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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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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似乎被时光遗忘了,就这么默默的呆在皇宫的角落内,只怕连宫里的老人们,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这时,那宫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从内打开,一个桃腮杏眼,身材丰腴的美艳宫装女子走出来,她伸出洁白细长的温暖双手,从朱六宝手里接过身体沉重的炎修羽,对朱六宝点点头,挽着他,朝门内走去。

第两百四十七章 假意

    凤藻宫内,严清歌坐在皇后跟前,她身前的桌上摆着一只黄金打造的莲花形状小碗,手中则捏着一柄核桃夹子,正细细的夹着核桃,将完整的核桃仁放在金碗里。

    皇后笑微微的看着她,说道:“好孩子,亏得还有你陪我!我昨天做梦,又梦到了我可怜的思宁,若是她长大,就和你一般年纪了。”

    严清歌低着头没说话。

    皇后那个女儿若是长大了,何止跟严清歌一个年纪,比严清歌还要大三五岁呢。

    那孩子是皇后生完太子后不到三个月就又怀上的,皇后身体还没养好,强要保住这个孩子,最终,生下来的小公主身子体弱,还没满月就没了。

    对皇后嘴里描述的感情,严清歌实在不太能够理解。因为严清歌也当过母亲,她自己是绝不会像皇后对她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的。

    皇宫里面的感情,能有几分是真诚的。明知皇后假惺惺的,严清歌还要表现的感恩戴德。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当日在御花园里见到的六公主。

    事后,她问了霞纷六公主为何会挨打,霞纷叫人去问了,原来六公主因为母亲死了,没人管,所以在宫里面的日子不太好过,但因为她和五皇子年纪相当,两人倒是能玩到一起去。

    那日,六公主听到五皇子伤了腿,去探望五皇子,反倒被候妃迁怒,将她这个克了五皇子的“扫把星”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要照严清歌来说,皇后若是真的怀念自己那个早夭的公主,还不如将六公主接来身边好好的疼爱呢。

    将金碗里的核桃剥了有整整一碗,严清歌停下手,轻声道:“娘娘,请用。”

    皇后捻起一颗被严清歌剥的非常完美的核桃仁,在手里看了看,笑道:“真是个巧人儿。我只知道你绣花绣的好,今儿才知道,你这核桃也剥的这么好。”说完后,将那颗核桃仁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转了个圈儿,将它又放下了。

    这时,一个人影在大殿门口探头探脑,皇后和严清歌都看到了,却是一个都没吭声。

    那人影呆了呆,然后走进来,正是海娜珠。

    海娜珠穿着一身外出的衣服,打扮的非常好看,她的一头金发梳成了美丽的留鬓高髻,还用上了镶嵌淡色宝石的银钗环,更衬得一头金发像是金子做成的一样,而那双碧色的眼睛,在深红色皮毛大氅的衬托下,如一片碧玉雕成的叶子。

    “娘娘。”海娜珠委屈的唤了皇后一声,朝着皇后和严清歌坐着的地方去了。

    一看她这打扮,严清歌就知道海娜珠去哪儿了。

    今日是皇帝在御花园宴请文武科考前三甲的正日子,宫里早就传开了,看来,海娜珠是去了那边,结果给看门的人拦住,没进去御花园,回来给皇后告状了。

    海娜珠非常自来熟,对皇后没什么尊敬,而且有什么事情,最爱直闯凤藻宫。对她,皇后是非常头疼的,但是时间久了,竟也习惯了海娜珠这种无拘无束的做派,对海娜珠竟比对严清歌还要“好”些。

    “怎么了?”皇后问道。

    “我想去看看炎小王爷,可是他们拦着不让进!”海娜珠委屈的说道:“还有人推了我一把呢,娘娘您看,我胳膊上都给那个太监掐红了。”

    她翻起衣袖,给皇后看她胳膊上的一块儿红色的印记。

    海娜珠在宫里面呆的久了,并不是什么都没学会的,起码告刁状告的还是不错的。

    方才她硬要闯进去,不管那两名太监怎么劝都不听,最终,他们只能强硬的把她挡下来,拉扯间,攥住她胳膊。她在蛮人里也是偏白的肤色,身上带一点儿红印都会很明显,其实当时她连疼都没感觉到。

    皇后哦了一声,慈祥对海娜珠招招手:“我说今儿怎么没见到你呢,原来你是看热闹去了。来,给你吃核桃。”

    海娜珠毫不客气,捏起放在金碗里的核桃就吃起来,边吃边说:“娘娘,您不能让我去御花园看一看么?”

    严清歌在旁看着海娜珠和皇后的互动,心里一阵的生厌。

    今日一清早,皇后就将她叫到凤藻宫了,不带留了她吃早饭,连吃午饭都没叫她出去,还不是因为防备她跑去和炎修羽见面。

    而海娜珠倒好,趁着她这个正派未婚妻不在,这么大刺刺的跑去见炎修羽了。

    严清歌心里又烦闷又恶心,胸中升起一股想要呕吐的反胃感。

    海娜珠磨着皇后,想要她答应自己去御花园,但皇后却顾左右而言他,叫嬷嬷端过来各种吃食,来堵海娜珠那张嘴。

    海娜珠坐不住,看事无可为,凤藻宫这正厅里烧的炭太热,闷的慌,便走了。

    只剩下严清歌和皇后时,皇后才笑眯眯的对刚才一直没吭声的严清歌道:“我方才和你呆的兴起,倒是忘了,那武状元,就是炎小王爷吧?”

    严清歌刚想回答皇后,一张嘴,恶心的感觉更重了,她猛的咬住舌头,来制止那股欲吐的感觉,忍了半天,还是干呕一声。

    皇后一愣,看着严清歌。

    严清歌赶紧跪下,道:“娘娘赎罪,清歌许是……呕……”

    皇后也看出来不对劲儿,道:“快来人给严姑娘看看,是怎么了。”

    皇后身后立刻有两个大宫女带着严清歌下去,到了侧殿里,严清歌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吐起来,吐到后来,满嘴发苦,竟是连胆汁都呕了出来。

    见她脸色发青,那两名大宫女赶紧去给皇后报信儿,今日严清歌早饭和午饭都是在凤藻宫陪着皇后用的,皇后没事儿,可见应当不是吃坏了的问题,是严清歌自己病了。

    “叫她别过来了,直接回去歇着吧。”皇后摆摆手,说道。

    算算时间,左右那边宴会也该结束了,她拘着严清歌在自己身边一天,也是累得很。

    皇后回了屋里,伺候皇后的几名宫女,立刻无声无息的打扫起正厅,严清歌剥了一下午,才剥了一碗的那碟子核桃,被当做垃圾,无情的倒进簸箕中。

    严清歌脸色发青,回了屋子。

    才一进门,如意和霞纷就看出不对,问道:“姑娘是怎么了?”

    “我腹中有些不好受,在娘娘那里吐了一场,现在已经舒服多了。”

    如意一惊,道:“小姐,您先喝两口热水稳一稳,奴婢这就叫御医去。”

    “别了!”严清歌道:“我今日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吃的早饭和午饭,若现在找御医,娘娘心里肯定不痛快。我先歇一歇。”

    霞纷的脸上却是凝重起来,道:“严姑娘,老奴斗胆一问,今日您在皇后那里吃了什么。”

    严清歌身体一向不错,比起一般的女子都要健康,肠胃更是好得很,平时吃饭也很注意忌口,怎么会平白大吐一场呢。

    “皇后娘娘那边的饭菜比咱们屋里要多很多,只早上,就有八样粥,十碟小菜,两个锅子,十几样各种包子、花卷等物,中午便更多了,我当时没注意都是什么,宫女夹给我,我便吃了,并不敢细看。”严清歌无奈的说道。

    霞纷沉思一下,道:“小姐先呆着,老奴去一趟御厨房,一会儿就回来。”

    若是饭食相克,严清歌才这么吐了一场,不看御医,当然没问题。但要是有人在别的地方做了手脚,那可就麻烦大了。

    等霞纷走以后,严清歌喝了两碗如意冲的温热蜜水,不一会儿,精神就好起来,肚里也叽里咕噜的叫了,隐约有些饿意,只是霞纷回来前,她不能随便吃东西。

    她正和如意坐在一起,门口进来两个宫装女子并四个太监,见了严清歌,便道:“严小姐,炎小王爷喝醉了酒,在前面闹事儿,非求着太子爷要见您,大家伙儿制不住他,没办法,只能喊您去一趟。”

    一听炎修羽竟然借酒闹事儿,严清歌一急,道:“他……他没事儿吧。”

    “没事儿,只是闹腾的厉害了点儿,一会儿爬树,一会儿乱走。严小姐,您还是快点儿跟我们去吧。”来叫严清歌的姑姑说道。

    听着姑姑说炎修羽发酒疯非要见自己,严清歌心里怪怪的。

    这几日她一直在忧心,若是她对炎修羽真的只是普通的亲情,而不是男女之情,该怎么办?这让她有些不敢面对炎修羽。

    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放着发酒疯的炎修羽不管,怕是要出事儿。

    她本就穿着去皇后那里的大衣裳,还没换下来,又在外面罩上一件猩红披风,带着如意,便朝外走去。

    那两名宫女和四名太监引着严清歌,越走越偏,眼看方向离御花园越来越远。

    雪下得大起来了,扑朔在严清歌面上,暮色越来越重,严清歌忽的停住了脚步。

    这个地方离御花园的距离可不近,而且周围的建筑都很破旧。当初在青州,严清歌曾经用卫樵四幅画里夹着的绸缎秘图,拼出皇宫的详细堪舆图,里面就有这地方的标注。

    这里,历来是囚禁犯了错的宫妃和宫女子之处,不但荒凉,看守的也严密。炎修羽怎么可能发酒疯发到这里。

    她狐疑的停下脚步,那两名宫女看严清歌不走了,急忙道:“严小姐,快些儿吧,别等炎小王爷闹大了,惹恼了太子殿下便不好了。”

    “他来这里做什么。”严清歌不肯往前走,慢吞吞的说道。

    那两名宫女笑了笑:“喝醉的人做什么,奴婢们也才不知道呀。”

    “我知道!”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前面不远的拐角处响起。

第两百四十八章 惊诧

    严清歌眯着眼睛看向前面。

    暗红色宫墙拐角处,茜宁小小的身影走了出来。

    今天天气特别冷,茜宁穿着一身很不合身的极大夹棉绿袄子,腰间用宽宽的汗巾绑住,防止钻风,衣服的下摆拖到膝盖处,脸上也有些脏兮兮的,看着活脱脱一个小乞丐。

    “见过六公主。六公主万安!”那几名宫女和太监不敢怠慢茜宁,对她行礼。

    茜宁脸上冻出两团非常鲜艳的红色,一指前面不远处一处小院子,道:“炎小王爷在这里面,我见到他进去了。”

    那两名宫女和四名太监的脸色顿时有些精彩,他们受了太子的命令,特意来带严清歌看一场好戏,没想到斜刺里杀出来个茜宁。

    茜宁上前,拉住了严清歌手,道:“我带你去。”然后,她回身看了看那几个苦着脸跟上来的宫女太监,道:“你们别跟来!”

    茜宁再不受宠,身份也为公主,平时没旁人,他们得罪茜宁也就罢了,但严清歌在跟前,却容不得他们不听茜宁的话。于是,他们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茜宁带着严清歌和如意朝前走去。

    进了院门后,茜宁站住脚步,指着里面一间门扉紧闭的屋子,道:“你最好别进去。”

    严清歌心里一紧,道:“为何?”

    “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茜宁少年老成的叹道:“不过你一定要进去的话,还是去吧。我先告诉你一声,他是太子哥身边的朱六宝送来的。”

    就这一句话,就然严清歌瞬间明白了太多东西。

    严清歌看着冻得不停吸鼻涕的茜宁,心头一阵苦涩,谢道:“多谢六公主。”

    尽管明白一切都是太子的算计,可是严清歌此刻的心里,绝对不好受。

    她咬了咬唇,还是下定决心,推开了那扇大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将几朵飞进门内的雪花熔成水珠。

    这屋子非常小,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正对门最里处摆放的一张大床。

    屋内,燃着暗淡火光的炭炉散发着融融热意,除此外,还有一股甜腻的栗子花香在空气里弥漫。

    那股味道,让胃里才舒服一点的严清歌,忍不住又一阵反胃。她重生前嫁过人,当然知道那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这间屋子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如果忽略地上躺着的那两个衣着整齐的宫装女子的话。

    这两名女子,一个额角带血,仰面躺着,看那伤口的痕迹,应当是在床脚磕的。另一名还有意识,可是身子却微微发颤,趴在地上,满脸涕泪交加,嘴唇上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显然痛苦极了。

    “这……”严清歌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况,这情况好像不对啊。

    见到严清歌,地上那名还有意识的宫装女子痛苦的在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声音,不成腔调,根本辨不出她在说什么。

    缓步走到床前,严清歌见炎修羽躺在床上,正睡得深沉,他衣冠整齐,偶尔还吧唧两下嘴,酣然如婴孩儿一样。

    严清歌后退两步,只见地上,两个瓷瓶被甩裂在地,一只瓷瓶里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浓厚的腥栗子花气息,另一个,则流出鲜红的血。

    顿时,严清歌什么都明白!

    太子果然好毒辣的计策,竟然想趁着炎修羽喝醉,让这两名宫女假扮被炎修羽夺去清白,再叫她来撞个正着。

    到时候,她和炎修羽之间,自然有了嫌隙。这两名女子,也被顺利安插入炎王府,当炎修羽的妾,自此太子在炎王府也多了两个眼线。除此外,在宫内办出这种丑事的炎修羽,自然也会被太子随意揉捏。

    竟想着一举三得,太子真真是好算计啊!

    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两名女子竟然成了眼下这个样子,也算是奇葩极了!

    如意被吓坏了,她蹲下身先摸了把那磕坏了脑袋的女子的气息,惊叫道:“大小姐,她……她没气儿了。”

    然后,如意简单的检查了另一名女子的身子,恐慌道:“她四肢关节被人打的粉碎,恐怕……”

    这两名女子的容貌一位清丽婉约,一位艳美明媚,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竟被人如此狠辣的对待,实在叫如意觉得有些惊悚。

    她吓得带着哭腔,拉住严清歌,颤抖着声音道:“大……大小姐,我们快点将姑爷抬出去。这……这屋子不会闹鬼吧。”

    严清歌已经大概推测出是怎么回事了。她回身冷笑着看了看地上那两名女子,道:“要出去也是把她们扔出去。”

    能有那么大力气和那么好功夫,将人关节打碎的,肯定是炎修羽。

    严清歌心里一阵痛快,就连喝醉了,炎修羽都不受美色诱惑。比起她重生前那个满院子侍妾还不满足,又跟严淑玉勾搭上的丈夫朱茂,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时,茜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们穿好衣服了么?我能进来了么?”

    茜宁人不大,懂得倒挺多。严清歌一阵无语,道:“你进来吧,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果死了个把人不算是什么事的话。

    茜宁走进门,看到地上那两名横七竖八躺着宫装女子,讶异道:“咦?这是怎么了。”

    严清歌心情大好,对茜宁解释道:“民间有句话,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便是这样了。”

    茜宁恍然大悟,对严清歌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和炎小王爷!就算没有我的提点,你们还是会好好的。希望将来我和我的状元驸马,也能如此。”

    严清歌已知道今年的驸马已是一把年纪,怕是孙子都和茜宁一般大,笑道:“今年的驸马你见过了么?”

    “当然见到了,我昨天晚上一夜没回,躲在梅花林里,为的就是见状元。可惜我没挑到驸马,只看到了一场好戏——而且,这好戏还越来越精彩了呢。”茜宁挑眉看向地上的两个宫女。

    这时,门口纷沓的脚步声响起,一群宫女和太监飞扑进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名掌管宫女教养的姑姑。

    他们在门口闹哄哄的,早组织好了无数要强逼着严清歌承认那两名宫女地位的说辞,可是在见到里面的情形时,却骤然闭上了嘴巴!

    炎王府还没沦落到娶残废和死人为妾的地步,更何况,瞧这样子,炎小王爷根本就没和这两名宫女有什么首尾。

    严清歌走上前,素手包着帕子,捻起地上那只装了鲜血的瓷瓶,对那群宫女太监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群宫女和太监瞠目结舌,都不敢说话。

    幸亏严清歌拿起的,不是旁边那只装了白色液体的瓶子。

    “这个……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严小姐放下,叫老奴来收拾。”众人里最机灵的一个姑姑赶紧越众上前,一把抢过严清歌手里的瓶子。

    然后,她虎着脸,对身后的众人道:“还不把这两个贱婢扔出去。”

    哗啦啦,好像退潮一样,那群冲进来的宫女太监,拖着地上的一死一伤的两名宫女,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茜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幕闹剧,道:“我也该走了。”

    “茜宁。”严清歌忽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茜宁在门口回头问道。

    “鼻涕。”严清歌笑着从袖口里抽出手帕,递给茜宁。

    那只帕子雪白雪白,用的是最好的细细棉麻布,柔和顺滑,摸起来像是婴儿的脸颊,上面绣了几朵趣味盎然的梅花,最奇特的是,梅花上有几只飘渺灵动的蝴蝶、蜜蜂,在翩然飞舞。

    看着这条漂亮的帕子,茜宁怎么都下不去手用它擦鼻涕。从去年宫难起,她的母妃死后,她能拿到手的所有东西,都是旧的,破的,别人不要的,这还是这两年得到的头一件好东西。

    茜宁将帕子塞进胸前郑重的保管好,又从袖口里抽出一条虽旧,却被洗的很干净的蓝布大棉帕,用力攮了攮鼻子。

    之前她舍不得用这条捡来的大蓝帕子,现在有了更精致的,这条帕子当然就退伍了。

    心满意足的带着新帕子,茜宁离开了这次偏僻的宫殿。

    这时,床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呻吟。严清歌和如意赶紧循声看去。

    床上的炎修羽皱着好看的眉头,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的眼神儿还有些朦胧。

    看到严清歌后,炎修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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