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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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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弓箭火炮向下,往往能克敌制胜。福船部高昂,又有坚强的冲击装置,乘风下压能犁沉敌船,多用船力取胜。福船吃水四米,是深海优良战舰。福船船头高昂,有坚强的冲击装置,能够乘风下压而犁沉敌舰。是明军的水师中,乃是主力战舰。

    用福船还是两重意思,一来是为了防止倭寇袭击,二来也是给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日本人看看,咱们大明的水师有多么先进。如此先进的天朝上国来册封你们日本国王,一个个化外番邦的夷狄还不赶紧跪拜朝贺?

    船队缓缓的朝扬州方向开去,朱棡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躲在船舱里一天都没有见人。而沈子成到是乐得清闲自在,闲来无事就叫上几个锦衣卫,在船头玩些精灵古怪的玩意。虽然说朱棡是正使,沈子成也没必要去上杆子拍这位晋王的马屁。因为,历史早就写的明明白白。登基的是建文帝,篡位成功的是朱棣,要不是自己穿越到这儿来了,压根都不知道朱棣的三哥叫什么名字。像这样几乎淹没在历史洪流中的人物,拍他的马屁还不如去拍胡惟庸的马屁呢,至少还能给自己换来些好处。

    船上带的厨子是朱元璋特意派来的御厨,整个下午都在船舱里忙忙碌碌,虽然船上不比在陆地上平稳,不过御厨就是御厨,一手拿锅一手拿铲,摆开了也是武林高手的架势。就算是切的那些细碎花儿,刀法也是纹丝不乱。沈子成上了船就把身上的官服给脱了,换了一身紧身短打的锦衣卫服饰,此时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笑呵呵的看着御厨道:“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御厨回头一看,是使团的副使,急忙回身施礼,沈子成拦住他说道:“是这么回事……”

    原来蝶衣这个丫头,飞檐走壁妙手空空都是绝技,偏偏水性不行。上了船就开始晕,一开始还咬着牙顶住,后来再也忍不住了,一口气冲到船头将隔夜饭都快吐了出来。现在还是轻飘飘晕乎乎的茫茫然不知道身在何处呢!

    “这事儿好办!”御厨何许人也,一听就知道是晕船嘛,便说道:“那位姑娘暂时吃不得油腻的食物,我便给她做几道清淡的小菜,慢慢调养着,顺便再用姜……”

    沈子成正笑呵呵的听着,忽然背后闯过来一个人,横冲直撞,根本就像是没看到沈子成就站在门口似的,硬是从沈子成的身边挤了过去,大咧咧的对御厨叫道:“今天晚上晋王想吃几道鸳鸯芦荟羹……”一口气报上七八个菜名。那御厨面有难色,支支吾吾的说道:“晋王想吃,那小的自当竭尽全力。只是材料虽然有,但是有些菜需要火候,并非一两个时辰就能做出来的,像那一道汽锅鸡,至少也有四五个时辰的火候才行。等到晋王吃到嘴的时候,那成了宵夜了。”

    御厨拼命解释着,其实这也难怪厨师有心理阴影,在皇宫大院之中,皇帝爱吃什么菜,御膳房一般都早早就准备着,就算皇帝今天不想吃,最多也就是废些材料,也不至于让皇帝吃不到。皇帝老儿的脾气可不是好琢磨的,或许吃不到就是一笑而过,可是或许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这些御厨们,可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不过,如今是在船上,这一条福船,比寻常的福船是要大一些,材料准备的倒也充分,只是朱棡是生长在帝王家,一道菜需要做多久,他怎么会知道?只知道平时要吃,就到嘴边了而已,倒是苦了这次随行的御厨。

    那个穿着打扮就像是朱棡随从的年轻人趾高气扬的喝道:“那我不管,晋王爷吩咐下来了,那你就想办法去弄。做不出来,我就要你好看!”

    那御厨顿时傻了眼,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但是这些跟随在朱棡身边的人,平素就骄傲的不得了,总觉得天下间皇帝最大,朱棡第二,自己就第三了,什么御厨啊,什么大臣啊,统统都是纸老虎。不过在京都,老百姓都知道,晋王府的人,那气焰可不是一般的嚣张,满大街横着走,五城兵马司也不敢问一句。朱棡这个人又护短,有一次,朱棡家的仆人在京都典当行里当了个东西,过了几日,不小心将当票丢失了,便大咧咧的去当铺要。可是当铺是需要当票的啊,不然的话,怎么核对那些典当的东西呢?当铺自然是不给的,那仆人二话不说就回去叫了一群杂役,拿着扁担木棍将当铺砸的稀巴烂。当铺老板吓得赶紧报了五城兵马司。这头五城兵马司的人刚到,那头朱棡就骑着高头大马到了,不但现场指挥着家丁把当铺给砸的稀里哗啦,还当着五城兵马司的面,活生生的将掌柜的两条腿都给打断。从那以后,京都的百姓就知道了,就算是晋王府的一条狗,也得罪不起。朱棡那人护短实在是护的让人无法忍受。

    “麻烦您回去跟晋王通融一声,有几道菜今日实在是做不出来,明日,明日一早,小人就准备材料……”御厨还在苦苦哀求,那家丁已经听的不耐烦了,飞起一脚将那御厨踢倒在地,右脚踩在御厨的胸口,用力用脚尖在他胸口转着圈,恶狠狠的骂道:“不开眼的混蛋,在御膳房呆久了就不知道规矩了是吧?晋王是什么人,他老人家要吃的东西,你做不出来还顶着御厨的名干什么?找死是吧!”

    可怜那御厨都五十岁年纪上下了,被人一踢一踩,差点就没吐血出来,脸色一片苍白,双手抱着那家丁的腿。厨房里也有不少小厮,只是这些都是杂役,哪个敢去得罪朱棡的人?都是噤若寒蝉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

    沈子成本不想管这闲事,御厨却是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自己,一把年纪的人了,看起来着实可怜,便开口劝道:“小哥,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也不是故意不做。有些菜,就像是冬天要吃葡萄似的,可怎生办得到?晋王通情达理,也不会和一个小小厨子一般见识。小哥还是回去分说一二就是……”

    作为一个从三品的特务机关领导干部,沈子成对区区一个小厮说这话已经算是相当客气了。

    不料,家丁居然翻着眼睛看着沈子成:“这是我们晋王府的事,使团是晋王做主。厨子也是晋王要用的人。不关你们锦衣卫的事。”

    丫丫个呸的,老虎不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啊!沈子成顿时火不打一处来,区区一个晋王府的家丁就敢在船上对着老子唧唧歪歪。

    一股无明业火从脚底板一路烧到沈子成的头顶,好在沈子成还没有作起来,就强制咽了一口鸟气下去,长长的出了口气道:“现在无分晋王府还是锦衣卫,我那边有个缇骑身体不舒服,厨子做完了给晋王的饭菜,也要给我的人熬些清淡的吃食。这些事,我自然会去和晋王分说,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如今的沈子成气度到底是不同了,也犯不着跟这般小人物置气,一口气忍下来,自己都忍不住想夸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

    那家丁没好气的翻了翻怪眼,一甩袖子就从沈子成身边走了过去,竟是一样的神气!

 第一百三十章 圣人的话

    “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的都看不过去了,只要大人一句话,小的马上把那不长眼的狗东西暴打一顿丢到河里去。”在厨房外边等着沈子成的几个锦衣卫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

    沈子成怎么能不知道他们心里的那点鬼主意,淡淡的笑道:“我堂堂锦衣卫同知,怎么能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你在路边遇到一条狗,狗冲你叫了几声,难道你还要跟狗叫回来不成?要做大事,就要有点肚量,这些小厮,无需跟他们计较了!”

    那几个缇骑急忙接上话头就拍起了马屁:“大人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古人说大人有大量,果然是不错的。那家伙也就是运气好,不知道祖上烧了什么高香,遇到了大人。要是遇到旁人,还不打死他?”

    沈子成自己就是拍马屁的高手,又怎么会把别人的马屁当真?背负着双手,对那厨师叮嘱道:“待会儿给晋王做完了晚饭,记得给我的人熬些姜汤什么的。早些做了吩咐人送去。有劳了!”

    那些缇骑可不知道为什么沈子成对一个御厨这么客气,但是沈子成心里有数。这一路上,伙食可都是在厨子管着呢,又不能二十四小时监督着。虽然说御厨也不敢在饭菜里边下毒药泻药什么的,可是故意做的脏些,谁也不知道。自己礼贤下士一些,最起码饭菜吃的也安心。天知道今天晚上晋王那边的伙食里会不会被人下了点黑手,比如上个茅房之后故意不洗手就给晋王切菜什么的……

    到了船头,只见蝶衣穿着宽大的锦衣卫服饰,坐在船头吹风呢,她本来就晕船,又不想坐在船舱里边憋着更闷,就来到船头,福船还是挺大的,船头这儿也没什么人在。小姑娘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水波荡漾,看着船儿缓行。

    沈子成看着蝶衣消瘦的背影,正想过去安抚几句,忽然看到从另一侧船舷那边走过好几个人来。为的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正是方才在厨房里遇到的晋王府家丁。其他几个人打扮跟他差不多,看起来都是一丘之貉。

    这几个人大咧咧的走到蝶衣的身份,冷眼看了看她,叫道:“挪到一边去,这儿清净,爷几个要在这儿吹吹风。”

    蝶衣身上没有几分力气,微弱的说道:“那边还有好大的地方,你们去那里不行吗?”

    “嘿,新鲜了!”那家丁叫道:“从来只有别人给爷们挪地方,今儿个长见识了,还有人叫爷给她挪地方。真是不长眼的东西。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吗?是晋王府的人。你一个小小锦衣卫的番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

    蝶衣那丫头虽然身上没有力气,可是从来嘴上也不饶人,冷笑道:“好大的威风,我还以为诸位是宫里伺候皇上的公公呢!”这一句话连消带打顿时叫那些趾高气昂的家丁受不了,脸色一变就要动手去抓蝶衣。

    虽然蝶衣只是个江湖儿女,可终究是个女儿身,怎么能随随便便让陌生男子的手碰到自己的身体,当即跳起身来一躲,将那家丁闪开。那人收不住步子,差点一头从船头撞了下去。还好伸手抓住了船头的边沿,支撑住身体,回过脸来恶狠狠的看着蝶衣,身后几个家丁卷袖子的卷袖子,捏拳头的捏拳头,看这样子,竟是几个男子要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小女孩。要是换做蝶衣身体健康的时候,自然也不把几个小小家丁放在眼里,现在终归是晕船呢,身体不适,加上肚里空空如也,一点力气也没有,被这几个家丁围住,气势就弱了几分。

    眼瞅那几个斗大的拳头就要砸到小丫头的身上,沈子成急忙喝道:“住手!”

    带头的家丁一愣,回头看看又是沈子成,这一拳倒是没有打下去,双手抱着膀子斜着眼睛看着沈子成,他料定沈子成也不敢得罪晋王,而朱棡是出了名的护短。便冷哼一声说道:“原来是沈大人,沈大人管教的好下属,说话也不怕脏了嘴巴!”

    这些家丁在晋王的庇护下,一个个都是井底之蛙,只知道狗仗人势,对于这个刚刚从大内亲军都督府改制而成的锦衣卫并不熟悉,浑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得罪整个大明帝国未来二百多年来最有权势的机构之一。沈子成也懒得跟他们说破,缓缓的说道:“几位要在船头吹风?那就吹好了,我这位下属有些晕船,头脑昏沉沉的,切莫要动了怒气。各位还是稍安勿躁好了!”

    蝶衣一听沈子成都不护着自己,顿时急了,跺了跺脚就要去船舱里去找那几位女眷说理去。却被沈子成一把拉住手臂,她身上无力,动力挣脱了几下却是无可奈何,只好气愤愤的看着那几个家丁。

    船头这一块儿就这么被人给占据了,这次就连那些事不关己的锦衣卫都觉得颜面无光。蝶衣气的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的打转,沈子成牵着蝶衣走到僻静的角落,这儿微风阵阵,将蝶衣的长撩动起来,只是梢已经被泪水打湿,粘在脸上,眼眶又是红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却不是那么好看了。沈子成低声劝慰道:“先忍忍这口鸟气。这一路出行,好歹晋王也是正使,我是副使,船儿离开京都还不到一天,就闹出这样的动静,实在是给使团面上抹黑。到时候要是被有心人参上一本,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大人大量,就忍忍吧!”

    “凭什么都是咱们忍?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忍忍?”蝶衣一把甩开了沈子成的手,转身就哭哭啼啼的进了船舱。沈子成知道这丫头受不得委屈,叹息一声,自己一片苦心,却不知道朱棡那个家伙能不能领会。切莫到最后成了吹皱一池春水,干卿鸟事?

    锦衣卫们看着沈子成的眼神也渐渐奇怪起来,这位同知大人平日里的作风相当威风了,在江南这一路下来,杀伐决断,从来没见怕了谁,怎么这一次居然谨慎小心起来了。这也就算了,现在人家踩到自己脸上了,还装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知道是说沈大人的涵养功夫好呢,还是说沈子成这个人天生的见高就拜,见低就踩。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的话,肯定是要惹大麻烦的。

    沈子成长叹一声,背着双手施施然的走回船舱去了,船上四个妙龄女孩凑在一起,自然有无穷无尽的话题。许芝兰说起当年沈子成在苏州的趣事,那些女孩哪里肯信,都说沈子成明明是个浊世翩翩佳公子,怎么可能是苏州的一介混混呢?

    这番讨论待到沈子成推门进屋的时候,便立即停止了,四女看着沈子成的眼神各有不同,有的略带惊奇,有的则是不怀好意的微笑。

    “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了?”沈子成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的问道。

    苏坦妹笑道:“花是没有长,只是听说了一些你的笑话,想跟你求证一番。”

    “说来听听!”沈子成最不怕的就是陈年往事了。

    楚方玉修长的手指头轻轻点着床沿,缓缓的说道:“听说沈公子当年十四岁的时候就混迹苏州各大赌坊,还有个绰号叫做赌场鬼见愁,出了名的豪赌,要是当日赢了也就罢了。输了就翻番的往赌场里砸钱,有一次,沈公子据说是大杀四方,只要是赌场里的人几乎都欠了沈公子的钱,后来有个醉汉对公子出言不逊,公子一句话——今天替本公子揍他的,赌帐全免了。那醉汉立刻被满赌场的人暴打,险些打出人命,不知道可有此事?”

    沈子成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声说道:“不错,就是沈子成做的。”他当然问心无愧,那时候自己还没上身呢,看到诸女略有失望之色,沈子成解释道:“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又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在下少年之时荒唐糊涂,自然是不对的,如今在下已经是个正人君子,为国出力。圣人也说过,年轻人犯错,圣人都会原谅的。诸位不是还拘泥于在下过去种种吧?”

    “是哪位圣人说的,怎么我不知道?”苏坦妹笑道。

    “那位圣人叫耶和华,先不要提他了。你们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沈子成大咧咧的问道。

    虽然是歪理邪说,可是似乎也说得通,再说了,女人就是这样,要是不喜欢你,哪怕你是个正人君子也没用,可要是喜欢上了你,哪怕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她也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那些沈子成年少时候的往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着这几位女子的神色,沈子成心中安定不少,正准备再说几句花言巧语,忽然舱门被人接连不停的敲打起来。

    沈子成拉开舱门,只见唐一鸣站在门口,指着船边,一脸紧张:“晋王出来了,出事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剑拔弩张

    沈子成一听唐一鸣这般说法,急忙跟着唐一鸣走了出去,那几个女子互相看了看,都觉得颇为奇怪,晋王出来了怎么就坏事了?于是便都跟着沈子成出去看看是什么事情去了。

    船头这儿聚集了不少人,事情倒是非常简单,一问便知。厨房里边又不是只有一个锅,在给晋王做晚饭的时候,御厨琢磨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顺手给蝶衣煮了一碗姜汤,吩咐小厮给送到船头找蝶衣来了。正好蝶衣哭哭啼啼的从房间里出来,迎面遇到送汤的小厮,便道谢之后,接过汤要回船舱去喝下。不想那些聚在船头的家丁,居然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着送汤的小厮,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嘿,神气活现的啊?叫你们厨房给晋王先做晚饭,居然给这小番子先做起来了?你们眼里有没有晋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堂堂御厨都不敢招惹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何况区区一个厨房的小厮,脸颊被打得肿起老高,伸手捂着脸也不敢做声,想要回厨房去,又被那几个家丁拦住不让走,推来推去,险些把他给推到水里去。

    蝶衣这丫头就看不下去了,把姜汤当酒一样一口就给喝掉,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接连几下将两个家丁打倒,拉过那个小厮就叫他先回厨房去。这边晋王府的家丁都聚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和蝶衣放对,一旁的锦衣卫们怕蝶衣吃亏,也凑了过来。到底是军队的编制,锦衣卫们凑在一起,清一色的飞鱼服,秀春刀,看着也满吓人的。那些家丁狗仗人势惯了,遇到欺负不动的就回去报告主子,早就有人一溜烟的跑去找朱棡去了。朱棡一听锦衣卫跟自己手下闹起来了,二话不说就带着几个人冲到船头来寻锦衣卫的晦气。正巧沈子成也从船舱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沈子成拱手笑道:“下官沈子成见过晋王。”

    朱棡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好呀,父皇把大内亲军都督府改制为锦衣卫,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监察百官,促使他们奉公守法,如今可好,你们的眼中还有皇家吗?我晋王府的人,也能被你们锦衣卫的缇骑欺负?这一路上要远上日本,长路迢迢,今日只不过是头一天而已,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都像你们锦衣卫的缇骑似的,我看日本也不用去了。这就吩咐船夫掉头,咱们都回京都好了!”

    沈子成也不恼怒,平静的回答道:“是非曲直,晋王一问便知,又何必听那几个家奴的一面之辞呢?下午时分,我在厨房就听的清清楚楚,有几道菜是御厨一时半会无法做出来的,这并非是怠慢了晋王。我手下的缇骑,不敢说个个都是精英,但是我一手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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