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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原是诸葛均!我长出了口气。
诸葛均探出头望了望我,对崔州平道“二哥跟孟公威出游了。”
崔州平一拍大腿道“这个孟建真是坏事。”遂转身,尴尬的笑道“月英,看来我们这番是扑了个空。”
……叹口气。这个时代为什么就没有手机呢?
“他们一般会去多久?”我叹道。
“少则半天,多则个把月。这个就不好说了。”崔州平道。“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喂,均儿,孔明什么时候回来,来我这说一声啊。”
那诸葛均颇听话的点点头,很有礼数的冲着我们做了一揖,便回身进了屋。
这一趟没见到诸葛亮,着实有点沮丧。我与崔州平在湖边便分道扬镳了。
待到走回自家小院门口的时候,看见茅草屋的门敞开着。爹爹正站在屋里望着门外,不知道在看什么。而爹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那个人只露了个背影给我,看着颇熟,一时间却想不出来是谁。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谁欠我们家钱?唔,眼下没钱还债,准备拿谁抵债来呢?哦,是不是以后就有人帮忙做饭洗衣服了?
待我进了院子,爹爹见了我就朝我招手。哦?商量债务问题,找我干嘛?我这没头没脑的,就被召唤了过去。待到我走得近了,那人这么一回头,我便看得清楚了。哦,原来是石韬石广元啊。
石广元给我的印象,初初相识的时候,虽然话不怎么多,却是个热血好青年。待到来家里蹭了几顿饭之后,便彻底成了个沉默寡言的忧郁小青年了。哦,莫不是他也在愁这年少不得志的事情?
可是,眼下,石广元见了我,蓦地站起了身子就来拉我的手,面上表情颇有些激荡。这一番动作一气呵成,快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反应,手便被石广元紧紧握了住。这可叫我这个好歹是练过几年刀法的人情何以堪啊。
另外,这三国时期的人为什么都喜欢拉小手……
“月英,你愿不愿与我成亲!”
……唉?
原来,石广元这一番跪在爹爹面前,不是欠了我们家钱,而是估计上辈子欠了我的情债这辈子来还的。阿弥陀佛。若不是这样,我是实在想不出来,我们如此纯洁的兄弟关系,他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得他心里的人是我,而爹爹却找崔州平他们替我向诸葛亮说媒,于是此番将声名赌了进去,跑来爹爹这跪了一下午,要娶我过门。
声名是什么?可以吃么。
我抽出了手,拍拍石广元的肩道,“好兄弟,即使诸葛亮不答应这门婚事,我也没什么难过的。兄弟不必为了我,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月英啊,我是真心的。”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像是,真的有点激动了。
话说,这句话,我怎么生生听出了些泡菜味……
现下,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只好是尴尬地笑笑。
见我如此表情,石广元重重叹了口气。“诸葛亮的才学,韬心里佩服。但是他未必能照顾得你周全。”
视线掠过石广元,定格在他身后的那片田地,正是一片绿油油。
“我从未想过在他那获得些什么。”
这句是实话。
话说,一个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如何能在一个活在三世纪的人那里得到些什么,这也是个问题……
“哦……广元,就别执着了。年轻人,还是看缘分吧,唉。”许是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爹爹开口劝道。
石广元不语,只是看着我,眸光很深很深。石广元生了一副武将的体魄,英勇的脸庞。终是,嘴角咧出了极难看的一个弧度。
“月英……我知道了。”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出了茅草屋。
看着石广元离开的背影,爹爹在我身后幽幽的说道“其实,石广元这个年轻人也很不错。”
“哦?”在这些年轻人中,爹爹一向最喜欢诸葛亮。如今怎么又说石广元好呢?“爹爹,您不是喜欢诸葛亮么?”
黄承彦无奈的笑笑,“孔明这个年轻人,想法有些远。不答应这门亲事,或许是不想这么早成亲。你……”
“哦。”我知道,爹爹说这番话,是想安慰我。“嗯,爹爹没事的。这门亲成不成,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损失,左右我与他连面都未曾见过。其实,我只是好奇,想去见见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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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吃过饭,一个人抱着小黄狗坐在院子中央,望着太阳拖着漫天的红霞一点一点坠向诸葛亮茅庐的方向。心里总是不大稳妥,于是放下小黄,一个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险些又成了“采花贼”。最终,还是推开了院子的门,决定去诸葛亮的茅庐探探。
待我溜达到诸葛亮的院子前,天已经黑了。忽而有种做贼的感觉,唔,我就远远看一眼便回去……
诸葛亮家的院子里没人,而茅草屋里却亮着荧荧灯光,柔和得很。灯光里隐约能看清一个宽阔的背影。一头墨色的发,只是在头顶简单的束了个发带。一抹苍色衣衫,看不真切。唔,这个背影不似白天见到的诸葛均,会不会是诸葛亮呢。
想到这儿,我这颗历了一千多年弹指一挥的小心脏在不经意间又扑通了起来。脚下已经绕着诸葛亮家的院子走了起来,想着能不能转到另一面,就能看清这个人的面容了。
待到绕到院子的另一侧时,脚下的路忽然多了很多碎石。我也没多想,就踮起脚尖,绕着碎石小心的走。走着走着,脚下的石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待到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抬眼望去,才发现视线已经全被四周的石块遮住。
难道是我误闯了诸葛亮的八卦阵么?
思索着,以往读过的武侠小说里的情节,若是有人闯进了阵里,设阵的人身边必然会有铃铛啊什么的响起,作为报信。我这番闯入诸葛亮的八卦阵,他那里应该也会知道的吧……
我就抱着这个心态,在石阵里溜啊溜,溜了好半天竟是丝毫没有能走出去的迹象,周遭也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眼见着,一轮明月已然高悬在夜幕之上。
这一夜,繁星满天。
既然走不出去了,既然也没有人发现我,索性就一个人坐在土地上,望着漫天的星。小的时候,故乡的夜也是这般深,这般远。望着这星空,忽而想起妈妈的笑脸,想起爸爸做的饭,想起身边有朋友在的感觉。
“天上一个月亮,水里一个月亮。天上的月亮在水里,水里的月亮在天上。低头看水里,抬头看天上。望月亮,思故乡。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天上。”这是妈妈常唱的歌,原来我也会唱了么。抹了把眼泪,继续哼着歌。穿过来这么久,第一次这么想回家。我想回家。
忽而,一道低沉浑厚的琴声扬起。这琴声深沉古朴,却又余音悠远。是瑶琴的声音。静心听了听,才发觉,这曲子弹得正是我方才唱的调子。
“是谁!是谁在弹琴!”我站起身来,用力喊道。喊了几声,却没人回应。然而,琴声依旧。
这琴声时而快时而歇,且并不总在同一个方向传来。莫非这琴声是要引我出阵?
我抖了抖身上的土,辨了辨琴声的方向,就朝着它的声源走去。边走边和着琴声继续哼着歌。
走了有一阵,只感觉这琴声越来越响,仿若越来越近,眼见着就在身边了。心里却忽而扑腾扑腾的翻腾起来,这阵是诸葛亮设的,能破阵的估计只有他吧。那今晚这抚琴的人也一定是他。
想到这一层,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并且有意隐了歌声。却不想,琴声也随之蓦然隐没了。唉?……你先别走啊。
果然,没再走上几步,便看到了一个类似迷宫出口的地方。那里站着爹爹跟崔州平。
“我的傻女儿啊,你怎么来这里了。”眼前的黄承彦拉着我的手,一脸的焦急。
“对不起。”我轻叹了声,四下里望望,果然除了爹爹跟崔州平以外,什么人都没有。
“孔明托均儿来说,阵里进来人了,可能是你。黄老哥见你这么晚没回去,就急着来看看。嘿嘿。”崔州平说这一番话,看着我的表情竟是那么欠揍。
“嗯…。。。方才抚琴的就是诸葛亮吧。”我问道。
“抚琴?哦,听琴声,是他。”崔州平叹道。“唉,你们这真是。又没见上。”
【本作品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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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抒砚三顾茅庐(下)。
几日后,崔州平乐颠颠的来找我,说是孔明正在家中,要带我去见他。这一番见了崔州平,我却犹豫起来。想着,身为一个女子,为何我要这般委屈自己……左右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跟着崔州平去了。
这番来到诸葛亮的茅庐,院子里的那一处花,已经开得姹紫嫣红了。真是好花堪折直须折。
面前茅草屋的门是关着的。
崔州平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了句“是谁。”
这个声音我认得出,是诸葛均。
“崔州平来访。”
“可与旁人同来?”
“与黄月英一起。”
“家中无人,择日再来吧。”
……喂!
这话一出,崔州平也是一愣。可是愣归愣,我原本以为崔州平会想着什么别的法子敲开诸葛亮家的门,结果他只是一转身,冲着我尴尬一笑。
果然,诸葛亮家的门就是这么难开的么……
我与崔州平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却越想越气。这是欺负人呢么!终于,我是忍不住气了。随即话也没说,转身跑回了诸葛亮的茅草屋,几步迈上了台阶,啪啪啪,就开始敲那茅草屋的门。
“是谁?”依旧是诸葛均的声音。
是谁?好笑了,眼下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
“吾乃陈情,陈抒砚,盼得一日与君相见。”
这句话,曾在重生之初的不知多少个难眠的夜里,陪着我渐渐入睡。每每难以入眠,我便设想着若有一天,我能与诸葛亮相见,该是个什么情形。在二十一世纪,即便再喜欢他,也只能是依着别人写的历史,独自思慕一番。如今,我到了这里,我是陈情,我有了这样一个可以与他见面的身份真是太好了。若是能见上一面,我一定要对他说这句“吾乃陈情,陈抒砚,盼得一日与君相见。”
可眼下,这又是个什么样子的境遇呢。
却在这时,茅草屋的门开了。
【沧海几度变桑田。回眸当初。实不知是谁先一步踏进了这道宿命的套牢。】
一抹苍色浸入我的眼帘,随即缓缓润开。因得我是低着头,只是看见了一道苍色下摆。
这,便是诸葛亮了么?
我恍然抬头,正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原来你便是陈情,亮等你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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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雕花竹桌规规矩矩立在眼前,我与诸葛亮分坐在竹桌两旁。嗯,屋子里就我们两个。哦,竹桌旁,还有一个点着的香炉。崔州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之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相见的这一刻其实才是最尴尬的吧。眼下,我低着头,望着竹桌上的雕印,有种犯人即将被审问的自觉。眼神往上瞟啊瞟,却始终不敢瞟到诸葛亮那里……
来三国的这些年里,这么多身份,他若问起,我该如何对他说呢……
“陈抒砚?”
“唉。”听到我的名字,便乖乖地应了句,随即抬头张望。这是多年上课溜号培养出的条件反射啊。
抬起头,方一对上诸葛亮的眼睛,便晓得自己无需耍赖,已是必输无疑了。唔,谁叫这一张脸,着实是生得好看,好看得紧啊!
“黄月英也是你?”他端坐在对面,一本正经的问我。
“嗯……”
“士元说,他这个妹妹的本名,叫做乔芸?”这最后的“乔芸”两个字,诸葛亮的尾音上挑,直拨得我的心弦动了动。
“……。我,我原本是冀州一户姓陈的富家千金。一日梦中遇见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人,老道人指点了些许我未来夫君的境况。他与我说,我这未来的夫君乃是人中龙凤,正卧于隆中卧龙岗。我思索了一番,我的未来夫君应该就叫做‘卧龙先生’。老道长还说,那人正妻名唤黄月英。我思忖着黄月英不知是谁,私心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夫君先娶了别人,便在给你的信中嘱咐万万不可娶这黄月英。哦,至于信里前面写的那些,都是道人的指点……唔,后来家里生了变故,只我一个人逃了出来。心想,天下之大,我今后该往哪里去。于是乎,就想到了……不如来寻,哦,道人指点的我未来的夫君……这一路上很是凶险啊,所以我就想了个化名,就是乔芸。然后,然后就遇到了大哥……没成想,自己却成了……黄月英……”我想了想,还是坦白从宽吧。咳咳,是不是已经够坦白了……
“噢。”诸葛亮听了我这番坦白,依旧是满面笑意,看不出与方才有什么不同。
“亮于三年前一日,见了一匹骏马在院前徘徊。走得近了,见到马鞍上附了个锦囊。囊中,便是姑娘的信。”
什么?三年前?
算日子,我这信是差不多有十年前托人给你送来的,你怎的是三年前才看见的,而且还是只看见了匹马,那送信的小哥呢……是穿越去了么……
“可惜,亮才疏学浅,只看懂了全文的最后两句话。呵呵,之前的,研读了这些年,也是未曾读懂过。”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通篇都是用的现代汉语写的,若是他看得懂后两句,也该看的懂前面的啊。难不成,还能是涉嫌剽窃,被这时代的洪流给屏蔽了不成……
“姑娘若不嫌弃,往后,烦请提点其中玄机。”诸葛亮说着,双手举与前额,向我施了一礼。这一礼,却叫我略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于,没有仔细分析他这话的意思。
“哦,好说好说。呵呵。”我傻笑着,回了回礼。
此时,诸葛亮颇从容的伸出手来,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东西。
果然,是那段生生被我掰断的陈家玉镯。
“姑娘的镯子。”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
“我的那段镯子,没有戴在身上,放家里了。我去给你取来。”嗯,人已经见着了,我便没什么遗憾了。眼下这机会正好跑路!
我起身,正准备开溜,诸葛亮却开口了。
“哦。亮送姑娘回去。”
……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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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终于是跟诸葛亮肩并肩一起走在路上了。眼下这路,我走得很是矜持,一直都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却还是好几次差点绊倒了。
“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忽然间,诸葛亮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
嗯,我一点都不辛苦。一个人来到三国,顶着陈情的身份,为了在袁家混下去,装疯卖傻,处处谨慎,我不辛苦。为了给跑路创造条件,壮着胆子诳袁绍,我不辛苦。迂回在曹操跟袁绍之间,小心翼翼,我不辛苦。还有袁尚……嗯,我不辛苦。严寒刺骨,冬雨瓢泼间奔走,我不辛苦。在乔家当了一年的丫鬟,一直在伺机跑路,我也不辛苦。
可是,被你提及的时候,我的心为何这般委屈。
一只温热的手,悄然握住了我的手。
“谢谢。”
唉,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你谢我做什么呢。
眼前的泥地上,落了几滴水滴,裹了泥。哦,是下雨了么。
茫然间抬起头,看了眼湛蓝的天。一片艳阳正在头顶肆意,刺得我的眼生生的疼。抬起手来遮蔽眼帘,才发现原来是我又没出息的哭了。
他止住了步子,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抹了抹我脸上的水泽。
这个动作,明明该是全然陌生的。却不知此时,心里为何软成了一片,一种说不明的感觉。
这黄家离诸葛家真的是很近,很近。我还没溜达够呢,便看见崔州平并着我做出来的木甲兽小黄,小黑,小白一起站在黄家的院子里。
此刻,崔州平的眼睛正盯着并肩走着的我与诸葛亮不动……
“哦……”崔州平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下文。
待到走到门前台阶下的时候,我便停了住。“我到家了。”
“嗯。”诸葛亮点了点头,含笑望着我。
“嗯……哦!对了!信物。你等着!”恍然间,我才想起来,诸葛亮此番把我送回家究竟是为了什么,于是转身进了屋子,从私物包裹里拿出了一包小锦囊,便返回至家门口。
“你把手掌伸出来,要双手。”我吩咐道。
“哦?”他挑眉,含笑。这幅模样,精致得简直如同画中人一般。
他伸出了一双手掌,白皙苍劲。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锦囊,将玉镯子的碎块尽数倒进他的手掌里。
“呐。这是全部了,你可以拼拼看,一块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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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见到爹爹之后,诸葛亮便一撩衣襟,跪在爹爹面前。说要娶我过门,并为之前没有允下崔州平的媒而道歉。
眼下,我才缓过神来,细细端详一下眼前人的样貌。唔,三国演义里的说法我是早已熟记于心。“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如今,这人与我并肩的时候,是正好比我高了一头。头戴罗汉巾,身着苍色衣衫。一张面容嘛,咳咳,一时间除了好看,我竟是无法找到什么词来形容了。我的镇馆大神哟,馆里的塑像该重修了……
唔,看着看着,才发觉,爹爹在向我使眼色,意思大概是问我允不允。我思忖着,诸葛亮先前不答应这门亲事,也是因得我曾在信中嘱咐万不可娶黄月英,所以这事是我的错,与他并无关系。但是,既然他现在这样有诚意,那么,我也拿出些诚意来好了。
“