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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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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沈子成说道。

    蝶衣软绵绵的问道:“去哪啊!”

    沈子成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也无从证实,便说道:“咱们现在马上去杭州跟常千户他们会合,这儿就报官好了。等锦衣卫的人都来了再调查也不迟。既然那些人八成不是来要命的。他们暂时就没有生命危险。”

    蝶衣已经累了一天,听说还要赶路去杭州,心中老大不情愿,磨磨蹭蹭的跟在沈子成身后走了出去。两人骑上马,朝杭州的方向跑去。这一路上,沈子成打马飞奔,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压迫的他几乎有些透不过气来。两人走到一处小路,这儿非常僻静,狭窄的土路两侧长出了黄色的野花,在绿绿的草丛中显得是分外醒目。但是现在的沈子成连一丝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只管朝前跑去。

    “站住!”一声暴喝,两条人影在路中显现,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条长棍,斜刺里往土路上一插,沈子成的骑术本来就很糟糕。那马儿跑得久了,收脚不及。迎面撞在那棍子上,悲鸣一声,跪倒在地,却将沈子成甩了出去。

    “糟糕,莫非是遇到剪径的强人了?”沈子成心头一阵虚,整个一下午的不安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验证。

    蝶衣的骑术可要比沈子成高明的多,轻轻一提缰绳便跳了过去,急忙翻身下马扶起沈子成。她小小年纪不过也是有些本事的,倒也不惧那两个汉子,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路?难道是剪径的强盗不成?”

    “哈哈,还真让你说对了!”那汉子哈哈大笑,提起长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你说我们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蝶衣从腰中取出那块腰牌:“锦衣卫的缇骑在此办事,识相的束手就擒,否则的话,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官兵我们听过,衙役也听说过,就是没有听说过什么缇骑,那是干什么来的?小小丫头片子在这儿装什么官差,手中的那个破牌子,爷儿们去路边一文钱就能买两个。”

    蝶衣又气又急,仗着自己有些本事,从马背上抽出一根分水峨眉刺就照着两人刺了过去。为那汉子冷笑道:“没看出来啊,小丫头的手底下还有两下子,来,爷们跟你亲近亲近,打得疼了就哭……”

    蝶衣听他说得轻薄,心中更是着恼,一根分水峨眉刺招招不离那汉子的要害。可是说来也奇怪了。蝶衣本来就是飞天大盗出身,学一些防身的本事那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两个剪径的汉子居然功夫也不算弱。一人用棍,另一人用一柄短刀,跟蝶衣乒乒乓乓打在一起。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逼得招架不住。

    “怎么可能?”沈子成虽然摔得头昏脑胀,但是这点问题还是看得出来的,蝶衣的功夫并不算差,至少跟许芝兰比的话,也不落下风。这两个汉子虽然是二打一,但是他们每个人算起来也比打行里的那些一般武师要强一点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出来拦路抢劫?要是以他们的本事想要钱的话,怎么样都能捞到一些。

    再说了,在现在这个时候,能骑马直奔杭州的,自然不是寻常人。抢了这样的人岂不是跟自己过不起?沈子成越想越是不对,拉起摔倒的马,翻身就骑了上去,高声对蝶衣呼喝道:“别打了,快走!”

    蝶衣倒是真的想走,可是走不了啊,本来就落在下风,可是那两人的兵刃招招不离要害,更是势大力沉,自己要是现在想走的话,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会被他们打中。看那根木棒的威势,再看看根本就帮不上忙的沈子成,蝶衣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沈子成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趁着这小姑娘跟那两个汉子搏斗的时候,自己纵马逃走,想必那两人也追不上来。可是自己要是真的这么一走,只留下一个小女孩面对两个武艺高强,穷凶极恶的匪徒,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一犹豫间,忽然听到蝶衣叫道:“大人,你先走吧,别管我了!”

    沈子成差点就真的掉头就跑了,还好这时远远的传来一声:“咦?前面莫非是沈公子?”

    这什么地方啊?穷山僻壤,荒无人烟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认识我?沈子成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蓝衫书生,背着一支长剑,可是肩上又挎着一篓书。正缓步朝这儿走过来,沈子成这边正对着阳光,还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可是那人却是惊呼一声:“什么人居然在这儿行凶?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子,可是习武之人的道理?”

    那两汉子听到有人要打抱不平,冷笑道:“你那小子少管闲事,不然的话,老子把你的脑袋都给拧下来。”虽然那人在说话,可是手中却是不停,各式各样的招式层出不穷,蝶衣一个不留神,胳膊上被木棒重重的敲了一记,疼的差点就举不起来。

    那男子怒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我来也!”

    一听到这句“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沈子成顿时就想了起来,急忙叫道:“是唐公子么,快来救我,这两个是强盗,谋财害命呢!”

    “沈公子不必惊慌!”来人正是在兰溪遇到的唐一鸣。只见唐一鸣取出长剑,挽了个剑花,从那两人喝道:“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绣花枕头!”那男子呸了一声,看也不看唐一鸣。唐一鸣大怒,什么时候见过这么顽固不化的人?手中长剑平平递出,直飞那人肩头,却是又快又狠。那汉子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书生,手底下功夫还真如此了得,他本来心高气傲,没把唐一鸣当回事。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猝不及防之下,肩头被唐一鸣挑了一剑。急忙退开两步,横刀胸前,护着要害,喝道:“那书生,你是什么人?”

    沈子成急忙叫道:“唐公子别跟他们废话,先拿下再说!”

    “知道了!”唐一鸣看了看疼的脸色惨白的蝶衣,温言道:“姑娘,你且一边歇着,看我收拾这两个恶徒!”

    蝶衣巴不得不用自己打了,却学着沈子成一样,走去牵着马,跃上马鞍,将分水峨眉刺放在马背上,这才松了口气,料想就算是唐一鸣打不过的话,三个人两匹马总是跑得掉的。

    看到蝶衣已经走得远了,唐一鸣这才放下心来,也不搭话,手腕一抖,长剑霍然圈出,将那两条汉子裹在剑影之中。真是不看到都不敢相信,这一次唐一鸣分明是故意拿这两人试剑的。剑光就像是一条游龙一般在两人身边游走,按照常理来说,两人围攻一人颇为正常,什么时候见过一人一剑围住两人的?可是这一幕偏偏就在沈子成和蝶衣的眼前上演了,不仅如此,唐一鸣还好整以暇的对那两条汉子的武艺评头论足。

    当真是不在圈中就不知道压力,那两条汉子汗流浃背,几乎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自己得心应手的兵器,练得纯熟的招式,在人家面前连施展开来的机会的都没有。只见剑光点点,所攻必是自己必防之处,时不时还牵引着手中的兵刃攻向自己的同伴。转眼之间,两人已经是险象百出了……暗恨当时没看出来这个文弱书生是扮猪吃老虎的,现在就算是想走,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苦苦支撑。

    沈子成是何等机灵乖巧的人物,一看唐一鸣占了上风,便叫道:“唐公子,尽量生擒,莫要伤了他们性命!”

    “没问题!”唐一鸣听了沈子成的话,手中剑光迅若奔雷,华丽夺目,而剑圈却是越收越小,几乎让那两人无法施展。这其实也怪不得那两个汉子太窝囊,原本唐一鸣的武艺就要比他们高出太多,唐一鸣是不愿伤害他们的性命,又想拿他们练一下自己新改进的剑法,这才僵持了这么久,要真的是性命相搏的话,以唐一鸣的武功,最多三五个照面,这两个人就要挂彩了,运气不好的话,一命呜呼也不是不可能!

    “当,当”两声连响。木棒和短刀都飞到一边去了,两人瘫坐在地上,唐一鸣长剑一手,虚指着两人,哪个敢动便刺向哪个?

    沈子成一看,顿时就乐了,牵着马走了过来,看着那两人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坦白说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锦衣卫的刑罚,你们就慢慢尝试一遍好了……”

    那两人嘴唇蠕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来,忽然金刃破空之声大作,只不过准头却不怎么样,唐一鸣挥剑将身后暗器格开,却听沈子成惊叫一声:“惨!”

 第一百零九章 罪魁祸首

    唐一鸣陡然听见沈子成的叫声,以为沈子成中了暗器,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去,却见沈子成毫无损,只是口中叫苦连天。唐一鸣幡然醒悟,他之前抓到的那两个汉子,倒是每人胸口都插着一支短箭。那箭身浓黑如墨,竟然是纯铁打造,实在是让人诧异,而从那两人胸口流出来的血迹看,鲜血已经成了黑色,想必也是淬了剧毒。

    “奇怪!”唐一鸣收了剑,嘟囔道:“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两个人?他们又为什么非要杀你们不可?”

    沈子成也正想这个问题,如今他看得明白,之前那两个人双战蝶衣也不怕沈子成逃走,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前方还有人,也就是放暗器的人,能拦住沈子成,自然是有恃无恐。而幕后的主使之人,算得上是心狠手辣,手下一旦失手,马上杀人灭口,绝不留下罪证。并且至少安排了两拨人伏击沈子成,那就是一定要沈子成到不了杭州,这到底是什么人呢?

    蝶衣仔细看了看那两人的伤口,粉嘟嘟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次,镇抚大人,你还得看我的呢!”

    “怎么?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沈子成大喜,急忙追问道。

    蝶衣绕着那两具尸体踱着步,缓缓的说道:“镇抚大人,这两人被短弩一击而死。这种短弩威力非常强大,并非是江湖中人常用的暗器,倒像是军中的武器。这也就罢了,不过属下觉得比较奇怪的是,假若他们是军中的人,来这儿伏击我们。那……”

    蝶衣收了口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沈子成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沈子成只不过是官场新人,还不至于有很多人认识,这一路从扬州南下,或许得罪了一些人,比如李雍的老部下之类的,可能就会对自己恨之入骨。可要是出动这样的人手来谋杀自己,好像又说不过去,隐约中跟那对老板夫妻也有些关系,沈子成越想越是不对,面前的两名刺客已经被人灭了口,想问也无从问起,心中憋闷,忍不住往地上踢了两脚。

    唐一鸣见沈子成烦恼,便安慰道:“沈公子也不必多虑,你是要去何处,不如在下送你一程?”

    沈子成一听这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下来,有唐一鸣这样的大高手护送,自然是好的。就算敌人有什么阴谋诡计,也算不到自己这边多了一个能以一敌百的高手。沈子成看了看蝶衣,轻声吩咐道:“蝶衣,你且走开一会,看看那马是不是有什么损伤?”

    蝶衣诧异的看着沈子成,心道那两匹马能有什么事,但是看沈子成蹲了下来,抓住那两具尸体的领子,用力一分,眼见是要检查尸体,脸上顿时飞红一片,牵着马儿远远的走开,让他们吃草去了。

    这伏击的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带,只有一些零碎铜钱,实在是让沈子成大失所望。唐一鸣也不擅长这些推理论证的工作,便闭口不言。沈子成忽然说道:“唐公子,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沈公子有什么尽管说好了,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在下自当尽力而为!”唐一鸣简直是说得慷慨激昂了。

    沈子成笑道:“既然他们已经杀人灭口,也就是说应该还有人在附近监视我们。如果我继续往杭州去的话,很有可能还会遇到暗杀。要是他们用这样的短弩暗杀我,我只怕是逃不过去。所以我有个主意,想请唐公子帮忙!”

    唐一鸣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子成,只听他说到:“唐公子咱们身材相仿,你比我健硕一点,但是远远的看,也看不清楚。我是想,咱们换了衣服,你和蝶衣一起骑马前去杭州,而我就在小镇上等你们。路上若是遇到刺客,以唐公子的身手自然可以护得蝶衣周全。要是能抓到一个活口,就马上折返小镇来找我。这个计划,风险颇大,唐公子不是我们锦衣卫的人,若是不愿意做的话,在下绝不勉强。”

    “沈公子说哪里话来,嗯?锦衣卫是什么?”唐一鸣显然对京中的改制并不知道。

    沈子成忽然起了招揽之心,便问道:“唐公子一路北上,是否有什么打算?”

    唐一鸣微笑道:“今年开春之后,礼部有会试,在下想去碰碰运气,本来是想投笔从戎的。可是家人都说乱世习武,盛世习文。非要我去考取功名,将来博个一官半职,能光耀门楣。其实在下对于做官也没多大兴致……”

    唐一鸣还没有说完,沈子成就忽然插话道:“既然唐公子对做官没有什么兴趣,不知道对于抓贪官污吏有没有兴趣?”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年轻人总是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的眼里总是揉不得沙子,他们敢于牺牲,愿意为理想付出一切。唐一鸣一听说是要去抓贪官污吏,就像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似的,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坦了起来,大声说道:“在下正有此意,若是能考取功名的话,在下就向皇上请求,在御史台做事,督查官员……”

    沈子成差点没噎着,急忙拉住情绪激动的唐一鸣:“我不是叫你去考进士去御史台,你来锦衣卫吧!”

    沈子成把锦衣卫的结构职能大概挑些重点跟唐一鸣说了,唐一鸣喃喃道:“这么说,就是不去考功名了?”

    “你……你……”沈子成叹息道:“考功名是为了做官,现在进了锦衣卫也是做官,虽然官阶不高,但是实权极大,督查天下官吏。这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你爹娘就算知道了,也决计不会怪你不去考功名的,说不定还要好好夸奖你一番呢!”

    唐一鸣想了想,朗声说道:“男儿志在四方,区区功名又算得了什么?在下没说的,跟沈公子一起干了!”

    沈子成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腰牌摸了出来递给唐一鸣:“要回到京都之后才能给你刻制象牙腰牌,你先拿着我的去用,要是有人问你,就说你是锦衣卫百户好了,隶属于督查风闻司。回到京都之后,我便将你登记入籍。”

    唐一鸣这时急忙规规矩矩的抱拳道:“多谢大人!”

    沈子成乐呵呵的拍了拍唐一鸣的肩膀:“什么大人不大人的。人前是要叫一声镇抚大人,私下里,咱们还是兄弟相称好了。”

    唐一鸣颇为喜欢沈子成这样没有什么架子的官儿,当即取了腰牌,拿了长剑,跟蝶衣分说一番,两人先是将沈子成送到小镇上,找了个安全的客栈安顿下来,跟着两人就纵马朝杭州方向跑去。

    沈子成叫了一壶小酒,几个小菜,自己坐在客栈的房间里,独自饮酒。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只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自己的人生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现在在锦衣卫里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又有了蝶衣、唐一鸣这样的专业人才,将来未尝不能做出一番大事业。这锦衣卫的事也就罢了。之前朱元璋口口声声说要将开中之法推行下去,边军那里,米粮等必须物资的价格必然暴涨,加上可以换取盐引,这便是极大的利润在中间。自己有心去开中之法里捞一笔,可是自身却无法出面,想要找什么人去,一时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索性抱着枕头小睡了一会。

    果然不出沈子成所料,到了晚上的时候,蝶衣和唐一鸣回来的时候,果真是带了一个人回来。唐一鸣押着那个人留在小镇的土地庙里,叫蝶衣回来找沈子成。

    沈子成和蝶衣打起两个灯笼,朝土地庙走去,此时已经接近深夜,月影婆娑,光秃秃的树丫上还没有长出多少新枝,在月色照应下,显得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一般,夜风许许吹过,带来一丝丝的凉意,还好,毕竟是已经开春了,寒意却是不重了。

    这个土地庙已经荒废了很久,唐一鸣将一柄明亮如秋水般的长剑握在手中,警惕的看着四周,看到沈子成和蝶衣两人打着灯笼走了过来,他才松了一口气,倒提着长剑,抱拳对沈子成说道:“大人,果然不出你所料,我和蝶衣姑娘两人直奔杭州而去,大约奔出去有三十多里路,忽然就有人在树上用短弩狙击我们。”

    蝶衣添油加醋的说道:“大人,你是不知道有多威胁,那种短弩度极快,树上埋伏了两人,一人瞄准一个,我听到风声的时候,那短弩几乎就到了面前,吓得我连眼睛都不敢睁,不过唐公子的身手实在是了得,他长剑一挥,居然能在电光火石之间将那两支短弩都给打落,跟着跳上马背,双足一点,居然就那样飞上树梢。我一直觉得自己飞檐走壁的本事算是不错了,没想到跟唐公子一比,实在是无地自容。他们就在树上打了起来,我想上去帮忙,可是也不知道如何帮忙,还怕帮了唐公子的倒忙,急的在树下转来转去,只听唐公子叫我说,蝶衣,准备绳索抓人。我便从马背上取下绳索,只见唐公子飞起一脚,一个人就摔了下来,哼哼唧唧却是动弹不得,想必是给唐公子踢中了穴道,我就拿绳子把他绑了。那一个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走,没想到脚下踩了个空,居然将一根树枝踩断,自己头轻脚重的摔了下来,倒是笑得我不行!”

    “那为何这里只有一个人?”沈子成问道。

    唐一鸣叹了口气:“其中一个人从树上摔下来之后,咬破口中蜡丸,服毒自杀了。在下一看不妙,急忙将另一人的下巴打落,用绳子将他的口绑住,仔细搜查了一番,这才将他带了回来。”

    沈子成笑道:“好,做的好,只要抓回来一个就好办,还怕他不招么?”

    沈子成拎着灯笼走了进去,看到那人战战兢兢的瘫坐在地上,忽然从破败的房梁上落下一只壁虎掉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急忙一抖肩膀,将壁虎摔在地上。沈子成吩咐道:“将他松绑吧。”

    “大人,小心他自杀!”蝶衣急忙说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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