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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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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血的代价(5)

    “寒?”茵茵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风清寒的名讳。

    不知道为什么,云梦在听到这个称呼后,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茵茵也许没发现,单臻却很肯定,可就算肯定他也不知道其中原因;不过,听到从茵茵嘴里呼唤那个人的名讳,单臻多多少少还是觉得心里不适。

    “对,就是他,他手中可谓又无数奇珍异宝,其中一样便是能解白毒的‘百花玉露’,就算没有中毒服用后也能变得百度不清,我想以他和鬼煞的交情,他也许会让出才对,但由你去找他的话,或许他会毫不犹豫就答应。”云梦解释道。

    从云梦的语气中,单臻察觉到鬼煞与风清寒的关系可能非同凡响,那么茵茵呢?单臻当然明白那是因为风清寒也爱着茵茵,这一点从那次前往潍城的途中见到时便察觉到;然而,令单臻费解的是为什么云梦会通过看手镯就知道,难道是因为那手镯有什么特殊吗?不过这好像并不难理解,所以单臻保持了沉默。

    而且,单臻既然已经知道风静怡的身份,自也知道风清寒的身份,他从未想过,甚至从未预料到,原来风清寒竟是‘风狼’的首领,他也爱着茵茵,那么为什么还会帮助敌人攻打周国呢?当然,单臻也不相信风清寒会为茵茵而放自己的野心。

    “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要去哪里找他呢?”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奇怪,茵茵发现风清寒总是会无缘无故离开又突然出现,对于他的行踪自不会清楚。

    “……放心,他应该会很快出现。”云梦沉默了片刻后说到。

    听云梦这么一说,不止是单臻觉得奇怪,就连茵茵同样感到好奇,她记得鬼煞也说过这句话,可为什么呢?

    “很快是有多快?就算他来了,身上也不一定带着不是吗?”不去问云梦的话是什么意思,茵茵只担心时间上是否来得及。

    “所以,你来告诉他,在那期间我会用我的血来维持鬼煞体内的毒素,我不可能一边用我的血控制住他体内的毒素再调制解药,因为调制的时候我不能分心,更重要的是调制解药需要从分析、调配再到找寻药材要花不少时间。”云梦说的有些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焦急,就好像胸有成竹?顺便把不能自己亲自调配的原因说出来,当然还有一点她没说出来就是鬼煞一定会拒绝她。

    “你的血?”云梦的话茵茵算是听懂了,不过既然提到血不免让茵茵想到昨天鬼煞中毒后的情况,难道云梦的血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不止是茵茵,单臻也有些在意,但一直懵懂非懂,虽然猜到些,不过并没有得到证实。

    “简单说来我体内的血含有剧毒。”云梦把目光转回鬼煞身上淡淡道。

    茵茵和单臻听后同时一惊,不过同时也都反应过来云梦为什么会给鬼煞饮下她的血,以毒攻毒的道理谁都知道;可是,尽管知道这个道理,茵茵还是觉得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那魁少他会怎么样?”就算是以毒攻毒,茵茵同样也明白其中的危险性。

    “虽然昨天是情急之下才采取这种手段,不过还好他体制本就与常人不同,他体内的毒已经和我的血互相克制住了,从情况看来,他体内的毒性胜过我的血,但还不至于无法克制。”云梦耐心的解释着。

    话到这里,茵茵算是基本上明白了,眼前要救鬼煞就只有先找到风清寒了。

    “我不知道联络寒的方法,一直以来都是魁少在和他联络的。”茵茵回到了正题。

    “不是还有风静怡吗?”云梦提醒到。

    “对,风姑娘!!”

    想到风静怡茵茵急忙转身,刚好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单臻,在她的印象中风静怡应该在这里才对,什么时候离开的?

    “风姑娘她人呢?”茵茵问,可能是因为刚刚只顾及到鬼煞的情况而没注意到风静怡什么时候离开,当然也没注意到单臻什么时候进来的,那么就姑且问下单臻吧。

    单臻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可一时间却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回答,于是以沉默作答。

    见单臻没有回答,茵茵自是当成他不知道,所以迈开脚步道:。“我去找她。”

    就在茵茵人准备穿过单臻出去的时候,单臻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茵茵停下脚步好奇的看向单臻,表情很是疑惑。

    “怎么了?”把自己拦下来却又迟迟不开口,茵茵疑惑更深了。

    “不用去找了,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单臻淡淡的开口道。

    茵茵疑惑的看着单臻,似乎一时间还不明白单臻的意思,可是云梦却已经转过头来了,她看着单臻,似乎知道什么。

    好半响,茵茵终于缓过神来,她满是疑惑的问:。“不在这里?那去哪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单臻说的好像很轻描淡写,茵茵却觉得话中有话。

    “是你把她赶走的吧?”云梦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于是,茵茵疑惑的回头去看她,试着想要从云梦那里得到解释,可她戴着面具什么也看不出来,可以肯定的是,云梦一定知道什么;看了云梦好一会儿,茵茵才侧过头去看单臻,希望他能告诉自己答案。

 第一百三十章 血的代价(6)

    单臻没有看着茵茵而是把目光对上云梦,这就好像是在逃避?没错,是逃避。

    “你们也和她是同一伙人吧?”单臻冷冷且警惕的开口,所说的‘他们’自然是指鬼煞和云梦。

    “如果你说风静怡和她哥哥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恨不得他们死。”云梦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些狠话都只是些再简单不过的话了。

    对于这个答案,单臻有些意外,但也只能证明云梦和风静怡不是一伙的,却不能排除鬼煞,按昨天的情况和所知道的情报来看,即使云梦和风静怡他们不是同一阵线的人,却和鬼煞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而鬼煞和风清寒的关系显然也是非比寻常,也就是说绝对是同一阵线的,如此一来也仅仅说云梦在乎的只有鬼煞?

    一旁的茵茵听到这些话时满腹的疑云,甚至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睁大着双眼在单臻和云梦身上看个来回,但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准确来说我恨不得风清寒去死,他那种人活在世上根本就是个祸害。”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张面具下云梦的眼中一片雪亮,似乎是对某人憎恨到极点。

    一时间,茵茵感觉完全插不上话,因为再怎么迟钝的她,也能感觉到云梦那一直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已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知道吗?那个人光凭那张脸,就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可以说他的生活根本就少不了女人。”云梦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茵茵的,就好像是在对她说的。

    听着云梦的话,茵茵第一反应就是呆滞,正确来说是满脸的不相信;对此,单臻倒是表现的十分平静,完全不为所动。

    “想象一下,被拥有他那张无论男女皆沉迷的容貌下,被他看中的人能够拒绝吗?”云梦发出了疑问,或许她并不想要回答,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茵茵和单臻同时反应,面对风清寒那绝美的没天理的容颜还真没人能够拒绝。

    边观察着茵茵的变化,云梦边继续开口,道:。“对,没有人,无论是谁,都没可能拒绝的了他,包括我。”

    这时,茵茵和单臻同时都对云梦所说的‘包括我’感到疑惑,不难想象,云梦和风清寒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云梦继续说:。“说起来,我也是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沦陷了呢。”

    说着说着,云梦侧过脸去看着鬼煞,好像陷入了沉思,因为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茵茵和单臻只好等着她继续开口。

    “他不仅很美,也很有男子气概,英俊、洒脱、温柔也很风趣,尤其是他那笑容,简直让人如痴如醉,那是谁都无法抗拒的;因为他太耀眼了,尽管他风流,却依然有很多女子为他倾倒,在那些各种角色女子之中想要吸引他的注意非常难,更别说是得到他的心;所以我为了博得他的欢心,我对他是唯命是从、有求必应,就算不用他说我也会出手,对他我从没有任何隐瞒,包括我的禁忌、我的血,为的只是想要他多注意我一点,就连鬼煞也是我介绍给他认识的。”

    话到这里突然停住,云梦伸出手想要抚摸鬼煞那沉睡的脸庞,可就在要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停住了动作,渐渐的把张开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颤抖着……茵茵看的不明所以,单臻好像有些了然,似乎能猜到什么。

    “可是,相比起我来,他更在意鬼煞,对他来说毒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看好的是鬼煞那不同与常人的体制,也就是恢复能力,鬼煞生来就有与众不同的体制,无论受什么伤都会以惊人的速度愈合、恢复;起初我并没有在意,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他想要从师傅那里得到某样东西,既然是他想要得到的,我当然会帮他,可是没想到为此我失去了一切。”

    云梦的话再次停住,面具下的那双眼因仇恨而血红,她看着鬼煞,又好像是在看其他的什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眼前一片血海。

    “发生什么事了?”茵茵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向云梦发出询问,她并非想要相信云梦的话,同时也不想把风清寒当成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非但与云梦有关,更与鬼煞有关,或许也是她和鬼煞之间变成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

    “结果我用我的血杀了我的师傅和师娘,还有小师妹和小师弟,被他和鬼煞同时目睹了那时的场景,还有满身是血的我,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时候鬼煞那充满愤怒的眼神,那种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活活吞掉的眼神。”这会儿,云梦注视着鬼煞的目光渐渐转变为伤痛。

    像这种情况,恐怕无论是谁也会如此吧?茵茵和单臻都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觉得事情好像并非这么简单,付出了那样的代价,所得到的又是什么呢?不说为什么要杀他们,可怎么会变成互相仇视?且不论鬼煞的反应,风清寒的反应更让人在意。

 第一百三十一章 愚爱(1)

    云梦的目光再次变得沉思,那一天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当时我根本就没想到鬼煞会回来,也没想到他会来,那时候比起他,鬼煞的反应更让我害怕,也是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比其他我更在乎鬼煞;鬼煞是我弟弟没错,但我们并非同父同母,只因为从小在一起,所以差点忘了,风清寒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我是被他的外表所吸引,所以我才会那么害怕鬼煞的反应,我想要解释,可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一切都如他所看到的那样,无论怎么解释都是事实,当时我就知道鬼煞不会原谅我,也才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多么的可笑,原来最在乎的人就在身边,竟然还一味的去追去不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云梦的语气很淡,淡的就好像在讲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到底要经历多少才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来讲述这些呢?

    “你……难道……”茵茵似乎猜到云梦所说的话中含意了,也就能理解为什么云梦对鬼煞有那不协调有些过于暧昧的举动。

    云梦接着茵茵的话道:。“想说我违背常伦吗?也是,就算我们再怎么没有血缘关系,毕竟还是姐弟。”

    茵茵沉默了,其实她并非想说这个,知识单纯的证实自己的猜测而已;单臻也和茵茵一样,对这种事并非觉得有违常理或是违背常伦,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总之,鬼煞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非常清楚,那时候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没有动手杀我或许就该谢天谢地,那之后我也曾找过他,当然我无法否认我杀了师傅他们的事实,可他根本不愿见我;后来我只能去求风清寒,求他代我向鬼煞解释,那时鬼煞他从来不会在意谁,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但对风清寒比较特别,所以我想他一定会听;可是,我没想到那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风清寒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从我身边抢走鬼煞,他知道鬼煞对我有多重要,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就连我自己那时都没发现的事,竟然会被他发现,那个人好像什么都知道,没有什么事可以隐瞒他;当知道是他为了从我身边抢走鬼煞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更恨自己看走了眼竟然会被他迷惑,不过要杀他,简直比登天还难,别说要碰到他了,就连近身也做不到,不止是他的那些仆人,就算能够正面交锋也绝对没人能赢得了他;为了杀他我想进一切办法,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结果因为鬼煞突然出现……不,不是突然出现,又是他刻意安排的,当时鬼煞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但那个人竟然替我说情,可笑吗?一个陷我于不义的人竟然会选择那时候替我说情,无疑更让鬼煞恨我入骨、恨不得杀了我、将我碎尸万段,从此以后,鬼煞便躲着我,而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想要找他亲自向他解释;就在我找鬼煞找到快要发疯的时候,以为能够找到他的时候,那个人却把他藏起来了,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没有办法,我不能没有鬼煞,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现身,可他根本就无动于衷,最后,我只能选择一个他最痛恨的方法逼他出现,让他来找我……”

    所谓的阴谋,茵茵不清楚,云梦的话让她似懂非懂,也许是因为她只是个外人,可从云梦的话听来鬼煞绝非一个真正无情无义的人,和他相处那么久茵茵十分肯定;而且,说到藏起来,茵茵想到了那座一片漆黑的森林,或许这能证明云梦说风清寒把鬼煞藏起来是真的;不过,最让茵茵在意的是,云梦所说的那个鬼煞最痛恨的方法,如果没有猜错,这就是鬼煞反常的原因,也是她来找云梦的原因。

    突然,茵茵笑了,很突然,笑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单臻和云梦听得十分清楚,当两人的目光本能的看向茵茵的时候,只见茵茵脸上满是嘲讽、悲痛、哀伤的笑容。

    “就为了这个吗?”茵茵笑着问,如果说茵茵之前对云梦有些同情的话,那么此刻只有鄙夷。

    对茵茵突如其来的反应单臻和云梦都是一惊,也对她的话无从反应。

    “为了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把过错转移到他人身上,甚至用自己的愤怒来折磨他人,你认为自己是被陷害的,所以是无辜的?你怎么不说因为你的自私才导致这一切的发生?如果你不是被私欲所蒙蔽,你会那么做吗?魁少会恨你吗?他会躲着你吗?你只想着他不想见你、躲着你,而你却采用一切令他痛恨的方法逼他出现,你想过他的感受了吗?你自己也说了他恨不得杀了你,可他却宁愿选择躲着你而放弃杀你的机会,你只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却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你的自私让我觉得你更虚伪。”茵茵直视着云梦,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同时她注视着云梦的那双眼睛,与其说是充满愤怒,倒不如说是满是哀痛。

 第一百三十一章 愚爱(2)

    单臻默默的看着茵茵,他不认为茵茵说的有错,就算云梦没有说的那么清楚,就算他也只是个外人,也许就因为是外人所以才看的比较透彻吧,说穿了云梦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不过,有一个地方让单臻比较在意,那个云梦所说的让鬼煞痛恨的方法,他相信茵茵就是因为这个才反应这么大的。

    “住口,如果不是他陷害我的话,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令鬼煞厌恶、甚至憎恨的事来?”云梦终于因为茵茵的话而失控,之前还一派风轻云淡此刻变得暴怒,声音几乎都是用吼出来的。

    “他有逼你这么做吗?还是他叫你这么做?说穿了你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才这么做的,凭什么把所有的过错推给别人,尤其是鬼煞,你在做这一切时究竟把他置于何地?你要他原谅你,你能说服你自己吗?他怎么做才能原谅你所做的这一切?而且,为了得到他的原谅,你不是选择救赎而是选择用让他更憎恨的方式,他应该要原谅你吗?就为了想要逼他出现,逼他来找你,你选择伤害他人,你自己无情不代表他没有,就算他真的来找你也是因为他比你有人性。”

    茵茵的声音显然越来越激动了,表情中好像添加了一道近似冷笑,她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云梦,不给云梦开口的几乎她又接着说:。“你想过没有?你有考虑过魁少的心情吗?你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只是事后的借口吗?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那样践踏他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这样,做之前不说,只会等到做了之后才用爱的名义。”

    或许是听到‘爱’这个字,云梦面具下的双眼突然瞪大,那眼神即使在面具下也能清楚的看到散发着雪亮的光;注意到那近似骇人散发着寒光的眼神,茵茵丝毫没有退缩,依然直直的看着云梦,那眼神里包含了多种情绪,最明显的是为鬼煞而抱不平。

    单臻就这样愣愣的站在茵茵身旁看着她,茵茵说的他几乎都能理解,只是不明白茵茵过于激动的情绪,那显然并非完全是因为鬼煞,还有别的什么,单臻看不出来,是因为云梦的所作所为吗?

    “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私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一定要让别人接受,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以为别人一定就能够理解?”泪水再次涌出,其实,单臻不知道,云梦也不知道,茵茵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在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并不想谁为她承担什么,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起来承担一切,而不是隐瞒和自作主张。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些话,云梦却出奇的冷静了下来,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她幽幽开口问:。“那么那个人做的就是对的吗?”

    云梦似乎有意在避免那个人的名字,不过就算是此时情绪激动也的茵茵也仍知道云梦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指风清寒,茵茵没有逃避的回答道:。“我没有这么说。”

    “你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吗?和他所做的事相比我所做的太渺小了,你说我伤害他人?玩弄他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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