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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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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清歌看霞纷表现,感觉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儿,不解问道:“姑姑,怎么啦?”

    霞纷怕吵到水英,拉着严清歌到外面一点说话,道:“元侧妃来了,跟皇后告状,说是储秀宫一个侍妾要害元堇。”

    “咦,元芊芊要处置一个侧妃,还用得到来找皇后。”严清歌大为纳闷。

    照元芊芊一贯的行事风格,太子宫里面真要有人动元堇一根指头,早该被元芊芊打烂了,还用得到给皇后通报。

    “这里面必定有问题,我已叫人去储秀宫打探了。”霞纷说道。

    一老一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个可能。

    元芊芊不敢动那个侍妾,跑来皇后这里告状,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侍妾她动不得,譬如说,那个侍妾有孕了。

    这就证明,严清歌出计,霞纷动手,二人合力,在储秀宫里的布置,已经初步现出作用了。

    当初她们可是对太子全宫下手的,这次若是暴露出有一个侍妾怀上,那离别的侍妾们怀上,还远么?

    严清歌对自己在古书里面看到的那法子深信不疑。她对霞纷颔首道:“姑姑,我出去看看吧。”

    如果真是储秀宫有人怀上了,这件事儿肯定瞒不住。水英事前有准备,倒是安全的很,为这件事儿,也没必要喊她起床,就叫她歇着吧。

    出了门儿,严清歌果然看到远处的凤藻宫正殿门口,跪了三五个宫人,一副要挨罚的样子。不少人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朝那边看去。

    霞纷轻轻的指着那几个姑姑给严清歌讲解:“那几个,都是太子长子元堇身边伺候的人,平时里元侧妃非常护短,在元堇身边伺候的人,经常有赏,和别人冲突,也不会罚她们。看来,这次事情不小。”

    这时,凤藻宫的宫门口,又来了一行人。

    打头的,是一名穿着嫩绿色宫装的女子,她个头不高,行动间如弱柳扶风,袅袅娜娜。

    等她稍微走得近些,严清歌认了出来,这女孩儿,不正是那个和她长的神似的碧萦么!

    碧萦一路直奔凤藻宫正殿方向,但走在半路上时,她似乎感觉到了严清歌的目光,抬眼朝严清歌这边望了一眼。

    严清歌直视着她,登时惊了一下。

    许久不见,碧萦本作雪色的肤色黑了些,人也精干不少,若不是身上的举止气质还是娇娇弱弱的,单论长相,和现在的严清歌又靠拢了很多!

    现在是冬天,太阳不大,连偶尔会在门前晒晒暖的严清歌都捂得白了不少,冬日里又没什么蔬菜,尽是吃肉,她还胖了那么一点儿,身上的筋肉线条,已经弱化了非常多。

    但碧萦又不用做苦力,又不用出门奔波,她变得这么又黑又精壮,肯定是刻意为之。

    严清歌心里生出一股厌恶来,碧萦的相貌出现这种变化,肯定又是出自太子的授意,这个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第两百五十三章 癫痫

    皇后宫中,有不少人都认得碧萦。

    她在皇后跟前,虽然不曾很得势,但却是年初皇后回宫没多久后,亲自叫人调进来的,比普通宫女,多了两分面子。后来又被赐给太子,当了太子的侍妾,可谓是一步登天。

    见了碧萦,虽说碍于元芊芊面子,不曾有人和她打招呼,但众人的目光都颇为和善,甚至有人颇为艳羡的对她行注目礼。

    严清歌见到碧萦现在的相貌,心头尽是嫌恶之感。

    一想到太子叫碧萦刻意朝着她的样子去收拾打扮,乃至改变肤色和体型,还时不时的临幸碧萦,严清歌的胸中就一阵作呕。

    她干脆回身进了屋子,霞纷在外面略站了站,也跟着进屋了。

    霞纷大概能明白严清歌的想法,劝道:“严姑娘稍忍一忍,再等上几个月,你就能出宫了。”

    严清歌按捺好久,才将心里那股恶气稍稍的平息一些,抬头对霞纷道:“姑姑只管放心,清歌不会做傻事的。”

    这时,屋里传来动静,流蜜扶着水英走出来。水英揉着眼睛,道:“我乏得很,又睡不着,干脆醒一醒就回去吧。”

    “兴许是我床太硬了。”严清歌说道,她不喜欢睡软床:“你这会儿怕是不好回去,元芊芊和碧萦都来了凤藻宫,万一撞上她们,又要费番口角。”

    “咦,她们来做什么?”水英满是不解,她本还带着些睡意,登时被这消息打消没了。

    “元芊芊来告状呢,貌似是碧萦伤了元堇。”

    水英听到解释,若有所思,道:“是碧萦有了身孕吧。”

    迎着严清歌和霞纷的目光,水英道:“上个月侍寝次数最多的便是碧萦,她一个人就占了六天,她怀上身孕的可能最大。”

    霞纷对太子宫里女人们的小日子和上月侍寝的日期了如指掌,低头认真算了算,果然如此。

    三人正说着,窗户根下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霞纷立刻走过去,一张小小的纸片顺着窗缝被扔进来。

    霞纷拿起一看,脸色的表情越来越惊,一抬头,对水英斩钉截铁道:“水侧妃快去严小姐床上躺着,睡不着也只管装睡。”

    严清歌和水英不解,好奇的去看那纸片上写着什么,却见上面没有一个字,只有用炭笔随意画的几个鬼画符,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胡乱连在一起,就好像是谁无聊时的涂鸦一般。

    “这是储秀宫暗桩给我送来的密信。”霞纷解释道:“懂得这么传信的人不多,所以,也不会有假造的嫌疑。储秀宫出了大事,皇长孙元堇得了癫痫,口吐白沫昏过去,差点咬断舌头。”

    严清歌和水英都惊住了。

    水英当机立断,二话不说转身回了里屋,躺到了严清歌的床上,盖好被子,装着睡着了。

    元堇是太子长子,也是太子膝下唯一一个孩子,虽然平时吵了些,可是身子骨好着呢,之前毫无征兆,说得癫痫就得癫痫,又是在元芊芊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得,这件事儿可不得了。

    今日太子宫里留着的那些女人们,各个都有嫌疑,只怕要脱层皮了。

    严清歌的心头却是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

    上一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和父亲以及海姨娘进宫觐见太子和贵为太子妃的严淑玉,有幸得以留宿两晚。半夜,她屋子的窗户无故大开,被寒风激的得了伤寒,灌下一碗御医的药后,便莫名得了癫痫。

    而这一世,她逃过了那一劫,但储秀宫还是有人得了癫痫,不过那人换成了元堇。

    想到这个,她心头微微的一跳,这两件事,会不会有关系呢?

    因为癫痫这病症,可不是说得就得的。恐怕,是有人对元堇下手了,那个人,八成就是严淑玉。

    记得严清歌前些时日病了,元芊芊带了药材,借探病的名义对她示威,听她语气,似乎和严淑玉的关系还不错。

    严清歌猜测,只怕是元芊芊自以为她和严淑玉亲近,而严淑玉对元芊芊,根本就是利用。

    严淑玉就像是一条冷血的毒蛇,不管是谁,都暖不热她那颗贪婪的心肠。

    这就好解释了!

    严淑玉对元堇下手,是因为元堇身为太子院中唯一的男丁,母亲身份又尊贵,挡住了严淑玉向上爬的那条路。

    想明白这些事情后,严清歌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严淑玉倒是好算计,在这种时候浑水摸鱼,而且,单从表面看,她的嫌疑还真是不大。

    因为,她一直都没有承过太子的宠,加上和元芊芊关系不错,在而今太子宫里出现一群疑似怀孕的女人时,属于最没有动机对元堇下手的一个。

    霞纷看着严清歌的表情,隐约间产生了一个念头,严清歌似乎对这件事的内情有了解。只是严清歌不主动说,她也没办法问,只能自己去调查。

    水英到底是怀孕了,虽然精神上紧紧绷着,身子却不听使唤,在严清歌的硬板床上辗转了半个时辰,竟然真的睡着了。

    严清歌和霞纷坐在屋里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她们刚好能看到凤藻宫的大门。

    一直到水英睡着,凤藻宫都没见有外人进来,这证明,根本没人将方才储秀宫发生的事情通报给元芊芊。

    储秀宫里,怕是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各方势力互相压制倾轧,才造成了这种后果。

    也不知过一会儿元芊芊回了储秀宫,看到她儿子的惨样,会是什么个反应。

    这一次元芊芊闹得应该是颇厉害的,直到日头偏西,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她还没从凤藻宫正殿里出来。

    太子子嗣不丰,哪怕碧萦做了什么错事儿,皇后这次也理应偏向着怀胎的碧萦,看来,元芊芊想要惩罚碧萦的打算要落空了。

    凤藻宫正殿内,正在发生的一幕,和严清歌猜测的差不多。

    元芊芊满脸带泪,哭的抽抽噎噎,哀切跪在皇后座下,抓着皇后的凤袍袍脚,她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嗓子都变得哑了:“婶婶,堇儿是太子哥唯一的孩子。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

    哭完这一句,又哭:“婶婶,堇儿那一跤摔的不轻,那么小的人儿,嚷着胸口痛。他这么大,还是头回受伤。要有个好歹,芊芊也不要活了!”

    而碧萦则一声不吭的直挺挺跪在另一边,她的膝盖下,被放了一只厚厚的棉垫子,就算跪上一夜,都不会伤身体。

    每听元芊芊哭上三五句,皇后就会抬手拍拍她的肩膀,无奈道:“好啦,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元芊芊痴缠不清,就是要皇后答应她惩罚碧萦,不管怎么说都没用。

    皇后心里早就烦透了,恨不得将元芊芊扔出去才好,却没办法这么做。倒是一直当了个沉默背景板的碧萦,被元芊芊衬托的很是对皇后胃口。

    再这么被元芊芊纠缠,皇后的晚饭也别想吃了,除非太子今天提前回宫,来凤藻宫将元芊芊带走。

    此时此刻,皇后忍不住非常后悔,当初怎么就将元芊芊许给了太子。

    正在这时,一名穿着老绿色衣裳的宫女几乎是一路小跑进来,快步到了元芊芊和皇后不远处,咚咚磕了两个响头,着急的喊道:“皇后娘娘,侧妃娘娘,皇长孙……皇长孙殿下不好了。”

    元芊芊脸上还满是亮晶晶、**的泪水,听到这话,猛地一甩头,声音凌厉道:“怎么了?”

    连皇后都忍不住猛地一握凤椅把手,坐直了身子。

    “娘娘您走后,皇长孙哭着要找您,没多久,身子就抽抽起来,又不小心咬到舌头。太医来看过,说皇长孙得了癫痫病,就算以后能好,舌头……舌头也补不回来了。”

    “癫痫病……”元芊芊的目光直直的,似乎没听懂那宫女说的是什么。

    皇后则清醒多了,问道:“元堇那舌头是怎么回事。”

    “皇长孙殿下的舌头被咬破一截,太医说,以后轻则言语含糊,重则不能说话。”那宫女哀声说道。

    元芊芊听着那宫女的话,忽然站起身,也不顾自己正在皇后跟前,怒喝一声:“你骗人!我的堇儿好好的。”

    说完后,她猛地朝外奔出去。

    “侧妃娘娘节哀!”那宫女看元芊芊眼珠赤红,似乎不是很对劲儿,赶紧闪开一条路,在旁边梆梆的磕着响头,几下就磕出了血。

    元芊芊飞一样狂奔出了凤藻宫正殿大门,四顾茫然,眼前白花花一片,头中嗡嗡作响。

    她不信自己健壮活泼的堇儿会得那种恶病,她绝不信!

    忽的,她眼前一黑,朝后翻倒,生生昏在大道上。

    凤藻宫正殿门前路上,跪着几名宫人,正是元芊芊带来的,她们因为伺候元堇不力,专门被带来听候皇后发落。一看元芊芊昏过去,她们赶紧膝行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口中喊着娘娘。

    好半天,元芊芊才被摇醒。

    她盯着那几名宫人,表情怔怔的,就在谁也没提防的时候,元芊芊猛地伸出了尖锐的五指。

    她的指甲留的又长又锋利,直接扣进了抱着她的那位宫人的右眼中。

    鲜血四溅,一声清脆的眼珠破碎声响起。那宫人惨叫起来,将怀里的元芊芊猛丢在地上。

    “你们都要给我的堇儿偿命!”元芊芊在地上滚动着,发出了疯狂的喊叫。

    最后一抹如血夕阳,在凤藻宫檐下,缓缓坠落!

第两百五十四章 新药

    “查,一定要查到底!”

    储秀宫中,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人,包括刚刚回宫的水英。

    众人听着太子含着怒火的声音,忍不住身上发寒。

    太子一向温声细语,从不发火,这还是他头一回现出暴怒之态。

    元芊芊住着的宫室内,隐约传出哀声痛哭,传到院子里时,细若游丝,隐隐约约,仿若深夜女鬼饮泣。

    院子一角,曾经伺候元堇的二十几位宫人,有一大半已被杖毙,剩余跟这次事情脱不开关系的几个,暂时得以保留姓名,等待被人严刑拷审。

    所有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尤其是其中几个女子,脸上更是忧色深重。连元芊芊的儿子都遭了不幸,若是换了她们的孩子,岂不是要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这里面,一名陈姓侍妾,不自觉将手掠过小腹。

    太子叫人散了后,太子的女人们带着伺候自己的人,回了自己的屋子,唯有严淑玉脚下一转,去了元芊芊那边。

    元芊芊门口,两名面色严肃的姑姑好像机器一样冷冰冰的站着,见了她,道:“严娘子,我们侧妃今日不见人。”

    “那奴婢先回了。”严淑玉温声说道。

    这时,屋里传来了元芊芊森冷沙哑,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她进来。”

    屋内,一股苦药味儿弥漫在空气中,元芊芊满面泪痕,守在床前,看护依旧昏迷着的元堇。

    她握着元堇的手,已经呼唤了整整一个多时辰,元堇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你们都退下。”元芊芊虽然眼睛哭肿了,可是余威犹在,只是扫了一眼,吩咐了一声,她屋里的那些伺候的宫女们全都退潮一样下去了。

    严淑玉跪在地上,轻声道:“娘娘节哀,皇长孙殿下的病,只要以后多注意,还是能治好的。”

    元芊芊得到噩耗,已经近两个时辰了。癫痫这病症,此刻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关键是元堇那舌头,如果元堇以后真的变成个哑巴,一个有缺陷的皇子,在宫内将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

    “你叫欧阳少冥来,给堇儿看舌头。”元芊芊赤红着眼珠,吩咐严淑玉。

    欧阳少冥近半个月都没进宫了,论起医术,欧阳少冥兴许并不如在太医院做了一辈子的老御医,可是论起邪门歪道,却是世上一流的。别人说元堇这舌头没治了,说不定欧阳少冥能有法子。

    现在能立刻说动欧阳少冥,让他赶进宫尽心给元堇治病的人,只有严淑玉了。

    严淑玉温声道:“娘娘,我即刻就给家舅去信。”

    这信件要传出宫,自然要靠元芊芊的门路,严淑玉可没那么大面子,能和宫外之人通信。

    她正躬身想要告退,元芊芊的目光里疯狂之色连连闪动,叫住了严淑玉。

    “碧萦那个小贱、货!若不是她,今天堇儿也不会出事。”元芊芊狠声咒骂道。

    严淑玉将头低的更低了,轻声答道:“是,娘娘,清歌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元芊芊没开口,可是她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她要严淑玉向欧阳少冥讨堕胎药,不能让碧萦将孩子生出来。

    退出元芊芊的房间后,严淑玉和门外等着的宫女一起,静静的提着灯笼回了自己的屋子。

    磨墨摊纸,就着一豆蜡烛的跳跃光芒,严淑玉写了一封措辞非常平淡的信件,给欧阳少冥,请他进宫给元芊芊的儿子元堇治病。

    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写完信后,严淑玉审视着那封信件,满意的轻轻吹干上面未干的墨痕,脸上挂了丝得意的笑容。

    这封信被元芊芊动用关系,连夜送出宫去。

    第二日一早,欧阳少冥赶着宫中开门的时间,早早的来了储秀宫。

    看过元堇的伤势,欧阳少冥留下一瓶小小的药粉,叫人每天给元堇上三次,又开了几幅药方,留了下来,说是常吃能压制癫痫。

    看完元堇后,欧阳少冥对着形容憔悴的元芊芊行礼,道:“元侧妃,小人想要见一见我那侄女儿,不知她可在。”

    元芊芊想起欧阳少冥和严淑玉那畸形的关系,心头一阵厌恶,挥手道:“去吧,她在自己宫室内。今日殿下在,你们不要闹的太荒唐。”

    欧阳少冥才不管太子在不在,脸上大喜。

    严淑玉今日穿了一身素白衣裳,鬓边挽着白色绒花。她立志要为严松年守孝三年,穿着打扮上,很是注意。

    这一身白衣,衬得严淑玉唇红齿白,皮肤细软,欧阳少冥瞧了瞧身边严淑玉的两个宫女,咳嗽一声:“元侧妃那里缺人,叫我来喊你们去帮会儿忙。”

    这两名宫女并非严淑玉心腹,他们的事情,断然不能泄露给这两人知道。

    将她们支开后,欧阳少冥一拉严淑玉的手,往内室走去。

    严淑玉脸上又羞又恼,挣扎着压低声音,小声道:“今日殿下在的!”

    “不妨事儿,只叫我摸一摸就好!我有半个月没近过你身,日夜想着你。外面有人给我送北蛮女,我都没受。”欧阳少冥一边说,一边痴迷的看着严淑玉,手顺着她宽大的袖管滑进去,冲着腋下直伸到胸脯上。

    被欧阳少冥又揉又捏,严淑玉一会儿眼神就迷离起来。

    虽然明知太子就在宫内不远处,白日里,宫内又处处都是耳目,她心中也不喜欧阳少冥,但不知为何,心里那股野火却是压不住的往外冒,双腿发软下,半推半就,被欧阳少冥拉进屋里去。

    过了一刻多钟,严淑玉才和欧阳少冥出来。

    她坐在椅子上,将裙子后摆撩到身前,细细的处理着上面的褶皱,怪道:“舅舅你怎么如此不小心。”

    欧阳少冥红光满面,得意的看着严淑玉,伸出大拇指在她耳根下磨蹭一把:“我最喜听你叫我舅舅,方才怎么不叫。”

    严淑玉脸色一白,目光复杂的看了看欧阳少冥。

    虽说二人没有血缘,但到底是叫着舅舅长大的。何况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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