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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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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也世家大族”

  “德容,你醉了”见张既对世家大族似乎有很大意见,钟繇有些不高兴。

  “元常,你还是这样,每次谈论到世家大族,你都会不高兴”张既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

  “德容,天下是世家大族的天下,刘璋反对世家大族就不对,他是刘氏子孙,怎么能违背光武帝的诺言?”钟繇并没有打算放过张既,他很想让张既说刘璋错了

  “光武帝的诺言?那都是两百年前的事了”张既道:“灵帝在位的时候,袁家已经有计划造反,你以为黄巾之乱是偶然么?不那就是袁家挑起来的要不然,以袁家在冀州的势力,黄巾道怎么闹得起来?若没有袁家的纵容,黄巾道又怎么会发展到数州?上有十常侍卖官鬻爵,下有袁家包藏祸心,大汉都快完了,你还指望刘氏子孙遵守二百年前的诺言,未免太可笑了”

  “那只是袁家,袁家不是灭了么?”钟繇强辩道:“刘璋竟然把世家大族的土地都没收了,只留下维持生存的土地,连家奴、佃户都剥夺了,这种行为与强盗何异?”

  张既摇头道:“你说秦公的行为是强盗,可世家大族呢?为了土地强买强卖,搞得百姓生活无依,黄巾之乱,有多少百姓是被世家大族逼得走投无路?再说佃户、家奴,世家大族随时能以家奴聚起数万大军,就说南蛮之乱,便是世家大族造成的至于你说造反的人只是袁家,可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第二个袁家?最好的防范方法,就是让世家大族失去造反的能力我觉得秦公没有错”

  “哼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钟繇理屈词穷,却用不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也是世家大族的毛病之一”张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十分畅快。想当年,他就学之时,就常常被世家大族之人欺辱。即便钟繇与他是朋友,谈到身份的时候,也会高人一等。如今能逼得钟繇哑口无言,张既自然很高兴

  “唉…”钟繇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说这么多话有何用?乱世只有实力才是王道我看秦公的实力,完全在我主之上。就说今日在受封台下看见的士卒,各个都能与我主麾下的陷阵营、先登营相较,而那些骑兵,似乎比我主的虎豹骑更精锐”

  “虎豹骑算什么?”张既傲然道:“我主麾下骑兵可都是匈奴、乌桓、鲜卑三族的士卒,只有虎卫营的骑兵才是汉骑胡人高超的骑术,再加上主公的装备,就算是昔日的白马义从,又算得了什么?”

  “刘璋就没有弱点么?”钟繇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他想顺便探听一下刘璋的虚实,回去好汇报给曹操

  “有”张既似乎醉了,他微笑道:“我主重情重义,若能拿他的家人威胁,或许能让他乱了方寸”

  “呃…”钟繇愣了一下,这算什么弱点?若想抓到刘璋的家眷,最少要攻破长安,或者派人绑架若能攻破长安,曹操定能战胜刘璋,何须用那么卑劣的手段?至于绑架,刘璋只要全城戒严,除了神仙,估计连鸟都飞不出长安就算侥幸出了长安,又如何过得了其他关卡?

  “德容,秦公就没有别的弱点么?”钟繇还不死心,再次出言询问,可张既仿佛真喝醉了,忽然趴在了桌上,还慢慢滑到了桌子下面钟繇苦笑了一下,找人将张既扶回驿馆,准备第二天再套话。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张既被请进了内城

  “来人,将他抓起来”百无聊赖的钟繇,正在长安大街上闲逛,突然一队士卒将他包围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钟繇大惊道:“你们可知道,我师父乃是蔡邕蔡伯喈,秦公的岳丈”

  “抓的就是你”带头的曲长满脸狰狞的说:“昨日,你与同伴在受封台下称曹贼为丞相,已经有人汇报到上面,上面特意派我们前来拿你,你的同伴呢?”

  “那人不是我的同伴,他是秦公麾下臣子,如今已经进内城了”钟繇赶紧辩白道;“我也不是奸细,我是来访友的,只是没办法进内城”

  “还想狡辩,哪个奸细会说自己是奸细?”曲长一挥手,士卒立刻将钟繇拿下了。他们押着钟繇,径直往内城而去。

  在路的拐角处,一个儒生满脸冷笑道:“元常兄,别怪我不讲情谊,若你昨晚不套我的话,今日我也不会带人拿你,所以对不起了…”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四百六十九章兴文教各州立学

  第四百六十九章兴文教各州立学

  钟繇倒霉了,那一队士卒把他抓住后,就直接扔进了大牢。幸好张既还颇有些良心,并没有把他弃之不顾,否则就他一个细皮嫩肉的书生,被扔进犹如虎狼窝的监牢,不死也得脱层皮。当然,钟繇若知道前因后果,肯定不会感激张既,可他没办法怨恨张既,谁叫他嘴欠呢?不过,钟繇在大牢里倒是碰见了一位熟人

  “元常?”被押进大牢,刚关进囚室,钟繇就听见有人呼唤他的表字。

  “你是谁?”那人蓬头垢面,也不怪钟繇认不出。

  “我啊”对方将披散的头发扬起,露出一张方正的脸,不是满宠又是何人?

  “伯宁?你怎么在这”目瞪口呆的看着满宠,钟繇满脸不可置信。本来曹操让满宠出使,就因为他与刘晔等人关系不错,可没想到刘璋连他也扣了下来。不过,既然在监牢里看见满宠,就说明他没有投降

  “说来话长”满宠一脸苦涩的说:“冠军侯从来就没想过与主公联手,只是想弄几个美人他美人到手,立刻与我翻脸了”

  “丞相早就知道刘璋可能扣留使者,故而派你前来,想利用你与刘晔、郭嘉的关系,没想到…唉…”钟繇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刘璋已经不是冠军侯了”

  “什么意思?”满宠一直被关在大牢里,对外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故而有些疑惑。

  “就在昨日,刘璋已经被封为大将军、秦公”钟繇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话却让满宠大惊。

  “刘璋被封为大将军、秦公?谁封的?丞相不会那么傻吧”满宠十分激动的抓住钟繇的双臂,他身上的一股味道,直冲钟繇的鼻孔。这还是刘晔、郭嘉对他颇为照顾,否则他现在只能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来形容

  “当然不是丞相封的”钟繇掰开满宠的双手,颇为无奈的说;“册封刘璋的人是何太后”

  “原来是她”满宠叹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问道:“就算何太后册封,也得有皇帝诏书。刘璋手中没有皇帝,任何诏书都是矫诏,他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

  钟繇苦笑道:“没有皇帝?可人家有传国玉玺我验看过了,圣旨上盖的玉玺是真的”

  “不是说,自从十常侍乱政以后,传国玉玺就失踪了么?怎么可能在刘璋手中?难道传国玉玺被何太后藏匿了?”满宠一脸疑惑,可惜没人能为他解答这些问题。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语。忽然,满宠问道:“元常,我是出使被扣留,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别提了”钟繇道:“我是来长安看看老师,并请教一些问题,谁料刚进入长安城就遇见了张既。仔细打听之下才知道,老师住在长安内城,若没有一定身份,根本进不去于是,我便准备离开,谁料还没出城门,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抓了,还说我是奸细”

  “还不是张既把你给卖了”满宠不像钟繇,他并不认识张既,故而一语道破天机

  “不会吧”钟繇皱眉道:“张既是我的朋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满宠道:“多半是你露出了歹意,张既才出卖你的若你仅仅是访友,他肯定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探听刘璋军军情,被张既察觉了?”

  “这…”钟繇想了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无言的点了点头。

  “你啊”满宠苦笑道:“正好,你就当来陪我吧”

  “呃…”钟繇无语了,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道:“希望刘璋尽早想起我们”

  “希望如此”满宠的心态倒比钟繇好一些,毕竟他已经在大牢里待了几个月,若心态不好,他早就崩溃了

  长安刘璋府邸,如今已经改为大将军府。被满宠、钟繇惦记的刘璋,正坐在议事厅内接见张既其实,早些时候,刘璋听到张既的名字,就想将他请入长安为官。可张既这小子简直就是一头犟驴,别说郭嘉、贾诩,就连刘璋的面子也没给不过,好在他还知道刘璋是主公,做出成绩后,刘璋一召见,他立刻赶赴长安

  议事厅中,张既已经跪了有一刻钟,可刘璋还是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慢慢的品茶。倒不是刘璋小气,而是手下人的脾气不能惯,否则个个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岂不是很令人头疼。

  “主公,在下知错了,还请您原谅”看着面无表情的刘璋,张既额头上的汗水就如同小溪一般,他连忙在地上叩了几个响头道:“属下虽然有违令之嫌,但也是为了主公着想,否则属下骤登高位,其他人如何能服?如今属下以功劳上位,不仅能体现主公的识人之明,也能封住其他人悠悠之口”

  “本公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扫了张既一眼,刘璋淡淡的说:“长安是本公的天下,本公觉得谁有才华,便任用谁,哪个敢多说半句?你是不是觉得本公没有这个权利?”

  “属下不敢”张既趴在地上,吓得动也不敢动。所谓伴君如伴虎,他不知道刘璋的脾气,生怕刘璋生气。

  “好了起来吧”刘璋淡淡的指着下首的椅子道:“坐吧”

  “这…属下不敢”张既躬着身子道:“主公面前,哪有在下的座位,在下还是站着安心些”

  “让你坐,你就坐”刘璋道:“让你入长安为官,你已经抗命了如今,本公让你坐,你也想抗命,是不是有些不把本公放在眼里?”

  “属下谢坐”张既犹豫了一下,慢慢坐在了椅子上,可他只坐了半个屁股,显得颤巍巍的,感觉比站着还累

  刘璋摇了摇头道:“你这个人,才华是有的,就是有些谨小慎微,还有些自卑有才华就该当仁不让,难道以本公的眼光,会让一个废物执掌大权么?不要着眼出身,本公只要英雄,不问出处”

  “主公教训的是,属下惭愧”张既又站了起来,颇有些羞愧的说:“属下出身寒门,常常被世家子弟瞧不起,生怕来到长安也遭受这样的待遇,便想干出点成绩,让主公不得不重视,却没想到主公的颜面,还请主公恕罪”

  “算了你的罪过也不大,这次便原谅你了坐下答话,不用那么拘束,就当朋友之间聊天”看见张既拘束的模样,刘璋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知道他颇有才华,刘璋真会很失望

  “谢主公”看见刘璋眼中的失望,张既的傲气被激了出来,他微微一拱手,便坐在了椅子上。

  “这才像话”刘璋笑道:“德容,你在新丰县连续三次考核第一,对本公的政策一定有不少想法,不如我们说说?”

  “是”说起政务,张既就开始滔滔不绝,他将在新丰县执政的经验,一一为刘璋讲解。当然,他的讲解中,故意把疏漏剔除了,毕竟他刚刚惹恼了刘璋,可不想再让刘璋不高兴

  “德容,执政这么些年,你就没发现政策里的疏漏?若真是这样,本公就失望了”知道张既的心思,刘璋笑眯眯的盯着他,看得他一头冷汗

  其实,刘璋治下有很多政策都是根据后世的政策修改而成,还有一些政策需要其他政策辅助。有些辅助政策并不适合当前的情况,刘璋并没有实行,故而张既在执政中,一定会遇到不少问题。

  若张既真没遇见问题,不是太有本事,就是太无能不过,就算是诸葛亮也不可能将政策中的疏漏补全,张既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若张既无法发现政策中的漏洞,就说明他才能不够,刘璋岂能不失望?

  “漏洞还是有的”仿佛被刘璋看穿了,张既有些尴尬的笑道:“在我执政中发现,主公将世家大族的权利,以及官职消减了不少,可这样却导致了人才捉襟见肘所以主公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人才的发掘”

  “好”刘璋抚掌笑道:“德容能发现这个问题,可见你平时很用心,本公想让你出任一州刺史,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既问道:“哪一州?”

  “凉州”刘璋笑道:“如今凉州外族已平,需要有人治理。虽然陆伯言也是才子,但他长于军略,作为刺史就有些大才小用了”

  “在下愿为凉州刺史”张既问道:“还请主公明示,需要在下如何去做”

  “聪明”刘璋道:“我要你去教化凉州百姓,在每一郡都设立学校,尽量做到只要是适龄孩童,都到学校读书”

  张既道:“敢问主公,何为适龄孩童?超过十岁的孩童,往往都是家中的劳力,若让他们出来读书,明显不太合适。还有先生的束脩,该由谁来给?百姓家的孩子连饭都吃不起,肯定无法花钱读书还有书本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百姓家的孩子,多半也无法负担”

  “你说的不错,先生就由官府来请,读书的孩子不用束脩至于书本费…”刘璋皱着眉头道:“若完全由官府承担,开支未免太大。就根据家庭状况,分别对待能读得起书的人,就由家里负担,实在太穷的孩童,先由官府负责一年,若第二年成绩好,便继续由官府出资,若成绩不好,便让其回家吧”

  “主公,这样也不足以让百姓放弃生产”虽然听了刘璋的话,张既心中也有些激动,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疏漏。

  “以利诱之”刘璋道;“搞一个奖学金,若学生成绩出众,则奖励钱财在书院中,每年结尾考核,能考前三者,便有官府出资奖励”

  “主公之策甚妙,我愿意担当这一职责”张既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岂能看不出刘璋的目的?若真让他办成了,可是千古流芳的事

  “当然要由你办”刘璋笑道:“本公已经将这道命令下给了各州刺史,可以说各州都在筹办这件事待你们成功后,本公便在长安再设立一座国子监,以汇集天下英才到时候,还愁人才不够用么?寒门子弟有了出头的机会,世家大族就无法把持朝政了”

  “主公所言甚是”所有寒门子弟都不想阿附于权贵,张既出自寒门,当然想为寒门子弟做些事。其实,不仅仅是张既,就说郭嘉、贾诩听完刘璋的意思,也差点开心的哭了。二人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支持刘璋完成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事业。

  “凉州那边就交给你了”见张既满脸激动,刘璋笑道:“有两点要记住:第一,在事情没有成功前,不得过于张扬。第二,凉州胡汉交杂,不仅仅是汉人百姓,那些胡人也要一视同仁当然,前提是他们承认大汉的统治,这些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主公放心,属下定不负您的重望”张既一躬到底,脸上充满了坚定。

  “好了,不必多礼”刘璋笑问道:“今**将一个人抓入大牢,他是什么人?”

  “呃…”张既以手抚额道:“主公不问,我几乎忘却那人乃是我的朋友,蔡郎中的弟子”

  “嗯?”刘璋问道:“既然是我岳父的弟子,你为何将他捉拿?”

  张既满脸无奈的说:“主公,并非我嫉妒此人的才华。其实他是曹操的人他说来长安拜访老师,我倒也没准备为难他,可他却趁我酒醉,套取我军机密既然他做了奸细,我岂能放过他,便将他拿下了”

  “原来如此”刘璋点了点头道:“德容不愧是本公麾下能臣,做的很好”

  “多谢主公夸赞”张既笑道:“元常虽然是曹操的人,还请主公善待”

  “元常?这个名字好熟悉”刘璋摸着下巴道:“莫不是颍川钟繇钟元常?”

  “正是…”张既笑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怎么不早说,他可是我岳父的爱徒,快快将他请来”钟繇在历史上可是鼎鼎有名之人,与王羲之并称钟王,再加上他是蔡邕的爱徒,刘璋岂能怠慢很快,钟繇就从牢里被请出来了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四百七十章说始皇霸气无边

  第四百七十章说始皇霸气无边

  监狱可不是好人能待的地方,虽然钟繇才进去没多久,但那一身污垢,却让他狼狈不堪。刘璋见状不由苦笑道:“元常远来,本公怠慢了!”

  “哼!”钟繇讽刺道:“本以为秦公治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不曾想,却把好人当贼抓!难怪长安的治安那么好,原来贼人都被抓完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冤狱!听说您弄出了登闻鼓,在下却不知道,那些受冤枉的人,有没有办法击鼓!”

  “冤枉?未必吧!”刘璋身为诸侯,自不能与钟繇逞口舌之利,可站在一旁的张既却冷笑道:“你说你来拜访师傅,我不疑有他,以友人待你,可你却趁我酒醉,刺探我军军情,若说你不是奸细,有人相信么?”

  “你…”钟繇的脸涨得通红,他指着张既道:“亏我把你当作朋友,你却出卖我,还带人抓我,真真是小人!”

  “朋友?”张既道;“你我分属敌对,若真是朋友就该避开两军政务,可你却询问我军的弱点,莫非当我是傻瓜?”

  “我…”钟繇一阵尴尬,此事的确是他不对在先。

  “行了!此事便掲过去吧!”见钟繇貌似老实,刘璋笑道:“元常是我岳父的徒弟,也就是本公的师兄。既然来了,我们便好好叙一叙,如何?”

  “听闻秦公也是师傅的弟子,倒想讨教一番!”钟繇比张既有谱,刘璋还没请他坐下,他自己先找了把椅子!

  “师兄面前,本公也只能说请教!”刘璋满脸笑意,可他眼底却有一丝丝寒光。混到如今的地步,他岂容外人放肆?当然,若钟繇投奔他,他倒也不会做什么!

  钟繇沉声道:“敢问秦公,您为何要驱除世家大族?你可知道,当年汉光武帝借世家大族之手匡扶汉室,就曾经许诺过,与世家大族共享大汉,你这么做,岂不是违背了祖宗之法?”

  “汉光武帝?本公乃是高祖后裔!”看在蔡邕的面子上,刘璋对钟繇还很客气,可钟繇不知好歹,他就不高兴了!

  “光武帝也是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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