪不得以前她妈不爱带她去柔慧公主那里,估计是怕她学坏了。

    “等会儿我在楼下大厅里等你。”严清歌捏捏她的手:“我现在先回去。”说完就从密道里离开了。

    过了一会让,凌霄解完楼上的尴尬局面下来的时候,刚好严清歌从外面进来,手里还带着一副绣图。

    “咦,清歌,你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凌霄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对严清歌道。

    “我绣庄上有人绣了一副画,我瞧着好,给你看看,是我前些时日新画的花样子,本来我叫她们绣的素淡一些,结果一时忙,忘了交代,竟然绣的这般浓艳,还真是美呢。”严清歌说着,将手上的绣图交给了凌霄看。

    凌霄展开一瞧,果然惊艳到了。

    上面是一副仿山水的绣画,绣画上是株已经开了花的玉兰上落了薄雪,画间有肥肥的鸟雀蹦来飞去,树底下还有颗大白菜放着。

    若是只用黑白灰这色系的绣线来绣,出来必然是一副恬静的水墨画,但是不知道那绣娘怎么想的,将本该是雪白色的玉兰花绣成了红玉兰的紫红颜色,将那白菜的叶子用了翠色和嫩黄交织的丝线绣,而小鸟则身披五彩锦羽,一只只灿若彩虹,树干的颜色也用了老绿色,甚至连花树上落的雪,也没有常规的白线,而是用了银线,在灯光下看起来熠熠生光,美轮美奂。

    这样美的一副绣图,灿烂里带着典雅,趣味中带着高贵,叫人见之难忘。

    凌霄笑道:“好美好美!那绣娘真真是好功夫。瞧瞧这配色,真是多而不乱,彩而不花。只是绣水墨,谁绣都一样,能绣出这样不落俗的彩图,考究的才是功夫呢。”

    严清歌抿嘴笑道:“你净会夸人,亏得我没叫你去我绣庄上看呢,若你当面这么一夸,我必然要给她们涨工钱啦。”

    两人正说着,楼梯上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几乎是一路滚着下来,随口笑嘻嘻接道:“什么好东西啊,还涨钱不涨钱的?小凌霄,拿来给舅妈看看!”

    严清歌和凌霄一起捧着那绣画正在看,两人的手在绣图下触在一起,严清歌轻轻的捏了凌霄的手指一下,凌霄便会意了。

    她说呢,只是一副绣画,怎么就值当严清歌专门从绣坊跑过来,还在这儿展开给她瞧,原来为的是等柔慧公主。

    柔慧公主在楼梯上下的太急,她的几个丫鬟没跟上,在后面差点没给吓死,生怕她磕着绊着,急匆匆从上面追下来,扶住她胳膊,缓缓搀着她到了严清歌面前。

    “臣妇严氏见过柔慧公主,公主万安!”严清歌行了礼。

    以前她见柔慧公主的时候,柔慧公主总是在主持各种各样的宴会和活动,她虽言语可亲,但粉面含威,叫人不会特别亲近。而今她喝醉酒,脸上浮起酡红两片,双目如含情秋水,身子瘫软,放浪形骸,瞧着竟不像是一个人。

    伺候她的丫鬟从严清歌手里拿走那副绣图,递给柔慧公主看。

    柔慧公主微微眯着眼睛,扫了两眼,喷着酒气,道:“好东西,我喜欢!带回去,给赏!”

    柔慧公主素来都喜欢鲜艳的料子,热闹的场合,这一幅绣画,非常得她心意,这早在严清歌的预料之中。

    外面接柔慧公主回去的马车已经备好了,柔慧公主咯咯娇笑,扬长而去,留下一个嬷嬷对严清歌行礼道:“宁王妃娘娘,这是您绣庄上的货品吧?今日太晚,明天还请到我们公主府拿货款。”

    送走了柔慧公主,凌霄和严清歌点点头,各自作别。

    第二日,严清歌却是没有立刻去柔慧公主那里,硬是拖了两天,才去到她庄子上。

    柔慧公主恰恰在,听说严清歌来了,叫人请她过来说话。

    见了面,柔慧公主又恢复了平时顾盼生威的样子,虽是在和严清歌笑着说话,还是让人觉出一股压力:“你那绣庄上的绣画,还有差不多的么?我想叫人镶一个床上用的四格小屏风。”

    严清歌含笑道:“这要问问绣庄上管事儿的娘子了,娘娘也知道,我那绣庄关了一年门儿,今年才重开,绣娘都是新招的,她们的手艺如何,又做的怎么样了,我倒有大半儿不清楚呢。倒不如娘娘有空,亲自去绣庄里瞧瞧?”

    柔慧公主清醒后,对那绣画爱不释手,只是后来给身边的心腹姑姑描述了那天忘形的样子,有些不想去福祥街。

    她不是没脑子的人,那个叫乌支善的和尚出现的太诡异,倒似乎专门针对她。她不喜欢被人算计,这几天一直在想法子打探那和尚的底细。

    只是表面上,柔慧公主却表现的一点儿异常都没有,唤来身边一个姑姑,道:“你跟宁王妃娘娘走一趟。”不肯亲自前往。

    严清歌心里有了底,知道柔慧公主心中起了戒备,并不着急,温声细语的告辞,带了那姑姑回福祥街的严记绣庄。

    她这绣庄重开以后,新招的绣娘都是手艺不错的,加上有她时不时的亲自画绣样,再指导配色针法,这些绣娘们拿出来的作品,在京城中已是数一数二的。

    似前几日那副雪掩玉兰一样质量的绣画,尽管不算太多,也是有十几副的。

    跟严清歌来的这位姑姑是个看起来极和善的,对严记绣庄里的绣画没口子称赞,挑来挑去,定下来三幅。严清歌叫人用锦盒装好了,笑道:“邱姑姑,左右时间还早,不如我做东,请姑姑吃席,可好?”

    这邱姑姑刚才掏钱时,半两银子价没有往下讲,倒是严清歌主动抹去零头,让邱姑姑也觉得这次合作很愉快。

    且方才严清歌拿出来给她挑的绣画,质量都是上佳的。柔慧公主常爱开宴会,很多绣品用过一次就得丢,庄子上豢养的针线房的人也不多,在外采购是大宗,以后若能时常这么合作,她也乐意。

    “那就叨扰了。”这邱姑姑算是柔慧公主心腹之一,才能管采买,并不客气,对严清歌道。

    福祥街上本就有酒楼,严清歌叫伺候的人去叫了一桌酒席。

    趁着等待的功夫,严清歌笑道:“我这儿也没个作陪的人,鹦哥儿,去把隔壁周三娘和醉仙阁的凌姑娘请来。”

    不一会儿,隔壁开了首饰铺子的周三娘便来了。她家是普通的商贾,没功没名,早想着巴结严清歌,来时自然满脸含笑,又因本就会说话,张嘴就把邱姑姑哄得服服帖帖。

    再等了一下,凌霄才过来,她头脸上有层细汗,身后跟着的丫鬟捧了两瓶美酒,见面就告饶:“是我来迟了!各位姐姐饶小妹一次。方才有个客人,实在是走不开。”

    严清歌拉了凌霄介绍给邱姑姑,笑道:“这是我打小的手帕交凌霄,是凌柱国府的嫡小姐,这条街我跟她最熟。那醉仙阁便是她开的,也是我馋她家一口酒,特拉她来的。”

    那邱姑姑知道前几天柔慧公主在醉仙阁发生的事情,隐约有些怀疑,但听了严清歌大方的一席话,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四人围着方桌坐下,有周三娘妙语连珠,凌霄此前亦练出不错的交际技能,严清歌更不用说,邱姑姑只觉得这顿饭吃的浑身舒泰,就好像她真的成了柔慧公主身边最得力的人一样。

    凌霄带来的酒,喝起来甜口,后劲儿却大,不知不觉,邱姑姑便醉的舌大眼斜,钻到了桌子底下。

    趁着周三娘出去小解,凌霄拉了拉严清歌,附耳轻声道:“康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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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七十九章 头患

    最近天气热起来了,午后吃过饭,人们总是乏的紧,刚好又不是饭点儿,醉仙阁的生意便冷淡下来,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

    凌霄脸上微微带着点儿粉意回来,嘱咐靠在柜台上的小二道:“右相府订了一坛桂花酿,我竟是差点忘了这回事,趁着没客人,你把门儿关了,去送酒。”

    “楼上那……”小二说道。

    “不碍的,康大人左右喝酒不让人打搅,他醒来就是晚上了。”凌霄说道。

    康素生现在应该是清醒状态,严清歌不能从密道直接上二楼,只能把屋里的人全打发走,才不会露馅。

    这小二看凌霄打包票,就去地窖里取了酒,关门走了。

    整个醉仙阁楼下只剩下凌霄一个,她赶紧走到自己屋里,将门打开,把从地道过来对严清歌迎出来,两人一起朝二楼行去。

    凌霄阁二层,观山雅间里,康素生危襟正坐,面前摆了两坛烈酒,但他身上一点儿酒气儿都没有,这对嗜酒如命的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听得“叩叩”的敲门声,康素生面上浮现出期待的表情,立刻上前开门。

    严清歌和凌霄站在外头,对康素生笑着行礼。

    “宁王妃娘娘,不知有没有公主的回信。”康素生抑制着心里难耐的激动说道。

    严清歌道:“康大人稍安勿躁,昨晚上我才得到回应,公主殿下已经看到那封信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回。等有了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康大人。”

    康素生难掩失望:“原来如此……我还算着快要一个月了,想来该有消息了。”

    “康大人,您何不换种想法?”

    “何解?”康素生不解道。

    “若公主还像我几年前初遇她时一样,身边无人关照,那给她送信当然简单。现在给她递消息困难,只能说明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多,她身份金贵,才会如此。康大人该高兴才对啊。”严清歌笑着道。

    康素生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那颗垂下去的心忍不住又有些雀跃。

    “多谢宁王妃娘娘指教,宫里面的情况,老夫还真是不知道。说来惭愧,老夫身为外男,不能去看这孙女,还曾打算娶一房继室,替老夫进宫求见,帮老夫照看茜宁呢。”

    康素生不把严清歌当外人,落落大方说着自己曾经起过的念头。

    严清歌点头,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可惜老夫后来想了想,老夫这样的年纪,娶个年岁小的,是害了人家。娶了年纪差不多的,却更不方便了,只能把这想法掐了。”

    在这件事上,康素生倒是想的通透,严清歌心中颇为赞许。

    因没得到外孙女消息,康素生其实还是挺失望的,便斟了一杯酒自顾自喝起来。

    严清歌和凌霄看没旁的事儿,和他告辞。

    从密道回了严记绣坊以后,严清歌到客房中看了邱姑姑。邱姑姑鼾声如雷,睡得正香甜。

    一直到晚上,她才醒过来,直说叨扰,简单的洗漱过,带着那挑好的三幅绣品回去了。

    严清歌今天忙了好几件事儿,想歇一歇,吃过晚饭,陪着阿满和炎婉儿玩了一会儿,靠在床头拿着本闲书,半看半不看的打发时间。

    正在这时,放在墙脚的大黄梨木柜子里传来咯吱咯吱的木板摩擦声,严清歌赶紧站起来,看向外间,隔着半遮的帘子,鹦哥和雪燕正做针线,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她急忙到了墙脚,将柜子打开,只见柜子底部放着的一口檀木箱子盖子打开了,凌霄露了个头在那里。

    “祖宗,你这会儿来做什么。”严清歌压低声音,悄声道。

    这口箱子便是地道的入口,平时里掩饰的极好,连伺候的几个丫鬟都不清楚状况。

    凌霄小声道:“事情急,我来不及从外面过来。这个给你。”说完塞了一封信给严清歌,便急急的消失在地道里头。

    严清歌将柜子门关上,装模作样的从旁边拿出来一个珠宝匣子,把信掩在匣子侧边儿,抱到床上去了。

    那黄梨木柜子里头放着的,都是严清歌的“心头宝”,有她从娘家陪嫁来的种种小玩意儿,还有各种小匣小箱,放这些贵重的物件儿,平时里从来不叫旁人收拾。

    外面鹦哥和雪燕看到了严清歌开柜子门,怕她叫人伺候,都站起来看着。又拿出来一个匣子朝床上去,见没什么大事儿,便重回去做针线了。

    寻霜和问雪给指派去帮着如意以后,严清歌不叫她们随便进屋伺候,她们不听传唤,只能在外面站着等。

    严清歌躲在帐子里,将那封信打开来,信封的封皮上什么都没写,信纸上,却注明了是专门给她的。信略长,严清歌翻到落款,只见上面写着顾乔氏三字,便知道是顾屏山的妻子乔氏来信。

    仔细的从头读了两行,严清歌不由得心惊不已。

    顾乔氏在京里面多年,曾经也听到过严清歌未出嫁时候,在严家和庶妹严淑玉并不怎么和睦的小道消息。她是特来告诉严清歌的,她自顾屏山那里听说,严淑玉封后的事儿,基本上板上钉钉了。

    顾屏山平时连家务事儿都不叫她管,朝中的事情,更是不和她说,但这次因为事关重大,顾屏山还是泄了两嗓子的秘。

    好似是严淑玉拿捏着什么证据,逼得太子不得不同意让她封后,不然她不就会将那证据放出来。

    本身顾屏山是支持严淑玉封后的,但是出了这档子事儿,他觉得严淑玉心机太过,不是做皇后的良才,欲要反对,可惜之前为了支持严淑玉封后,下力太猛,一时刹不住车,现在唯一反对的太子又动摇起来,这件事眼看就要成了。

    严清歌大吃一惊。

    她人不在宫里,不知道宫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但眼下看来,似乎大事不好。

    仔细回想,即便是她在的时候,宫里头也没什么厉害人物,尤其是朝廷自玉湖城回京后,皇帝给换成了傀儡假扮,更是一度停止选秀,此前风头最健的候妃又被软禁,山中无老虎,严淑玉这猴子,可不是该称王了么?

    只是,当了皇后,又能有什么意思呢?

    严清歌想起来她在凤藻宫住着的时候,皇后整日里愁眉苦脸,精神恹恹,最后更是不清不楚的死去。

    她自北地离开前,化身为北地守将的真皇帝,已然病重,不知道抗不抗得过,真皇帝一死,假皇帝必然要被弄死。严淑玉就算当上了皇后,又能当多久?

    严清歌的心中思绪万千,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一条事实:严淑玉这次,似乎真的要翻身了。

    想来凌霄也是知道了消息,才顾不得别的,深更半夜走密道送这信过来。

    她拢好身上的衣服坐起来,持着蜡烛走到床后的屏风处,将这封信在净桶里烧了,再浇上一瓢清水,待气味儿散的差不多,坐回床上,唤道:“鹦哥,进来一下。”

    鹦哥听了传唤,赶紧进来,问道:“娘娘可是要睡下了?”

    严清歌摇摇头,揉着脑袋:“我有些不舒服,脑袋一阵阵发晕。”

    “娘娘可是发烧了。”鹦哥上前来摸严清歌的头,触手一片温润,不热也不冷。

    “你别碰我,我想吐。”严清歌有气无力说道。

    鹦哥急了,急喊雪燕进来,一起服侍着严清歌,在床头垫了高枕头,让她躺着,问个不停。严清歌却是摆摆手:“你们安静些,吵得我好难受。”

    之前住在炎王府庄子上的时候,严清歌但凡有一点不舒服,都能立刻叫郎中来看病,可是这里不比炎王府庄子那么便捷,根本没有养郎中。

    况且,严清歌一直吵着说头疼,恶心,看东西有重影,脑子里一阵阵针扎一样的痛,怕是脑壳里头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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