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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蓝香知道承宠无望,早就看开了,因此也没有失望抬起头来说道:“皇上,小七今年都二十二岁了!”
武皇这才真正的惊愕了,他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不错,可是皇后怎么就让自己女儿留到了二十二岁还没嫁出去?!
“皇上莫怪皇后娘娘,是小七自己死活不肯嫁,皇后娘娘也因此生了气说再也不管了,臣妾劝了又劝,奈何小七倔强,臣妾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请您降旨了!”
说着说着,沐蓝香又是泣不成声,莫说贵族家女子在十六岁成人礼后就会嫁人,就算平民家女子大多都会在十六岁之前嫁人的,哪有公主到了这般年纪熬成了老姑娘,还不成亲的!
博雅蝶依却是愣在了当场,不可置信的看着沐蓝香,原来美人死活要自己过来的原因在这里!
“成何体统!”
武皇瞪着双眼看向博雅蝶依,心中闪过一丝亏欠,作为父亲他,竟然忘记还有一个女儿没有嫁人,实在是错的太离谱了。
“我观今年的新科探花宫白羽不错,美人你看呢?”
沐蓝香惊喜的瞪大双眼,只要在皇宫内的谁会不知道宫白羽?简在帝心说的就是他呀!更何况,他还是个有真本事的,探花郎还一举当上了正六品的翰林编撰,小七能嫁给他绝对是天大的好姻缘了!
沐蓝香连连点头,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下来,武皇满意的点点头,随即高声喊道:“陈谷,传旨吧。”
只待陈谷高声应和后,博雅蝶依这才惊醒过来,高声喊道:“父皇,蝶依不嫁!”
“混账!你堂堂大武七公主,是千万闺秀的表率,怎可到了如此年纪还拒不出嫁?难道宫白羽一个堂堂探花郎还配不上你?”
武皇久居高位,瞪起双眼自是威武不凡,瞪得博雅蝶依被气势所摄,大大的双眼泪水盈盈却是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定了,你们娘俩准备准备,嫁妆隆重些,比这二公主的准备去。”
二公主是皇后嫡出公主,比照二公主而去,这是天大的恩赐呀!
沐蓝香惊喜的大声谢恩,而博雅蝶依直等武皇大步离去,才跌坐在地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泪眼朦胧中,她依稀看到十年前,那个英俊的少年嬉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喂,人群拥挤,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孤身一人?跟在我身后吧,找到你家人前,就由我保护你,不过这个香囊就当作谢礼啦……”
(。)
第一百零五章 抗旨()
新任探花,正五品翰林院编撰,宫白羽被压进了天牢,这一消息飞速的传开在大街小巷中,这一个白身书生的传奇上位故事,让许多文人学子所崇拜,励志效仿,因此当宫白羽入狱时,上京城的学子们不可谓不震惊,深得皇上宠信的随侍伴架,怎么就入狱了?
陶娇歌陪着以泪洗面的灵汐颖也是一筹莫展,朱雀卫已经派去打探多时,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小叔叔和爷爷也去各自好友那儿打探消息,也还未归家。
“娇歌妹妹,你说白羽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灵汐颖抽抽搭搭的哭道,眼看宫白羽入狱已经一天了,她心急如焚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陶娇歌皱起眉头,宫白羽是在武皇退朝后直接叫入御书房的,其中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就算陈谷干爷爷,也因为某些原因支支吾吾的不能言明,那么说明这件事要么是颠覆国朝的国事,要么就是触及到了武皇颜面的家事!
陶娇歌仿佛触摸到了门槛,一瞬间思绪特别清明起来,国事如今最大的便是与长绒长达十年的拉锯战,还有西北幕国公打了十年还没有除尽的九寨十八响,这两个都不可能找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撰,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宫白羽让武皇丢了脸面,一个不能让文武百官知道的脸面问题。
“汐颖姐姐,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皇上十分宠信白羽大哥,想必不会关他太久的。”
陶娇歌安抚的拍拍灵汐颖的拍,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规律,伴随着她轻柔的话语,灵汐颖终于平抚了心情,擦了擦眼泪道:“我听不懂什么伴君如伴虎,我就知道大武的皇帝不是好人,我白羽哥哥多好的人呀,他也抓他,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去劫狱!”
最后一句,灵汐颖说的十分认真,她双眸中的坚定让陶娇歌心中一颤,不由得柔声道:“放心吧,不论如何,陶府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灵汐颖闻言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点点头笑道:“谢谢你,娇歌,天恩哥哥真是好福气。”
说完她安静的托着腮帮,看向窗外常开不败的桃花,思绪仿佛飞到了宫白羽的身边,不再说话。
陶娇歌却因为灵汐颖的话沉默了下来,祖母和汐颖都回来了,可是天恩为什么到现在也不回来,连千里讯鸽都不传回信了?
十年来,千里讯鸽换了一对又一对,他们虽然见不到面,可是却能通过互传东西知道,对方还在,是平安的,都还在思念着自己这就足够了。
可是……
陶娇歌从腰封中掏出一颗玉雪晶莹的水晶,这是十万雪山通道中特有的一种水晶,纯洁透明,里面却有丝丝缕缕的絮状白雾般的花纹,又如同落雪,十分的好看,它的个头不大,是她八岁那年慕天恩通过千里讯鸽送给她的。
可是究竟什么原因,让你耽搁到现在也不回来?
“天恩,你到底在哪,做些什么呢?”
“主人,打探到了!”
离殃的声音在窗外响起,灵汐颖双眸陡然亮了起来,只听陶娇歌沉声道:“进来说话。”
……
“四奇,这时候的你在做什么呢?”
少年面色黝黑,握着一颗莹润的石头对着太阳望去,仿佛能看到里面落雪纷纷,不由得勾起一丝嬉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喂,贾天明,你小子干什么呢?还不快走!拿着个破石头发什么傻!也不知道头儿看上你什么,非要带上你!”
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一条斜斜的刀疤从左眼角一只延伸到了右下巴,如同一条蠕动的黑虫,十分狰狞恶心。
少年愣了愣,傻笑一声道:“哎哟,这不是我刀疤哥哥么,怎么今天走货?”
刀疤不耐烦的点点头,指了指一条从山顶延伸下去,极其狭窄崎岖的路说道:“兄弟们都躲到这个鹰嘴涧大半年了,再不开荤,都要不干了,老大说了,这次就当锻炼新人,让我和兄弟们,带着你一起下山去,走货规矩你可记好了,不可藏私。”
贾天明拍拍胸口,虽然黝黑但依旧俊脸的脸上带着十足的傻气说道:“你就放心吧,刀疤哥,要不是老大救了我和兄弟们,我们早就死在了官兵围剿之下,救命恩情比天大,我贾天明要是藏私就让我不得好死。”
刀疤听了心中暗骂一声傻子,随即转身走人,大声吆喝着:“走了走了,今儿有消息,南边来了一个商队,油水多,走这趟货的过来集合了。”
话音刚落,一时间整个山顶都骚动了起来,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中,走出十几个形形色色的男人,各个大声囔囔:“总算开工了,在不动,老子就要憋死了,上一次抓来的女人没几个好死了,剩下的几个跟也跟死人一样,今儿走货,谁都不许跟老子抢女人!”
“棍子,你就是个色中恶鬼,兄弟们让你第一枪就是,哈哈哈哈,不过说好,老规矩,最美的留给头儿。”
刀疤哈哈大笑,一挥手喊道:“走,探底去咯。”
一行人健步如飞的跑去,山顶那条小径,在旁人看来崎岖可怖,在这些人脚下却宛如平坦大道一般。
贾天明眼中精光一闪,这个飞鹰寨果然不简单!随即也是大笑一声喊道:“大哥们等等我呀。”
少年展开身形,有些笨拙的在小径上奔跑,不时的被脚下的石子绊倒,仿佛随时都能从山顶掉下悬崖一般,却每每都能有惊无险的趴在小径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傻笑。
山顶之中缓缓走出的男人,观察许久之后猛地“嗤笑”一声,这才走回山洞。
“怎么样?”
“头儿,那个傻小子果然傻的很,刀疤放到他身上的东西,他一点都没察觉。”
隐在暗处的头儿沉默了半响这才说道:“如此便好,他们不是要抓飞鹰寨的头目吗,就拿这小子李代桃僵,出去的那十几个兄弟,以后他们的家人就由我们照顾,他们的女人就给你们分了吧。”
(。)
第一百零六章 黑手()
“消息确实吗?”
陶娇歌揉揉眉心,有些头痛的问道。
离殃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灵汐颖,点了点头说道:“消息属实,天牢女牢有我们的人,费了一番功夫得到的可靠消息,宫白羽确实是因为抗旨不尊而打入天牢。”
“只是不知是什么具体原因,看来此事必定关武皇颜面,我们这位圣明君主什么都不怕,就怕丢面子,不然也不会捂这么紧,这回可不好办了。”
陶娇歌苦笑一声,随即想要安慰一下灵汐颖,却听门外雪碧轻声禀报:“小姐,二爷来了。”
“请到花厅说话,备茶。”
陶娇歌轻叹一口气吩咐道,随即柔声道:“汐颖姐姐要不要一起过去?小叔叔应该也是探到消息了。”
灵汐颖木然的点点头,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陶娇歌拉着手朝花厅走去,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无息的滴落。
“小叔叔,可是查到了?”
陶娇歌人还未至,清脆干净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陶勿忘也没心思喝茶,放下手中的茶盏就说道:“恩师说,宫白羽抗旨不尊,武皇震怒,事关颜面只怕不好善了。”
陶娇歌点点头问道:“知道具体原因吗?”
陶勿忘摇摇头,看了看灵汐颖说道:“恩师不清楚,当时御书房没人,只有你干爷爷在,只怕是家事。”
顿了顿,陶勿忘用眼神示意陶娇歌将灵汐颖支走,却见原本呆愣的灵汐颖一把窜了起来高声叫道:“我要听!”
陶娇歌无奈的点点头,事到如今,一会儿只能自己多看着点了。
陶勿忘无法,只好沉声道:“据闻七公主博雅蝶依如今二十岁却还没有嫁人,而沐家今日频繁往南方买上好的木材,国库也有一项几万两的支出到后宫,而新科一甲中,我已有妻室,鳌书勤年岁太小,只有宫大哥的年岁正好,至今未娶妻……”
话说到这里,连灵汐颖这般心思单纯的都听懂了,瞪着一双红兔子一般的眼睛,里面具是不可置信。
“可是白羽哥哥跟我有婚约了呀!”
灵汐颖不可置信的说道,难道皇帝就能强人所难吗?
陶勿忘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们是有口头婚约,大武官员若是定亲,或者成婚必定要先去官媒处登记,昨日宫大哥必定是因为时日晚了,还没来得及去登记,因此武皇必定不知道,他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又怎能让人忤逆?”
灵汐颖颓唐的坐倒在椅子上,一时间有些愣神,只听陶娇歌问道:“小叔叔,若是我们陶府去作证呢?”
“武皇为什么捂得这么紧,就是怕人知道,你无端端的跑去跟他说,宫白羽跟我们陶府有亲,这不是揭开武皇的难堪,到时候莫要说宫大哥,就是汐颖也怕要落下罪责的。”
陶勿忘思索了片刻说道:“父亲已经递牌子去宫里了,现在就看皇上是不是召见父亲了,若是召见便有转圜的余地,按理来说此事如今还不被人所知,皇上怎么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将一个人才处死。”
这一番分析下来,总算将灵汐颖稳住,陶娇歌见她失魂落魄的,只好叫七喜传话给兰祖母,今日就不过去用饭了。
时至旁晚,晚食过后,突然上京大街小巷中,宫白羽断然拒绝皇上赐婚七公主的传言,疯传起来,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升斗小民,俱都在一时间听到了传言,议论纷纷。
陈谷干爷爷传来消息,武皇震怒,放下话来,这旨意宫白羽不接也得接!不接就是一个死字!
“查!给我狠狠的查!究竟是谁!”
陶娇歌一拍桌子怒声道,灵汐颖却是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离殃闻言转身施展轻功隐入桃林,就见林芝兰走了进来,一看灵汐颖躺在床上,不由得叹息一声:“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哇。”
陶娇歌也是红了眼眶,虽说与灵汐颖不过相处两日,她却真心的喜欢这个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心机的姐姐,为了心上人叛逃出家族,煎熬十年,躲避追杀,好不容易盼来的幸福,却轻易的被人粉碎……
“祖母,我已经叫人去查了。”
林芝兰闻言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说道:“此事绝不简单,你自己要小心些。”
而安乐侯递进宫的牌子,也在此时被退了回来,去天牢探望的陶勿忘也被挡了回来,一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张开了一张大网,网住了宫白羽,网住了灵汐颖,也网住了陶府……
“贾天明,你小子磨磨叽叽的干什么,赶紧给我趴好了,商队马上就要到了,棍子你打探的没错吧?”
刀疤朝贾天明狠声道,随即拍了拍旁边的一个干瘦男人问道。
棍子冷哼一声,嫌弃的撇开刀疤的手说道:“男人都离老子远点。在城里,我看的清清楚楚,一行商队是运茶砖去青藏府各个游牧民族的,走私的茶砖可都是金子呀,护卫不过十人,咱们一行人都能灭了,这一趟走货,咱们可赚大了。”
棍子说完,十几个飞鹰寨的悍匪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走私的茶砖那可是比金子还珍贵的东西呀!
“马的,干了!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商队来了就听我号令,上去先把护卫灭了,男人都杀了,女人年轻的留下,年老的也杀了,即抢即走,绝对不可停留!”
“好嘞!”
“刀疤哥你就看好吧!”
……
悍匪们都兴奋了起来,太阳慢慢的爬到了山头上,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商队迫切的想要在太阳落山前,走过鹰嘴涧,因此车轮滚动的声音急促,逐渐接近,只听其声沉闷,一听便是载了许多的货物。
“呜……”
一声如同夜猫子哭号的声音响起,众悍匪都愣了愣,眼看商队还有十米左右,怎么刀疤就吹响了号角?
“杀呀!”
贾天明将刀疤轻轻放下,大吼一声,已经冲杀了出去。
这一声响起,让众人都下意识的跟着一起冲了出去,朝商队奔去,却根本没人发现,刀疤此时却是不见了。
(。)
一百零七章 信箭()
六月份的天气如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更像是女人的心情,说翻脸就翻脸。
于是乎,白日里还是晴朗的大太阳,晚食过后就吹起了阵阵热风,蜻蜓低飞入桃林,随之带来一阵闷热,从土地里直冒出来,延伸到人的全身,令人燥热不堪。
“雪碧,爷爷从幕国公府回来了吗?”
陶娇歌有些食不知味的放下筷箸,桌上精致的四菜一汤,显见没动什么,装好的小碗饭几乎是完整的摆在原处。
“小姐,侯爷中途回来了一趟,接走了老夫人又急匆匆的走了,说是去大林寺,让二爷好好看着家门。”
雪碧说着,看到桌上没怎么动过的晚食,轻声一叹道:“小姐你别怪婢子畿越,实在是你怎么又不吃饭了,自从老夫人回来,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怎地这般不爱惜自己,看看你的脸又尖了些,若是慕少爷回来,也要怪婢子们没有好好照顾你。”
“无事,今日午食吃多了些罢了,别担心,一会儿你也早些去休息,叫七喜别在灯下刺绣了,我衣服多的是,别弄坏了眼睛。”
陶娇歌用帕子轻轻试了试嘴角轻声道,这两个丫头心中记着救命之恩,十年来对她体贴照顾,她怎会体会不到,这番话发自关心,又岂会怪她畿越。
见雪碧轻轻点头,陶娇歌这才在心中思索道,爷爷去了大林寺莫非去找笑面佛?这会子连爷爷都没办法的事,笑面佛能解决?”
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头绪,陶娇歌便挥手道:“撤下去吧,表小姐一时半会也不会醒了,叫厨房备着燕窝粥,等表小姐醒了就端上来。”
雪碧看看面色苍白的灵汐颖,也是同情的叹了一口气,吩咐人上来收拾了桌子,就默守在门外,六月的天气闷热的紧,出了有冰盆子的屋子,更是燥热难挨,雪碧却依旧随侍在门外,只怕主子有什么吩咐,也不敢在房中露面,怕主子见了心烦。
“不用关房门了,闷热的慌。”
雪碧做事越来越妥帖,陶娇歌也慢慢放松下心神说道。
雪碧闻言感激的福了福身,其实她哪儿不知道,屋内放着两个冰盆子,怎么也比打开门要凉快,开着门,只不过是主子体恤,让冰盆的冷气能流出来让自己凉快些罢了。
只见这时,一道流光闪过,一道短小的铁箭穿过黑夜,目标正是陶娇歌拿着茶杯的手。
陶娇歌六感本就通敏,加上十年内勤学武艺,更是比其他学武之人还更加灵敏,只听破空声传来,她没有回头看去,而是凭着本能和对战意识,将手中茶杯****出去,正好撞在了铁箭之上,铁箭来势被阻,又被茶杯打偏了方向,随即重重的刺到了桌上。
“好大的力道!”
陶娇歌暗惊,一眼便看到了捆绑在铁箭上的白布,隐隐透出红色的字迹。
踌躇了片刻,陶娇歌拿起净面盆上的面巾,裹住了右手,这才拆下了白布。
只见其上用仿若鲜血的大红色液体写着:“若想救慕天恩,就孤身一人到城外的西凉山来。”
字迹显得十分的潦草,笔画晦涩,整个字体的结构也是乱七八糟的,一看便是射箭之人,特意用左手写就的。
“雕虫小技罢了。”
陶娇歌勾唇一笑,随即将布条和铁箭扔到桌上,却听“叮当”一声,从铁箭垂落的红穗处,滚落了一个袖珍的青花瓷瓶,顺着桌面“丁铃当啷”的滚了几圈,掉落到桌下的毯子上。
陶娇歌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捡起小瓶,翻开瓷瓶底面一看,一个袖珍的“雀”字写在了上面。
“这是当年我寄给天恩的小瓷瓶,里面还有元宝制作外伤药的特殊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