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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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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时滔滔!”

李泽民轻声诵读着,不由的有些情绪激动,热血澎湃。

上一次见面,也是飞雪连天。

但那时,李牧用一首气氛别致的小调,深深的吸引了他。

真是没想到,李牧此人诗才竟如此多变。

仅仅是几句,豪迈大气的气势,勃然而出。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yù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rì,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李牧笔端微停,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狂龙蛇舞,在纸上游走着。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这一句,神来之笔,大气回转。将在场之人,对江山美景的欣赏激荡,瞬间转化为了进取豪情。

李泽民深吸一口气,望着纸上龙飞凤舞的狂草,因为心中难以压制的激动,拳头下意识握紧了。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楚宗梁祖,稍逊风sāo!一代天骄摩多思汗,只识弯弓shè大雕社。”几笔简单的勾勒,将作者睥睨天下的气势,显露无疑。

此句一出,场中之人顿时脸sè微变。

一时间,场中议论纷纷,吵杂一片。

赞叹者有之,jǐng惕者也不少。

一时间,很多人,都带着惊惧的目光,望向了依然沉浸在诗词中的李牧。

虽然这句诗,气势磅礴。

但却不是常人所能说的。

点评天下英雄,纵观古往今来。

这些话,只能有皇帝来说。

而不是一个门客。

莫非,长史大人。

门客们议论纷纷,而李泽民却显得格外轻松。

看到这句诗的时候,李泽民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赞叹之sè,点了点头。

随后,他便将目光继续投在了纸上。

这时,李牧已经写完,柔软的笔端也提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砚台之上。

李牧伸手拿起之上,轻轻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后,转过身来,将纸上递到李泽民面前,笑道:“这首沁园chūn雪,便送给殿下了!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牧诗词中,话中深深的厚望,李泽民一时间,激动难以,手都有些颤抖了。

接过诗词,仔细的看了一眼上面的词作后。

李泽民深吸一口气,诵读着最后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好,真是好!”

激动不已的叫了两声好后,李泽民拒绝了仆从的帮忙,小心翼翼的将纸上收好。这才交给了仆从:“保管好!”

“是!”

仆从接过卷轴,恭敬退下。

“慕白,谢谢!”

李泽民深深的看着李牧,眼中满是激动之sè,感激说道。

李牧微微一笑,轻声道;“为君者,必须要有睥睨天下的气势。殿下切要牢记啊!”

李泽民用力的点了点头,拱手重重一礼。

这时,随着李牧诗词的送出,场中莫名紧张压抑的气氛,终于为之一清。

看着君臣相和的局面,众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抛去了心头的紧张气氛后,大家这才开始回味这首沁园chūn雪的细致之处。

一时间,场中气氛热闹非凡,在场之人,摇头晃脑诵读着,频频点头赞叹一番。

“我的呢?”房玄着急了,上前一步,拉着李牧的衣袖,眼巴巴的问道。

“你要啊?”李牧笑了出来,指着李泽民道:“找他?”

“……”

开玩笑,我哪儿敢要啊。

房玄郁闷的翻了个白眼。

这首词,除了皇家之人,而且还必须是志在天下的皇家贵胄,谁也不敢接啊。

“放心吧,我的老师……”见房玄一脸郁闷不乐的摸样,李牧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拉着房玄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您是我的老师,您想要,什么时候都有!”

“当真?”房玄眼睛放光,惊喜道。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见李牧答应下来,房玄这才笑了出来,捻须道:“不错,我没白疼你!”

“……”

这时,纷扬的大雪,逐渐小了。

风吹来,却更加寒冷。

李泽民再三叮嘱仆从,收好诗词后,这才紧了紧衣服,转过头来,见天sè已晚,李泽民呵呵笑了笑,抬手压了压后,对众人说道:“好了,天气将晚,我们这便回去吧!再不回去,本王就快冻死了!”

“今晚本王设宴,到时候,本王与诸位,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李泽民笑着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欢呼叫好。

第八十八章陈年秘闻(第一更)

进入长安城的时候,已是天sè将暮。

不知不觉,已是接近年关。

通往皇宫的朱雀大街两侧,鳞次栉比的酒楼茶馆门外,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

下了一天,之前的鹅毛大雪,如今变成了细沙,轻轻扬撒而下。

雪粒落在红灯上,映照出美丽的光芒。

大街上的脚印,已经被雪覆盖。

偶尔有些晚归的小孩儿,穿着厚厚的棉衣,蹦蹦跳跳的在雪地里,踩着模糊的脚印,蹦蹦跳跳前进。

不过,还没等他们嬉笑一阵。

就被冲出来的家人,揪着耳朵拉了回去。

“夜不闭户,国泰民安啊!!”骑在马上,李牧看着长安城宁静安详的夜景,深有感触的说道。

在北汉河东府,可看不到这种情况。

一到晚上,家家闭户。,虽然情势未必紧张,但百姓们行sè匆匆的摸样,却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

“看来,我二哥做的实在不错,连你都夸奖他呢!”身旁,李泽民酸溜溜的说道。

“对敌人尊重,也是对自己负责!”李牧笑了笑,淡淡道:“更何况,事情不到最后,现在说是敌是友,为时尚早!”

“不过,这真是你二哥亲自做的?”高深莫测的说完一番大道理后,李牧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惊讶的问道。

“当然不是他!”李泽民摇头道:“是他府上,一个叫齐鸣的门客做的。不过,齐鸣被他藏得很深。别人就以为是他做的?”李泽民摇摇头,轻声说道。

李牧也没有问李泽民,既然齐鸣藏得那么深,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一句废话,以李泽民的本事,肯定有办法打听到这些东西。

“倒是个人才啊!”李牧左看右看,笑着赞了一句。

“的确!”李泽民点头道,然后一脸遗憾的说道:“之前,齐鸣来京的时候,我也曾试拉拢过他。不过,却被他拒绝了!”

“为什么?”李牧好奇道。

李泽民可是大周帝国三皇子,位高权重。折节下交,一般人都会动心的吧。

这齐鸣为何会拒绝?

若是他想要,成为一代名臣。那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抱太子这根大腿。怎么也不至于去加入二皇子的阵营啊。

“他说,我二哥,对他有救命之恩!”李泽民耸肩,摊开手一脸无奈之sè。

“救命之恩?”李牧皱眉道:“什么救命之恩?”

“说来话长,其实这件事,跟我也有关系。你知道张正,为什么会从扬州廷尉退下来吗?”

“知道一些!”李牧沉吟片刻,点头道。

之前,房玄曾跟他说过。

去前,扬州水患。

千里沃野,顿时一片汪洋。流民失所,生灵涂炭。

朝廷勒令地方部门,加紧救灾。并拨下大批救灾粮饷。

但,这批粮饷,却在到达扬州后,变成了一半沙,一半霉粮。

本来,这种事情,若是在平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在这国难当头之极,竟还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国难财。

这就是找死了。

皇帝震怒,勒令御史台联合刑部严查。

经过一番盘查后,最后嫌疑人,竟然锁定在了,素有贤名的扬州知府齐国安的头上。

但是,这个结论,却遭到了扬州廷尉,张正的反对。

而且,为了对抗朝廷的旨意,张正不惜以身搏命,纠集扬州地区的寒门学子,到钦差衙门闹事。

此事惊动了皇帝。

震怒的皇帝,大笔一挥,直接把张正也投入了大牢,和齐国安关在了一起。

有一天,张正的家人,送饭进去。

张正好心之下,请齐国安一起吃饭。

结果,吃下了张正的饭后,齐国安毒发生亡。

而张正,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张正的后台,秦王被皇帝禁足。

在满朝文武的弹劾之下,秦王也差点被连累,剥夺王位,贬为庶民。

若不是皇后娘娘说清,恐怕,李泽民早已被流放到不知哪里去了。

这件事的后果,一直继续到去年。

若无扬州地区的叛乱,深谙领兵之道的李泽民,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这么说!”李牧皱了皱眉,沉吟道:“这齐鸣,就是齐知府的公子了?”

“是啊!”李泽民苦笑着说道:“他认定了,他父亲,是我为了灭口杀死的。所以,对我一直怀恨在心!rì他娘的,平白背了这么一个黑锅,真是郁闷!”

“那二皇子,怎么就成了齐鸣的救命恩人了?”李牧想了想,依然皱眉问道。

“那是因为,齐鸣上京告御状未果,被打入大牢。临刑的时候,我二哥,用一个死囚替代了他!”李泽民苦涩一笑,轻叹一声道。

“好大的一盘棋啊!”听完整件事情后,李牧深吸一口气,轻声赞道。

“是!”李泽民也深以为然的赞了一句:“环环相扣,真让人敬佩!”

“不过,你发现了没有了?”李牧顿了顿,笑着问道:“这件事,从开头的故布疑云,到中间诡异波澜。然后到最后,似乎是真相大白。最终的目标,却指向了你!”

李牧抬起手指,指着脸sè微变的李泽民,认真说道。

“这件事情后,你被罢免了兵权,被禁足,苦心经营的江南,彻底被人打乱!”李牧深吸一口气,冷笑着道:“很显然,布局者的目标,就是你。至于说,齐国安,张正他们,无形中被人当做了弃子!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江南的那场水患,也有问题啊!”

江南扬州一代,自古以来就是天下粮仓所在。

历代朝廷,对江南的重视,可见一斑。

而扬州当地的官员,即便是再贪婪,也不敢再防洪堤上做手脚。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扬州出事,谁也保不了他们。

要知道,贪官都是很怕死的。

李泽民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可怕之处,想了想后,一脸的后怕之sè。

“是谁,谁对我下手?”李泽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不惜以扬州数万百姓的身家xìng命,来算计我一个王爷,真是丧尽天良!”

“想知道是谁,很简单!”李牧沉默了片刻,冷笑道:“谁藏得最深,谁获得了最大的利益,那这个人,就是他!”

李泽民闻言,眼神一闪。

不知想到了什么,脸sè瞬间yīn沉下来。

第八十九章王者之心

虽然李泽民心情不爽,但晚宴还是照常举行了。

一席宴会,宾主尽欢。

子夜时分,群臣们才尽兴而去。

受到秦王邀请的朝中大臣们,非常敬慕李牧的才华。

临走时,还拉着李牧的手,热切的说着,不知在下能否有幸,一观诗仙的瘦金体之类的话。

当然,也有人求诗的。

但,这些人,都被房玄挡了回去。

开玩笑,我还没有呢,那能轮到你们。

房玄气哼哼的想着。

等到宾客们离去后,李牧也带着白素贞他们,离开了秦王府。

为了李牧的到来,李泽民亲自掏腰包,给李牧买了一套院子。

三进三出,不算奢华,也不便宜。

带到李牧离去后,李泽民独自一人坐在酒桌前,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冷炙发呆。

“殿下,想什么呢?”房玄端着酒盏,走过来,捻须笑问道。

李泽民回过神来,放下酒盏,转过头看着老师,笑着摇头道:“没什么!”

房玄皱眉道:“君子坦荡荡!”

听老师拿圣人之言教导自己,李泽民顿时哭笑不得。。

但,想到路上的时候,李牧与他推断出的一些事情,还有说过的一些让他都感觉骨子里发寒的话。他依然在犹豫,该不该说。

沉默良久后,李泽民身体缓缓靠在椅子上,像是瞬间丢失了全部力气一样,仰头长叹一声。“本王真的不想手足相残啊!”

手足相残?

房玄花白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沉默片刻后,一脸严肃道:“手足相残,有违圣人之道啊,殿下,你可千万不能想这些!”

李泽民苦笑摇头,没有说话。

“是不是李牧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房玄隐隐觉得,从回来后,李泽民的情绪就有些低落,很有可能是跟一路上,与李牧的窃窃私语有关。

李泽民沉默了片刻后,端起酒盏抿了一口。

良久之后,他终于将在路上和李牧的推断,告诉了老师。

“禽兽不如!”房玄听完,顿时大怒,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怒斥道:“残害百姓,往死里算计自己的弟弟。这群人丧尽天良,简直是禽兽不如!”

看着老师大发雷霆,李泽民苦笑连连。

“这件事,慕白怎么看?”房玄背着手,气呼呼的走了几步后,猛然转身,盯着李泽民道。

“他只说了八个字,!”李泽民握紧拳头,满脸不安之sè,颤声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房玄呆了呆,嘴唇嗫喏的念叨着这八个字,神sè有些恍惚。

虽然,听上去有些冷血。

但,他知道,李牧还是留了余地。

他没有说,胜者生,败者亡,就很不错了。

很多事情,房玄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去想。

朝廷争斗,政治波澜,这些东西,本来就与他所学的圣人之道相悖。

浸yín争斗风波中,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房玄也知道。

哎,难道,通往龙椅的路,一定要撒上亲人的鲜血吗?

房玄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几年,一下委顿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酒盏发呆。

二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庭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夜风吹来,冰寒刺骨。

房檐下,一排红灯笼,随风轻摆。

王府外,不知是谁家燃放烟花。

一只只烟花飞升到空中,绽放出一一朵朵绚丽的花朵。

“真好看!”李泽民像个孩子一样,举目望着夜空绽放的烟花,笑着说道。

当烟花消逝,夜空再次归于一片漆黑后,李泽民眼中的光彩也迅速淡然了下来,他满脸寂寥之sè,轻叹道:“也不知明年能不能看到这美丽的烟花了!”

房玄闻言,心中一根弦似乎被触动了,身体猛地一颤。

他抬起头,看着李泽民年轻的脸庞,心中微微酸涩。

不由的,他想到了,李泽民的母亲,临终前,将他托付给自己的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平安一生。

娘娘去世后,房玄带着李泽民,回到了江南。

本想着安度一生,安却没想到,京城里的那两位,依然不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

几番刺杀,几次中毒。

无休止的算计,也终于激起了房玄的怒火。

这才有了,十几年前,他带着李泽民入京的事情。

如今,这些人更是变本加厉,不惜以上万百姓的xìng命为代价,yù置李泽民与死地。

如此作为,简直是欺人太甚。

想到这里,房玄眼中的委顿颓废之sè,顿时一扫而空。

他刷的一下站起来,转过身,目光中满是坚定之sè,盯着李泽民,沉声说道:“事情若真如李牧推断的那般。那殿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为师一定会支持你的!”

“可是,手足相残,有违圣人之道啊!”李泽民一脸犹豫之sè,叹气道。

“圣人又没被手足相残过!“房玄翻着白眼,不屑冷笑道:“若是圣人被自家兄弟算计,他肯定更生气!”

“你怎么知道圣人会发怒?”李泽民惊讶道。

“因为圣人说过!”房玄抱着胳膊冷笑道。

“说过什么?”李泽民茫然道。没听过圣人骂人啊。

房玄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了李泽民一眼,然后一脸得意之sè道:“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cāo,你个狗rì的,这难道不是你的过错吗?还有脸说?”

“……”

十一月初三,这天晚上,秦王府的对话,从根本上坚定了秦王的心。而后世史学家,也将这番对话,作为了一代圣君大周太宗的走向王位,走向辉煌起点。

多年后,已经是皇帝的秦王,偶然听人,说起在这件足以改变大周趋势的对话的时候,那些人语气中对房玄毫不掩饰敬佩崇拜之sè。微服出行的他,只是摇了摇头。

心中暗暗笑道:世人皆知,老师在这件事的重要xìng,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在一个叫李牧的家伙,无形中唤醒了自己心中的那颗王者之心。

……

第九十章干点什么?

窗含雪,月笼沙。

斑驳树影,在微黄的窗棂纸上晃动。

屋内,火炉熊熊,烛火如豆。

李牧坐在椅子上,双脚泡在温水里,身体舒服的后仰,惬意的享受着白素贞的按摩。

一袭白裙的白素贞,站在他的身后,纤纤玉指,帮他揉捏着太阳穴。

气氛宁静,温馨而又安宁。

这时,烛火轻轻抖了抖,发出劈啪的响声。

白素贞手上动作微微停了停,转过头,朝着窗外望去。

李牧闭着眼,薇笑着摇摇头,伸手在白素贞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莫要担心。

隔壁厢房,可是拄着一个绝世高手。

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素贞笑了笑,继续帮李牧按摩着。

过了一会儿,她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柔声道:“慕白,你说,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呢?”

“干……点什么?”女子身上诱人的体香,早已让李牧沉醉不已。此时,听到这番话后,李牧的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他伸手握住白素贞的手,转过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喜悦道:“素贞,你……”

“怎么了?”

看到李牧眼中散发着令人心慌的眼神,白素贞芳心挑了挑,不安问道。

“没什么!”李牧摇摇头,坐回到了椅子上。

但下一刻,屁股刚刚挨住椅子的李牧,突然蹦起来。

转过身,伸出双臂,将白素贞拦腰抱起。

“现在就干!”

李牧一副急sè的说着,抱着白素贞就往床榻上走去。

“啊……“

白素贞惊啊一声,连忙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羞红了脸的奥:“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当然是干点什么呀!”李牧大步走到床边,将白素贞放在了床榻上。

然后爬上白素贞柔软温暖的娇躯,居高临下的看着,羞红了脸,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女子,嘿嘿笑着说道。

“不,不……”白素贞又气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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