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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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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于其内,不怕他不招(此事易耳,取大瓮,以炭四周炙之,令囚入中,何事不承)’。”

    唐一鸣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就算没有看过这故事的人都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了。

    黑衣人露出一丝惧意。

    “招是不招?”唐一鸣微笑地看着他问。

    为的那个黑衣人咬咬牙,说道:“不招,就算你把我放火上烤了我也不招!”

    “嘴倒是硬,不过你倒是没有猜透本大爷的心理。”唐一鸣撇撇嘴,看来自己还得杀鸡儆猴,不然这帮黑衣人还真的不识好歹。

    谁都知道他们是胡惟庸派来的,招一下会死啊!不过他们不招,正好试验一下改良产品。

    唐一鸣冲着王兄弟说:“王兄弟,还麻烦你叫人去衙门井边打几桶水来,再出去买一些盐巴。”

    众人都以为唐一鸣要用最原始的方法,即鞭子蘸了盐水抽打犯人。这也不过是痛楚而已。但是看到眼前的大瓮,倒有些明白唐一鸣的用意。

    黑衣人急了,大叫道:“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不要在这磨叽。大丈夫不怕一刀结果性命!”

    唐一鸣说:“是啊,你们是不怕一刀结果,就怕长久折磨,偏偏大爷今儿个找到了新的方法,不怕你们不供。不过若是你们眼下就肯供出主谋,我倒可以做主不让你们受这酷刑。”

    黑衣人面面相觑,见其中一人咬咬牙,摇摇头。唐一鸣顿时明白这个算是这三人中的小头目了。

    “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反正还有心思在这里等着,一时半刻不招没有关系,就怕到时你们忙不迭地要告诉大爷谁是主谋!”唐一鸣冷哼一声,见手下人基本将一切准备妥当,便退开身去。

    他退了两步,对着众人指着右侧的黑衣人说:“把他给我抬下来!”

    黑衣人现在是被捆绑地跟粽子似的,唐一鸣还要手下人将他的腿弯曲,然后三人合力将他放入大瓮内,只露出一个头来。

    他知道,武功高强的人一般不会怕在开水里过一下手指什么的,但是这样从冷水开始煮起,等到人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唐一鸣就是想看看这帮强硬的人到底能挨到哪一步。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立马就送你归西!点火!”唐一鸣一声令下,手下的人便忙碌开了,点火添柴忙得不亦乐乎。

    唐一鸣可是时刻注意着这三人脸部的微妙变化,再加上这样残忍地酷刑,就不信今晚真的拿不到证供。

    那黑衣人竟然在入瓮之后还表现地如此从容,唐一鸣都不禁佩服起他来。但是为了拿到对己方有利的证供,也只能那么残忍。这个时代,谁软弱,谁就得滚蛋。

    再说胡惟庸如此处心积虑得想除掉沈子成,若不是他身边护卫比较能干,都不知道死掉几次了。所以说,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像个娘们一样心软。

    由于水比较多,升温还是比较慢的,唐一鸣搬了个板凳就跟瓮里的黑衣人面对面坐着,而且微笑地看着他,看他能撑到几时。

    黑衣人很是尴尬,被个大老爷们盯着,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而且随着水的升温,他又动弹不得,这表情可就非常丰富了。

    他想,若是唐一鸣现在问他,他就假装犹豫一下然后回答了算了。谁知唐一鸣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在那等着他自己开口求饶。

    周围的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连牢头与衙役都直往这边靠拢来。

    水温渐渐热了起来,黑衣人额上也出了不少汗。

    唐一鸣见时机已到,便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你若再不供出幕后主谋,可别指望着我会放你出来。而且……”

    他顿了一下,眼神瞄向仍然被绑在架子上的两人,悠悠地开口:“等会儿,你们可就有上好的汤水享用了。”

    那两个黑衣人闻言一愣,十分恐惧。而在瓮中的黑衣人一听说这样急忙挣扎起来,要是真的被活活煮了他还无话可说,可是这唐一鸣竟狠辣到这种地步,竟然要将他分食给他的同僚!

    唐一鸣本是一书生,有一身好武艺也不会随意伤人,但是入了锦衣卫以后在耳濡目染之下难免学了一些阴毒的逼供招数。

    现在看来,真是卓有成效。

    “我招!我招!”黑衣人杀猪般地叫道。

    唐一鸣面上一喜,命人将周围的柴火挪开,并将黑衣人从瓮中捞出。这黑衣人已被惊吓得脸色惨白,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 惊人证供

    他不过是想从这些黑衣贼人口中得到“胡惟庸”三个字而已,却不曾想这还要他想出如此毒计对方才肯招认。该说他们骨头硬还是真的犯贱呢?

    唐一鸣又喝了一口茶,其实审问不出来是很心慌的,因此喝了不少茶现下又想出去放水。他回头对王兄弟说了一声:“好生看守着,就先让他歇歇,给他一炷香时间想好怎么说。”

    王兄弟点头称是,目送唐一鸣出去。

    小唐一出去便松了一口气,这下他不再是不仁不义之人了……汗!

    且说大牢内,那两个黑衣人也被吓得不轻,不过看到那主心骨到底是没有受到这样变态的刑罚,还是暗暗有些放心了。

    只不过要他们招幕后主谋,他们又不是傻子。本来都可以咬舌自尽,谁知唐一鸣非但检查了他们口中有无毒药,还塞了一团又脏又臭的破布在他们嘴里,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这锦衣卫的手段他们算是见识到了,因此也不敢高兴地太早太过放肆。

    唐一鸣徐徐走回了大牢,顺便抛了几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又着实将黑衣人吓得不轻,这前戏做了那么多也早就够了,于是他便在大牢里审问起这刚从大瓮中起身的黑衣人。

    在审问之前,他给了牢头和衙役几个碎银子,让他们上外头看着。而锦衣卫兄弟们,也只留下了一个王兄弟,其他人都守在牢门口。

    话说这三个贼人呆的牢赫然是整个牢房最最阴暗最最潮湿,味道最最怪异之地。唐一鸣一眼挑中了这块地自然是看中了这里风水有够好,不怕他们不招!

    “想好没!”一切准备就绪,唐一鸣便冷冷地开口问道。

    “是,是胡惟庸胡大人。”黑衣人算是见识唐一鸣书生脸下面的恶毒,也不敢作什么隐瞒,急忙说出了幕后黑手。

    唐一鸣倒愣了一下,他原以为黑衣人还需要酝酿一番,没有想到答案就在嘴边,他都迫不及待说了出来。

    人都是怕死的,就看你能不能找出他怕的什么死法。唐一鸣对症下药,算是找到了门路。不过这黑衣贼人回答得太过爽快,倒好生叫人怀疑。

    唐一鸣淡淡道:“哦?可是当朝丞相胡惟庸?”

    “正是,正是……”

    “你倒是说说,胡惟庸大人交待了你们什么?”他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黑衣人额上渗出了一点汗:“这个,这个,小人也不过是胡大人帐下的一名小小的刺客,这一切也不过是我们老大布置的……”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唐一鸣将鞭子甩地直响,不满意他的回答。

    黑衣人脸颊惨白,却不肯再说什么。

    唐一鸣想,这样一来,倒跟沈大人期待的答案一样,可是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底如何在这件事情参胡惟庸一本呢?

    仔细一想,还是必须再问出点什么,否则这罪名倒像是自己人给胡乱安的。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王兄弟,继续烧水。”唐一鸣笔杆子一甩,状似轻松道。

    黑衣人立马紧张起来,他以为只要说出了胡惟庸的大名,这锦衣卫的人必不敢拿他怎样,谁知锦衣卫小头目沈子成与当朝奸丞相梁子结得可深了。且不说派人刺杀一事,朝廷特别是皇帝为了安定江山社稷,现在可是对贪官污吏赶尽杀绝啊!沈子成要不是清楚这一点倒还真的不敢叫唐一鸣随意抹黑那胡惟庸。

    出来不消半刻,黑衣人又被搬回了大瓮。不仅如此,唐一鸣还命令说另外两口大瓮也不能空着。似乎是要将这三人一同煮了炖汤喝。

    这下另外两个被堵住了嘴的同志可是吓到半死,他们可是想说的,奈何口中的破布塞地可严实了,这下不是白白去送死,死得还很冤枉么?

    唐一鸣似乎注意到这两人有话要说,便示意王兄弟将其中一人的口中的破布抽了出来。

    那人先咳嗽了几声,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唐一鸣,哀求着说:“这位锦衣卫大哥,饶小人一命吧。”

    这身段这姿态,几乎要低到地下去了。

    “那要看你有什么表示了。”唐一鸣微微一笑,一副一切好商量的表情。

    “小人是奉胡惟庸大人之命前来截获这三个提举。胡大人说务必要将此三人救出,留着以后还有大用。于是便将此任务交付予我们刺客盟,命我等在黑森林中等候,务必将人犯劫出。”那人抖抖索索说道。

    唐一鸣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胡惟庸要救这三人并不稀奇,怪就怪在他竟然能预测出锦衣卫一行人会走黑森林这条道。之前研究过地形,至少有三条道路通往京都,而为何胡惟庸如何神机妙算就偏偏知道了?

    “你们胡大人倒是一个先知嘛,竟然连我等取道何处都是了如指掌。”唐一鸣冷笑道,他便要看看这黑衣人如何自圆其说。

    黑衣人这下缓过神来,不紧不慢地说:“胡大人交待我们刺客盟的事情我等从来不敢怠慢,因此盟主特地勘察了地势,取了四条锦衣卫可能会走的道,每处安排十几至二十人不等,以防万一。”

    唐一鸣这才明白这胡惟庸可一点都不是吃素的,手下的那些人也必定是领钱做事——还多事送佛送到西的。不然又岂会留下来将主子出卖了呢?

    不过四处都安排这么多人的话,就已经有百八十号人了,胡惟庸到底是否有这样的势力作这样的安排呢?而且刺客盟,哼哼,倒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唐一鸣转眼间脑子中已经闪过好几个想法。

    总之,他对这件事还是持怀疑态度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台容易到手的供认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废话!难道刺客骗你还会说,对,我就是这么来骗你这傻子的。这就好比你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还问店主这东西怎么样。

    其实他问这句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一种无意识的重复罢了。虽有几分疑虑,但是会来劫囚的除了自己会做点手脚,几乎就是胡惟庸的人了。

    “当然是真的!如果不是以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们,我们是死都不会说的。”那黑衣人有些着急了,可能是害怕把他也给煮了,急忙争辩。

    “出去把锦衣卫兄弟们都叫进来,将这三个绑到囚车上。我们暂且在这里歇息一晚上。”唐一鸣冲着王兄弟命令道。

    王兄弟点点头,快步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牢房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唐一鸣以包围战术对付三个刺客,虽然他们都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但是如果一狠,那些绳子是奈何不了他们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率先一步离开牢房,站在牢门外等着兄弟们把这三人抬了出来。一切看似收拾妥当,他得去找个房间给沈子成写信去鸟。

    突然在一个转头见,他看见那三个黑衣人都舒了一口气。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那小头头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诈。唐一鸣顿时疑心大起,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莫非,这是苦肉计?

    “放下他们!”唐一鸣疾步走过去,大吼一声,命令锦衣卫众兄弟即刻停止。

    众人虽是疑惑,却还是乖乖地领命放人。不过这三个贼子命就不怎么好了,反正到他们下去的时候,是横着躺在地上。明显有人公报私仇摔了他们……

    “看来大爷我今天还得连夜审你们这几个狡诈之徒!”唐一鸣怒喝,好好地晚上睡觉时间就这么被占用了,良辰美景奈何天!

    有些人这就不明白了,刚刚不都审问出来了么?给的答案还十分满意,可是为何这小唐就这么不满了呢?

    那三个黑衣人的惊恐状顿时又露了出来。

    “再叫你们装!这次非煮了你们不可!”唐一鸣恶狠狠地说,敢骗他大爷,真的活腻歪了!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刚刚脱离苦海抬出牢笼的几个人,又得回去担惊受怕了。

    “我倒没有想到审你们这么麻烦,害我动用这么的刑具倒还是敢骗我。以为苦肉计我就瞧不出了么?”唐一鸣坐着,面前放着一张大张的宣纸,旁边有人给他磨墨。此番光景倒不知是为何。

    柴火一堆接一堆地搬了进来,顷刻便堆满了角落。三口大瓮里面也装好了水,除了一口刚刚的温水还没有变冷,其他的可都是刚从井里打来的。这个天气泡井水里,感个冒算是小事,万一感冒了还没有药吃,那搞不好烧肺炎啥的统统来了,这三个人的后半生就很快完蛋了……

    二话不说,唐一鸣指着之前尝过涮火锅滋味的那人说:“把他烹了。”

    众人得令合力将那人搬了进去。

    那人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不要啊!你要问我们幕后主谋,我们都招了!为何还出尔反尔!”

    唐一鸣却不管他在说什么,只是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写了几句,又对旁边的人说:“倒盐巴。”

    真的要煮了那人……其他两个黑衣人一看自己也快要被煮了,受了惊吓,一下子晕厥过去。

    唐一鸣只是笑笑,却不叫手下人停手。

    火势渐渐大了起来,水也差不多要翻滚了,那人终于吃不消了,虚弱地说:“是……是燕王……”

    唐一鸣手中的狼毫掉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四章 推波助澜,将计就计

    快马再加三个鞭,鞭鞭催着回山西。

    沈子成可谓是望眼欲穿,终于等来唐一鸣审问的结果,不过得到这个结果之后,他显然是愣了。

    那黑衣人真的被唐一鸣活活煮熟了,不少在场的人将隔夜的饭都吐了出来。这小唐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沈子成倒无所谓唐一鸣用的什么极刑,反正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只不过这结果,还真的不像是什么结果。

    唐一鸣信中说,在那两个黑衣人醒过来以后,他又逼供了一番,证实他们真的是燕王派来的人。而那个什么胡惟庸的刺客盟,却是完全捏造出来的。

    这下这前因后果算是清楚了。沈子成自己派人装成胡惟庸的手下劫囚,出了点小岔子,然后押送人犯的车队又遇上了燕王朱棣派来伪装成胡惟庸劫囚的人,然后使了点计谋给他们抓到?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沈子成脑子还在缓慢地运转,不明白朱棣这番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明明答应了他要助他一臂之力的么?为何他还来插手一把自己的事情。

    难道朱棣这厮也想要扳倒胡惟庸那贪官?

    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形,却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苏坦妹大伤未愈,不过现下已能下床走动两步了,于是刚走到堂屋,便看见愁眉不展的沈子成,心里不禁有些慌乱。

    “子成,你这是怎么了?”苏坦妹小手轻抚他额头,也没有烧啊,怎么就愣在那边了?

    沈子成却还在想,燕王朱棣现在也算是他的好朋友了吧,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坑害他呢?不过一想到朱棣这次是嫁祸给老胡的,他也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抬起头,看见苏坦妹,一惊:“你怎么出来了?你大伤未愈,怎能随意出来走动!”

    苏坦妹见沈子成这样关心自己,心里不禁一甜,娇嗔道:“不碍事,只是有些疼痛,并不妨碍走动。我且看你愁眉不展,是所为何事?”

    沈子成与苏坦妹的关系已不同往日,迟早会把她收入罗帐中,于是思量着便将这件事告诉了苏坦妹。

    虽说女儿家不谈政事,可是苏坦妹今时不同往日,不仅仅只是苏州的一个才女,不仅仅是许多大官之女的手帕之交,现下她可是皇帝的义女啊!

    “虽说燕王这样意在帮我们找到打击胡惟庸的有力证据,可是现在被唐一鸣这个心细如的人看出了端倪,眼下都已经把燕王的人给烹了,你说接下去该怎么办呢?”沈子成不禁忧虑起来。

    “烹了?这是怎么回事!”苏坦妹大惊,用刑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唐一鸣研究出一种新的逼供方法,初试了一下,果然成效很显著。”沈子成也明白这不是炫耀刑具的时候,可是还是忍不住有些自豪,只不过烹错了人有些尴尬罢了。

    苏坦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还笑得出来。依我之见,这燕王此番劫囚便是为了嫁祸于胡惟庸,意在帮你的忙。他倒是与你想到一处去了,不过唐一鸣的思虑过多,这才酿成了祸事。”

    沈子成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眉头又皱了起来,照如此一说,岂不是这责任就落在了唐一鸣的细心上?

    唐一鸣可是他手下第一员大将,当初兰溪会时便得到了唐一鸣的支持,眼下要真的失去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不如,将计就计?

    沈子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看苏坦妹,淡淡地说:“我想出了一个法子,你听听是否可行。”

    苏坦妹应允。

    “前几日晋王曾来府上说要市舶提举司提举朱紫衣这个人,我当时态度比较强硬没有交人出去。你看我们这次且将这祸事推往晋王身上可好?”沈子成虽是商量的语气,可是他主意也已经定了下来。他只是将这件事告知苏坦妹,并没有期盼她能提供出什么好的办法。

    苏坦妹略一思索,觉得这方法可行,便点了点头。

    沈子成见她肯,于是要她进入内堂仍去床上歇着。她也点头喏了。

    沈子成急忙写了一封信,使人快马送给正在等候的唐一鸣,信中如此这般,可比上一次内容丰富了许多。

    唐一鸣拆信的时候手几乎都有些颤抖,想起上次信里只八个大字就叫人很心慌。

    不过这次却是一封很详细的信。沈子成先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一讲明,便吓了唐一鸣一跳,不过随后又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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