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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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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苔伊冷冷地说:“已经死了。”
  
  我问:“为什么?”
  
  苔伊回答得很轻松:“因为她玩弄你。”
  
  我说:“那最应该死的是你。”
  
  苔伊又说:“那是因为你太蠢了,你蠢得竟然会相信一个和你同床四年,一直拒绝 你的女人。”
  
  苔伊说完之后,转身独自离去,贾鞠看了一眼离去的苔伊,扭头对我说:“你是我这辈 子最不应该收的徒弟。”
  
  我按住在我身前尤幽情的肩膀道:“她呢?”
  
  贾鞠摇头:“她不算,只是一枚不听话的棋子。”
  
  我说:“现在不是依然按照你的计划进行吗?如果我未死,尤幽情会依然跟着我,会在 某个最关键的时候伺机杀死我。”
  
  贾鞠没有说话,转身和尤名一同离开……
  
  蜀南王将我们五人送离京城一百里之外,这才停住,已经是两日之后。
  
  我看着蜀南王身后,说:“很难得,你身后没有伏兵。”
  
  蜀南王笑道:“那你怎么知道你的前方没有?”
  
  我说:“你和我都是怕麻烦的人,所以你不会。”
  
  蜀南王道:“曾经我怕麻烦,是因为我懒,如今我已经不得不勤快起来了。”
  
  我说:“如果你是大王子,我想这天下还不至于如现在一般。”
  
  蜀南王摇头:“命中注定。”
  
  我说:“如今,你只差一个玉玺。”
  
  蜀南王笑了,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丝绸的包裹,打开,露出那个龙身玉玺。
  
  玉玺在阳光的照射下,射出七彩光芒。
  
  那一天,我们几人站在那山岗之上足足愣了有半个时辰。
  
  我记得,曾经我说过,蜀南王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如果说大部分时候我猜不透贾鞠到 底在想什么,那蜀南王我根本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猜,无从下手。
  
  或许,他在当年离开京城,到蜀南的那天,就算到了今天。
  
  或许,他在第一次见到以成为军师的贾鞠时,就已经在贾鞠所下的那个套的外面,加上 了一个自己精心编制的网。或许,他今天放我走,也是如放风筝一样,看似我飞在了空中 无拘无束,但那根绳子依然在他的手上。
  
  蜀南王将玉玺重新放回怀中,对我抱拳道:“谋臣兄如今天下已分再见之日,我们必定 兵戈相见,只是我希望你答应我,如果我不幸事败身亡,你一定拿着这龙身玉玺寻找一个能 够驾驭它的主人”
  
  我呆住,不知这话中意思。
  
  蜀南王调转马头,拍马而去,风中只留下他那句:“就此别过,你我都好自为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如今还有王土吗?
  
  青榕之上,天恩浩荡。
  
  如今天恩何来?
  
  
  
   第二回
  
  不管是在平安世代,还是乱世,英雄和美人总是最完美的搭配。
  
  英雄,可以是雄霸天下,手握重权之人,还可以是以一敌百的战神。
  
  英雄,还可以是以一敌百,却总是甘心躲在暗处,从不行所谓的英雄之为,只从黑暗的 角落中发出暗箭的人。
  
  美女一开始总不属于英雄,到最后也不会属于英雄,大家想看到的也只是英雄和美人之 间的故事,如果没有一个悲惨的过程,和一个更加悲惨的结果,那么这段故事就很容易被世 人所遗忘。
  
  悲惨的结果总是愿意被人接受和记住,而悲惨的代价往往是死亡,但死的往往又不是英 雄,而是美人,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后面漫长而又凄惨的故事。通常这样的故事都是以英 雄的复仇之路作为后续,一路斩杀,到最后终于报了仇,却发现死去的不能复活,死去的也 其实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大仇是否能报,英雄只是在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寻找一种心理上的 安慰。
  
  复仇,只是为自己而做。
  
  王菲死了,被毒杀。
  
  我算到了王菲会被扣为人质,却没有算到王菲会在被释放之前就被人下毒。
  
  那个黄昏,夕阳挂在山顶的一角,好像丝毫没有落下去的意思,就在那个地方晃晃悠悠 地挂着,昏黄的阳光照在山石之上,反射出血红的颜色,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我眼睛里面 的血丝,还是因为那山石原本的颜色。
  
  眼睛有些模糊不清……卦衣将王菲平放在一块平整的山崖之上,双膝跪地,面无表情, 甚至没有要留下眼泪的迹象。
  
  王菲奄奄一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去摸卦衣的脸,但双手却在凭空乱摸。
  
  王菲微弱地说:“衣,我已经看不见了……”
  
  卦衣没有抓住王菲的手,而是转身看着我和尤幽情,问:“她……中的是什么毒?”
  
  我摇头,尤幽情缓缓道:“绿尾虹,北陆的慢性毒药,根据剂量的不同,毒发的时间 也不同,以她现在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十天前被下毒。”
  
  十天……我还是没有算到那一步,十天前贾鞠就已经下手了,不,是多年前。
  
  绿尾虹,很美的名字,越美的名字毒性就越大,这几乎是一个常理,越美的女人,毒性也越大,这也是一个常理。
  
  但总有人相信自己是不会中毒的,我就是其中一个。
  
  卦衣起身,从腰间拔出其中一把匕首,走到尤幽情的身边,问:“中了这毒……痛苦吗 ?”
  
  尤幽情点头。
  
  卦衣将匕首递给尤幽情:“送她上路,我去为她铸墓。”
  
  卦衣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似乎闻到一股酸楚。
  
  尤幽情拿着匕首的那只手竟然在微微发抖,王菲还举在空中的那只手,也还在微微发抖 。
  
  尤幽情抬头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也许……他不想王菲死在其他人手中。”
  
  尤幽情又问:“那为何要我……”
  
  因为这本来就是你最擅长的事。
  
  卦衣在不远处说,虽然声音很小,但我却听得很清楚。
  
  卦衣拔出长刀,不停地在地下插来插去,终于一刀下去刀身进去了一半,他拔出刀来 ,收回鞘中,用双手在地上挖起来。
  
  我走到卦衣的身边,正要伸手帮忙,卦衣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卦衣说:“我……不需要帮忙。”
  
  我说:“用手,很费力气,为何不用刀?”
  
  卦衣将挖出的泥土放在一边:“刀,是用来杀人的。”
  
  我说:“那可以用刀鞘,至少不用手。”
  
  卦衣又说:“刀鞘是用来掩饰刀的锋芒,压制住刀本身的杀气。”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头野兽用爪子在地上拼命地刨着,不,是一柄刀,而这柄刀的 刀鞘却躺在不远处奄奄一息。
  
  刀没有了刀鞘,要压制住他本身的杀气,只能用鲜血。
  
  为武者,无人不晓。
  
  尤幽情拿着那匕首,跪在王菲的身边,突然将匕首举起,狠狠地往山崖上一插,匕首断 成两截。尤幽情伸出自己的手,放在王菲的脖子处。
  
  一刻后,尤幽情侧过头,轻轻地说:“她已经上路了……”
  
  卦衣脚下的坑已经到了膝盖处,他停手,听起身子说:“谢谢。”
  
  “她拜你为师前,曾在轩部受训五年。”
  
  这是卦衣在那两个“谢谢”之后说的唯一一句话。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轩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不,应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尤幽情抱起王菲的尸身,站在卦衣的身后,一直默默地站着,双手也没有再发抖。
  
  夕阳最终从山顶处落下,最后一丝光芒照在已经断裂的匕首刀身上,闪射出刺寒的光芒 ,我伸手挡住眼睛。尤幽情挪动了步子,用身子帮我挡住。
  
  我低头,看着站在已经挖了有半人高深坑的卦衣。
  
  卦衣已经是满手鲜血,鲜血顺着他的指尖一滴滴落在湿土之中。
  
  我想,那是唯一他能随王菲一起上路的东西。
  
  我蹲下,又仰头看着尤幽情,虽才日落,可她的脸已经模糊不清,她双手所抱的王菲脸 上却看起来那么地清晰。
  
  卦衣从尤幽情手中接过王菲的尸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坑底,将她的双手握在一块儿 ,放在胸膛之上,又掏出匕首,割掉自己一束头发,放于王菲的胸前。
  
  卦衣跳出坑外,依然用双手捧着那些土慢慢地洒进坑内。
  
  我走到山崖处,望着漆黑的远处,不知何去何从。
  
  曾经,我总是想着要离开那个如囚笼般的皇宫,而如今,我站在皇宫外的土地上,却不 知道我到底属于何方。我本可以阻止那场宫廷政变,却因为我想保护我最想保护的人,带着 她离开深宫,放任一切。
  
  人都是有私心的,有些人想进入皇宫坐上皇位,甘愿住在那囚笼之中。
  
  而我,却是想离开。
  
  大家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何来正邪。
  
  贾鞠说得对,正邪之分,无非看是谁先夺得天下,而每一个高举大旗要坐拥天下的人口 号永远都是——为了天下百姓。可不管在乱世,还是天下已固,被利用,被鱼肉的永远是 百姓。
  
  百姓,是所有要夺天下人的借口,有了借口便能有民心,有了民心你便不需要拥有那个 所谓皇者身份象征的玉玺。
  
  民心,才是唯一的玉玺
  
  
  
  VIP卷 第三回
  
  历朝皇帝的天下都是靠武力打下来的,而谋臣呢?
  
  谋臣只是为了他人的天下而绞尽脑汁,情愿甘当那个遗臭万年的人,所以谋臣没有天下 。
  
  因为……为谋臣者连家都没有,何来天下?
  
  我得找一个家,一个暂时能称为家的地方,出宫时,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便是腰上那 条金丝玉片带,这种名贵的东西应该在民间值不少钱,至少能让我们温饱吧。
  
  卦衣和尤幽情,似乎根本就不担心钱的问题,因为他们腰间都插有匕首。
  
  乱世,光靠谋略你只有死路一条,但靠武力,却往往有无数条路供你选择。
  
  包括一条总是能让你吃饱的路。
  
  尤幽情跟着我,早已在我计算之中,当她出现在我面前之时,我犹豫不定,只知道自己 身边又多了一个威胁,头顶之上又多了一把随时都会砍下来的利刀,可……当她在我面前卸 下自己那张假面之后,我告诉自己,头上的那把利刀对我来说根本就未开锋,只是一坨废铁 而已。
  
  男人总是称自己看不清,猜不透女人,但却要装作自己不愿意看清,甘愿陷入剧毒的温 柔陷阱之中,这是承认自己失败最好的原因,反之女人也一样。
  
  男人和女人失败和成功都会隐藏在自己心底,能告诉的也只是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性 别的人,所以……这个世界上永远了解男女的都只有少部分人。
  
  换言之,男人要了解女人,女人要了解男人,首先就得了解自己。
  
  了解自己就了解了对方,阴阳八卦,两个不规则的半圆组成了那个太极之圈,除了颜色 ,其他的其实都一样。
  
  男、女,都是人。
  
  知己知彼——不仅仅是在战场。
  
  从尤幽情一开始对我的态度,我就可以分辨出来,贾鞠告诉她,我只是一个木偶,一个 蠢材,因为尤幽情毕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女人,所以贾鞠很担心她和我同居 一屋,迟早会产生感情。
  
  一个男人要想一个女人不喜欢上自己最害怕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个女人面前尽 力的贬低自己的敌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敌人说成是一坨毫无思想的烂肉。
  
  女人,在年少的时候,总会喜欢英俊潇洒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家世显赫,那完全就是 自己理想的意中人。随着岁月的摧残,女人会发现,英俊潇洒的男人也只是会随着岁月老去 ,更为实在的还是他能不能守住自己那显赫的家世,如果不能,他又能不能打下自己的一片 江山?
  
  总有一天,女人最终会喜欢的还是强者……
  
  男人的英俊的外表只是为他赢得喝彩的一张皮,如果这是一纸考卷,那这张皮却是答卷 人那一手漂亮的字,但你绝对不能忽视的是——真正的考官看的永远都还是文字的内容。
  
  这就是现实。
  
  很残酷,但很多人还是不懂……
  
  没关系,我懂就行。
  
  深宫之内,尤幽情不会接触到其他男人,唯一能接触的便是我,几番言语之下,我明白 ,我脸上的那张面具是我最好的屏障,而唯一最为遗憾的是,我不能在这个女子面前装傻, 我得露出自己最为睿智的一面。因为我要让贾鞠贬低我的谎言,成为尤幽情脑中一个巨大的 问号,只要她对我充满好奇,我依然保持着那种神秘感,她就永远不会对我下手。
  
  感情,是最好的杀手,也是最好的侍卫。
  
  贾鞠算好了从尤幽情放到我身边之后的五百步,但我只需要挪动其中一步,整个步骤就 全被打乱,让我重组。
  
  他人总是将自己能够控制之人称之为棋子,而我不然,我却只是把他们当成活命的筹码 。
  
  但不管怎样,棋子和筹码都只是物品。
  
  难道我和其他人一样……从心底,从没有把这些筹码当人看?
  
  不,我只是为了活命。
  
  如果有人耻笑我说这只是一个借口,那我会告诉他,你应该去耻笑那些个随时都想置我 于死地的人,是他们派出了这一枚棋子来到我的身边,最终变成了我活命的筹码。
  
  在武都郡的城门前,站满了依然穿着亡朝军服的士兵,盘查着每一个进出城门的人, 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你身躯完整还是残缺,只要你还是活着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
  
  这里还是亡朝的土地,还是王土?从卦衣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武都郡的太守依然和固守 在京城的阗狄等旧臣一样,以复国为由,依然坚守,不改旗号。
  
  而如今,那朝却没有了皇帝,只是阗狄代为全权。
  
  贪官,不一定就不是忠臣,因为那个臭满天下的溪涧已经随皇帝一同死去。
  
  清官,不一定就是大忠臣,因为那个誉满天下的阗狄却消失在逼宫政变前。
  
  如果说贪官只是为了皇帝,而甘愿背上遗臭万年的名声,那么他忠的是天子。
  
  如果说清官口称为了百姓,而甘愿背上不忠不孝的名声,那么他忠的是苍天。
  
  而天下皆知,天子既苍天之子,既为一体。
  
  那么他们……都没有错。
  
  天理循环,这个悖论根本无解。
  
  现在,我只知道我们三人需要进入武都郡,找一处安歇之地,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们本可大摇大摆地走进城门,但却因我脸上这张面具,只能另想其他办法。
  
  有时候,利在这张面具,弊也在这面具。
  
  我不能取下,因为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
  
  我坐在城外远处的那颗巨大的黄果树之下,看着城门口盘查来往行人的士兵。卦衣抱着 刀坐在巨大的树枝之上,闭着眼睛,尤幽情坐在我的身边,面无表情。
  
  我看了看两人,问:“现在没有办法进城了?”
  
  卦衣和尤幽情不语,随后卦衣道:“你现在是我的主公,是进是退全凭你的号令,那个 女人,我管不了……”
  
  我看了看另外一个方向,说:“如果不去武都郡,改走他城,到最近的小镇,也要三 五天时间,这三五天的路程,我们只能一路挨饿,况且……”
  
  卦衣道:“据我附近的轩部斥候回报,除武都郡之外,往东走,一连十二座城池都被反 字军攻占,去,也是死。”
  
  我笑着说:“反字军不是欢迎百姓吗?我现在是百姓。”
  
  卦衣摇头:“你觉得有百姓像你一样整天戴着面具吗?”
  
  我转头问尤幽情:“有吗?有吧”
  
  尤幽情摇头,忽然冲我笑了笑。
  
  我问卦衣:“你手下之人众多,难道想不出任何办法?不如我们杀了这武都郡太守,取 而代之如何?”
  
  卦衣冷冷道:“主公说笑了,轩部是刺客,不是杀手,可以谋天下之安杀人,而不能谋 一己私利。”
  
  我故意反问:“刺客不是杀手吗?”
  
  卦衣没有回答,我又追问:“天下何人不是为了一己私利,难道当年轩部的建立是为了 天下太平?如果是,那么你所有的部下,学的手艺不应该是杀人,而是种田或者铸房。”
  
  尤幽情在一旁又笑了,卦衣哼了一声,随后我们三人又陷入沉默之中。
  
  
  
  VIP卷 第四回
  
  过了半个时辰,我的肚子开始咕咕作响,已经有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的体力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但卦衣和尤幽情似乎对这 一点完全知觉,他们好像可以从来不吃任何东西。
  
  我肚子的发出的声音引得卦衣从树枝上跳下,落在我面前。
  
  卦衣说:“我去找点吃的,但不能保证口味。”
  
  卦衣说完,又看着尤幽情:“你……保护好主公。”
  
  尤幽情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跟着他?”
  
  卦衣道:“因为我欠他两条命,那你呢?”
  
  尤幽情:“因为他欠我一条命。”
  
  我摸着肚子,躺在树干之上,说:“我们三人的关系原来如此简单,无非就是债主和钱 主的关系……”
  
  卦衣转身离开,等卦衣走远之后,我闭上眼睛问尤幽情:“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尤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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