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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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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那颗宝石:但北陆却不是任何人可以买下的,王妃,有事情直说吧。
  
  王菲收起宝石,笑道:果然用钱财是不能收买大人的。
  
  我点头:我已聚几世财富……
  
  王菲说:果然是谋臣,敛财都无声无息。
  
  我摇头:我是明目张胆,并且还不是出自自愿……王妃所托之事,我无法办到,不明白 为何还要找我。
  
  王菲深吸一口气,侧头看着北面,说:大王子恐怕已经无法登基了。
  
  我摇头:不明白王妃的意思。
  
  王菲道:天下乱,银鱼当。
  
  我看着王菲:难道王妃明白这六个字的意思?
  
  王菲摇头:不知道,只是我有一个预感,大王子无法登基,如果能侥幸活着,也顶多成 为一名普通百姓,如果到那一天,我希望大人能手下留情,放我走,留我一条性命。
  
  我沉默,没有任何表示,我心里清楚,如果大王子无法登基,在这个前提之前,就根本 不可能存在侥幸存活这个可能性,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路一条,就好比他如果登基,我就 一定只有死路一条,是一样的道理。
  
  大王子未登基前,我只是一个木偶挡箭牌,存在潜在的威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 果登基之后,危机必显,我也必被他所除。
  
  王菲又说:这件事对大人来说,并不难,我的前提是大王子无法登基,且被贬为庶民。
  
  我彷佛听明白了王菲的言下之意,我点头说:只放你一人吗?
  
  王菲愣了一下,随后说:放我一人就可,其他人……不用谋臣操心。
  
  我点头:王子成为庶民,一样是你的丈夫,到了民间,他也只能有你一人。
  
  王菲说:但他是王子,生下来便是,这是事实,无法改变,所以我从未期望他只有我一 个女人。
  
  我问:那你期望什么?
  
  王菲说:我期望自己能在民间成为一个真心爱我,只有我一个女人的男人的妻子。
  
  我笑道:有些绕口,听不明白。
  
  王菲笑了,将那颗宝石放在桌子之上,说:一切都反了,唯一不变的便是钱财,你拿着 吧,算是一份酬劳。
  
  我拿过那颗宝石,放好,又问:你爹呢?
  
  王菲摇头:不知,他是他,我是我,我生下来就注定是他的女儿,这个是我无法改变的 ,但我想改变的是……从一个王子的摆设,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点头:明白了,我答应你,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
  
  王菲说:信我,一定有的。
  
  我问:为何?
  
  王菲说:天下乱,银鱼当。
  
  我笑了,道谢起身离开,向着另外一个方向,绕道走向谋臣府,因为我知道在这条路上 尤幽情还在等着我,不,她现在还是叫肆酉。
  
  书房内,肆酉掌灯,屋内亮堂起来,猛然发现书房内四下竟然结了不少蜘蛛网。肆酉正 要用扫帚去打扫,我拿住她的手:扫了蛛网,蜘蛛便没了家。
  
  肆酉觉得有些可笑,但还是停住了手,问我:蜘蛛快没了家,是因为它把家建错了地方 。
  
  我看着蜘蛛网说:那是因为它根本不知道自己建错了地方,只是我们认为它建错了地方 ,阻碍了我们,天下生灵同居一地,在它们眼中,人是神,而在人之上,还有显贵,显贵之 上,还有天下,天子之上还有神,你认为我们现在的家建错了地方吗?
  
  肆酉摇头。
  
  我说:没有还是不知道?不管是没有还是不知道,如果神认为我们建错了地方,就将我 们毁灭掉,你是否甘心?
  
  肆酉还是摇头,我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扫帚,用力将蜘蛛网扫开,然后递到她的手上,她 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出尔反尔。
  
  我指着扫帚上的残网说:天下没有固定的家,就如蜘蛛网破了,蜘蛛一样会重新结网一 般,没有一只蜘蛛是一生只结一次网,也没有一个人一生只有一个家,除了心里那个。
  
  我坐定在书桌前,肆酉在对面坐下。
  
  我抬头看着房梁:人总是在建造,建造的作用就是毁灭,毁灭之后再建造……自己创造 了一个天下,最终却无法去改变这个天下,只能自己去拼命适应这个天下,并且怨天尤人不 明白到底是什么造就了这样一个恶劣无法生存的天下,所以不过几十年便有会战事发生。
  
  肆酉听完之后,问:大人,你活过来了。
  
  我笑:我一直都活着,只是在装睡。
  
  肆酉点头:那为何要在我面前活过来?
  
  我看着肆酉:因为我信任你,不得不信任。
  
  肆酉问:你为何信任我?
  
  我说:因为我不需要知道你的从前,一个人的从前是会成为某些人的把柄,但看透名利 的人把柄往往对他们没有用,最有用的还是如果你能推断出他的未来。
  
  肆酉又问:我的未来是什么。
  
  我说:你的未来会活着。
  
  肆酉浑身一震,问:为何?
  
  我说:因为我知道你来做什么,你将会做什么,你做完之后还会干什么。
  
  肆酉咬住嘴唇:师父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说:他看错了,他没有看错我,只是因为他必须给予你一个语言上的假想,并且利用 这些语言和蚊子上的假想在我身上造成了一个错觉,最终达成他想要的目的。
  
  肆酉问:什么目的?
  
  我想了想说:还不知道,不过快了,我想……这个时候,贾掬一定还在营帐内指挥着那 些将士们玩着打仗的游戏,他一定玩得很开心。
  
  肆酉不再言语,只是许久之后说了两个字:多谢。
  
  肆酉拿着扫帚离开,离开之时,我让他注意扫帚之上有没有蜘蛛,如果有,就把那把扫 帚扔在角落,成为蜘蛛新的巢穴,人都需要一个家,更何况小小的蜘蛛。
  
  
  
  第四十一回
  
  最后的“择秀”,定在了鸾凤殿。
  
  鸾凤殿,本是当朝新皇登基册封皇后的地方,此次皇上将“择秀”的最终地点放在了鸾 凤殿,是否是有意让这次的“择秀”第一名的女子成为即将登基新皇的皇后,引起了满朝文 武,甚至是全国上下的热议。街头巷尾,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听到民众议论此事的声音, 完全将北陆和商地的叛乱之事抛在了脑后。
  
  事实又一次证明,朝廷所有官员和百姓心灵都还是相同的,至少在边疆重地叛乱和举 国的“择秀”活动上,大家最关心的还是后者,因为前者民众能得知的小道消息少之又少 ,且毫无娱乐性,只能让自己每日生活在恐惧之中,而后者总是在每一个时辰都有新的消 息从宫中所谓的“内线”给带出来,如某女为了进入鸾凤殿大选,甚至不惜寻京城名画师为 自己绘出一副半裸图来,送予自己“心爱”的王子,结果美图被画师临摹出多张,传于民间 ,让所有百姓有目共赏,让举国上下都享受了一次与当朝几位王子相同的待遇。
  
  民众需要的是快乐,而忘记了这种快乐的前提是国泰民安。
  
  可不管怎样,青叶始终是那个没有被内定的民间普通女孩儿,所以她在宫中等待着最后 的鸾凤殿大选之前,遭到了其他十五名内定女孩儿的一致攻击,攻击的理由不明,从什么时 候开始攻击也不明,只是知道那十五名内定的女孩儿都声称青叶是和其他三位评官有说不清 楚的关系。
  
  我知道,其实他们最终的矛头是指向我,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知道,青叶是我大笔一挥 添上的名字,但我始终是主官,主官是直属于皇上的,指责我也就是指责皇上,指责皇上那 便是死罪。
  
  这就是现实,所以他们只能欺负青叶,将青叶骂为奸夫,人尽可夫的女人,却不敢在 辱骂她的时候提到关于我的半个字。
  
  没有人会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现实是上天来控制的,普通凡人,即便是所谓的天子皇帝都无法改变的,只能坐以待毙 ,唯一能控制的便是接受现实的方式,哭、闹,甚至是坐地打滚吐口水,这些都只是接受的 方式,而不是改变的方法。
  
  我坐在书房内,呆呆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如弯刀一样的月亮,总觉得那月亮散发出一种 血色,让人浑身不自在,但又忍不住总是盯着看。这种血色的月亮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了, 上次见过的时候苔伊还在,那个夜晚她依偎在我的身边,看着那轮发红的月亮告诉我,这叫 血月,每当这种血月出现的时候,天下就会有大灾降临。我问她为何知道这些?她告诉我, 那是她在老家时,老人们常说的故事。关于血月的故事,那是上天降临灾难在人世间之前, 给人们的一个预警,告诉地上的凡人们,你们初犯了天怒,在冒犯了天神之后,又伤害到了 自己,最终只会给所有的人带来毁灭,在毁灭到来之后,人们就不会再有贵贱之分,只能以 生死而论。
  
  肆酉端着茶壶和茶杯走进来,跪在书桌上,将这些一一摆好,将茶壶盖揭开后说:大人 ,这是我在房内找到的一盒雪顶香片。
  
  我闻着那股香片被滚水冲泡出来的香味,忽然觉得整颗心在抽搐,那是苔伊留下的香 片,这香片不知道是朝中哪位大臣所送,但只有苔伊懂的冲泡的方法,这些年来,我还以为 自己造已经忘记了这股香味,结果才发现香味鼻子是忘记了,但心里还记得。
  
  我伸手将茶壶盖盖上,自己问自己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喝吗?
  
  肆酉又将盖子拿开,闻了闻笑着说:能。
  
  我盯着茶壶:你怎么知道能?这盒香片……
  
  肆酉打断我的话:这盒香片是那个人唯一没有带走的东西,因为这东西她认为从来都不 属于她,所以不属于她的东西,你根本不用睹物思人。
  
  我点头:你说得没错,她已经死了,活着的人对已经死去的在不管再思念,都只是阴阳 相隔,无法相见,即便是我也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
  
  肆酉给我倒好一杯茶,递到我的手上:你什么都明白,同时又在抗拒,对于青叶……我 还是想告诉你,青叶是青叶,苔伊是苔伊,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即便是几位王子都没有 要她,她也不会属于你。
  
  我沉思片刻,说:那可未必。
  
  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自己都吃了一惊,肆酉听到我这句话愣了许久,举着茶勺的那 只手一直没有放下,她抬头看着我,但没有说话。
  
  我想,那四个字应该是我内心中一直隐藏的那种想法——我想苔伊,但苔伊不属于我, 可如今青叶应该属于我,因为五位王子都各有三位妻子了,且每人的三位妻子即便不是出身 显贵,都是大户人家之女,不可能看上青叶这种只会做得一手好菜的民间女子。
  
  青叶也不是苔伊替代品,青叶就是青叶,苔伊就是苔伊。我不断地在心里重复这句话。
  
  肆酉正要离开,我拉住她,肆酉愣住了,回头看着我,但依然没说话。
  
  我问:青叶现在在何处?
  
  肆酉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又问:我知道你非常清楚青叶在什么地方。
  
  肆酉依然摇头。
  
  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肆酉吐出几个字来:怕你犯错。
  
  我问:什么?
  
  肆酉又说:怕你犯不应该犯的错,这种错误不是你应该犯的,我想你这样曾经死里逃生 的人,是不应该再被同样的错误纠缠住。
  
  我依然拉着肆酉没放手,肆酉沉默了半天,终于说:青叶在宫内,受侍女官的训练,为 择秀最后的大选做准备。
  
  我起身,对肆酉说:带我去。
  
  肆酉转身,背对我说:别后悔。
  
  我摇头:不会。
  
  我不会后悔,因为我发过誓,从那天开始,我一定要保护那个我最想要保护的人,即便 是再让我面临万劫不复,面临无法避免的死亡。
  
  
  
  第四十二回
  
  青叶端着放满了餐具的盘子,站在院落凉亭的一旁,旁边一位侍女官拿着一根秀鞭冷冷 地看着她。
  
  此时,已是深夜,应该说这是深冬的深夜,除了青叶所站的那位位置,其他地方都落满 了厚厚的一层雪。
  
  端着盘子的青叶脸颊已经通红,双手没有血色,几乎和积雪的颜色一般。
  
  我和肆酉站得远远的,我不知肆酉为何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但我现在关心的却是在雪地 中冻得浑身发抖的青叶,虽然隔得很远,我隐约能看见肆酉眼眶中的泪水。
  
  我自语:这是何苦呢。
  
  肆酉重复了一次我的话:对,这是何苦呢。
  
  我摇头,转身要走,肆酉拉住我。
  
  我看着她。
  
  肆酉看着我说:大人,你可以让她不再受这种苦的。
  
  我说:我知道,但不是现在。
  
  肆酉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青叶,又说:过了现在,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摇头:有的,不能是现在,必须要过了“择秀”大选,否则我就犯了欺君之罪,那就 真的是死罪难逃。
  
  肆酉点头,说:好吧。
  
  她说完之后,提着食盒径直向那名侍女官走去,吼吼的积雪上留下她的脚印,一直延伸 到那个侍女官的面前,灯笼的红光映在肆酉雪地上的脚印上,随着风,左摇右摆,忽隐忽现 ……
  
  那名侍女官还本是坐着,傲慢的看着肆酉,但当肆酉转身看了一眼我之后,那个侍女 官立刻站了起来,我微微点头,侍女官二话不说,立刻跪在了雪地上,随后又伸手去结果青 叶手中的盘子,让青叶放下好好休息。
  
  肆酉从食盒中端出一个汤盅,递给青叶,又让青叶看到我。
  
  青叶带着感鸡的表情,看着我,随后又跪在了地上,将那盅汤慢慢喝完。
  
  我对着青叶做了一个起身的手势,但青叶依然跪在地上,喝完之后一直没有没有起身。
  
  侍女官看着我,忽然很懂事的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我见侍女官离开之后,顺着肆酉的脚印开始慢慢向青叶走去,当我走到青叶面前的时候 ,却已经看不到肆酉。
  
  青叶没有抬头,只是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对我说:青叶非常感鸡大人……
  
  我本想去扶她,但手刚伸出,还是停住了,对她说:你起身吧。
  
  青叶身子微微挪动,没有起身,也没有说什么,我隐约看见她死死地咬住嘴唇。
  
  我忙伸手去将她扶起,扶起青叶之后我才发现她已经是满脸泪痕。
  
  我看着青叶的那双如苔伊一样漂亮的双眼,问:你……这又是何苦呢?
  
  青叶偏过头,轻轻擦去眼泪,却又不小心将衣袖上的积雪挂在了催下的头发上,转过 头的时候,那张脸就仿佛是苔伊离开的那天……我想如果那天苔伊没有走,最后抱住我的人 肯定是她,我也能看见苔伊发顶上的那一层薄薄的雪花。
  
  可……如果苔伊不走,那层雪花就会变成血花。
  
  就算已经变了,至少我还没有看到。
  
  我将青叶带进了凉亭,在左下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背后的假山似乎有人在盯着我,我 想那大概是肆酉吧,也好,肆酉可以帮我看着,毕竟在深夜和择秀的民女独处,被人传出宫 外,肯定又一段添油加醋的故事。
  
  我记得,那一夜是我多年以来最高兴的一个晚上,即便是我和青叶两人都冻得浑身上下 都没有了知觉,但我却依然想和她就那样坐在凉亭内,看着天上纷飞下的雪花,听她聊着那 些宫外的故事,她的,她家人的,甚至是街头耍把式的那些艺人的。
  
  我最想听到的是青叶所说的那些宫外的事情,但青叶最想听到的却是宫内的那些事情。
  
  那一夜,青叶不厌其烦地听着我一遍又一遍说着宫中的那些琐事,那些琐事是无论在哪 个宫女太监处都能听到的故事。这些毫无意义的故事,青叶都听得是津津有味。
  
  清晨,天快亮的时候,我这才和肆酉回到谋臣府。
  
  我坐下来后,还盯着自己那双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手,总觉得上面还有青叶的体温,即 便那种寒冷的体温是这个寒冬所带来的。
  
  肆酉盯着我的双手,问:只是一夜,能改变什么?
  
  我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记得青叶拉住我双手的那一刻,只记得青叶问我那句—— 大人冷吗?
  
  肆酉蹲在我面前,又问:你可知道,只是这一夜而已,也许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这一 夜了。
  
  我摇头,看着肆酉说: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了,无论如何。
  
  肆酉说:她不是苔伊……或者我说苔伊根本就不是被迫离开你的,而是……苔伊根本就 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
  
  我没有反驳肆酉:对,苔伊也许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那个人,但青叶一定是。
  
  肆酉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我笑着回答:因为我是谋臣,天生就是一个谋臣,我不仅是要谋划天下,还要谋划自己 的生死,还得谋划我想要得到的人。
  
  肆酉盯着我,许久之后才说:大人,你可记得谋臣有三术。
  
  我点头说:记得,贾掬虽没详细教我,却留下了这一屋子的书。
  
  肆酉又问:哪三术?
  
  我笑了笑说:法之术、兵之术、纵横之术。
  
  肆酉又问:谋臣三术,总有偏重,你以何为重?法?兵?纵横?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肆酉低声道:我一直认为你在法之术上已经到了登峰造极,所谓的法之术中大成有三, 分为法、术、势,三者相辅相成,但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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