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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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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没有回答她的话。
  
  普通百姓不能娶三妻四妾,并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他们只有能养活一个妻子的能力,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不再为生活发愁,再娶一房,这并不是一个国家的 律法所能抑制的事,而是雄性动物的一种本能。
  
  我想,王菲和太子缠绵之时,情爱之话并没有少说,更不要提王子的手段。爱一个人并 不带代表着这辈子就只能爱着一个人,男女均是如此,爱情最终会发展到人的生理本能来控 制,当你的生理本能已经不能再对你所爱的那个人产生任何反应,那么也不存在任何爱,除 非两人在情浓之时,阴阳相隔,又或者如牛郎织女一般每年鹊桥相见一次,这份爱才会永存 。
  
  其实男女皆是如此,前朝那些生为公主、郡主,皇亲国戚的女子,一样豢养男宠面首, 只是因为她们可以在相同的条件之下做和男人相同的事情,这是一种公平,就如矛和盾的关 系一样,矛能够进攻,同样可以用于防守,挡住袭来之利器,盾能够防御,但同样能够用于 进攻……
  
  我此刻很想告诉王菲——除非王子死,否则你的愿望没人能够实现,又或者王子一夜之 间成为普通百姓。
  
  溪涧已经完全消失在了通道内,通道内此刻一丝光明都没有,我睁开眼睛,却和闭上眼 睛一样,我有一种感觉,过不了多久之后,这个国家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和我一样,明明睁开 了双眼,却看到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睁眼犹如闭目。
  
  不知为何,一股寒风迎面扑来,虽然我戴有面具,不知怎么却感觉到面部一阵阴冷,就 如有一双阴冷无比的双手在脸上抚摸着,随着风越来越大,那双无形的手开始用力向脸上抓 去,风中带出的那种力道似乎就想在我脸上留下如墙壁上一样的痕迹,随风飘来的是那一阵 阵的喊杀声,惨叫声,哀号声,甚至还有本不应该听到的哭声。
  
  那种掺杂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哭声,是天下百姓的吗?
  
 
  
  第三十三回
  
  一个要求。
  
  一个似乎每一个女人都会提出来的要求,换三个充满诱惑的条件,且在这个女人的能 力范围之内。
  
  我并没有心动,因为我知道,王菲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最想要的三个条件。
  
  所以我继续向前走,虽然密道内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脚步声,但我的后背却能感觉到她 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一呼一吸那么的均匀,可在均匀之中我却能感觉到一种委 屈,不,或者是怨恨。
  
  一种只要有女人,都会感觉得到的怨恨。
  
  我是谋臣,所以我感觉得到是怨恨,我想如果我是一个武士,那么现在王菲所散发出来 的气息,肯定是杀气
  
  一个坐拥天下的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一个坐拥天下 人的妻子,为了自己独自一人能够得到他的人,而去变相地毁灭天下,这叫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想知道,为何王菲会和溪涧在一起,她和溪涧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前方又一次亮了起来,我首先看到的是溪涧那只举着油灯的手,油灯又被他重新点 燃,而另外一只手垂在一旁。油灯的光被密道里不知道从哪儿窜出的风,吹得忽闪,隐约之 中,我看到面对溪涧身旁有什么东西,在油灯的映照下微微发光。
  
  我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楚,那是一把长刀——一把满是缺口,锈迹斑斑的长 刀。
  
  从长刀的刀身上就可以看出这把刀的主人经历了一场恶战,奋力杀敌,以血肉之躯抗住 敌人的进攻。
  
  溪涧低头看了一眼那把长刀,脸上依然带着那种笑容,说:这是八十八侍卫首领当年留 下的刀,因为他一人,在这里挡住了叛军五个时辰的进攻,最后力竭被杀……
  
  我看着那把长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溪涧摸着那把长刀的刀柄:他死前,奋力将这把刀插在了这,我离开之时,只看到他跪 倒在那的背影,当他倒下的时候,我才看到他的胸前插着数把被折断的利剑。
  
  溪涧的眼神有些奇怪,面带笑容的他,闭上了双眼,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溪涧睁开双眼,忽然双膝跪地:谋臣老夫有一事相求
  
  我忙一步上前,想扶住,但却没法承受他双臂的重量,只得仍由他跪倒在地。
  
  我说:溪相国何须如此大礼?这样到底所为何事?
  
  溪涧说:为天下
  
  我愣住,半响才又问道:我并不明白。
  
  溪涧抬头,用那双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我说:择秀之末,过凤台之时,天下 将乱,有奸人篡夺皇位
  
  我一惊,起身问:何人如此大胆?
  
  溪涧轻叹一声:一个月之前,老夫收到鹰骑的密保,北陆、纳昆、商地和蜀南四个边防 重地都有大批的军队调动,而且加紧了粮草的筹备,整日都能听到打造兵器之声
  
  我说:四地?你的意思是四位王子都有谋反之心?
  
  溪涧摇头:还不知,据老夫猜测,镇守边疆重地的四位王子,其中至少有两位是站在大 王子这边,另外一位保持中立,剩下的那位才是有心谋反之人。
  
  我说:让皇上退位?
  
  溪涧摇头:让皇上退位只是第二步,第一步是要杀掉大王子,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登基 。
  
  我说:大王子才是他们的目标?
  
  溪涧点头:大王子是已经确定要继承皇位之人,所以……
  
  我说:我明白了,溪相国,辅佐大王子是我份内的事情,我一定以死相护
  
  我说完之后,没想到溪涧紧握住身边的那把长刀的刀柄,笑着说:当年怂恿七王子谋反 的那位谋臣,也是对天命皇说过相同的话……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下去。
  
  溪涧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靠近我说:可我不是皇上,我相信你。
  
  我笑了一下,虽然我知道溪涧根本看不见我的笑容,我问:相国到底想要我帮什么忙?
  
  溪涧深吸一口气说:择秀之日,大王子所选的女人必须要抬过凤台其余的事情,就不需 要你多管了。
  
  我点头,此时问道一股药味,这才意识到王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王菲想要大王子无法择秀,但溪涧却想让大王子择秀之女抬过凤台,完全是矛盾的意愿 ,可为什么会一同来见我?
  
  溪涧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她是我女儿……
  
  溪涧说完之后,我一点迟疑都没有,便问:当年为王子选王妃的那五个女孩儿……
  
  我说到这没再问下去,因为我忽然不知道下面到底应该问些什么,此刻我脑子里面只有 一个人的名字——苔伊。
  
  溪涧说:当年活下来的那五名侍卫的后代,按天命皇的圣谕,但凡生下女儿,都要供接 替皇位的王子挑选,选其中之一成为妻子,就是王妃,未来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溪涧停顿了一下,又说:而诞下的王子,所选的妻子,又在其中挑选妻子。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正要开口,却看到溪涧眼睛直盯着我,似乎让我闭 嘴,不能问我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这么说,苔伊也是当年那五名侍卫其中之一的后代?既然如此,为何王子又要将苔伊留 在我的身边?又为何要……
  
  我不敢想下去,觉得在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隐藏着一个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 能洞察这个秘密的恐怕只有永远飘忽在我们头顶的那双眼睛,老天爷的眼睛。
  
  如果我们都只是棋子……
  
  那么对奕之人又是谁……
  
  我不敢往下细想,只能期待蜀南王子的到来,到底会带来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当然这份 礼物也肯定是挚友所托
  
  溪涧先我和王菲一步,走出密道,我停住脚步,转身问王菲:你为何姓王,并不姓溪?
  
  王菲笑了笑,答道: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只有我和父亲,以及当朝皇上,现在连大王 子都不知道,等到他登基那一天,我才能如实告知。
  
  我点头:明白了,当年与你同跪在凉亭之外的其他四名女子都是谁?
  
  王菲说:刚才我父亲已经告诉过你,都是当年活下来的五名侍卫的后代,那天是我们第 一次相见,也是最后一次相见……不,除了一个人,我之后还多次见到。
  
  我很想问,是苔伊吗?但话到嘴边又活生生咽了回去。
  
  我转身正要向密道上方走去,被王菲叫住。
  
  王菲说:大人,我所托之事……
  
  我摇头:别忘了,我是大王子的贴身谋臣,我所效忠之人,只能是他一个人。
  
  王菲说:那你却答应了我父亲所托之事
  
  我说:你父亲那是为了大王子
  
  王菲竟然伸手抓住我的衣袖,问:我……也是为了大王子
  
  我说:你是为了你。
  
  王菲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又说:那大王子也是为了他自己,你们都是为了自己
  
  此时,溪涧出现在密道口,看着王菲说:我们是为了天下
  
  王菲松开了手,好半天才笑了笑,抬脚走出了密道,随后从书房离开。
  
  王菲离开之后,我仿佛都还能听到溪涧那句“我们是为了天下”话依然在密道中回荡 。
  
  我忍不住转过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密道,听着回音,我想看到“天下”到底是什么模样 ,但在这个曾经充满了杀戮,甚至于现在还有那些忠于天命皇的英魂游荡的密道中,除了 黑暗,还是黑暗,能听到,却不能看到,摸到。
  
  这是一个朝代最可怕的时候……
  
  
  
  第三十四回
  
  谋臣是为了天下可以做出任何事来的一种人。
  
  为了天下……
  
  这是蜀南王子来府时,告诉我的一句话,全话是:父皇告诉过我,一个国家没有谋臣就 等于一个人没有了他的大脑,而谋臣是为了天下可以做出任何事来的一种人。
  
  蜀南王子到府之时,我正站在院中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虽然不算满月,但依然能感觉 到月光洒在地上,散发出的寒意,那股寒意从我的脚心直达头顶,握紧双手的时候,手心中 一片冰凉。
  
  蜀南王子和纳昆王子一样,独身一人便出现在了谋臣府门口,不同的是,他穿着一件普 通百姓的衣服,确切的说就像一个秀才,穷酸秀才,浑身上下丝毫感觉不出一丝皇贵的气息 。如果说在深夜,他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深宫之中,一定会被从未见过他的侍卫给抓进来,以 擅闯禁宫为名,关进天牢,等候皇上的发落。
  
  蜀南王子并没有如其他人一样客套,只是径直走到我身边,和我先前一样抬头看着天上 的月亮,随后说出了那句话。
  
  我知道他看不见我的笑容,但我依然笑了笑,说:殿下过奖了。
  
  蜀南王子看着我问:有茶吗?
  
  我点头,招呼肆酉上茶,然后和他一起并行走向后院的小湖的凉亭之中,坐定后不大 一会儿,肆酉就将茶点端上,还有一份夜宵,甜咸各一份。
  
  蜀南王子看着夜宵说:如果我今夜并没有来,那这份夜宵不就白白浪费了?
  
  我看了看夜宵,问在一旁的肆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肆酉在一旁回答:戌时。
  
  我点头,说:不会,你一定会来的。
  
  蜀南王子问:哦?为何谋臣大人如此肯定?
  
  我对肆酉说:你下去吧……
  
  肆酉正要离开,蜀南王子叫住她:朋友相聚,为的就是快乐,我虽贵为所谓的王子,却 时分羡慕民间百姓的生活,喜欢那种恬静,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并不如这深宫一般,凡事都 需要三思。
  
  肆酉看着我,我点头说:你留下吧。
  
  蜀南王子又指着旁边的石凳说:坐
  
  肆酉又看着我,我点头说:你坐下吧。
  
  肆酉坐下,问:殿下饮酒否?
  
  蜀南王子摇头:饮酒误事,我每半年才饮酒一次,必是深夜,一饮必醉,因为醉能让一 个人的痛苦加剧,这种方式可以提醒自己,不让自己终日就生活在安逸之中,忘记了自身的 职责。
  
  我正要说话,蜀南王子又说:即便是有佳人相约,我还是会推辞的。
  
  蜀南王子说完之后,看着肆酉笑了笑,随后目光又转向我,一直盯着我的双眼,我并没 有避开,而是说:肆酉,你退下吧,我和王子有要事。
  
  肆酉起身立刻离开,临走时,说了一句:小人在门口候着,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知会 小人一声。
  
  肆酉走后,蜀南王子却起身说:挚友所托之物,我已经带到,是该走的时候了,但这两 份夜宵我并不想浪费,能带走吗?
  
  我点头说:能,我去吩咐肆酉为殿下装好。
  
  蜀南王子摆手:不用,我自己去就可,谋臣大人留步。
  
  说完蜀南王子端着两份夜宵离开,我并没有和他一起离开后院,而是站在凉亭外,站在 湖心正中,看着那轮圆月。
  
  贾掬,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贾掬,你和苔伊到底想做什么?
  
  我一直坐在凉亭内,一直到肆酉来到凉亭,开始收拾石桌上的碗碟,我这才开口问:肆 酉,不,幽情,师父到底想做什么?
  
  肆酉将碗碟收好,放在大盘之中,然后起身说:您认为四位王子之中,谁最具有实力登 基成为新皇?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大王子,这已经是事实,不可改变。
  
  肆酉反问:是因为有你在吗?
  
  我摇头:有我没我,其实都一样,有我,他不过更方便行事而已,如此这些事情,我想 他早已料到,只是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而已。
  
  肆酉说:你为何将王子说得如此聪明?
  
  我说:大王子本来就很聪明,智倾天下放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肆酉说:北陆王子,是一个善于交际之人,所到之处,赞美声一片,总是尽量地将大 事化小,小事化无,但却根本不想去寻找事情发生的根源到底在何处,这样的人,实力 只是中下。
  
  我说:你观察得比我仔细。
  
  肆酉笑笑又说:纳昆王子是领兵打仗的将领,手握精兵,对政事毫无兴趣,对谁做皇 帝也没有任何兴趣,他的兴趣是是否还能带兵打仗,所以谁当皇帝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不 想当皇帝,他甚至也不想为了帮他人坐上皇位,而带兵打仗,只想镇守边疆,保家卫国。这 样的人,在很多人眼中是墙头草,但我却觉得他是武士中的高人,实力中上。
  
  我点头:还有两位,你继续说。
  
  肆酉说:商地王子,只是一个毫无实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小人,实力下下,不在 皇位争夺的范围之内,而蜀南王子……
  
  我说:蜀南王子,是你认为五位王子中,如今看来,最能与大王子抗衡之人,为人节俭 ,城府颇深,心向百姓,怀装天下。
  
  肆酉点头说:没错,不过新皇是大王子,这是事实,无可否认。
  
  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肆酉又说:当皇上却不想让大王子登基成为新皇。
  
  我吃了一惊,问:为何?
  
  肆酉面无表情地将托盘端起来,说:因为他不想将天下让出,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肆酉说完,我低头便看到了湖中的月亮的倒影,瞬间便明白了一切,挚友所托的礼物, 四位王子的拜访,溪涧的密道之托……
  
  所有的一切联系在一起,不过就是简单的一件事,简单的几个字而已,但这一件事和几 个字足以改变天下,也足以改变我自己。
  
  我的改变是为了天下,天下的改变却不可能是为了我,天下之大,我扮演的到底是什么 样的角色,如今好像并不是我自己能控制得了,此时我唯一能够想起的一件事只是——明天 便是京城择秀开始的首日。
  
  
  
  第三十五回
  
  “择秀”当日清晨,我随其他三位评官登上禁宫城楼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择秀”的人 数已远远超出宫廷预计的人数之外——禁宫大门外排队的人龙一直弯弯曲曲地排到了京城南 方方向,就算站在城楼上,也根本看不到尽头。
  
  其他三位评官我并不认识,听说都是民间数一数二的“高手”,至于是什么样的高手, 我并不清楚,但他们都使用化名,并且在与我见面之后,看见我脸上那张面具,都惊呼我这 保证公平的手段一流,为了不让别人认出自己到底是谁,避免托关系,走后门,干脆戴上面 具,这样便可以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公开”。
  
  于是,其他三位评官,都戴上了三种不一样的面具,第一位所戴的面具是一头白毛熊, 第二位所戴的面具是一头黑猪,第三位所戴的面具是一只母鸡。
  
  三位评官各自戴好了面具之后,都互相夸耀对方挑选的面具相当得体,完全回归了原生 态,找到了曾经在乡野间耕种吟诗高歌的感觉,在言语之间,那头戴母鸡面具的评官兴奋之 余,随手摘了一朵大菊花插在自己的头顶,显得相当地夺目,此后并拼命地用戴着面具的 那张脸摆出一副羞涩的“表情”。
  
  人总是这样,看到别人身上有一种自己没有的东西,也根本不会去询问别人到底是否自 愿拥有那种东西,为了脸面,便强撑着告诉自己和周围的那些人,那是一种能够带动全国上 下悦动的风气,并开始盲目模仿。追根到底,就是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那是一种用来做什么 的东西,例如五年前,一群追求悦动风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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