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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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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子成不介意这些,他虽然记得这两位大哥是怎么对自己的,不过那是以前的沈子成,不是重生之后的沈子成。沈子成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一左一右,搂住两位大哥的肩头,叫道:“大哥,二哥,可算回家了。等爹回来,咱们可就真的一家团聚了!”

    许长河等人也松了口气,他们生怕沈子成是因为家族伦理才搭救了沈茂和沈旺,如今看到沈子成对两位大哥也是礼遇有加,亲热的很,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今天中午加菜,大摆筵席,好生庆祝一番!”沈子成叫道。

    沈茂和沈旺异口同声说道:“真是惭愧,哪里还敢当得起?”

    “一家人就别说二话了!”沈子成眨了眨眼睛:“我还有许多事,将来要仰仗大哥二哥呢。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两位大哥要再客套,那我可就真的生气了!”说着,沈子成做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许长河笑道:“老夫已经命人打了酒回来了,今天不醉不归!”

    沈府这一闹,就连住在后边的王家人也都出来了,沈子成悄悄的将王璨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今日我见皇上,你可知道他说什么?”

    “皇上的话,我怎么能猜得到?”王璨只道是天威难测,骂了沈子成。但是看沈子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又不像是受到责罚。

    沈子成诡异的笑着,跟着昂挺胸,拍着胸膛:“皇上说了,稍候要问问你是不是跟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若是当真如此,就把我赐给你当丈夫!”

    王璨一声轻笑,随即羞红了脸,背过身去:“哪个跟你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可莫要乱说,在皇上面前,那也能说着玩么?”

    “唉!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沈子成悠悠的长叹一声:“也罢,明日我就回禀皇上,有道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多情自古空余恨……算了算了,我还是请皇上把别人赐给你当丈夫好了。是要举人还是要进士?再不然就下一科的状元郎好了!”

    “这话也能说得么?”王璨气不过,转过身来狠狠的在沈子成胳膊上掐了一下。

    “那你嫁是不嫁?”沈子成一脸坏笑的凑了过来,偏偏却是用严肃的口气说道:“君无戏言啊,若是皇上问你,你说不嫁。那可就真的嫁不成了。”

    王璨的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哼一样:“那就嫁吧!”

    沈子成皱着眉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叹道:“又不是私定终身,偏偏这般小声。方才皇上问我的时候,我可是理直气壮,气壮山河的答道——谢主隆恩!”

    “哪有你这般不知羞的?”王璨狠狠的瞪了沈子成一眼,一闪身便跑去前厅帮忙去了。可是脸上的羞红却是一时半会怎么也褪不下来了。

    沈子成洋洋得意,大步走回厅上,却见一张八仙桌放在正中,热气腾腾的菜肴流水般的送了上来,许长河打开酒封,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老人家忍不住赞道:“好酒!”

    一家人坐了下来,就连王家三口也来了坐下,加上沈子成夫妇,许长河和沈家兄弟,刚好八人。沈茂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三弟,以前大哥多有得罪,没想到出了事,还是得靠自己的亲兄弟。以往种种,三弟你大人大量,揭过去好了。大哥先干为敬!”说罢,一仰脖子,将一口酒灌了下去。

    沈子成连忙举起酒杯,也回了一杯。跟着沈旺也和沈子成喝了一回,两杯酒下了肚,顿时也不觉得冷了。沈子成笑呵呵的说道:“大哥二哥,沈家虽然已经破败了,但是只要有咱们三兄弟在,就一定能重振声威!”

    “谈何容易啊!”沈茂叹了口气,他们都已经被削职为民,想要再做官是不可能的。但是做生意的话,只怕将来又走了沈万三的后路。

    “其实也不难!如今我是锦衣卫的镇抚,做生意的事情自然不能出面了。之前我筹划的饭店,很快就可以开张了。其中的计划,小弟都写得清清楚楚,大哥一看便知。这些店在京都一开,就要造出声势,让京都人都知道咱们的饭店。不过这还是小事!”沈子成幽幽的收了口,看着沈旺:“二哥,另一件事要麻烦你!”

    “三弟请讲!”沈旺急忙答道。

    “待到饭店开张之后,你就立刻返回苏州,联络从苏州到杭州的各地大米商和其他商家!在秋收之前定下他们的产量,全部包圆下来!”沈子成面不改色的说道。

    沈旺吓了一跳:“三弟,这得多大的本钱啊?”

    沈子成笑了笑:“钱这方面,你别担心,万事有我。咱们这米粮却不要囤积。正好光顾振武打行,一路货运我也不担心了!这件事,你就按我说的办,到了年底,绝对能给你们一个惊喜!”

 第九十五章 奇冤

    到了沈子成的连锁饭店开张的日子,沈子成非但不能出席,还要顶着寒风走出了京都。

    “人要想得到些什么,总是要失去一些东西!”沈子成叹了口气,想着在京都里正忙着热火朝天的家眷,由不得感慨万千。

    “长吁短叹……这可不像是镇抚大人的作风啊!”常森赶了上来。这一次是锦衣卫第一次离开京都去查案。查的就是蝶衣一路上做官的那些官员。从扬州起到杭州止,总有大小二三十个官员要查。沈子成领了皇命没有办法,大正月的也得出行,常森倒是兴高采烈,他就不喜欢在京都憋着,只要能出来就好。点起一百番子,跟着沈子成走出了京都。蝶衣如今也是番子,还是本案的重要证人,自然也随着两位大人一路南下去了!

    沈子成苦笑一声:“这儿离扬州还有多远?”

    常森想了想:“也没多远,下午应该就能赶到了!”

    “嗯!”沈子成点了点头。常森刚刚调入锦衣卫,正要立功表现大展拳脚的时候,便叫道:“镇抚大人有何愁眉不展,咱们去了扬州城,二话不说,把那些个胆大妄为的全都抓来,挨个审问。放着锦衣卫的诸般刑法,还怕他们不招?”

    “你去了扬州就是要干这个?”沈子成瞪大了眼睛。

    “那还能干什么?”常森不明就里。

    沈子成笑道:“去了扬州,当然是和要那儿的官员亲近亲近,找个酒楼吃上一顿好的,再去驿馆,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先睡一大觉再说。那些官儿除非敢挂印逃走,不然的话,迟早都是咱们兄弟的阶下囚,着什么急呢?”

    蝶衣如今可不是在京都的时候了,既然出来了,番子就要有番子的样子。大人们说话是轮不到她一个小小番役插嘴的。这一队人从京都出来没有坐船,走的是陆路。在呼啸的北风下骑马,可当真是遭罪了。就连常森都裹上了厚厚的姑绒大氅!沈子成只盼能快些走到扬州,好好休息一番。却忽然听见队伍前方有人叫嚷了起来。

    “什么事?”沈子成厉声问道。

    从前队跑过来一个番子,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前方有一个老妇人投了河。咱们兄弟看见了就下河救人去了!”

    “老妇人跳河?”沈子成一提马缰,和常森等人一同走到前队,只见一个白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妪瘫坐在地上,神色悲伤,身上是锦衣卫缇骑们给她裹上的棉衣。看到沈子成和常森过来,那老妪也是动也不动,漠然的看着两人。

    “老人家,何苦要寻死呢?”常森跳下马来问道。这些缇骑们都是原先跟随常森的部下,刚刚调去锦衣卫,多数还是些热血汉子,没有那么毒辣。要是换了早些年就去了大内亲军都督府的番子们。爱跳不跳,大冷天的,才懒得下水救人呢!

    老妪只是看了常森一样,不想说话,一个已经打定主意要死的人,又有什么能让她开口呢?

    沈子成端坐在马上,指着河畔:“大冬天投河,想死是吗?干嘛不去上吊?那样死得还快。你跳河淹死了,下游的人还要用水做饭洗衣。你替他们想过没有。你的尸体在水里泡得又臭又烂,万一有什么病变。下游的人可能就会爆瘟疫。你死不要紧,麻烦你走远一点去死。不要挡着别人的路!”

    常森和蝶衣都变了脸色,没想到沈子成居然这么说话,那老妪恶狠狠的抬起头来看着沈子成,忽然嗓子里低吼一声,就要扑过来跟沈子成拼命,还一直叫道:“你们这些狗官,就连死都不让老婆子死么?别拉我……我今日就要跟这狗官拼了!”

    一旁的番子们哪能让一个老婆婆冲撞了镇抚大人,手忙脚乱的把她按下。这么一闹,老妪死志便去,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别看她年纪已经不小了,瘦瘦弱弱的,哭声却是极为响亮。

    蝶衣偷眼瞥了一眼沈子成,只见沈子成面有得色,笑眯眯的看着那个老妪,这时才明白了,沈子成原来是故意激起那个老妪的怒气,寻死的人只要有个岔开的由头,多半就不会再去寻死。原来沈子成也是为了她好。小小心灵中不由得对沈子成又佩服了几分。

    “说说,你到底为何要寻死?”蝶衣好歹是个女子,说话也方便点,便走到那老妪身旁,扶住了她。

    老妪哭哭啼啼的说道:“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我这个老太婆活着还干什么?”

    沈子成剑眉一扬:“那你就更不应该死了!若是他们罪有应得,你活着的人就要想办法为他们恕罪。要是他们含冤而死,你就应该为他们鸣冤叫屈。你死了,有什么意思?”

    老妪听见沈子成的声音,侧过头来看着沈子成,冷冷的说道:“狗官!都是一路货色,鸣冤叫屈,也要有地方告状才行!我一个老婆子,却去哪里喊冤去?”

    常森急忙说道:“咱们就可以告状啊!小爷就是锦衣卫督查风闻司的千户常森!咱们锦衣卫督查风闻司没有不能查的案子,你要是有什么冤情,就说出来。请镇抚大人给你做主!”

    老妪哪里知道什么锦衣卫,什么督查风闻司,镇抚是个什么官儿,她也不知晓。但是听千户两个字还是挺熟悉的,那是挺大的官了吧?千户还得被镇抚管着,看来自己骂的那个年轻狗官,来头还真不小。

    “来人,牵一匹马来给这位老婆婆坐!咱们不能耽误了去扬州的路!”沈子成喝道。

    那老婆子一听要去扬州,惊恐万分,连连挥手:“我不要去扬州,不去……”

    番子们哪管这么多,找了一匹马,将老妪扶上马背,便一路继续朝扬州进了。这一路上沈子成才算明白这位老妪到底为什么要自杀!

    原本老婆婆也有个很快乐健康的四口之家,儿子孝顺,媳妇贤惠,孙子聪明。就住在扬州不远处的村庄里。有一日,孙子忽然不见了,一家人就去寻找,可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却听人家说,扬州附近的小村庄丢了不少孩子,总得丢了二三十个小孩。这一家人急不可耐,便去扬州报官,希望官府给找!

    扬州府受了案子,可是找了许久也没有头绪,到了年前,便有人在城外找到一个乱葬岗,居然看到许多小孩的尸体,都是被人挖了心,敲破了头。死的惨不忍睹。许多丢了孩子的乡亲就去那里看,可是孩子已经死了那么久,根本无法辨认,还是老婆婆的儿子从一具尸体上找到腿骨有骨折过的痕迹,联想起自己的儿子当初贪玩,摔断过腿,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

    这许多户人家自然不肯放过凶手,联名去衙门告状。老婆婆的儿子也到处查访这个案子,后来终于无意中听人说起扬州守御所千总李琨的父亲李雍得了痿痹之疾(半身不遂),有个游方道士对李琨说要想治好这痿痹之疾,需要用李雍的老办法了!

    这李雍曾为将领,也参与过朱文正指挥的保卫战。他抓住俘虏之后,最喜欢的就是将俘虏绑在辕门,然后剜出死者的心脏,砸开头颅取出脑汁,趁热吃下肚去。后来退休了之后,也没人可以吃了,这毛病就渐渐收了。偏巧就得了痿痹之疾!

    道士对李琨说,要想让李雍能站起来,就要用童男童女脑髓和心脏一起合酒吞下去。吃上多少服便能起来走动了。

    李琨这个人虽然没有脑子,可是却是个孝顺儿子,一听道士说这样能治好父亲的痿痹之疾。二话不说,就吩咐亲信去城外抓童男童女。回去直接挖了心脏,取了脑髓,给李雍当药吃。这痿痹之疾还没治好,小孩子就已经丢了不少!吓得扬州附近人人自危,谁都不敢放孩子出门玩耍。李琨以为父亲的病没好,是因为他没有抓到小孩子,但是扬州城已经不方便抓了,便联系外地的人贩子,要从外地找些小孩来给李雍治病!

    老婆婆的儿子一听这事,还了得?不过他也不是个鲁莽的汉子,留了个心眼,偷偷的监视着守御所。果真被他找到了李琨的蛛丝马迹,于是便去扬州府告状去了。哪知道被知府大人判了个诬告朝廷命官,抓到牢里去了!

    沈子成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这样的事情以前都是在电视里才能看到,没想到重生之后居然被自己遇到。简直是令人指,便劝慰道:“就算抓去坐牢,也可以翻案,你又何必寻死呢?”

    那老妪悲悲切切的说道:“若是这样,老身何苦寻死。可怜我那媳妇,为了救他去扬州城四处奔波。却被衙门的人给骗了身子,连我儿子的面都没有见到。媳妇羞愧难当,当天就吞了金戒指寻了短见。要不是有儿子这个盼头,老身早就走了。可是年后,扬州府出了一起命案。知府大人收了人家的贿赂,从牢里提了个囚犯,替那死囚一刀砍了。那提的囚犯就是老身的儿子!可怜我那儿子,一身循规蹈矩,却做了人家的替死鬼!这老天没眼,天下就没有公理了吗?”

    常森已经是义愤填膺了,手中的马鞭捏的吱吱作响。

    可是蝶衣看沈子成却是呆呆的看着天空,便凑了过去,轻轻的用鞭梢捅了沈子成一下:“镇抚大人……”

    沈子成转过脸来,看着蝶衣,却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第九十六章 扬州夜宴

    他们不知道沈子成在什么愁,守御所千总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官,也是五品,跟镇抚、千户是一个级别的官,倒也不怕李琨。可是难就难在李雍身上,李雍到底是开国之初的将领,立下过汗马功劳,而且李雍跟许多老将大臣的关系都颇为不错。牵一则动全身,督查风闻司刚刚成立就遇到一只大老虎,而且这只大老虎不同于那些被蝶衣偷了赃款的官儿,只不过是小小官员,办了也就办了。要是办李雍父子的话,按照朱元璋的性格,很有可能趁机扩大,打击一部分老将旧臣下去。

    这些李氏父子的暂且不说,扬州知府苏乙木也是这次沈子成查案的关键证人。若是办了他,只怕后边的案子就难以查下去了。权衡起来,到时候朱元璋交代的任务完成不了,倒是颇为麻烦。

    常森见沈子成沉默不语,只道他也是悲愤满胸,便劝慰道:“镇抚大人不必多虑,到了扬州之后,咱们一件一件案子来审,总叫他们逃不了去!”

    车到山前必有路,沈子成定了定神:“好,那就先去了扬州再说!”

    扬州是江南大城,有道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扬州风景秀丽,瘦西湖更是无限风光,就算是冬天,也别有一番风采,乃是后世赫赫有名的月亮城。从隋炀帝南下开始,隋堤绿柳,不堪烟锁。不知道多少文人墨客在诗词中称颂过扬州美景。沈子成虽然是在苏州待过,但是苏州扬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繁华美丽,却不可一概而论。

    锦衣卫来扬州办案,苏乙木便亲自带了扬州官员前来迎接,那位已经被沈子成知道了鼎鼎大名的守御所千总李琨,也是赫然在列。苏乙木削瘦精干,李琨膀大腰圆,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沈子成心中暗笑一声,果然是好搭档。一唱一和,一对贪官污吏!

    “镇抚大人远道而来,扬州上下特意在‘水月轩’备了洗尘筵,迎接镇抚大人和千户大人!”苏乙木彬彬有礼的说道。

    沈子成不知道那水月轩是什么来头,倒是蝶衣在旁边提醒道:“这水月轩的名头可不小,并非是一间酒楼,而是瘦西湖的一条画舫,那条船巨大无比,要去水月轩用餐,要从御码头登船。之后荡漾水上,欣赏瘦西湖的夜景,非是达官贵人不能享受啊!”

    沈子成眉头一挑,好去处,当下笑呵呵的答道:“多谢苏大人了,久闻扬州瘦西湖美名,可是在下还从来没有去过。这次有劳苏大人了!”

    苏乙木笑道:“哪里话来!”这儿已经为众人备下了暖轿,沈子成也不谦让,当先上了暖轿,常森倒是打熬习惯了,骑着自己的马儿就跟在一旁。蝶衣和几个精干的缇骑随着沈子成一路朝水月轩去了。一众扬州官员谈笑风生的一同前去。

    到了御码头,就见识到了瘦西湖的景色,登上画舫,沈子成暗赞一声,这条画舫足可容纳五六十人一同进餐,里边的布置奢华无比,地上铺着厚厚的织锦地毯,三十六盏大红宫灯挂着一百四十四条金色流苏将画舫内点缀的如同白昼一般。那些从苏州定做的水磨石桌上铺着华丽的桌布,里边的一桌一椅,一杯一盏都极具匠心。难怪非是达官贵人才能来的地方呢!

    沈子成心中惊讶,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些扬州官员必然将他的老底查了个清楚。知道他出身天下第一大富豪沈万三的家中,又是在京都见过世面的人。若是对这些露了怯的话,岂非有些不像话了?

    画舫轻轻的划开,早已做好的酒席送了上来,沈子成和常森在桌坐下了,李琨、苏乙木和其他几位扬州的高官陪着一同坐下。明亮的月光下,透过舷窗便能看到远处的小金屴道:“苏大人,咱们锦衣卫的人出来办事,为防万一,定下一条规矩,凡是用酒菜之时,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有人试过。”

    苏乙木颔道:“镇抚大人说得对,锦衣卫与寻常衙门不同,是要分外小心一些的!”

    沈子成笑了笑,将自己面前那满满一杯酒,随手递给蝶衣,板着脸说道:“你,给本官试试这酒!”

    蝶衣几乎快忍不住笑,可是却一直强忍着,接过酒杯,忍不住一口就喝了下去,果然是酒味醇厚,齿颊留香。便对沈子成点了点头,将酒杯递还给沈子成,却见沈子成自己拎起酒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沈子成是现代人,哪里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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