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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朝廷(乾隆三部曲第二部-出书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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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值此古稀者,非上天所赐乎。天赐古稀于予,而予设弗以敬承之,弗励慎终如始之志,以竭力敬天法祖,勤政爱民,古云适百里者半九十里,栗栗危惧,诚恐耄荒而有所陨越,将孤天恩。予又何敢如是?
  乾隆四十六年八月,皇上于避暑山庄著《知过论》一文,对吏治日渐败坏之源有所反省:予去岁为《古稀说》,历数古来秕政之过曰“强藩”、曰“外患”、曰“权臣”、曰“外戚”,曰“女谒”,曰“宦寺”、曰“奸臣”、曰“佞幸”,而幸今都无其事,非骄也,盖纪其实,且以自励也。然则,予遂无过乎?曰有。为何过?曰为“兴工作”。盖予承国家百年熙和之会,且当胜朝(明朝)二百余年废弛之后,不可无黻饰,壮万国之观瞻。且凡兴工作皆弗用国帑,惟以关税赢余及内帑节省者,物给价,工给值,虽有工作,闾阎本不知,贫者且受其利,是实我朝之善政家法。如是,则所为兴工作者为无过矣,而予引以为过者,盖心有所萦系,必有所疏忽,得毋萦系于小而或有疏忽于大者乎?夫小者悦目赏心是也,大者敬天勤民是也。予虽不敏,实不敢因其小者废其大。若夫时巡所经,各督抚每缮行宫以备驻憩,虽云出自捐养廉、资商力,然争奇较胜,予不为之喜,且饬谕之。究其致如此者,过应归于予,谓之无过,实自欺也。夫不知其失犹小,过而弗改,又从而为之辞,是文过也,其失大。既知过矣,欲改矣。(9)
  21.水利工程
  第五次南巡标榜的就是阅视清口和浙省海塘工程。
  乾隆四十二年六月,以江南陶庄新建河神庙成,上亲制碑记,文曰:陶庄之土,逼河南流,近清口。盖始自宋时南徙,历元及明,不知其几何年矣。于是有黄水倒漾之患,于是有藉清敌黄之说。然而清水常弱,黄水常胜,虽劼劬补苴,终不能得其要领,而倒漾自若也。惟我皇祖圣祖仁皇帝,首见及于此。康熙己卯岁南巡时,即命开陶庄引河,俾远避清口,以除倒灌之患,诚釜底抽薪之计也。其后庚辰、辛巳岁,壬辰、甲午岁,以及雍正庚戌岁,历代河臣,屡挑屡淤,于是引河之事,遂置而弗论。逮乾隆己未岁,予命大学士鄂尔泰视河,仍持开引河之议,而河臣、河员率以为难行。高斌向称为善治河者,亦以为功不易就。于是引河之事更罢,而无有言及者矣。然予以为陶庄之引河不开,终无救清口倒灌黄流之善策。但南巡四次。未至其地。用是耿耿于怀。适昨岁东巡,苏州抚臣萨载来觐,与之谈及河务,以为陶庄引河,则必宜开,而未敢必也。及萨载之任,与督臣高晋亲履其地,测量高下曲直,头尾宽窄,绘图贴说以闻。朕复详酌形势,以朱笔点记。往返相商者,不啻数次。议既定,乃于去岁九月十六日兴工。以今岁二月十五日,乘春汛水长之候,放流入新河,而旧河筑拦黄坝以御之。既放之后,新河顺轨安流,直抵周家庄,始会清东下,去清口较昔远五里,于是永免倒灌之患。而引河之工成,夫自康熙己卯(康熙三十八年),逮今乾隆丁酉,历七十余岁,屡举而未成,及一举而遂成者,岂非时有可乘不可乘之殊,而总赖天助神相之所致耶。自始事以迄成功。予实昼夜在心。默叩祷谢。无可言喻。
  自古以来,淮河独流入海,宋以后,黄河南侵入淮,淮河下游河道遂为黄水所夺。而清口处于黄、淮、运交汇之处,上有洪泽湖,下有宝应、高邮、邵伯诸湖,南通长江,北联黄河,东通大海。明末清初,河工年久失修,黄河连年泛滥,决口频繁,黄河之水逆入清口,倒灌洪泽湖,合淮水并力东冲运河河堤,造成黄、淮、湖、运连成一片汪洋,人民田园庐舍变成泽国,同时运堤崩溃,漕运受阻。因此,治河、导淮、济运三种方略皆集中于淮安府清口一隅之地。所以圣祖皇帝亲政之后,把“三藩”和“河务”、“漕运”并列为国朝的三件大事。他一生六次南巡,于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第三次南巡,亲临视察,皇帝从此取代河督,坐上了全权指挥者的位置,亲自指授河工事宜。(10)这,可以说是十八世纪中国历史里的一件大事。所以上谕中说:“南巡四次,未至其地,用是耿耿于怀”,皇帝之所以能这样,首靠的就是亲临其地。
  先是,乾隆四十三年闰六月河决,四十五年二月,黄河仪封决口合龙。前后历时二十个月之久,陆续调发帑银五百余万两。皇上特派大学士阿桂前往主持堵筑工程,并多次召见参与其事之直隶总督袁守侗、工部侍郎德成等询问工程情况,解决疑难,指示机宜。(11)
  所以这次南巡亲临,上谕:或因今年春间。朕亲谒陶庄神祠。吁祷祈佑。仪封漫口。即于次日合龙。因此朕心稍慰。(12)
  但祸不旋踵,乾隆四十六年夏,河决仪封,向北泛滥之水由赵王河归大清河入海,其余经山东由昭阳、南阳等湖南下。十一月,朝廷上展开了一次关于是否让黄河回归故道的重大讨论。上谕:嵇璜面奏令黄河北流仍归山东故道。朕揣度形势,早知其事势难行。无论黄河南徙,自北宋以来,至今已阅数百年。即以现在青龙岗漫口情形而论,其泛溢之水,由赵王河归大清河入海者,止有二分。其由南阳、昭阳等湖汇流南下,归入正河者,仍有八分。岂能力挽全河之水,使之北注?此事势之显而易见者。从前孙嘉淦亦曾有此议,究以形势隔碍难行,其说遂寝。今嵇璜复有此奏,兹据阿桂等覆奏,俱称揣时度势,断不能行,其词若合一辙。谅阿桂等必揣合朕意,故为此奏。但嵇璜尚素为熟悉河务之人,其前奏使河流仍归山东故道之语,亦必中有所见。即使其事难行,而其言为要工起见,究属因公。且治河之策,本应集思广益,正不妨博采周谘,以期询谋佥同,折中至当。著大学士九卿科道等再行悉心妥协会议具奏。(13)
  几天以后,又谕:给事中李廷钦条奏,请仍疏大清河入海故道,俾得二分北流,稍叙全河之势等因一折。此奏甚谬,朕屡次南巡,阅视河工,最为熟悉,尚不敢轻言能治河也。(14)其议遂寝。
  其实,黄河回归故道并非是不可能的,就在几十年后的咸丰年间,黄河决口改向北行,从直隶入海,直至于今。返观二百余年前的这场争论,亦不能不对当日政府干预的意向和力度,有所感慨。
  乾隆四十八年二月,漫口合龙,全黄复归故道。开销工料银两达近一千万两以上。据昭梿估算,整个乾隆朝用于河工、海塘的帑金“以亿万计”。(15)
  22.贪纵案件
  在第五次南巡途中,乾隆四十五年正月,皇上发出了查办大学士兼云贵总督李侍尧的命令。原因是他听到了关于李侍尧劣迹的私下议论。
  李侍尧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乾隆元年,李始为荫生,乾隆二十二年代理两广总督。他以精明强干赢得皇帝的器重,据《啸亭杂录》:“公短小精敏,机警过人,凡案籍经目,终身不忘,其下属谒见,数语即知其才干,拥几高坐,谈其邑之肥瘠利害,动中要害;州县有阴事者,公即屡屡道之,如目睹其事者。”(16)乾隆三十八年仍在两广总督任内的李侍尧,被晋升为武英殿大学士,两年后被抬入汉军镶黄旗,升至上三旗。
  主持这次查办的户部侍郎、军机大臣和钦成系囊豢判滦恰K谇∪吣甑玫饺仁涛赖目杖保∷氖甑糜龌噬稀0肽曛诰捅皇谖倍纪场⒒Р坑沂汤伞⒕π凶摺⒛谖窀芄艽蟪肌4犹於档纳笱叮罾钍桃⑩Р患胺溃坏萌缡嫡泄耸担钍桃⒐怖账魇帐苁粝乱35000两,这只是他非法收入的一部分。另据调查,由于他婪索属员,滇省吏治废坏,各府州县多有亏空。按照惯例,这足以置其于死地了。(17)皇上也说:至如李侍尧之赃私累累踰闲荡检,实朕意想所不到。今李侍尧既有此等败露之案,天下督抚,又何能使朕深信乎?朕因此案实深惭懑!
  可是和岳钍桃⒛獯Φ纳媳ㄊ墙鼋鍪钦都嗪颉⒓患也恢髡虐蠢友洗χ玫拇笱俊⒕徘浣都嗪蚋某烧读⒕觯挥邢氲交噬喜⒉幌氪λ览钍桃ⅲ蚀透魇《礁В粤街忠饧魇慵杭6礁Ф喔胶痛笱烤徘渲椋挥邪不昭哺с绅试魅繁硖春瞳|原拟结案,对“历任封疆,勤干有为,久为中外推服”的李侍尧,“照八议条内议勤、议能之文,稍宽一线,不予立决”,皇上遂就此议决定“罪拟惟轻”,“不为已甚”,李侍尧著即定为斩监候。如此破例之举,致使外间议论纷纷。据来华朝鲜使臣称:查抄李侍尧家产“有黄金佛三座、珍珠葡萄一架、珊瑚树四尺者三株,此是侍尧进贡物件而还给者也。盖藩镇进贡,有九种物则每以三种还给。大抵侍尧贪赃中,五之三入于进贡,故皇帝心欲宥之”。(18)
  李侍尧在判处斩候不及半年,甘肃爆发苏四十三领导的回民起事,因此得到特赦,以三品顶戴赴兰州办理军务,未几被任命为代理陕甘总督。此后在平定台湾林爽文起事过程中又担任了浙闽总督、督办台湾军务,并因功而图形紫光阁。
  据史书记载,此案为和杌愀灿爰河性沟睦钍桃ⅰ4哟耍还苷媲槿绾危刑嗟氖虑槎加牒瞳|有了关联。(19)
  乾隆四十六年六月,似乎也是出于偶然,王亶望案发。
  四十六年初,甘肃发生了苏四十三领导的回民起事,朝廷先后派和⒐鸫巴6嗽诮敫仕嗍【衬诤螅颉按笥昃挂埂保灾卵游笮衅凇;噬弦焕来俗啵愣浴案檬∠蚶茨昴瓯ê怠毙纳陕牵奔创投愿檬∈凳┚杓嘁约耙跃杓嗔戈庠忠皇隆白邢阜貌椤薄
  先是,乾隆三十九年陕甘总督勒尔谨以“地瘠民贫”请求实施捐监(捐本色粮四十石即予以国子监监生名分),为此,皇上特派浙江布政使王亶望前往甘肃任布政使办理捐监。此后从乾隆三十九年到四十二年,甘肃年年报灾(旱灾),以赈灾的名义,消耗掉账面上的捐监粮共计七百三十万石。皇上在乾隆四十四年的一首诗中,就写有“民贫地瘠是甘凉,加赈年年例如常”之句,足以反映出迭年报灾、赈灾的奏疏,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料所谓捐监粮纯系骗局,从一开始就违背“准令本色报捐”的谕令,私自改征折色(银两),捐银五十两予一监生名分,累计收银一千万两以上。主持捐监的王亶望与兰州知府蒋全迪等人捏造灾情上报,“将被灾分数,酬定轻重,令州县分报开销”,“上下串通一起”,侵吞捐监银一千万两左右,该省官员共有一百零二人陷入此案。是以皇上一再慨叹此案系“从来未有之奇贪异事”!特别是,王亶望偏偏在皇上最为“自诩”的粮政荒政领域犯案,真是犯了大忌。
  经阿桂、李侍尧审理,甘肃全省官员从总督勒尔谨到主持捐监之王亶望、蒋全迪、王廷赞(案发时任布政使)及全省州、县、厅的所有官员全都有所染指。据原迪道知州陈常交代,他在主持赈灾时,多报二万三千两,其中王亶望得银一万二千两,蒋全迪得银一万两。而平番知县何汝南在办赈时,多报五万两,“前后被总督勒尔谨派买物件用银六千两,王亶望索过银一万八千两,蒋全迪索过银五千两。”
  在此案中,侵吞银两最多的是已升任浙江省巡抚的王亶望,王亶望家产达三百万两以上(尚不包括未估价的字画、古玩),据他自己讲,其中有一半是侵贪所得。而在州县官员中,最多的达十万两左右。按照当时的律文,贪污一千两就该处死,但在此案处理中皇帝已把斩立决的标准提高到两万两,即使如此,被处死的贪官仍有五十六人之多。虽然陕甘总督勒尔谨并未直接侵吞赈灾银,但收受属下所买物品且数额巨大,故同王亶望、王廷赞一起被判处死刑。上谕:从前各案尚未至侵蚀灾粮、冒销国帑,至数十万金,如王亶望之明目张胆、肆行无忌者。王亶望由知县经朕加恩用至藩司巡抚,乃敢负恩丧心至此!自应即正典刑,著即处斩。
  此案的严重性在于:一是全省上下通同作弊,“全省大小官员无不染指有罪”,这在清代还是第一次;二是“内外大臣,皆知情不举”,以至“天下无不共知”,而“内外臣工并无一人言及”,都向皇帝封锁消息;三是各级官吏视库府为私囊,任意侵吞,以至该省各州县亏空银八十八万余两,亏空库粮七十四万多石。
  上谕:近年侵贪案件屡经败露,岂水濡民玩,遂致侥幸身试,愍不畏法者多耶?同期又谕:甘肃各官,上下通同一气,目无法纪,至于如此。虽王亶望一人之作俑,而官官相护之风,至于举朝皆然。朕竟不能以诚感众,实为惭懑!不知众人以为何如?
  查抄王亶望还留下一个插曲及一个余波,插曲便是王亶望的一位色艺俱佳的宠妾落入和郑挥嗖ㄔ蚴峭鮼嵧募也贡怀坊唬灾劣忠⒉槌禄宰娴男淮蟛ā
  原来,浙闽总督陈辉祖利用负责查抄王亶望家产的机会以银易金,并把一些名贵字画、古玩据为己有,他哪会料到皇帝对王亶望收藏的字画、古玩竟了如指掌,以致弄巧成拙,引火烧身。
  乾隆四十七年初,王亶望家产解京,皇上查验古玩字画时,发现他以前进贡物品被退回的部分(进三退一所退回者),均已不见,按照规定退回的进贡品是不能挪作他用的,更令皇上感到惊诧的是解京的字画、古玩“多系不堪入目之物”,断定其中“显有抽换隐匿情弊”。于是令和殉业撞嵊虢什嵋灰欢哉眨觳榉⑾值撞崮谒械慕鹨丁⒔鹛酢⒔鸲Ч4748两在进呈中消失了,进呈册中却只有白银73594两,按照金银15∶1的比价,此项银两与金折价大体相当(当时的比价一般维持在20∶1)。底册内所列玉山子、玉瓶等件在进呈册中均没提到,但进呈册中又多出朝珠、玉器等件,为底册所无。这批东西竟然都被陈辉祖偷换了。
  上谕:“陈辉祖上年办理塘工颇为出力”,“所犯情节与王亶望之捏灾冒赈侵帑殃民者,究有所不同;即较国泰之代父赎罪为名,公然勒派属员,以致通省州县俱有亏空者亦尚有间。《传》所云‘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陈辉祖一盗臣耳!其罪在身为总督置地方要务于不办,以至诸事废弛,种种贻误。而侵盗者止系入官之物,不过无耻贪利,罔顾大体,究非朘克小民以致贻误地方吏治者可比。”因此决定把陈的“即行正法”改为“斩监候”。
  这一处理却要比甘肃冒赈案严厉得多,在甘肃冒赈案中,侵吞银万两以上才处死刑,按此标准,侵吞一千数百两的陈辉祖是可以幸免一死的。但抽换抄家物品直接触犯了皇帝的利益,所以才不肯从轻发落,对他的“斩监候”不可能像对李侍尧那样监而不斩。乾隆四十八年二月,赐陈辉祖自裁,在皇上看来,让其落个全尸,已经体现从宽发落的旨意了。
  查抄家产籍没入官,反映出皇权至高无上的权威,虽然这一措施并非乾隆一朝所独创,但在这一时期抄家之盛确令人咋舌。一般说只有谋反大逆才处以籍没家产的惩罚,然而在乾隆朝,其应用却要广泛得多,带有了很大的随意性。(20)
  事后谕令闽浙总督富勒浑等查办浙省仓库亏空,如有亏短情弊,即据实禀明,酌分年限,速行弥补全完。此乃朕格外施恩,不欲更兴大狱。富勒浑旋以访查浙、闽两省亏空,发现其仓谷一项,各州县俱未能足额具奏。
  发生在上述两个案件之间的,还有山东国泰案,这是和斡璐淼牡谌龃蟀福扇帐肥椋ㄈ纭独汕奔臀拧贰ⅰ堵脑按曰啊贰ⅰ肚宄笆反蠊邸返龋┒嗳衔瞳|是国泰的包庇者,其实不然。乾隆四十七年四月,都察院御史钱沣疏劾山东巡抚国泰、布政使于易简“贪纵营私”,“国泰于属员题升调补,多索贿赂”,“按照州县肥瘠,分股勒派。遇有升调,惟视行贿多寡,以致州县亏空或八九万两,或六七万两。布政使于易简亦纵情攫贿,与国泰相埒”。
  国泰,富察氏,满洲镶白旗,四川总督文缓之子,曾任刑部主事、郎中、山东按察使、山东布政使等职。乾隆三十八年,已调任陕甘总督的文绶,因在四川任内庇护纵子为非的阿尔泰,被戍伊犁。国泰疏请同父一起遣戍,得到皇帝的赏识,不仅保住官职,而且很快升为巡抚。国泰少年得志,为人跋扈,对待属下“不以礼,小不当意辄呵斥”。文绶因庇护阿尔泰交罚银八万两,国泰则明目张胆勒索属下,代父交纳赎罪银两。
  于易简系已故大学士于敏中之弟,虽然也出身宦门,但生性懦弱,在国泰大发雷霆时,于易简竟然奴颜婢膝,“长跪白事”。对于国泰的颐指气使,于易简已经是司空见惯。
  对于国泰的“性情乖张”,军机处首席大臣、内阁首辅阿桂、云贵总督福康安、和认嗉滔蚧实邸懊芪伦啵跃┰钡饔茫制涫隆保幢换实劬芫R蚵盼拧肮┰谏蕉哺文诓荒艿檬粼敝摹保翱制溆胁环ǹ罴!保煊谒氖暾拢按土钣谝准蚶淳┭段省薄S谝准蛟蛄Ρ!肮┎⑽薇鹣羁罴!保拔┰ο鹿希鲇邪炖戆讣葱把什荒艿乔┱撸考友碘粒且允粼蔽肪澹掠泻笱浴薄2⑺怠奥蓝牍┚敌滩克竟俪錾恚N罄戆讣⑽掎弑咏煌ㄊ隆薄S谑虾我砸炎约旱纳砑倚悦牍┙艚袅谝黄穑炕蛐砺汗叵凳且桓霾荒懿豢悸堑囊蛩兀蠓埠汗僭谕傧啻κ保话愣蓟嵬吮苋帷6艺怯捎诠┑奶嵝H渭媚现挠谝准虻靡陨紊蕉颊埂T谟诿糁腥ナ篮螅谝准蚨怨└览怠<嬷┯胗谝准蛴侄际群美デ惺被挂黄鸱勰浅 
  为此皇上愤怒地指斥说:于易简乃竟敢于朕前饰词容隐,朋比袒护,其居心实不可问!外省藩臬两司,俱有奏事之责,遇有督抚不公不法之事,原准其飞章上达,况经朕之觌面询问乎?若外省尽如于易简之欺罔,则督抚藩臬,上下联为一气,又将何事不为?
  和嵬疾煸鹤蠖加妨踯⒂非愕确蠲巴媚希榈美窍乜庀钜涫粝喾谥醒丈粼硬灰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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