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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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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那个瘦子早就吓得浑身发抖跪倒在地上,许英武按倒了向博文就是一顿暴打,一阵暴风雨般的组合拳打得向博文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许英武转过脸来看着那瘦子。

    瘦子大惊失色:“英雄,不管我的事……”

    许英武一指那瘦子:“老实点,听爷的话就没你事……”

    瘦子连连点头,却见许英武拉开裤带,掏出那活儿来,瘦子暗暗叫苦,没想到许英武叫他老实点原来是好这口,只得缓缓将脸凑过去,一边低声说着:“最近我有些上火……牙关不太灵活,生怕咬伤了英雄……”

    许英武顿时一愣,跟着才反应过来,重重一巴掌甩在那瘦子脸上:“下贱,老子尿急!”说着便朝着墙角吹起口哨来。

    小疙瘩见街尾渐渐有人走了过来,呼哨一声:“走啦!”

 第三十章 苏州人前来自首

    许家兄弟带着小疙瘩撒腿就跑,转眼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在那寂静的深夜里却听到后边隐约传来一阵喊声:“县太爷被人打啦……”

    小疙瘩年纪虽小,但是久经尘世,知道厉害。一听居然是县太爷也被打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管说那个向博文有多大的本事,那个财爷有多大的势力,都只不过是地方上的恶霸而已,有钱有势力但是不代表有权。可是县太爷就不一样了,他无论怎么说也是本县的最高行政长官,在街上被人打伤,是一定要追究的。兰溪城不算大城,到时候衙役官兵把整个兰溪城翻个底朝天,他们三人是不是真的跑得掉,那就难说的很了。

    许家兄弟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刚才借着酒劲的威风一过去,心里就凉了。民不跟官斗,这句话他们走惯江湖的人是懂得,在外边替人压货,别说打伤劫匪,就算是打死了劫匪也没多大事,大不了一报官,塞些银子就说是遇到了拦路剪径的匪徒,也就过去了。但是什么时候看到走江湖的和官府起了冲突,别说是打一个县太爷了,哪怕是打一个衙役他们不敢啊!

    “怎么办?”许英武竟然是第一个没了主意的。

    小疙瘩年纪小,心眼多,俗称人小鬼大,想起晚上在醉风楼里朱棣的那般威风,一卷袖子,用他那稚嫩的童声喝道:“走,找燕公子去。他想必是有办法的!”

    许家兄弟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只得跟着小疙瘩的脚步朝枫林阁跑去。

    …………

    沈子成回到客栈,许芝兰早已睡下了,听到相公回来推门的声音,许芝兰急忙披衣起床迎了过来:“相公,怎么这么晚?”说着便要去打热水给沈子成洗漱。

    沈子成笑着摇了摇手:“不用,今天晚上在醉风楼耽误了一会,出了点意外,你还是去躺下吧,我去两位大哥房里去叫人端热水来!快点,别着凉了……”沈子成看许芝兰穿得甚少,急忙把她又按到被窝里,拿棉被给她掖得严严实实,忽然间凑过嘴去,在许芝兰的红唇上吻了一口,这才得意的哼着小曲出了房门。

    可是许家兄弟的房间里居然没人,桌上的烛台已经快燃到尽头,炭炉早已灭了,上面没吃完的一锅肉已经凝起了厚厚的油脂,地上扔着几个空空如也的酒瓶。

    沈子成不禁抓了抓脑门:“大半夜的去哪了?”

    这时店小二正好收拾东西从外边走过,沈子成急忙抢了出去,拉住店小二:“小二哥,你可知道住在这里的三人去了哪儿么?”

    店小二探头看看了:“两位许爷啊?之前叫小的送一锅肉来,又温了酒,后来去哪,咱可就不知道了……”

    沈子成放开了手,暗忖道:两个许家兄弟拳脚了得,又是走惯了江湖的人,只怕是带着小疙瘩出去玩去了吧。只是如今天色已经很晚,三个男人,要么就是去了妓院要么就是去了赌坊,唉……这两个大舅子真是不像话,自己想去寻花问柳就行了,居然把只有十三岁的小疙瘩也带了去,真是误人子弟害人不浅!

    沈子成一边摇头一边叫店小二送热水过来,径直回房间安歇去了。

    当沈子成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整个枫林阁已经是鸡飞狗跳一片了,挎着腰刀的衙役和官兵满城搜索,说是要抓两个说话苏州口音的汉子,财爷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跟在衙役身后。

    要说向博文和财爷他们并不笨,听许家兄弟说话就应该不是本地人,但是跟着朱棣的那帮人都是操着应天府的口音,那么说话像苏州口音的人十有*就是沈子成派去的。

    特别是那个矮小的身影,财爷一想便回忆起来在醉风楼里见过沈子成的身后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不过向博文和那个倒霉的瘦子县太爷倒也沉得住气,三个人守在县衙里合计了一夜,总要商量出个万无一失的办法来对付沈子成。

    现在兰溪城四面八方的才子都要来,总不能关上城门不叫人进出吧?况且宋濂的身份非同小可,虽然他已经告老还乡,可是朝中宋濂的门生无数,又有不少官员受过宋濂的恩惠,要是宋濂真的要保沈子成,那区区一个兰溪县城还真动不了沈三少。

    再有就是那个身份诡秘的朱棣了,向博文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朝中大臣的官宦子弟大多也都打过照面,至不济也听说过音容笑貌。却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位权贵的儿子来到了兰溪。他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偏偏就没想到这大明朝最有权势的那一位身上!

    三人在县衙里合计了一夜,总算有了头绪,最后还是差点“咬伤了英雄”的县太爷孔有全按捺不住火气,拍着桌子叫骂道:“管他是天王老子,在兰溪城里,老子最大,打了老子一巴掌,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财爷一听就来了精神,不停的煽风点火:“说得是,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暗算了都不能找回场子来,以后兰溪城这一亩三分田,咱们还要不要混了!”

    向博文拗不过他们,况且自己也被打得惨了,索性由得他们去,反正这次是兰溪县衙出面,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和向家无关。再退一步,就算和向家有关,到时候去找胡惟庸的儿子一求情,呵呵,哪怕是刑部也不敢怎么样啊!

    沈子成刚刚穿衣起床,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就扑到房里,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师爷跟在财爷的身后,一脸奸笑的看着沈子成:“沈子成,你是苏州人氏吧?”

    沈子成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那师爷神色一整:“昨夜有几个苏州盗匪袭击兰溪知县大人,这件事沈公子你可知道?”

    沈子成摇了摇头,他是刚刚睡醒,脑子里还一片模糊:“知县大人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被贼人袭击呢?”

    那师爷一阵冷笑,从怀里取出一份文牒来,在沈子成面前一晃:“这最近一个月来进入兰溪县城的苏州人不多不少,刚好四个。都是有路引的,这……可做不了假吧?”

    他也不等沈子成分辨便大声念道:“苏州到兰溪的路引共有四人,沈子成、许勇武、许英武、许氏!今日一早知县大人就命令官差四处搜捕,却找不到许勇武和许英武两人。大人知道这两人是沈公子的亲戚,又住在一起,请问沈公子可知道他们的去向?”

    师爷说到最后一句话,声色转厉,双眼冷冷的盯着沈子成。身后的衙役和师爷合作多年,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意?于是非常配合的将手中的铁镣铐,木枷用力的抖的哗哗作响。好几只手都已经按在刀柄上。

    “什么意思?要拿我?”沈子成顿时清醒了过来:“大明律法里有这一条么?抓不到嫌犯就要抓嫌犯的亲属?”

    许芝兰正好端着给沈子成洗漱的热水走了进来,一看几个官差将房门堵得严严实实,双手一捧热水盆斥道:“让开,被滚水烫到莫怨别人!”

    众官差急忙让开一条道路,现在是寒冬,别说是滚水,就算是凉水冻在身上也要掉一层皮。许芝兰走进房里,将水盆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砸得桌子咯吱咯吱一阵响,转过脸来冷冷的看着众官差。

    财爷的嘴巴还有些漏风,但是按捺不住已经叫了出来:“你这婆娘,是要作反么?”

    沈子成丢下一块布巾在水中,擦了擦脸:“悠悠的说道,财爷,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造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要是诬告他人,不但要反坐还要罪加一等。芝兰,你都听见了?把这话记下来,到时候请潜溪先生到应天府给咱们告御状去!沈家虽然已经破落了,但是造反这样的大罪可担当不起!”

    财爷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随口骂了一句,却被沈子成抓住话柄。顿时气焰短了几分,低声叫道:“是操着苏州口音的人偷袭县太爷和……本大爷。就你们四个苏州人,不是你们还是什么人?莫要抵赖,老老实实跟我们去了县衙,还能有个安生,不然的话,这就动手把你们抓回县衙去!”

    沈子成头也不抬,自顾自洗着脸:“说苏州话就是苏州人么?在下还会说北平话,广州话呢,那在下就是北平人,广州人了?财爷,既然贼人是偷袭县太爷,自然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就算他们是倭寇,说几句苏州话来骗你们也不足为奇啊!凡事,要多用用脑子!”沈子成轻轻的敲了敲太阳穴,笑呵呵的看着财爷,挑衅似的露出六颗雪白的门牙,做一个标准的微笑,正对着缺了两颗门牙的财爷……

    财爷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沈子成索性再气气他,无凭无据,料区区兰溪县衙也不敢把自己这位宋濂先生请来的座上宾怎么样,于是摇头晃脑的念道:“娘子,相公教你读书啊……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师爷贴近了财爷的耳朵:“财爷,沈子成骂你!”

    财爷一愣,师爷又说道:“他是说你少了两颗门牙,嘴巴就像狗洞!”

    财爷勃然大怒,一把把瘦瘦小小的师爷推倒在地上,杀气冲天的看着沈子成就要喝呼人动手,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祥和的声音:“可是要拿苏州人么?贫僧是来自首的!”

 第三十一章 县衙大堂联谊会

    满屋子的人一听说有人来投案自首,个个都来了精神,转脸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僧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僧袍,面色平静的站在众官差身后。他的旁边站着个年轻魁梧的小伙子,看起来十六七岁年纪,却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肩膀上背着一个行囊,像是这和尚的随从。

    财爷正拿沈子成没办法,一听有人出来自首,回过头去冷笑道:“你这秃驴,可知道殴打知县大人是何等大罪?却跑出来强出头?”

    那和尚笑呵呵的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的的确确是苏州人氏。贫僧刚刚来到兰溪,还没来得及去县衙门交上路引文牒,刚来到客栈就听说官差要捉拿苏州人,佛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贫僧是万万不敢隐瞒自己苏州人的身份的,至于殴打知县大人一事,出家人有戒律在身,贪痴嗔都是犯戒,要是动手打人更是滔天大罪,贫僧……”

    财爷被他这一番话搅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大骂道:“你这秃驴,居然戏弄本大爷,来人,把他铐下!”

    沈子成缓缓的说道:“不知道财爷在兰溪城里官居何职?居然能命令官差,小生真是佩服佩服啊……”

    摔倒在地上的师爷赶紧爬起来,喝令那些衙役:“把这个秃……和尚和他的随从带回县衙门去。把这个家伙也给我带回去。”说着,师爷的手指指向沈子成。

    沈子成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安慰许芝兰:“娘子莫怕,我和大师去衙门里走一圈就回来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去找苏姑娘吧,有她照顾你,我就不担心了!”说着给许芝兰使了个眼色。

    沈子成和许芝兰心里都明白,昨夜打了县太爷和财爷的十有*就是她的两个宝贝哥哥,沈子成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要她去找宋濂和苏坦妹搬救兵去,料想宋濂乃是堂堂太子老师,学士承旨,兰溪县城是绝对不敢为难他们的。

    “走……哪来这许多废话!”衙役一推沈子成,沈子成也不反抗,笑盈盈的朝那个和尚说道:“大师,请!”

    那和尚双掌合十,低头道:“施主,请!”这两人就像是去别人家串门似的,压根就没把这些官差放在眼里。

    财爷正盘算这到了县衙门如何大刑伺候沈子成,打的他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

    殊不知沈子成正乐得开心,别人不知道那个和尚是谁,沈子成可是知道的。况且那和尚身边还有个十六七岁的英俊魁梧少年,一身俗装。这位爷,沈子成也是知道的,这两人可都是宋濂邀请来参加兰溪会的人,至于他们的身份……到了兰溪县衙,天知道那一堂审案会变成什么样子!沈子成一想起来就几乎笑出声来。

    “威武……”

    左右两列衙役整整齐齐的站在衙门大堂,手中红漆水火棍有节奏的点着地,大堂之上端坐着本县的父母官——孔有全孔大人。孔大人头戴乌纱帽,身着团领衫,腰间系着一条标志着七品官的银带,脚踏黑色长靴,恶狠狠的看着堂下的沈子成和那位和尚。只不过孔大人的左脸高高肿起,红红一片,想必昨夜那一巴掌给得不轻。

    孔有全一想起自己那件尴尬的事情便火冒三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县太爷还有脸见人吗?怒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那和尚双掌一合:“贫僧法号道衍,皇上在洪武二年之时,授贫僧见官不拜……”

    孔有全准备好的一番说辞顿时吞到肚子里去了,就连站在一旁的财爷和向博文也傻了眼,这和尚叫什么?道衍?来头不小啊!居然是皇上御赐的“见官不拜”。可惜他们都是连佛祖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主,哪会知道这和尚是什么人?但是又不知道这个和尚是不是拿话来诓自己,一时间无从下手。

    孔有全眼睛一翻:“那和尚身后的小后生,说你呢!见了本官为何不拜?”

    谁知道那个跟着道衍和尚来的小伙子双眼一翻,双手往膀子里一抱:“拜你?你拜我还差不多!”

    孔有全大喝道:“大胆,就算你有功名在身,见到本官也应该禀明身份,出示功名,否则就要跪拜本官。你好大的胆子,可是欺我兰溪县不敢用刑?”

    那少年哈哈大笑,他年纪虽轻可是身材魁梧,双目圆睁极有气势,鼻梁高耸,面方耳大,沈子成不禁暗赞一声:“好汉子!”

    那少年道:“好,我便告诉你!本官姓常名森,家父是开平王常遇春,本官是皇上亲授的从五品委署前锋参领,现随道衍大师习读兵法。知县大人,到底是该你拜我,还是我拜你?”

    说着,那少年从怀中取出一块小小金牌,上边刻着“免死”二字。正是朱元璋赐给开国功臣的免死金牌。

    孔有全大惊失色,连滚带爬从大堂上滚了下来,财爷和向博文也不敢怠慢,两人紧随其后,噗通连声,满堂衙役都跪了下来,口称:“参见常大人!”

    常森到底是少年习性,也不跟他们多计较,斥道:“都起来吧,孔大人接着审案,我和师傅就一旁观看得了!”

    孔有全汗如雨下,不知道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居然得罪了开平王的儿子。要知道现在朱元璋对胡惟庸是宠信,可是朱元璋对常遇春简直就是兄弟。当常遇春病逝的消息传回应天府的时候,朱元璋泪如雨下,马皇后当天就去常府陪着常遇春的妻子蓝氏,后来还命人画了一幅常遇春身穿龙袍的全身像留在宫中,并且将自己的龙袍脱了下来,盖在常遇春的遗体之上,这样的恩宠,就朱元璋的脾性来说,哪里还会有第二人啊!

    孔有全战战兢兢的坐回到大堂上,早有机灵的衙役端来两把椅子请道衍大师和常森坐下。孔有全一斜眼看到站在一旁暗自发笑的沈子成,不由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大喝一声:“大胆沈子成,你可有功名?为何见官不拜?”

    道衍大师一听沈子成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插口道:“沈公子!可是以一首《桃花庵》与苏姑娘结交的那位苏州沈公子?”

    沈子成也不着急跪了,点头答道:“大师说得对,就是区区不才!”

    常森眼前一亮:“沈公子好大的学问,难怪苏姐姐对沈公子推崇备至,要师父一定要来和沈公子谈文论道。苏姐姐眼高于顶,在应天府之时就和我家三位姐姐交好,平素一般的男子,就算是我大哥二哥好了,也难得苏姐姐的赞誉。看来沈公子真是奇人也!”说着这师徒两人都站了起来,竟然在公堂之上和沈子成谈笑风生。

    孔有全傻了眼,歪着脑袋看着财爷,财爷再笨也知道今天没个好,一缩脑袋心里就琢磨开了,怎么跑回家去才是安全。孔有全知道这种脑子里全是稻草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又扭脸朝左边看着向博文。

    向博文到底智商是要比财爷高不少,低声说道:“孔大人,如今你是秉公办案,沈子成的亲属嫌疑最大,就算是开平王的儿子也不能置王法与不顾,况且他是武将,您才是文官。互不统属,又何必惧怕他……案子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用刑就用刑……”向博文说得多了,牵动脸上的伤口,顿时一阵龇牙咧嘴。

    孔有全点了点头,板起面孔冲着沈子成叫了起来,可是话一出口不知道怎地,又温柔了许多:“沈……沈公子,本官在问你话呢!你可听见了么?”

    沈子成朝道衍大师和常森一拱手:“二位,待沈某先过了这一堂,再叙过!”

    道衍大师笑道:“好,好!”

    沈子成一掀前襟,跪倒在地:“在下苏州沈子成,并无功名在身。”

    孔有全见沈子成倒也识趣,接着说道:“本官赐你不跪,你可以起来了。你的两个亲戚,许勇武和许英武他们去了何处,你可知道?”

    沈子成笑道:“他们两个都是大男人,有手有脚,也许去了妓院也许去了赌档,也可能已经回了苏州,在下怎么知道?”

    孔有全一拍惊堂木:“沈子成,本官好言问你,你却不言不实。实在不成体统,是不是要本官大刑伺候?”

    道衍大师忍不住插口道:“沈公子并非人犯,况且殴斗之罪,家属并不连坐。孔大人何出用刑之言?”

    孔有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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