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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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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建立者“跛子帖木儿”被称为“毁灭王子”。从兴都库什山到地中海,从北印度到叙利亚,从天山南北到南俄草原,兵锋所及,财物被洗劫,城市被破坏,工匠被带走,人民遭屠戮,甚至残忍地将尸体堆成山,人头砌成塔,灌溉工程破坏,使一些农耕地区变成荒原,甚至成吉思汗当年征服战争也没有如他破坏严重。然而,他所建立的帖木儿帝国首都撒马尔罕却建设得异常华美,富丽堂皇,聚集安哥拉毛织匠、大马士革车匠和弓矢匠、中国陶瓷匠等当时世界上最为优秀能工巧匠,且工商业繁荣,中国的丝绸、陶瓷、珠宝,印度香料,金帐汗国毛皮,都在这里交易,撒马尔罕成为重要国际贸易中转地。古代撒马尔罕不仅是印度、波斯、突厥商旅交汇要地,更是丝绸之路西段必经之地。无论在经济还是军事上,都具有非常重要意义。在撒马尔罕和赫拉特宫廷里,聚集着大批学者、诗人、画家和音乐家。《诗颂集》作者哈菲兹、哲理诗人札米、把中国画法和波斯绘画完美结合的画家毕赫札德等,都受到帖木儿和其子孙礼遇。帖木儿帝国时期被誉为“帖木儿文艺复兴”、“波斯文学艺术的黄金时代”。

2。 四十军阵

2。四十军阵



波斯(今伊朗)方面:

此刻,迈着整齐的方步,四十骑军胄旌旗招展,马蹄锃洌孛ㄍ肥屏Φ纳揭翱兀宦废蚨夯盒煨小Q艄饷鞑樱狙萄锲穑侵泄糯壕娜肿埃纂蓄饬粤裕衣砥祝沤牵缣锰茫



前面就是意为“波斯宫殿”的波斯帝国首都伊朗南部遗迹Persepolis ——古波斯始于2000多年前,全盛期幅员辽阔,东至巴基斯坦,西北至土耳其、欧洲马其顿、色雷斯,西南至埃及,显赫一时,第一个横跨欧亚非空前庞大帝国,当时世上最强盛国家。帝国由崛起而没落凡200多年,宫殿建造历时120年,建筑在12500平方米石台上,一个精心设计具抗震抗风功能伟大杰作。古迹曾在泥土之下埋没逾千年,尘土厚达两三米,将许多精致雕刻保存下来。无论石柱顶端隐约可见的拜火教善恶之神鸟人Mazada浮雕,还是镇守宫殿入口“万国之门”人面狮身瑞兽,甚至狮子反噬独角兽屁股的雕刻主题(象征盛夏驱走寒冬),处处可见古代波斯王国踪迹①。

这时,伊斯法罕浅阔河流贯穿市中心,城内数条古典方式建成的波斯式砖桥,当地人爱在早上到背光位或桥底乘凉,日落后桥头相聚,演出一幕活色波斯生活场景。Si…o…SePol,接连市中心大马路的SOS桥, 三十三个拱顶,最长也最热闹,黄昏后人潮集中桥底茶档,听河水声,看夜景,吮水烟,热热闹闹。游客喜来这座黄金拱桥下赏月,仿佛置身古波斯神话一般。波斯水烟味同中东及埃及地区,水果香,互传互吸,水烟档十分繁忙。禁酒伊斯兰地区,当地人唯有吸水烟昏昏欲醉。茶馆都位于桥墩下,拱顶砖墙挂满奇异水烟道具和泛黄画片。茶档不接待女宾,妇女桥边看风景,点了茶让童工把全套茶具端过来。



四十骑胄,看在眼里,不惊不扰,穿城而过。高高飘扬的“汉”军大旗,为这里留下了永去不返的艳烈风景。



远方白堊土山岗上,一队头缠白巾、身穿长袍的索伦军士兵刚接到命令:“有大国商队经过,观察、警戒、待命。”鹰眼高鼻,皮甲青铜铠,军士长萨阿迪(Saadi)压下阵中士兵惶惧骚动,举起一只欧式望远镜,观察良久:“这是什么国家的军队?”手下两名士卒长欧玛尔。海亚姆和阿塔尔。尼沙普里(Attar Neyshapuri)已按捺不住,拔刀出鞘。军士长再次压下,不过心下也自忖断:“不是突厥人啊?!”

“这里是第三波斯土地,穆斯林的天下。”尼扎米颇有自信地说,扬起了一面双狮军旗。

远处山头上,青烟袅袅,鲁米和萨纳依两个土族部落也发出狼烟信号。



中亚地区自古为东西方交流通衢要道。商人是丝绸之路上活跃群体,丝绸之路交通重要推力,对沟通东西方文化贡献殊卓。长途贩运——商业利益驱动冒险远行,亦为东西方传递不同观念、文化和物产。中国历史文献记载中,中亚地区民族都是经商行家,甚至在北方游牧民族背后,往往有中亚商人集团活动。汉唐期(公元前2世纪-公元10世纪初),著名中亚商人是粟特人,组成商队往返中国与中亚地区,不仅为中国和西方提供新鲜货物,也给中西方带来了特殊文化。远方国度使者,有时就是由商人担任,在给中国皇帝进贡同时,也从事贸易活动。著名意大利使者马可波罗(Marco Polo)就是商人家族出身。



“这是中华帝国的军队!”菲尔多西一声惊呼,他指着四十骑中昂昂然一面黄旌大旗,迎风鹏展,上面正飞动着一只黄龙。

“这里已经是10世纪了,他们穿越来了?!”哈菲兹叫唤起来。

“吐火!吐火!”鲁奇斯总督叫起来。吐火是古波斯祅教法式,被认为是驱邪归正、播撒阳光无敌战法。40个短袍腰间系扎、高大赤脚的波斯白人汉子,奔向阳光河谷坡地,手著火杵,准备施火。



“唐军不是被打败了吗?”军士长鲁达基(Rudaki)发愣。他指的是发生于唐玄宗天宝十年即公元751年、在中国和世界历史上都产生了相当深远影响的唐朝与阿拉伯战争——阿拉伯人战胜了唐朝军队,中亚怛逻斯之战。



远处烟火缭绕,光焰熏煨,四十军阵中华骑士昂首阔步,穿过红白火阵,毛发枯焦,旗胄烂裂,目光豁硕,军容严整,军威不减,正沿河谷台地向帕提亚山脉缓缓驰来。



对于四十汉军骑阵来说,最熟悉莫过于帕提亚—安息帝国了。安息(前170年—226年)发源于伊朗东北部,鼎盛时包括今伊朗全境和一些周边地区,与罗马帝国界隔幼发拉底河,首都妲希芬,位伊拉克首都巴格达附近。安息在中国史书现较多,史记《大宛列传》“安息”出现21次。在汉使眼里,安息国大兵弱,战力尚不如大月氏、康居。②



“红?”军士长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疑惧,但见帕提亚山脉上空正升起一团红云。“不好了!东方红暴来了!”穆缇亚举起一面小旗,山地土族正哨叫而来,帕提亚山坡上已聚集8000穆斯林兵马。



安息与罗马两帝国间连年战争,与东邻贵霜王朝也战事频传。224年安息帝国地方总督之子阿尔达希尔一世扩张势力经两年战争,推翻安息帝国,随后进入萨珊王朝(226年…650年)③,波斯自阿契美尼德帝国之后第一次统一,被认为是第二波斯帝国。萨珊帝国多次与罗马帝国开战,曾俘虏过一个罗马皇帝,其时景教得以发展。由于对东罗马帝国连年征战,对内横征暴敛,强加宗教控制,暴乱迭起,629年和642年,两任皇帝遇刺,又受到崛起阿拉伯攻击,帝国终于崩溃。



远方,马蹄尘烟飞扬,四十骑中华帝国军阵,军容严整,缓缓驰来。

山谷里正传来活泼的鸟叫“7——!”“7——!”

菲尔多西军士长皱了一下眉头,带了200人的小队,急急向雨林沟挲裂的山口隐去,埋伏接敌,准备截击。



公元786—809年哈伦。拉希德阿拔斯王朝诸省混乱的萨珊帝国,迅速被新兴伊斯兰教阿拉伯帝国击溃。伊斯兰教时期(650…1290)波斯成为阿拉伯帝国一部分。阿拉伯语成通行语言,伊斯兰教迅速取代了琐罗亚斯德教,各地大量兴建清真寺。750年阿拔斯王朝统治阿拉伯帝国,而波斯人则在政府中取得支配地位。波斯文化得到巨大发展。751年唐朝高仙芝帅5万军队与阿拔斯王朝大战于怛逻斯,中国兵败,从此退出中亚。



四十骑军阵,正是中国大汉军队,他们此刻正从伊斯法罕古波斯王室大道经亚兹德,穿越伊朗中部高原伊斯兰教区,向阿富汗边境法拉进发。



9世纪后,当中国进入唐朝中晚期,阿拔斯王朝内乱不治而衰,割据局面形成。1037年东北方来的塞尔柱人占领波斯,建立了强大塞尔柱帝国。塞尔柱人在伊斯法罕城兴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Friday Mosque清真寺。著名波斯数学家及诗人欧玛尔。海亚姆(Omar Khayyám)在这一时期写下了他不朽诗集《鲁拜集》(Rubaiyat)。塞尔柱人在十三世纪早期失去波斯控制权,并为来自咸海另一突厥民族花剌子模取代,1205年花剌子模征服波斯。1219年成吉思汗率大军灭花剌子模,其孙旭烈兀征服波斯和阿拉伯,建立伊儿汗国,开始蒙古人统治(1219年—1500年)。1295年伊儿汗国大汗入伊斯兰教。1370—1405年,波斯成为帖木尔帝国一部分。帖木尔死后波斯陷入混乱割据。伊儿汗国时期,中波文化交流空前发展。不少精通中国天文、历法、医药的学者随旭烈兀到波斯进行交流。1405—1433年,明朝组织船队下西洋,多次到达波斯。永乐大帝的海上使者、穆斯林太监郑和在斯里兰卡立碑用中文、泰米尔语、波斯语三种文字写成,时阿拉伯语和波斯语在明朝穆斯林经堂教育中广被使用



阳光明灿,鸟声在鸣唱,喀罗巴山廓里,尘烟扬起,突然转出一军,方步整齐,四十中国汉军骑胄,绕过菲尔多西军士长雨林沟伏击圈,旌旗招展,马蹄蹬蹬,一路东向沿着中亚原野,大步而行,甲胄铠铠,盔尖猎猎,烈马飘鬃,军声号角,威风凛凛!



谢杰士军士长伫立在塔玛干山口,放下手中刀,颤颤地问:“中国人到底要干什么?”

与他接应的夏谢里奥军士长正在沙土上摆出蛇形阵法:“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卡拉奇,从那里大路平阳,可以切入南丝绸之路。”

红色风暴还在接近,哈曼军士长看着50万分之一的地图说:“我前军已从中部高原穿插到扎黑丹,可以切断这些异教徒归路。”

夏谢里奥军士长指着地图说:“已经出发两天了,4000兵马,应该没有问题!”



“火炮准备!”薛西斯军士长由长望远镜朝兹阿斯方向瞅了近两小时,直起腰来,突然大喊一声,远方鹰翼一样飘动的旌旗已经进入了眼帘。



哈曼军士长已在黑扎丹布置好600人狙击队伍,正待下令开火时,突然从呼罗珊(Khurasan)(中古地理名词,大约出现在波斯萨珊王朝时代,相当于我国汉代以后,今日波斯东北,土库曼东南和阿富汗北部地区)方位升起一团红云,沉雷滚滚,四十军阵铁骑忽然折向比尔詹德,向正东阿富汗方向,堂堂而去,突然消失了。



“他们是从卡莱战役回来的!”胡斯曼哈里发猛醒,惊呼一声!

“7——!”“7——!”传来了娇娴、适意的鸟叫声



四十汉骑军阵正是为了捍卫东方文明,驰援安息帝国得胜归来。

安息,帕提亚帝国。帕提亚在东,罗马在西——两国都国土广大,历史悠久,在中东地区为争夺霸权屡生战事,双方势均力敌,互有胜负。波斯强盛期曾被雅典和斯巴达击败,亚历山大大帝更是横扫波斯,一直打到印度。罗马势力膨胀,击败迦太基统一地中海周边后,向东扩张,妄图重现亚历山大伟业。前53年,克拉苏进攻帕提亚—安息,精锐罗马军团在卡莱惨败,克拉苏身死。

前103—101年,贰师将军李广利二征大宛。汉使把大宛大夏安息并列为大国。汉军攻大宛,杀大宛王,震动中亚。克拉苏发动罗马大军东征卡莱,大举东进,可能破坏中亚平衡,影响丝绸之路贸易,安息王向西汉求援。当时西域都护府为鼎盛期下辖55国,西界和安息交壤。安息被罗马消灭,西域都护府诸多藩属国很有可能倒向罗马,这对汉朝在西域权威是很大打击。汉武帝不惜十多万人代价两次征讨大宛,并非为几匹宝马。武帝之意不在马,而在震慑西域诸国,维护汉朝在西域统制地位。

宣帝和西域都护郑吉秘密决议借兵,但要保密,既保护丝绸贸易,又不致让罗马势力(大秦)落下口实,影响西域都护辖制下属国。以当时西汉国力,包括西域都护兵力,秘密干预兵力不用多,汉军可能只出几千甚至就几个将领,征调当时西域属国,如乌孙(时解忧公主已成为实际国王)精锐骑兵就可。不打旗号,伪装成安息军入安息境内参战。这支精锐部队战力自然强悍,从后来匈奴西迁“上帝之鞭”表现看,罗马军面对战力强于匈奴的汉军或敢与匈奴对战的乌孙军,肯定吃大亏——所以才有卡莱战役让罗马士兵恐惧的帕提亚回马射(Parthian Shot)④ 。

这场战争后,罗马和安息虽然还一直打个不断,但罗马基本绝了征服波斯再现亚历山大伟业之念。这一仗对罗马历史影响重大。克拉苏不死,也许凯撒也建立不了帝国。对世界历史也有重要影响,此后1千多年,西方文明再也没觊觎过中亚,再也没能把影响力越过中东地区,直到工业革命以后。

……

注① 伊朗人有四五千年历史文明,是众多古文明中发育程度较高历史源远流长之民族,今之伊朗人绝大多数古波斯后裔。最早波斯人(前6世纪亚述国灭亡以后)生活在现今伊朗南部设拉子以南(当年波斯首都波斯波利斯)。自前600年始,希腊人称这一地区 “波斯”,名称来自波斯一地区帕斯(Pars)。直到1935年,欧洲人一直用波斯称呼这个地区和位于这一地区的国家。公元前6世纪波斯帝国盛极一时,创造灿烂波斯文化。历史上这一西南亚地区有多个帝国先后建立、兴盛和衰亡。从3世纪始,这一文明才以波斯帝国名号出现于历史舞台,7世纪后,伊朗一直处于动荡不安和外族入侵之中,曾被许多发源于地中海区域势力所统治,先是经历阿拉伯帝国刀剑和蒙古人铁蹄,随后突厥人洗劫和阿富汗人入侵,但最终还是成为一独立王国,恢复了本民族自由与荣耀,并发展成一横跨美索不达米亚和印度的大帝国。现今伊朗、伊拉克和阿富汗都曾属当年波斯帝国版图,直至公元17世纪。波斯人从萨珊王朝始自称为“伊朗”,意为“雅利安人家园”。近代史上,各族纷争,一度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对峙,后成为英俄等外来势力角逐之地。

公元初,罗马帝国分裂,伟大的波斯人将令人生畏的军事力量投入到针对新敌人——东罗马帝国继承者拜占庭王朝(Byzantine)的一系列新战争中。波斯人从拜占庭边境——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和土耳其,发动持续不断猛攻——历史上最辉煌时刻,终于公元619年来临,波斯帝国完全征服整个埃及地区和高加索山脉。公元626年,波斯人在对拜占庭首都围攻战中,以惨败告终。拜占庭人趁机发挥自己优势,开始入侵波斯帝国领土。多年无休争战为这两个原本实力强大文明敲响了丧钟。公元628年,双方都已精疲力竭,终于同意签订迟来以久和平条约。此后波斯帝国被来自东方穆斯林军团攻占。公元651年,穆斯林势力短短十年内征服并完全占有波斯帝国领土,随后这块土地被称作伊朗(Iran)。然而这一片热土似乎永远无法实现和平,此后数百年不断有新的侵略者出现。首先是塞尔柱人(Seljuks ),奥斯曼土耳其人的祖先,征服伊朗全境。接踵而来的,是恐怖蒙古(Mongol)军团,再后来则是土库曼人(Turkomans)

新曙光直到公元16世纪出现,与1300年前古波斯人一样,伊朗人最终收复自己领土。阿拔斯大帝—萨非王朝(1500年…1722年,萨法维王朝)为一突厥人帝国,其建国英主伊斯迈尔一世统一波斯,疆土扩展到今阿塞拜疆、伊拉克、阿富汗一部分,以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教义为国教。萨非王朝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战争连年不断,1588年阿拔斯大帝继位,迁都伊斯法罕,与土耳其讲和,赶走乌兹别克人,从葡萄牙人手中夺得波斯湾中小岛巴林,波斯成为伊斯兰世界最重要文化中心。



注② 史载,前119年,汉军漠北大败匈奴主力。数年后,张骞副使出使安息。“初,汉使至安息,安息王令将二万骑迎於东界。东界去王都数千里。行比至,过数十城,人民相属甚多。汉使还,而後发使随汉使来观汉广大,以大鸟卵及黎轩善眩人”。安息对汉朝使臣迎接规格极高,2万骑兵到东边边界亲自迎接。其后安息使臣也跟汉使回汉,还带了不少稀罕东西回来。史记《大宛列传》:“子既闻大宛及大夏、安息之属皆大国,多奇物,土著,颇与中国同业,而兵弱,贵汉财物;其北有大月氏、康居之属,兵彊,可以赂遗设利朝也。”

古代中国与中亚发生大规模军事、经济关系最早当为西汉时期(前206…公元25)。前334年马其顿人亚历山大大帝希腊大军击败大流士三世,波斯进入希腊时期(前330年…前170年)为马其顿帝国一部分。亚历山大帝国分崩离析,亚历山大手下大将塞琉西一世自立塞琉西王朝,以叙利亚为中心,统治波斯地区。波斯成为东西方交流枢纽:丝绸之路由此连接中国,佛教从印度传来,琐罗亚斯德教则西去影响了犹太教。塞琉西王朝后期在前238年安息(帕提亚)、大夏(巴克特里亚)独立之后,东部被贵霜王朝所扰,西面又面临罗马帝国的扩张,最终被罗马帝国和安息帝国瓜分。

当时世界格局,罗马控制西方,完全占据地中海,国势正盛。而西汉王朝是汉宣帝执政,前60年西域都护府设立,前54年呼韩单于向西汉中央政府投诚。前53年左右这些年,西汉国内没有任何军事压力。西域都护正处于实力顶峰,下辖西域36国,势力越过帕米尔高原,远及西部至今里海、撒马尔罕、阿富汗一带。西域都护府位于今巴音郭楞西北部轮台县,距库尔勒市113公里,距轮台县城58公里。汉宣帝神爵二年(前60)在此设西域都护府,名为乌垒城(前名轮台国),管理西域三十六国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西域都护由皇帝亲自任命,三年一替从未间断。据《汉书》载:西汉历任都护18人,立传可考著名的有郑吉、郑宣、甘延寿等10人。汉西域都护府主要任务是联络西域各国,断匈奴右臂,配合汉军北伐。汉帝国农耕文明,气候和地理环境可以养活很多人,主体民族人口资源非常丰富,一次可出兵几十万。帕提亚安息,在地理上和当时的西域都护属国大宛(今阿富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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