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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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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鳌战浑身**地从水中爬出来,身上的铠甲已经在水底全部卸了个干净,否则的话他也会 如水中的那军士一样,沉入落车井之中活活淹死,身边那名副将若不是被鳌战拼命拖上来, 也死在了井中。
  
  一同爬上来连同他们在内只有二十余人,其他人都已经全数演戏在了落车井内,原以为 在潜入城内之后会有一番苦战,谁知道那谋臣根本设下了一个真正的陷阱,挖好隧道之后, 再用石块泥土填充隧道,随后军士退出,从城内将河水引入隧道之中,换言之,他们也根本 没有打算引用这些反字军早已下了毒药水源。
  
  身边部分军士在爬上来之时,也已经不小心喝进了不少的河水,此时开始呕吐起来, 鳌战忙让他们互相搀扶赶回大营找医官医治。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城墙之上有人大喊:“火把”
  
  鳌战站定,看着城墙之上,身旁那名副尉忙拉着鳌战要跑,但鳌战却推开他,依然站立 不动。
  
  副尉看着城墙之上,喊道:“将军中埋伏了赶紧退吧”
  
  说话间,本在他们前方城墙之下潜伏的那百人军人也赶紧退了回来,各自找着掩护,此 时城墙之上已经点起了无数的火把,随后其中不少火把扔下了城墙,落在地面上,将城墙之 下照得透亮。
  
  鳌战的脚下也掉落了一根火把,他捡起来举在空中,副尉急了,想要去抢火把,因为拿 着火把无疑就是弓箭手的活靶子。鳌战一掌将副尉推开,此时他心中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其实自己早就应该死了,或许那夜死在鸡脚村中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城墙之上没有羽箭射出,只是看到一个穿着银白色铠甲,将军模样的人站在箭垛之上, 高喊道:“城下今夜来袭的是反字军哪位将军?请站出来,本人乃武都城中兵马卫将军远宁 ,有话请你带给宋一方大将军。”
  
  鳌战喊道:“我先锋军鳌战”
  
  城墙之上的远宁抱拳道:“鳌战将军,久仰,请转告宋一方大将军,还请将军及时退兵 ,否则便大祸临头了,如不退兵,我们可以寻一些其他的法子,尽量不要伤及其他军士性 命,明日午时,在武都城下,各自挑选三名武将在城下单挑,生死天定”
  
  鳌战地下头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远宁的话:“尽量不要伤及其他军士的性命……”
  
  旁边的副尉见鳌战这模样,也知道他是心疼手下那些无辜死去的军士,但阵前却不好劝 说,只得轻声道:“将军,他们既然不会对我们下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鳌战点点头道:“你带他们先走,我断后,走吧。”
  
  鳌战轻声细语,副尉点头领命,带了那群军士快速向大营方向撤去,所有人快速地从有 火把的光亮之处离开,消失在远处无尽的黑暗之中。
  
  鳌战却举着火把,又抬头看了城墙之上的远宁一样,此时城墙之上的火把也尽数熄灭了 ,只剩下远宁手中还握着一支。两人就那样在对视着,一个城上,一个城下,许久之后鳌战 终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回大营,但手中依然抓着那个火把,手指已经深深陷入 火把之上,指甲中已经流出血来。
  
  夜风袭在火把之上,让火焰不停地左右摇晃,不时会猛地减弱,鳌战手指尖流出的鲜血 在火光的照射下忽隐忽现。
  
  城墙之上,远宁手持那个火把,盯着渐渐远去的鳌战,并没有从箭垛之上下来。
  
  我站在箭垛之下,也盯着远去的鳌战,但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身影,只是能在黑暗之中看 到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不知为何,那火光却能清楚地将鳌战的身影给映在地面之上。鳌战 走过的地方,不时能看出一片白,接着又变成一片暗红。那些暗红应该是战死的军士流出来 的鲜血所染红的地面吧。
  
  鳌战的身影拖在地面上,逐渐地被拖得老长,就好像他边走,还拖着一具尸体一般。
  
  我和远宁盯着鳌战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连火光都无法看到的时候,远宁这才举着火把 从箭垛之上跳下,随后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那个鳌战,有些像从前的我。”
  
  我看着远方问:“是吗?为何?”
  
  远宁也扭头盯着远方:“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在不想牵连他人的同时,又想证明自己的 实力。”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们认识?”
  
  远宁摇头:“并不认识,只是自己的感觉。”
  
  突然,远宁的火把之上刺上了一支羽箭,羽箭在火把上抖动着,将火把生生给刺穿。所 有人立刻蹲下去,旁边的军士低声向四周喊道:“敌袭”
  
  我看着那黑色的羽箭,说周围人说:“不急,准备开城门,是我们的女将军回来了。”
  
  城门下的所有军士严阵以待,等尤幽情带着大队入城之后,又赶紧将门关上,随后又 辎重物品将城门死死堵住。那些骑兵很艰难地从城门外那个攻城车下钻进来,不是卸下了 一个车轮,马匹还根本无法进入。
  
  尤幽情入城之后,目光在我和远宁身上扫了一眼,问:“谁点的火把。”
  
  远宁道:“我,怎么?”
  
  尤幽情又问我:“你和他在一起。”
  
  我点点头,苦笑,知道尤幽情要说什么了。
  
  尤幽情一点都没有给远宁留情面,一把抓住远宁喝道:“入夜,禁止明火,在城楼上点 起火把,如果我是反字军中的神箭手,你与主公两人早就成了我的活靶子了。”
  
  远宁看着我,我忙说:“今夜是发生了些其他事情,所以不得不……点起火把,是我应 许的。”
  
  尤幽情没有说话,只是推开远宁,见自己那匹马拉入马厩之中,我和远宁对视一眼忙跟 过去,就听到她说:“每个人的命都是命,我不想有那么多人死在自己的眼前。”
  
  尤幽情栓好马,从我身边走过时,停住脚步,带着歉意说:“因为要带这些骑兵回城, 所以原本去刺杀宋一方的计划没有实行,抱歉。”
  
  说完,尤幽情就要走,我看着她的身影说:“我没让你去刺杀宋一方,在大营之中你不 是去找死吗?”
  
  尤幽情停住脚步,没有说话,侧了下头,然后将身上的盔甲卸下来扔在地上,随后大步 离开。
  
  这个傻姑娘,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并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尤幽情远去之后,远宁问道:“先生,我觉得尤姑娘很喜欢你。”
  
  我没回答他的话,将话题岔到一边,说:“明日午时与反字军武将单挑一事,你是否有 了合适的人选?”
  
  远宁见我没有回答他,只好回答:“我打斗阵,两名副将殿后。”
  
  我问他:“有把握吗?”
  
  远宁回答:“五成把握。”
  
  我摇头:“不,我要百分之百的把握,且武将单挑都不能暗箭伤人,另外你那两名副将 与你相比,武功肯定在你之下,反字军中不缺能人,还是另选他人吧,还有,你必须是最后 出战之人。”
  
  远宁问:“先生,除了那两名武将之外,我手下没有其他武功尚好的将领,这样一来必 输。”
  
  我摇头笑道:“你忘了,我手下也不缺能人。”
  
  我说完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着屋顶之上,那里站着一个抱着刀的黑影,黑影见我抬头 看到他,转身纵身一跃离开。
  
  我笑着摇摇头,转身上马离开,向太守府奔去。
  
  江中,武都城,大牢。
  
  空无一人的大牢之中,只有一间牢房中还有点点火光,那火光只是由一支快要燃尽的蜡 烛发出。在蜡烛旁边的一张雕花床上,麝鼠正躺在上面,怀中还抱着一个酒壶,不时地 将酒壶抬起来喝上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出这间潮湿阴暗的牢房如今已大不一样,周围都挂起了一些奇怪 的东西,但表面都光亮无比,被蜡烛的光线照耀着,隐约还能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
  
  牢门外左侧,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慢慢走近,随后站定看着在雕花床上的麝鼠 。
  
  在雕花床上的麝鼠翻了个身,面对墙壁,随后道:“门主大人,既然来,还不进 来?这里有美酒美食,就缺美女。”
  
  戴着黑色斗篷的人也不说话,只是转身推开牢门走进去,用手轻抚去雕花床旁边 的那方木凳上的灰尘,随后坐下,也不抬头,只是抓起桌子上一盘牛肉闻了闻,又放下道: “麝鼠,你竟然开始吃肉了。”
  
  麝鼠翻个身子看着那黑色斗篷之人,笑道:“天佑宗都没了,门规当然也没用了。”
  
  “九门主尚在,为何说天佑宗没了?”
  
  麝鼠翻身起来,盯着那个埋头的人说:“九门主是九门主,我是我,我只是一个普通 的门徒而已,就算触犯了门规如今也只是你看见了,难道你要去告发我?笑话。”
  
  来人将黑色斗篷揭开,露出一张满是伤疤的脸,他举手去抓那牛肉的同时,手臂中斗篷 之下露出来,也有无数的伤痕,那都是各种各样武器所留下来的,其中一些伤疤还有带着微 红色,就如同刚受的伤。
  
  麝鼠看着那张隐约还能分辨清楚五官的脸,随后又紧盯着那张正在大嚼着牛肉的嘴,大 笑道:“你是九门主之一的破军星天冲,不是一样也犯了禁忌,竟还在吃肉?”
  
  那个被称为天冲之人,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笑,那种笑容配合上那张诡异的脸,显得特 别骇人。
  
  天冲嚼着牛肉道:“你别忘了,破军星门下所有门徒是唯一例外可以吃肉的,因为 我们本身所见的杀戮就比别人要多。”
  
  麝鼠看着天冲的伤疤,知道这个以刺探情报、抓捕和拷问为主的破军星门主口中几乎没 有实话,但与他争论也没有其他用处,因为他曾经吃过天冲的苦头,知道这个门主从来不会 说笑。
  
  麝鼠将双脚搭下床,问:“你终于来了,不过我却很奇怪你是怎么进入这密不透风 的武都城的?”
  
  天冲身子前倾,将麝鼠怀中的酒壶抓过去,大口喝着,几乎将酒壶喝尽之后,才放下来 ,将酒壶抛给麝鼠,随后一抹嘴道:“当年老子都能从大滝皇朝的大军之中活着出来,何况 这小小的武都城?再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没有敌人,就没有防范, 这是常理。”
  
  “好了好了。”麝鼠从盘子中抓起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没嚼几下就咽进了肚中, 好像担心天冲把自己的嘴巴掰开将牛肉抢走一般。
  
  麝鼠用舌头在嘴里来回转着,清理着牙缝之中残留的牛肉,随后说:“反字军已经和守 军开战,在这个时候你来到底想做什么?”
  
  天冲向后一仰,靠在墙壁之上,身子碰撞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上面,发出脆响,脆响声在 大牢之中回趟。天冲闭上眼,好险是在聆听,许久之后才睁开眼睛说:“我是看你许久都没 有传递消息给我,所以来问问,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样了?想不到你竟然还在这牢房之中 ,不过却比刚进来的时候舒适很多了。”
  
  “那当然。”麝鼠得意地说,“这些都拜那个谋臣所赐,我也算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些 都算是他报答我的。”
  
  天冲看着麝鼠屁股下那张雕花大床,那可是大户人家才能睡上的玩意儿,如今麝鼠 竟然搬到这大牢之中来,足以看出那谋臣对他不是一般的好,但天冲却不知道这些都是麝鼠 的自作主张,再者这个做贼出身的家伙,偏偏认为只要没有死罪,呆在大牢之中是最安全的 ,特别是在这个已经燃起战火的武都城。
  
  天冲又问:“我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麝鼠点头:“当然,都办妥了,那副你从精锐鹰骑手中抢回来的地图我也交给他了 ,不过现在也体现不出多大的作用。”
  
  天冲道:“会有作用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只是守城,等他羽翼丰满了,自然就会知 道那地图会派上大用处。”
  
  麝鼠点点头,又躺回了床上,随后说:“你所寻找的那位宿命中人,还没有找到吗 ?”
  
  天冲摇摇头:“没有,太难了,如今九子名将已经现世,并且已经授以神兵的只有两人 。”
  
  麝鼠侧过头看着天冲:“其中一人是那个远宁吗?”
  
  “对。”天冲点头,“天心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的宿命中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儿 子,他身上流淌的的确是能打开撼天胤月枪上暗纹之章的血液,只不过从此之后远家的命运 就彻底改变了。”
  
  
  
  '第七十三回'破军星
  
  武都城的大牢之中,麝鼠与天冲之间的话语不断地传到在大牢门外的卦衣耳中。
  
  卦衣斜靠着大牢的那扇铁钉大门,双儿微微抖动,闭目仔细听着,两人似乎一点都不担 心有人会听到这一切,自顾自地说着。
  
  牢房之中,麝鼠又从床上拿出一个荷叶所包的物件,小心翼翼地端到桌子上,指 着说:“这是土包鸡武都城的特产本来战事已起,那家店铺早就关了门,我是偷摸进去,找 到了一名还留下来的伙计,花了不少银子让他做的,你尝尝?”
  
  天冲斜眼看着牢房之外,笑笑道:“我不吃了,今天的肉已经吃够了,我该走了,很快 你和那谋臣也应该启程了。”
  
  “啊?启程?”麝鼠盯着天冲,看着他将斗篷又罩在头上。
  
  “对,启程。”
  
  麝鼠忙问:“启程去什么地方?这里还在打仗呢?”
  
  天冲已经起身,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回头看着麝鼠道:“商地,你一心想回到的家乡。 ”
  
  麝鼠笑笑:“我被放逐之后,就没想过再回去。”
  
  “你会想回去的。”天冲道,“因为我已经找到你的女人,不,现在她已经不是你的女 人,已经为**,并且过得非常快活。”
  
  说话间,天冲已经走到了牢门之外,看着麝鼠,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天冲离开,留 下一句话:“取民有道。”
  
  “取民有道”麝鼠重复道。
  
  麝鼠一个人坐在牢房之中,盯着那支蜡烛,此时蜡烛的烛光晃动了一下,彻底燃尽。麝 鼠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许久后才打开那荷叶,从里面扯下鸡腿,咬下一快肉,嚼了一会 儿说:“怎么突然觉得味道发酸呢……”
  
  天冲走到大牢大门之外,盯着刚才卦衣所站的那个位置,又偏头看了看旁边的一条信道 ,信道之中除了水滴声外,听不到任何声音。天冲转身走出大牢,走了几步后停下来说:“ 还是那么喜欢呆在黑暗之中吗?出来吧。”
  
  卦衣从马厩中的黑暗中走出,远远地看着天冲,随后说:“我以为你早死了。”
  
  天冲回身看着卦衣:“我要是死,早就死了,在把你带回轩部之前就死了。”
  
  卦衣盯着曾经整日穿着黑衣软护甲,将自己带回轩部,亲手雕刻了夜叉面具的天冲—— 轩部第四代统领。
  
  这个曾经亲手将黑皮龙牙刀交到自己手上,将统领轩部的大任放在自己的双肩,而后 消失不见的男人,竟然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天佑宗门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轩部 一直就和天佑宗之间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可为何,为何轩部和天佑宗却不一样,轩部是 为了保护大滝皇族而存在,而天佑宗却散布着大滝皇朝即将覆灭的消息?
  
  卦衣心中当然也明白,天冲早就发现了自己,因为以他的实力,不可能不发现自己,因 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于眼前这个这个高大、浑身伤痕却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男人 。
  
  可到底是为什么?
  
  卦衣将手中的黑皮龙牙刀抬起来,横在自己胸前:“这把刀是你的,上面也有那种暗 纹之章,我在远宁的撼天胤月枪上也见过,但我所知道的是,这是一柄神兵,只有九子名将 才能拥有,为何你要给我?”
  
  天冲明白卦衣话中的意思,他是在猜测自己是否也是九子名将之一,可天冲却摇头道: “你只是帮我保管这柄神兵,因为在你手上比在我手上还要安全,我是天佑宗的门主,追杀 我的人很多,可你是轩部的统领,如今天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天佑宗是一柄刀,而轩部是它的刀鞘吗?”卦衣问,说话间眉头已经凸 起,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不。”天冲说,“轩部有轩部的使命,你以后会知道这个使命到底是什么,但绝对不 是为了保护大滝皇族,因为这个皇族已经四分五裂了,你难道不觉得已经够了吗?一个皇朝 统治了这个土地上千年,没有任何的改变,生生地阻止了天下一切的变化。”
  
  卦衣放下刀:“不管使命是什么,大滝皇朝已经不复存在我很清楚,不过我想知道这一 切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你想问什么?你心中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吗?”天冲反问。
  
  卦衣沉默。的确,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问什么,太多的谜团在心中,根本就无法解开 ,但这些谜团看似没有联系,但隐约之中好像都有一根无形的线绑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 ,凭自己一人的力量根本无法解开。
  
  天冲走进卦衣:“你如今的使命就是留在这个谋臣的身边,除此之外,就是帮我将这柄 黑皮龙牙刀好好保管,一直到它真正的主人出现。”
  
  卦衣盯着手中那柄刀,笑了。
  
  原来我一直就不是它的主人,难怪觉得这柄刀中有一股力量隐隐冲撞,自己却没有办法 参透到底为什么,只是因为它原本就不属于我,就如王菲一样,原本就不属于我,所以才会 永远的离开自己。
  
  “还有,今夜之事不要告诉给任何人,就连你如今的主子谋臣也不要说,因为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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