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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生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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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眼上,脸色唰青,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大家看到这个场面都捏了一把冷汗,看到李南没事才又松了一口气。但问题紧接着而来,因为大家都下不去,旁边也没有可以借助的东西。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李南又做出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只看他腾出一只手,靠一只手的力气支撑自己的体重。腾出来的那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肚下面,用尽全身的力气,拔出了肚地下的一根木矛。上面的人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就像看见外星人一样。
以为这不仅需要超出常人的胆识,更要有超强的臂力和整个身体的协调性和平衡性,这不是一般的人做的到的,就算他们三个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拔掉一根后,感觉自己的脚还是放不下,就继续拔,直到拔掉了三根木矛。才腾出一只脚,站在了刚才拔掉的木矛的位置,一脚可以站稳以后在拔旁边的木矛就要轻松了多了。拔掉了周围的木矛整个人可以站立以后,上面扔下绳把他拉了上去。上来后每个人都跟他击掌,庆贺他劫后余生。继续上路。
“李南,我只知道你练过功夫,但是不是你的功夫到底怎么样,这一次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我说,你祖上到底是干什么的呀?不会是龙门镖局的吧”?袁帅调侃道。
“我看你是武侠片看多了,什么龙门镖局,还龙门客栈类。我开黑点算了。听我爸爸说我太爷爷是义和团的。会铺草过河,贴墙挂画。”李南颇自豪的说道。
“什么?什么是铺草过河,贴墙挂画啊”?王远见来了兴趣,显然这是每个人都有兴趣的话题。李南砍掉了前面的的几课荆棘小心的用刀在前面戳了几下,他可不想再掉进陷阱了。继续说道:“铺草过河就是在水面上铺上一层草,人往草上面跑过去。贴墙挂画嘛,就是不借助任何工具将自己的身体挂在墙上。那才是真功夫。”
“啊?不会吧,真的有这种功夫,吹牛的吧?”王远见不大相信李南的话。
“应该有的,据说许世友上将就有贴墙挂画的功夫。”袁帅相信李南。
“你这一说好像也有可能哦,许世友将军好像就是少林寺出来的是吧”。
“嘘,有东西跟着我们”。张启鹏忽然打断了他们说话。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听他这么说大家马上找地方隐蔽起来,轻轻的打开保险,推弹上膛。张启鹏趴在地上,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地上,仔细的辨别着声音的方向。过了一会儿他轻轻的说道。两点到四点方向大约100米有三至五个人,正在向这边靠近。王远见立马打开夜视仪,将枪口对准他所说的地方。来回的搜索着(在这种天气状况下,夜视仪可视距离不会超过三十米。所以只能在那个位置搜索,等待敌人进入可视范围)其他人分别拿枪瞄向各自的方向。张启鹏继续趴在地上听着,又过了一会儿,他说点方向大约100米距离也有3名左右的敌人在靠近。接着点,十二点方向都听到有人靠近他们。看起来他们似乎被包围了。大家都打开夜视仪小心的搜索着。
王远见已经可以看清他方向的敌人了,根据他们的着装来看他们这些人就是“虔诚军”份。一身长袍一样的衣服,整个脑袋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手里拿着AK——47。为了不让他们辨别出自己做在的位置,他悄悄的装了消声器。
“袁帅,目标已经锁定,要不要开枪?”王远见问道。
“可以开枪”。
“明白”。话音刚落,只听见“啪”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其一个“虔诚军”被爆头。随着一声惨叫,四面的枪声都犀利的响起。枪喷出的火焰在黑夜里的显得格外刺眼。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又一个“虔诚军”被他爆头。他现在似乎爱上了爆头。
不过这一次,剩下的几个“虔诚军”似乎感觉到了弹的方向。有一连串的弹从他们身旁呼啸而过。
李南踢了王远见一脚。
“干什么啊”。王远见讨厌他在瞄准的时候有人打扰他。
“我证明了一件事”。李南继续打扰他。
“什么啊”?他显然不耐烦了。
“我们的头盔真的是防弹的,天杀的,刚才有一颗弹刚刚帮我证明这个事实”。
“没死吧”?
“死了还能在这跟你说话啊,神经病”。
这时其他的几个方向也都可以发现“虔诚军”的人了。都开始开枪。王远见又撂倒了两个。发现他方向不在有枪声了,他感觉他方向的“虔诚军”已经全部被他消灭了。于是他转过身跟李南趴在一起。而此时其他的“虔诚军”似乎感觉到了他们有夜视设备。因为他们被对手一打一个准,他们连对手的影都看不见,都躲着不敢开枪了。本来就下雨,在加上森林里灌木横生,荆棘遍地。所以当他们隐藏起来还真是不好找。
“我靠,那些家伙怎么不打了”?李南不解的问道。
“他们可能已经知道我们有夜视仪了,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王远见回答道。
“靠,那怎么办啊?”
“我不是在想办法吗?”
“靠,你想办法?就是?我不看好。”
“那你想啊”。
“那还是算了吧,我更不看好我自己”。
“那就把你嘴巴关上保险”。
“我的嘴可没这个设备”。说完他抬头看看还不停的下着雨的天,骂了句“这该死的天气”。说完又警惕的拿起了枪观察着。
“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抬起头看看,这参天的大树。用手肘捅了捅一边的王远见。说道:“喂,我真想到办法了”。
“就你?”王远见对他的办法不屑一顾。
“看好吧”。说完他迅速的站起身,右脚在有右边的树上用力一蹬,借着蹬脚的反作用力,一把抱住左边的树,三两下就爬了上去。然后又从这棵树跳到了另一棵树上。依次跳过去,跳了几棵树后,停下来搜索一下匪徒的位置。又跳了几棵树。让他发现了两个“虔诚军”躲在一棵树下面的灌木后面。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他双脚用力的夹紧树干,身倒着往下挂,突然两脚一松,身迅速往下滑。双手能够的着“匪徒”的脑袋的时候,双脚又忽然发力,用力夹紧树干。双手抓住那家伙的脑袋,用力一扭,“咔嚓”一声,他的脖就被扭断了。旁边的那个“虔诚军”听到同伴的叫声后,立马转过身,却什么也没看见,李南早就一个空翻躲进了一边的灌木丛。却发现同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让他情绪开始紧张起来。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估计是在向真主祷告吧。眼睛却不停的四下张望着,却不敢离开他藏身的地方,因为一但离开,又会被枪杀。李南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发出的“骺骺”声。
他悄悄的拔出手枪,装好消声器。对着他的头,瞄准,扣动扳机,爆头。“漂亮,他心里这么想着,哼,爆头并不是王远见的专利,我也一样可以做到”。他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短短两米的距离,在扳机上绑块肉,狗都能爆头。他总喜欢得意洋洋一翻。不过不到一分种两名“虔诚军”被他搞定确实很了不起。他该得意的不是他的枪法。袁帅那边还继续相持着。那些家伙也不敢露面。本来袁帅是想给他们吃颗手榴弹的。但是现在他们需要一个“舌头”弄清楚人质所在的位置,所以还不能全数的消灭他们。他一边从旁边弄了几根树枝削尖了做飞镖用。一边估计着他们的距离有多远,有没有可能不动声色的接近他们。仔细想了一下还是李南的方法最好。他也学着李南的样跃上了树,跟猴一样在树间跳跃着。看清楚了三个匪徒所在的位置以后。左手拿枪右手拿“飞镖”急速往树下滑去,左右开弓,弹到镖,两个匪徒闷声倒下。当后面的匪徒反应过来想开枪的时候,袁帅已经轻轻一跃消失在夜色。那个匪徒明显开始暴躁了。
当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要么就是委屈求饶,要么就是奋起反抗。这匪徒属于后者。但是不管是什么人,对死的恐惧总是歇斯底里的。即便他们自称对死的渴望已经超过了对生的渴望。但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求生的欲望一样是极其强烈。他大叫着,是一种崩溃边缘的吼叫,手里的枪疯狂的向袁帅消失位置不停的扫射着。不过此时的袁帅已经神出鬼没般的绕到了他的背后。一个前踢踢掉了他手的枪,紧接着一个后摆踢他的太阳穴。然后一个前扑,右手手肘锁住他的喉咙,左脚锁住他的髋关节。左手拿枪顶着他的太阳穴。那家伙还想反抗。袁帅毫不犹豫在他的右手腕上开了一枪。那家伙惨叫着,不过老实多了。袁帅连拖带拽的把他带了回去。那家伙大声的呻吟着。张启鹏拿出纱布帮他把枪口包扎起来。
“听着,老实点,要不一枪蹦了你”李南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说道。他家伙显然也是怕死的。听见李南“恶狠狠”的样顿时老实了不少。
“什么他妈的对死的渴望超过了对生的渴望,扯淡”。李南心里想着。只是仍然一副齿牙咧嘴痛苦的样。这也难怪,刚了一枪难免的。
“听着,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许耍花样。听到没有。”袁帅说道。
“是是是……”
“那几个国人关在什么地方?”
“是在哈田拉基的秘密营地”。
“营地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啊”!张启鹏在他伤口上用力一捏,他又大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往森林深处走不到5公里就到了”。
“那里大概有多少人?”
“这个我真大清楚,大概有一百多人吧。”
“好,带我们去”。袁帅让他在前面带路。
“东面不就是刚才的河的上游吗?那肯定有埋伏。”看他的眼神就觉得他在撒谎,王远见虽然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李南,袁帅,张启鹏,我那家伙在骗我们”。王远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知道”。袁帅的回答另他们大吃一惊。
“那你还跟他走”?
“他这是想把我们带到他们的埋伏圈,但是人质肯定是在那个方向”。
“为什么”?李南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掉进陷阱就是这个方向,他们的营地要不在那个方向他们在这个地方设陷阱干吗?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埋伏我们呢?还有他对这条路很熟悉,走的里都是没有荆棘的,看起来像是一条路,而且明显有很多人走过的样,若不是营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到这个地方踩出一条路来啊”?
“好像是有点道理”。李南像是在肯定袁帅的分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我们现在不是很危险?”王远见说道。
“确切的说是相当危险,所以我们要格外小心”。袁帅答道。
前面的路越来越大越来越平坦了。袁帅知道离他们的营地应该不远了。他果断的拿起枪向那个匪徒的后脑上开了一枪。然后说了声隐蔽。大家马上朝不同方向埋伏好。
“为什么,要杀他啊,我们不是需要他带路吗?”李南不解的问道。
“已经不需要了,我肯定营地离这里不会超过五百米”。
“你真的肯定?”
“肯定加确定”。
“为什么?”
“你没看地图啊?整个森林宽不足十公里,长不足十五公里。你要是设营地会设在哪里?”
“森林间”。
“那他们为什么不会”。
“有道理”。
“还有,你有没有看见那家伙的脚比刚才抖的厉害”。
“没有注意啊,那代表什么?”
“因为他心里开始紧张了”。
“哦,我懂了,因为快要进他们的营地了,生于死就在这会儿,所以紧张了,紧张了脚就抖了。”
“聪明”。
“佩服,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睡觉”。
“怎么又是这一套啊”?大家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袁帅刚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李南抢先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听你的。不过下着这么大的雨睡觉也是很有挑战性的。
“袁帅,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啊?”王远见听他说睡觉,担心的气问道。
“前面500米肯定是个机关重重,重兵把手的地方,而现在天已经亮了,我们一出去就会被发现,晚上我们有夜视仪他们没有,所以晚上对我们有利,大家隐蔽好先睡一觉等养足精神,晚上好行动”。
“袁帅,你哪儿哪儿都好,有胆识,有计谋,就是老喜欢趴着不好”。李南半开玩笑的说道。
“李南,你哪儿哪儿都好,讲义气,功夫好,就是你那猴脾气不好。”袁帅回敬他一句。
“我宁愿杀将进去,老这样偷鸡摸狗的趴着多不爽啊”?李南也只是这么一水其实他的忍耐力是超强的。不过就他这脾气要让他潜伏一天是有点为难他了。
下雨天潜伏在枯底下。整个人就像泡早水里一样。手上都泡的发白起皱了。就像老太婆的脸。最难熬的还是冷,零下十几度全身湿透就只有一个睡袋,潜伏一整天忍耐力了,就光对体能就已经是极限了。忍耐,忍耐……
天渐渐的亮了,雨也已经停了,阳光照进林,透过浓密的树,像是千万条丝带,照在枯上霫霫生辉。
“哈田拉基“的营地果然离他们潜伏的地方不足一里路了。王远见通过狙击镜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营地的全貌了。
“袁帅,你把他们营区的面貌绘下来”。
“好,你说”。袁帅拿出了绘图笔记。
“前方约400米处主营房,木式吊楼结构,两层。高米,离地一点五米。营房宽26米左右,走廊与房同宽,间有3米宽台阶,台阶数目是11极。房顶左右两边各有一挺12。7毫米机枪。主营房左前方有一个岗台,高7米,有一挺机枪。岗哨两名。岗台前面是一个小湖,有水草。湖前面是一条长米的麻袋式战壕,有两挺重机枪。右前方也有一个岗楼,7米,机枪,岗哨两名,岗楼下有两辆卡车。麻袋式战壕6米,两停机枪。主营房两侧各有两排小房,宽度大约是12米,一层吊楼木式结构。高3米,离地一点五米。主营房后面也有两个岗台。整个布局是井字型结构。整个营房都用铁丝网围住。根据地形分析应该没有高压电。铁丝网外面四周都有河包围,估计是人工挖掘。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李南,你杀将进去啊,去啊,12。7毫米机枪,打的你跟蜂窝煤一样。”张启鹏调侃道。
“我是开个玩笑,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李南解释道。
“别吵,有人出来了,向我们这个方向过来了”。王远见提醒道。
“恩?他们在干吗呢?我靠,埋地雷,袁帅,继续绘,铁丝网外面,宽度……等一下。现在还不知道,等他们埋好”。
“我懂啊不懂,这人都进不起的地方,他们的车是怎么进去的啊”。李南一副沉思的样。
“对啊,车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还有别的路?”张启鹏应道。
“哎,王远见,有其他路啊,多设计一条逃生路线。有卡车一定有公路啊,要不带着几个手无缚积之力的人怎么跑啊”?
袁帅夸张的看看李南:“哟,看不出来啊,我们的李南同志也会思考了啊,有进步,不错,不错。”
“我怎么听这话不像是在夸我呢?”我不思考,那不是连猪都不如啊,猪还思考呢”。
“没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前只知道冲锋陷阵的,从不知道什么是逃生,而且还知道照顾人质了,那是一种质的进步啊”。
“靠,要不上为了那几个人质我才不管什么逃生呢杀光了在走启不痛快。”
“你还知道我们是特种部队不?特种部队执行的是特殊任务。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以跟敌人正面冲突的。消灭他们,有野战军就行了,还有飞机大炮”。
“我知道,这教官都教过几千遍了。我这不是在设计逃生路线了吗?”
“这么严的防守要救出他们谈何容易啊?”张启鹏不无担忧的说道。
袁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是有史以来我们执行的最难的任务了,十挺机枪,三个战壕,可能还会有重武器,一但被发现,生还的希望几乎是零。所以我们必须要观察仔细,制定逃生很营救的详细计划和路线。等一下天黑了以后先不行动,先不营地周围全部观察仔细了,再制定作战计划。等一下,王远见你往铁丝网右边,我往铁丝网左边,张启鹏和李南你们两在雷区周围标出一条可逃生路线,结束后到这个地方集合,研究作战计划,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有”。
“大家记住如果在营救出现意外,我很王远见殿后,你们两先带着人质走”。袁帅说道。
“为什么不是我殿后啊”?李南问道。他觉得他适合殿后。
“你功夫好,张启鹏对森林熟悉,你们两配合救出人质的成功率高,我跟王远见枪法比你们好,隐蔽技术也比你们好,能最大限度的拖住敌人,营救出去后马上带部队来接应我们”。
“好……”
“终于埋好了,袁帅绘下来,雷区宽度两米长度12米,鱼网式布雷。在铁丝网大门前1米。王远见一直在侦察着。
“好,已经绘下来了”。绘好后,转过身对大家说道:“大家轮流观察,其他人睡觉,养足精神”。袁帅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王远见还是继续观察着,他们三个都闭着眼睛,但是都睡不着,经历了几次生与死的战斗之后,大家都特别珍惜在一起的时光,谁知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四个人还剩几个呢?但是有时候又特别不愿意去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管你有多坚强,但是感情深处总是会有脆如薄冰的一面。而最让人痛苦的是,偏偏总是在最脆弱的地方总是不停的受到打击,还不能让看到你的痛。
每个平静的脸上内心都犹如波涛翻滚,真希望天永远不要黑下来。就一直,永远这样平静的躺这。这样至少同生共死的战友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不用担心明天的他会带走身边的某一个人。这样挺好,即便是身上被雨水浸泡的全身浮肿,被不知道名字的虫叮的全身又痛又痒。但是他们又必须强迫着自己睡觉。因为只有养足精神才可以跟好的迎接天黑以后的战斗,因为他们是军人,完成任务是他们的天职。
天黑了,战斗也要来临了。根据事先的安排,王远见和袁帅分别到营房的两边侦察,李南个张启鹏则在雷区的周围有树枝和石块围出了一条行走路线,回到集结地等着他们。
大约一个小时后,袁帅和王远见也侦察完毕回到集结地。
“怎么样,你那边有没有可逃生路线?”袁帅问王远见。
“主营房左边有一挺机枪,没有战壕没有逃生线路,后边跟前面一样,也有十挺机枪,有汽车行驶的车辙印记。应该可以通车。”王远见回答道。
“你们呢”?袁帅看着他们两问道。
“石块和树枝间围着的是雷区,两边都可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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