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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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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有全乍一看一块黑乎乎的腰牌,上边还刻着几个字,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玩意,就见到身旁的潘凤奇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太师椅上滚了下来,不顾胳膊上绑着的绷带,跪倒在地上,高声叫道:“卑职大内亲军都督府下属兰溪县驿丞潘凤奇,叩见大人!”

    孔有全顿时吓了一跳,大人?什么大人?心中虽然泛着迷糊,但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跪倒在沈子成的面前,这时,孔有全已经将面前的腰牌看得清清楚楚,上边刻着大内亲军都督府。沈子成还怕他看不清楚似的,朝孔有全的脸上又凑了凑,顺便翻了个身给他看看背面刻着的一只白鹤。

    唉呀妈呀,潘凤奇顿时傻了眼,他虽然隶属于大内亲军都督府,可是这一辈子直接打过交道的上官最大也就是个百户而已。这上边刻着一只白鹤,那得是大内亲军都督府里多大的官儿啊!潘凤奇不假思索,一颗脑袋在地上磕得噼里啪啦直响,口中说道:“卑职不知道大人在此,多有怠慢,还请大人恕罪!”

    沈子成也不知道这小小一块牌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微微一笑,又把腰牌收了回去,笑眯眯的说道:“不知者不罪。两位大人都起来吧!”

    “这哪里当得起哦!”孔有全一边说着一边想抽自己的嘴巴,他也知道大内亲军都督府是皇帝身边的密探,看样子沈子成一开始并不想暴露身份,只不过是想花钱消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可是自己不识眼色,一个劲的就是要把振武打行的人往死里整,现在可好,小尾巴被沈子成掐在手里。他也不知道那块腰牌代表着多大的官,但是看潘凤奇那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就是知道沈子成在大内亲军都督府里边的品级不低,将来自己的麻烦只怕还多了去了。

    潘凤奇也站了起来,双手垂在大腿上,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孔有全急忙将自己坐热的太师椅拉了过来,伸手一指:“沈大人,请坐!”

    沈子成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原来这就是权,权力原来这么让人害怕,但是用起来又是这么得心应手。虽然沈子成明白这一份权力是朱棣暂时给他的,但是用权力的感觉就像是K粉喝药上瘾一般,实在是让人受不了。看着方才还是两个趾高气昂的人,现在毕恭毕敬的在自己面前装孙子,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大人……下官这就叫人去放人!”孔有全擦了把汗,只想快点把这个瘟神送走。

    沈子成看了看潘凤奇和孔有全,说道:“也好,咱们一起去大牢放人!”

    潘凤奇和孔有全连连点头。只听沈子成又说道:“本官的身份甚是机密,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本官也不愿暴露身份。若是有他人知道了本官的身份,就唯你们两人试问。到时候你们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纪纲看沈子成一脸官威倒也似模似样,心中暗自好笑。

    但是潘凤奇和孔有全却想歪了,坐牢就坐牢,为什么要洗干净屁股去?

    两人对望一眼,顿时想起平素里听到衙役们的传说,说那监狱之中,有些坐了许多年牢的人,因为没有女人,所以酷爱男风。喜欢欺凌那些刚刚入狱的男子。

    孔有全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板,要是这样就被投进牢里,被那些脏兮兮又力大无穷的汉子那么一糟蹋,还怎么活得下去?潘凤奇和孔有全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忙不迭的指天骂地的发誓,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绝对不会泄露沈子成的身份云云。

    沈子成见这两人胆小如鼠,知道他们害怕,志得意满的站了起来,潘凤奇快步朝前走去,给沈子成带着路,纪纲又带着几个部下跟在后边,一行人绕出县衙便朝大牢走去。

    一走进大牢,那些衙役正闲着无聊在打叶子牌赌酒喝,看到县太爷和潘凤奇带着几个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那络腮胡子率先迎了上来,满嘴酒气的说道:“县太爷,这么晚了,大牢里又是肮脏龌龊的地方,您老人家怎么亲自来了?”

    孔有全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络腮胡子这么一说,咳嗽一声便要说话。

    那络腮胡子会错了意,只道沈子成、纪纲等人都是孔有全带来的随从,便走进两步在孔有全耳边说道:“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小的已经把向家车马行的人都放走了。那个振武打行的人不听话,弟兄们把他好好的修理了一顿,现在只怕连爬都爬不起来呢!”

    络腮胡子说完,笑呵呵的退到一边,看着孔有全,心想事情办得这么顺利,一会儿只怕县太爷还有银子要赏下来呢!

    “混蛋,你们竟然敢在大牢里动用私刑,虐待人犯,本官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是怎么管束你们的,可是你们……唉……你们是在是让本官太失望了……啪……”最后一声却是孔有全重重的一巴掌扇在络腮胡子的脸上。

    孔有全不知道沈子成是不是听到了络腮胡子的话,抢先发难,希望一巴掌能把络腮胡子这个二百五给打醒,免得他分不清楚形势,再说错话。

    那个络腮胡子顿时愣住了,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是您吩咐的,放了向家车马行的人,叫我们看着那些打行的汉子。小的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小的没做错啊!”

    活二百五啊……孔有全急的满头冒汗。

    沈子成一把推开孔有全带着纪纲便大步走了进去,接着墙上挂着的那几盏昏黄的油灯,隐约看到许英武躺在一间空荡荡的牢房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对面几间牢房的人看到沈子成,立刻明白过来沈子成是来救他们来了,一个个都趴在木栅栏门上,大声叫道:“三少爷,二师兄被他们打得快不行了,三少爷,救我们出去啊……”

    沈子成一听许英武被人打伤,顿时急了。他和许英武倒没有多少深厚的感情,可是许芝兰和她的两个哥哥感情最是深厚,从小到大,许勇武和许英武兄弟就是把许芝兰当公主一般放在手心里呵护着。要是许英武被人打坏了,叫沈子成怎么跟许芝兰交代啊!

    其实他是相公,许芝兰只不过是一个小妾而已,根本不需要向许芝兰交代什么。但是沈子成毕竟是重生人,现代的观念在他的心里也始终是挥之不去,让他把自己的女人当成奴隶一般,沈子成做不到。

    “快点把门打开!”沈子成怒目圆瞪,回头朝孔有全喝道。

    孔有全飞起一个大脚踹在络腮胡子的大腿上:“听见没,把钥匙拿过来!”

    潘凤奇和孔有全献殷勤的时候到了,衙役拿着钥匙走了过来,却被孔有全一把抢了过来,快步跑过去亲自把木栅栏门打开,然后潘凤奇和孔有全一同进去,从潮湿肮脏的地*满身是血的许英武扶了出来,丝毫不在乎许英武身上的血是不是沾到他们名贵的长袍上。

    许英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隐约是沈子成,喃喃说道:“三少爷……”

    “别说话……”沈子成看许英武被打成这样,心中暗恨。

    这边纪纲已经接过孔有全手中的钥匙,将其他几件牢房的门都打了开,三十多名武师一涌而出,将许英武抱着,这个哭着喊二师兄,那个拼命叫着要报仇!

    “我呸!老子还没死,叫魂么?”许英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悠悠的睁开眼睛,又说了一句。

    沈子成吩咐几个人先找个小车将许英武送出去找大夫,好在许英武从小练武,身子骨比一般人结实的多,受的大多都是硬伤,五脏六腑倒没有被人打坏。

    沈子成想了想,又吩咐道:“先把他包扎好伤口,暂时别送回枫林阁,送到别家客栈去,这般模样要是让芝兰看到,那得心疼死!”

    那几个武师答应一声,抱着许英武就跑了出去。

    其他的武师正要跟出去,沈子成低声喝道:“瞎添乱,我还有事叫你们帮手,跑什么跑!”

    那些武师都是闯了祸的人,一听沈子成训斥,也不敢答话,一个个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将大牢里狭窄的通道堵塞得严严实实。

    沈子成扭过脸来看着孔有全冷笑道:“兰溪县的大牢果然是好地方啊,我这小舅子下午才进来,午夜时分就成了这般模样。要是我来晚一步,明天再来的话,他还有命么?”

    最后一句话说得声色俱厉。

    孔有全心里一惊,急忙跪倒在地上,左右开弓*自己的腮帮子:“实在不关下官的事啊,平时下官公务繁忙,实在是照顾不到这许多,大……公子恕罪啊!”

    一群衙役莫名其妙的看着孔有全,一个县令居然给一个布衣跪下了,还左右开弓的打脸。

    沈子成冷哼一声:“向家车马行不知道塞了多少钱给孔大人,他们的人下午进来,现在却一个也看不到了!”

    孔有全砰砰磕了两个头:“下官马上叫人把他们抓回来!”

    说着,孔有全便跳了起来,冲到那群稀里糊涂的衙役面前,每人赏了两个大嘴巴子:“还不赶紧去把人给我抓回来!”

    沈子成忽然摇了摇头:“先不着急抓他们回来!”

    孔有全立刻堆了一副笑脸道:“是,一切听公子的!”

    沈子成看着孔有全和潘凤奇,低声说了句:“记着你们说过的话!”转身带着纪纲等人和众武师走了出去。

    孔有全和潘凤奇面面相觑,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湿透,看着沈子成远远消失在大牢外,过不一会,大牢里就传来衙役们哭爹喊娘的呼痛声!

    PS,圣诞节了,继续求红票求收藏求点评,大过节也更新,实在不容易啊……跟大家问好啦,圣诞节快乐……

 第五十章 做贼心虚

    冯小七颇为诧异的看着眼前两个女人,苏坦妹和徐妙云。

    令他惊奇的是,打人闷棍这种事情,冯小七做了不下二百次了,却从来没有见到一个女人像眼前这两个女人似的这么镇定。她们的嘴巴都被布条塞住,她们的眼睛都被黑布蒙上,可是两个人都是一声不吭,静悄悄的坐在地上。

    “都是妖精啊!”

    虽然是冬天,虽然穿的比较多,但是徐妙云那种初为人妇的风情还是抵抗不住的流露出来,纤细的腰肢,修长圆润的腿,高耸丰挺的胸,脖颈处雪*嫩的肌肤,直叫人浮想联翩;苏坦妹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微微侧过身子,身上曼妙的曲线滑落下来,玲珑突兀,如波浪般起伏,让冯小七只看得暗暗吞口水。

    “可惜,这两个女人暂时还动不得!”冯小七暗自压了压心里的火头,转身去找财爷去了。

    “怎么样,人拿来了?”财爷一边抠着鼻子,一边问道。

    冯小七笑着点点头:“财爷,都拿下来。”

    “都?拿了几个?”财爷不禁有些诧异。

    冯小七叹了口气:“这个燕家的女人上街的时候和苏坦妹一起,两人形影不离的,小的只好把这两个女人都抓了来。不过她们没看见咱们兄弟的样子,眼睛都被蒙上了!现在就关在咱们的货仓里!”

    财爷圆滚滚的身体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风一般的跑到门口,推开门左右看了两眼,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这才喝骂道:“你是不是疯了,连苏坦妹也抓?这女人名气大得不得了,她跟宋濂他们是一起的。宋濂你知道不,是太子的老师,是学士承旨,多大的官儿啊。宋濂的门生在朝中做官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要是跟咱们为难起来,你吃得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冯小七委屈的解释道:“咱们的人动手的时候,两个女人就在一起。要抓就只能一起抓了,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要不然的话被苏坦妹照了面,将来更是麻烦。那个姓燕的,他爹可能是应天府的御史呢,虽说向公子不惧怕他,可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是吧?”

    “废话!这事我还没跟向公子说呢!这样吧,这两个女人你亲自去看着,别让她们跑了,也别惹什么事端。我找个时间跟向公子说说吧,那个什么姓燕的敢管咱们的闲事,让他吃些教训是应该的。只不过这两个女人卖去做*却不可行。苏坦妹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卖的远远的,也只怕被人认出来。真要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可知道怎么办?”财爷冷冷的说道。

    冯小七心中一凛,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小的明白!”

    财爷叹了口气:“这个天杀的沈子成,自从他来了兰溪,咱们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赶紧兰溪会办完,把他们家的那什么振武打行赶出兰溪县就得了。本财爷可是再也不想看到沈子成了!”

    冯小七连连点头:“那个臭小子就是个祸胎。财爷,您和向公子亲自去把车马行的人都弄出来了?”

    “那可不是,向公子的*硬着呢,孔大人也要给面子,这次的事情,咱们就咬住了不放,打伤大内亲军都督府的人,那罪名大着呢。就算潘凤奇不愿意多事,咱们也要孔大人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叫那小小的沈子成吃不完兜着走。他想在兰溪开车马行?想得美!他想在兰溪生根发芽?老子就一铁锹铲了他!”财爷说起来便是咬牙切齿。

    两人正在一唱一和幻想着将沈家的势力赶出兰溪县城的时候,忽然门童来报:“老爷,沈子成带了几个人前来求见!”

    有道是做贼心虚,财爷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这沈子成也太邪乎了吧,居然这就知道人被我们绑来了?”

    却听门童说道:“老爷,沈子成是要求见向公子!”

    财爷定了定神:“都已经很晚了,叫他明天再来吧!”

    冯小七低声说道:“财爷,咱们这事做的干净利落,沈子成不可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就算他怀疑咱们是他的对头,可能做了这一票,可是他无凭无据,单凭一张嘴如何能让官府信他?况且孔大人一直都是财爷您这边的人,不如就见见这个沈子成,不然的话,他还以为咱们怕了他,不敢见他呢?再说了,沈子成要见的是向公子,又不是财爷您,说明他根本就不知道咱们做了这一票。向公子现在是货真价实的不知道,言语之间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财爷您就放心吧!”

    财爷听冯小七这么一说,也颇有几分道理,于是吩咐道:“去,叫沈子成进来,到偏厅候着,再去请向公子出来相见!”

    门童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了。财爷冷哼一声,取过外袍,往身上一披:“老子也去看看那个沈子成有什么来意!小七,记得把事情办好。”

    冯小七急忙答应了,伺候着财爷穿好衣服。

    这里的偏厅地方也不小,左右两边各放了四张留香木做成的太师椅,中间居首还放着一把紫檀木的大椅子,中间间或放着茶几,既然要在偏厅会客,那些丫鬟仆人们立刻打起了灯笼,八盏明亮的大红宫灯带着金穗儿升了起来,将偏厅照的亮堂堂。

    财爷率先走了进来,过不一会,向博文和沈子成等人也都走了进来。

    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财爷依然请向博文坐在首座上,自己在右手边的第一张大椅子上坐了下来。沈子成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早有丫鬟捧着热气腾腾的茶壶茶杯进了来,给这几位老爷公子倒上茶。

    “不知道沈公子深夜来找我,有何贵干?”向博文这可不是撒谎,他是真不知道沈子成来找他做什么。

    沈子成仔细看着向博文,看他也不像在说谎,就拿言语试探道:“向公子,你可知道今天晚上兰溪会的第一大才女苏坦妹在兰溪县城失踪了!”

    向博文哑然失笑:“苏坦妹又不是我的妻室,更不是我的亲属,她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兰溪县一向风平浪静,这里又没有倭寇扰边,更没有山贼响马出没。哪里会有人对一个弱质女流不利呢?苏坦妹人也不小了,她说不定是去了哪里没有告诉你们。倒叫你们以为她遇到了匪徒,真是可笑啊可笑……”

    沈子成冷声说道:“苏姑娘失踪的地方找到了她随身佩戴的手镯,已经断成两截掉在地上。这支玉镯是苏姑娘心爱之物,就算是不小心磕碎了也会收起来,绝对不会丢在那里。要不是苏姑娘出了意外,岂会如此?”

    向博文也紧张了起来,看沈子成来势汹汹,不知道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可是向博文自忖的确没有做过这般事,于是分辩道:“就算苏姑娘失踪了,沈公子也理应报官,让兰溪县衙来捉拿盗匪。沈公子来找在下,莫非是以为在下对苏姑娘不利么?”

    沈子成察言观色,看向博文像是一点也不知情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要说兰溪城里算得上是沈子成对头的也只有向博文、财爷等人啊。看着向博文若无其事的样子又不象是伪装出来的。

    再一看财爷,双目望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沈子成顿觉离奇,难道兰溪县城还有什么人要对苏坦妹或者徐妙云不利么?总不会是专程来对付燕王的吧?

    沈子成想了想,朗声说道:“这件事或许别有内情,但是苏姑娘失踪一事,已经惊动了许多人。潜溪先生气得茶饭不思,说是要禀明朝廷,严查此事。大明律法甚是严厉,拐带妇女,又或者是挟持人质,一旦被人发现了,可是至少要充军流放的罪行。况且苏坦妹才名在外,跟应天府许多达官贵人家的女眷都是交好。别的不说,就说开平王府的郡主,就和苏坦妹是手帕交,更别说徐国公等人家中的女眷,就连公主殿下也时常邀请苏坦妹入宫习文。要是苏坦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到时候只怕这群盗匪死上二十次也难以抵命!”

    向博文奇道:“这些事情,沈公子说与在下知道也没有用。在下根本就不知道苏姑娘在哪里。我想沈公子是找错人了。如今之计,还是沈公子早日报官,让官府来寻找掳走苏坦妹的强人去了哪里吧!”

    沈子成深深的看了一眼向博文,又看了看财爷,财爷正是做贼心虚的人,被沈子成这么一看,就想侧过眼睛不敢对望,但是一想,又怕露了怯,急忙扭过头来看着沈子成,和沈子成对视起来。

    沈子成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

    向博文也冷笑道:“恕不远送!”

    走出大院,沈子成转身朝纪纲说道:“我看那个财爷有些问题,你注意到没,方才我们说话的时候,向博文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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