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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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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呼揭、坚昆、西部丁零几大主将尽数战死。呵呵,你还要去河云吗?”
    罕默拉浑身僵硬。身后数万大军尽皆哗然。
    极北老巢被端掉了,河云战场战败,而今他这一支大军,完完全全成了瓮中之鳖!
    如何是好?!
    罕默拉脸色惨白。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刘渊的声音适时传来,让罕默拉和其身后数万大军顿时一震。
    刘渊伸出两根手指,道:“第一,冲过来。”他嘴角满是笑意,混不在意。
    “第二,跟本王走。”
    “弃械投降么?”罕默拉喃喃道。”不错,就是弃械投降。”刘渊哈哈大笑。
    “聪明人就要识时务。”
    罕默拉闻言,脸上满是挣扎。看着刘渊的眼神,一时狰狞,杀气密布,一时茫然,不知该怎么办。
    若挥军上前,擒住了刘渊,以之为质,便能逃出这囚笼,得到极大的好处。
    但万一这刘渊有极硬的底牌,擒他不住,那就丧失了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啊!
    回首看了看一大片盯着他的目光,罕默拉心中满是纠结。
    “怎么,你拿不定主意?”刘渊脸色一冷,顿时杀机狂飙,大喝道:“那就让本王帮你拿主意!”
    说罢,刘渊浑身气势勃然迸发,一头简单束着的长发猛地飘起来,浑身光雾缭绕,脑后一片国度一般的虚幻世界清晰可见!
    尸横遍野,血海骨山!
    那一个天神一般的身影已经面目可辨,浑然是刘渊的样貌!
    仿似万丈高的巨大金色神人,从骨质的王座上换换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一把金色的巨剑,巨剑上,农耕渔牧,圣人教化的盛世华章若隐若现!
    一股磅礴的王霸之气,近乎大道一般的气息,猛然间席卷全场!
    杀气,煞气令人恐惧。
    王气、霸气令人臣服!
    罕默拉浑身颤抖着,看着那狮虎兽背上,高山仰止的庞然身影,心中不可遏止的升起了臣服的念头!
    臣服他!
    臣服他!
    他是天之骄子,世界之主!
    臣服他是骄傲和荣耀!
    噗通、噗通…罕默拉身后,无数的士兵翻身下马,膜拜在地!
    无数的马匹,也都乖乖的伏了下来!
    无论人兽,尽皆臣服!
    这才是王道!真正的王道!
    刘渊心中升起了这么一种念想。
    古之圣皇,想必也是如此吧,天地俱服!
    罕默拉想要压制住这种无比希望跪下的念头,看看自己身后,全军皆跪,得,成光杆司令了,还硬气个什么劲儿?跪吧。
    至此,刘渊以一人之力,压服七万大军!
    神威盖世,霸气滔天!
    其实也是这罕默拉运道好。若不是他表现出了对于华夏文明的极大崇拜,得到了刘渊的好感,迎接他的就不是刘渊的圣皇领域,而是亲卫军的气血光刃!
    到时候,就不是简简单单一句投降就能乞命!
    刘渊如今皇气愈盛,人也变得愈发的霸道起来。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就是真正皇者的心思,容不得任何人忤逆!
    尤其是敌人!
    当罕默拉乖乖的跟着刘渊到了龙城的时候,戏志才等三人除了瞪大了眼,长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
    心中只有一个字,服!
    刘渊得知眼前这人竟然是日思夜想的戏志才的时候,顿时十分高兴。
    细细一打量,顿觉有些熟悉。
    “你是…戈志,戈孝才!”刘渊恍然:“戏志才,戈孝才,是本王糊涂了,哈哈哈…”
    “志才,你是怎么到龙城来了?”
    (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八章 鹿门山之议
    原来,那一年冬季的相遇并非偶然。。
    盖因刘渊击败鲜卑,逼迫檀石槐上表称臣,由此名气大振,戏志才又正值年轻,出于好奇,便想见见刘渊,看看他是怎样一个人。
    于是设计了那个浅显却又实用的方式,被刘渊救起;而后经过一番观察和长谈,便对刘渊有了极大的好感。
    但那时候的刘渊,言语间仍然把大汉王朝、洛阳皇室摆在第一位。所以戏志才以为,还不是拜为主公的时候,于是便悄然离去。
    直到今年,刘渊与天子决裂,与汉室划清界限,戏志才才决心北上幽州,投奔刘渊。
    戏志才一到渔阳,首先便去见了郭嘉,让郭嘉给他安排一个差事,先适应一番。于是郭嘉就让他到了龙城,辅佐徐晃。
    “原来如此!”
    刘渊听完,很是感叹,道:“本王与志才差点失之交臂!”
    刘渊这话并非胡诌。那时候戏志才因为他对汉室的忠心离他而去,就表明,戏志才心中对于汉室,是极为不待见的。
    想想也对。
    汉室重视门阀,如戏志才这般寒门出身的才子是不可能得到重用的。而且这些年汉室日益倾颓,百姓流离失所,恐怕戏志才自身对此也深有体会。对于朝廷的失望和愤恨,应当很是深重才对。
    戏志才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当时默认。
    “本王决意夺取神器,有志才的辅助,却是容易了许多啊。”
    对于戏志才的投效,刘渊无疑十分高兴。
    即便他麾下已经有了郭嘉贾诩田丰沮授等人,但人才谁会嫌多?尤其是顶尖的人才!
    戏志才闻言,呵呵一笑,心中也十分高兴。不因身份地位,出身好坏,唯才是用,这让戏志才很合心意。再者,刘渊并未因为已经有了郭嘉等人的辅助而看轻他,给他尊重和重视,无疑让他很是感激。
    在龙城逗留了一天,刘渊让赵风主掌龙城,让戏志才与程普前往河云,继续辅助徐晃,将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了,这才启程回奔幽州。
    且不说幽州漠北大胜之势,单说中原。
    幽州与胡虏在漠北打生打死的时候,中原的形势已然发生了翻夭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兖州。
    曹操用陈宫之计,挑拨兖州牧孔仙的内部关系,暗地里支持孔仙妻舅夺权,暗害子L仙,明里向朝廷上表,申斥孔仙妻舅的不忠不义,然后在刚刚夺取兖州牧的孔佃妻舅尚未完全坐稳位置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赶下了台,顺顺当当的拿下了兖州,并上表讨要了兖州牧之位。
    袁绍自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曹操实力壮大。然则内忧外患之下,却不得不同意,封曹操做了州牧。
    何谓内忧…洛阳城中,满朝文武,仍有死忠皇室之辈。这些人一直在明里暗里与袁绍作对。但因为种种复杂的因素,袁绍又不敢将其完全拔除,只能小心防备,严加监视。
    何谓外患?
    河北刘渊是也。
    刘渊据幽、冀、并、凉四州,黄河之北尽是其土!实力之庞大,可谓骇人。袁绍要拒刘渊于河北,就必须需要盟友。而曹操,就是他最好的盟友。答应了曹操,卖他一个人情,能更好的将二人联系起来,抵制河北刘渊。
    他不是没想过剿灭曹操,独占兖州。但转念一想,二虎相争,必一死一伤,这无疑给了刘渊莫大的机会。聪明人不为之也!
    再说雍州。
    袁绍遣大将臧洪,从事辛毗,领大军十万,战将若干,终于拿下了长安,将镇守长安的董卓残部樊稠赶走。
    樊稠原想逃往西凉,会合李催郭汜。然则到了散关才发现,雍凉二州交接的几处关隘尽数落入了幽州刘渊手中。而李催郭汜二人却已然阵亡,大军完全被消灭。
    樊稠大骇之下,不敢攻打散关,只得引军往南,在张鲁猝不及防之下,拿下了阳平关,攻入了汉中。而今,樊稠、张鲁二人备据汉中一半,正相互对峙。
    再说荆州。
    汝南袁术据豫、扬二州,麾下带甲数十万,战将谋臣无数,其逐鹿之心昭然若揭。因垂涎荆州富庶,便遣九江太守孙坚率军攻打荆州刘表。
    刘表仁厚,多为荆州人士所敬仰,麾下又有不少良将谋主,使得孙坚屡次不曾建功,而今正对峙于庐江寻阳。
    整个中原、江南之地,如今有占据司隶、雍州的大将军袁绍;占据兖州的兖州牧曹操:
    青州牧刘岱;徐州牧陶谦:北海郡孔融;前将军、豫州牧、扬州牧袁术;荆州牧刘表:益州牧刘焉;汉中张鲁和樊稠。
    再加上河北刘渊,总计十一大诸侯,共同瓜分天下,割据一方。
    荆州,鹿门山。
    鹿门山位于襄阳城南约三十里处。
    这鹿门山不高,也不甚险峻,但胜在风景雅致,颇有仙气。正所谓山不在高,有龙则灵。这鹿门山虽不是什么名山,但这上面却隐居着一个在士林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隐士,他叫庞德公。
    鹿门山中,一处山坳平缓之地,有一座四合院。
    这四合院小巧幽致,隐没在密林中,山溪畔。
    如今正值隆冬,草木凋零枯萎,山溪干涸,虫鸟俱无。
    四合院中,此时正有人在高谈阔论。
    两个老者,两个中年,还有几个青年和小孩正囤坐在一起。
    上首的,是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此老面目古朴,却十分红润而有光泽。一身洗得发白的文土袍披在身上,不但没有半点寒酸之气,反而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老人正是此中主人,庞德公。
    挨着庞德公左首的老者同样年逾古稀,一脸的淡然,眼睛犹如一汪清水,仿佛一切都已不在眼中,这位是颍川阳翟人士,水镜先生司马徽。
    右首是一位年约四十余的,温文尔雅的中年人,他叫诸葛玄。
    另一位与其相对而坐的中年人比其年龄稍长,一双眼睛颇为睿智,他是黄承彦。
    另有几位青年、孩童,在此不做细表。
    “今日能与几位好友相聚,老夫甚慰,甚慰!”
    庞德公抚着胡须,慈和的笑。
    司马徽黄承彦几入俱都微笑点头。
    “不过几位好友联袂突至老夫这山野小居,却是令老夫有些惊奇。”庞德公话音一转,笑道。
    “山民兄与我等打哑谜昵,呵呵呵…”黄承彦接话道:“以山民兄的智慧,岂会不知我等来意?”
    “开门见山吧。”司马徽淡淡道:“而今天下形势渐渐明朗,我等联袂而至,却是想向山民兄讨教一番。”
    “既已明朗,何须讨教…”庞德公微微一笑,回道:“再者我等山野之人,这尘世如何变迁,又于我何干?”
    “哈哈哈…你这老儿!”司马徽大笑道:
    “你名为隐居,却为何把隐居之所设在这荆州中心襄阳附近?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哈哈哈..庞德公闻之,一点也不生气,微微摇头道:“我心隐居,何处不能隐居?水镜你着相啦。”
    司马徽一滞,闭口不言。
    “是要探讨天下大势么?”
    这时候,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传来。几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长相颇为粉嫩的总角孩童,看那年纪,不超过十岁。
    “我知道!”
    这孩童做出一副正经模样,来回走了几步,道:”恩,河北刘渊势大,已成取鼎之势。观其为人,雄才大略,中原江南之地于他不过探囊取物尔!”
    “哦?!”
    司马徽、黄承彦二人眼睛一亮,暗道着孩童有些见地。
    “咳咳,小儿无知。”诸葛玄轻咳两声,对司马徽和黄承彦道:“稚子之言,却是庞德公所出。’
    二人闻言恍然,司马徽转脸对庞德公道:
    “还说不问世事,暴露了吧?”
    庞德公仍旧微笑以对。
    “谁说我无知?”孩童急了,反驳道:
    “河北刘渊据幽冀并凉四洲之地、半壁河山,拥兵百万。其人又雄才大略,唯才是用,天下才子莫不蜂拥而从之。再者其人为宗室,举大义,取鼎之势可不是空话。”
    “哦?”司马徽和黄承彦这下又把目光扫向诸葛玄,见诸葛玄不语,转而看向庞德公,却见庞德公点了点头。
    “神童也!”
    黄承彦笑眯眯的赞道。
    司马徽却问道:“这么说,刘渊当能取得天下咯?”
    “那也不一定!”孩童却道:“刘渊虽强,但并非毫无破绽。其人公然决裂天子,是为不忠,天下总有有识之士不屑与其为伍。再加上中原豪杰并起,也并非无人能与之抗衡!”
    几人对视一眼,继续倾听。
    “譬如那大将军袁绍,出身四世三公,麾下谋臣如云,武将如雨,又挟天子,优势不可谓不大。再有兖州曹操,其人颇有雄才,如今势力已成,正是腾飞之时。再有淮南袁术,雄踞江南,拥豫、扬二州,实力颇大。还有刘荆州,为人仁和,颇受百姓爱戴,欲要威事,也不是不能。还有那益州刘焉,益州富庶,又有天险,假以时日未尝不能崛起。4孩童侃侃而谈,说的几人眼睛放光。”我不赞同!”
    这时候,孩童身旁一面貌奇特的少年开口反驳。这少年眼睛颇大,慧光闪动,鼻子却又塌又小,有些滑稽。一张圆脸,嘴巴也颇大,组合起来,却是十分奇特。
    “我以为,河北刘渊必能问鼎天下!”
    (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九章 根
    “小亮子刚才说不忠,这话放谁身上都行,就是不能安在刘渊身上。、正所谓君有君纲,臣有臣纲。君不能守得纲常,又如何配得上这天下,又如何能让臣子心甘情愿的效忠?
    刘渊不远千里,南下救君,这样莫大的功劳,反而还要被鸠杀,有没有天理?没有当场击杀天子,屠杀朝臣就是最大的忠诚了!”
    少年大声道:“那袁绍挟持天子,整个一董卓第二,难道是忠?曹操阴谋陷害上官,夺取兖州,难道是忠?袁术就是一草包,心胸狭隘,不能客人,听说如今已经在寿春大兴土木,竟是要建造皇宫,这难道是忠?刘表、刘焉之辈,董卓霍乱天下之时,他们又在哪里?
    这难道是忠?”
    “唯有刘渊,能以渔阳王之身,亲自南下,率军解救天子于水火之中,这才是忠诚!”
    “与他相比,其余等人,连狗屎部不如!”
    少年话语间竞冒出了粗鄙不堪的字眼,一张脸挣得通红,心情十分激烈。
    “刘渊也是皇室,是孝武皇帝嫡亲后人,自然就有资格继承皇位。既然当今天子昏庸无道,为何不能物而代之?说白了,那是他刘家的家事,小亮子以不忠为名,却是大错特错!”
    那小孩被驳的小脸通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道了句:“反正就是看刘渊不顺眼!”
    “幼稚!”
    少年歇睨了稚子一眼,不屑道。
    “你!”孩童捏紧了拳头,想要上前,却发现两人身体不成对比,恐怕打不过,只好愤愤然甩了甩拳头。
    听着两小相互辩驳,其余诸人俱都颇有感触。
    “这刘渊…异数啊。”庞德公这时候叹声道:“二十余年前,老夫观测星象,发觉三十年后这天下当三分鼎立。不料过了几年,有异星挟紫气从天而降,老夫以为是将星临世。现在看来,这异星就是那刘渊刘子鸿!”
    庞德公虽在感叹,眼中却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一点也没因为世事超出预料而有所不爽。
    “平乌桓鲜卑,破辽东六国,收胡虏之民为己用,将之汉化,而今又轻易击败漠北胡虏数十万联军,啧啧,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司马徽也感叹不已:“我与孔北海有些联系,从他那儿得知,这幽州如今兴旺发达,百姓富庶,比之那汉武盛世,还要高出几筹!”
    庞德公也点头道:“康成兄与老夫也有书信往来。据其所言,仅幽州一州之地,就有一千五百万人口之众!骇人听闻,简直骇人听闻!大汉王朝最鼎盛之时,也不过五千万人,那幽州就占据了近三成!再加上冀州、并州、凉州和收降汉化的异族,刘渊下辖之地,怕不有两干余万人口!而今大汉经过连番战乱,天灾人祸之苦,整个中原江南,怕不也仅有两千万人啊!”
    “正是。”司马徽接道:“如果没有如此人口基数,如果幽州不富庶,怎会养得起百万大军,又怎会连连征战而不显疲乏之态?”
    “这么说,中原群雄根本就不是刘渊的对手咯?”黄承彦皱眉道。
    “正是如此。”
    庞德公、司马徽同时点头称是。
    “哈哈哈,怎么样?小亮子,老师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何狡辩?”那少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那孩童却一脸郁闷。
    “哼,你等着瞧!”孩童握紧了拳头,心头发誓,一定不能让这丑人骑在头上!
    诸人又谈论了片刻,饮了些茶水,庞德公便转言对那几个一直不曾言语,陪在一侧的青年道:“尔等才略业已大威,当是下山寻找舞台、施展能耐的时候了。用过午饭便即收拾行李,下山去吧。至于要投效哪一方,老夫也不干涉,尔等自选便是。”
    几个青年深深拜倒,三跪九叩之后,便当出师,而后各自回房取了行李包袱,与几老一同用过午餐,便即下山去了。
    庞德公又看了看仍在那里争斗不休的少年和孩童,笑道:“你们两个,过来。”
    二入规规矩矩走到庞德公身前,施了礼,静心凝听教诲。
    “你们还小,还不到争论天下大势的时候。况乎口头之争又有何意义?五年。”庞德公伸出手,道:“在这鹿门山上,你们还要学习五年。五年之后,任凭你二人下山,以实际行动,较量长短!”
    “五年?”
    旁侧的诸葛玄惑然道:“以河北如今之势,五年之内南下定鼎江山也不是难事,到那时,亮儿和庞贤侄恐怕已无用武之地呀。”
    庞德公摇摇头,没有说话。
    司马徽却道:“纵观十年,刘渊为人莫不稳扎稳打。不论是破鲜卑还是辽东,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即发难。而今河北漠北之战刚刚取得胜利,正是稳固果实的最佳时机,以刘渊的为人,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进攻中原。再者,有西域混乱需要治理,有冀州、并州和凉州百废待兴,想来五年之内,南北之间绝对不会有大的战事!”
    “原来如此。”
    诸葛玄恍然。
    也正如几人所料,刘渊本就没有即刻南下的意思。
    虽然有下属劝他挟漠北之战的大胜之势,南下一举平定中原。但却被刘渊否定了。
    在刘渊看来,有几个原因。
    其一,就是刚才司马徽所言。需要稳固果实。
    其二,却是因为中原太混乱。
    怎么说昵,中原之地十大诸侯割据一方,若即刻南征,刘渊却嫌太过麻烦。不如等到中原只剩下一两个诸侯之时,只需一战便能定鼎乾坤,无须四处征战,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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