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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商-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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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渚客三人俱都抚掌赞叹,“眼下就有一事,须得知府大人出力,必然马到功成!”

    贺永柏脑门已经见汗,江大人已经开始了无形之中的威逼之后的利诱:“右相大人说了,贺知府在地方为政颇有功绩,效绩优良,需择选良底右迁,否则委实是淹没其才,乃是国之遗憾。”

    这话任何一个当官的听着都舒坦,何况还是挂在京都那一位的嘴巴底下,若是放在不久之前,纵然明知道都是眼前这位信口胡扯出来的东西,他贺永柏也说不准地跪地叩万死不辞了。

    贺大人正想着怎么觎个机会逃之夭夭,只得小心地应着,不敢差池:“不知大人有何事需要下官照办?”

    江渚客大人哈哈一笑:“本官久慕锦衣卫同知沈大人曾在京都一唔,略有误会,只是再未曾见,不得亲自致歉,今闻沈大人业已至太原,唯恐沈大人难施金面,故而欲请贺大人出面,置席畅饮,以释嫌隙,不知可否?”

    贺永柏心道,果然如此,却不好就拒绝,只得道:“下官与沈大人并无相交,只怕是……”

    他话音未落,陡闻一声冷笑:“江大人要见我,几只令箭已经足够,何必再劳烦贺知府?”

    “咣当!”门前爆响,大门被人生生踹开,门板横飞,直直砸到了酒席之上,顿时杯盘狼藉,四人连忙起身。

    “老子要的就是一锅端!”沈子成满脸杀气,当先跨入,随后两侧窜出两条影子。

    唐一鸣和新佑卫门动手犀利干脆,杀进了屋中,几个弹身扫遍了几处角落和房梁,啊呀几声惨叫,江渚客三人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锦衣卫的番子擅于黑暗里的勾当,也向来善于杀人放血,尤其是同知大人的贴身侍卫,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一见如此情形,江渚客就知道事情不妙,但是他和沈子成同为从三品大员,都转运盐使司和锦衣卫差得老远,谁也不占谁的边,这时候沈子成突然杀来,未必就真的有了能扼住他喉咙的证据。

    确实,沈子成确实没有能要了他们性命的证据。更何况,朝廷从三品大员当街遭人刺杀,算得上的大案,也不是被刺的官员掉转了头,抓着证据就能亲自去杀人的。

    大明王朝没有这个道理,更没有这条律法。

    “沈大人!”江渚客脸上表情只是一僵,便即止住,“沈大人深夜至此,不知有何贵干?”

    “哼哼,”沈子成摆上了一脸的诡异,“江大人不是久慕本官麽,怎么,现在见了本官,倒是这幅表情?”

    不容对方说话,沈子成已经凛然暴喝:“抓起来!统统抓起来!”

    锦衣卫的番子像下山的猛虎,暴涌进来,如狼似虎也不为过,冲上前去,连贺永柏也不例外,一一按倒,铁索上身,捆得严严实实。

    “沈大人!锦衣卫就是这样行事?我乃从三品朝廷命官,山西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奉命巡查山西盐政事务,你怎敢……啊!”

    沈子成已经突然暴起,瘦削的身子里不知从何处爆出了巨大的力道,猛地提起了膝头,凶狠一击,撞在了这厮的胸腹之间。

    他被锦衣卫的番子死死地按住,这一下撞上,纵然沈子成力弱,也使得他胸腹受创,一口闷气憋住,险些就倒翻了过去。

    冷钺与朱紫衣连忙大呼,却也无非是和江渚客差不多的说辞,贺永柏见这情形,赶忙也跟着呼天抢地起来。

    沈子成提刀在手,二话不说,一刀背砸在贺永柏后腿弯,使得他惨叫一声跪了下去,随后上前,在冷钺与朱紫衣的脸上,很是畅快地噼里啪啦……

    明晃晃的长刀扇在脸上,似乎随时都能够砍掉脑袋,两人眼前一晃,十分干脆地倒头晕厥。

    沈子成撇了撇嘴,阴声说道:“经查,山西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江渚客,盐课提举司提举冷钺,市舶提举司提举朱紫衣,有收受贿赂,以及渎职之嫌,现抓归锦衣卫协查!”

    朱洪武时代,贪污受贿是极大的罪行,动辄就抄家灭族,杀头都是轻的,江渚客想不到沈子成这么狠,竟然当头就扣下一顶大帽子,由不得他也白眼一番,晕了过去。

    “哼!”沈子成冷笑一声,啪啪啪啪就是一连串的嘴巴子,扇得自己手疼,江渚客嘴角喷血,俯到他耳旁:“敢动老子,京都的那位也保不了你!”

    与此同时,锦衣卫山西镇抚萧明朗带着人手,飞奔在太原府的大街上,该抄的抄,该抓的抓!

 第二百三十五章 红果果的阴谋和绝望之刑

    上至官员,下至平民,锦衣卫都可以查。说句直接的,要查就查,查不出来,栽赃嫁祸也要查,没有证据可以制造证据!谁也拿锦衣卫没有办法,除非是皇上老子亲口说要保谁。不然的话,进了锦衣卫的诏狱,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下来。

    当下的大明王朝,还真没有几个敢生猛直接地捋锦衣卫和他沈同知的虎须的。

    当然,此时满口喷血的这三位也没有这胆子。不过人要是干点出格的事情,不一定要自己有胆量,这熊心豹子胆固然不是人人都能吃到的,但是有个给了,就又另当别论了。

    只是那三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沈子成如此彪悍,报仇不隔夜,抓到了露出来的一截线索,马上就把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抖了出来,一锅端得干净。这可比他娘的霸王硬上弓要霸气,强悍得多。

    沈子成当官不承认自己是好官,经商不介意是奸商,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君子,反而更趋于小人。自己心底里有一条准绳,一根底线,谁过了这绳子,踩了这底线,就不得不逼着他做小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复,隔夜也迟!

    无论是江渚客三人,还是京都的谁谁谁,一味地将沈子成当作是和自己一样的官场中人,必须要的规矩,那就错了。这就是所谓的不按照常理出牌,往往即使收不到什么奇效,也能够让敌人一下子闷头,变成活脱脱的傻叉。

    沈子成这时候满脸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身旁的锦衣卫番役们却直凛凛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大人这是想起了甚么惨绝人寰骇人听闻的刑罚,要在这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身上试手。

    一个个番子禁不住摩拳擦掌起来,锦衣卫的手段确实厉害,锦衣卫的诏狱更是令人闻之指的地方,但是堂堂从三品大员落到了锦衣卫手中,人人都想上来试个手。反正沈大人向来都是天塌下来老子顶着的谱儿,这些张扬惯了的爪牙还真没把从三品放在眼里。

    “大人,您又有什么新招?尽管说出来,兄弟们保管立马办到,让您看得热血沸腾,满意十足……”

    沈子成直想骂一句:“老子看起来像是穷凶极恶的杀人魔王吗?”

    他好整以暇地在阴暗的牢房里踱着步子,忽然调转了头,微微一笑:“江大人,你可看过砍头行刑?”

    江渚客浑身浴血,浑身衣衫被罢了大半,只留几片布片遮住关键部位,被吊在木架子上,满脸血污,头丝一条一条乱七八糟地纠结着垂在脸上,衬着血污之下的惨白脸色,看起来活像是个将死的痨病鬼。

    “你……你……”他你你你了半天,终究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子成瞪了一眼佩剑负手,一副书生意气,大侠气派的唐一鸣,暗骂这丫出手还是没个章法,那一剑柄磕下去,难道就不能拿捏着少磕掉几颗牙齿?你看看,现在已经不是掀了门牙走风的事情了,而是根本就说不出半句人话来,必然会大大地影响审案的效率嘛。

    萧明朗尚未回来,他也不急,索性重又大马金刀地坐下,嘿嘿一笑,一副好心讲故事的模样,说道:“江大人,冷大人,朱大人,你们或许是见过死人,但是不一定见过杀死人的场面。可惜是在下大概生来就是黑星当头的命,总是和这等劳什子事情避不开,倒是见了不少。要知道,那一刀下去,大好头颅抛起,一腔子热血像喷泉似的从一根管子里冲出来,染得到处都是,三位大人要是有机会,日后可以去菜市口看一看,那叫一个精彩呐!”

    众番子不知道大人这是哪跟哪,说到这个,秀春刀上血未干就再次抽出去砍人的他们,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可怖之处,就凭这几句话就能唬到这几位?

    沈子成冷冷一笑,要是真的能了,那才出了奇了。果然三位阶下囚还在装硬汉子,是打定了住了沈子成绝对不敢真就杀了他们,说不定这时候他们心里还在腹诽着总有一天让你沈大人去一遭菜市口,爷几个去看你腔子里的热血喷泉。

    “不过要我说,杀人没什么好看的,我倒是喜欢听杀人的声音,不是钢刀喀嚓了脊柱骨,是血水哗啦哗啦,滴答滴答的声音,动听啊,简直胜过春香院花魁的箫声。你们说是不是?”

    番役们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要,只有新佑卫门这位日本武士听了,又见沈子成瞪着他看,把头点了点,算是统一。

    沈子成一排大腿:“那就好啊!三位,没说的,本官人证物证俱在,皇上赐锦衣卫以就地执法权,我看三位还是招了,早点和本官一起听听那滴血的美妙声音如何?”

    冷钺一样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到底没被磕掉满口大牙,鼓起了胸腔里一口气,猛声喝骂:“沈子成!你血口喷人,我等奉纪守法,廉洁奉公,你哪里来的什么人证物证!你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稍候萧镇抚回来了,证据在前,看你怎么闭上你的鸟嘴!”

    适时地就有一个番役冲上去,照头就是一通嘴巴,那叫一个响亮。

    这冷钺果然骨子里有几分冷气,竟然哇啦吐出一口血水并几颗牙来:“沈子成,你假借皇上名义,擅弄皇上赐予的权柄,暴政杀人,迟早有一天,有人会要了你的命!”

    沈子成是多想听到他嘴巴里冒出一个名字来,身旁自然有人记录下来,纵然一时不能拿来和京都里的某一位狠斗上一记,但是掐吧出点水头来想必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的是就算打落了牙齿,这三位的嘴巴一样紧得很,一样不漏一丝不该漏的风。

    沈子成也不在意,继续坐等,一面招手唤来一个番役,附耳吩咐道:“去准备……”

    那番役一脸古怪地去了,而他的眼底却闪现了一丝跃跃欲试的光来。

    没过多久,锦衣卫山西镇抚萧明朗已经回来,身后还有一片嚎啕之声。

    沈子成一下跃起:“怎么样?”

    萧明朗知道这一趟出去,算是真的上了这位同知大人的船了,虽然看着堂堂从三品大员的惨状,仍旧觉得有些玩大了,但是这时候却已经由不得他考虑是不是把屁股摆正确了位置,立即抱拳道:“大人!所有探察清楚的地方,已经全部抄了,该抓的也都抓了来,所有证据都在,这是清单!”

    沈子成接过了几张纸,扫了几眼,满脸笑意。

    “一鸣,给三位大人念念。”

    “是,大人!”

    唐一鸣又自动充当了大人的师爷,结果了证据清单,清了清嗓子,朗声念道:“都转运盐使司衙门查出足金十锭,苏绣若干,蜀锦八匹……系于山西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江渚客房中查出,另有窝藏女子两名,经查,为前日太原府报案张乡绅家无故失踪的一对同胞女儿……盐课提举司提举冷钺衙中,查出银锭三百二十两,系当年制盐使司官银,银号查实无误……市舶提举司提举朱紫衣衙中,查出银……与山西船商郑路人协议空报船坞制造经费书信……”

    沈子成听一句便冷笑一声,直到哈哈大笑起来。授受金银,布帛财物,掳掠窝藏淫辱良家女子,挪用官银,官*商*勾*结虚报款项中饱私囊,这每一条,在京都那位朱重八皇帝爷的法令中,都是够杀上几次头,扒皮实草也不为过的罪行。

    连唐一鸣都万万没有想到沈子成会这么狠,这几条罪状一定下,就不是锦衣卫同知当家遭到弓箭手狙杀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阴谋,这是红果果的阴谋啊!

    黄金,官银,布帛,还有一对如花似玉面貌一般无二的孪生姐妹,一沓一沓的书信被呈了上来,沈子成只是看了两眼也就作罢,冷笑一声道:“请贺永柏大人过来!”

    “是!”

    很快,太原知府贺永柏大人就被请了过来,只是这位贺大人显然也是吃了些苦头,沈子成见状,连忙叫人搬了座位,连声劝慰:“贺大人忠君体国,还请贺大人原谅锦衣卫查案办差的难处,因贺大人与这三位奸臣贼子同处一室,就不得已一并请来协助调查,倒是让贺大人受了许多惊吓,罪过罪过。”

    贺永柏连哭的心都有了,他的心里苦啊苦啊的,可比萧明朗纠结得多了。

    他不但成了沈大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更是定然成了京都那位眼中的反骨仔。贺永柏心说,大人您这是何苦为难我,您就是让我去当间谍也好啊……

    沈大人抚掌笑道:“怎么着,三位,现在是招还是不招?”

    “乃乃乃……”江渚客嘴巴三面透风,骂不出口,那冷钺和朱紫衣倒是大骂不迭,早被番子冲上去一同好扇,顿时又有几颗大牙光荣下岗。

    沈子成根本就没有准备让他们立时就招,何况对方也不会招认。

    “来啊,给这三个贪官蒙上眼睛,绑得紧实些躺下,让他们也听听血流的美妙声音!老子今天让你们开开眼,这个刑罚就叫做‘绝望’!”

    沈子成亲自上手,在三个被绑在木架上横躺的家伙双手指间,用尖刀麻利地割破几条口子,顿时血如溪流,涓涓而出。

    立即有番役拿来了铜盆接住,血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同时,极具黑糊糊的水桶状的东西被搬了上来。

    这东西叫做滴漏,上面是个水桶状的容器,下面开以小口,装满水口滴答滴落,一日一夜恰好漏完,是用来作计时所用。

    “这声音美妙得紧,噤声,噤声!”

    他优哉游哉地坐了回去,敲起二郎腿,只差一支中华了:“死亡,永远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啊……尤其是,等待死亡时的绝望!”

 第二百三十六章 叉出去

    江渚客三人的指头只被划破了一点点,稍微喷了一会儿血后也就止住了。只要这三个倒霉蛋里没有人是患了白血病血小板稀少的,就没有问题。

    滴漏里的水一点一滴地滴落下来,砸在铜盆之中,啪嗒啪嗒,实在算不上是好听悦耳。

    “就这个声音也能比得上春香院姐儿的吹箫?”萧明朗满脑门子的雾水。

    但是跟着沈子成一路过来的锦衣卫番子们,却隐隐猜到了点门道。

    沈同志还是锦衣卫镇抚的时候,一片白绢一桶水,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水刑”,他们可是记忆犹新啊。

    “他***!和的刑罚,要是还没有用,那就出了奇了!”沈子成拿丝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还有适才扇人时候留下的血污,“这世界上不怕死的人肯定有,但是不怕等待死亡时候那种绝望的痛苦的人,就不一定有了!”

    “人体有血五升,若流去三分之一,人就会血脉枯竭,五脏六腑包括心脏脑子慢慢饿死,还有窒息,胸闷,好像巨石压在胸口,狠狠地碾啊碾啊……啧啧,三位大人,你们说这滋味,是不是比滴血的声音更要美妙呢?”

    其实,一应证据俱在,锦衣卫完全可以罗列出来,一字一板地写得清楚,至于画押,那再简单不过了。不过沈大人是文明人,锦衣卫虽然刑罚是有那么一点,但是响应同知大人的和谐思想,是绝对不会玩屈打成招这一套的。

    当然,沈子成也不会就这么在锦衣卫的牢房里就将这三个人弄死,这中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给敌人以把柄的蠢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沈子成若有深意地嘿笑两声,听着滴漏滴水的声音,还有江渚客三人漏了牙的嘴巴里好似拉风箱一般的呜呀声,神情越地冷了下来。对他沈子成动手也就罢了,但是苏坦妹却实实在在地伤了,他的脸颊禁不住抽了又抽:“这回谁也保不住你们,老子可不是说着玩的!”

    每隔几分钟,沈子成就要问上一遍:“江大人,冷大人,朱大人,你们可是愿意招认了?”

    整个牢房中寂静得很,除了滴水声,就只有他仿佛魔鬼催命一般的问话,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在江渚客、冷钺与朱紫衣三人听来,就似乎是死亡降至,黑白无常的索命哭号。

    他们被绑住了身子,蒙了头面,只留了口鼻,这时候犹自逞强,还有一丝信念在支撑着,只顾呜咽怒骂,坚决不说不该说的话。

    沈子成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再补两刀!开大口,放血!放血!”

    三人直觉手腕子上一疼,也不知道开了多大的口子,果然那淅沥沥血水滴落的声音越响亮了。

    “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人不怕死的!还有人能熬得住这等刑罚的!”

    这种刑罚,曾经经过美国人用许多死刑犯做试验,很多死刑犯根本就是听着这种声音活生生地恐惧而死,最终尸检得出的结果,死因竟然和正常失血过多死亡的征状一模一样。

    足足一刻钟的光景,三人犹然没有动静,沈子成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就在这时,突然有哥番役进来,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来的真慢啊……”沈子成弹身而起,“你们继续看着,保持安静,让三位大人享受得舒坦了,才好说话。一鸣,老新,我们走!”

    说罢出了牢房,换了另一处,一群锦衣卫的番子手按秀春刀,虎视眈眈,中间站着一个中年文士,到了锦衣卫的地盘竟然还老神在在,手扶一柄描金折扇,拉风得一塌糊涂。

    沈子成从心眼里讨厌所有比他要拉风的男人,所以也不说话,只顾在上位坐了。

    对视须臾,那中年文士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啪的一声收了折扇,抱拳说道:“学生施碚聚,见过沈大人!”

    沈子成一听就乐了,也不知道他是杯具还是悲剧,嘴一咧就笑开了,若不是忍着险些就要捧腹大笑了。

    “你真的是杯具?”沈子成笑嘻嘻地问道。

    施碚聚不明就里,暗道这位锦衣卫的同知大人莫非也认得自己不成?或者是知道自己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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