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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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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午时候,雪燕小心翼翼的对着严清歌通报:“娘娘,那个姓欧阳的郎又来了,非要见您,说有重要的事情向您通禀。”

    。。。

第两百八十八章 消息

    一幅幅绣品,被井然有序的摆放在招待客人的小屋。

    不管是椅子上搭着的着绣巾,座位上用的绣垫,还是墙上做装饰的绣品,甚至桌上放茶杯用的小垫子,门前大花盆上围着的一圈儿装饰,全都被绣上了精致的花样。

    不管人们能想到的,或是很多想不到的地方,都被用上了绣品。

    因为搭配的巧妙,这么多绣品放在一起,一点儿都不让人觉得太花哨,反倒会生出一种羡慕感若是自己的屋子也这样布置该多好。

    这间屋子,是严清歌专门在严记绣庄精心布置过,用来接待客人的。很多客人在看过这里的布置后,便如她期许的那般,买走了不少新鲜绣品。

    今天,这里接待的人,是欧阳少冥。

    香茶袅袅,但严清歌却少见的没有说话,更别提招呼他了。

    她心里甚至有些嘀咕,为什么今天没有回京郊庄子上。

    炎修羽早就提议,叫她把生意丢给旁人管,自己只管回府里,每季度查一次帐就好。偏生她放心不下,非要留在这里再观望几天,没想到欧阳少冥找来了。

    欧阳少冥穿着一身华贵的玄色棉袍。因为快过年的缘故,袖口、领口和下摆被绣上了富贵的朱红色细细云纹。

    他长的不是很好看,气质有些阴戾,但因为多年来养尊处优,便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沉稳气度。

    室内气氛凝重,欧阳少冥细长的三角眼看了严清歌一眼,先开口道:“娘娘,我早上从宫里得到的消息,淑玉她和忠王府联手,要对娘娘这绣庄做一票大的。”

    严清歌正低着头,慢条斯理用茶碗盖拨弄着浮茶,一听之下,猛地抬起头,直直看着欧阳少冥。

    虽然欧阳少冥之前说过,要认她为主,但是严清歌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她和炎修羽只是拿出了关于欧阳少冥身世的证据,别的什么都没做,他就要认自己为主,这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当真。

    但严清歌万万没想到, 欧阳少冥竟然是来真的,亲自把严淑玉要对付她的消息,告诉了她。

    欧阳少冥看引起了严清歌注意,微微一笑:“娘娘这绣庄,是不是接到了一大笔北蛮人的订单那就是忠王府派来的人。那名来府上交易的蛮人,会说大周话,是忠王府蓄的蛮奴。至于剩下那些不通大周语言的蛮人,则是他们新买的北蛮流民。”

    “你所说当真”严清歌冷冷的看着他。虽然欧阳少冥说的有理有据,而且也并不难查证。可若一旦是假的,对严记绣庄的影响不小。

    因为一点怀疑,而把好好的客人推出门,非常影响声誉。

    欧阳少冥点头道:“自然当真。淑玉还有后手,她想要弄倒绣庄,把它收到自己名下继续经营,让四皇子娶的那个蛮女海娜珠出面,把绣庄改成直面蛮人的专营绣品店。”

    严清歌一怔,紧紧的握住手上的帕子。

    她重生前,蛮人进京一段时间后,大街小巷上的确雨后春笋般出现了不少专做蛮人生意的店铺,其就包括绣品店。

    算算时间,那些店铺差不多是在太子登基后出现的。她那时还以为,是太子对民生颇有见地,才这样做的。但现在看来,想必是严淑玉出的主意。

    做蛮人专营店,的确是个好主意,不单单可以赚钱,后来去专营店买东西的,大周人也非常多。

    随着这些专营店的出现,蛮人的一些好用的物件,融入大周千家万户,对蛮人在大周的融合,起到了不小的帮助。

    严淑玉也是真有几分本事,若不然,重生前也不会被太子那样看重了。

    前后对应,严清歌已经基本确认,欧阳少冥说的,八成是真的。

    她忽闪着睫毛,思虑片刻,稳声道:“欧阳神医来给我通风报信,所为何求”

    欧阳少冥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我不求别的,只求将来若有一日,淑玉想要回头,你们能给她一个机会。”

    “我和炎小王爷何德何能,她身在宫,如何处置,都是天家的意思。”严清歌一口否决。

    “可只要你和太子殿下说,就有可能且,若我能给你说出更多你不知道的事呢”欧阳少冥道。

    严清歌一愣。

    欧阳少冥满脸诚挚:“我也知道淑玉犯了很多错,奈何天意弄人,一步错,步步错,她走到这一步,自己也不是不后悔的。她已和我坦诚,而今她骑虎难下,步步维艰,和四皇子与虎谋皮,已经脱不了身了。如果可以,她想让你顾念姐妹亲情,在她想要脱身的时候,求一求太子,放她隐姓埋名出宫做个普通百姓也好,出家也好”

    欧阳少冥两片嘴唇张张合合,严清歌心厌恶之感越来越重。

    “别说了”她一挥手,脸色难看的紧。

    这欧阳少冥真是蠢

    这根本就是严淑玉的苦肉计罢了,什么要做个平民百姓,什么要出家

    前几年严淑玉没有出家么可是人家在尼姑庵里都不老实,硬生生勾搭上自己公爹,成了整个京城里的大笑话。

    也只有欧阳少冥这个被她迷了心窍的人,才肯相信她的鬼话。

    欧阳少冥一咬牙,道:“你还想要知道什么,才肯帮她好吧,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皇后娘娘不出明年五月,就会身体衰弱而亡。”

    严清歌霍然瞪大眼睛,看着欧阳少冥。

    欧阳少冥敢这么肯定,八成就是他下手的。

    似乎猜到严清歌心所想,欧阳少冥道:“这件事并不是我做的。天下会制毒的人千千万,我不过其一个。”

    “那你如何知道”严清歌问道。

    即便再不喜欢皇后,严清歌也不会期盼皇后在这时候死掉。她若是死了,后宫里那些女人们就要闹开了。在那个地方,谁不盼望头戴凤冠,风风光光呢。

    “宫里面的事情,娘娘还是别问太多了。我只能告诉娘娘,前几日,我去给皇六孙殿下诊平安脉,路过大殿门前,闻到凤藻宫传出一股奇异的香气。那香我恰好知道,由九十九种香料和药材调和而成,极为难得,少用可振奋精神,但常用却使人脾气暴躁,日渐消瘦,夜不能寐,直到熬干精神而死。我在凤藻宫前磕头时,在地砖里拾了点泥,回去一看,那香已经渗入泥里极深,应该用了两年余了。算一算,即便现在停香,那位也只能撑到明年五月。”

    严清歌听得毛骨悚然。

    她在凤藻宫呆过,那时候去给皇后请安,离得近了,会闻到皇后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冷冽香味,那时候皇后应该只是在她卧房里用这种香,现在居然连大殿里都用上了。

    相对应的,皇后的脾气,的确是越来越差,原来,还有香料的作用在里面。

    严清歌猛然想起,欧阳少冥嘴里的皇六孙,应该就是元晟,慌不迭问道:“那皇六孙如何了”

    “皇六孙住在偏殿,离主殿很远。据说皇后娘娘极少见他,皇六孙的身体无虞,娘娘大可不必担心。”欧阳少冥说着,目光在严清歌脸上肆无忌惮的停留了几秒,让严清歌厌恶的稍稍偏过脸去。

    “像真像”欧阳少冥喃喃说道。

    “你说什么”严清歌耳朵很好使,迅捷的问了一句。

    “娘娘偏过脸的表情,和淑玉有时候真像。”欧阳少冥道。

    严清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欧阳少冥和严淑玉那畸形的关系,她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欧阳少冥说她和严淑玉侧脸像,岂不是在侮辱她。

    “送客吧。”严清歌恼怒的一甩袖子,大步出去,半点脸面都不想给欧阳少冥留了。

    走到门口,严清歌吩咐丹鹤道:“去准备两千两银子给欧阳神医,是他今天告诉我两个重要消息的报酬。”她可不要白白的占这个男人便宜。

    因欧阳少冥最后一句话,严清歌攒了一肚子火气,可是也没忘记正事。

    她叫来留在绣庄上供她使唤的几名机灵的炎王府下人,嘱咐他们出去打听消息。

    这边严清歌派出去的人才走,那边之前来谈生意的蛮人,已经到了。

    这蛮人进屋后,严清歌本人没有露面,只叫了两个绣娘去接待。

    这两个绣娘拿着之前严清歌叫她们做的几件适合蛮人用的刺绣物件儿,给这蛮人看,询问他要不要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里,包括随身牛皮水囊外套的绣袋,以及有绣花内套的皮护手和皮护膝。还有一些绣花皮帽等物,一看就是非常蛮化的东西,在草原上,也都是非常实用的,比起那些绣花帕子,销路肯定更好。

    那蛮人看了,却并没有露出什么大喜过望的神色,而是收下样品,说回去问一问主人。

    这蛮人的表现,让严清歌心里的猜测又被证实了几分。

    这蛮人之前说,他是他们这批人里唯一一个会说大周话的,他的主人并不会大周话,甚至连酒楼门都不出。

    如此一来,在采购上,他的话语权很是重要,但此时此刻,他却推脱起来,将大好的生意朝外推,只能说明,严记绣坊这忽然的一手,超出了他之前被人交待过的范围。

    这日傍晚,消息陆续传回来。

    四皇子和忠王府上,的确蓄了一些蛮奴。

    不过在京城的贵族世家,养蛮奴已经成了最新的流行,这倒不能说明,绣庄接到的那一大单生意,就是骗子的手笔。

    但另一则消息,则坐实了这件事,让严清歌的心,骤然凉了下来。

    看着信纸上的密报,严清歌的眼睛里,喷出了犹若实质的怒火。

    。。。

第三百八十九章 残疾

    这是京城外城普通的一片民宅。

    低矮的房子,一座座紧密挨着的小院,偶尔从院子里伸出一两颗掉光叶子枣树的枝杈和千千万万的外城民宅毫无区别。

    尽管已经是隆冬时分,但今日阳光极好,碧空一望无际,万里无云,许多人都从屋里走出来,坐在墙根下惬意的晒暖。

    嘚嘚嘚嘚

    密集又迅疾的马蹄声,在巷道外响起,惊得落在屋顶上的一群白鸽扑腾腾冲天飞起。

    几名被晒晒的昏昏欲睡的老人,眯起浑浊的老眼,看向巷子口。

    似乎潮水一样,巷道口转瞬涌入了大批捕快。

    这些捕快大半儿脚下飞奔,衣袂翻飞,剩下的则骑着马,跟在后面。

    他们手中有的持着杀威棒,有的持着锁链,还有人举着大刀和长剑,来势汹汹。

    本在晒暖的闲人们,顿时都被惊住了。

    他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衙门这么大动干戈的办事儿了,难道说,他们住的地方,出了什么大事儿不成。

    就在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群衙役已经扑到了巷子深处的一处民宅中,如狼似虎的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留下被惊住的普通人,留在原地窃窃私语。

    “我记得那几座院子没人住。”一名老者呆愣着开口道。

    “是没人住。以前的主人好像姓海,是开药房的,安置了一些学徒在里头。去年开春,外逃的人都回来了,可没听说海家有人回。”一名之前就在这边住的中年人接口道。

    “海家好像早就一把火烧干净了,一个人都没活下来。”

    “那这些官兵去找什么”

    “不知道,看看吧。”

    许是冬天闲的狠了,知道那些官兵的搜查不干自家事儿,畏惧心一去,人们自然就想看热闹了。可惜海家院墙建的高,另一面还贴着城墙,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要不是害怕那些拿刀持棒的衙役,说不定早有胆大的跟进去瞧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这时,那座人们一直以为是空院落的海家旧房子里,发出了一阵阵打斗声和怒吼声。尤其是那些怒吼声,野性无比,听的人耳朵发疼。

    站在海家旧院子不远处等看热闹的人里,不乏胆子小的,吓得脸色都白了。

    “都回去吧,散了吧。”一人打头,撑着软成面条的腿,急急朝后退,朝家里跑去,扑腾一声把大门关上,从里面锁死,再也不出来了。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了这人打头,顿作鸟兽散,一个个回去关门闭户。只有几名还不甘心的,将门偷偷敞开条缝,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那海家的旧院子中,闹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才安静下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见一个人从里面出来,包括那四五十名衙役在内,连人带马,都一起不见了。

    黄昏时分,一名妇女战战兢兢出了门,手上端着碗黄米饭,另一手握着长香,对海家旧院子的方向摆好,将点燃的香插在黄米饭上,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念念叨叨,然后火速回了自己家。

    像这妇人一样想法的,不止一个。不一会儿,就有好几家跟风的,甚至有人拿出来十月十一上坟用剩的黄纸,对着海家旧院子烧起来。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海家那院子,怕是在闹鬼。

    一名莽汉烧完纸,打量一下周围,道:“我去一趟官衙。那些官爷们是咱们眼前看着出了事儿,若不去报备一趟,到时又有人来找麻烦。”

    这人满脸悲怆,抬脚朝外走去,脚步微微有些发飘,显然也是怕自己多事,被那海家旧院里的鬼缠上。

    许多人看着这汉子出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巷子口一阵欣喜的大喊大叫声传来:“不是闹鬼是有人在那院落里私养蛮人,被官兵抄查。现在外面已经传遍了,就剩下咱们还不知道呢。”

    “你说啥那为啥官爷们不见出来呢。”有人探出头,吃惊的说道。

    “那院子给人挖出来一条密道,通向城外面。官爷们从密道一路搜剿出去,从城外回了城内,所以才没从这头出。”这莽汉本就是这边住户里最胆大的,喜气洋洋一挥手道:“你们谁要跟我去看看热闹的,快来。”

    第二天清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流传一个堪称恐怖的传闻。

    听说有人在京城某处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里,挖了处地道,直通城外,将不知哪里找来的蛮人儿童,有的断手断脚,有的挖眼割舌,害成残疾,再下了重药,让他们不能发出声响,从密道运进去,养在那处宅子里。

    据说被发现的时候,去搜查的衙役们当场被惊坏了,但最让人觉得可恨的是,看守这些蛮人儿童的,竟然就是蛮人。

    虎毒不食子,同为蛮人,却能对自己的同族幼子下这种毒手,大部分大周人,完全都想象不到那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严清歌也同样不明白,这些蛮人,是如何能对那些孩子下这种手。

    三间被腾出来的大屋里,五名郎中和十几个丫鬟婆子,正细心的照看着二十余名儿童。

    这些儿童里十八名男童,七名女童。

    抛开他们身上触目惊心的肢体残缺,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这些孩子的相貌都非常漂亮。甚至有一半儿以上,都能看出其拥有大周血统,他们应该是大周人和蛮人的混血。

    掀开纱帘,严清歌瞧着门边躺着的一位小女孩儿。

    她拥有一头似乎金子一般颜色的头发,乱糟糟锈成一团,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过了。

    她的脸蛋是标准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小嘴红润小巧,肌肤似乎羊乳一样洁白细腻。眉毛和睫毛也是灿烂的金色。但她的一双浅琥珀色眼睛,却满是茫然和空洞,没有一点焦距。

    这孩子的瞳孔,曾被人用尖细的针戳进去,生生毁成瞎子。

    她旁边小床上的男孩儿,五官容貌更偏向大周人,黑发黑眼,但清晰的五官,还是能看出有蛮人血统,自有一股英伟的混血儿风情,长大后想必是百里挑理的美男子。

    从他痛苦蜷缩着的长腿来看,这孩子将来长大,应该四肢颀长的翩翩美男,但他的两只胳膊却被硬生生齐肘砍断,受伤的地方已经结疤了,露出一层参差不齐的粉色肉芽。

    这样的惨状,在整个屋子里每张小床上,都能够看到。

    但最让人觉得痛苦的,是这些孩子面上的麻木,他们已经被吓破胆,即使被救了出来,还是一声不响,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时不时的,就有一阵腥臊之气传来,那是某个孩子又失禁了。

    失禁并不算什么,他们被关在那座海家小院里的时候,不但已经被的从来不敢吭声,还失去了大部分做人的能力譬如说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也不会和人交流。

    一位郎中见到严清歌进来了,急忙请她到外间,将她和这人间地狱一样的场面隔绝开,对严清歌汇报道:“娘娘,这些孩子大部分的伤都没办法再治好了。现在天气寒冷,他们身子太虚弱,也不可清洗,您叫人救了他们,已经尽心尽力了,不必亲自前来,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严清歌微微闭了闭眼睛,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一瞥看到的是场景。

    尽管这些孩子已经被救出来了,她也对做成这件事的事主心知肚明,但却没有妥帖的证据,能够动这些狼心狗肺的人。

    那些人,有的是皇子,有的是皇妃,有的是王府世子,甚至有一位,自己就是蛮人。

    严清歌的眼前,闪现过四皇子、严淑玉、水穆和海娜珠的脸。

    她本来只是叫人去跟踪查一查那些想要靠订单陷害严记绣庄的蛮人,没想到炎王府的下人竟意外的发现这些人在酒楼叫了饭菜,朝城外去了,一路跟踪,意外的找到密道,探知到海家小院的秘密。

    揉着眉心,严清歌站起身,道:“来人呐,喊上手底功夫好的,跟我一起去趟四皇子别居。”

    丹鹤不明就里,可是听严清歌的口气,似乎是要去四皇子府上找事儿的,有些担心的劝道:“娘娘,您要去四皇子府上,不如等小王爷回来再说。况且,这件事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四皇子做的。”

    严清歌冷冷一笑,双目如电一样扫过丹鹤。

    她现在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鹦哥是个漂亮的花瓶,为人不知变通,没什么大用。雪燕聪明是够了,但还略有些小,一团孩气,需要几年才堪用。另一个画莺因名字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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